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碧云宋晋白的女频言情小说《落日沙海复重逢叶碧云宋晋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月月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席间有人提议,要替宋晋白好好调教她,被他冷冷瞪了回去。他转过头,鄙夷地看着她:「我的狗,不劳旁人。」话落,一把扯起她,直接带上了车。昏暗的空间里,男人恶狠狠压了上来,眸色是说不出恨:「既然履约,多少得拿出点诚意。」粗糙的手指顺着衣衫的下摆钻了进来,带着轻慢的亵玩,四处点火。叶碧云忍下浑身的战栗,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我既然赶来,便什么都不怕。」被挑衅的宋晋白果然大怒,眼底透出缕缕红色,咬牙切齿道:「行!我看你能做到哪一步!」说完,他松了手猛地砸过来一件衬衫,金属纽扣刮在脑门上嗡嗡的疼,脸颊两侧的伤口,又冒出血丝。他看也不看,冷声吩咐「开车」!寒风一股股钻入似冰锥,透过皮肉狠狠扎进身体,她悉悉索索披上衬衫,身上的凉意才稍微散了去,可心底...
席间有人提议,要替宋晋白好好调教她,被他冷冷瞪了回去。
他转过头,鄙夷地看着她:
「我的狗,不劳旁人。」
话落,一把扯起她,直接带上了车。
昏暗的空间里,男人恶狠狠压了上来,眸色是说不出恨:
「既然履约,多少得拿出点诚意。」
粗糙的手指顺着衣衫的下摆钻了进来,带着轻慢的亵玩,四处点火。
叶碧云忍下浑身的战栗,毫不示弱地看着他:
「我既然赶来,便什么都不怕。」
被挑衅的宋晋白果然大怒,眼底透出缕缕红色,咬牙切齿道:
「行!我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说完,他松了手猛地砸过来一件衬衫,金属纽扣刮在脑门上嗡嗡的疼,脸颊两侧的伤口,又冒出血丝。
他看也不看,冷声吩咐「开车」!
寒风一股股钻入似冰锥,透过皮肉狠狠扎进身体,她悉悉索索披上衬衫,身上的凉意才稍微散了去,可心底的寒意却是生了根。
她明白,这一去,自己会彻底沦为宋晋白撒气的玩物。
可是她没得选,也不想选。
最后的时光,她想任性一把,再以后,便任凭黄沙埋葬。
洗漱完的叶碧云被逼迫换上了仆人装。
没有爱抚,没有柔情,只有冷冰冰的目光,从头到脚的打量,像是评估一件廉价的玩具。
叶碧云身体颤了颤,眼底涌起一片水光,心里委屈的发疼。
宋晋白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几年前两人第一次时,她疼得直掉泪,他彻底慌了。
哪怕憋得快要爆炸,还是硬生生结束,又是哄又是擦泪道歉,直到她破涕为笑。
事后,他自己冲了半夜的凉水澡,也舍不得再折腾她。
可现在,他像野兽似的压在她身上,吻得又急又凶,每一下都是恨意的发泄。
浑身的皮肉在男人的动作下,尽情燃烧,全身每一处都叫嚣着疼。
叶碧云死死咬着唇,唇齿间弥漫着血的味道,眼眶里憋得泪直打转。
宋晋白的脸突地凑近眼前,粗糙的指腹在她眼角一抹。
眸色间带着些压抑的隐忍:
「怎么,委屈了,硬得像一根木头,有什么好委屈?」
「叶碧云,开口求我,契约就算作废!」
等了半晌,回答他的,是女人颤抖却沉默的侧影。
他嗤笑一声,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丢出两个字「来吧」。
转头又披上了浴袍,冷冷地瞪着她,脸上是轻鄙的笑:
「滚到浴室里站着,你看看别的女人是怎么伺候我的。」
半刻后,一张熟悉的脸出现,正是叶碧云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楚佳涵。
隔着隐约的玻璃,一男一女的身影倒了下去。
大床咯吱咯吱地叫着,随即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暧昧的低吟。
叶碧云捂着耳朵,无力地靠在玻璃上缓缓滑下。
紧闭的眼角,止不住地流泪。
