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容煦天君无删减全文
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容煦天君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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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苔脆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煦天君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容煦天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海苔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口问道:“夫君,你说的能让我留在九重天的法子,是什么?”我仰面躺在卧榻上,心底一片悲凉。到头来镜花水月,我以为的爱原来是我的错觉。炙痛感从心脏蔓延到肺腑,我望着容煦,艰难开口道:“你要做什么?若是想夺我的命,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姜荷,你告诉过我,命数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眼神复杂,似有内心挣扎,可到底还是没有松一丝劲儿,“我的执念不是你,是曾与我在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容煦,若你化不开执念,你的凡劫便是失败了,”我凝望着他,十分不解,“可你分明已经飞升回来了。”神仙下凡历劫,本就是感悟人间疾苦,生离别爱不得怨憎会,只有忘却执念成功脱身才能飞升回来。有的仙君困于爱恨,在凡间蹉跎几载轮回也不得解脱。可容煦分明回来...

章节试读

口问道:“夫君,你说的能让我留在九重天的法子,是什么?”
我仰面躺在卧榻上,心底一片悲凉。
到头来镜花水月,我以为的爱原来是我的错觉。
炙痛感从心脏蔓延到肺腑,我望着容煦,艰难开口道:“你要做什么?若是想夺我的命,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姜荷,你告诉过我,命数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眼神复杂,似有内心挣扎,可到底还是没有松一丝劲儿,“我的执念不是你,是曾与我在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
“容煦,若你化不开执念,你的凡劫便是失败了,”我凝望着他,十分不解,“可你分明已经飞升回来了。”
神仙下凡历劫,本就是感悟人间疾苦,生离别爱不得怨憎会,只有忘却执念成功脱身才能飞升回来。
有的仙君困于爱恨,在凡间蹉跎几载轮回也不得解脱。
可容煦分明回来了啊。
若他根本放不下凡间情,那又是如何回来的?
好似什么隐痛被戳破,容煦的眉头皱得更紧,狠狠地瞪着我:“你根本不会懂,在你眼里,世间万物的命都不重要,姜荷,你不会懂我有多爱她。”
我不会懂么。
看着自己被牢牢束缚的身体,我哀戚一笑,忽然想起那日他对我说的话。
“如果我的同路人一定是你,那也很好。”
勉强将就终究比不过似海情深。
“仙君,你确信,曾与你历经风霜的人是我吗?”
那怯生生的凡人女子忽然走出来,扯了扯他的衣角,不忍心地望着我。
容煦松松眉眼,语调柔和却强势地拉住她的手:“怎么不唤我夫君了?是你,我绝不会认错的,你不是也记起了我们过往的很多事吗?我在水镜里观了两天两夜才找到了你,清枝,我绝不会再让你在人间受苦。”
他哄着她坐下,目光落在我身上,双手结印,着魔一般透出隐隐疯狂,“我会把你的魂魄换到她的身体里,让你在九重天做我的妻子,伴我长久。”
换魂之术早就被天君列为禁术,容煦如何得知?
见我皱眉盯着他,容煦便在锁魂鞭上施加了更多法力,令我头痛欲裂,四肢百骸俱是苦楚。
“没错,就是那
了把泪,即刻就想开口告诉他,我有了身孕,他要做父亲了。
话在嘴边时,容煦轻轻将手放在了我的面颊,逐渐向下,停在我的胸口。
我抿唇张口,垂眸想要去说。
“噗——”
刀剑贯穿皮肉的闷响声。
紧接着是我瞬间四肢百骸蔓延的剧痛。
容煦手里拿着剑柄,毫不留情地将剑捅进我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神色悲悯,说:“清枝,我对不起你。”
我垂死倒下时,最后看到的,是他和那老道一尘不染的背影。
老道宽慰他说:“不必介怀,杀妻证道,斩断尘缘,理之常有。”
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
我猝然睁开眼睛,唇角勾起凄惶的笑。
眼前的仙君容煦与当年我的凡人夫君初光的脸重合。
在凡间时,他取走我的性命,令我失散一缕生魂。
如今,他想要夺走我的身体与命数,让我的魂灵流落凡尘。
我胸口化不开浓浓的痛楚,却满是讽刺嘲弄地开口:“原来你亏欠的、杀妻证道的妻,竟是我。”
容煦疯了一般地丢下怀中的清枝,握住我的双肩,摇晃我,吼叫着问道:“你在装对不对?无论你怎么演,我都不会上当!”
“其实那天你做的的藕粉桂花糕很难吃,因为我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胃口变得厉害,吃不了甜。”
我双眼紧闭,带着浓浓的报复心,语气十足嘲弄,平静地告诉他。
我心似既灰之木,可容煦并不如此。
他握住我肩头的力道之大,冷情的面色早已坍塌,神色如同泣血,语调颤抖不已,“为什么……姜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我历劫时,曾与天君长子容煦做过一世凡间夫妻。
归来后记忆全无,只留胸前穿心一剑,还失了一缕生魂。
天君亲自接引我,定下我与容煦的婚事。
听闻容煦独自在忘川枯坐一夜,出来见了我,便答允了。
我们谈天说地,竟是情投意合。
大婚前夕,容煦忽从凡间带回一名女子,说那是他曾亏欠的妻。
他疯魔至极,想动用换魂之术帮凡女夺走我的仙身。
谁料那凡女体内竟有我曾缺失的一缕生魂。
生魂合体,历劫时和容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都想了起来。
我望向他,笑得悲凉,“原来你亏欠的、杀妻证道的妻,竟是我。”
容煦满目凄楚,“我走遍忘川执意要记住你,穷尽碧落黄泉想找到你,可最终竟再次伤了你。”

