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陆砚青江越之的小说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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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罐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青江越之的女频言情小说《陆砚青江越之的小说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阅读》,由网络作家“抹茶罐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铁窗焊死的房间里,陆砚青像个瞎子一样什么也看不见。这已经是她被江越之关在地下室的第四天。“陆女士,您的无国界医生派遣令已经下发,专机将在30天后来接您。”陆砚青手里攥着特制手机,神色冷淡,“我知道了。”电话那头语气崇敬,“非常感谢您为西非的医疗做出的贡献,再次询问,你确定吗?”西非的各种致命病毒盛行,去到哪儿的每个医护人员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但陆砚青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确定。”电话刚挂断,就听见墙外传来肉体碰撞的闷响和女人做作的呼吸,紧接着伴随着大门剧烈震动,女人叫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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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窗焊死的房间里,陆砚青像个瞎子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这已经是她被江越之关在地下室的第四天。

“陆女士,您的无国界医生派遣令已经下发,专机将在30天后来接您。”

陆砚青手里攥着特制手机,神色冷淡,“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语气崇敬,“非常感谢您为西非的医疗做出的贡献,再次询问,你确定吗?”

西非的各种致命病毒盛行,去到哪儿的每个医护人员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但陆砚青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确定。”

电话刚挂断,就听见墙外传来肉体碰撞的闷响和女人做作的呼吸,紧接着伴随着大门剧烈震动,女人叫得更厉害了。





那晚,江越之做了她的药。

过往五年的仇恨都迷失在一阵阵冲击下,两人互相攀附着冲向顶端,江越之咬着她的耳朵问,“谁都可以吗?”

陆砚青意识模糊地勾起他的头发,“阿越,只有你,阿越......”

男人满意地笑了。

晨光刺破纱帘时,陆砚青头痛欲裂地醒了过来。

混着昨晚的腥膻弥漫在空气里,江越之掐着上半身,背后全是抓痕,听到身后的动静,掐灭了烟头,

“陆砚青,你是第一次?”

虽然是疑问,他的目光里却隐隐含着期许。

“不是。”

她裹着被单翻身,:“客户就爱看我哭。”指尖抚过床单上的血迹,“越痛苦赚得越多,他们那些外国佬就喜欢这样的。”

江越之嗤笑一声,自己刚才是在期待什么,难道还希望陆砚青为自己守身如玉吗,她配吗,她有什么资格?

他掀翻床头柜,将一个玻璃药瓶被扔到陆砚青脚边:“解药吃了。”

陆砚青摸索着瓶子,从江越之给他下了药后,她就没想过有能拿到解药的一天。

“别想多了,你也算是江家的仆人,在外面被别的男人睡了丢的是江家的脸!”

他没有追问她的药是谁下的,陆砚青也不会主动提起。

她只是不明白,阮瓷为什么这么恨她。

只是那天后,江越之和阮瓷的情事越发多起来,她每天伴着两人交融的声音入睡,第二天为他们打扫满地的套。

从一开始的心痛,到最后的心如止水,她已经开始麻木。

她只是越来越清晰地认识,江越之很爱阮瓷。

那天陆砚青正在打扫时,老吴突然冲了进来,“快走,阮小姐有大事找你!”

大事儿,阮瓷和她素不相识能有什么事儿?

她的心里隐隐感到一阵不安。

但是她并没有拒绝的权利,被人从车里拉出来时,港城疗养院几个字映入眼帘。

“陆小姐,听说江阿姨当年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她身体越来越差了,你不想看着老人带着遗憾离开吧。”

阮瓷不由分说,拉着她进去了。

陆砚青的心不安地跳动着。

她对江阿姨的感情很复杂,她当年不分青红皂白地认定是她妈妈勾引人,可却从来没有怪过她,甚至一直把她当做亲生女儿。

可这种忐忑在看见江阿姨的下一秒就消散了,只剩心疼。

满头银发的老人看见她连轮椅都不要了,直接冲到她身边,抱住她嚎啕大哭,“阿砚,你去哪儿了啊,我好想你啊......”

“你不是要给阿越当媳妇吗,走,阿姨带你去吃喜糖......”

她在当年的巨大打击下成了个小孩,甚至记忆也倒退回了陆砚青小时候,那个时候两家人约定了娃娃亲,而她差一点儿就成了江越之的妻子。

可是,世界上的圆满总是差一点儿。

“阿姨,你弄错了,我才是你的儿媳妇呀!这个女人只是个听床角的低贱仆人而已。”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江阿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步步向后退。

阮瓷皮笑肉不笑打断了她,“护士,今天的针打了吗?”,然后一把拉住了她,江阿姨突然像是见了鬼,疯狂挣脱,“我不打,我不打针!”