男女的纠缠声混着床震声,织成漫天的大网,将她钉死在其中,脱不开身。
宋晋白对楚佳涵想必满意得很,两人的动静持续整整一夜。
次日,宋晋白顶着满身的吻痕,神情餍足地对她发话:
「别干杵着,去伺候你女主子沐浴。」
楚佳涵笑盈盈的应声,是温柔无害的模样。
可看过来的眼神,冷得像是一根针,刺人得很。
叶碧云木着脸,垂头跟了进去。
浴室门一关,楚佳涵彻底不装了,一副趾高气扬胜利者的模样:「给我放洗澡水。」
于是,接下来的几十分钟,叶碧云反反复复放了几十遍洗澡水。
不是太烫了,就是太冰了,要么就是沐浴露气味不对,要么就是精油香氛不对。
直到宋晋白在外催促。
楚佳涵才剜她一眼,扫兴地丢下一句:「给我擦背!」
可叶碧云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
「看到了吧,我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一口一口咬的,」
「他说最喜欢我牛奶似的肌肤......」楚佳涵得意地炫耀着。
听得叶碧云心尖一颤,视线落在手下的皮肤上,的确是被狠狠爱过的身体。
到处都是青紫交错的吻痕,可见昨晚情事激烈的程度。
胳膊一抖,手下力道重了些,下一秒,一个巴掌猛地袭来。
「啧!我忍你很久了,送上门来,不打白不打!」
随即又掐了自己一把,做出一副委屈模样,抽噎地跑了出去。
捂着脸的叶碧云出去时被宋晋白撞上,他三两步走到跟前,目光触及她肿起的脸颊,微微抿紧了唇。
就在叶碧云以为他要说什点么,却听到他的冷笑声:
「暖床不行,沐浴不行,你还能干点什么?」
「你该不是心底念着我,拿着契约当借口故意靠近我吧?」
叶碧云果断摇头:「不是,绝不会!」
「我对你早就没了心思,这次来履约,单纯是不想欠你,宋少最好不要多想。」
她下意识否认,一口气将话说绝。
恨不得撇清关系的态度,让宋晋白的面色沉到谷底。
他不住地点头,眼底满是怒火。
最后咬着牙道:「跟紧我!」
到了游轮上,她才明白为什么宋晋白要她紧紧跟着。
原来他要在游轮上和楚佳涵当众订婚。
满眼望去是数不清的鲜花,空运过来的玫瑰开满了整个游轮。
两人恩爱亲密的照片更是从甲板摆到了舱内,到处都是庆贺两人订婚的吉祥标语。
漫天烟花在远处绽放,宋晋白紧搂着楚佳涵的腰,在中央转圈起舞。
全场都是羡慕的恭贺声:「宋少真是大手笔,看来宋太太非楚佳涵莫属了。」
「那是!毕竟世上再没哪个女人像叶碧云那么蠢,结婚前夕将准公公推下高搂。」
絮絮叨叨的议论声像冰雹似的,字字句句全砸在她身上。
叶碧云像是听不到似的,怔怔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刺眼无比。
这是宋晋白以前向她求婚的场景,现在他一比一给了别人。
她一把攥紧栏杆,指甲嵌进肉里也丝毫不觉得疼。
宴会过半,宋晋白站在甲板上,挺拔的身姿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他侧眸望着怀里的楚佳涵满脸柔情,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各位,十日后是我和佳涵的婚期,届时,还请大家赏光莅临,沾沾我们的喜气。」
众人一片欢呼叫好。
楚佳涵更是激动得双眼含泪。
只有宋晋白侧过了身,漆黑的眸子直盯着她,像是期待又像是隐秘的炫耀。
叶碧云攥紧手中的礼盒,只觉那一束目光像是一把利刃,一刀一刀劈在她头顶上。
几秒后,她才后知后觉地递上戒指盒。
那小小的礼盒仿佛有千钧重,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面上强撑着笑。
心下却闷得酸疼,让前任给现任捧戒指盒,宋晋白可真会恶心人。
叶碧云弯起了唇,整个舌根都盈满苦味。
直到宋晋白给楚佳涵套上了戒指,众人震翻天的起哄。
个个梗着脖子大喊「亲一个!亲一个!」
退在角落里的叶碧云木木地看着,跟着众人的欢呼声也重重地鼓起了掌。
旁边有不认识她的人,见她情绪激动,不禁有些好奇:
「求婚成功是大件喜事,你怎么还流泪了?」
再次醒来,她人已经在医院。
入目是天花板惨淡的白,叶碧云喘了一声,脑袋嗡嗡的疼,侧头看见周警官正坐在旁边。
