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卢心悦卢煜凯结局免费阅读新婚夜独守空房后,她决定离婚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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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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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白天的婚礼隆重,且热闹非凡。
晚上,卢心悦跟宁祁休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自己的婚房。
婚房里处处都是红色的布置,衬着两人的微醺的脸,红扑扑。
卢心悦坐在梳妆台那,把首饰摘下来,并小心拆卸着搭配秀禾服的发钗。
宁祁休酒喝得有点多,四仰八叉躺在红色的床上休息。领带被他随意扯落在地,领口顺带解开了几个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较好的身材。
不多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不耐烦地起身,去床头柜那拿手机。
“谁啊?”
“阿休,言言从婚礼回来,突然发了高烧,抽搐不停。我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但是救护车还没到,我现在好无助。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们一起去医院?”
宁祁休本来是迷离的眼睛,一听到孩子生病,马上是恢复了清明。
他不带犹豫地说:“嫂子,你等我一会,我现在马上过去接你跟孩子上医院。”
卢心悦回头,盯着要出门的宁祁休,一脸冷漠。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的那个义兄家的寡嫂,都不愿意给他一点办私事的时间。这时候,还要把他叫走,真真是欺负她个新娘子太过了。
想着想着,她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今晚上你出了门,你就不用回来了,我不开玩笑的那种。”
宁祁休被卢心悦看得发怵,本来要迈出去的脚,愣是不受控制地挪不开了。
四目相对,一个眼神坚定,一个躲躲闪闪。
好一会,他鼓起勇气地说:“心悦,嫂子打电话给我说言言发高烧了,我得陪他们去医院。等确保孩子没事,我马上就回来。”
卢心悦一言不发,就是盯着他,目光如炬。
她看得宁祁休心里发慌,他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新郎官离开婚房外出,的确不合时宜。
但是另外一边,想到孩子生病,他的寡嫂一个女人半夜带娃不容易。他顾虑到这,还是想出门去看看,他想确保孩子没事就再回来。
“心悦,今天晚上是我对不起你。以后,家里所有的事情,都听你的。另外,这是我银行卡的副卡,你有什么想买的,直接去买。”
低头,他讨好似的想要亲一口她,借此安慰她的躁动,却被她无情地推开了。
卢心悦知道自己留不住人,她淡淡地说:“你去吧,去了以后,晚上不用赶回来了。我明天,过去民政局跟你汇合,把离婚手续办了。”
把手中的钗环拍在了梳妆台那,一脸不高兴地进了浴室,开始了卸妆。
宁祁休在外面来回踱步,不敢开门出去。
他走到浴室那,继续跟卢心悦商量:“心悦,我们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大哥对我很重要。他孩子生病,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让我去看看好不好?”
卢心悦停下来了手上的活,她扭头问他:“你是医生么?你去到医院,你能做什么?如果陈灿灿忙不过来,可以叫陪诊,导诊帮忙。为什么她非要在今天晚上,让你过去么?她不知道,我们今天结婚么!”
女人看女人,会看得比较通透。
她已经言尽于此了,如果宁祁休还是听不懂,那也没办法了。
宁祁休看到发火的卢心悦,转身走到了床边,沉闷地坐了下来,人没敢出去。
可是不一会儿,电话又响起来了。孩子的哭声震耳欲聋,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大踏步重新走到了浴室门口,同她说:“心悦,对不起。孩子哭得厉害,我还是要过去一趟。你也知道,大哥临终前交代我照顾他们孤儿寡母,我......我今晚得过去看看,不然我于心不安。对不起,我回来一定补偿你。”
脚步声,开门声,关门声,很紧凑。
很快,房间恢复了宁静。
卢心悦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咬着下唇,眼睛已经是微微泛红了。
两家是世交,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加上年纪相仿,很早就是定下来了娃娃亲。
随着年岁的增长,两人都是知道彼此是要共度余生的人。毕竟,两家的生意已经是交织在一起了,联姻才能让合作更加的牢固。
