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我在东北当第六仙儿前文+后续
我在东北当第六仙儿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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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小将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蘑小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东北当第六仙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拳小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家老爷子死在昨晚,是重丧日,实在是太不吉利了,这丧事恐怕要费点事才行。”爷爷眼瞅着王老爷子,跟陆家的哥仨说,老爷子死的时辰在丧制上是重丧日。重丧日,说白了就是死的时辰不好,死在这个时辰的人,子孙后代年年都会死一个,如果不把丧事特殊处理,后患无穷。还没等陆家哥三个作出决定,爷爷起身就往外走走,说是要去看看老陆家的坟地。留下了陆老三在家招呼着来吊唁的人,陆老大,陆老二跟着爷爷往坟地走。老陆家在当地算得上是大户,光坟地就占了一个山坡,而且早早的也给老爷子留出来坟坑。到了坟地,陆老大走在前面,绕过了一堆的大小坟头,用手一指跟爷爷说,他爹的坟坑就在那。陆老大手指的坟坑在坟地的最边上,是把坟周围的树砍掉了,新理出来的一块地。爷爷一看就觉得...

章节试读

“你们家老爷子死在昨晚,是重丧日,实在是太不吉利了,这丧事恐怕要费点事才行。”
爷爷眼瞅着王老爷子,跟陆家的哥仨说,老爷子死的时辰在丧制上是重丧日。
重丧日,说白了就是死的时辰不好,死在这个时辰的人,子孙后代年年都会死一个,如果不把丧事特殊处理,后患无穷。
还没等陆家哥三个作出决定,爷爷起身就往外走走,说是要去看看老陆家的坟地。
留下了陆老三在家招呼着来吊唁的人,陆老大,陆老二跟着爷爷往坟地走。
老陆家在当地算得上是大户,光坟地就占了一个山坡,而且早早的也给老爷子留出来坟坑。
到了坟地,陆老大走在前面,绕过了一堆的大小坟头,用手一指跟爷爷说,他爹的坟坑就在那。
陆老大手指的坟坑在坟地的最边上,是把坟周围的树砍掉了,新理出来的一块地。
爷爷一看就觉得不对,那坟址占得位置及其不好,而且可能已经超出了老陆家坟地的范围,就问老陆家哥俩这坟址是谁给他家点的。
陆老大说他们老陆家的坟地都埋满了,他们哥几个坟地边上的林子里,有那么一块宝地挺好,就把周围的树砍了准备把老爷子埋在那。
爷爷一听,倔脾气就上来了,说那不是普通的空地,叫青山疮,那样的地方根本就不能埋人,加上王家老爷子死在重丧日,如果埋人,后人非得遭殃。
“你又是啥重丧日,又是啥烂疮的,不就是想要点钱吗,绕那么多弯子干嘛?”
爷爷话还都没说完,陆老二就不愿意了,冲着爷爷就喊开了,他认为爷爷就是在绕弯子,想多要点钱。
爷爷也不生气,他也知道陆老二的为人,有俩钱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看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就不想再管他家的事。
爷爷走的时候跟陆老大说,你要是个明白人的话,就找人给老爷子再换块坟地,免得子孙遭殃,说完头也不回的拂手而去。
最后老陆家哥几个又找了一个操办丧事的人,把老爹给葬送了。
就埋在了爷爷说不能埋人的“青山疮”上。
陆家人顺利的办完了丧事,也没什么事发生,陆家兄弟也都觉得爷爷是危言耸听,这事慢慢的也就过去了。
就在陆家人快把这事忘了的时候,祸事发生了,陆老二赶马车送货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意外。马车翻了人当场就被压死了,而且死的也很惨,陆家人听了消息,赶到现场给收了尸。
陆老大和陆老三帮忙张罗了丧事,兄弟二人站在坟前不禁感慨,这人是说没就没了。