她无声地张了张口:「谢谢。」
面前的女人捏了捏眉心,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血癌晚期,几乎没了凝血功能,你昨天差点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你不是要沙葬吗!如果你现在死了,带过去的只能是骨灰,还怎么葬!」
认识一年,这还是叶碧云第一次见她发火。
她抿紧了唇,虚弱的笑了笑:「好,下次不了。」
话是这样说,可她们都知道,只要宋晋白有危险,下一次,她依然会挡在他身前。
周晋白嗤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她知道叶碧云中了一种叫宋晋白的毒,早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楚佳涵和他说,是她救了他。」她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
叶碧云点点头,毫不在意。
如果,这份救命之恩能让他们白头偕老,幸福地过一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反正,她都要死了,什么都不想再计较了。
当晚,周警官走后,伤口微微愈合的叶碧云偷偷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第一眼见到的人却是面色不善的楚佳涵。
她冷冷瞥了过来,葱白的手指拽着她的衣领,半威胁地开口:
「拍卖行,是我救的宋晋白,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叶碧云没有任何反对,乖顺得让她意外,可她现全部的心思都在房里限量版的婚纱和珠宝上,哪有闲情多想。
说完要说的话,便扭着腰出了门。
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叶碧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脑海里盘算着最后两天的行程。
吱呀一声门响,宋晋白不请自来,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香气。
她下意识不想深究他是床事后的清洁,还是别的什么。
很奇怪,他并没有进房,只是站在门外久久沉默。
半晌才开口:「你知道吗?」
「佳涵今天为了我差点没命,她说的没错,她才是最爱我的人,为了我甚至可以不要命,不像某些人自私自利,永远最爱自己。」
他自顾自说着,像是说给对面的女人听,又像是说服自己。
眼底的神色又是惊喜又是难过。
叶碧云听到这些话,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淡淡接了一句:
「那你也好好爱她,才不辜负她的一番情意。」
她的声音很平静,几乎听不出什么起伏,可落在宋晋白的耳底,很是刺耳。
下一瞬,他急步冲了进来一把掐住女人的下巴,压抑着嘶吼:
「叶碧云!你到底是不是人!你到底有没有心!」
破碎的嗓音里含着压抑不住的颤抖,眼底写满痛楚。
叶碧云默默转开了眼,生怕下一秒撑不住,眼底的泪会顺势流下。
可一想到自己的病,滑到嗓子眼的话混着喉间的血沫子,又齐齐被咽了下去。
她握紧双手,睁大双眼回视:
「我连你爸都能推下楼,你说我有没有心?」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这种人吗?现在还难过给谁看!」
两人隔着空气对视,宋晋白的视线一寸一寸掠过她的脸,好像是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
明明近的鼻息相融,可彼此又是咫尺天涯。
最终,宋晋白眼底的光渐渐暗了下去,发出呓语般的笑声:
「是啊,早就知道了,我真蠢......」
「叶小姐,您预订的沙葬流程已经完毕,半个月后我们在大漠见,到时请您的家人带好相关销户证件,才能举行葬礼。」
