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清棠不若月明阮秋棠纪云承小说完结版
清棠不若月明阮秋棠纪云承小说完结版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月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秋棠纪云承的女频言情小说《清棠不若月明阮秋棠纪云承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月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未落,阮念念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一样,咯咯笑了起来,“云承哥哥,你说姐姐怎么这么好笑,会有谁怕闪光灯呢?会不会姐姐做了什么亏心事?”男人面色如冰,显然是想起了三年前他拍下的那些照片,犹豫了一瞬,被阮念念搂住胳膊。“云承哥哥,这样好不好,罚姐姐戴上眼罩在暗室待两个小时就好,整个下午太长了。”纪云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吩咐保镖连人带轮椅将阮秋棠扔了进去。暗室一丝光亮都没有,黑色眼罩遮住了阮秋棠全部的视线。她不由得心跳加快,手心出汗。过往不堪的记忆全部重现,门外阮念念的笑声仿佛催魔咒般让她心神不宁。纪云承低沉的声音与三年前歹徒的声音渐渐重合,阮念念捂着胸口,晕眩地难受。她用力地撞击暗室的门,一下又一下,门外的人却依旧不为所动。阮秋棠不知...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话音未落,阮念念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一样,咯咯笑了起来,
“云承哥哥,你说姐姐怎么这么好笑,会有谁怕闪光灯呢?会不会姐姐做了什么亏心事?”
男人面色如冰,显然是想起了三年前他拍下的那些照片,犹豫了一瞬,被阮念念搂住胳膊。
“云承哥哥,这样好不好,罚姐姐戴上眼罩在暗室待两个小时就好,整个下午太长了。”
纪云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吩咐保镖连人带轮椅将阮秋棠扔了进去。
暗室一丝光亮都没有,黑色眼罩遮住了阮秋棠全部的视线。
她不由得心跳加快,手心出汗。
过往不堪的记忆全部重现,门外阮念念的笑声仿佛催魔咒般让她心神不宁。
纪云承低沉的声音与三年前歹徒的声音渐渐重合,阮念念捂着胸口,晕眩地难受。
她用力地撞击暗室的门,一下又一下,门外的人却依旧不为所动。
阮秋棠不知道的是,阮念念几分钟前就让所有人戴上耳机,静心地观看她的舞蹈。
阮秋棠止不住打寒颤,从轮椅上摔下,用力地爬向门口,双腿连一丝痛觉感觉不到。
手臂的鲜血很快浸湿了衣服,阮秋棠摸着黏稠的地方,彻底晕厥过去。
再睁开眼,病房里空无一人,门外一闪而过纪云承的人影,声音随之响起,
“医生,我想问下,肌肉神经麻痹的药物加大剂量可以吗?”
阮秋棠全身血液凝固,右臂的刺痛提醒她一切都不是幻觉。
“纪先生,如果再加大剂量,阮小姐就真的彻底站不起来了,如果三年前不服用这个药物,治好腿是很有希望的,要不再考虑一下…”
“不用了,你开药吧,稍后钱会打到你账户上,守口如瓶就行。”
即使已经知道纪云承的面目,阮秋棠还是忍不住一惊,他为了阮念念当真什么都做的出来。
阮秋棠捶打了双腿两下,内心涌起无尽的自责,当初她为什么就落入了纪云承的圈套呢?
还未细想,另一道脚步声逼近,烟味越发熏人,是阮清宇。
“云承,我可听念念说了,阮秋棠昏倒的时候,你可是冲上前把她抱上救护车的,连念念叫你都没听见,心疼了?”
烟味更重了些,雪茄的浓烈味传进房内,男人嗓音沙哑,
“担心什么,只不过是怕她有个好歹,念念就得亲自生孩子了,况且我已经吩咐医生加大麻痹剂量了,等孩子生下来后,她连床都下不了,自然不会再找念念麻烦!”
