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叶宛卿萧时衍完结文
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叶宛卿萧时衍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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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好运咸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萧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叶宛卿萧时衍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闫松了口气,赔出去两万两让他气愤之余看王嬷嬷的目光愈发不善。“还等什么,拖出去,杖责!”“闫儿,不可。”陆老夫人还想阻止,却被陆闫打断,压着声问,“母亲,难道您想让官府知晓不成?”外面不断传来王嬷嬷的惨叫声,叶宛卿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上一世,就是这王嬷嬷仗着是陆闫母亲身边的人,一再故意刁难,私吞她嫁妆不说,还声称是自己小气,在那斤斤计较。她清楚的记得,陆闫和她这位婆母,一口一声的劝自己要大度,眼下事情到了她们自己身上,就知道疼了?可当下只是开始!王嬷嬷跟在陆老夫人身边多年,平日里没少替她出主意。甚至装病,掉包的事,也有她的主意在内。这样的人绝不能留着!“侯爷,夫人,王嬷嬷已经昏过去了。”“将她抬回屋子,找个大夫来看看。”“叶氏,这下...

章节试读


陆闫松了口气,赔出去两万两让他气愤之余看王嬷嬷的目光愈发不善。

“还等什么,拖出去,杖责!”

“闫儿,不可。”

陆老夫人还想阻止,却被陆闫打断,压着声问,“母亲,难道您想让官府知晓不成?”

外面不断传来王嬷嬷的惨叫声,叶宛卿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上一世,就是这王嬷嬷仗着是陆闫母亲身边的人,一再故意刁难,私吞她嫁妆不说,还声称是自己小气,在那斤斤计较。

她清楚的记得,陆闫和她这位婆母,一口一声的劝自己要大度,眼下事情到了她们自己身上,就知道疼了?

可当下只是开始!王嬷嬷跟在陆老夫人身边多年,平日里没少替她出主意。

甚至装病,掉包的事,也有她的主意在内。

这样的人绝不能留着!

“侯爷,夫人,王嬷嬷已经昏过去了。”

“将她抬回屋子,找个大夫来看看。”

“叶氏,这下你可满意了?”

面对陆老夫人的问责,叶宛卿气定神闲。

“婆母,王嬷嬷受罚是咎由自取,我这么做也是起到惩戒作用,不然此风气一出,府中再有人效仿岂不是乱了?”

“你!”陆老夫人气的不轻,却找不到话来反驳。

“行了,夫人,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叶宛卿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念头,转身离开。

“小姐!”

在她出老夫人的院子后,春竹便迎了上前。

“春竹,你怎么在这,辰景呢?”

叶宛卿诧然,按理春竹这时候应该在辰景身旁才对。

“小姐莫慌,是大少爷将先前照顾的奶娘和婆子送来了。”

“有她们在,小姐可以省心不少。”

叶宛卿点头。

“小姐,您刚才没见着王嬷嬷被打时的状况,简直是大快人心!”

“现在府中所有人都知道王嬷嬷是因为偷拿了您的嫁妆才遭到的杖责,看日后还有谁敢对您的话阳奉阴违。”

春竹提及此时,颇有一番扬眉吐气的阵势。

“只可惜没能将王嬷嬷给直接处置了。”

“不急。”叶宛卿道。

“再怎么说王嬷嬷也在老夫人身边待了数年,信任是不可能被顷刻瓦解。”

有些事情还是得一步步的来。

接下来的几日,辰景有奶娘和婆子照看着,她每日定时都到老夫人屋中请安。

老夫人纵然不喜,在礼数上愣是挑不了一点错处。

“叶氏,我的乖孙呢,你怎么没一同带来?”

“婆母放心,辰景有奶娘照看着,您身子尚未康复,往后何愁看不到辰景。”

陆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倒是学聪明了,知道找奶娘,对方的底细查清楚了?”

“若是一些不清不楚的,想对我乖孙不利又该如何是好!”

“婆母说的极是,不过说起不利,最近有一传闻我不知该不该说。”

“传闻?”陆老夫人狐疑。

“有人说辰景的眉眼和我并不相像。”

“还有说他不是侯爷的孩子。”

“荒唐!”

