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妗秦月兰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赶出豪门后,玄学大佬她不装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西瓜柚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月兰就差没把嫌弃给写在脸上了,这些山里的干货都什么啊,干巴巴的萝卜干,看起来颜色奇奇怪怪的茶叶,还有那个布袋子装的沉甸甸的玩意,这种破烂拿出来给他们,他们家也不稀罕,放在家里都嫌碍事占地方。“那......”孙管家听着秦月兰的话愣了愣,从口袋中掏出了那张苏家特意准备的不记名卡,里面总共有一千万。“是这样的,这东西和钱呢,我们就不收了,你们自己留着吧,我们家也不差这么点。”沈伟业瞥了一眼孙管家手中的卡,摇摇头。就苏家那个条件,还打肿脸充胖子给他们钱呢,里面都不知道有没有一千块。“苏妗呢,前几天就已经被我们扫地出门了,至于去哪儿了呢,我们也不知道,毕竟我们沈家找回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这个外人也就没资格再留在我们沈家了。”沈伟业开口。“...
“那......”孙管家听着秦月兰的话愣了愣,从口袋中掏出了那张苏家特意准备的不记名卡,里面总共有一千万。
“是这样的,这东西和钱呢,我们就不收了,你们自己留着吧,我们家也不差这么点。”沈伟业瞥了一眼孙管家手中的卡,摇摇头。
就苏家那个条件,还打肿脸充胖子给他们钱呢,里面都不知道有没有一千块。
“苏妗呢,前几天就已经被我们扫地出门了,至于去哪儿了呢,我们也不知道,毕竟我们沈家找回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这个外人也就没资格再留在我们沈家了。”沈伟业开口。
“就是,好在苏妗还算识趣,自己老老实实的走了,没赖在我们家,你们也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可别跟我们沈家扯上关系!哦,对了,苏妗还有些东西没带走,也省的我们丢了,你顺道一起拿走吧。”秦月兰开口。
孙管家听着沈家夫妇说的话,皱皱眉头,这沈家倒是和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走失的五小姐在这个家里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压着心中的几分怒愤,孙管家尽量保持着周到有礼,朝着秦月兰和沈伟业点头,进了沈家,准备将他们口中苏妗没带走的东西给带走。
“喏,就是这里了,我们还没动过呢,本来想着今天收拾了丢出去的。”秦月兰领着孙管家进了屋子。
“这就是苏妗小姐的住处?”孙管家看着眼前勉强能称作是房间的地方,佣人房都比这宽敞比这大,说是房间,更像是杂物间,里面堆砌了杂物,只有一小角是用来住人的。
桌椅板凳一看就是非常老旧的那种,要是说沈家条件差也就罢了,这一看就是故意磋磨苛待人的,这还是明面上的,说知道背地里这些年是什么样子。
“等她被你们接回家后,还住不上这种条件的呢。”秦月兰笑了笑,对于孙管家的皱眉和脸上浮现的薄怒不以为然。
笑话,就算被苏妗的亲生家人知道他们家对苏妗不好,各种刁难苏妗又怎么样。
就云县山沟沟里的人家,得罪了也就得罪了,还能在他们沈家豪门面前翻出什么风浪不成?
秦月兰在钱家因为苏妗受了气,现在也不做平时的面子工作了。
孙管家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将房间内属于苏妗的东西给拿起来,转身告辞。
直接将沈家这里看到的情况一并告诉了正在赶来这里的苏家那四位那边,至于老爷子那边他不敢说,老爷子本就惦记了自己这个孙女很久,要是知道自己孙女在外面受苦被人欺负,非得气到不顾自己身份赶来燕城。
沈伟业,秦月兰和沈月几人站在门口看着孙管家离开。
沈月手里拿着手机鼓捣,原本是想拍拍这个苏家来的管家开的车是什么杂牌子的,发给了自己的未婚夫宋时珏,宋时珏毕竟见多识广。
很快的宋时珏就给了沈月回复。
看着宋时珏的回复后,沈月蹙起眉头,微微怔了怔。
“爸,妈,时珏哥说刚刚孙管家开的车是上世纪的古董车,已经绝版了,全世界总共就那么几辆,光一辆就能卖出三千万的美金......”沈月开口。
“时珏哥还说,他看照片,那个人手里提着的茶叶是太平猴魁,这茶叶两百万一公斤,而且有钱不一定能买到。”沈月说着咬了咬唇瓣,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不可能吧,苏妗的家要真能拿出这种好东西,怎么可能在云县那种地方。
沈伟业和秦月兰听着也一愣,不可能吧。
“现在这市面上冒牌的假货那么多,这苏家的那个啥管家提的肯定是假货吧,这要真货,他能那么随便拎着?这可是几百万的东西。”沈伟业摇摇头。
“对,肯定是假的!这隔着手机拍张照片而已,哪儿能分得出真假?”秦月兰开口。
沈月抿着唇瓣没再说什么,只是心中有些不安。
......
