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陈芳芳的其他类型小说《揉碎月光温宁陈芳芳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朝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秒,他就到了温宁面前,大掌一把将她捞到自己怀里。没等温宁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按在墙上,他的吻随之而来。温宁没接过吻,实在是初学者,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会是这样,他清冷平稳的呼吸会夺走她的所有注意力。更没想到,看起来温柔绅士的他,接吻会是截然不同的强势霸道,甚至步步紧逼。而她双手搂着他的肩膀寻求着着力点,整个人陷在他宽厚可靠的怀抱里,就像是一个溺水者,终于看见最后一块浮木死死地抓住一样。心跳,呼吸,注意力全都受他掌控。砰砰砰......她能听见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声,也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正在她有些气短时,耳边响起他低哑的含笑嗓音:“换气。”她羞赧又气不过,抬头正要找回面子,但一对上他幽暗汹涌的眼眸,顿时又说不出什么,只能瞪了他...
没等温宁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按在墙上,他的吻随之而来。
温宁没接过吻,实在是初学者,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会是这样,他清冷平稳的呼吸会夺走她的所有注意力。
更没想到,看起来温柔绅士的他,接吻会是截然不同的强势霸道,甚至步步紧逼。
而她双手搂着他的肩膀寻求着着力点,整个人陷在他宽厚可靠的怀抱里,就像是一个溺水者,终于看见最后一块浮木死死地抓住一样。
心跳,呼吸,注意力全都受他掌控。
砰砰砰......
她能听见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声,也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正在她有些气短时,耳边响起他低哑的含笑嗓音:“换气。”
她羞赧又气不过,抬头正要找回面子,但一对上他幽暗汹涌的眼眸,顿时又说不出什么,只能瞪了他一眼,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腰间强有力的手臂越收越紧,陆蔚然低头在她唇上意犹未尽地碰了碰,喉结上下滑动:“学会了吗?”
“…应该,会了。”温宁不清楚会没会,反正腿是软了。
陆蔚然将她重新放在床上,嗓音低哑:“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
温宁点头。
等她喘过气来,才看向他继续之前的话题:“既然照顾病人是医生的责任,那请陆医生更尽责一点,再照顾一晚吧。”
“你想让我留下来吗?”陆蔚然问得比温宁直接多了。
“想。”温宁答得果断,又怕他会错意,忙解释:“你是因为送我才会耽误到现在的,要是你出什么事儿,我会自责死的。”
陆蔚然歪头问:“只是因为这样?”
温宁她心虚反问:“不然…还能是怎么样?”
总不能让她说,她舍不得他走吧?
他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怎么说都显得不合适。
谁知,陆蔚然像是一眼轻易看出她心中所想。
“脸这么红…我还以为…”陆蔚然笑着摇头,语气中有些失望:“是我想多了,抱歉。”
这个人…怎么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温宁被他失望的语气说得更加脸红心跳,急忙转移话题:“我睡觉可能有些不太好的习惯,比如有可能说梦话打呼睡相不太好之类的,麻烦陆医生忍一下。”
“似乎很可爱。”陆蔚然说,似乎又有些遗憾:“但我还是去车上休息吧。”
“为什么?”温宁不解。
陆蔚然对上她清澈得毫无杂质的眼眸,无奈地摊了摊手:“老男人,受不住撩,你如果再这样看我,会出事。”
陆蔚然走了后,温宁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回荡着他的那句话。
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脸,她终于清醒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温热菲薄的唇吻上来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她脑海。
她…吻了陆蔚然?
似乎…好像…应该,说起来还是她主动的?
温宁脑子里一团浆糊,她知道不应该放任自己,可真当陆蔚然到了眼前,她哪里还记得什么应不应该。
不行不行不行!
