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其言昭昭,爱恨一生沈昭昭傅闻洲全章节免费阅读
其言昭昭,爱恨一生沈昭昭傅闻洲全章节免费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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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晨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昭傅闻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其言昭昭,爱恨一生沈昭昭傅闻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松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了我和许言鹤的家。他独自装修,散味,神秘兮兮地说给我个惊喜。就差一天。我就能牵着他的手走进来了!心脏痛得快要窒息,我拼命拍打着前胸,才获得了一丝喘息。可还顾不上包扎自己的手臂,我先接到了傅闻洲的电话,按他的要求,打车去他家。半路,女人的喘息贴着听筒传出来,“她没满足你嘛?想想也是,对着那一张脸能起生理反应的,那都堪称勇士!”我没说话,司机却先嗤笑:“这一大早就看这种东西啊?”我抿了抿唇,将通话界面凑了过去,“这是我……丈夫。”若不是还没来得及领离婚证,就是前夫了。司机不说话了。傅闻洲却拿过了手机,声音淡淡地:“沈昭昭,我允许你跟别的男人说话了?”“抱歉。”我触电一般收回手,回答的声音越来越低,手也越来越颤抖。想不通到底说什么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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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回了我和许言鹤的家。
他独自装修,散味,神秘兮兮地说给我个惊喜。
就差一天。
我就能牵着他的手走进来了!
心脏痛得快要窒息,我拼命拍打着前胸,才获得了一丝喘息。
可还顾不上包扎自己的手臂,我先接到了傅闻洲的电话,按他的要求,打车去他家。
半路,女人的喘息贴着听筒传出来,“她没满足你嘛?想想也是,对着那一张脸能起生理反应的,那都堪称勇士!”
我没说话,司机却先嗤笑:
“这一大早就看这种东西啊?”
我抿了抿唇,将通话界面凑了过去,“这是我……丈夫。”
若不是还没来得及领离婚证,就是前夫了。
司机不说话了。
傅闻洲却拿过了手机,声音淡淡地:
“沈昭昭,我允许你跟别的男人说话了?”
“抱歉。”
我触电一般收回手,回答的声音越来越低,手也越来越颤抖。
想不通到底说什么能让傅闻洲高兴,可耻地,竟然有点感谢那在傅闻洲身下的不知名女子。
如果她能让傅闻洲开心。
我愿意将一切都拱手相让。
可上天显然不遂我愿,我打开家里的密码锁时,二人的缠绵已经结束了。
我捧着傅闻洲的换洗衣服站在门口,看着他从我面漆那走过,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我。
只在走进浴室之前,想到什么一般对我开口道:
“床单,手洗。”
以往每次都是这样,对我来说也不算稀奇。
我点点头:“好。”
傅闻洲目光阴沉,冷笑道:
“她今天是第一次,把这张床单裱起来放你床头——因为她的眼睛,和我爸很像。”
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狠意。
我尽量隐藏自己的存在感,低头又说:“好。”
明明已经努力克制自己少说话,全都顺着他来,可傅闻洲还是生气了。
他冷笑一声:
“沈昭昭,你真行。”
“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么贱的了!”


嫁给继兄三十年,为了惩罚我克死了他父亲,他足足找了九十九个女人一夜情。
他的女人病了,痛了,就要挖我一个器官给她们换上。
我为了赎罪都一一忍下。
直到许言鹤出现,他给我包扎伤口,说无论什么罪孽,都与我一同承担。
继兄要惩罚我的时候,他用刀剜自己的肉替我赔罪,只求继兄原谅我。
听着许言鹤痛苦地哀嚎,我拼命地拍门,祈求继兄放过他。
终于,满身鲜血的许言鹤走出门,对我说以后我自由了,我和他喜极而泣。
可没想到我和继兄去领离婚证的前一天,许言鹤出被车祸撞得濒死。
我正想求傅闻洲帮忙,却听见门外傅闻洲和秘书的谈话:
“找个昭昭不在的机会,把许言鹤弄死。”
“傅总,您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就为了惩罚夫人吗?”
