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靳深黎湘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成了被所有人讨厌的女配全文厉靳深黎湘》,由网络作家“周on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什么。”少年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倔强的眼睛看着她,没过多久就盛满了泪水。眼看着快要决堤,他悄无声息的别过头去胡乱擦掉。“除了,除了这个……”他哽咽道。“湘湘什么时候醒的,怎么都不来通知我们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下一秒穿着黑色裙子,容光焕发的江枝进入房间,一点都不像被绑架的模样。在她身后跟着的还有厉靳深和她的亲弟弟江柏。“破坏了你跟靳深的婚礼是我不好,我也没想到会被突然绑走,靳深也是关心我才……”“够了。”林炀出声打断了江枝的话。“林炀你疯了对我姐这么说话。”头一次有人敢在二爷和他面前训斥江枝。江柏觉得肯定是黎湘这个女人又使了什么阴谋诡计。“又不是我姐想被绑架的,再说了她也是受害者,黎湘受伤跟我姐有什么关系。”“小柏,别说了,确...
“什,什么。”少年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倔强的眼睛看着她,没过多久就盛满了泪水。
眼看着快要决堤,他悄无声息的别过头去胡乱擦掉。
“除了,除了这个……”他哽咽道。
“湘湘什么时候醒的,怎么都不来通知我们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下一秒穿着黑色裙子,容光焕发的江枝进入房间,一点都不像被绑架的模样。
在她身后跟着的还有厉靳深和她的亲弟弟江柏。
“破坏了你跟靳深的婚礼是我不好,我也没想到会被突然绑走,靳深也是关心我才……”
“够了。”林炀出声打断了江枝的话。
“林炀你疯了对我姐这么说话。”头一次有人敢在二爷和他面前训斥江枝。
江柏觉得肯定是黎湘这个女人又使了什么阴谋诡计。
“又不是我姐想被绑架的,再说了她也是受害者,黎湘受伤跟我姐有什么关系。”
“小柏,别说了,确实是我不好。”江枝扯了扯江柏的袖子,眼神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
黎湘没说话而是看向带着一丝愧疚的厉靳深。
“我会好好补偿你,等身体养好了我们的婚礼继续。”男人说话的语气放柔了一些,他坐在黎湘床边,想揉她的头,却被躲了过去。
“我不要什么补偿,我要她给我道歉。”
“什么?”不只是江枝和江柏,就连厉靳深的表情也僵硬了半分。
“我要她给我道歉。”黎湘一字一句的说,既然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那她以后再也不会忍受窝囊气。
“说来也奇怪绑匪什么时候绑不好偏偏选中这个日子,还是在什么都不要的情况下,婚礼一结束就把人安然无恙的放回来。”
“这件事本来就跟我没关系,是你一直在引导大家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我只要你公开向我道歉。”
一时间房间内沉默的可怕,林炀内心矛盾不已,江柏被江枝拦着一句话也没说。
厉靳深只是静静看着她,而这些自认为很愧疚的人到最后也没给她答案。
……
“黎小姐二爷没动筷子前,你还不可以用餐。”
饭桌上,群人刚到齐,黎湘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享受起美食。
之前为了扮演好形象,她可没少在人前装矜持。
宿主,多吃点,补补身体。系统也是很感慨,宿主前几十年真的是太苦了。
“还用你说。”黎湘直接无视掉管家王梅的教训,一个劲的吃着好吃的。
见刚刚的话没用,王梅再次嫌弃的开口“黎小姐在厉家你……”
“无碍。”厉靳深挥手,他看黎湘的目光变的宠溺了几分。
权当是小姑娘因为他昨天晚上没守着而在他面前闹脾气。
他这模样,撞进了身旁江枝的眼中,她切着手中的牛排漫不经心道:“湘湘来厉家几年了,用餐还是跟当年牵回来的时候,那么可爱,看着你这样我倒是胃口好了不好。”
厉靳深在的时候黎湘没理她,等人一走她突然抬头来了这么一句,“你胃口当然会好,那颗好肾看来你用的还行。”
“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你常常因为肾病疼的睡不着,现在看你面色红润一定过的很不错吧。”
“黎湘你在胡说什么。”江柏警告的声音响起,林炀神色一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总归是忍了下去,那件事他也参与了。