“够了,老不死的!”阮瓷恶狠狠地给了江阿姨一巴掌。

“你疯了吗,阮瓷!”陆砚青连忙把江阿姨护在身后。

“真是好笑,陆砚青,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在这儿充好人,伤害她最深的不就是你们陆家母女!”

阮瓷一步步向她走过来,极具压迫性,“你觉得我打了她,越之哥哥是信你还是信我?这个老不死的,我照顾了她五年,她却天天念叨着你。”

“还有江越之,他一个有性暴力倾向的人凭什么却愿意给你当解药,对我却狠得下心!”

阮瓷漏出衣袖下的皮肤,竟然布满了鞭痕。

陆砚青咯噔一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晚都听得见他们房里的哭声。

“给我把这个老女人往死里打!”

疗养院的护士默契地退了下去,显然已经是司空见惯。

一群打手从暗处冲了出来,拉开了陆砚青,就开始揍江阿姨,拳拳到肉,直到江阿姨晕了过去。

陆砚青目眦具裂,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现在,到你了。”

阮瓷忽然冲陆砚青笑了一下,转过头自己滚下了楼梯,浑身鲜血。

一阵旋风一样的人移动到了陆砚青面前,一脚将她踢下楼,脑子狠狠磕到石台阶上,鲜血顷刻间从头上流了出来。

“陆砚青,我要你去死!”




从医院离开后,江越之很久也没再见过陆砚青。

可她突然给他和阮瓷发出邀请,他不禁嗤笑,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妖。

他顺手将邀请函丢进了垃圾桶,阮瓷却兴味盎然地非要拉着他参加,他实在不忍心拒绝阮瓷。

夜晚,宴会。

陆砚青难得打扮,淡绿色长裙衬得她清冷高雅。

但是皮肤却白得病态,脸上是遮不住的疲惫,她笑着敬了他一杯酒,“江总,从前是我对不住你。这杯酒,愿你从此一生圆满和顺。”

说完,她一饮而尽。

江越之有些诧异,记忆中陆砚青的酒量并不好,她忽然告别般的话让他心里莫名堵得慌。

他也顺势喝了一口,可刚一转身,眼睛忽然模糊起来,他摇摇头,可是眼前的人还是一片重影。

从前深陷黑暗的恐惧一瞬间吞噬了他,江越之下意识抓住了旁边的人,“阿砚!”

“是我,越之哥哥。”阮瓷关心地牵住了他,眼神却望向了陆砚青,“你对越之做了什么!”

江越之马上意识到,是酒的问题,一阵滔天怒火瞬间淹没了他。

他拿起一旁牛肉的刀叉,凭着记忆用力剜进了阮瓷的左眼,鲜血顿时喷溅出来。

陆砚青倒在地上,淡绿裙摆绽开血花,可是她丝毫没有挣扎,甚至勾起嘴角,似乎解脱了一般。

宴会有人爆发了尖叫,瞬间乱成一团,

“天呐,这个女人的眼睛在流血!”

“真是活该,害了阮小姐,还想谋害江总,死不足惜!”

人来人往,刺耳的议论声传进了她的耳朵,却没有一个人帮她。

陆砚青只是笑着,生命在流失着,她却无比的轻松。

再次醒来,她的左眼已经被包了起来,手上插了无数管子,她面无表情地拔下管子,竟然觉得有些遗憾。

阮瓷在她床头看着她,眼里无比得意,“你还算狠,这次放过你了。”

“那你也可以放过我妈妈了吧。”

“你最好再也别出现在越之哥哥身边,不然我还有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不会了,妈妈的事情解决了,她也该走了。

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里,陆砚青卖掉了废品后,只有一架床。

她躺在木板床上,静静等待地等待着。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组织要来接她了。

手机忽然疯狂振动起来,

“陆砚青救命啊,越之哥哥被困在火力出不来了!”

她赶到现场时,整栋别墅已经陷入了火海,她的心沉到了底。

江越之大概率犯病了,他的眼睛受不了强光。

“江越之!江越之!”她冲进火海,避开烧光后掉落的横梁。

“瓷瓷,是你吗,瓷瓷!”江越之站在钢琴旁,踉跄着往这边摸索。

陆砚青连忙冲过去,抓住了他的因为迷茫而挥舞的手,后背贴上滚烫的墙壁。

“不怕,跟着我的脚步,一二三......”陆砚青轻轻数着节拍,像无数次少年时那样她领着他。

阿越,就让我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吧。

江越之忽然摸到了她手臂上的针孔,有些不确定地问,“陆砚青?”