傅闻洲声音充满复杂的恨意:
“当然!她害死了我最亲的人,这是她欠我的,她怎么能抛弃我,和别人得到幸福。”
我大口大口吸气,可刚从晕厥状态醒来的四肢完全不听使唤,“砰”地一声砸在地上!
骨裂的胳膊又被压折,剧痛钻进胸口,我几欲落泪。
可打在地面上的,只有一滴滴血。
“傅……”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努力抬起头,对上飞快打开我病房门的傅闻洲。
他看起来是想扶我起身。
可出口的只有讥讽:“急着找你那情哥哥?”
我想说,和你离婚后我们就能结婚了,我们是正大光明的。
可我痛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竭尽全力摇了摇头。
“不是……”
我的血顺着地板流到傅闻洲脚边,他抬脚躲开,落脚时,却往我身边迈了一步。
双手掐着我的腰将我抱起,没有丝毫收着力道,几乎把我骨头都捏碎!
可我却顺着他的力道,颤抖地搂住傅闻洲的脖子。
献祭一般将唇贴上他的。
“哥哥,我不离婚了。”
只要我不离婚,不跟许言鹤扯上关系。
就不会害死他了吧。


这次,我没把不该说的话说出口。
傅闻洲眼神也似有松动。
他用自己的外套遮住我的身体,把抽噎的女孩赶走,便来吻我。
“……别在这。”
我哀求傅闻洲。
傅闻洲皱了皱眉,拉开距离:“就这么不想让许言鹤看见?”
我摇摇头。
举起发紫的左手,放软了姿态,“我疼。”
连我自己都知道这个谎言笨拙得可笑。
傅闻洲却叹了口气。
用大衣将我整个人包裹起来,穿过病房走廊,将我轻柔地放在床上。
明明我压根没有哭。
他却吻着我的眼角,似乎有说不出的悲伤:
“昭昭,别难过。”
温柔得仿佛错觉。
直到我再次醒来,我才惊觉,那大概只是一场梦吧。
可左手分明被仔细地包扎过。
一层层纱布整整齐齐。
许言鹤说过,“包扎这件事,除了医生,便只有爱人会为你做。”
“一层叠着一层,爱有多深,边缘就有多整齐。”
除了许言鹤,我想不到还有谁会这样爱我。
所以哪怕已经决定了再也不见许言鹤。
我还是下意识走到了他病房前。
就再看最后一眼。
我不进去。
我踮起脚尖瞥去——病房中间坐着一个人!
我呼吸都静止了,扑在房门上向里面望去——
不是许言鹤!
我猛地推开门质问:“这张病床上原来的人呢?你们怎么进来的?他去哪了?”
那病号抬起头,满脸晦气:
“肯定是死了啊!”


“放开我,傅闻洲!”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搂得更紧。
见我似是还要挣扎,傅闻洲干脆以手为刃敲在我后颈!
我浑浑噩噩地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再次看见了许言鹤的脸。
他哀求我别死。
“昭昭,你回头看,爱你的人还有很多。”
“但更重要的是,你自己要爱你自己……”
可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我的许言鹤无论说什么,都挂着浅浅的笑意,似乎这个世界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除了从傅闻洲的手底下活下来。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醒了,眼前的男人变成了傅闻洲。
他坐在我病床边,眼底一圈青黑,疲惫地似乎将要一睡不醒,却还是在我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强打起精神。
“昭昭……”
“不是我,是许言鹤自己丧生了求生的意志,他不想活了,才会——”
我轻轻眨了眨眼。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
许言鹤一定是看见了那天发生的一切,所以为了不让傅闻洲再继续伤害我,自己才选择去死。
可他错了。
傅闻洲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我的。
他强行把我留在这个世界。
用束缚带绑着我的四肢,让我不得动弹,就连不吃的饭,也会跟着一条长长的管子直接插进胃里。
我仿佛不是人。
只是一个实验品,傅闻洲练习他掌控术的实验品。
所以只要我获得半分喘息的时间,我就只会跟傅闻洲说一句话:
“是你杀了许言鹤。”
“还想杀了我。”
就像曾经他无数次向我提起他父亲的死一样。
但其实也无所谓了。
许言鹤心跳停止的那一瞬间,沈昭昭也跟着死了。
现在留在这的,只剩了一把凌迟傅闻洲的刀。
傅闻洲清楚地看见了我眼底的死寂。
忽然来了气:
“沈昭昭,你没有男人就活不了吗?!”