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温宁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去洗漱。
陆蔚然径直出了宾馆,顶着漫天风雨钻进车里。
昏暗的路灯灯光下,车身的影子被拉长,无数雨滴打在上面。
整个街道,冗长又寂静,只有一辆宾利停在路边。
修长白皙的手夹着烟,慵懒又随意地搭在车窗上,白雾袅袅而起,陆蔚然的脸藏在明暗不清的光影之中,让人看不清情绪。
一双眼眸地透过车窗盯着楼上窗帘映出的身影,眸中闪烁着和他平日格格不入的强势占有欲。
直到那灯光熄灭,身影也随之消失,陆蔚然毫不犹豫地掐了手上的烟,有些自嘲地勾唇一笑。
家教严苛,父母教诲,和这些年学过的所有医学知识,他并不喜欢烟。
只是现在,他需要一支烟来平复和镇压自己久违的欲望。
他没想到,自己禁欲多年,刚才只是吻了她,就会临近失控。
那只呆兔子不知道,她早已经成了狼眼里唯一的猎物。
眼看着楼上的人已经入睡,陆蔚然摇上车窗闭眼休息。
可没多久,灯光再次亮起,温宁拉开窗帘,看着楼下停着的宾利,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她知道他在楼下,一直都知道,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很安心,是前几天都没有过的安心。
温宁攥着手机,指尖眼看着要点上去,她又犹豫了。
价值六百多万的宾利格格不入地停在山区小镇冗长又空荡的街上,雨水溅起来的泥泞只会弄脏它。
最终,温宁拉上窗帘,关了手机。
推开门,温宁就看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小西装的小男孩坐在一边抱着平板玩游戏。
“陆星然。”陆蔚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一旁的男孩儿。
“这位美丽的姐姐你好,我叫陆星然,我的哥哥叫陆蔚然,如果你喜欢的,也可以直接叫我星星。”陆星然扯出笑容对温宁打招呼,一举一动和穿着打扮都像是电视剧里的小绅士。
说完又看回平板。
温宁便走了上去,在陆星然迟迟没有下笔时,她才开口:“试试填4。”
在温宁看来,小家伙比陆蔚然好搞定多了,只要带着他把数独都填完,他就能乖乖听话。
“宁宁姐姐,我去上课了,你记得要来接我。”陆星然说着。
陆蔚然诧异地挑了挑眉,但是没想到她能这么快搞定。
看着面前一大一小拉勾的样子,唇角浮出笑意。
跟小孩儿倒是擅长。
对他就呆成鹌鹑。
下午四点。
温宁带着陆星然去了他最想去的麦当劳,吃完才回医院。
刚到门口,就撞见刚做完手术的陆蔚然风尘仆仆而来。
他走进来,漆黑幽深的眼眸定定地落在她身上,眉头微蹙,满是侵略性地一步一步朝着她逼近。
高大颀长的身影逐渐笼罩下来,温宁下意识后退。
他没说话,只是兀自朝她逼近。
温宁脚后踢到一个硬物被挡住去路,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
下一秒,她就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环着腰一把捞进怀里。
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混着木质香,温宁无措地虚靠在他怀里。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他笑了一声。
伴随着他胸膛浅浅的震动,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额头,惹得温宁一阵酥麻轻痒
她慌乱:“怎么了?”
“没事。”陆蔚然说着就松开了她,“站稳了,别再摔倒。”
他径直走到陆星然面前,状似无意地问:“陆星然,儿童套餐送的玩具还满意吗?”
陆星然顿时坐直,一把跑到温宁身后躲着。
所以他刚才是闻出她身上炸鸡汉堡的味道了?温宁有些心虚低头:“陆医生,是我的错,我带着星星去的。”
“不是你的错。”陆蔚然含笑看着她,又对着她身后的人道:“你现在是找了位好靠山。”
他明明笑着,却给人一种极为疏离高冷的压迫感,比她大学时的教授要强得多。
陆星然从她身后露头,苦着张脸低头认错:“我错了哥哥。”
陆蔚然是不让陆星然随便乱吃东西,因为他生来体弱,散打课也是为了增强体质。
若换做别的时候,他大概是要罚陆星然三天不能玩数独的。
可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人都低着头,委屈巴巴又不敢说话的模样,他竟生不出半点怒气。
温宁怕他这样光笑不说话的样子,硬着头皮地试探:“你生气了?”
陆蔚然捏了捏眉心,语气无奈:“跟两个小朋友有什么好生气的。”
温宁和陆星然一听顿时抬起了头,满眼惊喜地看着他,动作出奇地一致。
陆星然激动得快跳起来:“宁宁姐姐你真厉害!会玩数独还能让哥哥不生气!”
说完又拉着温宁的手,像个小大人:“宁宁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温宁一愣,看了看陆蔚然才回答:“没有啊,怎么啦?”
“宁宁姐姐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好不好嘛?六块腹肌,貌比吴彦祖,性格温柔很绅士,人帅又多金,保证会对你好,就是年纪大了点…”陆星然人小鬼大,又笑着道:“但是宁宁姐姐你肯定不会介意年龄的哦?”
房间内空气寂静一瞬。
“你还小。”他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低着头帮她揉着药油,没人看见他低敛下的眉眼中划过的一抹暗色。
那句话刚说出口,温宁就后悔了,仓皇找补:“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
陆蔚然薄唇勾了勾,抬头直勾勾地看向她:“可我没教过别的学生。”
他对别人可没这样的耐心。
什么…什么意思?
温宁没反应过来,有些迟钝地红了脸,目光控制不住地躲闪。
她想说些什么,又怕说多错多,就像上次。
目光失去了着落点,不知怎么就落在他修长白皙的大掌上,正握着她的脚踝轻轻重重地揉着。
明明他在下,更是俯身屈膝,可不紧不慢的动作间透着矜贵,眉眼更是淡漠,难掩通身的优越。
黄褐色的药油沾在他手上,好似脚下泥染了天上月。
温宁的注意力随着他的动作而动,沉默了许久没敢抬头:“你也是我遇见过的最有耐心的老师。”
陆蔚然挑了挑眉,像是看出她的躲闪之意,并没说话。
气氛说不清道不明,尴尬又奇怪。
温宁捏了捏手边的床单,问他:“陆医生不需要按时回医院吗?”