陆老大想起了爷爷说的话,觉得事情蹊跷,一年连死两个亲人,就问了陆老三。
可陆老三当时并没有在场,可事后听两位哥哥说起过,他回忆了一下,就反问陆老大是不是觉得二哥的死和爷爷说过的话有关,再有两天老爷子就死一周年了。
看着父亲的坟地,这一看还真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坟地里的坟包多多少少都会长出一些杂草来。
可是陆家老爷子的坟头却是寸草不生,光秃秃的。
陆老大又把当年爷爷说的“青山疮”不能埋人的事,原原本本和陆老三学了一遍,也后悔当初没有听爷爷的话。
哥俩看着光秃秃的坟头,这才知道爷爷的话不假,再回想起爷爷当时说老爹死于重丧时辰,子孙年年都会死一个,更是害怕的不得了。
从坟地回来,哥俩就直奔爷爷家来了。
爷爷想把陆家哥俩请进屋里,哥俩直接跪下和爷爷说了家里发生的事,老二的还有老爹的坟头不长草。
说完这事儿,爷爷也有些后悔,当时不应该和陆老二置气,没把陆家后事给办了,如今陆老二横死,虽说那是陆老二的命,但自己多少也有些愧疚。
“爷爷明早还是我替您去吧,先人说一道不问同家事,这是道家的规矩,咱不能坏了。”
我帮爷爷点起了鼻烟壶说道。
“呵呵,我的乖孙长大了,可以帮我这老骨头跑远门了。”爷爷笑道
第二天天一亮,陆家兄弟俩就在院门等着了。
我背上乾坤袋便和天黑出了门,没想到白蘑碰巧也过来了。
正好带着白蘑一起过去蹭顿饭,我对着一脸茫然的白蘑耙了一会耳朵。
“好好好,我去我去!”听闻能蹭饭白蘑直接点头答应了
陆家兄弟一脸疑惑,见来的是俩十多岁的小孩刚想说什么。
我也不给他俩好脸色,直接开口道:
“叫我三郎就好,这是自家兄弟白蘑,爷爷让我俩去帮忙化解你家的坟地风水,别过几天死了人到时候又来我家里求。”
“是是是,小哥说的是”。
听完陆家兄弟也不敢怠慢,直接将我们拉上马车往邻村赶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来到了邻村的村口。
我仙吩咐陆兄弟去找几株桃树,取南边向阳的粗树枝,削成带尖的木桩,一共要准备七个,在找一棵年轮够十四载的柳树,还要找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人帮忙,还有准备厚手套和口罩。
陆家兄弟这次对我说的话不敢有半点迟疑,我得三爷几分真传的事情,前几天早就被村长们传开了,三郎在本地也算是有点小名气。
兄弟俩麻溜的回村去准备东西,找人帮忙。
不一会人和东西都备齐了,我和白蘑跟着陆家兄弟身边来到了坟地。
到了陆家老爷子的坟前,我吩咐底下人把陆家老爷子坟包周围,凡是能够遮住阳光的树枝,全都砍掉,要露出天来,让阳光能照到坟包上才行。

我一脚踢开屋门右手抄起红砖就冲了出去,左手顺势洒出一把香炉灰,那黑影也猛一回头,那竟然是一张毛绒绒的像猫一样的脸,香灰淋到了它的脸上炸出了阵阵火星。
“喵呜!”一声嚎叫后,那黑影趴到了地上四肢着地,龇着獠牙盯着我。
突然刘大一从屋里跑出手握木棍,刘大一提着木棍就想追上去把那猫脸怪抓住,可就在这时老母亲推开了门叫住了刘大一,在这一瞬间那猫脸怪物从他头上越过,又消失在了山林里。
“可恶,被这畜生跑了。”
我说完抛了抛手里的红砖
“小先生,不要再伤害它了它没有害过人。”
身后传来了刘大一母亲的恳求声。
苍老的声音又对着刘大一说道
“不要追了让它走吧。”
听老母亲的口气她似乎知道那猫脸男是谁,刘大一还想追问但老母亲却并不回答他的话,而是蹲在地上摸索着端起了院子内的那碗热豆浆,还露出一副安慰的模样,就像这豆浆真是儿子磨给她的。
随后老母亲端着豆浆摸索着回屋关上了门。
我貌似想到了什么,便转头对刘大一说
“民间相传有这样一种说法,家里的猫不能养八年,因为猫活到八年以上,就会学人说话、学人的模样最后把家里的一个人取代。”
刘大一听完愣了半响,然后抱头痛哭。
原来在刘大一小时候,家里养了一只黑猫,刘大一每天都会拿吃的喂它,每次吃饱喝足它都会在刘大一脚边蹭来蹭去,那只猫和他们家很亲,也给刘家带来很多快乐,这只黑猫在刘大一家生活了十五年。
直到有一天夜里,刘大一一家都睡下了,忽然听到窗外有孩子叫娘,刘大一父母都被惊醒,听那孩子的声音就像是自家孩子刘大一在叫娘,可起身一看刘大一正呼呼睡在自己的床上,那么窗外是谁家孩子在叫娘?