苏妗给钱家大概得把祖坟的事情给处理了,在原本的山脉上选了个合适的地址后就搭着钱家的车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才刚到小区里就瞧见小区下面围了一圈的人,似乎都是在看什么热闹,
苏妗有些好奇,凑过去看了一眼,好家伙,楼下听着不少的豪车,看起来气派极了,非常像那种电视剧里演的豪门车队,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了车旁,看起来像是保镖。
车子停的位置刚好久是她住的楼下。
“婶婶,这是什么情况?”苏妗好奇的询问旁边的邻居。
“我听说啊,是上京那边来寻亲的,说是找妹妹,你刚刚是没看见,那个长相,比男明星还好看,个子很高。”被苏妗询问的邻居大婶眼睛一亮,声音激动的开口。
“对对,就是看见人进去了半天也没出来,也不知道这是找谁的。”旁边一个人附和点头道。
苏妗听着也没多想,那跟她没关系,苏妗直接越过人群径直往自己住的楼层走去。
这是老小区,没有电梯,晚上的时候楼道的灯有时候也不太灵。
走着走着,苏妗就看见自己的家门口站着一个人。
男人气质儒雅,五官俊美,身材高大挺拔,身上穿着一件笔挺定制手工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他的脑袋几乎要抵着天花板了,只能微微侧身,站在这种老旧狭小的楼道里显得有些憋屈。
听着苏妗的脚步声后,他转身看向了苏妗。
“你是......”苏妗看着站在自己门口的陌生男人。
“我叫苏知越。”苏知越开口,他尽量的将自己的语气给放低放温柔,怕会吓着自己的妹妹。
“我是你的大哥。”
钱老爷子听着苏妗的这句话,明白了,苏妗这是在点他,他叹气,看起来整个人都仿佛苍老了不少岁数。
“大师您放心,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妥当,不会再纵容包庇了,钱家容不下他,只求大师您,一定救救我钱家,让我的夫人醒过来。”钱老爷子开口。
苏妗瞧着钱老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便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搭着钱家的车去了钱家的祖坟所在地。
“我父亲十分重视信风水一说,家里的宅子也好,祖坟葬的位置也罢,还有我们发家的第一份产业,选址都不是随便选的,找大师给看过,选好了日子。”钱老爷子开口。
“看出来了,你们钱家的宅子是个大开的口字,吸纳归财,引水入渠,源源不断的生财之相,并且在宅子的四周漏财之处都种了橡树,左右逢源。”苏妗点点头。
钱老爷子越听眼睛越亮,确实如此,不过之前他是不相信这些风水之说的,要不是最近家里出事,还有亲眼看见小区中那个风水阵破了之后,家里确实开始倒霉遭殃。
“对,我父亲病重的时候,也是特意的找人给他算过,葬在了这里,说是这个位置能保佑子孙后代,到时候把他的牌位供奉在旧小区的十八楼。”
钱老爷子说着,车子也行驶到了目的地。
面前是一座山脉,连绵不绝,他们所处的就是山脉的正中央位置,再往上走了不少脚程才到了钱家祖坟的位置。
钱家有钱,祖坟也修缮的很阔绰,直接圈出了很大的范围,甚至还在墓碑前修缮出了一个小型的阴宅,杂草都没有很是干净。
“您看看,祖坟问题是出在了哪里,按道理来说祖坟的位置从来没有挪动过,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下葬的时候应该就出问题了才对。”钱家老爷子开口。
“你葬在这里的旧址没变过,但是山川地壳是会运动变化的,也许之前这里是平地,后面因为地壳运动变成了山川,你看那里。”苏妗来到了祖坟的位置,大概得看了一圈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钱老爷子顺着苏妗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瞧见那里多出了一些东西,像电线杆似的石柱子插在了山脊上。
“难道是因为这个?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东西?”钱老爷子瞪大眼睛。
“有一句老话,打蛇打七寸,这个石柱子刚好插的位置就类似于蛇七寸的位置,那自然这个地方的运势都被泻了出去,没了祖坟的运势,那你小区那里的风水阵也就压不住了。”苏妗开口。
苏妗话音刚落,不等钱老回答说什么,身后传来了声响。
“小姑娘,你倒是有几分本事,但没有全对。”一道男人的声音。
苏妗听着声音回头看向身后,眼中有些诧异,怎么今天一个荒山这么热闹,她接下钱家的单子来看钱家的祖坟,所以才会来到这个荒山中。
这些人......
