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星河不与秋水渡完结版陈之安许星辰
星河不与秋水渡完结版陈之安许星辰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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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落叶呼呼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之安许星辰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河不与秋水渡完结版陈之安许星辰》,由网络作家“落叶呼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之安猝然怔忪,“是你做的局,陷害我!”杜堇然笑意愈深,彰显着胜利者的高高在上。陈之安想不通,“为什么?她心里只有你,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为什么这么做!”许星辰的爱对他来说是奢望,对杜堇然而言却是唾手可得。“为什么?”杜堇然审视着落汤鸡似的陈之安,“因为你在不属于你的位置,鸠占鹊巢。”“可惜你睡得太死,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冤枉。”“你实在卑鄙!”陈之安蹭地站起,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狠狠地将杜堇然掀到墙角。他紧紧揪着杜堇然的衣领,腥红的眼珠子似要渗出血来,“你就不怕遭天谴吗?”“天谴不天谴的我不知道。”杜堇然镇定自若,敛着眸子看他的手,“但我知道,你这么对待我,星辰看见,你只会更惨......”陈之安下意识松开手。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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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安猝然怔忪,“是你做的局,陷害我!”

杜堇然笑意愈深,彰显着胜利者的高高在上。

陈之安想不通,“为什么?她心里只有你,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为什么这么做!”

许星辰的爱对他来说是奢望,对杜堇然而言却是唾手可得。

“为什么?”杜堇然审视着落汤鸡似的陈之安,“因为你在不属于你的位置,鸠占鹊巢。”

“可惜你睡得太死,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冤枉。”

“你实在卑鄙!”陈之安蹭地站起,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狠狠地将杜堇然掀到墙角。

他紧紧揪着杜堇然的衣领,腥红的眼珠子似要渗出血来,“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不天谴的我不知道。”杜堇然镇定自若,敛着眸子看他的手,“但我知道,你这么对待我,星辰看见,你只会更惨......”

陈之安下意识松开手。

是啊,许星辰永远只会维护杜堇然。

杜堇然掸了掸衣领,“我奉劝你,识趣的话早点滚,这样我还能饶了你。否则,这样的事,只多不少,我要你生不如死!”

陈之安胸如烈火灼烧般的疼,他佝偻下身子,口鼻都呛出了血。

杜堇然的猖狂,完全依仗着许星辰对他的偏爱。

三年前他赢了,这一次,陈之安就是赌上一条命,也绝对不会让杜堇然得逞!

很快,陈之安迎来了机会。

当天正午,他接了一通电话,“陈先生是吧,我这里是试药单位。”

“我们正在对当年试药的人员进行赔偿,您看有空的话,单独碰个面。”

是陈之安渴望的证据。

咖啡厅靠窗的位置,西装革履的男人早已在等待,“陈先生,我姓吴,是负责您赔偿事宜的人员,这是我们的赔偿协议,请您过目。”

陈之安扶着椅子,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试药的记录,请问你们能给我出示吗?”

许星辰怀疑他说谎,那他就拿出白纸黑字的证据,撕下杜堇然伪善的面具!

“抱歉,这是保密的。”工作人员的话,瞬间让陈之安的心跌入了谷底。

不过他事先有准备,当即拂开协议,反而递出一张银行卡,“务必请你帮帮忙,我真的很需要这份记录!”

男人面露难色,“那这份协议......”

“我是自愿的,没关系,不需要赔偿。”

听他这么说,男人迟疑了片刻,拿起协议,也顺带将银行卡收入囊中,“我尽力去给陈先生争取,你等我联系。”

陈之安松了一口气,虽然八字没一撇,但只要有一丝机会,都是他的曙光!

喝下半杯咖啡暖了暖身子,陈之安这才走出门去。

没想到,刚走出门,就见到了熟人。

路边停着的商务车,车门大开,许星辰的助理站在一侧,彬彬有礼道,“先生,许总让我接您去医院。”




很快,许星辰见到了这个男人。

“上次陈先生委托我调取试药记录,总算是让我找到了!”

许星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她低头,扫了一眼文件,上面白字黑字是一份关于陈之安的档案——

三月六日,患者出现呕吐症状,白细胞偏高。

三月十三日,患者细胞出现排异,持续高烧一周。

五月十八日,患者出现心悸,紧急抢救。

这记录上的每一个字许星辰都认识,但却陌生无比。

她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但她很快镇定下来,为她试药的是阿然,怎么会是陈之安这种恶毒的男人?

他一向诡计多端!

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许星辰扯了扯唇,“陈之安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说?”

“什么意思?”对方迷茫了几秒后皱起了眉头,“陈先生是特殊志愿者,为了找到对你最有效的药物,是需要把你的基因植入他的身体里进行实验,整个过程......”

“我差一点就信了,”许星辰冷笑着起身,声音极其讽刺,“我不管他给你许诺了什么好处,但你要是再继续招摇撞骗,我不介意把你们一起送进去。”

转身的瞬间,身后传来男人的怒吼声,“你知不知道他得了后遗症?是会死的!”