陆老夫人怒道,“孩子怎么可能不是闫儿的亲生骨肉!”

“至于和你并不相像……”

“叶氏,你该好好想想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闫儿的事!”陆老夫人语气变得尖酸。

要不是为了瞒下掉包的事,她怎么可能轻易饶了叶宛卿这妇。

背着她的闫儿偷人不说,还怀了连爹都不知道的野种,要她说掉包之后,那个野种就该活活摔死,也亏得云宛心善,将其养在身边。

叶宛卿低垂着眸,似一副受教的模样。

“婆母您的意思是说外界之所以会有传闻,是因为辰景并不是我的孩子?”


是否可以避免老妇和梓方的悲剧,她更想知道不过一晚的功夫,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世,她并未到那什么珍品阁,却清楚的记得梓方和她老母出事的那几天正是在鉴宝会之后的几天。

这次,一切一定还来得及!

叶宛卿收回思绪,对着春竹淡淡的道,“明日你便会知晓。”

春竹听得似懂非懂,“小姐还有一件事,那位云姑娘您当真不打算出手吗?”

仅凭着她教唆身边的人谋划掉包就已罪不可赦,如今竟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家小姐的面前。

这不是挑衅又是什么。

“云宛当下是婆母的救命恩人,对她出手反倒会引来非议。”

想到今日,宁瑶瑶对云宛话中的嘲讽,叶宛卿勾了勾唇,“她的事先不急。”

当下先把墨今的事给解决了。

次日。

叶宛卿在将辰景交给奶娘后才带春竹出门。

“小姐,您真不用给奶娘再添几个侍卫,奴婢担心那云姑娘会再趁您不在接近小公子。”

“无妨。”叶宛卿并不担心辰景的安危,陆闫和陆老夫人已然将辰景认为是云宛所生,是他们陆家正儿八经的血脉,包括云宛自己也是这么认为。

只要事情真相还没揭穿,他们便不会对辰景出手,更会对他百般呵护。

这些人想借着她身后将军府的势给云宛养孩子,她又何尝不是。

从侯府出来后,叶宛卿一路往城南而去,可并未见到什么小巷。

奇怪,她记得梓方的家就是在小巷的尽头。

难不成是她记错了?

在叶宛卿疑惑想往别处寻找时却见春竹指着一处角落惊呼,“小姐您看!”

“那儿有个人躺在那里,看着身形好似是个老妇?”

听到这,叶宛卿咯噔一下,记忆开始跟前世重合。

她顺着春竹所指快步上前,快步上前,在看清老妇面容时瞳孔骤然一缩。

是的,这人就是梓方的母亲江王氏。

只因江王氏的脸上有一颗痣,也因此对她印象极为深刻。

重生以来,她担心会有变故发生每每出门都会将针灸包随身携带。

叶宛卿在把脉之后神情变得凝重,江王氏的脉象微弱,面色苍白,从症状来看是中毒的征兆。

她得找个合适的地方替江王氏进行解毒。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着急声。

“这不是梓方他娘吗,怎么会躺在这?”

妇人见人躺在地上,火急火燎的冲上前。

叶宛卿问道,“大娘,莫非您认识她?”

“怎么会不认识,我就住她家隔壁,梓方他娘身子骨一向不好,梓方这孩子又孝顺,可奈何家里那情况不得已卖画为生。”

“不说了,我得赶紧去通知梓方。”

“等等。”叶宛卿拦住了她,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解释道,“大娘,您可知这大婶的家在何处,可否先将她抬回屋中再行通知,免得在地上躺久了再受风寒。”

妇人恍然大悟,对叶宛卿的戒备也少了些。

“你说的在理,瞧我这脑子怎把这些给忘了。”

“他们的家就在不远,只是靠我一人怕是无法将人抬回去。”

妇人看叶宛卿穿着,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我来帮忙。”春竹上前。

“姑娘你看,前面就是梓方他家。”

叶宛卿抬眼看去,却见一处破旧的茅草屋出现在面前,上面的屋顶破了个窟窿。

进到里面,更是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前世她正是看到梓方的处境,一个惊才艳艳,却被人以师傅的名义冒名顶替,沦落到连饭都吃不饱的地步。


“宛卿是为夫误会你了,竟没想到这点。”

“钥匙竟已给出去那也罢了,嫁妆终归是你的东西。”

陆闫低声轻哄道。

“只是为夫当下真遇到难关,向你提及也并非图你嫁妆,而是……借。”

“宛卿,你就帮为夫这次,将店铺卖出的那些银两先给为夫可好?”