出于好奇两口子起身掀开窗帘往外看,那像孩子一样叫娘的竟然是自家养了十几年的黑猫!
这场景可把两口子吓坏了,自家养的黑猫这是要成精了,慌乱中刘大一父亲想起村里的一种说法,说这猫要是开了口那就是成精了要害人。
所以这老猫一开口就不能留了得赶紧处理掉,可刘大一母亲一听要杀了大黑猫有些不忍心也舍不得,两口子一时间想不出办法,只能装作听不到继续睡觉,等第二天再做计较。
而门外的大黑猫一直在叫娘叫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刘大一的母亲打听到一个方法,可以把要成精的老猫赶走,那就是把猫喂食的碗放到门外,通了人性的猫就会知道这家不留它了。
猫碗放到门外,刘家三口含泪躲在院子里,果然黑猫回来看到门口的碗,蹲在门口叫了几声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刘家。
从那以后很多年都没再回来过大黑猫离开后刘大一伤心了好久,成年后几乎都忘记了年少时的黑猫,直到看到磨豆浆的猫脸男他才想起来。
他想起了儿时的事情,也想起了那只大黑猫,这时他才知道那个猫脸怪就是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黑猫,而母亲盛豆浆的那只碗,正是当年喂它用的猫碗。
刘大一回想起儿时的种种,后悔自己耳根子软亏待了瞎眼的老娘,他决定要把老娘接来大屋住好好尽孝。
第二天一早,他便跪在老娘的破屋前求老娘原谅他的以往,老娘舍不得儿子跪在冰凉的地上,摸索着出来扶起了刘大一,知道儿子幡然醒悟,瞎眼的老娘也掉下了眼泪,也同意和儿子回大屋住让刘大一尽孝。
看着扶着老娘往大屋走的刘大一,我忽然听到墙头传来一身猫叫。
见一只体型比一般家猫都大了很多的大黑猫趴在院子外,金黄的双眸看了看我,然后起身摇了摇尾巴,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深山里。
“这黑猫是见恩人的儿子不孝前来报恩的,也算得上是益兽,修行不易就让它走吧。”
黑天见状趴在我的肩上开口道
“我本就没想要伤它,能让恩人儿子尽孝也算积了功德,希望它能修行能顺利吧。”
说完我也不停留,关上了院门,默默的朝着山下走去。
“小子,难不成你真要走回去?”
“沟子村离二龙村也就不到三十里地,天黑前就能赶回去。”
我走在山路和天黑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顺便欣赏着沿途的景色。
“嗖嗖...”突然听到路边的草丛发出了响声。
紧接着跑出来了一条大白狗。
“老朋友好久不见啊!”我惊喜的喊道
“这白狗咋就成你的朋友了?”天黑有些疑惑道
“这事情还是我自打记事起的事情了...”
我边走边和天黑讲述起来,正好打发一下一个人赶路的时间,那大白狗不紧不慢地跟在了我的身后。
我自打记事起身子骨就弱,因此胆子也非常小,基本不敢独自夜行。
有一次,我孤身前去近十里的邻村帮爷爷送东西,小孩子腿脚慢又贪玩,当我返回的时候,天色已暮。
我匆忙行走,不觉间天色就黑了,路旁山林间就开始刮起了大风,野草摇曳,树丛间还时不时传来野狗的叫声。
后来,我越走越害怕,甚至在心里责怪起自己来,都怪他自己因为路上贪玩。
要是此时让我选择,我打死也不得赶夜路。
听爷爷说骂人能壮胆,就这样,我一路上骂骂咧咧的走着,借此来为自己壮胆。
我正快步走着,忽然,从路旁草丛里窜出两道黑影,吓得我险些跌倒。
随后我缓了缓神,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大黑狼在追咬一只白狗。
那白狗瘦弱,毛发肮脏,像是被谁家抛弃的野狗,而那狼长得膘肥体壮,很明显是经常食血肉,此刻正欺负白狗来着。
白狗被追不过,只能返身同大黑狼战在一处,在路中央展开厮杀。

我的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了出来。
映着桌前杯子里茶水的反射,见我面目狰狞,左眼瞳孔冒出幽幽绿光。
本就白皙的脸庞痛苦的冷汗直流。
我不敢将头抬起来,生怕被屋子里的人看到。
“你这张皮哪里来的!”又是一句话从我的嘴里蹦出。
这声音夹杂了些许愤怒。
“三郎,这是小姐托朋友从长白山带回来的,据说还是一只少见的大狐狸皮子花了好几百块钱呢。”
管家随口接道。
“什么!让我死还不够吗!把我的下人也除掉拨皮了吗!”
