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关苒苒沈彦洲的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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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涩入帘青

    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关苒苒沈彦洲的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阅读》,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就问了凯文这个动漫人物吸引小女生的点是什么?凯文说,是因为他爬管道的技术高超。”凯文忍着没笑出声。听完诺亚的描述,沈彦洲看过去,“拿来我看看。”诺亚就听命的把手机递过去,沈彦洲好奇地掠过了一眼直播画面。“小女生真的喜欢这种?”他心中暗忖。制服?教鞭?白手套?制服,他有啊。只是颜色不一样。军装,也算是制服吧?那只小麋鹿,也会喜欢吗?凯文没有直接回答沈彦洲的问题,只说,“彦哥你看弹幕上粉丝们那热情的程度就知道了。”沈彦洲又看了几秒弹幕,弹幕条齐刷刷的往上蹿。确实很能说明问题。片刻后,他悠悠开口:“凯文,他这套装备,给我搞一套来!”凯文一愣:“???”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彦哥你指的是?”沈彦洲淡定的回答:“制服,教鞭,白手套。”说...

章节试读


“我就问了凯文这个动漫人物吸引小女生的点是什么?凯文说,是因为他爬管道的技术高超。”

凯文忍着没笑出声。

听完诺亚的描述,沈彦洲看过去,“拿来我看看。”

诺亚就听命的把手机递过去,沈彦洲好奇地掠过了一眼直播画面。

“小女生真的喜欢这种?”

他心中暗忖。

制服?

教鞭?

白手套?

制服,他有啊。

只是颜色不一样。

军装,也算是制服吧?

那只小麋鹿,也会喜欢吗?

凯文没有直接回答沈彦洲的问题,只说,

“彦哥你看弹幕上粉丝们那热情的程度就知道了。”

沈彦洲又看了几秒弹幕,弹幕条齐刷刷的往上蹿。

确实很能说明问题。

片刻后,他悠悠开口:“凯文,他这套装备,给我搞一套来!”

凯文一愣:“???”

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彦哥你指的是?”

沈彦洲淡定的回答:“制服,教鞭,白手套。”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知道我的尺码。”

凯文憋着笑回了句:“行,彦哥,我这就去给你搞。”

然而,话锋一转,凯文目光凝聚在诺亚手机上映出的直播画面上。

“诺亚,你觉不觉得,这个主播有点眼熟?”

诺亚一听,也凑近屏幕,盯着那主播的脸看。

确实觉得有几分眼熟。

但,他想不起来。

凯文提醒:“像不像你前两天在海里救上来的那个姑娘?”

诺亚闭目沉思,片刻后恍然,“好像还真是。”

“凯文。”

沈彦洲低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凯文抬头,目光迎上,“彦哥。”

沈彦洲斜倚在沙发上,长腿优雅地交叠,直接切入了正题,

“那件事情,有进展了吗?”

凯文黯然摇头,据实已告,“没有。”

沈彦洲修长的指尖轻触眉心,眸色深深,久久不语。

身体微微前倾,骨节分明的手从桌上拿起烟盒。

他抽出一支烟,半掉不掉的叼在嘴里。

香烟在他那微微张开的薄唇间轻颤着,牙齿若隐若现。

样子有点痞,也有点野。

他丢了烟盒,拿起一个银色的打火机。

拇指轻轻一划,动作熟练又随性。

火苗跃然而出。

瞬间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脸。

深邃的眼眸在火光下像是藏着一团炽热的火焰。

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微微抿着。

他低头,把叼在嘴里的香烟凑向火苗。

深深吸了一口,烟头瞬间红亮,像一颗燃烧的红星。

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缭绕在他的眼前。

像是在享受尼古丁带来的刺激,又像在沉思中挖掘答案。

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吐出心中的不羁和烦闷。

“继续查。”

这件事情他查了五年,一无所获。

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什么未解之谜。

有的,不过是那些企图遮掩真相的鬼罢了。

他就非要把那只鬼给抓出来。

凯文肃然领命,“是。”

*

凯文和诺亚离开帝锦公馆后,各自开车回了家。

诺亚到家后,洗了个澡。

出来时,透过诺拉房间的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诺拉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

他替她关了灯,把门带了过来,虚虚的掩着。

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心中萦绕着刚刚直播的事情。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搜到了凯文说的那部动漫。

接着,戴上耳机。

点进去。

屏幕最大化。

播放。

画面刚开始,看着还挺正经。

但,没过两分钟,画风就开始突变了。

接着,诺亚整张脸瞬间爆红,甚至连整个脖子根都被染上了一片绯红。


他敲了敲mini的玻璃,慢慢悠悠的说,“李作铃小姐,晚上好啊!”