苏妗扫了一眼说话的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这里的其它人的穿着打扮和气质,瞧着都大有来头,脚步沉稳,这些人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个人的身旁,似乎是以便于及时能做出最快的反应。
苏妗目光顿了顿,最终落在了被这些人簇拥的年轻男人的身上。
这一下苏妗是真的......挪不开眼睛了。
男人穿着一身裁剪的极合身的西装,宽肩窄腰,身材挺拔修长,他似乎是常年卧病,肌肤苍白,带着几分病气,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串,手指骨节分明,如今将佛珠给把玩在了指尖。
他有一双颜色很淡的灰褐色眸子,明明是双含情眸,可看人的时候带着冷漠疏离,五官生的极为冷峻矜贵,他视线淡淡的同苏妗对上。
无需多言,便可知对方一定身份非凡。
苏妗挪不开眼睛倒不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模样实在生的太好看,而是在看见对方的瞬间,她就看见了萦绕在对方周身之上的金灿灿的金光。
这玩意就是他们玄学之人俗称的功德。
传说有厉害的搞玄学的人能靠着积攒足够的功德原地飞升成仙。
玄学众人功德极重要,如果有功德加身,做任何事情都能事半功倍,甚至能消耗功德驱灾辟邪,避死劫,平日里的画符,布阵也是都得耗去一定的功德。
如果搞玄学的人行坏事,害人命,做损功德的事情,那么孽力缠身,一开始是厄运缠身,后面就是兴许摔个小水坑都能被淹死,要了命。
“......”苏妗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太馋了。
她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身上有这么浓的功德缠身,这得做了多少好事啊,要是能借一点,或者在对方身边多待一待,她画符布阵就更省力轻松,效力也更高了。
强行挪开了眼睛,苏妗看向了最开始突兀插嘴的中年男人。
“你们......也是来这山上看风水的?”苏妗开口,她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身上装了个拉仇恨的装置,怎么总吸同行来找她茬。
“这与你无关,我也是搞玄学的,路过听见你说的这些,听了一嘴,你前面说的都不错,后面却说的不对,在我们这个行当,最忌讳半吊子水,害人害己,损阴德。”王道之开口。
他也没想到来个荒山还能遇到同行,他自认为如果比算命卜卦,或许他会逊色输给别人,但堪舆风水,看五行八卦,那这世上还没几个能比他强的,也就玄门中的老玄师还有老玄师所收的小徒弟吧。
也是因为这个,姜家这位才会请他来这里看那个地方的风水。
他原本是不想掺和插手这个小姑娘的事情,可刚刚瞧见姜家那位目光驻足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明显是略有些兴趣。
那这不巧了吗,到他展示他实力的时候了,他正愁姜家这位觉得他只是徒有虚名呢,苦恼没法子展示实力,他总不能看见路边的山山水水就念叨风水走向吧。
想到这儿,王道之上前。
“妗妗姐姐!你有什么气对着我撒就是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时珏哥哥!时珏哥哥你没事吧!”沈月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跑到宋时珏身边,将人护在怀中,满脸心疼和不可思议。
苏妗怎么敢的!