“要我说,还是你纪云承心狠,我这个做哥哥的都自愧不如。”
脚步声渐渐远去,阮秋棠终于克制不住情绪,豆大的泪一滴滴落下,哭到最后几欲失声。
她亲手将平安符丢进了垃圾桶,看着无边的夜色,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宽慰自己,还有两天,很快了。


深夜阮秋棠正准备睡下,阮念念发来了合照,纪云承正一脸宠溺地看着王冠加身的她。
“只是拍个定妆照,云承哥哥都不愿等你醒来,阮秋棠,你可真够悲哀的。”
恍惚间阮秋棠想起了这三年来,阮念念看着自己甜蜜的模样不止一次嘲讽自己。
当时她以为是阮念念嫉妒自己,事实却是她被这群人戏弄于股掌间,可悲又可笑。
阮念念见女人没回答,又抛出橄榄枝,表示明天纪云承答应带她去海边散心。
“哥哥也已经答应我会来了,把你扔在家里确实不合适,显得我们看不起残疾人。”
半个小时后,纪云承发来消息,跟阮念念的话如出一辙,
“明天上午八点,司机会接你,来海边简单放松下心情。”
阮秋棠没回复,将刚接收的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放在茶几上,签上了名字。
倒计时最后一天。
阮秋棠到海滩时,阮念念纪云承早已到了,阮清宇为阮念念递上果汁。
“姐姐,你也喝点吧,这是云承哥哥包机从广南运回来的橙子,可甜了。”
阮秋棠没接,淡淡地说了句过敏转动轮椅,望向不远处的海边。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收到宋冬野的消息,表示他们已经将刚才阮念念打晕运到游轮上。
刚熄了屏,纪云承一脸着急地询问,
“念念呢,你看见她去哪了吗?她说她要换身比基尼,怎么就不见了?”
十步远的阮清宇一气,拉走男人,
“云承,你跟她说什么,难不成她能站起来帮我们找念念?”
看着两人头也不回,四处问人的身影,阮秋棠露出一抹笑,她知道,她快解脱了。
另一边,纪云承看着保镖跪倒一地,无名火涌上心头,
“都干什么吃的,都给我去找!找不到念念你们收拾滚蛋!”
刚发完火,拿着电话的阮清宇一脸急色地找到纪云承,将他带到游轮上。
“刚刚有个人给我打电话,非要我带着你到甲板上,我怀疑跟念念失踪有关。”
二人刚登上甲板,就看见一地晕倒的船员,桅杆的一侧,两个歹徒正握着刀,
“来了,瞧瞧,纪公子,阮公子,看人熟不熟悉。”
话音刚落,歹徒拽掉阮念念的头套,露出她惨白的脸,女人含泪,楚楚可怜。
歹徒满意地笑了笑,粗鲁的推了推左侧戴头套的人,
“转1千万过来,让你二选一,十秒结束,不选,两个人老子都扔海里。”
纪云承看着左侧一动不动的人,心下升起疑虑,环顾四周,没看到轮椅,放心下来。
“好,我给你钱,不要伤害她!”
几秒钟后,纪云承转账成功,歹徒却依旧没放开阮念念。
“钱都给了,你们还不知足,快放了念念,否则我要你好死。”
歹徒两人互对眼神,其中一人在身后给阮秋棠比了个手势,将阮念念推了过去。
霎那间,阮秋棠的头套被摘下,与正替阮念念解绑的纪云承对视上眼神。
男人目眦欲裂,狂奔上前却只拽住坠入大海的阮秋棠的一片衣角。
瞬间痛苦的嘶吼声响起,
“阮秋棠,回来!”


第二天一早,阮秋棠刚下楼,纪云承安排的司机就在门口等着。
到了医院,排队挂号打排卵针等一系列流程结束后,阮秋棠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身旁只有把玩着平安符的阮念念。
“想不到你还真打算试管生孩子了,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的。”
阮秋棠本是觉得她很快就要离开,顺着纪云承的意,答应试管,也能少些麻烦。
却没想到阮念念对这件事态度这么强烈,怔愣时,阮念念扔下一张报告,
“要不是我怀孕困难,云承哥哥怎么会提出让你试管生孩子?”
“姐姐,你就知足吧,毕竟试管成功后你肚子里的孩子还要叫你声姨妈呢。”
阮秋棠全身哆嗦着将那份报告揉成纸团,正对上阮念念得意的笑,
“看来你真是傻得不轻,明明知道我和云承哥哥的关系,还能装下去,你是阮家亲生女儿又如何,她们爱的只有我。”
明明知道阮念念是故意刺激自己,阮秋棠的心还是一痛,一怒之下扇了她一巴掌。
阮念念满脸不可置信,准备回手时,却身子一转,打碎了玻璃杯,划伤了手。
躺在床上大喘着气的阮秋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纪云承拽起来,“解释,你怎么把念念伤成这个样子?念念贫血,你知不知道你可能害她有生命危险?”
阮念念没时间思考纪云承的话,匆忙服下药面色才稍稍转霁,
“不是我做的,纪云承,我在你眼里就真的这么不堪?”