关苒苒也就乖乖降下车窗,顺着他的话回了句,“沈少将晚上好啊。”

说完,她收回视线,没再去看他,“沈少将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特地在这蹲你的,”沈彦洲倒是坦坦荡荡的回答,“没看出来?”

空气凝固了片刻,关苒苒轻轻舔过干燥的唇瓣,疑惑中带着几分警惕,“你,有什么事吗?”

沈彦洲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车内空间,淡然提议,“不请我到车上坐坐?”

车上有什么好坐的?

关苒苒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于是断然拒绝,

“我的车空间太小了,不太方便,沈少将有什么事可以在这里说。”

“这样啊,”沈彦洲拖着尾音,若有所思,“我车里空间大,还挺方便的,要不……去我的车里?”

关苒苒还在想要怎么拒绝,可沈彦洲的那只长臂却在顷刻间伸进了车窗。

绕过她,灵巧的按下了中控台上的解锁键。

“咔——”的一声,车门被解锁。

沈彦洲毫不犹豫的拉开车门,把关苒苒整个从驾驶座上抱了出来。

关苒苒是真的没想到,他会如此粗鲁。

她惊诧不已,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步履稳健的走向自己那辆黑色吉普。

他拉开吉普的后座车门,小心翼翼的把关苒苒放在座椅上,自己也随后进入车里。

“咚——”

车门被重重关上。

关苒苒立刻挪到另一边的车门,想从那边推门出去。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沈彦洲孔武有力的手掌紧紧捉住。

她扭过头来,疑惑地望向他,“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轻轻握着她的手,目光在她细腻的手背上流连几秒。

她的皮肤很白很嫩,经他轻轻一握,便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红印。

他把她的手放在面前,温柔地吹了几许。

“放心,不碰你,别那么拼命的挣扎。”

片刻后,他又补充,“搞得好像我会对你做什么似的。”

关苒苒拧眉看着他。

这阵仗,难道还不算?

还有上次,还莫名其妙把她按在腿上给强吻了。

沈彦洲垂眸,眉宇间露出一抹疼惜之色,“瞧瞧这双拿针拿线的手,都被蹭红了。”

“听话,”他的声音缭绕在她耳边,像在诱哄,“嗯?”

关苒苒视线往下挪了挪,轻微用力,想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可男人却把她捉的更紧了。

男人侧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刚刚在挣扎的时候,女孩子的裙摆在不经意间被掀了起来,露出一双雪白的腿根,被漏进车窗的月光衬的过分妖冶。

如果裙摆再往上掀个两三厘米,怕是都能看到她的内裤了。

看到眼前的画面,沈彦洲喉间不觉滚动了一下,感觉浑身激素开始疯狂涌动。

他暗自思忖着。

女人他见的倒是不少,就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能让他浑身激素疯狂窜动的。

可那天在直升机里看到她的第一眼,它就开始春心萌动了。

他看出来这只小麋鹿是想去整理她的裙摆。

于是,他替她将掀起的裙摆轻轻扯了下来,盖住了那一阙让它蠢蠢欲动的春色。

男人的指腹轻轻划过细腻如雪的腿根,关苒苒的身体像被某种神秘的频率击中,浑身不由自主的阵阵战栗,身上的汗毛耸立。

狭窄的车厢内,男人的声音缓缓弥漫开来,

“虽然我刚刚说了不会碰你,但我还是得提前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语气中掺了几分戏谑,“关老师如果再这样引诱我,我很难保证不会食言。”

关苒苒对他的逻辑无言以对,秀眉紧蹙。

谁引诱他了?

她思量片刻,沉着冷静的问,“那你把我堵在这里做什么?”

沈彦洲眉间阴鸷,嗓音淡淡,听不出起伏,

“那关老师要不要先解释一下——作家的作,铃铛的铃。”

关苒苒沉默了三秒,面不改色的说,“我告诉你的确实是个假名,但这,不犯法吧?”

“确实不犯法。”

沈彦洲点头,声音又有点懒洋洋的,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关老师今天白天送过来的衣服,上面沾染了一块很大的污渍。”

“怎么会?”关苒苒眼底掠过一抹惊讶,“我再三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才送过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彦洲挑了下眉,“那应该就是那个跑腿的弄脏的了。”

果然呀。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找茬。

“沈少将,”她目光清澈,眼神里还透着那股自带的无辜感,“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彦洲也那样深深的看着她。

太多人叫他“沈少将”了,但此刻这只小麋鹿这么叫他,

还挺别有一番风味。

要是,以后在床上的时候,她也用着这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么叫他……

草。

估计天灵盖都要爽爆。

收回思绪,他问,“关老师,你要不要跟我,做我的女人?”

