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屿季苏酥的女频言情小说《时光重溯,爱已迟暮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寻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季苏酥眉头瞬间拧成死结,猛地打断江屿,“什么欠不欠的,别胡说!”江屿咬着下唇,沉默不语。他这话,一半是说给季苏酥听,一半是在告诫自己。长达十年的执念,最终换来的却是悲剧收场,他这次回来,只为斩断情愫。病房里的空气陡然凝滞。许久,季苏酥率先打破僵局,“你睡了这么久,嗓子肯定干得厉害吧?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她转身去拿杯子,可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江屿看在眼里,心口猛地一揪:十八岁那年,她为救自己受了伤,从那以后,每到下雨天,她的旧伤就会隐隐作痛。江屿原本已下定决心,不再为她的任何事动容,可眼前这一幕,还是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轻易勾起了她对往昔的回忆。尖锐的抽痛扑面而来,疼得他几近窒息。“为了救我,导致你不得不...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季苏酥眉头瞬间拧成死结,猛地打断江屿,“什么欠不欠的,别胡说!”
江屿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他这话,一半是说给季苏酥听,一半是在告诫自己。
长达十年的执念,最终换来的却是悲剧收场,他这次回来,只为斩断情愫。
病房里的空气陡然凝滞。
许久,季苏酥率先打破僵局,“你睡了这么久,嗓子肯定干得厉害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她转身去拿杯子,可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江屿看在眼里,心口猛地一揪:十八岁那年,她为救自己受了伤,从那以后,每到下雨天,她的旧伤就会隐隐作痛。
江屿原本已下定决心,不再为她的任何事动容,可眼前这一幕,还是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轻易勾起了她对往昔的回忆。
尖锐的抽痛扑面而来,疼得他几近窒息。
“为了救我,导致你不得不中途放弃梦想,还落下一辈子的后遗症,季苏酥,你后悔吗?”
季苏酥轻轻将水杯递到他面前,摇了摇头道,“不后悔,换做任何一个陌生人,我都会出手。”
江屿没有去接杯子,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追问道:
“那地震那次呢,你把生的希望留给我,骗我吃掉所有的食物和水,也是因为......”
“是!”
季苏酥的手指猛地一僵,几滴热水晃出杯外,落在被子上,瞬间洇出几抹湿意,良久才逐渐消散。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声音坚定,“不管是谁,我都会救的。”
果然是这样!
“谢谢你,季苏酥,你真的很好。”
江屿扯着嘴角勉强笑起来,眼中含泪,心底却一片释然,“以前我总纠缠你,让你费心了。”
如今,他已明白,自己的纠缠,对她而言只是一种负担。
看他这个样子,季苏酥竟有些慌神,“是不是身上哪里痛了?江屿,你别胡思乱想,我从没这么想过,我......”
话还没说完,秘书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季总,程先生又醒了,正吵着要见您,谁都劝不住!”
“好,我这就过去。”
季苏酥一听,满脸欣喜站起身,抬腿就要往外冲。
跑到门口,她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江屿,“不舒服就喊护士,我先去看看程野,很快就回来。”
“季苏酥。”
江屿轻声唤她,笑容阳光,语气却带着决绝,“对不起。祝你往后万事顺遂。”
“说什么呢!”
察觉到他的异样,季苏酥眉头一皱,“我又不是不过来了,等我回来,我还有话和你说。”
说完,她匆匆离去。
此时,距离江屿“回去”,只剩不到半个小时。
江屿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失神。随后,他缓缓捧起那杯季苏酥倒的水,仰头一饮而尽。
热水早已凉透,那股凉意顺着喉咙滑下,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江屿咬着牙,艰难坐起身,而后用力抽掉手上的输液针,一步一步朝病房外挪去。
“再见了,季苏酥。”
等季苏酥好不容易安抚好程野,拎着一大堆补汤赶回江屿的病房时,房间里只有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病床上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床单早已失了温度,仿佛从未有人躺过。
“江屿?”
季苏酥心脏猛地漏跳一拍,她下意识提高音量。
但病房里空空荡荡,寂静得可怕,并未有人回应她。
“江屿,你别闹了,快出来!”
