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相亲相到亿万富翁,禁欲大佬和我闪婚了 全集
相亲相到亿万富翁,禁欲大佬和我闪婚了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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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榆地中海吴的其他类型小说《相亲相到亿万富翁,禁欲大佬和我闪婚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别打了我是酱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星榆感觉到楼上那道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她,让她有些不自在。她生怕那人一时兴起,会下来找她追究昨夜的荒唐账。恰在此时,会场内骤然响起激昂暴躁的歌曲,全场瞬间舞动起来。隔壁座位的一个陌生帅哥走过来牵起沈星榆的手就要带着她往舞池中央走去。沈星榆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可她又想起自己因为周乘桴而禁锢自己太久了,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跟着那帅哥踏进喧嚣欢腾的舞池。舞池中,灯光闪烁摇曳,人影交错晃动。随着舞曲扭动,加上酒精的作用,沈星榆彻底兴奋了,在舞池中央肆意热舞。二楼墙栏边,蓝昀桉身姿挺拔伫立,他双手插兜,看似闲适,可周身散发的气息却寒冷如冰。他的目光紧紧锁住舞池中的沈星榆,眼神阴骛得可怕,冷峻的面庞仿若凝霜,浑身散发出的凌冽气息似要冻结周围的空...

章节试读

沈星榆感觉到楼上那道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她,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生怕那人一时兴起,会下来找她追究昨夜的荒唐账。
恰在此时,会场内骤然响起激昂暴躁的歌曲,全场瞬间舞动起来。
隔壁座位的一个陌生帅哥走过来牵起沈星榆的手就要带着她往舞池中央走去。
沈星榆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可她又想起自己因为周乘桴而禁锢自己太久了,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跟着那帅哥踏进喧嚣欢腾的舞池。
舞池中,灯光闪烁摇曳,人影交错晃动。
随着舞曲扭动,加上酒精的作用,沈星榆彻底兴奋了,在舞池中央肆意热舞。
二楼墙栏边,蓝昀桉身姿挺拔伫立,他双手插兜,看似闲适,可周身散发的气息却寒冷如冰。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舞池中的沈星榆,眼神阴骛得可怕,冷峻的面庞仿若凝霜,浑身散发出的凌冽气息似要冻结周围的空气。
沈星榆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只是尽情的在舞池中释放着压抑已久的情绪。
身旁的帅哥总是若有似无地要伸手搂她的腰,但都被她巧妙的躲了过去。
那帅哥没了耐心,伸出手想按住沈星榆的肩膀。
就在这时,杨楚欣走过来一把将帅哥推开,随后拉着沈星榆离开舞池回到位置上。
“劲爆消息,星榆,蓝氏集团那位太子爷回国了,此刻就在夜弥。”杨楚欣一脸的兴奋,拿起桌上的酒就一饮而尽。
她原本是去找周乘桴麻烦的,没想到半路被人群挤到了二楼去,然后听到了这个消息。
在这锦城的地界上,无人不知蓝氏集团的赫赫威名,其作为行业的巨擘,掌控着庞大的商业帝国。
而蓝氏家族更是豪门贵族,世代积累的财富与权势堪比巍峨高山,令人望而生畏。
沈星榆不以为意,打趣道:“他回不回国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能摇身一变成为我老公。”
“哈?”杨楚欣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像只好奇的小猫凑近沈星榆,灵动的双眸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说不定有机会哦,我家星榆长得这么漂亮。”
她抓住沈星榆的手,激动地说道:“你快去勾搭勾搭他,我家的生意需要他帮忙。”
杨楚欣家其实也算得上是豪门,但她并没有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架子。
她生性率真洒脱,待人和善亲切,与沈星榆的关系好得不行,所以说话也没什么遮拦。
“好啊。”沈星榆本就醉了,她下巴微微一扬,眼神中闪过一丝好胜的光芒,突然斗志昂扬起来,“快跟我说说他喜欢什么类型,姐去帮你拿下。”
杨楚欣认真地想了想,神色变得有些神秘兮兮,“传闻他有一个白月光,好像几年前死了,从那之后他就性情大变,不沾女色,亦不让人提起过去。”
她顿了顿,又惋惜地说道:“不过我刚刚还听说他今天跟人领结婚证去了,不知道真的假的,要是真的,那今夜这锦城的万千少女们怕是心都要碎成一地了。”
此时,酒吧内躁动的舞曲震耳欲聋,强烈的节奏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震荡出来。
沈星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她一把拉起杨楚欣,喊道:“走,咱们也去为这位太子爷心碎一把。”
说着她就拉着杨楚欣挤进了舞池中央开始跳舞。
杨楚欣也不示弱,跟着她一起跳了起来。
两个美女热舞,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沈星榆!你还没回家!”