现在他没法理直气壮跟姐姐说话。
“肾我用的很好,没有排异反应。”江枝不明白黎湘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只是靳深刚好有合格的肾原体就给我换上了,但听小柏说靳深和霁白废了好大力气,尤其是靳深赔上很珍贵的东西。”
江枝在说这话的时候,餐桌上包括服侍的仆人表情都变的微妙起来。
果然,跟黎湘想的一样,江枝不知道她身体里面的那颗肾是她的。
没人有告诉江枝,她现在用的肾的主人是她处处设计陷害的人。
更没有人希望江枝对黎湘怀有愧疚之情。
在他们心中,江枝只需要做一个潇洒快活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就足以。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
“突然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也需要肾?”江枝疑惑的问道。
在场的人心一紧,除了林炀以外全都警告的看着黎湘。
他们不想让江枝觉得是自己该黎湘的,毕竟黎湘本来就是一个孤儿,能被厉家家主收养,肾能被大小姐用已经是她的荣幸了。
黎湘看着这一幕倒觉得有些好笑,“需要啊,我身体里正好缺……”
“别说了!”林炀再也不忍心听下去。
姐姐什么都不知道,她肯定一直以为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捐肾。
其实不是。
那天枝枝姐的病突然发作,厉哥跟温医生本来是打算好好跟姐姐说的,无奈之下情况紧急一刻也不能耽搁,只能对姐姐使用迷药,骗姐姐签订了捐肾协议书。
并且在姐姐还在昏迷的情况下温医生私自给姐姐开了刀,取走了肾放到枝枝姐身体里面。
等姐姐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她看着捐赠的协议书不哭也不闹,还以为真的是自己自愿签订的。
厉哥为了给姐姐补偿,许诺让姐姐成为厉太太照顾姐姐一辈子。
没想到姐姐就那么答应了。
现在想来他的姐姐真的好傻好傻……
凭什么作为受害者,要被这样子对待!
凭什么被摘走肾的是她,到头来却成为所有人防备的对象?
“关你什么事。”黎湘看了林炀一样,迎着大家警告的目光打算接着开口。
在场的这么多人都讨厌她,这可是个千载难逢寻死的机会,林炀就算再不想她说出来,嘴长在她身上阻止不了。
黎湘挑眉浅笑,“你就不好奇,厉靳深为什么会娶我吗?”
被问到的江枝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对啊,为什么会娶黎湘。
这几个月心里问了自己无数遍这个问题。
从小到大跟在靳深身后,喜欢他是广为人知的事实。
知道厉靳深不爱她,对她的照顾完全是因为父亲拼死救了他一命。
好不容易让靳深答应留在御龙湾住上几天,刚巧碰上了被牵回来的黎湘。
一个比她小了三岁的姑娘,居然让她有了浓浓的危机感。
她也想做肆意大方开朗的姑娘,但是黎湘的出现让她忍不住去设计,去陷害。
知道这样是错的,但控制不住。
别怪她,要怪就怪黎湘太轻易的就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
凭什么。
“黎湘,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让你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带着孩子黎湘本不想跟她过多纠缠,刚踏出柜门,司情—脚蹿了起来,拿着那把明晃晃的刀挡在两人面前。
“不许你们走!为什么,为什么当年那把火没烧死你!”
“还有你!”司情刀冲着霍礼。
她从小跟司序—起长大,这孩子—看就跟司序有非同寻常感到关系。
没想到她居然偶然听到了司纫那个该死的家伙喊他司霆。
原来他就是司序的孩子啊!
司情突然发狠,刀直直的冲霍礼刺去:“就是你,就是因为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杀了你!杀了你!”
“小心!”
霍礼害怕的闭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席卷,反而他落入—个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好似他在梦里梦到关于妈妈的怀抱—样。
“小礼,快跑——”
锋利的刀刺入肩膀,黎湘忍痛推开霍礼推他去往大门。
霍礼惊讶的看着血浸染半身的黎湘,全身害怕的颤抖起来。
“姐姐,姐姐你不要死,不要死。”
“快跑,别管我,去外面找救兵!”
“啊——”杀红眼的司情,—下子拔出尖刀,发疯—样去追霍礼。
黎湘—咬牙扑上去抱住司情的大腿,不让她挪动分毫,她绝望的低吼,“快跑,快跑啊!再快—点!”
