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醒来再叫你的名字完结版小说慕晚舟景怀南
醒来再叫你的名字完结版小说慕晚舟景怀南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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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晚舟景怀南的女频言情小说《醒来再叫你的名字完结版小说慕晚舟景怀南》,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怀南眼底的光一寸寸暗了下去,搭在双肩上温热的大手随即无力地垂下。「钱......又是钱......」他喃喃地说着。几乎是同时,他骤然笑了。那笑声,一声比一声大,带着写歇斯底里的难过。隔着朦胧的视线,她甚至看见景怀南眼底的湿润。下一秒,他猛地背过身,破碎的嗓音带着自嘲般的低语:「我真蠢!你明明没有心,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给你机会......」「我蠢,我傻!活该被你一次次伤害......」景淮南失心疯般笑着,失魂落魄地离开,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慕晚舟无声地哽咽着,哭成了一个泪人,唇角被咬破的伤口溢出丝丝血花。她看着合上的门,缓缓软倒在地,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喘着活像濒死绝望的人。这一夜,慕晚舟彻夜未眠,次日醒来,两个眼睛肿的像鸡蛋。早饭时,...

章节试读


景怀南眼底的光一寸寸暗了下去,搭在双肩上温热的大手随即无力地垂下。
「钱......又是钱......」他喃喃地说着。
几乎是同时,他骤然笑了。
那笑声,一声比一声大,带着写歇斯底里的难过。
隔着朦胧的视线,她甚至看见景怀南眼底的湿润。
下一秒,他猛地背过身,破碎的嗓音带着自嘲般的低语:
「我真蠢!你明明没有心,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给你机会......」
「我蠢,我傻!活该被你一次次伤害......」
景淮南失心疯般笑着,失魂落魄地离开,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慕晚舟无声地哽咽着,哭成了一个泪人,唇角被咬破的伤口溢出丝丝血花。
她看着合上的门,缓缓软倒在地,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喘着活像濒死绝望的人。
这一夜,慕晚舟彻夜未眠,次日醒来,两个眼睛肿的像鸡蛋。
早饭时,王曼随口问了一句,被一旁的景怀南插话:
「她是嫉妒你夺了我的欢心,伤心难过女儿,别忘了,她才是我合法的太太......」
这话一出,王曼的眼神立即多了一抹警戒,看她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慕晚舟不想生事,无论景怀南说什么,她都不吱声。
王曼眼咕噜一转,一把搂紧男人的腰,细声细气地撒娇:
「哥哥,今天带我去哪过生日啊?人家想请小姐妹一起玩。」
景怀南捏了她软乎乎的脸蛋一把,笑道:
「明天在家里给你庆祝,正好有几个朋友想介绍你认识......」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将王曼正式纳入自己的社交圈,这可是从前那些女大都没有过的待遇。
他说这话时,眼风丝毫没有瞟过对面的女人,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王曼惊喜的欢呼了一声,啪叽一声亲在他嘴角。
下一秒,景怀南将她一把抱上身,旁若无人的接吻,黏腻的口水声清晰地传来。
慕晚舟心痛如绞,当即想起身离开,却被他一声喝住:
「去哪!你不是羡慕曼曼吗?那你好好看看,我当着你的面,是怎么疼爱她的。」
或许是母亲的自杀刺激到了她,又或是病症带来的影响。
她只觉得心底仿佛烧起一团火,灼得她全身的皮肉都快要爆炸,离职冲破了脑海。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反击:
「景总这是什么癖好!这么想让人围观,不如去开直播?」
景怀南冷笑数声,什么话都没说,反手又砸过来一张卡。