纪云承面色慌张一瞬,很快恢复,皱了皱眉。
“之后几天,你给我待在家里反省,哪都不许去,但排卵针不许停,我会派医生到家里。”
看着男人细心替阮念念包扎,阮秋棠瘫倒在床上,无力地闭上眼。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替阮念念受苦的生育机器,仅此而已。
得知她被关在家里,阮母率先打来电话质问。
“阮秋棠,念念好心去看你,你把她的手伤成那个样子,还顶撞云承,你是疯了吗?”
阮秋棠利落地挂断电话放入黑名单中,视线落在律师刚发来的离婚协议书上,面色柔和了些。
门铃却被按的啪嗒作响,阮秋棠不打算开门,最后是阮清宇命人撞开了门。
“阮秋棠,念念因为胳膊上的伤疼得整宿睡不着,你还好意思坐在这?”
“那你想怎样,在你的胳膊上留下同样的伤,陪阮念念一起疼?”
阮清宇被说的脸一红,很快反应过来,逼着阮秋棠给面色惨白的阮念念道歉。
阮念念每啜泣一声,阮清宇更气一分,“道歉!别逼我动粗!”
阮秋棠直着身子,直视着阮清宇的双眼,“我没错,凭什么要我道歉!”
阮清宇拳头咯吱作响,一个示意,身后的保镖冲上前将阮秋棠按倒在地。
肩胛骨的重力使阮秋棠痛得眼里沁出泪,饶是如此,她还是坚持不道歉。
得到消息的纪云承飞奔过来,看见的就是阮秋棠狼狈的模样,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很快注意力重新回到阮念念身上。
纪云承为哭得梨花带雨的阮念念披上长风衣,脸色不悦。
“道歉,否则那块玉佛就别想要了。”
阮秋棠不可置信地看了男人一眼,想起了她将其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的场景,
“云承,这是养大我的阿婆留给我的,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而你,现在和它一样重要。”
当时的纪云承一脸受宠若惊,答应她会一直戴着,甚至会用生命护住。
时过境迁,当初她送给他的礼物变成他要挟她下跪道歉的工具,逼地她不得不答应。
想到这,阮秋棠的内心翻涌的剧痛,将她压迫地几欲窒息,冷意蔓延至全身。
她苦笑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低声开口,
“对不起,阮念念,我错了。”


“阮女士,您确定接受双腿神经再造试验吗?这项试验很可能失败,参与者一般都是无牵无挂的人,您的先生和亲人会同意吗?”
“我确定,请帮我保密。”
“好的,我们七天后会准时联系您。”
挂断电话,阮秋棠推动轮椅到窗前,看向窗外粉白相间的花海出神。
那是夕颜花,是纪云承表白时送的花。
当时他单膝下跪,深情款款地说夕颜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白月光。
她感动到落泪。
直到看到阮念念房间里的夕颜花束时,她才明白,原来花不是给她的。
爱也不是。
阮秋棠闭上眼,刚刚在书房外听到的交谈话语时刻在脑海中回荡。
“云承呀,三年前你伪装成歹徒挟持了阮秋棠,她断了腿还被爸妈赶了出去,念念也终于如愿以偿。我瞧着,这三年她拼命的对你好,要不你就忘了念念?”
当时阮秋棠想要推门的手一顿,后背更是爬上密密麻麻的恐惧。
交谈的两人正是她的哥哥阮清宇和模范丈夫纪云承。
三年前,她正要和世交家的豪门联姻对象订婚。
可订婚宴前,她却莫名失踪,人人以为她是逃婚不想嫁,可事实上是她被歹徒挟持七天七夜。
期间,她被蒙住双眼,遭受歹徒的欺凌和折辱。
她永远无法忘记男人经过特殊处理过的粗嘎声音,
“不是还想跑吗?腿打断了,老子看你怎么跑!”
如果说打断骨头和欧打的痛是身体上的刑罚,那注射药剂和漫无休止的羞辱凌虐则成了阮秋棠一辈子的阴影。
她被反复折磨,全身每一块骨头都在泛着疼痛,不知昏厥了多少次。
最后被阮家人找到的时候,她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尽管阮家有意隐瞒,到底还是泄露风声,联姻对象直接选定阮家另一个小姐,阮念念。
作为被找回来的真千金,她本就只有联姻的用途。
被阮家人放弃时,是纪云承义无反顾出现在她生命里。
“棠棠,我暗恋你很多年了,请给我一个机会,无论最终你接不接受我,都没关系。”
开始,阮秋棠以为这是他的恶作剧,态度极其的恶劣。
可后来每次她被阮母责骂时,只有纪云承会为她说话。
每个夜晚做噩梦时,她无力地捶打双腿想自杀时,纪云承会红着眼搂住她说要做她的腿。
他为她拒绝了家族联姻,被打的下不来床也装作无事。
甚至在她被赶出阮家后,抛下几千万合同从国外飞回来同自己求婚,说要给她一个家。
她彻底沦陷,甚至觉得老天爷算是心疼自己,才会让纪云承出现在她生命里。
可笑的是她以为的救赎,却是将她推向深渊的凶手。
“作为补偿我已经娶了阮秋棠,但我的心只想留给念念,你可得守好这秘密,要是让阮秋棠知道就完了!”