“好好好!我会回去的!我一定会回去的!”
这话从我的脑海中闪过后,我再也撑不住了,身子一软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瞟过窗外见天已经黑了大半。
不知何时被人安排到了一个客房里。
“每次头痛都是毫无预兆的,这三年也不知吃了多少药,用了多少偏方都没辙。”
“还好这次东家有事求我把我安排在了客房,下次在外边晕倒搞不好要被别人抓去黑煤窑。”
我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着。
“你这根骨真是烂,三年了还是这般孱弱。”
“谁!谁在说话!”我警惕的环绕四周
“我怎么会落到这小子的身上,除了生辰八字与我较为契合,其他的一言难尽啊...”
“谁!到底是谁!”我大喊着
“行了行了,别磨叽了!你闭上右眼,屏息凝神。”
听到声音后我如实照做。
脑海闪过一阵杂音,后貌似看见了一个黑衣少年。
那少年模样看似十六七,气宇不凡,神态冷峻,鼻梁高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颇有一番魅力。
“看见了吧!那你可以滚了!”
黑衣青年说完就一脚向我踢来,我瞬间清醒了。
“我尼玛!”感觉脑壳剧痛我忍不住叫骂到。
“喂!小子有个事你得帮我。”少年的声音从我的脑海中传来
“你到底是谁啊!难不成就是因为你我才会头痛吗!”
我不等少年话说完,愤怒的敲着天灵盖质问着。
“你别激动啊,要不是我你三年前就该死了,这么一算你还能多活7年。”
“什么?我只能活到20岁了?”我呆滞了
“还好是遇见了我,咱俩命格相似能通活窍,不然你早就被那白毛耗子附身炼成人皮鼠了。”
见我不语,少年继续道:
“你被那耗子伤了根骨,阳寿尽失。”
“要想让一个阳寿将尽的人不死,一般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借命,另一种是续命。”
“借命顾名思义就是将其他人的寿命借来用,但这种方法过于恶毒,别人如果只有十年寿命,你借来十年,那他就死了,所以这种方法有违天道,必遭天谴,施术者不得善终。”
“那白毛耗子借了你的寿命修行,所以我才能借着天雷落到你的灵窍里。”
“那续命呢?”我紧忙问道。
“续命则要好的多,续命就是以各种天才地宝,宝丹灵药给人续命,过去那些达官贵人想方设法都要弄一根千年人参放家里,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不行了,吃人参吊命。”
我吃了一惊:
“那这不也活不了多久呀,况且我家哪里有钱买灵药,到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
少年闻言嘿嘿一笑
“第二种不适合你,但是第一种更适合你。”
“你要我杀人?你这不是害我么!你这家伙让我头痛不说还要我杀人。”
我的头像个拨浪鼓一样摇着。
“对别人来说是人你则不一样了,准确来说你现在不算是完整的人。”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今天接连的事故出现,让我有些崩溃。
“啪咔...”房门被推开了,一看是管家抱着个菜篮子进来了。
“三郎爷您醒了?身体哪里有不舒服吗?”
“没事的阿伯,我就是做噩梦了。”
管家闻言一愣点了点头:
“小姐这病,请了不少人看了都没有什么好办法,有的更是被吓傻了,我看你年岁不大,别出了问题,不然我们这一家子也不好向三爷交代。”
管家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说实话我也没有把握能治好东家女儿,就算爷爷来也不行。我只能感觉到那女人身上有邪祟但是怎么驱除我还没有办法。
“小子答应他!”
少年的话从我脑中飘来。
“快答应他!”