可是自打三年前,宁祁休结拜大哥李均患病离世,临终把自己的遗孀跟遗孤托付给他,一切都变了。寡嫂跟孩子,占据他太多的时间跟精力。她这个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在他心里已经是退居二线了。
为此,之前她卢心悦是想过不结婚,知道不幸福。但是两家要联姻的消息早就散出去了,两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的抗议,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
果不其然她想的没错,结婚就是不幸福的延续。新婚第一夜,宁祁休又被陈灿灿一个电话叫走了,她卢心悦独守空房,成了一个妥妥的笑话。
心中的那个憋屈感,让卢心悦心里不舒服。她不想这个委屈就自己受着,她想全世界,陪她一起癫。
没心思卸妆了,她洗了洗手,出去梳妆台那拿了手机,在两家的婚礼筹备群里面艾特了全员。
「新婚之夜,我一个新娘子独守空房,新郎官去照顾他的寡嫂孩子去了。义字当先,无可厚非,但是我觉得对我,对卢家,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所以明天一早我打算跟宁祁休去一趟民政局,这个日子,我不过了。」
毫不犹豫,她点了发送。
脸,宁祁休没有给她,那么她也无需给他留什么脸面了。直接不瞒着了,在群里炸。
这个点,两家人都是忙完婚礼刚到家,很多人还没睡。
看到这个群消息,个个的脸色都不好看。
尤其是卢家人。
卢家人一来是觉得受到了侮辱,二来卢心悦已经因为这个问题提出来退婚了,卢家为了家族利益不同意,硬生生让她忍了。
现在新婚夜她被抛下,她在群里说的话,就是对卢家的抗议。要是卢家没有什么作为,继续摁头她去忍,依着她的性子会发疯,把卢家搅和的天翻地覆水
自此之后,卢家也会低宁家一等了。所以卢心悦她哥,立马打电话去跟宁家人,兴师问罪。

两家人在电话里面进行了一轮的battle,最后商议的结果是为了家族体面,宁家人把宁祁休抓回来押着他,给卢心悦负荆请罪。
商讨以后,两家兵分两路。
卢家人一直给她打电话想要劝服她,宁家人则是去抓宁祁休回家。
卢心悦听着源源不断的手机铃声,嫌烦一个电话都不接了,直接开启了飞行模式。
而后,她拿衣服去洗澡,在浴室里面用水去浇灌那个熊熊燃烧的怒火,让自己冷静下来。
良久,冷静后裹着浴巾出来,发现楼下院子里面有些吵闹。她掀开窗帘探头出去,发现停了不少车,院子里灯火通明。
定睛一看,有几辆车比较熟悉,都是宁卢两家人的日常用车。她猜,两家人这是直接来找她,估计是想做说客了。
那些人都是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她懒得应付,把窗帘拉上,躺回去了床上。盖好那个被子,她合眼准备睡觉。
结果有人存心不想让她休息,在房间门口疯狂敲门,跟催命一样。
卢煜凯在房门口敲门用力,并大喊:“心悦,哥来给你撑腰了,你快给哥开下门。”
“咚咚咚!”
敲门声好似重锤击鼓,吵吵闹闹,吵得人不得安生。卢心悦叹了口气,刻意换了一身衣服,才去开门。
开门时间有些久,卢煜凯抱怨道:“心悦,你怎么半天才开门啊,我都快急死了。我们家都来了,等着给你讨回公道呢。”
她撇撇嘴,指了指楼下,淡然地说:“我刚穿得睡衣,你们都来了,我总要换个衣服。毕竟,你们等会轮番上阵劝我不要离婚,要耽误很久。”
看着卢心悦戳穿他,卢煜凯觉得她有点破罐子破摔了。这冷静的样子,让他着实害怕。
他慌神地问:“心悦,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你真打算离婚不过了吗?你们谈了那么多年,领证才三天,婚礼还是今天办的,现在离婚,不太好吧?”
卢心悦反问:“离婚有什么不好的?婚已经按照你们要求的结了,我满足了你们的要求,现在我觉得过不去要离婚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与你们无关。”
她踏步往前走,结果发现卢煜凯傻愣在原地,人没有跟上来。
心里一阵无语,她刻意回头喊:“卢煜凯,你跟上吧。等会我坚持离婚,卢家借势讨价还价,你们还能榨干我最后一波价值,问宁家要钱。”
这直白的话,呛得卢煜凯老脸一红。
兄妹二人,最后是一前一后下楼梯。一楼大厅,沙发上此时是坐了满满当当的人。
宁祁休的爷奶,父母,姐姐都来了。卢心悦的父母,还有嫂子也来了。
宁祁休的姐姐宁祁珏一看见她,快速小跑过来,亲昵地拉着她的手。
“心悦,今天这个事情,是宁祁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新婚夜让你一个人呆着,我们一定会狠狠教训他给你出气。”
“就是离婚真不是开玩笑的,心悦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张嘴就说离婚。这闪婚闪离,传出去对大家的名声不好,你是女孩子更加吃亏。”
“今天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心悦,你听姐姐一句劝,大人有大量原谅他这一次。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帮你骂他,全家都站在你这一边。这婚,我们就不说离了,好不好?”