季苏酥心急如焚,扔下手中的补汤,在病房里慌乱地四处找寻。
一种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下意识想机打电话给江屿。
就在这时,秘书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色煞白如纸,声音带着一丝惊恐。
“季总,不好了!江先生十分钟前遭遇车祸大出血,医院血库告急,江先生他......抢救无效,去世了。”
江屿悠悠转醒,睁眼就看到病房那惨白的天花板。
他心中一凛,目光急切地划过墙上的挂钟,发现距离自己“回去”,仅剩一个小时。
“还好,季苏酥的三个遗憾都算是完成了。”
病房角落的小电视上,正重播着昨夜那场百年一遇的流星雨。
江屿的目光瞬间被那画面牢牢攥住。
许久,他的嘴角才缓缓浮起一抹浅笑,可泪水却不受控制地落下,迅速没入枕头。
“流星,真美啊!”
他喃喃自语,轻柔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可惜,我又一次错过了。”
上辈子,他拼尽全力,耗尽所有心力,也没能从季苏酥那里求得一份圆满。
如今命运轮回,似乎依旧如此。
此刻,他躺在病床上,之前抽血的针口,仅用棉花简单包扎着。
那隐隐的刺痛,远远比不上他心口处宛如破了个洞般的疼痛,凉意蔓延,让他四肢都失去温度。
季苏酥并不在病房。周围的医护人员来去匆匆,各自忙着手中的事情,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苏醒。
“不用想,她肯定是陪在程野身边。”
江屿捂着隐隐抽痛的心口,双眼空洞地盯着电视,眼神中满是落寞。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口终于传来脚步声。
季苏酥的声音随之响起,“江屿,你醒了!”
她快步冲到病床边,声音疲惫又惊喜,“谢谢你昨晚及时献血,程野脱离危险,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那就好。”江屿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季苏酥眉头微微一皱,对他如此冷淡的反应十分不满,刚要习惯性地开口嘲讽,却猛地愣住了。
不过一个晚上,江屿怎么就苍白成这样了?
他整个人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脆弱得让人心惊。
“你......”
季苏酥犹豫片刻,神色有些别扭地说道,“昨晚是我说了重话,还强行拉着你来到医院,这些都是我不对,辛苦你了。”
话锋一转,她又忍不住告诫道,“但是,你也不该告状,我们之间的事,不管怎样都和程野无关。”
听到这话,江屿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的绝望犹如深海。
原来,即便他拼了命救了程野,刚刚从鬼门关挣扎着回来,在她心中,自己依旧是那个无理取闹、惹是生非的人。
罢了,罢了。
只要事关程野,她向来都是如此,不是吗?
若是十年前,江屿或许还会红着眼,声泪俱下地为自己辩解几句。
可如今,他们相处的时间已不足一个小时,之后便会形同陌路。
季苏酥对他的误解,又还有什么要紧呢?
“知道了。”江屿哑声一笑。
季苏酥心中莫名一紧,鬼使神差地说道,“要陪你一起看流星雨的事,是我失约了。”
“但你不是一直想去大理吗?过几天,等你身体好点,我陪你去大理旅游,就当是补我们的蜜月旅行。”
若是在献血之前听到这话,江屿定会欣喜若狂,可此刻,他的心就像一潭死寂的湖水,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不用了,季苏酥。”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季苏酥难得没有冷嘲热讽,她深深地看了江屿一眼,然后不由分说地掏出手机,迅速订下了五天后飞大理的机票。
“我知道你在跟我闹脾气。”
她叹了口气,仿佛江屿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票已经订好了,等你感觉身体恢复了,我们就出发。”
江屿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真的不用了,季苏酥。”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我已经没有五天了。
“不用觉得愧疚,也别执着了。”他的嗓音低沉,却带着一股决绝,“这都是我欠你的。”
“不行,这400cc的血量远远不够!”
护士们焦急的呼喊,瞬间将江屿狠狠拽回现实。
“血源调度至少还得十分钟,可病人现在情况危急,血压直线下降,他能不能撑住,真的很难说!”
江屿刚被带进医院,季苏酥便心急如焚地朝护士喊,“快,他的血型和程野一致。”
“抽最大量的吧。”
江屿苦笑着,朝围过来的护士们抬起手臂。
抽血结束时,江屿只觉一阵眩晕,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血液被抽走了。
他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张开,刚要问季苏酥他现在是否可以回家,却看到季苏酥直愣愣地杵在急救室外,视线始终黏在程野惨白如纸的脸上,眼里的心疼浓得化不开。
“程野......”