「好,我会提前安排好一切。」叶碧云挂断电话,坐在房里愣了几秒。
视线落在桌上血癌的病历单上,脸上闪过一抹落寞的笑。
以前和宋晋白出门旅行时,他最爱西北的那片黄沙大漠,总说大漠之上的孤烟和落日,才是那里的灵魂。
后来,他承继宋氏集团,再没时间去西北,那就由她代替他去看好了。
她走到衣柜前,选了一件朴素的衬衫和西裤换上,出门来到宋家名下的兰园俱乐部。
一看到她经理面色垮了,怒声斥责:
「叶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自从两家闹掰,这样的冷言冷语她见多了,并不以为意。
「你告诉宋晋白,我来履约了。」
经理狐疑地看她一眼,最终还是不敢自作主张,只能进去通报。
几分钟后,她被领进包厢。
本来喧闹的人群,好像被人突然按了暂停键,骤然静了下来。
隔着昏暗的灯光和青白色的烟雾,隐在拐角的宋晋白看不清神色,只有一声冷笑从黑暗里泄出:
「叶碧云,你怎么还敢出现在宋少面前,当真是活够了?」
现场讥笑声骤起,渐渐加大,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好叫他解解气。
叶碧云扬起脸,对着他的方向:「时间不多了,我来履约。」
灼灼的视线恨不得将人洞穿,宋晋白原先斯文俊气的脸,如今只剩下阴鸷。
叶碧云贪婪地盯着,许久,才收回视线。
宋晋白厌恶的视线穿透一室的暧昧直直落在她身上,带着极致的冰冷。
「那么想做我仆人,那就开始啊。」
「跪下,给我倒酒。」
身旁的人很有眼色的拿来一瓶红酒,周围的人全都屏息以待,都想看看叶碧云能做到哪种地步。
没有丝毫犹豫,她扑通一声,直直跪了下去。
宋晋白的唇角悄然抿紧,定定看着眼前女人。
全场一片死寂,只剩下倒酒的哗哗声。
叶碧云的记忆被酒声拉回,一年前,他们还是富豪圈人人羡慕的准未婚夫妻。
谁知,转眼间竟变成为仇人。
叶爸走后公司面临倒闭,是宋晋白带着她奋战熬夜,才将公司拉回正轨。
无论他多忙,她日常穿的贴身内衣,小到生活用品大到常住的房子,每一件都是他精心准备。
人人都说,宋晋白爱惨了叶碧云。
可她却在婚礼前,亲手将他的父亲推下高楼,彻底成为活死人。
他神魂俱碎,整个人几乎垮掉,却还是红了眼问了一句:
「为什么?」
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
「没有原因,他该死,他不是想吞并叶家吗?那我只能让他死了。」
宋晋白脸上混着心痛,失望,懊悔,悲痛的情绪像烙印一般,将她死死钉在了那一夜。
他弟弟宋秋白急着赶回,路上出了车祸,车毁人亡。
宋家一死一伤,宋母彻底疯了,叫嚣着要将她送上法庭。
却因没有实际证据,只能作罢。
她到现在还记得庭审结束那日,周警官问她的话:「真的不告诉他?」
叶碧云摇了摇头。
没人知道,宋晋白道貌岸然的父亲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
利用姻亲关系持续奸污她母亲,事情败露后约她顶楼碰面,是想害死她,却喝多了酒,失足坠下高楼。
她爱他至深,又怎么忍心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再后来,检查出血癌,就更没必要说了。
她消失了一年,将妈妈安排妥当后,才重新出现。
以濒死的身体,完成几年前和宋晋白玩笑签下的仆人契约。
手中的红酒不知不觉溢了满地,打湿了宋晋白的裤管,他眉头紧皱,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眸色幽深:「你就这么伺候人的?要不要我找人教教你!」
被他眼底的冷意刺到,叶碧云胸口堵塞,闷闷的说不出话。
男人气急,反手一掼,她撞倒身后的酒柜。
砰的一声,几瓶酒顺着她头顶直接砸了下来。
冰凉的液体混着玻璃渣裹满了全身,身上传来细细密密的疼。
惊慌中,她本能地看向宋晋白。
他眸色一晃快得像一道闪电,转瞬又是无边无际的寒冷,仿佛是一把刀,直直刺了过来,即便刀刃染血,也毫不手软。
在一片炸翻天的哄笑声中。
只有宋晋白的嘴里吐出两个字:「废物!」
等周警官赶到医院时,手术室里的叶碧云早已浑身冰冷。