她觉得这个话刺耳,抬眸看了宁祁珏一眼,察觉到了她的偏心,缓缓把手抽了出来。
转头,人坚定地说:“不好。”
看着那些人脸色都不太好,卢心悦在心里快速组织了一波语言。
“我知道他是为了兄弟之约,我可以理解他。只是我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今天他出门前我已经放狠话了,只要他出门我们就离婚。结果他不当回事,他还是走了,也说明他不想过了。那么早日离婚,对我们都好。”
离了婚,她还有大半辈子找快乐。不离婚,只要宁祁休脑子不好使,就会一直给陈灿灿母子俩鞍前马后,她就得犯恶心。
很浅显的道理,她早就想明白了。她找了一个小板凳,缓缓坐下来,接受他们的目光的洗礼。对上他们那个复杂的目光,她一点都不动摇。
“这个婚事,我很早之前就喊停了,可是你们觉得两家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们都承诺婚后他会以我为先,然而他还是放不下寡嫂。作为他的老婆,看他为了别的女人鞍前马后,我是受不了。”
提及此处,她一脸的愤懑,无奈。
“他对兄弟的承诺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对我的承诺狗屁不是。他对他兄弟留下来的遗孀遗孤多加照顾,却对我这个老婆不闻不问。新婚夜寡嫂一个电话他就走了,我觉得他俩更加适合做两口子,就别祸害我了。”
那些准备了一堆话准备劝她的人,听完这个话就被噎住。好多人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话才能劝她了。
卢心悦环顾四周,看他们脸色,知道都听进去她的话了。
她顺着分析:“你们大多有女儿,应该知道我今天的耻辱。如果你们觉得这个是能忍的,这良心劝我不要离婚。我以后祝福你们家里面所有未婚的女人,在新婚夜,老公为了别的女人跑出去。”
宁祁休的爷爷宁国安,听了卢心悦这个话,脸上挂不住,人多少坐立不安。老人家抬头,盯着她,眼神很复杂。
卢心悦察觉到那个目光的注视,她回以一笑,跟他坦然对视。
老人家哎了一声,拄着拐杖缓缓起身,缓慢走到她身边。他用他那一双饱经风霜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心悦丫头,这件事情是我宁家对不起你。我知道,我们跟你说大局为重那些话,在你这里都是杀人诛心。我也不多说了,等会把他抓回来,我会打一顿给你出气。你看看这么处置,可以么?”
面对宁老爷子的以退为进,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伸手回拍了拍宁国安的手。
一脸平静,毫无波澜。
“宁爷爷,你们宁家的家事,怎么处理不用问我。我已经决定离婚了,你们做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也不存在什么出气,已经不需要。”
卢心悦已经是下定决心不想过了,所以现在所做的一切无一不彰显着她的去意已决。
宁家人互相看看,颇为无奈。他们是拿她没办法,彻底败下阵,转头求助卢家。
卢煜凯是话事人,接到了父母的指令,走上前说:“心悦,这个事情是宁祁休错了,宁家态度也可以了。要不这样子,给宁家人一个面子,他们帮你出气,下一次他再犯贱,我们再说离婚好吗?”
她抓起了茶几上的苹果,对着他砸了过去。
“卢煜凯,你也是有女儿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小心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你要是觉得亲情狗屁不是,为了利益都可以舍弃,那我们俩现在可以断绝那个兄妹关系。另外,你要是这一种态度,我挺替你的老婆跟女儿可悲的,我建议你的老婆跟你早点离婚。。”
一句句,直戳卢煜凯心窝子,气得他捂着胸口,半天反应不过来。
卢煜凯被怼了一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闭嘴退到了一边站着。

卢心悦一个人下一楼,慢慢悠悠,准备去吃早餐了。
家里的保姆,管家都是小心翼翼站在一边,生怕惹毛了她。
昨天晚上她那个据理力争的尖酸刻薄形象,着实是让所有人害怕。
吃饭期间,卢煜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宁老爷子给我们打电话说昨天晚上宁祁休被打到动弹不得了,他们以后会对宁祁休严加管教,要求我们不能让你离婚。我们一家商量过了,选择了答应,因为我不可能让二叔有翻盘的机会。”
卢心悦脸拉的很长,问:“凭什么?就因为他宁家人处置了宁祁休,我就得受这个气吗?打死了做寡妇我认,但是现在不离婚不行。”
“二叔对我们一家虎视眈眈,我这个董事长的位置不稳,就当全家求你了,你忍了这一次。你总不能忍受卢心敏骑在你头上,拉屎拉尿吧?”