我醒来时,感受到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这样的痛楚于我而言十分陌生,成仙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
然而更陌生的是脑海里涌入的悲痛和绝望情绪。
似乎我刚刚遭受极大的背叛和创伤,铺天盖地让人喘不过气。
我尽力去回忆,却只捕捉到几抹残影,面容模糊的男子,身着喜服或手执利剑,温柔带笑或冷峻皱眉。
但很快,在自身法力作用下,我能够感受到灵肉在飞速愈合,情绪也收拢完全。
有人把我扶了起来,我从混沌里渐渐恢复清明。
“恭贺司命仙君下凡历劫归来!”
说话的是和我交好的百花仙君云簇,眉眼弯弯笑得粲然,亲昵地挽住我:“历劫越是苦,越能增进法力,这次你带着伤回来,一定大有长进吧?”
话是这样说,只是一般历劫过后是不会丧失凡间记忆的,我却半点也想不起我这道致命伤是哪儿来的。
云簇见我不说话,晃了晃我:“在凡间干什么了这么难忘?左右凡人一世已经过去,你再想也无意义了。”
我点头称是,也不再去思索,当即摆出阵势,朝她笑道:“来,陪我打一场,看看我法力精进了多少。”
“真不愧是九重天第一武痴,我才不跟你打,”云簇笑嘻嘻地负手,“现在还有件更要紧的事落到你头上。你忘了你这场劫是为什么而历的了

他身上是冷的,想必昨晚在忘川待了一夜的人是他。
“姜荷。”
容煦这样准确无误唤出了我的名字,眸光认真之至,我这才发现,他有一双如此深情的眼睛。
他问:“你与我的命数,便天生该在一起么?”
我想说,姻缘是红线仙君掌管的,我不会看。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不愿意么?”
容煦的神情复杂得让我辨别不清,可他最终没有放开手,反而试探着抱住了我。
拥抱间滋生出暖意,我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在逐渐将他冰冷的皮肤化软。
说来云簇昨夜问我,“你既然晓得天君是为了制衡司命殿才定下这桩婚事,为何还要答应?你不点头,天君也不敢强逼着你嫁。”
我那时笑答她,“我不答应,他也会有别的手段。现下只是成个亲,得个便宜夫君,也算权宜之计。”
可我是甘愿的。
没有去看容煦的神情,我将下巴贴在他肩头,轻声呢喃:“阿煦,命数它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
他似乎微微在颤抖,偏头躲了躲,耳尖红了。
我笑意盈盈:“若你要问我,我只能告诉你,眼下,我与你的命数在一条路上。”
“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把这几个字含在齿间重复了一遍,忽而长长叹了一口气。
良久,他在我唇边落下很轻很轻一个吻,“姜荷,如果我的同路人一定是你,那也很好。”
我忘了自己是如何同容煦道别、如何脚步虚浮地回到百花园的。
只记得云簇笑意盈盈地打趣我:“怎么,这么快就郎情妾意了?”
仙人情爱向来随心,何况我对容煦早早便有好感,今日看他情状,也该对我满意,既然这样便不必忸怩。
“这才哪到哪。”我冲她眨眼笑了笑。
婚期前这段时间,容煦住到了司命殿来,日日与我厮混在一处。
天君纳罕:“他历劫回来时朝我嚷嚷着说不想这么早成婚,怎么见了你便改了主意?果真是铁树开花。”
我笑意吟吟,到底还是被这话哄得开心。
戳了戳容煦:“喂,说你呢。”
容煦侧目看我,眸光温软如水:“如何呢?满意吗?”
自然
天。
容煦学艺不精的换魂术剥离了我和清枝的魂魄,却意外让那缕生魂回到了我的体内。
神魂合体,那些被我忘却的凡间记忆也回到了我的脑海。
我的脸,容煦的脸。
我与他都穿着凡人的绫罗绸缎,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新婚燕尔琴瑟和鸣……
造化弄人,我与容煦一同下凡历劫,做了一世夫妻。
他名唤初光,而我便是清枝。
恩爱的记忆一直持续到他的父亲见罪于天子,被夺了爵,贬为庶人。
他受不了打击,当即抛下我出京城云游十几日,回来时,身边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
老道自称仙人,要点化他出世修行。
我原本一副喜悦心情,想要告诉他,我找了大夫来瞧,身上有了孕,我们有了孩子。
可看容煦神色恍惚,我忍住了没说,只轻轻牵起他的手,告诉他:“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容煦看着我,眼神淡漠,找不到从前的爱意,如同枯井一般。
我心疼不已。
为了逃避现实,容煦不理世事,一心跟着老道求仙问卜,云游修行,我只当他是一时无法接受,夜夜随着他担忧不得安眠,陪着他望月看天。
他家中被抄,鸡犬不宁,我只得尽我所能替他照料亲眷,上下打点官员,免他家人受辱。
连日心忧,铁打的身子怕也受不住,何况我才有孕。
大夫观我胎象不稳,劝我不要过于劳心伤神。
从药铺回来时,已是月色满天,我踏入房门,惊讶地发现容煦也在。
他没有打坐修炼,只是端坐在桌案前,看我来时,对我露出久违的笑。
眉目间铺满霜色月华,恰似从前。
我缓步走到他身边。
容煦将案上一碟藕粉桂花糕推至我面前,怅然微笑道:“我许久未进庖厨,你尝尝,手艺可是生疏了?”
我拈起一块糕,和着无声的泪吃下去,甜中有些许咸涩,抬眸看他时,以为是苦尽甘来:“没有,还同从前一般。”
他眸色深深,尽是我看不出的复杂情绪。
我的眼眶蓄满泪水,问他:“你呢,夫君,你还和从前一样吗?”
容煦走到我的身边,与我紧紧依靠。
我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填满,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