叶宛卿不动声色,早已看穿陆闫的把戏。

“侯爷需要多少银两?”

“五千两,只需五千两足矣。”

“没有。”

陆闫眼看叶宛卿态度有松动,又听她下一秒的回绝,情绪又激动了些。

“夫人!”

“我听管家说你将店铺卖了有一万两,怎会连五千两都拿不出来。”

在陆闫要发难之际,叶宛卿轻叹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陆闫皱眉,“跟辰景又有什么关系?”

“侯爷,府中如今的情况你也知晓,嫁妆的钥匙我已差人送回去,可辰景刚出生才半月不到,正是需要精心养育的时候,吃穿用度更是需要大量的银两支出。”

“府中没有,我总不能去向将军府要,便只能用那一万两买了衣裳,首饰,还有金锁。”

叶宛卿指着堆在那的东西,“侯爷,您看这些可周全?”

“你……”陆闫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只觉得难受的很。

他想指责叶宛卿乱花银两,偏偏她这么做是为了孩子。

还是他和云宛生的。

陆闫压下内心的怒火,只得咬着牙道,“夫人想的当真周全!”

“只要辰景能平安长大,一切都是应该的。”

“辛苦夫人了。”

陆闫虽没得到银两,可看叶宛卿对孩子如此,闷气也消散许多。

他想要牵住叶宛卿的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宛卿,今日本侯留下陪你。”

叶宛卿对陆闫的靠近厌恶至极,更别说与他有着亲密接触。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现在,她跟陆闫都未同过房。

叶宛卿后退一步,现在的她还不能过于激怒陆闫。

“侯爷,大夫说我刚生产完,身体正虚弱着,怕是不能伺候侯爷。”

那句伺候听得陆闫极为舒坦!

尤其是叶宛卿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他感觉到臣服感。

既从叶宛卿这儿弄不到银两,期限又只剩一天,陆闫也未有过多强求,对她稍加宽慰道,“也罢,宛卿你好好休养,待本侯将事情忙完,定抽出时间来陪你和辰景。”

叶宛卿点头。

直到陆闫离开,目光才一点点变得冰冷,春竹走了进来,“小姐……”

“我没事。”

“春竹,你这两日注意点库房的动向。”

她担心陆闫被逼急了,会做出意料之外的事来。

“是。”

从叶宛卿院子出来,陆闫便见着身边的心腹侍卫上前。

“侯爷,云姑娘说是有急事想要见您。”

“宛儿?”陆闫一顿,眼中多了急色,难不成是她那儿出事了?

陆闫急忙赶到云宛所住的京中小院,刚推门便听到里边孩子的啼哭声。

云宛站在一旁,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对此无动于衷,直到见着陆闫脸上才有了喜色。

“陆闫哥哥。”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怎的哭闹个不停。”陆闫皱眉,任由云宛扑入怀中。

每次他来,听到最多的便是孩童的哭声。

“我也不知为何,兴许这孩子认亲娘,不管我用什么办法他都哭个不停。”

“陆闫哥哥,我当真不是个好娘亲。”

陆闫不屑,“你本就不是这孽种的亲娘,养着他已经仁至义尽,无需自责。”

“陆闫哥哥,那我什么时候能够进府?”

“嗯?”

云宛连忙改了话术,“我也是想多见见辰景,他毕竟是你我的孩子。”


叶宛卿去的是妙华寺?

那不是他带着母亲和宛儿进香的地方?