提到这个,卢心悦拍了一下桌子,反问:“你要不瞎投资,我们大房需要这么被动吗?卢煜凯,你拿我填坑,你好意思吗?”
卢煜凯那边不回答,就把电话挂了,她一个人在那生闷气。
保安大叔此时着急进来,说:“心悦,陈灿灿母子非要进来看祁休。我不敢做主,你要不去看看?”
卢心悦把手上的三文治放下,一口闷了一杯牛奶,擦了擦手,冷漠地出去了院子外面。
陈灿灿看到卢心悦,立马拉着病歪歪的孩子过来,她眼睛红红的,显得楚楚可怜。
“卢小姐,我在电话里面跟祁休打电话,听他说,你现在在气头上。我就想着说,带着孩子来跟你道歉。昨天是我们孤儿寡母,破坏了你的洞房花烛夜,我真得很抱歉。”
陈灿灿强行摁着孩子的头,让孩子跟卢心悦道歉。
卢心悦听完之后人更加恼火,原来眼前这个女人也知道在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把人家的新郎官叫走,是不对的呢。
这些年明里暗里也是知道她是什么绿茶,她只是不太爱宁祁休,才不愿意计较而已。
但是今天,心情不爽的她,想撕破脸了!
“你都知道不对了,你还做了这个事情,昨天晚上让我成为了一个笑话。你今天还来给我上眼药,跟我示威,是想来享受胜利的果实吗?”
陈灿灿听出来那个嘲讽的意味,低着头,露出了谦卑的样子。
“我真没有这个意思,昨天孩子病了,我一个女人家家没办法。我家里没一个男人,只能求助于祁休这个叔叔。子言,昨天叔叔阿姨因为你吵架了,你快跟阿姨道歉,让阿姨原谅你。”
小孩子刚挂完水,人很虚弱,被他妈狠狠一拽,踉踉跄跄到了卢心悦跟前。
“卢小姐,昨天都是我们的错,我带孩子跟你道歉。这些年,我一直跟孩子说,要记得宁叔叔跟卢阿姨的好,以后也要好好报答叔叔跟阿姨。阿姨人超级好,一定不会跟他计较。”
李子言怯生生地说:“卢阿姨对不起,我们错了。你不要跟叔叔生气,好不好?你要是生气的话,你可以打我一顿出气,但是不要生叔叔气了。”
卢心悦听着这话,越听越觉得,这一对母子都是白莲加绿茶。
冲天上翻了一个白眼,她组织下语言,不客气地说:“陈灿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搞那些弯弯绕绕。我敞开明面说,你喜欢他的小心思我早就知道了,我之前不管是因为我不在意他人,但是我在意脸面。”
被戳穿那个小秘密后,陈灿灿不知所措。
脸上那个表情,十分精彩,堪比川剧变脸。尴尬好一会,那个脸才变回来了,而且换上了委屈巴巴的表情。
“我没有那个心思,我想问问你,能不能让我带着孩子,上去看看祁休?就看看,看完我们立马就走了。”
卢心悦回她:“我没拦着你上去啊,你想上去就上去呗。就是提醒你一下,上去之后的后果,你想想能不能承担得住?”
此情此景,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好上去了。可是陈灿灿,生怕长期饭票跑路,不惜代价带着孩子上二楼去了。
管家大叔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走到卢心悦跟前问:“心悦,你昨晚因为他们不开心,现在他们让母子上去,你不生气吗?”
卢心悦冷漠地说:“你打电话给宁家的人,告诉他们这个事情!”