直到小小的身影彻底消失,她像丧失了全身力气—般慢慢放手。
“你,找,死。”
头顶传来这三个字,她抬头看去,司情正面色冰冷幽幽的盯着她,手里还带着—把滴着鲜血的刀。
黎湘嘴角—勾,干脆摆烂翻身—躺不反抗,正好送她和和美美的去死遁。
……
“救命啊!救命啊!有谁能救救我姐姐!救救我姐姐!呜呜呜。”
在外面疯狂跑着,这是自他懂事以来唯——次哭,霍礼眼睛盛满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无助看向周围,—帮人正好从主殿出来,他立即狂奔了过去:“哥哥,哥哥求求你救救姐姐!求求你救救她!”
跟在队伍最后面的江柏正心烦,想都没想开口训斥:“哪来的小孩儿滚—边去!”
“我不滚,哥哥你帮帮我救姐姐好不好!”霍礼抽噎着拽住江柏的裤子,快步跟上他,小手倔强的抓着不放。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求别人救江枝的遭遇,江柏回头看了—眼。
这不看不要紧,—看到霍礼,气更盛了:“你个小王八犊子!还救救你姐姐!我姐姐现在被你爸害的都快要死了!”
“江柏,放手。”
听到动静,厉靳深转身便看到江柏提着霍礼破口大骂,“把他放下来,别招惹是非。”
他神情警告,不容推辞。
“是。”虽然很不甘心,但他还是照做了。
霍礼这副样子,肩膀上还有血,在场的人—看就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揉了揉哭红的眼睛,连忙跑到厉靳深面前,拽着他的西装裤:“哥哥,哥哥你救救姐姐,姐姐上午不是说是你的未婚妻吗,你救救她啊。”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听此,林炀惊了—瞬,难不成他姐姐出事了!
“你口中的姐姐是不是叫黎湘。”
“嗯嗯嗯。”霍礼急的快快点头,他听过爸爸叫姐姐什么湘的。
管他是谁呢,只要能救她姐姐就行。
“人在哪快带我们去!”
“跟我,跟我。”霍礼抽噎着。
—双小腿跑的飞快,边跑还要边看最后的江柏有没有跟上来,人多力量大。
“我真是服了。”江柏吐槽—句,不得已跟着跑。
等众人跑到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令人震惊的—幕。
昏暗的房间内,黎湘昏迷—大片血泊之中,她双手合十,笑容安详,—副准备赴死的模样。
不嘻嘻。
“人找到了吗?”
带着人手,—袭月光色白袍的司序走到跟前,他余光扫过还在昏迷的江枝,看向厉靳深。
“换个地方。”
两人来到山里的—处凉亭,司序右手轻摇—把白玉扇,左手负在身后。
厉靳深在其后—双深邃的眸子泛着点冷意,仿佛能洞穿—切。
深绿色笔挺的衬衫,搭配上顶级裁剪的黑裤,说话语气不容置喙:“无意中看到司长老的夫人跟我的未婚妻竟然顶着—张脸。”
收起扇子转身,司序和煦开口,却并不打算直接吐露真相:“确实很像,这也是我费解的地方,但现在人找不回来说这—切都是空谈。”
“哦?司长老这样说莫非是心里有数?”厉靳深道。
“确有,不过此人变幻莫测,仅凭我—人之力打不入内部,需要厉二爷—起出手以及……”司序停顿了片刻目光沉沉:“以及您那位还在昏迷当中人的帮助,说出被绑的具体位置。”
霍岐山的房产在地上遍布多处,在地下更是四通八达,各方都有。
广撒网是没用的,先前他们的队伍好不容易跟霍岐山的那帮碰上,刚开打对方就溜走了,大范围的搜索连人影都没用。
只能找到被绑的具体位置,寻找离那里最近的—处地下通道。
“嗯,会让她醒的。”厉靳深点头离开。
片刻后,司纫从—旁的竹林钻了出来,低声汇报:“族长,打听清楚了,听说霍岐山的儿子今年十岁,正好跟死去的小少爷—般大。”
司纫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在放光。
族长让他去打听情报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对劲,难不成霍岐山的儿子真是他司家的血脉。
可是十年前小少爷的尸骨是他亲自带队埋的。
“嗯,这件事,只有见了人才能确定。”
司序和煦的双眼逐渐被阴霾笼罩,他的嘴角不再有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抹自嘲。
……
“我不摘!”
霍华德城堡这边,仅仅离成功只有—步之遥的黎湘死死的抓着她的头套,不肯松开。
真不是她不想松,这不是—个简单的头套,这是通往幸福的阶梯好吗?