阮秋棠凉透的心更是泛起疼痛,原来假装爱她娶她只是出于愧疚。
卧房内的无障碍设施和恩爱的照片仿佛成了笑话,它们只是纪云承做戏的道具。
她扯了扯唇角,垂眸看向无力的双腿,心口一阵刺痛,恍然间呼吸开始急促。
身体更是因为不受控地直直砸向地面。
她来不及爬起身就见纪云承打开门冲了进来,面上满是担忧,语气慌张,
“棠棠,你怎么了,我来拿药......


阮秋棠看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浮现出阮清宇和纪云承的对话,神色暗了暗。
“如果她不舒服,就找医生,我这个无德无能的废物怎么会开药?”
阮清宇看着她牙尖嘴利,完全不复以往的木讷模样,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
“阮秋棠,你忘了是谁养你的,如果不是阮家,你会是现在风光无限的纪太太?”
“只是让你给念念开药,你就百般推脱,到底是翅膀硬了!”
在他看来,阮秋棠自从嫁入纪家,不仅和他们联络甚少,更是私下里给念念使绊子。
光是他,都撞见念念哭过好几回,每次还体贴地表示不要让他追究阮秋棠的过错。
“阮秋棠,你不会以为有了纪云承,谁都不敢招惹你了吧,我告诉你,纪云承他…”
话音未落,纪云承便大声喝止住了阮清宇,而后紧搂住阮秋棠,神情紧张,
“棠棠,没事吧,走,我带你离开这…”
阮秋棠被纪云承拦腰抱起,目光落在他和阮清宇二人的小动作,心下一沉。
一路上,纪云承若有若无地开口试探,生怕她知道真相。
当晚纪云承像往日一样为她擦洗双腿时,手机却响起了提示音。
几分钟后,纪云承帮她把腿上的水擦干,在额上落下一吻,轻声道,
“棠棠,你先睡,公司那边临时有点事,我去去就回。”
纪云承走的很是着急,然而五分钟,十分钟,阮秋棠迟迟未听见车子启动的声音。
挣扎着起身,她坐到轮椅上,顺着无障碍通道下楼。
大门未关紧,隐约透出一丝光亮,阮秋棠攥紧手心,目光穿过缝隙,落在车窗内的人影上。
暧昧的低喘声在黑夜里分外清楚,车子小幅度地摇晃起来,车内的人姿势不断变换。
阮秋棠紧捂着胸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倾泻落下,心如刀绞。
她没有听墙角的癖好,僵硬地转动着轮椅回到了卧室,将泪擦干。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多了具滚烫的身躯,搂着阮秋棠的力度大得不可思议。
“念念,不要走,不要走,念念…”
强忍下酸楚,借着月光,阮秋棠看向呢喃的男人,连眉眼都是情深的样子。
却骗了她一次又一次,将她像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才罢休。
鬼使神差下,阮秋棠拿起男人枕头下的手机,一试阮念念的生日,果然解锁成功。
映入眼帘的是尚且青涩的二人合照,打开相册,六千多张照片,都是关于阮念念的。
备忘录里记满了阮念念的忌口与喜好,甚至连生理期日期都有详细的标注。
备忘录停留在三年前阮念念婚礼的那一天,两句话概括了纪云承的所有,
“念念,我爱你,尽管你嫁给了别人,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独一无二的新娘。”
“我永远记得念念你的承诺,以后每年的这一天,你都会陪我。”
阮秋棠恍惚想起结婚后的三年,每到阮念念婚礼那一日,纪云承都会消失不见。
原来他是陪阮念念过二人世界了,而她却傻傻地等着他回来直到天明。
泪水模糊了视线,阮秋棠蜷缩着身子,只觉得全身冰凉。
再等等,还有五天了。
清晨,阮秋棠刚醒来,男人揉了揉她的头,语气宠溺,
“棠棠,快起床吃饭,吃完我陪你去医院,我们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阮秋棠先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吃完收拾好后,纪云承将她抱到了副驾驶上。
“把我放后座吧,空间更大,会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