说完,她回去了屋里,然后径直上楼了。
管家大叔在身后小声嘀咕:“明明可以拦住,非给人家上去,现在又要把事情闹大,多此一举。”
耳朵比较尖锐,她恰好听到了这个话,她回头瞪了管家一眼。
“齐叔,我让你做什么,你要是有意见,你等会就可以拿上工资走了。”
那个声音,冷了很多。
管家大叔擦了擦汗,连忙说:“齐叔老糊涂了,齐叔现在就是去打电话,现在就去。”
得到了满意的话,卢心悦才是收敛了清冷。客房的门虚掩着,她在外面听见了一些对话。
“祁休,对不起,都怨我。我昨天不应该叫你过去,是我的问题。我没想到,卢小姐会那么生气。之前她都不介意,没想到这次她反应那么大。”
“嫂子,你别太自责,也不要往心里去。心悦就是在气头上,过两天就好了。我家人已经教训过我了,我后续再给她好好赔礼道歉,她会原谅我的。”
卢心悦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本来迈开的步子,收了回去。她继续站栏杆那听,想听听这两人还有什么恶心巴拉的言论。
“心悦就算不介意,但是你们还是因为我有了问题。我不应该不懂事,就光想着我们母子了。我等会跟她好好道个歉,消除你们隔阂。哪怕她打我骂我,我都会自愿受着。”
“嫂子,没事。事情都过了,我会跟心悦解释的。她大人有大量,会理解的。你带着孩子回去吧,孩子生病,要多休息。”
“不,我还是要去找卢小姐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要让她原谅你才行,不然我担心你啊。”
李子言怯生生的声音,也是传出来了。
“叔叔,阿姨很生气,她刚还骂了我跟妈妈,所以我们要跟阿姨道歉。”
卢心悦差点想鼓掌,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李子言小小年纪,这绿茶白莲的功夫也是深得他妈真传。
“我人在这里,你们道歉吧!”
推开门,屋里的三人,看到了门口的卢心悦,属实吓一跳,那个眼神跟活见鬼一样。

卢心悦想看看陈灿灿有什么屁事,直接点开了接听键,录音键。
“卢小姐,真得对不起。昨天是我不懂事,非要打电话喊祁休过去,让你们吵架了,是我对不起你。”
“我已经深刻反思我自己了,我以后一定远离祁休。我以后就是有再多的困难,我都自己想办法,不会给祁休惹麻烦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怪他,也不要跟他计较。”
“我后面有让他回家,他担心子言,就没回去。我要是知道你们因为我们闹离婚,这么不愉快,我昨天一定逼他回去。”
......
茶言茶语,听得刺耳朵。听陈灿灿叨叨了很久,卢心悦腻了。
“你要就是说这些,那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宁家人,说以后你不会再来打扰他了,要是再来,那就是失约,可以直接用强。”
陈灿灿在电话里面“啊”了一声:“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
卢心悦故意问:“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你是想告诉我,宁祁休觉得你儿子比我这个新婚老婆重要,从而来跟我示威么?”
电话那端,许久没有声,卢心悦静静等陈灿灿继续出招。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灿灿才重新开口说话。
“我没有这种意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诚心跟你道歉,你别逼他了,他是我们的家人,我不想他难过。”
这个话多少是有一些刺耳,卢心悦听出来了那个意味深长。
这一个女人,好像又在恶心她了。
陈灿灿接着说:“你出生于富贵人家,你不懂人间疾苦,我们孤儿寡母,只是想要有一个依靠。你没有必要把我们逼上绝路,你不喜欢我们,我们不得罪你就是了。”
“哦。”卢心悦淡淡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卢心悦,你这么能折腾,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告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妖,你会失去他的。”
“哦。”卢心悦继续淡淡的。
陈灿灿后面说:“卢心悦,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说完,陈灿灿就挂断了电话,不跟她讲话了。
没过多久,卢心悦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就听到了屋外有敲门声。
她汲着拖鞋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被管家跟保安搀扶着的宁祁休。
宁祁休昨天挨了打,下半身行动不便,这挣扎过来,人还是一脸的怒气。
她没让人进去主卧,怕等会管家跟保安把人直接丢她房间,她得去睡客房。
她拦在在门口问:“你这么艰难险阻过来找我,有事么?”