正跳得嗨时,沈星榆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一把摁住,身后传来周乘桴压着怒火的声音。
沈星榆懒得理他,猛地用力将周乘桴的手从肩膀上甩开,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舞动起来。
她的身姿愈发肆意洒脱,像是在故意挑衅一般。
周乘桴见状,眼中怒火噌地一下燃了起来,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但他还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再次伸出手抓住沈星榆的手腕。
沈星榆眉心蹙了起来,她想挣开,可周乘桴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被周乘桴拽着离开了舞台。
“走,跟我回去!”周乘桴冷道。
沈星榆吼道:“放开我,我凭什么跟你回去!”
“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但你现在必须跟我离开这里。”周乘桴压低声音。
沈星榆心中一阵厌烦,讥讽地笑了笑,“周乘桴,你可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怎么?你的未婚妻哄好了?现在有时间来招惹我了?”
周乘桴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眼神也不自觉地开始游离,不敢直视沈星榆。
正在这时,在舞台上没找到沈星榆的杨楚欣跑了过来,一脚将周乘桴踹出老远。
杨楚欣骂骂咧咧地喊道:“死渣男,正要去找你麻烦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周乘桴彻底怒了,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沈星榆了解周乘桴,她知道他一旦有这眼神,就证明他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她连忙抓住还要骂人的杨楚欣,“欣欣,我们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杨楚欣本来不想放过周乘桴,但她看到沈星榆那受伤的眼神时,她连忙应道:“好。”
她扶着沈星榆就要往外走,一个眼神都懒得留给周乘桴,毕竟这种人,不配!
周乘桴看着沈星榆决绝的背影,双手紧握成拳,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
在一起五年,沈星榆对他言听计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脱离控制过。
他不甘心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沈星榆的手腕,“星榆,我还没有说分手,所以你还是我的,好好跟我在一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姣姣知道你的存在。”
沈星榆正头疼欲裂,被周乘桴这么一碰,再加上他那句不要脸的话,直接让她的三观碎了一地,就连酒都醒了大半。
她放开杨楚欣,眼底已经彻底恢复清明,嘴角也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周乘桴,你是不是觉得,我离开了你,就活不下去了?”

冬夜,暴雪。
顶层酒店房间,灯光昏黄暗淡,窗外的雪花肆意地落在玻璃窗上,晕染出一道又一道暧昧的光影。
“阿榆,我是谁?”低沉沙哑的嗓音在沈星榆的耳边响起。
灼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轻拂过她的耳窝,带着丝丝缕缕撩人的情欲。
管你是谁啊。
醉眼朦胧的沈星榆这样想着。
她那醉醺醺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迷离和炽热,在昏黄的光影里,显得更加生艳迷人。
红唇从下而上咬开男人白衬衣上一颗颗的纽扣,刚要咬住那上下滚动的喉结时,她的下颌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擒住。
“看清楚我是谁......”
沈星榆抬眸,男人那双宛若漩涡的墨色狭眸中好似噙着无尽的缱绻旖旎,她的脖颈间蔓延着他手心里滚烫的温度。
“看清楚我是谁,明早醒了可别后悔。”男人竭力克制着欲望的声音有些颤抖。
沈星声音里带着一丝沉溺,“不后悔......”
不后悔的吧。
男人猛地翻身压下沈星榆,手指拂进她那黑瀑般的秀发中,满是沉迷的眼神里透着波涛汹涌的偏执,薄唇强势地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阿榆,你是我的,”嗓音沙哑,“说爱我。”
沈星榆她抛开理智,放纵自己沉溺于酒醉后滋生的情欲中。
“爱你。”
她抬眸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俊朗帅气的脸庞让她逐渐意乱神迷。
“爱谁?”