少年继续催促道。
“阿伯,我能解决小姐的问题,不过要子时才行,不能有人围观,地点在前厅,注意要锁好院门不能有任何闲杂人。”
我转头向管家吩咐道。
管家听后大喜,直接把菜篮放到了我的床前。
“那太好了,这是后厨给您准备的晚饭,吃饱了先不够再叫我。”
说完就走了出去识趣的关上门。
“小子你还挺懂门道的,位置和时辰都选的不错。”
“牛皮可是你吹的,我可没办法解决。”
我打开菜篮回应着,定眼一看三菜一汤有鱼有肉,也不客气直接开造。
“小子我可帮不了你什么,还是得靠你自己”
“呜呜呜,嗯...”我听完他的话差点噎到。
“你咽下去再说话,怎么就这点出息。”
“这菜我家一年也吃不到几次,再说了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我饿死了你不也得死?”
少年也不和我拌嘴,沉默许久道:
“其实,这个事情对你也有好处。”
“什么好处?”我放下了碗筷仔细聆听
“普通人寿元将近那两种办法些许合适,你的话有第三种办法。”
“什么办法?”
“修炼...”
“哦...”我拿起碗筷继续吃着。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少年有些不悦
“你小说看多了?人怎么可能修炼?”
“都说了别人不行,你可以。”
“你也就年长我两三岁说话怎么比我爷爷都墨迹?”
我也不想听他废话继续扫荡残羹。
“老子我的年龄都能当你祖宗了,说谁墨迹呢?”
“咱就不能一次说完么?说点干的...”

天黑说完,尾巴卷起尸丹向我抛来。
我一口将尸丹吞下,异常的冰冷感直击我的灵魂。
身体忽然一阵剧烈的颤抖,一丝丝鲜血,从毛细孔中不断的冒腾而出。
“这就是改造丹田的痛苦吗,果然好痛!”我低吼道
异常的疼痛感,仿佛要让我失去了知觉,差点栽头倒地。
“小子你一定要保持清醒,不然你会尸丹控制神智,成为半人半僵的嗜血怪物。”
天黑跳到了我的头上急切的喊道
汗水从我的额头之上滴落,落进眼睛之中,虽然酸涩胀痛,可我连眼睛都不敢眨动一次,紧抿着嘴巴,苦苦的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口好渴,我好想喝水。”我开口说道
然后眼睛猛然瞟向了,昏倒在地的白蘑,身子慢慢的向上支起。
“你已经有了嗜血的冲动,不要被尸丹控制再坚持一个时辰,挺过去就好了。”
天黑说完用力的踩了踩我的头顶,希望能让我保持清醒。
我立刻紧闭上了嘴唇,而与此同时,浑身犹如被雷击一般,剧烈得猛的一颤。
丹田仿佛要炸开一般,一直在我的腹部蠕动,仿佛要冲破衣服。
腹部所造出来的疼痛,更是直接让我的身体不断的间接性抽搐着。
我并未就此放弃,驱使着心神,坚持不懈的尝试着控制这缕在丹田内的力量。
一次失败,两次失败,三次失败......在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之后,尝试得近乎已经将近麻木的我,心头猛的一跳,赶忙稳下心神,当下狂喜的发现,丹田中那缕胡乱穿梭的尸丹,竟然是在开始顺着心神所牵引的路线稳定在了丹田内。
察觉到这一情况,我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赶忙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尸丹,然后缓缓的顺着丹田转了起来。
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另外一些麝香的药力,也是逐渐的被尸丹给吸引了过来,而借助着尸丹的互相吸引力,我控制着这两种力量在丹田内运转着。
渐渐的的疼痛感也没有了,不知过了多久,腹部猛然间开始了震动,一阵紫光闪耀而出。
那股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感,让得我脑袋晕眩了好一阵,方才逐渐平息。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发自内腑的舒适感,我缓缓站起了身。
“这股气息?天黑茫然的摇了摇头,低声道:“虽然有些奇怪,不过还好,丹田改造应该成功了吧。”
“非常棒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我说完握紧了左手,感觉隐约间有着丝丝的灵气环绕在我的身内。
“现在你可以自动吸取日月精华了,虽然不能修炼,但是疗伤和延寿还是可以的,也能控制大部分自身灵气。”
“你小子也算是成功走上了妖道,现在应该算得上是人妖了,不过还是得二十岁前找到真正的丹壳,不然始终突破不了寿元的限制。”
“人妖,你才是人妖!”
听闻天黑的瞎白话一通,我顿时感到有些无语。
“天快亮了,赶快把尸体和棺材处理掉吧,要是让陆家兄弟知道你刨了自己老爷子的尸,那岂不是要把你俩给活刮了?”