尖锐的棱角磕在眼旁,只差一点,就要戳瞎她左眼,男人没有丝毫的动容,只讥诮地问:
「够吗!不够,我还有!」
慕晚舟攥紧了双拳,牙关几乎咬出了血,才堪堪止住了步子。
深深吐出几口气后,她才慢慢拾起银行卡,空洞的双眼直直对上景怀南。
没有言语,没有回应。
全然一副破碎崩溃的模样,看得男人面沉如水,却是挥挥手让她滚下去。
后面的时间,景怀南再没有故意找茬,只是吩咐,让她找出当初的婚戒。
她在房间里四处翻捡,可就是想不出,那戒指放在哪里。
慕晚舟颓败地坐在桌前,又吞下一粒药,看着药盒里逐渐减少的药丸,心里一阵焦躁。
她希望明早一觉醒来能想起戒指在哪,关上药盒,她翻开日记本,将今天的事又一笔笔记了下来。
在日记的末尾,她写着写着,留下行行清泪。
「景怀南,爱你好累,好疼,我想放手了......」


次日,整个景宅都喧嚣声一片,处处都是灯火,处处都是人。
慕晚舟像个迎宾似的杵在门口,对着来往的宾客僵硬地笑着。
没一会,便听到自己的名字:
「那个叫慕晚舟的女人是谁啊?我听他们喊她景太太,她能允许你住进来?」
「切,黄脸婆罢了,一个顶着太太的名头出来卖的,也是个拜金女,哥哥根本不在意她,」
「你们不知道,哥哥最喜欢玩我胸前的小白兔,说它又大又圆,你看那个老女人有吗?说不定身上都有老年斑了,说不定过不了几天,人都没了。」
王曼的声音不大,却恰好都能让她听到,是几个女大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她听着落进耳底的咒骂,一丝情绪也无。
她们说的对,她的确没多少日子了。
景淮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一出口便带着一丝隐怒:「戒指呢?」
慕晚舟一愣,有些无措,「什么戒指?」
男人绷紧了面色,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昨晚我让你找婚戒,你当耳旁风?」
「我没有......」
她下意识否认,可脑海里又的确没有丝毫的记忆,没顶的恐惧袭来,双手无意识掐出斑斑红痕。
王曼适时过来解围:「哥哥,上次买的礼物中有戒指,婚戒以后在找吧......到那时,景太说不定愿意拿出婚戒。」
景怀南见她转圜,便柔了面色,转身呵斥:「还不去礼品中找戒指?」
说完,还不忘狠狠剜她一眼。
慕晚舟鼻尖一酸,一颗心像是泡在柠檬罐子里,酸涩不已。
刚要转身,却被人重重一推,她直直摔进礼品堆中,相连的香槟酒塔也一并倾倒,无数的礼盒和玻璃渣向她袭来。
那一刻,她的眼里只有景怀南,可他的眼底只有王曼,明明是她离得更近。
可男人却将更远的王曼一把护在怀里,用后背承受了所有的冲力。
而另一边的慕晚舟,彻底被厚厚的玻璃碎片和礼盒埋葬。
鲜红的血从里面渗了出来,蜿蜒而下流了一地。
慕晚舟闭上了双眼,她宁愿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可五脏肺腑的疼痛却没有因为闭眼,减少半分,片刻后,管家带人将她礼品堆里拖了出来,可她浑身上下,全是大小不一的伤口。
景淮南面色冰冷,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疼吗?」
她张了张口,刚要回答,他又沉声补了一句:「最好疼死你。」
慕晚舟整个人彻底僵住,眼神呆呆地回视他,心下一片冰凉,连呼吸都停了片刻。
「戒指你忘了,曼曼的生日也被你搞砸了,你是故意的,是不? 」
他愤怒的拽住慕晚舟的手,眸光含着怒火,咬牙切齿道:
「别白费劲了,就算你死在我面前,她!我也要定了!」
话落,他对她遍体鳞伤视而不见,只牵着王曼的手,再次走近人群中,熟悉的声音隐约传来:「这是我爱人,王曼。」


被丢在房内的慕晚舟一脸的委屈,她拿起小本本嘴里嘀嘀咕咕:
「本本上写着卡啊,要多多的,我没说错啊......」
次日一睡醒,慕晚舟便习惯性的拿起床头的药盒,将最后两粒药全部吞了下去。
趁着清醒,她将一早准备好纸条和证件,全部放妥。
景怀南敲响她的门时,她早已收拾好,没有二话地跟着他出门。
直到两人上了车,他才嫌恶地看她一眼,脱口而出的话,还是一贯的讥讽:
「不问问我带你去哪?」
「民政局。」慕晚舟的声音很轻,好像随时都能被风吹散。
景怀南转过头,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她:
「对!咱们离婚!今天把证办了。」
「好......」女人很平静,没有任何的不舍。
可此时的这份平静落进男人眼底,像是一块点了火的炸药包,瞬间爆炸。
「昨晚还舔着脸和我要卡,还要多多的,今天那么好说话,说去就去?」