季苏酥的声音轻得像是雪花飘落,带着无尽的温柔和焦急。
“你一定要撑住啊。等你醒过来,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我们一起去看你喜欢的风景,一起去听你最爱的音乐......”
亲耳听到季苏酥这般深情的许诺,江屿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湿润。
可身体的虚弱让他连落泪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紧咬着下唇,不断用指甲掐着掌心,试图用疼痛转移悲伤。
他看向一旁正要给他解开腕带的护士,扯出一抹凄凉的笑容,“先不用解开,麻烦再帮我抽400cc吧。”
“你不要命了?”
护士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每人每次献血最多400cc,再多可能会导致头晕、恶心,甚至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没事,我之后调养调养就好。”江屿死死攥住护士的手不放,“现在救人要紧,你就别犹豫了!”
护士还在犹豫,抢救室的门“砰”地被撞开,医生神色慌张地冲出来,大声吼道:
“血源呢?怎么还没调过来?输血量远远不够,病人的血压已经测不到了,心脏也随时可能停跳!”
“来吧,别等了,先用我的血顶上。”
江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伸直胳膊,气若游丝,可语气却坚定得让人无法拒绝。
护士赶忙重新准备好血袋,她尽量放轻动作,一边说话转移江屿的注意力,不想让他感到一丝痛苦。
“先生,你人也太好了。你一定是程先生最好的好朋友吧?他醒来肯定会特别感激你的......”
最好的好朋友吗?
其实他们相看两厌,唯一的交集只有季苏酥。
江屿实在没力气解释许多,只是轻轻应道,“......就当我是吧。”
再次献血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季苏酥的注意。
她的脚依旧黏在抢救室外,扭头看向江屿的眼神却十分复杂,“......谢谢你,江屿,我会补偿你的。”
“不用了,这都是我自愿的。”
江屿脑中闪过上辈子季苏酥三次不顾性命救他的画面。如今他不过是保护她的初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再挤出笑容,为了不让季苏酥察觉异样,他缓缓垂下眼皮,遮住那逐渐涣散的目光。
“你......”
季苏酥刚吐出一个字便顿住了。
她第一次觉得,江屿或许也没有那么恶毒。
刚要再说话,就见献血过量的江屿,头无力地歪向一边,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地往地上栽去。
“是那臭丫头没福气!”
见劝说无望,季母的泪水“唰”地一下涌了出来,“这个臭丫头,连最爱自己的人都分不清,活该她没老公!”
江屿赶忙抱住季母,鼻子一酸,柔声安慰道:“叔叔阿姨对我的好,我都牢牢记在心里呢。当不了女婿,我就做儿子,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们。”
季父季母被他这番话逗得破涕为笑,季母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焦急地问道:“小屿,你真铁了心要出国呀?”
江屿毫不犹豫地点头,“留学的事已经定好了。”
就算生活中没了季苏酥,他也不能放弃事自己的事业。
而眼下,留学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
季母满心担忧,一想到江屿这一去可能很久都不回来,眼眶就忍不住再次泛起红潮。
江屿赶忙握住季母的手,郑重承诺道:“阿姨放心,我就是去学习,等学成了肯定回来。”
听了这话,季父季母对视一眼,这才彻底打消了要打电话把季苏酥狠狠骂一顿的念头。
“季苏酥的第二个遗憾,现在应该也算完成了吧?”江屿默默想着,强行压下心底泛起的阵阵酸楚。
天色愈发暗沉,夜幕笼罩,江屿独自等在原地,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季苏酥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她又因为程野放了他的鸽子。
“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江屿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独自打车前往天文台。
相较于被季苏酥一次次忽视的失落,现在更令他揪心的,是如何在仅剩的九个小时内,完成季苏酥的第三个遗憾。
按照上辈子的发展轨迹,他还得等上一个月,才会遇到程野出事。
可他没时间了。
天文台的确如季苏酥所说,是观赏流星的绝佳之地。江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仰头望向夜空。
没过多久,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江屿下意识地转身,满心欢喜地喊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季苏酥,你快过来......”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季苏酥黑着脸,大步流星地冲到他面前。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江屿紧张得声音都开始颤抖,“你怎么了?”
“江屿!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季苏酥眼中血丝弥漫,发疯似的怒吼道,“就因为我没送你回家,跑去医院看程野,你就跟我爸妈告状?”
“他们打电话骂程野,害他分心出了车祸,现在大出血快死了,你满意了?”