“爱你。”
“我是谁?”男人暗哑的声音中满是压抑到极致的情欲。
沈星榆见男人得寸进尺,假意没耐心道:“能不能行?不行我换人了。”
换人......?!
蓝昀桉听到这话直接被气笑了,从喉间低吼出声:
“晚了!”
......
暴雪终于停了。
阵阵白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刺得沈星榆根本睁不开眼睛。
身旁早已空无一人,连一丝余温都没有。
浑身痛得快散架了,她强撑着睁眼看了下四周,若不是房内凌乱得像是发生了一场恶战,她以为昨晚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叮——
短信提示音响起。
沈星榆在床角找到手机,看到手机上显示有99+个未接电话和短信。
她点开最新的那条短信——
刘姨:「星榆,你怎么回事啊?不然说好九点在咖啡厅见吗?小吴都到半小时了,你怎么还没到?你快去,他还在等你。」
「这个相完,十一点在隔壁那条街的咖啡店还有一个要相,姓蓝,二十七岁,海归,自己开公司,长得很帅,记住,你们认出对方的方式是各自拿一束郁金香。」
沈星榆这才想起答应了父母今天要去相亲,她连忙起床去找衣服,却发现衣服被昨晚那男人撕得稀碎。
禽兽!
她不好再耽搁时间,给闺蜜杨楚欣发了个定位,并配文:「姐妹!送一套衣服过来!」
见对方很快回了个OK,她放下手机就进了浴室洗澡。
刚洗好裹上浴巾出来,门铃声就响了。
她不禁一怔,心想杨楚欣速度这么快?
当她推开门,两个女服务生笑意盈盈地站在那里,一个手中用托盘端着齐全的早餐,另一个则提着一个精致的袋子。
“沈小姐,您的早餐到了,这是跟您同住的先生送来的衣物,还有这个,”其中一个女服务生微微侧身,从袋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盒药,“先生特意交代了,请您吃完早餐后务必服用。”
还没有等沈星榆反应过来,服务生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金卡,递到她的面前,“先生说,这张卡,您随便刷。”
沈星榆眉头轻蹙,黑金卡?
随便刷?
这是把她当作什么了?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接过袋子和卡片,“谢谢,请问你们这里有他登记的信息吗?”
她觉得有必要把这张黑金卡还给对方。
服务生微微摇头,脸上依旧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你们住的这间房是顶级的豪华总统套房,工作人员是没有权限查看任何信息的,他只吩咐我们尽快把东西送到您手上,而且还务必保证您收下。”
沈星榆点了点头,侧身让服务生走了进来。
服务生把早餐放在桌子上,退出房间后又贴心地关上房门。
沈星榆走到桌子前,随便吃了两口早餐,然后在看清是送来的紧急避孕药后,果断服下药。
随即换好衣服,给杨楚欣发了个“急着相亲不用来了”的消息,收好那张黑金卡便头也不回地离开酒店。
等她赶到咖啡店的时候,刚好看到坐在门口处满脸不耐烦的相亲对象。
地中海,戴着厚得能挡子弹的眼镜,满脸油腻。
啊,有点想走的冲动,沈星榆扶额。
就在这时,地中海吴认出了她,朝她打招呼,“小沈,我在这儿。”
他的声音很大,惹得一旁的人齐齐望来。
完蛋,想走也走不了。
沈星榆尴尬地低下头,走过去坐在地中海吴的对面。
与此同时,就在这家咖啡店的窗外,一道墨色的狭眸正凌冽地盯着沈星榆。
“沈小姐,长得是很好看。”地中海吴看着沈星榆满意地点点头。
他又抬手看了眼手表,“但你迟到快一个小时,作为补偿,这里的消费你付钱吧。”
还未等沈星榆开口,他便直接道:
“我妈说女人就得相夫教子,结婚后你不用出去工作,马上备孕生孩子,你这身材准能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我妈说婚房是我家出钱买的,你得出钱装修,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住进去后你每个月跟我一起还房贷。”
“我妈还说......”
“等一下......”沈星榆试图打断地中海吴的施法,但对方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在滔滔不绝。
“我妈说结婚后我的工资卡她得收着,她拿着钱给咱们存起来。放心吧,只要你好好伺候我妈和我爸,将来等他们走了,财产都是咱们的。”
咦,还会画饼。
“......”