陆闫想着不由有些心虚,叶宛卿该不会发现什么。

叶宛卿所站的位置正好能将陆闫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生出一丝快意。

呵……他也有怕的时候?

“郡主莫不是忘了,你还怪有个和尚冲撞了你,拦着要赔衣裳,那人正是无尘大师。”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传来窃窃私语声,不少异样的目光朝宁瑶瑶看去。

这个宁瑶瑶前世便行事狠辣,为了接近陆闫,陷害不说,更是买通杀手几次要她性命,对她手软,就是对上一世自己的残忍。

重来一世,那些人和事,她要一个个,一笔笔的清算!

“郡主可是有此事?”

皇帝目光不善,对宁瑶瑶发问。

宁瑶瑶脸色苍白,身子在轻微颤抖,此刻她恨透了叶宛卿。

怎的也没料到叶宛卿竟敢将在寺庙的事说出!

“皇上,臣女并不知道那是无尘大师,并非有意冒犯。”

宁瑶瑶低着头,朝人群中看去。

一位中年男子站了起来,“皇上,小女年纪尚小,想来所做之事并非成心,改日臣定当带她到妙华寺给无尘大师赔罪。”

“倒是侯夫人,此番当着众人之面意欲何为?”

中年男子正是宁瑶瑶的父亲,他此时眸色阴沉,眼神之中带着浓烈的警告。

只是未等叶宛卿开口,叶寒便冷哼一声。

“宁王爷,那郡主如此咄咄逼人又是想做甚?”

刚才要不是叶奕尘拦着,他怎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女儿饱受她人议论。

如今竟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威胁起卿儿了。

真当他这个当父亲的是摆设!

被称作宁王爷的中年男子在看到叶寒时,明显愣神了片刻,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感受到自家父亲投来的目光,叶宛卿感到无比踏实。

她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次父亲和大哥都在……

宴会快到尾声的时候,叶宛卿悄悄离开殿中,哪怕重来一世,她还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小姐,我们当下是要回府吗?”

春竹跟在叶宛卿身旁。

叶宛卿正要应下,却见一个嬷嬷朝这走来。

“侯夫人,太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叶宛卿和春竹对视一眼,跟着传话的嬷嬷来到寿康宫中。

此时有不少人正处在寿康宫外,宁瑶瑶在见到她时,情绪最为激动。

“大家快看,害太后娘娘昏迷的罪魁祸首来了!”

“昏迷?”

叶宛卿一愣,连带着带路的嬷嬷也一脸疑惑。

“郡主你刚才说什么?太后方才不是好好的,怎会昏迷不醒。”

宁瑶瑶瞥了叶宛卿一眼,转而对嬷嬷愤愤道,“嬷嬷有所不知,这都是因为叶宛卿所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叶宛卿,你还不快如实说出那佛珠手串被你沾了什么东西,为何太后娘娘戴上不久便倒地不醒?”

“佛珠手串不可能有问题。”叶宛卿斩钉截铁,她来时对盒子还有佛珠手串都检查过,绝不可能出现意外,更别说昏迷。

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嬷嬷,还请您让我进去查明原因。”叶宛卿对嬷嬷道。

嬷嬷也在这时慌了神,宁瑶瑶却仍在那依依不饶。

“嬷嬷,太医已经在里面医治,事情是因叶宛卿所起,你这个时候让她进去岂不是添乱。”

宁瑶瑶上前一步,压着声道,“叶宛卿,待皇上前来,你就等着被治罪吧!”

“不好了,快去将沈院首请来,太后娘娘的情况又严重了!”

有个小宫女从里快跑出来,着急的喊道。

这下在场的人瞬间慌了神,要知道今日是太后寿辰,刚出宴席回寿康宫没多久就多了这等事。

皇上治罪起来,她们这些人都难辞其咎!

不少人都用着不善的目光朝叶宛卿看去。

此时的叶宛卿顾不了这么多,尤其是经宁瑶瑶这番话,这些人都信了太后的昏迷是她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那她不能坐以待毙!

弄清楚真相,救治太后才是头等大事!

在这些人议论声中,叶宛卿已然进到寿康宫内。

里面有几个嬷嬷和太医守在那儿,在看到有人闯进时,当即呵道。

“你是什么人,还不快出去!”

