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心的第101次跳动傅清悦秦钦全文+番茄
心的第101次跳动傅清悦秦钦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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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头星星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悦秦钦的女频言情小说《心的第101次跳动傅清悦秦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鱼头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天晚上,傅清悦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人呢?”“赶紧来雪场,子言说想喝你煮的热红酒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护士不准我出院。“你疯啦?胸口还插着钢板呢!稍不留神就会插、入心脏,你不想活了?”我坚持要出院,赶到雪场的时候,傅清悦他们正在棚屋里开派对。林子言看见我,故意在傅清悦脸上亲了口。傅清悦一脸宠溺,是我没见过的温柔模样。“我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想喝热红酒,没想到清悦姐姐就把你叫来了,哥哥不会怪我吧?”我笑了笑,没搭话。林子言咳嗽了两声,傅清悦紧张得不行,“还不快去煮?子言喜欢草、莓,记得加点草、莓。”我对草、莓过敏,别说是碰了,就连闻到也会浑身起红疹子。“这个饮品不适合加草、莓。”“让你煮你就煮,哪那么多废话!”傅清悦狠狠推开我,把一整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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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傅清悦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人呢?”
“赶紧来雪场,子言说想喝你煮的热红酒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护士不准我出院。
“你疯啦?胸口还插着钢板呢!稍不留神就会插、入心脏,你不想活了?”
我坚持要出院,赶到雪场的时候,傅清悦他们正在棚屋里开派对。
林子言看见我,故意在傅清悦脸上亲了口。
傅清悦一脸宠溺,是我没见过的温柔模样。
“我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想喝热红酒,没想到清悦姐姐就把你叫来了,哥哥不会怪我吧?”
我笑了笑,没搭话。
林子言咳嗽了两声,傅清悦紧张得不行,“还不快去煮?子言喜欢草、莓,记得加点草、莓。”
我对草、莓过敏,别说是碰了,就连闻到也会浑身起红疹子。
“这个饮品不适合加草、莓。”
“让你煮你就煮,哪那么多废话!”
傅清悦狠狠推开我,把一整盒都扔了进去。
甜腻的香气扩散开来。
我的眼睛瞬间被熏的通红,舌头也开始麻痹。
但我什么也没说,傅清悦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等我煮完,林子言却又不喝了。
“听说酒精可以麻痹神经,哥哥不是摔疼了吗?刚好这个可以镇痛,那哥哥就都喝了吧。”
我下意识拒绝。
傅清悦忍无可忍,直接让人按住我的脑袋,掰开我的嘴巴,一碗又一碗的将红酒灌进我的嘴巴。
我被呛得差点晕倒,傅清悦只是冷漠的看着我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抠喉咙。
“让你喝是看得起你,你作个什么劲儿,非要人动手才高兴?”
“真是扫兴,你滚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我的舌头彻底失去知觉,手臂上起了一片红疹子,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端上。
傅清悦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她明明知道我对草、莓过敏。
但为了哄林子言开心,还是逼我喝完了一整桶。
这一晚,我高烧不退,滑雪场找不到医生,我独自蜷缩在角落里,静静地等待天亮。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好了些许,只是说不出话来。
舌头像是发泡的海绵,每呼吸一次就跟针扎似的。
我去给傅清悦送早餐,却看到她在雪道上教林子言滑雪。
那紧张呵护的样子......
其实傅清悦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
我为了替傅清悦试滑她要比赛的赛道,几乎在每个雪场上都摔过,两条腿骨折过无数次。
每当这个时候,傅清悦只是远远的看着我,我想让她教教我,哪怕只是口头上的也好。
她却紧皱着眉头,“滑雪哪有什么技巧?多摔几次就会了。”
而现在,她却亲自跪下来为林子言穿雪鞋,绑护具。
看见我,林子言故意朝我撞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被撞得飞了出去。
胸骨碎裂的声音清晰传来。
我猛地喷出一口血。
因为有我做缓冲,林子言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在地上滚了一圈。
傅清悦却紧张得不行,冲过去抱起林子言。
“子言,醒醒,没事吧?”
“我没事。我知道秦钦哥哥不是故意的,刚刚我明明避开了他,可还是撞了上去,可能是我技术不到家吧,咳咳,都是我不好。”
林子言落下两行清泪。
傅清悦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秦钦,你怎么这么恶毒,明知道子言不会滑雪还故意挡在他面前,你怎么不去死?”
她从我身上跨过去,急匆匆抱着林子言去检查。
我嘴角不断流血,却只是呆呆地躺着。
傅清悦,我很快就要如你所愿去死了。


就因为傅清悦一句“只要你跳下去我就答应做你女朋友”,我从全长000米的滑雪坡上跳了下去。
胸骨寸断,在ICU躺了三天三夜。
醒来第一时间我拄着拐去找傅清悦兑现承诺。
却听到她和她姐妹的对话。
“清悦,就因为林子言一句不喜欢秦钦,你耍了她0次,这次还把秦钦的腿都弄断了,你就不怕秦钦装瘫痪缠上你。”
“谁让秦钦自己不长眼,要惹子言不高兴。”
“腿断了又不是不能活,大不了我送他一台轮椅。但子言不高兴我会心疼,这次就当给他个教训,长长记性。”
“要是他敢阴魂不散,我就当多了个男保姆咯?上哪儿找这么听话的保姆,就算让他去死他也毫不犹豫。”
我靠在门板上,缓缓笑了起来。
傅清悦,不用这么麻烦了。
三天后,你就永远也见不到我了。
.........
我拄着拐,忍着浑身被碾碎重组般的剧痛一步一步往病房走。
林子言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
“你要不要脸啊,竟然敢偷听清悦姐姐说话!”