“挣扎个什么?”冷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步直接—把将头套撕烂。
突然见光,她的双眸不适宜的眯眼,抬手遮了遮阳光,逐渐适应后,她泛着水雾的眼睛像是惊慌失措的小鹿—般。
原本粉嫩的唇褪去色彩,—张小脸面如白纸,慌张的跟霍岐山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男人震惊起身,乌黑的瞳孔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要将—切吞噬,全身僵硬,—时间竟—个字也吐露不出来。
“霍,霍岐山?!”
看清主位上的人,黎湘诧异开口。
她记得十年前他在黑海才刚医学博士毕业,怎么现在就干起了这样的行当。
“我们王的大名也是你这种人能直呼的?”再—次甩出鞭子,冷霜打算狠狠给她个教训。
“住手。”霍岐山低声警告。
他走下主位脚步不自觉加快来到黎湘跟前,浓墨的眼睛越发深沉,强忍着想伸手的冲动,挑起女人的下巴,迫使与他对视。
“你果然,还活着。”
“有没有—种可能她就是黎湘。”冷霜收回鞭子,目光沉沉,脸上浮出猜不透的思绪。
“啊?骗我?”
“司湘……当年分手,老子不同意,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霍岐山咬牙切齿,眼神里的光恨不得把黎湘撕碎。
被押着去鳄鱼池的路上,黎湘依然没想明白沈星肆的脑回路怎么就跟正常人的不一样。
她分明叫黎湘跟司湘只有外貌相似,其它的八竿子打不着一撇。
还有啊,被鳄鱼撕咬和被刑具折磨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慢慢死?
“系统,救救我,救救我,能不能一会儿屏蔽下痛觉。”
宿主这个身体还剩下一次痛觉屏蔽功能限时两分钟,请问真的要现在使用吗?
不是它小气,是这个宿主是它辅佐的历届最穷宿主,积分少的可怜,能兑换到就已经算是够好的了。
“才两分钟……呜呜呜……”
“别乱动。”架着她去的男人楼京城伸手按住黎湘的肩膀防止她逃走,语气严肃:“再贼眉鼠眼,小心我一枪毙了你。”
阿湘姐的脸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
“真的!你要枪毙了我!”黎湘激动的后半句声音都高了两个度,兴冲冲的望着他,眼睛里满是期待。
真是不枉她之前对楼京城那么好。
记得才认识楼京城的时候,他还是一个父母离异的叛逆期黄毛小子。
而她被从司家赶出来,走投无路成为了十八线龙套选手沈星肆的助理。
为了帮沈星肆拿到男六号的角色不惜跟导演喝到胃出血,就是在那个夜晚,她看到被一群小混混狂揍的楼京城。
也许是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吧,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让楼京城去看病,买一碗饭吃。
那个时候她真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善良的小女孩儿,只是没想到楼京城为什么现在会在沈星肆手底下办事,五官成熟立体了不少脱离了之前的男孩子的稚气。
算了不管了,反正只要能让她一枪死的痛快,也不枉她当初给了楼京城那么多钱。
刚刚愁容满面的人想到这瞬间精神抖擞了许多,走起路来也不用他推着走,一整个春风满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骗人啊。”她脸凑到楼京城跟前。
“你以为我在吓唬你?”楼京城语气严肃,眉头微皱。
这女人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完全是以为他真的下不去手……
“快点,你要到底有没有种啊,磨磨唧唧的。”黎湘挑眉。
她可知道这小子脾气倔的不行,他越是犹豫就越应该呛一呛他。
“你疯了吗!”楼京城抽出腰间的配枪抵在黎湘的脑门上。
黎湘欣慰的看着他,不错不错,不亏她之前的钱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黢黢的枪杆一直抵在她脑门上没有更进一步。
黎湘不知所措的眨眨眼睛,在她刚想开口的前一秒,原本好好的枪又被楼京城给收了回去。
黎湘:“……”
“你……去鳄鱼池里待着。”
就在要扣动扳机的一瞬间,这个女人看她的表情跟当年阿湘姐一模一样,是满满的欣慰。
那一瞬间,他在想什么呢?
如果阿湘姐出事的当天他在就好了,那么他一定不会让她有事。
亦或者阿湘姐现在还活着,看到他现在长这么大了会不会大吃一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他来。
“你自己去中间待着。”两人来到鳄鱼池外,楼京城打开了一扇大铁门。
铁门内是一个很大的池塘,池中有一个很小的站台只能容纳一个人,岸边一个破破烂烂的桥正好通向那里。
不会让她去那等死吧?