苏妗拍了拍自己双手,环顾一圈看了一眼周围站着的人。
“苏妗,得罪我们,你就不怕你的家人被......”刚刚还笑嘻嘻的红发男子铁青着脸色开口。
“怕?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田宅化忌不宁,日角黯淡,你若现在回去说不准还能见你爸最后一面,还能从你爸的私生子手里分点指甲盖的遗产。”苏妗扫了一眼对方的面相开口。
红发男子听着苏妗的这句话,觉得苏妗在说疯话,他爸虽然生病住院了,但昨天医生还跟他说他爸病情好转了,不会有事,还有所谓的私生子?他怎么会不知道。
“还有你,本应是富贵命,出生衔财,幼年富贵,这财富也就到青年为止了,你家公司即将破产,往后穷困潦倒,余生不安,这钱你一辈子都提不出来了,你啊,还是想想去哪儿应聘当保安吧。”苏妗轻笑,看了一眼桌上写着金额的支票,对着墨绿色西装的男人开口道。
说罢,苏妗也没兴趣再在这里待下去,转身离开。
“这苏妗真是疯了!我们沈家待她不薄,她说的这都是什么晦气话,人家赵少家的公司蒸蒸日上,怎么可能会破产,还有钱少父母恩爱是我们燕城有目共睹的,私生子?真是笑话!”秦月兰开口。
她看苏妗就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破坏他们庆贺他们家月月被认回来的宴会。
红毛男子和墨绿色西装的男子也是跟着嗤笑一声,俨然是笑话苏妗这编话唬人都不知道编的像一点,实在够蠢。
秦月兰的话音刚落,忽然红毛男子电话响了。
“小恩,不好了,你爸爸快不行了,他还立遗嘱,他要把所有遗产都给他在外面的私生子!他这些年都在骗我们,小恩......你,你快回......”
红毛男子慌乱的将电话给挂断,宴厅现场则是陷入了微妙的寂静,大家面面相觑。
巧合吧?
还不等众人反应,紧跟着又是一道声音在宴厅中响起。
“你们快去看赵家集团发的公告,赵家宣告资金链断裂,破,破产......了。”
墨绿色西装的男子身子颤了颤,手机啪的掉在了地上,眼中满是恍惚。
怎么会......
怎么可能......
秦月兰笑不出来了,宴厅现场更是没什么人说话,只剩下了诧异和安静。
如果说一个是巧合,那第二个......
秦月兰凑近沈伟业的身旁,也不由得身上泛起些许凉意,她压低声音询开口。
“这死丫头怎么跟能掐会算似的?”
“怕什么,想知道这些东西也不难,有点手段也能查到,不过撞大运都给她唬对了,我们沈家马上就不同往日,你还怕她一个没背景的小丫头?”沈伟业不以为然的冷笑道。
如今他们沈家要跟宋家结成亲家了。
宋家是燕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背后还靠着上京牧家,牧家如今的当家家主牧夜白是室内是这宋时珏的亲舅舅。
他们家月月和宋时珏定下了婚约,那也算是攀上了上京的大世家了。
秦月兰想想也觉得有道理。
当初那个大师可是说了,只要月月成功度过十八岁的大坎,那今后就都是大富大贵的命,马上他们家月月要和宋家结成亲家。
这苏珏要真作妖,就算她家山沟沟里的亲戚都来给她撑腰,他们沈家一指头就能把他们摁死。
想到这里,秦月兰心情也轻快了起来,连忙安抚宴厅上的客人,收拾烂摊子,沈伟业则是走到了沈月的身旁,温声细语道:
“过几天我们就要去江家拜访谈合作,听说这江家小少爷性子刁钻倨傲,月月你要好好跟这个江家小少爷搞好关系,投其所好。”
他们沈家最近运气好,还有另一桩喜事,那就是他们和江家的合作,江家是商界闻名的眼界高,难合作,家世也大,如今这江家主动要和他们沈家合作,不是喜事是什么?
他喜滋滋的想,兴许要是没有苏妗的话,他们沈家早就发达了,说不定就是这个苏妗丫头命里自带穷酸,苏妗走了,他们家肯定越来越好。
......