“闭嘴吧您!!!”
沈星榆本来就因为宿醉后头疼欲裂,她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抄起桌上的水杯朝着地中海吴猛地泼了过去,同时冷声道:“你妈难道没有跟你说,你今天不适宜出门吗?”

沈星榆打完活动了一下手腕,对苏姣姣冷笑道:“谁才是那个不要脸的小三,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深更半夜,你给我男朋友打电话说,灯坏了害怕,还有,手指划破一个小小的口子,你就要死要活的,就你那伤口,但凡创可贴贴晚一点,都得愈合了,还有......”
沈星榆一个劲儿地将苏姣姣和周乘桴做的恶心事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
最后,她还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巴,“哎呀,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周家养女吧?啧啧,这还在一个户口本呢,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你们豪门,还真玩得花。”
酒吧门口人来人往,吃瓜又是人们的天性,很快便有人将昨天那场世纪求婚的视频扒拉出来,这一对比,还真是同一个人。
好巧不巧,白天在咖啡厅“吃瓜”的路时晏无处不在,他将这一幕都录了下来,顺手发给蓝昀桉:
「桉哥,你老婆好凶啊,瞅瞅这耳光打得,啧啧......你们以后在床上,应该不会玩得很花吧?到时候别叫我给你送医院啊,兄弟我可不奉陪。」
「不过,这周乘桴确实挺不是人,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桉哥,你要是不好好对这小野猫,以后这巴掌可就落在你脸上了。」
——
手机那头的蓝昀桉看完视频,眉头微微蹙起,根本没看路时晏发的消息,便摁灭了手机,对宋特助冷道:“去夜弥。”
这女人,白天还说什么已婚不花别的男人钱。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她就跑去那种地方看男人了?
他的视线落在后视镜上,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巴,幽深的眼神透出一抹嗜血的冷意。
沈特助的大脑有一瞬的宕机,但自家老板都吩咐了,自有他的道理,“好的。”
——
酒吧外的那场闹剧没有持续多久,最后以保安将“缠斗”在一起的两人拉开告终。
好在沈星榆战斗力比那个小白花要强得多,所以她精心化的妆没花。
直到坐在卡座,杨楚欣这才后知后觉地对沈星榆竖起大拇指,“星榆,我原本还担心你对周乘桴余情未了,现在看来,你是真不在乎了。”
“就是可惜这一巴掌没落到周乘桴那死渣男的脸上,不然我都不敢想该有多爽。”
她自顾自的说着,压根没注意到,沈星榆此刻正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话半天得不到回应,回过头去看时,沈星榆已经喝得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甚至有开始胡言乱语的迹象。
眼看着她又倒了一杯酒,杨楚欣心疼地抢过她手里的酒杯,柔声劝道:“星榆,少喝点,不过是被那贱女人稍微刺激了一下,要是让周乘桴那死渣男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心里还不知道得意成什么样呢,咱可不能让他得逞!”
沈星榆的眼角挂着泪珠,她抓着杨楚欣的手,将她手里的酒顺势喂到自己的嘴里,声音带着一丝压抑和醉意:“来这儿不就是喝酒解闷儿的吗,拦着我干嘛?!喝!”
杨楚欣看着她强忍悲伤的样子,劝慰的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自从昨天那场求婚闹剧发生后,沈星榆在众人面前一直表现得坚强无比,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脆弱和悲伤,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杨楚欣今天才会将人约出来,就是想让她找个机会把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宣泄出来。
“好了,都过去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等姐们回头给你找个比他好千倍万倍的,气死他!”
杨楚欣将人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对!”
沈星榆猛地站起身,身子微微摇晃,眼神却透着一丝别样的光芒,“欣欣,我跟你说,我今天做了一件大事!等我讲出来,保准你惊掉下巴。”
“嗝......”
她打了个酒嗝,只觉头部阵阵眩晕,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愣是想不起来她到底要跟杨楚欣说什么。
“星榆?你怎么在这?”