叶宛卿没管他们。

她本就是习武之人,不管是在力量上还是别的方面都能轻松制住上前的人,径直来到太后床旁,只见着太后的手背还有脖颈处都长着红色的疹子。

再一把脉,很快就发现问题的所在。

“太后娘娘的昏迷是由过敏所致,你们按着过敏的症状进行医治。”

两位太医没料到叶宛卿会这么说,不敢多做决定。

叶宛卿环视了一眼四周,只见着那佛珠手串已经被取了下来放在盒子中。

而地上有一幅掉落的画卷。

这不是宁瑶瑶在宴席中送的丹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对!

“叶宛卿你想干嘛?”

宁瑶瑶这时也带着人走了进来,在看到叶宛卿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脸色发变。

叶宛卿没功夫管她,这卷轴有问题!

只见着卷轴的边缘竟是能可以打开的,她刚旋开,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这是杏花花粉!

怪不得她刚踏进寿康宫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原来是从卷轴中传出来的。

看来,太后娘娘的昏迷便是由吸入杏花花粉导致的。

糟了!

叶宛卿大感不妙,重新回到太后床旁,只见着她整个身体在轻微抽搐着,连带着脉搏也变得细弱。

这是病危的征兆。

“沈院首可有来?”

叶宛卿朝进来的嬷嬷问道。

“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不行,来不及了!”

等沈院首赶到,一切都晚了,太后要是在这时出事,她的一切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她必须出手救治!

叶宛卿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从里抽出几根银针,还未等众人反应,便已然扎进其穴道中。

“叶宛卿,你好大的胆子!”

众人都被叶宛卿的动作给惊到了,宁瑶瑶当即要冲上前,却被叶宛卿呵道。

“宁瑶瑶,你还是好好想想卷轴中为何会有杏花花粉!”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内,叶宛卿浑身是血躺在脏乱的茅草堆上身体各处尽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外面的门被人暴力踹开,突然的光亮刺得她睁不开双眼。

只见一清丽女子带着四五个婆子闯了进来,女子双手环胸俨然一副胜利者姿态。

“姐姐,侯爷这几日让你在暗房中反思你知错了吗?”

“哦,忘了告诉你,你父亲投敌叛国,皇上下令将军府一家满门抄斩。”

“那场面真是好惨啊,啧,姐姐说到底还多亏了你那封书信。”

叶宛卿唇角干裂,眼中布满血丝,身子在剧烈颤抖。

“你!你胡说,我父亲……不可能投敌,那不过是我让瑞儿送去的家书,怎么就成了投敌叛国的证据!”

“难……难道说瑞儿他……”

叶宛卿目眦欲裂,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拽住对方,“云宛,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的瑞儿!”

“你的瑞儿?”云宛抬脚对准叶宛卿的腹部用力踹去,轻蔑中尽是得意。

话音刚落便见着两道身影由远到近出现在她视野范围,叶宛卿瞳孔骤然一缩。

一个是她曾经深爱的夫君,另一个是她精心培育的儿子。

两人就站在那里,高高在上间尽显她此时的狼狈。

“叶宛卿你这个贱人!当初若不是你用着家世逼迫我娶你,怎会让晚儿受这么多年的委屈!”

陆闫面色阴沉,任由着云宛抬脚踹她的动作,目光满是厌恶痛觉。

“瑞儿……”

叶宛卿早已对陆闫死心,目光定格在另一旁的男子身上。

“瑞儿,你快走……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走?”

云宛轻笑,“姐姐,你怕是还不知道吧,瑞儿其实是我的儿子。”

“你……你说什么!”叶宛卿身体僵硬,声音夹杂着战栗,顾不得云宛的冷嘲热讽目光不自觉的朝陆闫并肩而站的男子身上。

云宛蹲下身,不紧不慢的说着,“当年你让侯爷不得不娶了你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天!而我不过是让人在你生产当天将你我的孩子稍加调换,姐姐还得多谢了你将我的儿子养育的这么好。”

“云宛,你卑鄙!”