天黑说完就幸灾乐祸的跳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将陆家老爷子的尸体,拖入到了棺材内,又将所有的桃木桩铺在了上面,手从乾坤袋内取出了一纸黄符,口诵安土地神咒:
元始安镇,普告万灵。
岳渎真官,土地祇灵。
左社右稷,不得妄惊。
各安方位,备守家庭。
急急如律令!
说完将黄符点燃,扔进了棺材内。
就见黄符迅速燃烧点燃了周围的桃木,陆老爷子的坟坑里升起了阵阵的浓烟。
伴随着猛烈燃烧的火势,陆老爷子的尸骨慢慢的化成了灰烬。
将近天亮的时候,坟坑里的浓烟越来越少。
等到浓烟散尽了,陆家兄弟和乡亲们也来了。
我跟陆老大说,可以把坟重新填上了,又把胡家的灵位递给了他。
对他嘱咐道,在坟前好好供奉胡家灵位,能庇佑你们家族的后人。
如果坟前的柳树活了,三年后迁坟,如果树不活再去二龙村找我。
安排完,我便叫醒了熟睡的白蘑,搭着陆老三的马车回村了。
坐在马车上,颠簸的路面让马车行驶的颤颤巍巍,实在是无法让人静下来休息。
我吸收了尸丹倒也不是很疲惫,白蘑反而精神了起来。
“小牧我到底睡了多久啊?就知道那尸体不动了以后,眼前闪过一片儿黑我就睡着了。”
“然后就被你叫醒了,咦?你的头发怎么变白了?变得和我奶奶一样...我捂我嘴干嘛!呜...”
眼看陆家老三回了头,我紧忙捂住了白蘑的嘴,天晓得这大嘴巴会不会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
“我这是烟熏得,回家用井水洗几天就好了,不碍事不碍事。”
我紧忙应付着,突然马车猛地一颤,就听到了陆老三的叫骂声。
“刘大一!你找死呢?大清早有这么拦路的?”
待马车平稳,我也看清了前路。
一个男人挡在前方,模样貌似三十来岁,身材偏瘦个子不太高,面色发黄,嘴唇发青一副病气十足的样子。
“陆东家,我这也是有急事啊!我等了一晚上了才等到你们。”
“你这窝囊废,又被媳妇赶出来了?”
陆老三调侃道。
“不是的陆东家,我家招鬼了,我已经三天没合眼了,听闻您家请来个先生,我昨晚就在这候着了。”那黄面男人急忙开口道
没等那黄面男人说完,他就直接绕到了马车后,“噗通!”一声就给白蘑跪下了。
白蘑被这黄面男人搞得一愣,紧忙开口道:
“您跪错人了!我可受不起!我可受不起!”
我见状跳下了马车,将男人扶起,开口问道:
“有事慢慢说,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
男人见状有些犹豫,盯着我又回头看了看陆老三,一直没有开口,貌似有些难言之隐。

“哎呦!这啥玩意!突然听到了白蘑的惊叫声。“
此时,头顶小贺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了,我惊魂未定的睁开双眼。
抬头再望向房梁时,小贺的身影不见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下意识的低头。
不知是什么时候!
我面前地上趴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
映着火盆的光亮看去,是一刺猬,这刺猬比土狗还大上两圈儿!
大刺猬呲着牙,像人一样直立而起,盯着房梁!
发出一阵阵老太太一样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夜晚甚是瘆人...
不会儿,那大刺猬主动走了。
我和白蘑长都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突然他在屁股底下摸了摸,随后手中多了几根银灰色的毛发。
“咦?有老鼠来过吗?”
白蘑疑惑的盯着地面。
我看着白蘑手中的灰毛,那分明就是老鼠的毛!
此刻我明白,我刚刚看到的房梁上的一幕都是真实的。
小贺确实是来找我了。
后来,大天也亮了,我也被吓坏了!