“我没了爹不也活得好好的?”
“你到底在矫情什么?”
可我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被包扎结实的手腕。
一使劲,果然有血渗了出来——
“沈昭昭!”
傅闻洲瞬间慌了神。
他不管不顾地抓住我的手腕,似乎想让我放松,却不敢使劲,怕自己碰疼我——
接过就以一个滑稽的姿势跪在我面前。
他的头这才低了低,曾经一直挺直的脊柱也跟着弯了下来,“昭昭,你打我吧,别伤害你自己。”
我这才抬眼看了傅闻洲。
脆弱的后颈就这么显露在我面前,我甚至看得见底下青色的血管。
让我几乎忍不住要把它扯碎的欲望。
但我还是没动。
因为浑身上下的伤口,连呼吸都会被扯得痛不欲生。
所以我只是轻轻开口,冲傅闻洲吐出一个字:
“滚。”


“你们凭什么咒他死了?!”
我如遭雷击,可下一秒,对方抬起下巴指了指床尾。
一只骨灰盒独自立在那,上面摆着一张死亡证明。
名字——许言鹤。
我怎么都看不清那行字,把眼睛揉出了血也不行。
只能麻木地听着一旁家属骂骂咧咧:
“天天让我们跟个死人呆在一起,那才叫晦气呢!”
“赶紧拿走!我们儿子可是要长命百岁的!滚滚滚!”
我和骨灰盒被扔出了病房。
眼看它就要落地,我连忙扑过去接住!
身体又压在胳膊上,我听见“嘎嘣”一声,却咬着牙忍着痛去检查骨灰盒——没裂。
我松了口气。
被血染红的纱布,我一眼都没看。
只是搂着盒子,一步一步走上了天台。
一只手端着盒子太累。
把许言鹤放在身旁后,我几乎抬不起胳膊。
“抱歉,都是因为我。”
我把头深深埋进膝盖里,流干净了全部的泪。
许久,才终于抬起头朝他笑:
“许言鹤,到那边以后,再给我擦眼泪吧?”
“我知道,你一定会等着我的。”
把气喘顺后,我站起身,准备抱起许言鹤继续往天台边走。
就在这时,天台门忽然被人猛地踹开。
我没有回头,只是费力地继续往前走。
“沈昭昭!”
下一秒,巨大的声响在我耳畔炸开,有人用尽全力拽住我的手臂!
骨灰盒被这股力道带着往天台边飞去!
“许言鹤!”
我伸出双手拼命想把它拽回来,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锁扣松开,白色的粉末随风四散!
一部分落在地上,更多的被吹去了空中。
傅闻洲竟然没抓住我,看我手脚并用地想爬上天台的护栏,慌忙伸手把我拽回来——
“沈昭昭!不是我!你听见了吗!”
我什么都听不见。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伸手去抓,可只要一松手,就会随风飘散。
于是我更努力地向前顷着身子——
“沈昭昭!你疯了吗!”
巨大的力道将我扯回地上。
我愣愣地看着指缝。
下一秒,伸出舌头去舔。
许言鹤,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们会永远——
就在这时,有人猛地拽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颅从手掌间猛地拽起!
下一瞬间,滚烫的唇覆了上来,几乎要夺去我全部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