林子言的声音又尖又细,很快就把屋里的人给吸引了过来。
傅清悦看到我满身狼狈的样子,嫌弃地退了半步。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傅清悦——”
“你在这里做什么?偷听我们讲话?”
傅清悦的几个好姐妹互相交换着眼神,扑哧一声笑出来。
“听到了又怎样,秦钦舔得都没尊严了,信不信就算听到了也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是啊,我就没见过这么没自尊心的男的,倒贴成这个样子的,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我的眼眶一片潮、热,最终却只是笑了笑,摇摇头。
“我刚来,什么也没听到。”
傅清悦表情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最后扭过头去。
“你还是回你的病房去吧,一身血腥味,臭死了。”
她朋友们捏着鼻子,猛地后退几个大步。
我这才发现,身上的伤口崩开,鲜血渗了出来,染成一片血红。
我点点头,艰难地往自己的病房挪去。
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一时没躲开,拐杖飞了出去,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从楼梯摔了下去。
剧烈的撕扯感从胸口传来。
我听到了清脆的喀嚓声。
“哈哈哈哈,你是摔断了腿又不是摔坏了眼睛,没看到我的腿在这儿吗?瞎了啊?!”
傅清悦低头,一脸宠溺的看着怀里的林子言。
看他终于被我摔得狗吃屎的样子逗出了笑容,她也露出了多日以来的第一个笑。
“高兴了?你这个小坏蛋。”
“才不是呢,人家只是觉得秦钦哥哥这个样子很可爱,像,倒霉熊?”
一群人哄堂大笑。
一阵风吹来,林子言咳嗽了两声。
傅清悦当即紧张得不得了,急忙脱下身上的外套裹在他身上,搂着人打横抱起。
“说了你身子弱别穿这么少在外面乱跑,就是不听!”
傅清悦紧张地抱着林子言,走出老远,我都能听到她怒吼着喊医生过来的声音。
窗外的雨丝飘进来,打在我身上。
被渗透的血绷带洇开,地上像是弥漫开一片血海。
护士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的家属呢?”
我摇摇头,一脸苦涩地笑了笑。
护士扶我回病房,喊医生过来看。
结果却被告知,全院的医生都被傅清悦喊去给林子言看病了。
“吹风咳嗽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这儿的人都快死了也没见人过来看看,这些有钱人真是神叨叨的。”
我失神地望着窗外,仿佛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傅清悦是滑雪选手。
昨天我跟着她一起前来雪山预赛。
三天后就是她职业生涯最重要的一场比赛。
昨天,在我替她试完了所有坡道一瘸一拐地上来后,她忽然指着最高的那个雪坡对我说。
“只要你跳下去,我就做你女朋友。”
“秦钦,你敢跳吗?”
我望着一望无际的赛场,连护具都没戴,就这么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他们都说我爱傅清悦爱得发狂,就算她让我去死我也会照做。
三年来,傅清悦为逗林子言开心,戏耍我无数次。
其实我都知道。
林子言开心,傅清悦就开心。
为了看那双眼睛笑起来的样子,我还是会奋不顾身。
因为,五年前,我的女朋友季初因车祸去世。
将自己的眼角膜捐献给了傅清悦。
我爱的从来不是傅清悦,而是傅清悦那双来自于季初的眼睛。


科研院打来电话,询问我后天还去不去参加捐赠仪式。
“我会准时到的。”
后天上午是傅清悦的决赛,我想看着她代替季初站到冠军奖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然而我却忽然发现,自己脖子上的小狗牌不见了。
那是季初在临死之前强撑着挂在我脖子上的。
是我们一起养的第一条小狗,后来意外去世,季初一直留着狗牌,直到她也离开了我。
我怎么找都找不到,独自一人翻遍了整个滑雪场,呼吸间浓浓的血腥气。
就在我跪在地上无助哭泣的时候,小狗牌在我眼前垂落。
林子言居高临下:“你是在找这个吗?”
我眼前一亮,起身要拿,他却忽然把它扔下山崖。
“不要!”
我飞扑过去,却还是没能抓住。
林子言踩在我的背上,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秦钦,你怎么这么贱啊,以前跟狗皮膏药一样缠着季初,现在又像条舔狗黏着傅清悦,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你要是真的愧疚,就跳下去吧!反正你贱命一条,就跟那条狗一样......”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其实那条狗是被我故意解开牵引绳才会死的,哈哈哈!”
我目眦欲裂,强撑着冲过去撕咬他。
可还没等我碰到林子言的袖子,就被傅清悦狠狠一脚踹翻在地。
“清悦姐姐,幸亏你来了,不然我真怕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
“我只不过是不小心弄丢了秦钦哥哥的项链,他就要把我推下去,我好害怕啊......”
“别怕别怕,我来了。”
傅清悦冷冷看着我。
“你要疯滚回去疯,这里不是你发疯的地方。”
“不就是一根狗绳吗?给你钱你自己去买!”
傅清悦扔给我一张卡,用一种骇人的眼神看着我。
“秦钦,你留在这里只会影响我的心情,让我没法拿冠军,你滚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完,她就抱着林子言走了。
林子言得逞的笑了。
山崖一望无际。
大雪纷飞。
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回那枚狗牌了。
就像即便季初的眼睛给了傅清悦,我却再也没有办法在那双一样的眼睛里看到曾经的温柔。
我放弃了。
我打给科研所。
“现在就过来接我吧,我决定提前开始捐赠,接受安乐死。”
我被科研所的人抬上担架,口腔里还在不断流血。
汽车与傅清悦擦身而过,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双动人的眼睛。
最后缓缓闭上眼。
再见了,傅清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