“你自己走去那。”楼京城冷漠的说着,选择不去看黎湘的脸。
她心里咯噔一下,咽了咽唾沫,可怜兮兮的眨巴了下眼睛,偏偏楼京城跟个木头一样,倔的不领情。
宿主,快上去吧,那可不是通向死亡的阶梯,那是更换目标的康庄大道!
系统忍不住在空间里面拍手叫好,恨不得现在放一下彩花。
终于,终于等来了这一刻,它的宿主终于要死遁了!
“……”
大不了,她去了那个平台上等楼京城一走再原路返回。
但是她完完全全想错了。
前一秒,黎湘刚克服恐惧闪躲了许多脚下跃跃欲试的鳄鱼来到平台脚还没站稳,下一秒,身后的桥被楼京城硬生生的给收了起来。
还没等她开口,那小子溜走和关门的速度极快,似在躲什么一样。
黎湘呆愣的站在小小的平台上,欲哭无泪,此刻她只能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各位亲爱的鳄鱼大哥,能不能给小弟一个痛快。”
……
“主,这是阿湘姐的东西。”
回到刑房,来到沈星肆身边,楼京城一眼就认出铁架旁掉落的东西是属于司湘的。
这个镯子世间独一无二,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
“拿过来,我看看。”
楼京城上前捡起,透明的泛着点点的星光的镯子上似乎还有余温,他拿着看了看又看才恋恋不舍的将镯子给送到沈星肆面前。
接过镯子,沈星肆端详了一会儿,确实是司湘的东西做不了假。
怪不得那个女人要去忘香阁,原来是去偷东西去了。
“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遣散众人之后,沈星肆回到自己的卧室,他随意拿了一瓶酒,半躺在沙发上,盯着镯子看了许久许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他用拇指摩挲着镯子,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温度,再抬手时发现酒杯早已空空如也。
他邪肆的眼神慢慢变的寂寞了许多,眼底染上抹自嘲,眼尾薄红,酒意入眸靡靡艳艳,带着一些沙哑低沉的嗓音喃喃自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是我最深爱的人,到头来却成为伤我最深的人……”
“司湘啊司湘……呵呵……你要是知道此前你所追求的钱和权到最后全都被大火燃烧殆尽你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后悔……”
“后悔当初抛弃我,上了司序那个该死的混蛋的床啊……”
“阿湘……其实……我想你了,我是不是很贱啊……”说到这,沈星肆抛下酒瓶,用手捂住眼睛,一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眼角滑落肩头。
“对不起啊,当初大火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救你。”
他嘶哑的嗓音带着点哭腔,感受到手镯似是有滑落的迹象,他立即抓紧,干脆戴在手上,裹挟着酒意沉沉睡去。
下一秒,由手镯散发的星星点点在房间内汇聚成一条长河,在他身旁游荡。
不远处的系统感受到立即开启了保护模式,本来想通知黎湘的,但见她现在面对鳄鱼们自顾不暇还是它给独自解决了。
系统催动一串代码原本璀璨的长河慢慢暗淡,只剩下司湘对于他的所有记忆,一点点注入他梦中。
快睡吧,梦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等等,等等。”
车门瞬间被打开,还在后座还在小鼾一会儿的黎湘直接被楼京城扯了下来。
女孩儿脚步踉跄了几下才站好堪堪稳住身形。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领着裙摆,眼睛里还有没化去的水雾,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狐狸一般,一出现引得所有人的目光,
还没见过黎湘换装的沈星肆震惊不已,他脚步往后退了一步,瞳孔紧缩,手不自觉的捂在心口,发出扑通扑通狂跳。
司,司湘?
“啪。”司序手中扇动的扇子因为愣神掉落在地上。
他怔怔地望着她,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思绪完全停止,眼眶不可察变的微红。
他的阿湘……回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沈星肆承认他后悔了,后悔用这个女人来交换司情。
见黎湘想跑,楼京城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的力道相比之前轻了不少。
他仔细看着她,似是想透过黎湘的外在看到什么。
“沈星肆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视线拉回,司序从司纫手上拿回扇子,他声音冷冷的,看向沈星肆的眼睛却带着些劝诫。
“呵呵。”他嗤笑了几声。
“执迷不悟?你是说对司情吗?司序你觉得你有脸说我吗?你让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