苏妗手中拎着个小行李箱,身上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显得清爽干练至极。
刚走出了沈家,路边一辆车就驶了过来,车窗打开,一个脑袋从车窗内探了出来,是个模样英俊的年轻男人。
倘若沈家的夫妇在这里,看见他的模样便会立马认出来,这人正是他们即将要合作的对象,江家如今的继承人江涯江小少爷。
“大佬,你总算是愿意跟我取得联系了,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江涯看见苏妗的瞬间眼睛一亮,随即便是满脸带着几分憋屈和怨念,他正要诉说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
苏妗瞥了一眼对方,目光只淡淡的在对方的脸上扫了扫,兄弟宫位不正,山根自上浮上荫色,命宫处更是添上了纵纹,这是倒霉了啊。
她对着江涯开口。
“你最近身体不舒服,总是半夜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头疼,恍恍惚惚,昨天还出了车祸,总之事事都不如意。”
“对,靠,要不是之前你给我的这个符,我差点就死了,我昨天出车祸了,意识迷迷糊糊,关键时候还是这个符给我烫醒的,这才没出大事,不会是我的名字还有问题吧。”江涯点点头。
他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张叠成三角的符,这符明显大半都焦黑了,一看就是给人挡灾了。
江涯脸上依旧有些心有余悸,再一次庆幸自己眼光独到,早早的就抱上了苏妗的大腿。
想当初他的名字还是江崖,悬崖的崖,因缘际会之下,认识了苏妗,当时苏妗说他的八字太轻,他的名字压不住他的八字,所以他自幼总生病,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而且会栽在跟五行中的土有关的事情上。
他当时不信,只觉得扯淡,都这年头了,还搞算命呢,当他是傻子好忽悠啊。
钱老爷子手劲很足,这一巴掌下去丝毫力道都没有收,直接将钱越人的脸扇的高高肿起,嘴角沁出一丝血渍,看起来特别狼狈。
钱越人懵了,在旁边等着看苏妗笑话的秦月兰和沈月也懵了。
这钱家老爷子是出了名护短的宠自己这个孙子的,之前不管闯了什么祸,那都是想办法给他收拾烂摊子,顶多责骂几下,绝对是舍不得动手的。
“钱…钱老,您是不是听岔了,是钱小少爷刚刚被人给欺负了,是苏妗这丫头她......”秦月兰上前开口,想着刚刚苏妗让她的难堪,怎么都得找回来。
听着秦月兰的这几句话,钱老眉头拧的更紧,他愁啊,这些年他什么风浪没见过,自认为自己心理承受能力还算不错,但刚刚进来的瞬间,看见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孙子朝着苏妗动手的时候,心脏都险些要停止跳动了。
若苏妗真是个无权无势,没有依仗的孤女,那也就罢了。
可他是亲眼瞧见了的,苏妗是真有本事的,甚至只是扫了他几眼,连八字什么都没问,就能看出那么多东西,说的每一步也都被苏妗说的对上了,这世上能做到这一步的寥寥无几。
昨天风水阵被破之后,他的妻子先是吐血昏迷不醒,医院到现在都没有检查出问题出在哪里,只是说情况很糟糕,再然后是他自己。
若非昨日苏妗提前给他折的符给他带在了身上,他差一点就要出车祸了。
他清楚的看见了,当时那个直直撞向他的车,里面是空的,分明没有人。
他怎么可能还敢不信苏妗,现在苏妗就是他们钱家的贵客,是救他们钱家大命的人。
更何况昨日姜家那位对苏妗亲昵至极的模样。
“管家。”钱老爷子想到这里看向身旁的管家。
秦月兰瞧着钱老爷子的这个举动,觉得钱老爷子这是要处理苏妗了,她脸上带着笑,刚要装模做样的说几句。
“怎么什么样的闲杂人等都能进我们钱家?谁放他们进来的?赶出去,惊扰了贵客苏小姐怎么办。”钱老爷子开口,说话间看向了秦月兰和沈月母女二人。
秦月兰和沈月母女面色一僵,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闲杂人等,赶出去?赶她们?
“沈夫人和沈小姐今日拜访是跟钱总谈投资并购案的借钱的......钱总已经应下了......”管家站在一旁开口。
“撤销,吩咐下去,钱家以后断开所有和沈家的合作联系,投出去的资金也撤回来了。”钱老当机立断下了决定,他自认为自己在商场上算不得聪明,唯一的优点就是识趣。
知道该退就退,不该得罪的人就尽量避免得罪。
一个沈家,一个天才玄师,捏着他全家的命运,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钱老?”沈月脸上满是错愕不可置信。
没等沈月和秦月兰二人再说什么,她们直接被钱家的管家半客气半强制性的给请出了钱家,进去的时候有多高调,现在被管家推搡着请出来就有多丢人。
“妈,苏妗现在不是应该已经去云县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还成了钱家的贵客,钱老看起来对苏妗有些过于......尊敬了。”沈月咬了咬唇瓣,看向面前的钱家。
秦月兰也是脸色难看,没想到自己想看苏妗笑话不成,她们母女两个反倒是成了笑话。
......