好在一夜惊魂过后,我和白蘑都没什么事儿,有惊无险。
可我始终没有提见到过小贺,记得爷爷说过:
“因果不能改,真法不可说,不知者无罪。”
不能让白蘑知道,不能让我唯一的好朋友触及因果。
第二天白天,我在家整整睡了一天。
到了晚上,爷爷把我叫了起来,在有几个小时,给小贺送葬的时辰就到了。
我收拾整齐,跟着爷爷来到小贺儿家,白蘑也早早的已经到了。
小贺儿他妈给我俩熬了一大锅旮沓汤,我和白蘑吃得是肚皮溜圆。
饭后,我跟白蘑又闲扯了一阵儿,不知不觉就到了送葬的时间。
由我爷爷牵头儿,大人们在忙碌着送葬前的准备,我和白蘑看着棺材上小贺的遗照不自觉的聊起昔日和小贺一起玩时的往事。
不知不觉,时辰到了。
出发前,爷爷郑重其事地告诫我们:必须在一小时内抬棺下葬,这是规矩。
村中的女人不得上山,阴气太重,只能送到山下,但可以举起火把目送。
抬棺的是小贺爹和三个村里的壮汉,开路的是我爷爷。
我跟在爷爷身后引路这让我安心不少,白蘑坐在棺材上压棺。
坟地在山腰处,只能从山间荆棘密布的小路逆行而上。
必须由爷爷带路,由他来开辟一条新路,所以一般村民是找不到的。
晚上的山路崎岖难走,走到桃树林时。
爷爷突然催促我们:赶快点,这风吹的,山里要下雨,桃树林周边阴气会更旺,容易出事。
没等他说完,一阵阴风吹过,随之而来的就是雨点。
赶紧走了几步,白蘑屁股一滑,从棺材上摔了下去。
紧接着,小贺他爹踏了个空,瞬间摔倒半跪在地上。
一下子,棺材的重量一下就压在了剩余三个抬棺的村民身上。
下雨天,本来路就滑,其中一个村民脚底一滑。
“噗通...”
棺材应声落地,重重的砸在了一个村民的腿上,随着村民妈呀一声惨叫,没钉钉子的棺材盖滚落。
“哗啦啦....”
小贺儿的棺材里钻出来一大群老鼠,足足有上百只!
再看那棺材里小贺的尸体,破烂的白布之下是残缺不全的骨架,身上的肉被老鼠吃没了,血骷髅头里爬满了驱虫和老鼠屎。
如此残忍的一幕为人父母怎能受得了。
小贺他娘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小贺他爹也是疯了一样就想往自己儿子身上扑,几个村民才把男人勉强拉住。
“凶!大凶!大凶啊!
起棺!起棺!”
如此诡异的一幕,我爷爷赶紧让人把棺材重新抬起,拿九根棺材钉死死的把棺材盖子钉上!
钉上棺材后,怪事又发生了,那小孩用的百十来斤重的薄皮棺材,就好像长在了地里一样,四名壮汉上前一起发力,竟然纹丝未动。
甚至增加人手到八个人上手,一起抬,小贺的棺材仿佛重达万斤,依旧是纹丝未动。
见此,我爷爷当即让我和白蘑一头一尾,同时往棺材上撒一泡尿。
然后,两泡童子尿下去,棺材的重量恢复了正常,能抬动了。
就这样一路磕磕绊绊,一行送葬的队伍终于是把棺材抬到了提起挖好的坟地。
就在众人把棺材落到土坑里,一系列的仪式进行到最后一步烧火盆时,竟又出了岔子。
烧火盆也是我们这儿的习俗,孩子早如果不满十八岁都算夭折早亡。
无论什么死因,夭折的孩子都相当于成年人的横死,非正常死亡,鬼差不愿意收。
相传只有家里人到下葬的最后一步,尽可能的多烧些纸钱贿赂鬼差,鬼差收足了银钱才肯带孩子下地府轮回。
葬坑旁,摆着一个红色洗脸盆,各式各样的车马冥币金元宝在盆边摆了一大堆。
小贺他娘边哭,边往盆里塞东西,直到塞的满满登登装不下了,我爷爷点了头,小贺他娘开始点火。
小贺娘呜呜咽咽的抽泣声悲天悯人,气氛十分哀伤,在场的我和白蘑也流下了眼泪。
我盯着小贺娘手里的火柴盒,一下,两下,直到用了大半盒的火柴,那盆里的纸东西就是点不着!
见此,我爷爷有些急了,他让小贺他爹他娘以及家人们都对着火盆劝说小贺,劝他快安心的走吧!
可谁劝也没用,点不着就是点不着。
最后,我走进了人群,走上火盆前:
“小贺,对不起。
下辈子,我们还在做朋友!”
我口中的最后一个字说完,一瞬间...
“砰!”
铁盆中的烈焰熊熊燃起!
在那火焰升腾的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只白毛老鼠,躲藏在火苗里,正对着我阴森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