关苒苒没有犹豫,还是同样的答复,“抱歉,我不喜欢你。”

言下之意,不要!

沈彦洲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问她,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谁?”

关苒苒垂眸,平静地回答:“我没有喜欢的人。”

沈彦洲轻轻嗤了声。

既然礼不行,那他就只好兵了,“是那个跑腿的对不对?”

关苒苒就无语了,他这是什么逻辑啊。

堂堂一个高级军官,思维逻辑不应该更缜密才对吗?

“不是。”她很快否认。

沈彦洲全然不顾她的否认,反而更加深意地说,

“不然,我让管家给那家跑腿公司的老板打个电话。你说,那个跑腿的会不会失业啊?”

关苒苒无奈的低呼口气,同时也怕他真的会为难无辜,

“沈少将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沈彦洲不以为意地说,“想让我不找他的麻烦,那你就跟我怎么样?很公平是不是?”

关苒苒:“???”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她跟那个跑腿小哥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怎么就能被用来威胁她呢?

关苒苒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真的,她发誓她是头一次遇到一个这么没有逻辑还强势霸道的人。

她尽量让自己冷静,

“沈少将,你为什么想让我做你的女人?”

“你喜欢我吗?”

沈彦洲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复。

喜欢不喜欢不知道。

但想上她倒是真真切切。

瞧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疼她也是真真切切的。


惊慌失措间,他急忙按下暂停键。

……凯文不是说这是纯爱番吗?

还说是很纯很纯的那种……

他恍然大悟,凯文他是真的狗啊。

于是,急忙拿出手机给凯文发信息。

凯文你不是说那部动漫是纯爱番吗?很纯很纯的那种……

凯文的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

¬ -̮ ¬,是不是一瞬间就打开了新世界?

不用谢。

诺亚盯着屏幕,面色狰狞,正想着要怎么回复凯文那个狗。

忽然——

“哥哥。”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

诺亚猛地回头,神色一紧,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诺拉,你不是睡觉了吗?”

诺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嗯,我起来上厕所。”

视线清明后,她看到了电脑屏幕,眼神立刻亮了起来。

那一刻,小女孩眼神里全是粉红色的泡泡,兴奋地喊道,

“哥哥,你怎么在看明神亚贵?!”

诺亚马上瞥了眼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画面正是:

女主角在会见室隔着玻璃跟男朋友见面,她脸上露出的那黯然销魂的表情。

幸好,还算是比较正经的画面,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

诺亚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

他音量忽然拔高,“等等!诺拉你怎么会知道这部动漫的?!”

这明明是一部十八禁的动漫啊!!!

所以,他这个妹妹一天天的到底都在干什么?!

诺拉调皮地抠了抠鼻尖,反问,

“哥哥你自己不是也在看吗?”

诺亚无言以对:“……”

随后,用老父亲的口吻告诫:

“你跟我能一样吗?你才十三岁!”

“以后不准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

诺拉揪着自己的一撮头发,乖巧地应了一声。

诺亚看了眼时间,“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赶紧去睡觉!”

“哦。”

诺拉撅着嘴巴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诺亚从她的房门收回视线,盯着前面的屏幕。

到底是谁在拍的这种乱七八糟的动漫啊!!

带坏小孩子!!

于是——

他红着一张脸,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播放”键……

*

翌日清晨,关苒苒起的很早。

膝盖好了很多,不像昨天那么疼了,正常走路是没问题了。

她洗漱过后,换了衣服正要出门去上班。

这时,接到了馆长的电话。

馆长告诉她给她批了工伤假,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周。

关苒苒本想说自己没关系,可以继续上班。

但馆长非常坚持,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电话刚刚挂断。

“叩叩——”

外面响起敲门声。

关苒苒缓慢走到门口,警惕的从猫眼望了出去。

外面,一个高挑的人影倚靠在墙边。

那人穿着黑色制服,戴着黑色警帽,戴着白色手套。

左手执着一条黑色的教鞭,右手提着一个小巧的箱子。

那人低着头,面目隐于帽沿的阴影中,关苒苒看不清他的脸。

什么情况这是?

cosplay吗?

这是cos的……明神亚贵?

她没有出声,目光如凝固一般,定定的盯着外面的人影。

随后,那人影缓缓抬起头。

当那清冷隽逸的脸庞清晰地映入眼帘时——

关苒苒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

沈彦洲!!!

他不用工作的吗?

关苒苒没有开门,任由敲门声愈发急促。

她要是一直不开门,沈彦洲应该会以为她不在家。

他敲累了,应该就会离开吧?