陆蔚然一眼看穿她:“赶我了?”
这人还帮她揉着药油呢,她哪里好意思直接赶人走。温宁忙摆手否认:“只是不想耽误陆医生。”
“不耽误。”陆蔚然答得快,“照顾病患是医生的份内之责。”
所以…今天晚上他也只是因为把她当成了自己病人,才会这样对她的吧?
是她多想了。
温宁没说话。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呼呼的风声,把树枝吹得四处摇摆,撞击在窗户玻璃上嘎吱作响。
“雨越来越大了。”温宁说了一句,看着他道:“要不我再去开一间房,陆医生等雨小了再回湘城吧?”
“现在不赶我走了?”陆蔚然眉眼染上些笑意。
温宁被他说得心虚,解释:“夜间开车本来就危险,这两天天气预报说有暴雨,加上山区的路本来就不好走,要是遇见什么危险就不好了。只是镇上的宾馆条件确实差些,不知道陆医生......”
她没说完,脚踝一松,牵着她注意力的那双大手终于离开。
陆蔚然也起身,欣然同意,自己去洗手间洗手了。
温宁脚不方便,只能拿过两张床中间床柜上的红色座机给老板打电话询问。
“老板,我想再开一间房。”温宁说着,目光落在洗手间门口,很快传来水流声。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这两天有暴雨,路不好走,很多今天要走的外地人都只能暂住一晚,所以暂时没有空房间。”
温宁挂了电话,看着从洗手间走出来的高大身影有些头疼。
她的是标间,倒是有两张床,只是每每和陆蔚然在一个空间里,她就浑身不对劲,所有的注意力都不自觉地飞到他身上。
还有她睡相也不太好......还有可能会打呼…
这让她怎么好意思留他住一晚?
“陆医生,在我这儿将就一晚吧。”温宁想着,命怎么着都比那点脸面重要。
“孤男寡女,有些不合礼数。”陆蔚然看出她的为难,主动解围:“我去车上睡一晚。”
说着,眼看着他走到了门口。
温宁咬了咬唇,攥紧了床单,鼓起勇气:“不是陆医生要求上来坐的吗?”
陆蔚然侧身,深邃的眼眸望过来,落在她身上。
温宁紧张地咽了咽:“这有两张床啊…只是将就一晚而已,没什么的,车上冷还不舒服。”
落在陆蔚然耳朵里,温宁这一段话只等于三个字——留下来。
陆蔚然没说话,只是眸光越发幽暗,更加让温宁看不懂。
温宁还以为他是在介意自己几次三番赶他的事情。
她抬头望向他,一字一句道:“而且,我不小了。”
说完,她看见陆蔚然浑身一僵,紧接着那漆黑的眸光就落在她的唇上。
顶着他那样炽热的目光,温宁紧张地咽了咽,“如果你愿意教,我也愿意学。”
刚说完,门边那道高大的身影迅速靠近。
她慌忙起身,快速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看着他坐在电脑前,修长的手指在键盘敲了几行字,递给她一张彩超预约单。
温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哪里还敢看他,一把接过彩超预约单慌忙道了两声谢之后抓起包就要出去。
那匆忙慌张的样子,陆蔚然都怀疑她会撞到门。
可走到门口,温宁又停住,握着门把手,转头有些欲言又止地看向陆蔚然,脸憋得通红。
陆蔚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局促,温声道:“职工医保可以报销。”
温宁又连声道谢,逃似的跑了。
彩超检查室都是女医生,温宁的紧张没了大半,做完检查就坐在外面等结果。
直到看见彩超报告单,是小于5mm的良性结节,打算直接回去上班。
刚出医院门,接到了母亲陈芳芳的电话,说是奶奶这几天胸疼得睡不着,让她请假回家带老人看病。
温宁不理解地问:“温让不是在家,为什么不让他去?”
“你弟弟在学习不能打扰你不知道吗?”
“那我的工作呢?我说请假就能请到吗?”
温宁的反问直接激怒了陈芳芳,她恨铁不成钢:“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个破工作,又赚不了几个钱,你要是早听我考个教师资格证或者考个编制,老老实实在老家当老师当公务员,离家近不说,在相亲市场上也算是抢手货!你现在嫁不出去,你弟弟拿什么当彩礼娶媳妇?!你的事儿我懒得管,你奶奶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大,你忍心让她疼着你就别回去!”