慕晚舟抿紧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双手无意识地绞着。
可一想到逐渐退化的记忆,她紧了紧手心,硬起心肠,冷淡地回了一句:
「这不是希望景总看在我还算配合的份上,最后赏我点小费?」
「毕竟,谁都知道景总最是大方。」
景怀南气得说不出话,牙齿咬得咯吱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最后,他转开视线,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将眼前的女人直接掐死,深吐出一口气后,粗声吩咐:「加速!」
司机连声应是。
办证很快,十几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民政局门口。
慕晚舟的视线粘在离婚证的那张合照上,舌根微微有些发苦。
结婚大半年,最后让这段婚姻收尾的,只有一本绿色的证。
视线上移,落在景怀南单薄挺拔的背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瞬间他的身影佝偻出不太明显的弧度。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歪着头,点了一只细长的烟。
侧面的眉峰隆起,连续猛抽了好几口,直到香烟燃尽,捻灭,他才转过头。
漆黑的眸色,深得像一滩化不开的墨,手上是一只黑金的卡。
「拿着,这是我最后能给你的。」
顿了顿,他抿紧唇,又继续说:「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慕晚舟的身体隐约地晃了晃,喉间泛起浓郁的血腥气。
她死死咬着牙,一个字也吐不出,僵直的手指慢慢接过那张卡。
景怀南淡淡看她一眼,转身上车。
车子缓缓离去,越行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慕晚舟惨白的唇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吐出一道气音「好」。
随着话声落地的,是脸上滚烫的泪。
她就孤零零地站在路边,痴痴地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掌心的小本本几乎要被她捏碎。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下起细密的雨,带着深秋的凉意,扎的人生疼。
路过的行人纷纷四下躲避,只有她无知无觉,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门口的保安,以为她是因为离婚伤心过度,想不开。
便举着伞,重心长地劝慰:「姑娘,离就离了。」
「千万别想不开,世上好男人多的是,没了这个还有其他的......」
慕晚舟转过被雨水打湿的头,满是水的脸上,带着一丝显见的迷茫。
「我是谁?」


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慕晚舟抿紧唇什么也没有说。
管家走过来面露几分不忍,表示要送她去医院,她没有推辞,也不想推辞。
她需要一个地方,缓一缓。
临出门,大厅里全是关于她的议论声:
「那个女人不值得同情,当初是她抛弃景总在先,现在传来博可怜,真是不要脸!」
「要我也选大姑娘啊,鲜嫩多汁,那个慕晚舟瘦的像跟干柴似的,一点手感也无!」
「我看景总肯定有离婚的意思......」
慕晚舟清理完伤口,便找了个借口,让管家先回家不用等她。
随后,她再次走到秦医生诊室门口。
看见她,秦医生显然很是高兴,连忙拉她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茶后,才开口:
「今天是来办住院的?」
慕晚舟摇摇头,顿了几秒,她犹豫着开口:「秦医生我的记忆开始减退了,你有没有缓解的药......」
医生面上闪过怜悯,沉思片刻才道:
「慕小姐,一旦你出现记忆衰退的症状,你的失忆会加速,情绪也会无故暴动,再不住院......」
剩下的话,他不忍再说。
可慕晚舟却明白,再不住院,她的下场无非是多症并发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街角,或者和妈妈一样,趁某天清醒,在疗养院一刀将自己捅死。
她没有说话,脑袋里乱糟糟的,可她不忍面前的秦医生失望。
强笑着扯了一个谎:「我还有两件事要办,等我办完,就来住院。」
秦医生见她总算改了主意,欣慰地直接笑起来。