钱家庭院里,钱越人依旧跪在地上,在看见沈月和秦月兰母女二人被不客气的请出去后,钱越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爷爷,我是无辜的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您不帮着您亲孙子,反而帮着外人?这种偷东西的人就该把她的手打断!把衣服扒光了搜身!”
“闭嘴!向苏小姐赔礼道歉!”钱老爷子皱眉,呵斥钱越人,声音冷戾,他瞥了一眼苏妗,眼中隐约透着担忧,唯恐自己孙子再犯傻把苏妗给得罪透彻了。
“钱老,我受不起,只是来您家一趟便成了贼,还被叫嚣着要打断我的双手,再待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的走出这个门。”苏妗摇摇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越人。
钱越人双腿双的符是她贴的,就算揭开也没用,他必须维持这种姿势跪到明天中午才能起来。
“你命宫黑气萦绕,背上孽力缠身,背着人命,无辜?缺德事情干的不少,让你跪到明天已经算便宜你了,好自为之吧。”苏妗冷冷开口。
“胡......胡说八道!”钱越人听着苏妗的话,眼中浮现出一丝心虚。
苏妗说罢便没有兴趣再在钱家停留了。
砰......
身后忽然想起一道声音。
而后就听见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苏妗转头便瞧见钱越人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疼的打滚,惨叫着,他的左手软绵绵的垂在旁边,钱老爷子则是手中握着拐杖,手微微抖着,气息有些乱。
他将拐杖从自己孙子的手臂上收回去,看向苏妗。
“是我孙子不懂事,我在这里就此给您赔礼道歉了,是我孙子的手不干净,随意污蔑人,该打,该长长记性,今天我还要谢谢您,如果不是您,以后他闯出更大的祸,我都意识不到。”钱老开口,说这句话的时候看都没有看一眼自己的孙子。
他心中隐约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这些年确实是把自己这个孙子给宠坏了,之前能兜底还好,可这不能兜底,恐怕得把他钱家都给搭上。
“关于您说的我会查清楚,他如果真的干了什么畜生事,我亲自送他进监狱!还请您,昨天的事情......”钱老爷子开口,明显是苏妗就此走了,那他钱家风水阵祖坟的事情,可就寻不到人看了。
苏妗眼中有些讶异,她没想到这钱老爷子做事这样的果决。
正在二人说话的功夫,庭院中再次响起了一阵匆匆的的脚步声,一个穿着名牌的贵妇脸色煞白的来到了钱越人的身旁,眼中带着心疼,抱着地上疼的脸色苍白的钱越人。
“爸!您真是老糊涂了!一个小丫头胡说八道您也信?我们越人心地善良,怎么可能沾上人命!他可是您的亲孙子啊!”
楼道中的人纷纷看向了苏妗,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妗,瞧着苏妗穿着朴素,俨然一副年轻的穷学生模样,不禁皱皱眉。
“你可知道这位大师是谁,这是赵虎,赵大师,他师承清云大师的门下,清云大师是我们燕城出了名的玄学大佬,不知道被多少豪门抢着奉为座上宾,千金求一卦。”旁边一个男人开口,言语之中带着奉承的意味。
“没错,我还听说玄门那位今神算大佬对赵虎大师的师父清云大师青睐有加,还准备将清云大师引荐进玄门!”旁边另一个矮瘦的男人跟着点头,说罢他扫了一眼苏妗,嗤笑一声。
“算了,看你这个土包子的样子,估计连玄门是什么。”
“今神算?”苏妗听着对方的这番话,神色有些古怪。
玄门是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这玄门就是她师父创办的,里面几乎都是玄学界的大佬。
她师父收了她这个徒弟后就直接半卸任的状态,将这玄门交给她去管理。
今神算这个称号就是玄门中的人对她的称呼。
她不记得自己认识清云大师这号人物。
“小丫头,你这样子的人我见得多了,仗着自己会点皮毛的玄学之术,就在外面用这种东西招摇撞骗,害人害己。”这位赵虎大师被捧的飘飘然,他看向苏妗,眼中满是不屑。
很自然的将苏妗脸上的神态当成了是听见了这些之后害怕。
虽说他师父还没有入玄门,但也八九不离十了,他可是亲口听他师父跟他说的,说是燕城的江家人认识那位玄门的今神算,江家勉强卖他师父一个面子,几日后的江家寿宴上会试试帮忙引荐今神算。
那可是今神算啊,玄门中最年轻的天才,算命风水卦象符箓无一不精,不知道多少玄门中的人渴望着被她指点一二,随便绘制的一张符甩出去那都能卖出天价。