这样的话,她实在是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温宁闭了闭眼,压了压情绪:“知道了。”
说完就掐了电话。
温宁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工程勘测公司做设计员,工资三千九,被变态上司百般奴役,现在变成了三千三。
她从农村费尽全力考出来,在湘大拿了四年奖学金,又跑回农村当老师就是为了成为相亲市场的抢手货任人挑选?
她偏不。
温宁跑去公司再次请假的时候,果不其然被上司批得狗血淋头,最后松口说她请假可以,工作必须照常完成。
她连口答应才终于能走,连夜上了回家的车,从高铁转大巴又转摩的总算到家。
陈芳芳的意思是让奶奶在镇卫生院吊几天水就行。
可镇卫生院连个能拿手术刀的医生都没有,温宁哪里放心?
马不停蹄地带着奶奶就去了湘医大附属第一医院,想着离公司近,她能照顾得过来。
她眼睛都没眨地挂了个最贵的专家号,检查结果乳腺结节,而且已经很大了,还是恶性的,是必须要做手术的地步。
温宁先带着奶奶去住院部后,又按照责任护士交代去找主刀医生。
谁知刚一推开门,就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淡漠深邃的眼眸之中。
怎么会是他!
温宁浑身鲜血都冲上了头,愣愣地站在原地,紧紧攥住了门把手。
他一身白大褂一如昨天,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桌上,不紧不慢地滑动着鼠标,明暗不一的光打在他脸上,衬得他越发锋利冷漠。
陆蔚然抬眸,发现是她,饶有兴趣地挑眉:“有事?”
那双手,那双眼。
温宁只觉得身前发烫,她羞得脸色通红,连刚刚要问的话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没事…”温宁说完才反应过来,慌忙点头:“有…有事。”
许是见她半晌没有往前的架势,他像是来了些兴趣,往椅背上慵懒一靠,双手交叠在面前,似笑非笑道:“你似乎,很怕我?”
她没看,只让奶奶和她随意说了两句。
陈芳芳在电话里表现得很是关心温奶奶的情况,问手术情况又问还疼不疼,还问温宁怎么不接她的电话,是不是还记恨她那天的事儿。
温奶奶心知肚明,随便搪塞了两句便草草挂了电话。
温宁听得想笑。
陈芳芳漂亮话说了一箩筐,也没提一句钱的事儿。
每每给温宁打电话,一句说让她考个教师资格证去当老师,又一句让她不考资格证考个编制也好,再一句让她找个有钱的男朋友早点结婚,找不到有钱的,找个医生老师或者体制内的工作稳定的也好啊。
说她工作赚不到钱还不稳定,又说不该让她读那么多书导致她现在不想结婚生孩子,还说她没出息,读个好大学结果连上大专的温让都比不上。
只因,温让有教师资格证。
就好像温宁没有教师资格证,这一辈子就做什么事都不行,失败至极一样,她实在无法理解。
温宁以前还会反驳她,尝试和她交流,后来发现自己白费力气之后直接连电话都懒得接了。
陈芳芳说什么,温宁全当她放屁。
她起身给奶奶洗了个水果的功夫,又听见自己电话铃声响起来。
温宁以为是陈芳芳还想要说教,看一眼都嫌烦,听见铃声响了很久,她才不情不愿地拿过手机。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接起来——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男人略带疲惫的嗓音反而越发显得低哑有磁性。
温宁人都站直了:“陆医生?”
“嗯。”陆蔚然似乎猜到她想问什么,又道:“有事想找你,但发现似乎没有加你的联系方式,所以翻了你之前填的家属联系方式,希望你不会介意。”
温宁想起来自己确实填过,“陆医生你有什么事儿?”
“我刚在湘医大上完课,有些饿。突然有些想吃上次的鸡汤面,所以想麻烦你把那家店的地址发给我。”
“嗯......”温宁一听,心虚地扯谎:“那…那什么,不用那么麻烦。正巧我在这附近,不如我帮你买吧?你现在在湘医大是么,要回医院么?”
“要回的,但太麻烦你了,我自己开车去就好。”
“不麻烦不麻烦。我顺便帮你买回来,你就在办公室等我就好。”温宁说完就挂了电话。
说完,温宁找了个借口就出了住院部,直奔快要关门的医院食堂。
她迅速找食堂阿姨借了食材和厨具,付了钱就开始做。
光熬鸡汤都要一个多小时,只能希望陆医生慢点到。
晚上九点。
陆蔚然已经在办公室等了半个小时。
其实今天他是不回医院的,但陆蔚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她透着隐隐期待的声音,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没过多久。
陆蔚然起身下楼,出办公室的时候想起她可能穿得单薄,将大衣披上才出门。
想去接她又没有地址,就给温宁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他等待之时偶然看见食堂似乎还亮着灯,便走了进去。
谁知,一进去就看见正在窗台玻璃后忙碌的纤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