这次,许星辰没有回头,只扬了扬红唇,“那就等陈之安死了再说。”

说完,她迈开了步伐。

车子一路疾驰,鬼使神差的,许星辰脑子里不断出现男人的声音。

“吱——!”

她重重地踩下刹车,汽车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

该死——

为什么一想到陈之安会死,她胸口就会一阵阵窒息。

是了,这都是他的阴谋诡计!

许星辰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她风驰电掣地到了家,三步并作两步直奔陈之安的卧房。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一丝陈之安的气息。

灯光按下,屋子里的陈设格外整洁,被子叠得四四方方,书桌一尘不染,连窗帘都严丝合缝。

佣人见她急切地回家,凑上来问道,“许总,您是找杜先生么?”

“陈之安,他在哪?”许星辰冷声。

佣人露出一丝讶异,旋即回答,“昨天陈先生回来了一趟,收拾了些东西就走了,再没回来过。”

再没......

回来过?

她往前迈出两步,余光略过,抽起桌上整齐摆放的文件。

“离婚协议书”?

翻开,陈之安的字迹映入眼帘。

这下许星辰的脸色直接黑到了极点,指尖也蓦地收拢,似要将这份协议捏碎。

他不是曾经说会永远爱她,永远不离开她,直到他死吗?

现在却毫不犹豫地签下了他的名字。

看来,对于离婚,他是早有预谋!

咬紧牙根,一股说不出的怒气,在心底涌动。

她倒要看看,陈之安到底在外面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许星辰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会所,天已经微微亮了。

昼与夜的交替中,会所外闪烁着警灯,拉起了警戒线。

不少人围在会所外交头接耳,许星辰心底掠过不好的预感,她跃过警戒线,直奔会所腹地。

会所里早就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警察盘问着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是他自己撞死的,跟我们没关系的!”

“只是想跟他喝两杯酒,谁知道他这么脆弱......”

有人死了......

许星辰心头一空,两步近前去,“谁死了?陈之安呢?”




这么巧?

虽然说极有可能是同音不同字,但眼前浮现出陈之安说要离婚时的决绝,许星辰一阵烦躁。

助理窥探着她的脸色,试探问道,“许总,要看看吗?”

许星辰伸手接过文件,刚要翻开,手机铃声就响起。

电话那边是杜堇然哽咽的声音,“星辰,我好像药物过敏了......”

“我头也好晕,星辰,我是不是后遗症犯了,快要死了?”

“不会,我马上到。”挂断电话,许星辰把文件合上,原封不动的递给助理,大步流星的走出办公室。

关门前,她回头嘱咐,“给足赔偿,做好患者家属的安抚工作,到时候的葬礼,必须按照最高规格,以表敬畏。”

——

陈之安联系上甲方,已是夜幕覆来时。

他在医院的挂号厅休息了大半天,喝了一瓶葡..萄糖,精神才有所好转。

他先回了一趟家,既然决定离婚,那就要干干净净的离开。

尽管,属于他的东西,已经寥寥可数。

从杜堇然入住以后,大到家里的装修风格,小到陈之安精心布置的小摆件也全都被丢在了储藏室。

推开门,昏暗的光线里,陈之安首先看见的,是被丢在地上的平安结。

那是他登了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一步一叩首,为许星辰求来的。

陈之安小心捡起,拂过上面的黑色脚印,才发现还有剪刀剪过的痕迹,符纸也露出来一半。

眼神陡然一痛,他又看见角落里破碎的婚纱照。

说是婚纱照,但许星辰根本不想多看他一眼,只让替身来替她来拍,最后所有相片上只看得见陈之安一人的身影。

还有脚下的结婚证,破破烂烂,被许星辰撕烂了无数次,但又被陈之安用胶带重新粘了起来。

只是无论是两个人的照片,或者是签名,都是充满裂缝的。

像极了他们的婚姻,满目疮痍。

陈之安自嘲一笑,不再犹豫,叫来保洁打包丢掉了所有东西。

只留下一封他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今晚过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处理完这些,陈之安到了皇家一号KTV,这里灯光昏暗。

陈之安找到了甲方提供的包房号,隔着门就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嘶力吼。

生病以后,他很怕吵闹,但还是敲开了房门。

来开门的是个醉醺醺的女人,把陈之安从头发丝打量到脚脖子。

陈之安在她目光下,像是扒光了衣服般,“我是来替杜堇然给给诸位道歉的。”

话还没说完,女人便急急地拽着她往里面走,“这个听说还没给外人睡过,我先来!”




他惊慌得去看许星辰的脸,“星辰,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样。”

“那是哪样?”许星辰声音更是冰冷。

“我,我也不知道......”陈之安脑子仿佛一团乱麻。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传来动静,她立刻用被子盖住白花花的身躯,躲到角落,“许、许总。”

“你知道我?”许星辰的语调弥漫上危险。

女人点头如捣蒜,“我只看过您的照片,先生说,要是见到您,就让我说是来做保洁的......”