于是,关苒苒就定定站在那里,假装没听到外面那狂烈的敲门声。

敲门声却激烈至极,引得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

他们见到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气势汹汹的站在关苒苒的家门口。


男人的吻太过凶狠,关苒苒喘息不匀。

“咳咳……”

带着无奈和抗议的咳嗽声轻起。

感受到怀里的女孩儿的轻颤和喘息,沈彦洲这才眷恋不舍的把人松开。

女孩眸中因着剧烈的咳嗽而洇出了生理泪水。

看着,越来越像受惊过度的小麋鹿。

怪招人心疼的。

下一秒,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

用指腹轻轻擦掉她溢出眼眶的泪,声线很轻,“不哭了。”

关苒苒被莫名其妙的强吻,心里的抵触情绪愈发强烈。

她边擦嘴,边抗拒的推开他。

沈彦洲也没恼,反而含笑,“谢礼,我收下了。”

他还特别好心的提醒,“刚刚说的,口头感谢。”

关苒苒低头,极为小声的骂了句,“流氓。”

沈彦洲没听清楚她说的话,“你说什么?”

关苒苒咬着唇,轻轻摇头,“没说什么。”

沈彦洲面色未改,伸手打开了机舱门。

舱门打开的瞬间,关苒苒就像个刑满释放的囚犯一样,毫不迟疑地从他的怀抱中逃离。

匆匆跳下机舱,迫不及待地远离这个让她感到压迫的空间。

沈彦洲没跟着下去,眼神从舱门看了出去。

外面的诺亚注意到彦哥的眼神,心领神会的松开了林思言。

林思言急忙跑向关苒苒,关切地问,“苒苒,你没事吧?”

关苒苒摇头,脚步匆匆,她只想赶紧离开那个人的领地。

“没事,我们快走吧。”

“好。”

两个女孩手牵手,很快消失在男人的视野中。

沈彦洲独自坐在机舱内,低着头,再次看了眼自己。

也再一次确认了——

刚刚那个女孩,确实能让他……失控。

他抬起右腿,轻轻搭在左腿上。

随后,若有所思的笑。

“凯文。”

他看向外面轻声唤道。

外头的凯文闻声快步走来,“彦哥,怎么了?”

沈彦洲眉梢微挑,“你看她,像不像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儿?”

凯文回忆着那个女孩子的面容,客观地回答,“眼睛是有点像。”

沈彦洲语速缓缓,

“刚刚我问过她了,她说她以前没有去过临风寨。”

“她的表情,倒不像撒谎。”

凯文沉思后说,“会不会认错了?毕竟都过去十年了。”

倒也不是没这可能。

沈彦洲不置可否,微微沉思,“去查查她。”

凯文点头,“好。”

*

晚上八点,水月湾。

关苒苒也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刷了几次牙。

直到牙齿被刷到微微酸涩,才缓缓擦干脸上的水迹,目光定格在镜中自己的倒影上。

她的初吻……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无了。

而且,

那个男人,他居然还伸了舌头。

一整个玩世不恭,痞气轻浮的浪荡模样。

那张嘴,也不知道亲过多少乱七八糟的女人。

可能还有男人。

想到这里,她真的觉得——

好脏。

眼眸低垂,瞥见了那件作战服,眉宇间难掩厌恶之色。

算了,权当两清了吧。

确实如他所说,今天是他救了她和思言。

明天把衣服洗干净给他送过去,这件事情就彻底翻篇。

他们不会有交集,以后也不会再见的。

毕竟,他是个高级军官,而她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遗体修复师。

如此想来,心中的埋怨逐渐减弱了一些。

对。

她是一名遗体修复师,也叫遗体整容师,或者入殓师。

今年22岁,独居,在曼卡兰市殡仪馆工作。

遗体修复师这个身份赋予她的使命是——给予逝者最后的尊严。

虽然年纪不大,资历不深,但她的修复技术却是馆里最好的。

平时,难度较大的修复工作都由她来负责。

性格好,脾气好,修复技术又好,长的还漂亮。

馆长扶桑别提有多喜欢她了。

如果不是她不想谈恋爱,他非得撮合她和他儿子。

与此同时——

帝锦公馆。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沈彦洲站在花洒下,任由水花从上空洒落。

水花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往下流淌,整间浴室萦绕着散不开的暧昧气息。

他微微阖眼,回忆起白天的事情。

那姑娘……

她的样子,她的喘息,她的气息,她的味道……

她的一切好像都在他的脑子里缭绕。

明明是那样清纯的一双眼睛,怎么就感觉像是带着钩子一样?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疯狂挑衅他的感官。

今天吻她的时候,她……好像没有躲吧?