就在这时,一道阴沉却又透着一丝关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星榆浑身一颤,熟悉的声线让她酒醒了几分,可她没有力气说话。
一旁的杨楚欣见到来人,她倏然起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乘桴,“怎么?来给你的好妹妹讨公道来了?难不成要给星榆一巴掌,给你的好妹妹......不对,给你的未婚妻报仇?”
她的声音尤为尖锐,在酒吧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周乘桴不悦地蹙起眉头,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这是我和星榆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
从前他就不喜欢沈星榆身边这个咋咋呼呼的朋友,现在这人竟然还掺和他们的感情问题,心中更是厌烦不已。
“瞎掺和?”杨楚欣冷笑一声,满是嘲讽地看着他,“死渣男,你别忘了,这段感情你始终都没给星榆一个交代,你就跟你的好妹妹求婚了,对了,这件事你爸妈知道了吗?”
周乘桴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和不安,深吸一口气,低沉道:“放开她,我要带她走。”
“你算老几?”杨楚欣扶着摇摇晃晃的沈星榆,“我今天要是让你碰星榆一根手指头,我杨楚欣倒立洗头!”
周乘桴没有理会杨楚欣的挑衅,他的目光径直越过她,落在沈星榆的身上。
他俯身,靠近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轻声说道:“星榆,跟我走好吗?”
沈星榆的眸底恢复了片刻清明,随后又像是陷入了某种迷离的梦境,她忘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眼神呆呆地望着周乘桴,嘴唇微微动了动,有些不安地问:“周乘桴,你是来跟我求婚的吗?”
“是的。”周乘桴不要脸的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他抿了抿唇,“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去。”
说着,他伸出手,试图去揽住沈星榆的肩膀,带她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
这一幕,被刚好走进酒吧的蓝昀桉撞见,他深邃的眸子渐渐阴骛,浑身散发出一股让人恐惧的暴戾。

“慕......慕城光医生?”
沈母听着宋特助的话,脸上的惊愕和欣喜的表情愈发明显,眼睛也越睁越大,嘴巴微微张开,似乎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城光,那可是国内心内科领域当之无愧的医学翘楚,是站在行业巅峰的传奇人物!
听到这名字,就连一旁的沈奶奶都震惊不已。
沈母的目光在蓝昀桉身上来回游走,越看心中越觉得满意。
这样优秀得近乎完美的相亲对象,打着灯笼都难找,女儿竟然还放人家鸽子,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挑剔些什么。
想到这儿,沈母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焦急,心中暗自决定,她已经认定这女婿了,等女儿回来,一定要好好和她谈一谈,让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难得之处,可不能再错过了。
如此想着,她开始热络地拉着蓝昀桉问东问西。
蓝昀桉神色自若,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眸中透着从容与淡定。
面对沈母连珠炮似的询问,他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或不悦之色,反倒是展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和涵养。
临离开时,沈母恨不得立刻将蓝昀桉的户口本拿到手,当场就拉着自家女儿去和他领证。
——
此刻的沈星榆还不知道医院发生的事,她去酒店还了那张黑金卡,又去毕业的母校接了个翻译的工作,刚出校门便接到了杨楚欣的电话。
“星榆,晚上夜弥酒吧,约吗?”
“或者,姐带你去点男模,姓周的那个狗男人算个什么东西,场子里的随便一个都能碾压他好吧?!”
沈星榆失笑,知道杨楚欣是担心她失恋了心情不好,所以才用这个方式来安慰她。
此时她全然将自己已经领证结婚的事情抛之脑后,欣然答应:“好的,晚点见。”
——
华灯初上。
沈星榆一头微卷大波浪,化着精致的烟熏妆,身着一袭酒红色修身吊带长裙,外面披着绒毛大衣,踩着高跟鞋出现在夜弥门口。
刚下车,便被杨楚欣扑了个满怀。
“星榆,我还以为你因为周乘桴那死渣男想不开,今天相亲会脑子一抽,随便找个秃顶男人嫁了呢!”