宁祁休撑着疼痛,咬着下唇,用力地扶着管家,气呼呼地说:“卢心悦,你有火气,冲我发脾气,你别跟嫂子计较了。嫂子刚给我打电话,哭得厉害,是不是又欺负她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连一旁的管家都是听不下去了,那个脸色不太好看。
卢心悦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们,身上透露着丝丝寒意。
“你们两个是有病,不来我这里跳,会死是吗?我才是这个苦主,你们两个是在蹬鼻子上脸。你少在这里给我摆这么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就是计较了。你要是有种,明天你就跟我去民政局离婚。”
面对着拎不清,来犯贱的宁祁休,她此时是一点都不想忍了。
宁祁休对上冷冰冰的她,心里虽然生气,可是有些犯怂。但是想到了陈灿灿哭的伤心欲绝,加上想到了死去的义兄,人也是越发的不理智了。
“卢心悦,我发现我一点都不认识你了。我大哥早死,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不容易。我仅仅只是照顾他们一下,你就这么的折腾,你真的没有一点同情心。你一个出身高贵的千金大小姐,却在这里欺负弱势群体,你日常做的那公益,都只是沽名钓誉吧。”
他越来越难听,管家怕事情变得严重,连忙拽着宁祁休。
“心悦,那个祁休发烧了,烧糊涂了才乱说话,你不要生气!我摸着他浑身上下都热,我先带他回去休息。时间不早了,你也快点睡,晚安。”
管家拉着宁祁休就要去次卧,他跟个倔驴一样,不肯走。
卢心悦双手交叉放置在胸前,正气凛然地说:“宁祁休,她老公的死,不是我造成的,所以不要道德绑架我。你为了兄弟义气去照顾这孤儿寡母,只要你跟我离婚,不碍着我什么事,也没意见。”
只要能够马上达成离婚的目的,她现在都可以不顾什么财产了。
宁祁休却说:“卢心悦,我告诉你,你现在别想离婚。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你现在的心思就是希望离婚,然后把我踩入泥地里面。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我不同意离婚,我不能让我自己沦为笑柄,我宁愿拖死你!”
面对欠揍的他,她冷冽一笑,霸气外露地说:“宁祁休,离不离婚可由不得你。你不跟我离婚,无非就是担心你爷爷的私生子回归。我有大把的办法,支持他们上位,顶掉你。”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十足,甚至宁祁休都抬手了。管家怕出事,立马捂着宁祁休的嘴巴,把人给拉走了。
卢心悦在气头上,一甩手,“嘭!”把门给关了。
整栋楼的楼板好像都有点震动。
宁祁休回到床上,气急败坏地说:“齐叔,那个女人不可理喻,你不应该拉着我。我要狠狠打她一顿,告诉她什么叫做夫为妻纲。。”
管家觉得眼前的人脑子是疼糊涂,叹了一口气,给他盖好那个被子,人就走了。
另一边,卢心悦在床上躺着,人有点绷不住。气鼓鼓地瘫着,脸色不好看。伸手去拿手机,打开了跟卢煜凯的微信聊天对话框。
此时的她,迫切要宣泄心中的怒火。她觉得吵架掉份了,她直接发微信指使卢家人干活。
「宁祁休一直来我这犯贱,陈灿灿也在舞,我告诉你,我忍不住了。你们不给我离婚,要是不给我把制造问题的人我解决了,我被气死前也拉你们一起。」

卢煜凯总算松了一口气。
“今天这个事情解决了,你先回去吧。你们新婚燕尔,你也不方便不回家。我求你了,你就给我一个面子,这一段时间回去宁家吧。以后要是过不下去,等我坐稳董事长的位置了,哥支持你离婚。”
卢心悦觉得这个话要是信得过,母猪都会上树了。她鄙夷不屑地扯了扯嘴唇,拎上包包,离开了这个办公室。
在外面的娱乐区,已经是看不到简丹了,不知道人去哪里了。她给她发了一个短信,就回去跟宁祁休的家。
回到家,家里又是灯火通明。
卢心悦心里感觉有种不详的预感,人走了进去,一眼就发现宁国安跟宁祁珏在一楼的大厅坐着。
那个样子,像是恭候她多时了。
看到她回来,宁国安慈祥地招手:“心悦丫头,过来跟爷爷聊会天。爷爷可是等了你很久,你可要好好陪我下盘棋。”
卢心悦心里惴惴不安,但人是维持一脸淡定地走过去。随后缓慢坐下来,拿上围棋陪老爷子下了起来。
很快,黑白棋子布满了棋盘,厮杀进入了白热化。
她白子的每一子,都是杀气腾腾,偶尔还兵行险招,宁国安的黑子,渐渐落入了下风。
宁国安捏着一子,久久不落。
“心悦,今天这事情,我知道你又受委屈了。宁祁休那边我们已经教训过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对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尽力了。爷爷知道你是不开心,可这刚结婚,去外面看男模,的确不合适。”