她没有回答。

江越之自嘲地勾起嘴角,怎么可能是那个女人,她最爱的只有自己。

火焰的高温舔着陆砚青的皮肤,她只能尽量护着什么也看不见的江越之,走出来时,整个人甚至都散发着焦味儿了。

陆砚青如释重负地把人塞给了医生。

天空突然传来直升机的声音,降落后又穿破浓烟升起。

对面的男士替她包扎了伤口,温文尔雅地敬了个礼,

“久仰,陆砚青女士。”

她整理好衣袖,郑重回了个礼。又掏出那份侮辱性合同,一点点撕碎,洒向天空,心情无比的畅快。

江越之,我再也不欠你了。

从此以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阮瓷每个月都要去疗养院去看妈妈,这个月突然点名想要陆砚青陪她。

他怕母亲想到当年的事儿发病,本来是不同意。

可是阮瓷抱着他的手撒娇,“越之哥哥,阿姨总是念叨着阿砚,说不定见见好得更快呢,医生也说了阿姨是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嘛!”

阮瓷总是这么善良,一开始他本来还担心她吃醋,可是她却从不计较这些。

可是他来疗养院却看到这么好的阮瓷倒在血泊中,母亲还疯疯癫癫地发病了。

他抱着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得阮瓷,她一滴眼泪落进了他的颈窝。

“越之哥哥,是我不好,我早该想到的,阿姨见不得陆小姐这张脸…



陆砚青似乎就真的这样消失了。

江越之几乎翻遍了所有医院,都没有陆砚青的就诊信息。

可是她那天全身被烧得焦黑,能去哪儿呢,她这样贪生怕死的人还不得哭着找医生。

“老吴,你说,一个人如果消失了,怎么才能让她再出现?”江越之心不在焉地转动钢笔,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老吴默不发言。

他是江越之身边的老人了,也算是看着江越之和陆砚青长大的,他心里也不相信陆砚青会是干得出来那些事儿的人。

更何况,江越之看了监控后大肆找人,摆明了那天救江总的人是陆砚青。

一个连生命都可以置之度外的人,真的会为了钱做那么多罪大恶极的事儿吗?

“是人就会有内心柔和的地方。”看着江越之越来越紧的眉头,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

内心柔和的地方?

除了她妈妈,他想不到第二人,可是这个人也是他最不愿意见的人,但是这是唯一的希望了。

医院病房。

陆母看到江越之的时候,并不是很吃惊,推开轮椅,“你来了?坐吧。”

“陆砚青去哪儿了?”

江越之单刀直入。

他没功夫陪她闲扯,和这种不知廉耻的小三多说一句话都是对精神世界的污染。

但是陆母像听不到一样,闭目养神,似乎他不坐下来就不会再开口。

江越之压了压跳动的眉心,耐着性子坐了下来,“现在可以说了吧。”

陆母依旧没有开口,只是递给了他一张就诊单,江越之越看表情越严肃。

上面是陆砚青在外国接受眼角膜手术和各种抗疫反应的就诊信息,背后还混杂着当天随笔写下的话。

字迹杂乱甚至重叠在一块儿,显然不是一个正常视力的人该有的。

“五月八日,阴,今天是手术前一天,我即将恢复光明,希望可以快点继承恩人的遗愿,成为无国界医生。”

“五月十日,没想到手术后会这么疼,密密麻麻像被针扎了一样,不知道阿越当时是不是也这样。”

“五月十九,排异反应很严重,江越之你个大混蛋,把我的好眼睛还回来......算了,你要好好的。”

......

“二月十,妈妈生病了,必须回国,我能再见到他吗?”

“我好想你,想必你还恨着我吧......”

越往后翻字迹越来越清晰,看得出笔记的主人的眼睛也在慢慢变好。

轻飘飘的几张就诊单构成了陆砚青的五年,江越之却手抖着怎么也拿不住。

“我的眼睛是她的?”

江越之多么希望她可以说不是,或者是他在做梦,可是陆母微笑着点了点头。

“阿砚把眼角膜捐给了你后就出国了,这些年都是靠着导盲杖生活,但是阿砚很聪明,这些年来没有摔过跤。”

是的,陆砚青从来就是聪明的,笨的是他,被摔得鼻青脸肿时,是她把他扶起来,温柔地拍掉灰,数着拍子做他的眼睛。

而他做了什么,用着她的眼睛,还亲手将刀刃刺进了她的左眼。

“那她人呢?”江越之颤抖着问出这句话。

“死了,阿砚献身在光荣的无国界医生的职业。”

一张照片塞到了江越之手里,他只看了一眼,就感到一阵天晕地转的眩晕袭来,猝然跪倒在地,喷出一口鲜血。

喷溅的鲜血覆盖在一张相片上,陆砚青双眼溃烂,身体残破不堪,身边是无数的笑话和为她哭泣的患者。

上面还写着这样一段话。

“她是光明的天使,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走,我们将怀念她,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