越往后,声音越小。

“嚯,这是早就准备啊!”一旁的杜堇然捂住嘴,“之安,星辰昨晚还在家呢,你怎么能这么胆大!”

一旁的女人还在吞吞吐吐,“陈先生说,许总昨晚在陪杜先生,小心些不会被发现的......”

陈之安心底一凉,他想说不是这样的,可许星辰闻言,又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面上,是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他被许星辰拽过手腕,大步往洗手间走。

陈之安都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狠狠摔进了浴缸里。

水龙头拧开,哗啦啦的水声夹着呛水的咳嗽声,“不是我,我没碰她,我没有!”

许星辰怒意难掩,一言不发。

只是一遍又一遍冲洗着他的身体。

直到起了皮,红肿起来,她才勉强松开手。

一阵急促的咳嗽后,陈之安浑身已经湿透了,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

“陈之安,你真让我恶心。”

头顶,是许星辰冰冷的嗓音。

他推开门就往外走,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厌恶。

陈之安心头一紧,奋力撑起身子追了出去,“星辰,这么多年,难道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信任?”许星辰抬起眼,审视着他,“你这种满口谎言的人也配说信任吗?”

明晃晃的羞辱让陈之安红了眼,“你明知道我只爱你!”

像是烫到许星辰般,让她心生烦躁,“陈之安,你的爱,我承受不起。”

“滚开!”

说完,许星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她利落离开的背影,陈之安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见许星辰时,是他在学校被同学排挤,还栽赃他是小偷。

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他孤立无援。

是许星辰这个转校生站出来,说相信他。

在她的带动下,班上陆陆续续有人站出来指认,最后还他清白。

后来许星辰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小偷是谁,但直觉陈之安不会撒谎。

她的信任,犹如一束光照亮了他昏暗的世界,从那天起,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但现在,她却说他是个满口谎话的骗子。

陈之安紧紧握起拳,不允许自己再去想。

“啧啧啧,多么精彩的一场戏啊!”杜堇然走近,涔出了鄙夷的唾弃,“陈之安,这么多年都捂不热一个女人的心,应该很绝望吧?”




陈之安还以为是许星辰出了什么事。

可到了医院,助理一个眼神,保镖突然钳住了陈之安双臂,押送犯人般到了血液科。

“你们干什么?”他蹙眉,身体仿佛要被他们拆散架了般。

话音方落,他蓦然安静下来。

因为他看到了伫立在血液科采血室旁的女人,她穿着灰色羊绒大衣,眉眼冷厉。

“抽血,你和阿然都是HR阴性,他现在做着治疗。”

陈之安怀疑自己的听觉,护士看他瘦得皮包骨,拿着针头的手忍不住颤抖,“许总,这位先生的身体状况,恐怕不适合......”

“抽!”许星辰一记凛冽如刀的眼风压过去,吓得护士噤若寒蝉。

陈之安的手按到台面上,橡胶圈箍住了他的手肘,皮肉被针管刺痛,他方如梦初醒,可他挣扎不得,犹如粘板上的鱼肉。

“记住,这是给你的教训。”许星辰瞳孔深处涌动着怒火,“胆敢泄露阿然的住址,导致他在家门口被私生饭堵截,要不是我回去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家门口,私生饭?

陈之安心脏瑟缩,无疑,这必然是杜堇然自导自演的戏。

但他最终咽下所有的话,什么都没说。

因为无论解释什么,许星辰都不会信。

血袋装满,护士拔去针头。

这时披着病号服,病怏怏的杜堇然走到许星辰身边。

前一秒许星辰还是怒火中烧,瞬间变的温柔,“你怎么出来了,医生说你本就重病,加上和私生饭发生冲突,要好好静养。”

杜堇然看向陈之安,眼神里满是宽容,“之安能来给我献血,已经是帮了大忙。我想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走错路。万幸没酿成大祸,星辰,你就原谅之安一次吧!”

“他做的恶还不够多?”许星辰想起陈之安的所作所为就一肚子火,但对上杜堇然恳切的眸子,硬生生压下,“你就是太善良,才会处处受伤,委屈自己。”

“我没事的,吃亏是福。”

说着,他眼角耷拉下去,“只是今天缺席了甲方的活动,又该说我耍大牌了。”

许星辰捂着他孱弱病态的脸,“放心,交给我处理。”

“别,我不想太依赖你。”杜堇然急忙拉住她的手,目光投向陈之安,“不如让之安去吧,在这里,你还总生他的气。”

陈之安脑子里似缺氧了般,眼前景物模糊。

他在竭力保持清醒,却听许星辰命令道,“你聋了?阿然叫你去给甲方赔罪!要是搞砸了,马上离婚,给我滚!”

离婚?

陈之安用尽全身力气,颤巍巍站起来,嘴角噙着释然的笑容,“好啊。”

离了婚,他就再也不用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