遭遇如此质问,江屿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尽,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季苏酥。
“你觉得是我......”
“是不是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季苏酥眼神发狠地盯着他,“要是程野有个三长两短,江屿,我跟你没完!”
江屿双腿发软,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住。
怎么会这样?
前世程野的车祸,明明是在他们结婚一个月后才发生的,怎么提前了这么久?
前世,程野同样因车祸导致大出血,当时血库告急,最终错过最佳抢救时机而离世。
自那以后,季苏酥对他的恨意便如野草般疯长,直到深入骨髓。
江屿颤抖着嘴唇,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所以,你是来抓我去给他输血的?”
就在片刻前,他还在为怎么完成季苏酥的第三个遗憾而苦恼,却万万没想到,会以这样残酷的方式被卷入其中。
季苏酥猛地一怔。
“你以为我不敢?”她又气又急,冷笑一声,伸手狠狠拽过他的胳膊。
“这是你欠他的!”
“江屿,你到底去不去看流星雨?”
季苏酥带着几分烦躁的声音,在江屿耳边炸响。
江屿瞬间回神,目光惊异地看向季苏酥,“你怎么......”
上辈子,季苏酥对看流星雨这件事,除了嘲讽还是嘲讽,如今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难道是自己帮她完成遗憾的意外奖励?
“江屿,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季苏酥显然不耐烦了,“算了,你要是不想去,就当我没......”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屿急切地打断。
他忙不迭地点头,“去,我当然要去!”
能和季苏酥一起看流星雨,这可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之一。
如今,他不过是想在这仅有 36 小时的时光里,偷得浮生半日闲,完成自己心底的这个愿望,应该不算过分吧?
况且,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季苏酥本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或许她只是突然想开了呢。
“行,那就说定了。我先送你回家。”
季苏酥看他这般雀跃,不自觉地舒展了眉眼,迅速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晚点我来接你去天文台,那里看流星雨最清楚了。”
江屿满心欢喜。
可就在他要上车的那一刹那,季苏酥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江屿瞥见屏幕上闪烁的“程野”二字,一颗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果然,简短的通话结束后,季苏酥的眉头拧成死结。
“程野手受伤了,我得马上去医院,你自己回去吧!”
听到这个预料之中的答案,江屿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轻声应了句,“好。”
季苏酥猛地顿住脚步,回身死死地盯着江屿。
“江屿,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以前我去找他,你哪次不是很生气,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我......”
江屿刚要开口解释,却被季苏酥一声冷笑打断。
“也是,我们证都领了,你觉得他对你没威胁了,是吧?算了,你到家给我发个消息,我先走了!”
说完,季苏酥径直钻进车里,冲司机吩咐道,“师傅,人民医院,速度越快越好!”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的背影,江屿苦笑着呢喃:“果然,只要程野有事,她眼里就再也看不见其他。”
其实,他从未阻止过季苏酥偏爱程野。
若是程野真如她心中那般美好,江屿又怎会阻拦?
但现实却是,他曾多次撞见程野和不同的中年女人接吻。他们若无旁人,法式热吻看得人面红耳赤。
甚至有一回,季苏酥的父母也撞了个正着。
当时,老两口气得脸色铁青,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理论。
“他怎么敢这么对苏酥!”
是江屿赶忙上前,好言安抚,“说不定是误会呢,您二位或许不知道,现在年轻人打招呼的方式有点特别......”
只是后来,经过多方查证,才证实程野早就被不同的金主包养,他根本就不值得季苏酥为他掏心掏肺。
“就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苏酥竟然和我们闹!”
得知实情后,季家父母愈发反对季苏酥和程野来往。
江屿也是不想季苏酥受伤,才会拼了命地阻止他们过多接触。
但这一切,在季苏酥看来,都成了他们想要掌控她的 “铁证”!
在娶季苏酥之前,江屿曾满心期许,想着能用自己全部的爱,去填补季苏酥痛失所爱的内心空洞。
可十年婚姻生活,残酷地证明了一个事实:不爱就是不爱,再多的努力也无法改变。
季苏酥在他身边痛苦了十年,最后还因自己而死。
在她死后的三年里,愧疚和自责如同两座大山,死死地压在江屿心头,让他辗转反侧,夜夜难以入眠。
所以这一次,哪怕他满心苦涩,只要季苏酥能好好地活着,他宁可祝福她和程野。
“季苏酥,这一次,你一定要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