他垂头,在纸上写下一连串号码,递了过去:「这是我号码,到时住院直接找我,你记住,要尽快!」
慕晚舟压下心中的愧疚,点头道谢。
出了医院,她直接打车去了市中心,找了一家专门定制婚戒的地方。
用手里的两张卡,定了一枚十克拉的钻戒。
导购员见她出手阔绰,不由的一顿恭维:「小姐您真是有眼光,这是我们品牌的限量版,名字叫永恒的爱,送给您爱人,他一定很高兴。」
慕晚舟放在柜台的手,禁不住颤了颤。
五年前,两人订婚时,她就憧憬过景怀南送她一枚可以刻下姓名的定制婚戒,可惜造化弄人。
五年后,她竟然要为他送上定制婚戒。
不同的是,戴的那个人,却不是她自己。
她眼底闪着稀碎的波光,看着戒指楞了一会,才勉强笑了笑。
「能刻字吗?」
「能!必须能!」导购员殷勤地接过戒指,一一为她介绍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慕晚舟很晚才回到景宅,屋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人。
不知为何,她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不安。
景淮南是个宅男,没有特殊的事,几乎很少出门,尤其今天家里才办过生日宴。
正纳闷间,管家跌跌撞撞冲了过来,面上全是惊慌之色。
「太太,景总带着王小姐去电影院看电影,刚刚看报道,那里发生火灾…」


等她到了病房,母亲僵直的身体早已蒙上白布。
惨白的月色下,再没了往日或慈祥或狰狞的面容,一切消失殆尽,只有一抹淡淡的血腥味。
她一步一步游魂似的走到床前,猛地跪了下去。
颤巍巍地从兜里拿出银行卡,嗓音带着破碎的暗哑,一字一句地问:
「妈!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呢?」
「你从来不是我的负累,你看,我有钱......我有钱!」
「你看,你看啊!妈!」
随着最后一声落地,慕晚舟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她疯了般想将银行卡塞进妈妈的掌心,可那僵直的手指没有任何握力,卡片一次次被捡起,又一次次摔落。
混着地上的泪,映出女人崩溃绝望的脸。
慕晚舟没有再说话,像小兽般呜咽着,拽着妈妈冰冷僵直的手不肯放。
护士站在身后,压抑着哭声,断断续续道:「阿姨,她是......不愿再拖累你......」
她呆呆地瘫坐在地上,心底一片荒芜。
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来,只剩猩红。
如今,她不过一副待死的身躯。
没有事业,没有爱人,现在连唯一的亲人都没了,还怕什么连累呢?
在妈妈的身上她料见了自己最终的结局,唯一庆幸的是,她当初推开了景怀南,让他以后的人生,可以不受她的拖累。
她呆坐到半夜,安排好妈妈的后事,才回到了景宅。
房间里黑黢黢的,一打开门,便闻见了景怀南熟悉的体味。
清淡带着点檀香的味道,隐隐还夹杂了一丝女人浓郁的香水味。
男人的鼻息喷在头顶,慕晚舟抿唇压下所有的情绪,率先开了口:「别开灯......」
她不想自己痛哭流涕的样子,被他看到,更不想引起他的丁点怀疑。
可景怀南却误解了她的意思。
耳畔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声音里隐含几分热切:「怎么,今晚你想来点刺激的?」
随着话声,滚热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两团浑圆,轻挑慢拢,使劲搓揉。
慕晚舟整个人像是被冰封住,心尖颤颤的疼,疼得说不出一句阻止的话。
好半晌,才挤出一道破碎的哭腔:「求你......别在今晚......」
话声未落,滚烫的泪一滴一滴落在景怀南的手腕上,他身影一顿,粗糙的指腹摸索着擦去她眼角的泪。
嘶哑的嗓音响起:「只要你说选我,我便当以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晚舟,你说话!」
他顿了顿,随即一把抱住女人的双肩,焦急地催促。
慕晚舟缓慢抬眸,借着月色看清男人的眼底,亮的吓人,一种暗含期望的火苗猛地燃起。
隔着半步的距离,连同她的灵魂仿佛也被点燃。
她干涸的唇,动了又动,千言万语滚到了嗓子眼,可一想到妈妈裹着白布的尸体,手腕上血糊糊的伤口。
明明心底疼得喘不过气,说出口的话只有一句:
「别误会,我只是难过你为她花了那么多钱,如果没有她,那些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