叶宛卿用着全身的力气猛地拽住云宛,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泪水不自觉的下流。

陆瑞惊呼,“毒妇!放开我母亲!”

说罢抬脚将她用力踹开。

叶宛卿在地上翻滚碰的一声撞到墙壁,大口吐着鲜血。

那一脚将她五脏六腑踹的震裂,看着陪伴在云宛的两人,叶宛卿心如刀绞。

是她太蠢。

竟给别人养了十八年的儿子,还害得父亲,兄长尽数惨死。

“你这个毒妇,本念着昔日之情只要你跪下向我母亲磕头认错便饶你一命,谁想你竟敢如此做派!”

“父亲。”

陆瑞看向将细声安慰着云宛的男子。

伴随着陆闫的应答声,陆瑞抽出所带的佩剑。

毒妇这是你欠我母亲的!

暗房顷刻间血光四溅。

……

“恭喜夫人,平安生下一位小公子。”

叶宛卿睁眼时便听见耳边传来产婆的道喜声,她慌忙的环顾四周,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这是重生了。

回到刚生下孩子当日!

前世,就是在这一日云宛买通她身边的产婆将她亲生孩子所调换。

那孩子从小体弱多病,为了能让他健康成长,她遍访名医,找寻珍贵的药材,每天变着法子为他调理身体。

再到他长大些,找寻名师,为他往后仕途开路,可结果呢,他却觉得这一切于他都是折磨,是她狭隘心肠明知他体弱,还要强逼他习文练武,不容他吃喝玩乐。

每日的兢兢业业,忧思竭虑不仅是给她人做了嫁妆,连带着性命也跟着陪送。

“夫人,老奴先将孩子抱出去给老夫人瞧瞧。”

“站住!”

叶宛卿顾不了此时的虚弱,厉声呵道。

“老夫人前两日感风寒,现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这时抱走是何目的!”

叶宛卿的话让产婆脚步一顿,声音也变得急促。

“夫人这您就不懂了,您刚生下小公子是喜事,老夫人现虽是昏迷,可或许听到小公子的哭声就醒了呢。”

产婆将孩子抱在怀里,答话间不曾停下脚步。

眼看着她前脚就要跨出门槛,叶宛卿怒从心来。

“春竹,将孩子抱过来!”

伴随着命令声,外面守着的春竹无声出现,拦住产婆的同时将孩子夺了过来。

“大小姐,小公子在这”

春竹见叶宛卿从床上起身将孩子小心抱了过去。

叶宛卿接过孩子,莫名感到后怕,孩子……差一点娘又要失去你了。

还有这辈子一切都还没发生……

产婆哎呦一声的摔倒在地,刚要开口便对上叶宛卿凌厉的目光。

“春竹将房门关上!”

叶宛卿目光冷厉,将孩子小心的放在床上,又用棉被护住周围以防意外发生。

在门被关上的一瞬,产婆感到心慌,哆嗦着问,“夫人,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

叶宛卿轻嗤,“产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抱出去是假,实则早就收了云宛的银两,要将我的孩子与她的调换。”

“你竟敢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岂能饶你!”

“春竹,将她的手指剁下!”

叶宛卿面露狠色,她一出生便是将军府嫡女,从小也是跟着父兄到过军营,见过一些雷霆手段。

而春竹虽是婢女,确是她大哥找来派在身边保护她的高手。

前世她身处险境,也是春竹替她杀出一条血路,而自身却连全尸都没留下。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听到产婆要将孩子调换时,春竹有一瞬的惊诧,而后拿出随身的利刃。

“别……别剁我的手指,夫人,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那五十两而答应这种事,您放过我吧。”

看着逼近的春竹,产婆将双手护在腹部,整个人处于蜷缩状,拼命哀求道。

叶宛卿看着地上的产婆,只觉得周围出奇的安静。

这产婆是从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所引荐的,而从春竹出现到屋门关上这过程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显然是有人刻意支开。

难道从一开始调换的事不单有云宛的份。

陆闫,甚至老夫人都是帮凶?

心及此,叶宛卿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