他早听闻今大师待人极和善,从不端架子,恩怨分明,只要没得罪过这位今大师,那他师父引荐进玄门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除非他们疯了,去得罪这位大佬。
苏妗看也没有看这个叫赵虎的大师一眼,她扭头看向人群中的老者,随即开口道。
“这个小区的时候,当时的风水师父应该有告诉过,在小区的下面是一条卧龙脉,虽说是死脉,但好好利用,死脉半活,能叫家族事业飞黄腾达有起色。”
“应该也交代过,一绝对不可以动这个小区的风水阵,基本的格局不能变,二在小区的10栋18楼的1802房间,供奉你家先祖的牌位,香火不可断,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直到最近你家中小辈频频出事,你的妻子更是昨日莫名陷入昏睡,苏醒不过来。”
“小区的居民这些日子也总是遇见倒霉事,虽然都是小事,但是多了肯定是有问题,所以你觉得问题出在了小区的这个风水阵上。”
“这卧龙脉之事我不清楚,这所小区是我父亲当年建造的,过世前确实有交代过我这些事情。”老者原本是不在意苏妗的,可现在听着苏妗的话,隐隐约约的能品出是有些本事,态度也郑重了不少。
“这位大师您这边有何解?”老者开口。
他钱家在楼中供奉牌位的事情,交代的这些事情,只有家族中亲密的人才知一二,外人根本不可能会知道。
“这个小区下面的卧龙脉是死脉,死脉主凶,小区的五行八卦格局就是用来镇住下面的这条凶龙的,十八楼房间供着你祖宗的香火牌位则是这个阵的阵眼,以香火喂养,死脉变作半活,这才给你家带来了好运势。”
“整个小区风水阵眼与其说是楼上供奉的那些牌位,不如说是你祖坟中葬着的祖先方位息息相关,是你家的祖坟出了问题,阵眼镇不住了,才会导致出现现在这些问题。”
苏妗说的话极有条理,老者和旁边几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那位赵虎大师。
“一派胡言,我还当你真有什么本事呢,就这?我还真以为你有几分本事。”赵虎大师嗤笑一声。
“你说的这些东西我闻所未闻,我可是从业十几年了,算算比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来这个世上的时间都长,祖坟还能跟这里的风水阵扯上关系,瞎扯!我怎么没看出什么卧龙脉?”赵虎大师开口。
“这风水阵不破才是出大问题!你倒是说说,如果把这个风水阵拆了会怎样?你该不会说会家破人亡,灾殃缠身吧?然后得给你个几百万才能化解灾殃?”
“你看不出来是你学艺不精,蠢。”苏妗不急不缓的瞥了一眼这个赵虎摇摇头。
随即她又跟着开口道。
“家破人亡不至于,但是这位钱老的家族会开始走下坡路,后辈们会霉运缠身,钱老的妻子会吐血病危。”
“若要找我解决,几百万,不够。”
这位赵虎大师看向苏妗,面色铁青阴沉,似乎是没想到苏妗到现在还在这里口出狂言,说他学艺不精,蠢?
“好好好,本来还念在你年纪小给你个机会,现在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赵虎大师冷笑。
“我赵虎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今天你如果说对了,那么我赵虎从此就不在玄学界中混了,当着大家的面对你磕三个响头,说姑奶奶,我错了,不仅如此,以后只要看见你就说这句话。”赵虎开口。
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出什么错,甚至看走眼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
若面前的小丫头真有本事,不可能在燕城中他从来没有听到也没看见过这个小丫头。
“如果你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错了,那今天你就在这里给我磕三个响头,认错道歉,从此再也不踏足玄学界半步,一旦再碰玄学的东西,就自废双手。”
“你敢不敢?”赵虎话音落下看向苏妗。
“好啊。”苏妗听言点了点头,虽然说她并不想要这么个大孙子。
“赵虎大师,我带您去阵眼,您破阵,阵破了我妻子真的能苏醒吧。”被称作钱老的老者目光犹豫的看了一眼苏妗,又看了一眼赵虎大师,最终还是没敢相信苏妗的话。
毕竟,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比名声在外的赵虎大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