米白色的毛衣和同色的西裤,全都被染成了血色,手术室里死寂一片,只有心电仪的鸣叫和血液落地的滴答声。
她一把扯起医生的衣领,大吼:「快给她止血!快止血!」
医生连连摇头,面带歉意的开口:
「小姐,她腰侧的伤口二度崩开再加上献血导致的持续性失血,人没救了......」
周警官瞳孔一颤,攥紧的双手渐渐松了手心,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
她回头,怔怔看着床上面容安详似睡着一般的叶碧云。
眼泪无声滑落。
当天,她便打电话请假,带着叶碧云的尸体和相关证件包机去了西北。
沙葬的机构人员早已等在那边,来回奔走一天,才办理完所有的流程。
联系好当地的沙葬师后,决定次日下葬。
一大早,周警官便为叶碧云的尸体换上提前准备好的服饰。
一行人赶到提前定好的位置时,沙葬师正带着几位祭祀僧人,面朝东方席地祝祷。
在声声古朴的吟颂中,叶碧云的尸体一层层被裹上特殊的布料,放进提前挖好的人形沙坑中。
大风骤起,黄沙漫天。
她身影渐渐消失在一片黄沙中。
从此,世上再无叶碧云这个人,沙丘上多了一双凝望的落日的眼睛。
周警官猛地捂住嘴,死死压着即将出口的哽咽声。
而另一边正在婚礼现场的宋晋白,突然感到一阵心绞痛。
他捂着胸口皱着眉,挣扎良久,才缓缓掏出兜里的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可那边一直是持续的嘟嘟声,没人接听。
心底的憋闷又重了几分,胸口更痛了,他缓缓吐出几口气,试图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可一眨眼,眼睫竟然掉下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又咸又苦。
指腹一抹,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落泪了。
这时,秘书小秋支支吾吾站在一旁,几次欲言又止。
宋晋白烦躁地瞥她一眼,沉声道:
「什么事?」
「我让你找叶碧云的下落,有消息了吗?」
小秋咬着牙,磕磕绊绊地开口:「宋总,叶小姐......走了。」
宋晋白无语地瞪她一眼,没好气地开口:「我当然知道她走了,我是问你她现在在哪?」
话音一顿,他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又问了一句:
「那天,我熬的红糖水,她喝了吗?」
小秋额上冷汗密布,刚要开口回答,身着白纱的楚佳涵找了过来,一脸的欣喜:
「老公,你怎么躲在这,妈还在那边找你呢......」
宋晋白眉心微蹙,朝小秋摆了摆手:「回头再说。」
随即,和楚佳涵一前一后转身离开。
小秋看着离去的两人,目色复杂得很。
要是宋总知道叶小姐已经离开人世,不知道今天这个婚还能不能结成。
身为他的贴身秘书,她知道宋晋白深藏在冰山面具下的心思。
这一年,宋总的安眠药剂量,越来越大。
直到叶碧云再次出现,可就在昨晚,他又开始服用安眠药了。
她叹了一声,随即起身,进入婚宴大厅。
此时,婚礼已经进入了高潮。
大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台上司仪的声音抑扬顿挫:「宋晋白先生,您愿意娶身边这位楚佳涵小姐,不管......」
话没说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宋晋白当众拿出了手机。
屏幕上「叶碧云」三个大字,不停的闪烁。
台下的宋母和台上的楚佳涵,一瞬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在这紧要关头,那个贱女人又打电话来骚扰。
之前装作一副悉听尊便的顺从模样,现在又偏偏来搅局,真是可恶!
楚佳涵眼里闪过一抹嫉恨,牙关紧紧咬着。
刚想开口阻止,对面的宋晋白已经当众接起了电话。
「叶碧云,你在哪?」
一道陌生的女音顿了片刻,几秒后才回答:「叶碧云,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