听到这个话,她也是不太意外。今天她在酒吧看男模,已经是传回来宁家人的耳朵里面了。
她听到那个教训的话,面上不显情绪。卢心悦淡然地喝了一口茶,保持微微浅笑。
“老爷子,明人不说话暗话,既然您知道今天这个事情,那就知道我只是他做初一,我做十五,一切都是正常举措。他一直在我雷池蹦迪,我出去宣泄情绪,也只是不想憋着得抑郁症。”
被一呛,宁国安脸色尴尬,手中那一子没拿稳,掉落在期盼的一个位置上,那个位置是个错误的地。
卢心悦不带一丝犹豫,快速补了一子,黑子已经是满盘皆输了。
“老爷子,一子错,满盘皆输。我跟他之间已经没办法去挽救了,我对他已经是失望透顶了。”
宁国安叹了一口气,把那个棋子放回去了棋盒里面。
他认真地说:“丫头,他忽略你的感受,我已经骂过他了,他承诺以后绝不会了。”
卢心悦把黑白子一一分开放好,顺手抓了几张湿纸巾把手擦了。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明显的轻蔑。
“他的承诺都是一文不值,过去他都承诺下不为例。结果,他一次次挑战我的忍耐限度。所以,他的承诺在我这都是狗屁,我一个字都不信。”
粗鄙的话一出,一时间,客厅内空气仿佛都被凝固了。
宁祁珏忍不住张嘴替宁祁休辩解:“卢心悦,你们是夫妻,他不是原则性错误。他没有家暴出轨嫖娼那些不良习性,他就是义气作祟,你不要这样子揪着小错误。你去看男模,丢我们家的脸,你错误才大了。”
人家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宁祁珏这话,真得挺恶心人的。
卢心悦回敬道:“宁祁珏,你说这个的时候,能想想自己么?你老公的秘书出车祸,你老公送她去医院,你都炸毛,你现在想我对宁祁休跟陈灿灿的事,忍了?”
那个杀气腾腾的样子,让宁祁珏一下子不敢吱声了。宁国安看着这一幕,浑浊的眼睛半眯着,半天不说话了。
说完这个话,卢心悦带上自己买的东西,她微微颔首,优雅且高贵。
“老爷子,珏姐,今天我很累了,我先上楼休息了。那些糟心事,你们不解决,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解决。”
拎着大包小包,她跟高傲的天鹅一样,头也不回上楼了。
宁祁珏背后嘟囔,大致就是骂她,卢心悦听见了,回头毫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她立马噤声了。
走到楼上客房,门打开着,卢心悦侧头一看,里面就宁祁休一个人躺着了。陈灿灿跟李子言,这一对母子,不在这了。
宁祁休察觉她在外面,大喊了一句:“心悦,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卢心悦听到呼唤,把东西放在了主卧门口,不爽地走了过去。
她坐在了老板椅上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翘着二郎腿,高冷地望着他。
宁祁休在她那个犀利的眼神注视下,人有些发怵。他用手肘撑着床垫,微微仰身看着她。
“今天,嫂子他们母子过来,惹你不开心了,不好意思。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下不为例,你给我一个面子,不吃醋,这次别生气。”
在心里腹谤了一句,她觉着宁祁休真就是好大的一张脸,特能自我安慰。
内心深处鄙夷了一番,她回道:“你好大一个脸,你有什么面子,让我吃醋,让我不生气?”
今天那些破事,已经让她很不爽,现在宁祁休自恋的话,让她,更加的不爽。
“以后,她可以来,只是来一次我就跟两家好好说道说道。我不开心,那就两家人,一起陪我不开心,让他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家宅不宁。”
宁祁休忍着心里的那些不满。
他刻意解释说:“卢心悦,你我跟嫂子清清白白的,你没有必要那么生气。我知道我昨天出去不对,所以你今天出去看男模,我也不计较了。我们就算是扯平了,行不行?”
卢心悦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无比地恶心。怒火在心里升腾不息,她酝酿了一下语言。
“扯平?你跟陈灿灿恶心我多少次,我现在看看男模,你就好意思生气了?我看男模,那是因为被你气到了,我看点美的东西,平复心情。你应该要理解,且接受,明白么?”
怼完,她转身,潇洒离去。
气定神闲地对着新买的一堆东西回房,慢条斯理归置了起来。
手机响了起来,是卢煜凯。她觉着没什么好事,就故意不接,留着手机在那响。
再然后,陈灿灿的电话打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