杨楚欣对沈星榆上下打量一番后,赞赏地说道:“当初那个大美女沈星榆回来了,你可不知道,你跟周乘桴在一起这几年,都快把自己弄丢了。”
沈星榆神色黯了黯,回想起她和周乘桴在一起的五年,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愣是为他学会了洗手作羹汤。
为了他,她放弃了出国留学深造的机会,导致她如今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只能接一些零碎的翻译活儿。
还因为他一句喜欢文静的女孩,她便脱下了那一条条张扬的红裙,换上邻家妹妹装扮。
杨楚欣说得对,这些年,她为了那段感情太过卑微,走着走着,竟将原来那个自信洒脱的自己都给弄丢了。
“欣欣,说这些干嘛,都已经过去了,今天咱不是来玩的吗,走,进去吧。”她牵着杨楚欣的手就往酒吧里走。
“欸......”
两人没看路闷头往前走,突然就撞上了一个娇俏的身体。
沈星榆正要说对不起,抬眸看去,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苏姣姣,周乘桴昨天的求婚对象,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饶是在酒吧这种地方,苏姣姣是一袭洁白长裙,整个人看着格外文静,可一张嘴......
“你们瞎啊!赶着投胎去吗?!”
“会不会说话啊!”杨楚欣虽然没有注意到撞上的人是谁,但暴脾气的她一点就着,“我看你才瞎吧,好狗都还知道不挡道呢。”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给乘桴哥哥当了五年舔狗的沈小姐啊......”
苏姣姣一眼就认出了沈星榆,目光在她的身上肆意打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拖长了尾音:
“刚分手就耐不住寂寞跑到酒吧找男人?这夜弥酒吧可是高级私人会所,你们来得起吗?怪不得乘桴哥哥那么厌恶你,原来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啊。”
沈星榆眉头紧蹙,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她用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倒是杨楚欣,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你个死茶女,嘴巴放干净点!说谁舔狗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在这乱咬人,真是的,看着就脏人眼睛!”
苏姣姣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调整了情绪,讥讽道:“呵呵,恼羞成怒了?”
杨楚欣还想骂,沈星榆拉住了她,摇头示意让她来。
沈星榆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不与智障论长短之后,才强行挤出一个笑来,本着恶心苏姣姣的想法,她道:
“是吗?我看你家乘桴哥哥吃我做的饭,吃得很香呢。”
沈星榆故意凑到苏姣姣的耳畔,“而且,他说你寡淡得很,他也就是玩玩,等他玩够了,还会回来找我。”
苏姣姣气极,“你!你简直不要脸!明知乘桴哥哥有我了,你还要横插一脚,你就是个恬不知耻的小三!”
沈星榆依旧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苏姣姣果然被气到了,她脸色通红,怒吼道:“你是不是知道乘桴哥哥今天会来这里,所以特地追来的?!”
沈星榆并不回答她,眼底的轻视和傲娇清晰可见。
苏姣姣瞬间有些慌了,她跟周乘桴青梅足马,从前的他,身边莺莺燕燕再多,也始终都会坚定的选择她。
旁人送的东西,他根本不屑一顾。
但她能感觉到,沈星榆在周乘桴那里是不同的。
她出国几年,这两人就在一起几年。
或许一开始周乘桴对沈星榆是不屑一顾的,但时间一长,加之沈星榆为他练就的一手好厨艺,她真的担心周乘桴会动心。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身边出现一个温柔似水还善解人意的女人,尤其这些特质还只对他一人展现。
她一把抓住沈星榆的手腕,恶狠狠的道:“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沈星榆趁苏姣姣怔愣的瞬间用力甩开她的手,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又扬手朝她白皙的小脸上就是狠狠的一个耳光。

沈星榆回想过去自己为周乘桴做的蠢事,再看到他如今这幅嘴脸,她气得浑身颤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她扬起手就给了周乘桴一巴掌。
“周乘桴,你还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让我做你的情人,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周乘桴瞳孔骤缩,他没想到沈星榆竟然会动手打他,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狰狞。
当初姣姣被他的父母逼出国,他要不是看到沈星榆的侧颜和姣姣有几分相似,他也不会看上她。
可是现在姣姣回来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离不开沈星榆了。
他爱的是姣姣,但眼前这个女人,他照样要!
他可是周氏集团未来唯一的继承人,家世在这摆在这里了,外面养几个女人,又能如何?
如此想着,他更加觉得眼前的女人不会离开他,“星榆,你的家世,能给我做情人,是你的福分,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神色倨傲,一副施舍的表情。
杨楚欣听到这话,只觉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她撸起不存在的袖子,吼道:“姓周的!你以为你家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真是够恶心人的,你以为我家星榆图你的是那几个臭钱?!”