应该……也是喜欢的吧?

她回家以后,会想起他吗?

水珠顺着他的身躯流淌,滑过肌理分明的腹肌……

草!

不能再想了。

又他妈的不听使唤了。

他胡乱的抹了把脸,把水开的更大了。

屋外,细雨蒙蒙。

梧桐树的枝丫被雨水压弯了腰,温度也跟着降了几度。

*

翌日,皇家空军基地,司令部。

总司令海素威一脸铁青的坐在办公桌前,副司令吉明托则在一旁的沙发上悠然落座。

沈彦洲、凯文、诺亚三人身着军装站在海素威的办公桌前。

整个办公室气氛有些凝重。

海素威是个嗓门儿大的,他看着沈彦洲,双眼怒火熊熊,

“我让你去杀间谍,不是让你去炸游轮!”

“你把游轮给炸了,游轮上还有那么多无辜的游客!你就没有想过后果?”

“整艘游轮46名游客,最后只有44名游客坐救生艇安全上了岸。”

他顿了顿,抿了一口杯中的水,继续疾言厉色,

“还有两名游客失联了,现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沈彦洲,你是个军人,不是暴徒!”

“你做事情能不能有点规矩!”


中年女人刚刚被林思言怼的一肚子火,此刻情绪差的很。

这一看,出来维持秩序的居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居然,还穿着件紫色的卫衣。

居然,还长的那样漂亮。

忽然之间,她的满腔怒火就更甚了。

她侧身,故意推了关苒苒一把。

“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看呀,我母亲的手镯就是你偷的!”

那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溜的很。

关苒苒没想到这位女士会推她,她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摔了下去,膝盖猝不及防的磕在地上。

见状,林思言和曾叔同时蹲下身子去扶。

“苒苒,你没事吧?”

关苒苒在搀扶下缓缓起身,朝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

林思言冲到那个中年女人身前,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她,

“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干嘛推我朋友?”

关苒苒看向那位中年女士,表情还算礼貌,

“这位女士,如果你母亲确实是丢了东西,我们可以配合您去寻找丢失的物品。”

“如果您是来闹事的,那我们就只好报警了。”

林思言气不过,过去拉住关苒苒,

“苒苒你跟她一个神经病废什么话,曾叔,报警吧!”

曾叔这边也就直接报了警。

十分钟后,警察署的人来了。

带头的是刚从别的城市调过来的一名二级警司,姓马,叫马锐进,三十来岁。

他看着前面的一众人,声音挺大,“说说吧,什么情况?”

中年女人急忙开口:

“前天晚上,我母亲在医院去世,我们把我母亲的遗体送到这里来火化。”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母亲的手上都还戴着一只翡翠手镯。”

“我母亲的遗体被火化后,他们把骨灰交给我们的时候,由于悲痛过度,我们当时也没想起手镯的事情。”

“今天我在家里整理母亲遗物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只手镯。”

“马警官,我怀疑,他们偷了我母亲的翡翠手镯。”

“我母亲的那只翡翠手镯,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价值好几十万。”

马锐进听完,看向她询问道,“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中年女人说:“我母亲叫何**。”

(PS:怕会撞名字不太好,所以这里我用**表示)

马锐进看向关苒苒和林思言,问道,

“前天晚上,何**的遗体是在你们馆里火化的吗?”

林思言回到电脑前查看了一下信息,点了头:“是。”

马锐进问:“何**的遗体送过来就直接火化了吗?”

那位中年女人说:“不是,我母亲是车祸去世的,整张脸面目全非,我们把她送去做了遗体修复后,才火化的。”

马锐进看着殡仪馆的一众工作人员:“前天晚上,给何**做遗体修复的人是谁?”

关苒苒扶着腰站出来,“是我。”

马锐进问:“你在修复遗体的时候,看见手镯了吗?”

“没有。”

关苒苒的记忆力并不差,那天晚上,她确实没有在何**的手腕上见过手镯。

而且,按照她的工作习惯,她每次在进行遗体修复前,都会先检查逝者身上是否有佩戴首饰。

要是发现有首饰,她也会替逝者摘下来,交还给家属。

所以,那只翡翠手镯在何**被送进遗体修复室之前就不见了。

马锐进又问:“何**在被送进遗体修复室前,都有哪些人接触过遗体?”

曾叔把前天晚上运送遗体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叫来了。

他们都说不知道。

因为遗体从丧葬车里运送到遗体修复室时,遗体全程都是用裹尸袋包裹着的。

所以,他们确实不知道何**的手腕上有没有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