“呵!”周乘桴冷笑一声。
他跟沈星榆在一起五年,却因为她太保守,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他还没尝过什么滋味呢,就这么放跑了,岂不是可惜?
想到这里,他猛地伸手一把拽过沈星榆,柔声道:“星瑜,乖乖听话,跟我走。”
沈星榆和杨楚欣都没料到周乘桴会突如其来地有所举动,毫无戒备之下,沈星榆的脚下猛地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地径直向前扑跌而去。
在这危急关头,眼看她即将狼狈地摔倒在地,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如疾风般探出,稳稳地接住了她。
沈星榆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撞入了一个散发着莫名熟悉气息的怀抱之中。
她还没从眩晕中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周乘桴带着怒气的质问声:“你是谁?放开她!”
声音尖锐而急切,仿佛在宣告着某种所有权。
蓝昀桉神色冷峻,动作利落地将沈星榆搂在怀中。
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中满是不屑与鄙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面前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周乘桴,冷冷开口:“滚开!”
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磁沉的威慑力,在空气中震荡出一圈圈无形的涟漪,让周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他低眸,凝视着沈星榆的双眼,“来这里怎么不说声?我去医院没看到你。”
沈星榆抬起眼眸,瞳孔震颤,酒意消散大半,思维也渐渐清晰,说话也不自觉地结巴起来:“你......你去医院了?你不说临时有事吗?”
周乘桴见自己被无视,脸上清白交加,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到底是谁?我叫你放开星榆。”
但这话,他说得格外没底气,而且,在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时,他总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我是谁?”蓝昀桉剑眉微挑,从怀中掏出了烫金的大红本本:“沈星榆的合法丈夫。”
他说着,将结婚证打开。
光影交错间,照片上那一对璧人格外刺眼,他们郎才女貌,看着极为般配。
周乘桴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目光却是落在他怀中的沈星榆身上:“星榆,你告诉我这怎么回事!你为了气我,要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吗?”
一旁的杨楚欣都看傻了,她一把夺过蓝昀桉手里结婚证,再三确认之后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沈星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连我都瞒着!”
沈星榆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她刚才......
想说来着,结果喝高了忘了。
“那个......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我那个......是真忘了......”
沈星榆心虚的绞着手指,一脸讨好的朝杨楚欣笑着。
殊不知,这句话已经让身旁那位黑了脸。
“不过......”沈星榆一把将人拽到杨楚欣面前:“你看,他长得多帅啊,你姐妹和他领证,一点都不亏。”
蓝昀桉本来还因为沈星榆忘了已经和自己领证的事正生气呢,听到这话,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就知道,他的阿榆没有忘记这回事,你看,她怎么不夸别人帅,单单夸自己帅?
他对杨楚欣绅士地伸出手,嘴角噙出一抹浅笑,温和说道:“你好,蓝昀桉。”
杨楚欣的嘴角抽了抽,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你好,我叫杨楚欣,星榆的闺蜜,”她礼貌回握,好奇的双眼在蓝昀桉的身上来回打量,紧接着,一连串问题跟连珠炮似的从她嘴里蹦了出来,“你是锦城本地人吗?有车有房吗?月薪多少?家里几口人?你......”
身为沈星榆的挚友,她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好姐妹稀里糊涂地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沈星榆见杨楚欣这架势,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阻拦,依照杨楚欣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恐怕要把蓝昀桉的祖宗三代都扒拉个清清楚楚。
于是,她急忙伸出手,一把捂住杨楚欣的嘴,凑近她耳边,声音又急又轻地说道:“欣欣,别这样,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杨楚欣的目光先是落在沈星榆身上,而后缓缓挪向蓝昀桉,眼神里透着审视。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才微微颔首,脸上浮出几分欣慰之色。
眼前这人,一身笔挺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显绅士风度,刚才护着星榆时的那份真挚,不像是装出来的。
总体掂量下来,比起周乘桴那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不知强了多少倍。
站在一旁的周乘桴,眼见这三人有来有往,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他暴跳如雷,指着蓝昀桉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抢老子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出手,作势要去抓沈星榆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