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完结版吕时慢江星河
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完结版吕时慢江星河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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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吕时慢江星河的女频言情小说《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完结版吕时慢江星河》,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母见她神色坚定,最终长长叹了一声,点头答应,只是在临走时塞给了她一张卡。吕时慢当面接过,背地里又让秘书带了回去。刚一回头,两个护士拿着病历本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眉宇间全是八卦的神色。“江少对沈微微是真的好啊,不过就是掉水呛了下,就为她包下整栋楼给她做检查!”“可我听说江少不是有了未婚妻吗?好像姓吕......”“切!那就是个烟雾弹!你看江少有对她求过婚吗?有对她官宣吗?昨晚江少不但对沈微微跪地求婚,甚至还对媒体官宣了!这才是真爱!”吕时慢拿着水杯的手很稳,甚至还慢条斯理抿了两口。心底泛起自嘲般的涩意,自己等待的那六年竟然不如外人看得分明。她这个未婚妻,可不就是个烟雾弹吗......明明只隔一步距离,他也没想过来看看她,唯一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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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见她神色坚定,最终长长叹了一声,点头答应,只是在临走时塞给了她一张卡。

吕时慢当面接过,背地里又让秘书带了回去。

刚一回头,两个护士拿着病历本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眉宇间全是八卦的神色。

“江少对沈微微是真的好啊,不过就是掉水呛了下,就为她包下整栋楼给她做检查!”

“可我听说江少不是有了未婚妻吗?好像姓吕......”

“切!那就是个烟雾弹!你看江少有对她求过婚吗?有对她官宣吗?昨晚江少不但对沈微微跪地求婚,甚至还对媒体官宣了!这才是真爱!”

吕时慢拿着水杯的手很稳,甚至还慢条斯理抿了两口。

心底泛起自嘲般的涩意,自己等待的那六年竟然不如外人看得分明。

她这个未婚妻,可不就是个烟雾弹吗......

明明只隔一步距离,他也没想过来看看她,唯一的电话都是恶意地质问。

不过,现在的她也释然了。

吕时慢以为和江星河会就此作别,连最后一面都省了。

隔天准备办理出院时,却在走廊上遇见惊慌失措的江星河,身后跟着那一帮朋友。

这六年,她见过江星河很多的样貌。

冷漠的,厌恶的,不耐的,暴躁的,却从没见过他如此的脆弱和无助,额头的鲜血仿佛染红了双眼。

一见到她,那些人像是找到了救星:“快劝劝星河,他和沈微微出了车祸受了重伤,还死撑着不去治疗,硬要在手术室外等人出来......”

吕时慢第一反应是看向他的心脏,后来才反应过来,那不是柏临云的心脏,心跳才缓了缓。

她三两步冲到江星河跟前,语重心长地开口:

“你现在不去治疗,等她人出来,你没了......”

“滚!”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我只想陪着微微!”江星河声嘶力竭地大吼,声音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恐惧和惊慌。

“你这么拖着,是不想要命了吗!”吕时慢提高了声音。

“沈微微就是我的命!我要她活着!”江星河一字一句说着,语气里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一刻,他再也不是曾经高高在上的佛子,也只是一个为了心上人担忧的男人。

即便释然如她,听到他这一番剖心的表白,心底也升起隐秘的钝痛。

她突然羡慕起躺在手术室里的沈微微来,爱她的人还在身旁,能看得到摸得到,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想着想着,她鼻尖一酸,突然落下泪来。

江星河蓦然一愣,喘了一大口气,才缓了缓情绪,沮丧地开口:“你走吧,我等医生的结果......”

空气一瞬间陷入胶着。

好半晌,江星河耳边响起一道冷静的声音:“你去手术,我帮你等......”

他筱然抬头,两人的眼神隔着惨白的灯光对视。

江星河的心尖一颤,一股复杂的情绪升了起来,耳边是好友们压低的议论声:

“吕时慢为了江星河竟然愿意等沈微微手术......简直是舔到家了......”

“我有点可怜她了,其实她人真的不错,一心一意地爱着江星河......”

过了片刻后,他才摇头:“不!我想陪她......”

吕时慢定定地看他一眼,没再继续劝,只找来医生和护士,在走廊上给他额头上的伤口做些消毒包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外的红灯终于亮起。

听到医生说沈微微人无大碍后,江星河才吐出几口气,紧接着人软软倒了下去。

众人大惊连忙将人接住,送进急症室,可身后的女人却一动不动。

“吕小姐,你不去看看?”

她看了下时间,然后摇头,对那人回了一句“我不去了,我要走了”。

话落,人便径直离去。

吕时慢办完出院手续并没有回到江家,而是拖着行李直接去了飞机场。

在路上,她将与江星河有关的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一一删除。

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她果断扔掉了电话卡。

从江星河的世界,彻底离开。




“什么意思?”他难得错愕。

“字面意思,你说的取消婚约,我同意。”

她慢条斯理开口,起身将玻璃杯里的温开水从沈微微的头顶直接浇了下去。

再次冷笑着开口:“沈小姐,你送我66次伤心,我送你一杯温水,不过分。”

吕时慢的举动,出乎两人意料之外。

直到头发上湿答答一片,沈微微才反应过来,惊叫了起来,“啊——”

江星河心疼坏了,一把将沈微微拉进怀里,反手将人重重一推。

瞬间,餐厅里传来噼里啪啦盘子碗碟的落地声,所有人的视线纷纷转了过来。

吕时慢因为惯性撞到餐桌摔倒在地,打翻了正烧着的火锅,炭火泼了她全身,连刘海上都沾满了菜叶子。

后腰被桌角撞击的地方,像是刺进了一把钢锥,更是疼得钻心。

她傻了似的,直愣愣地看着江星河,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动手。

可他全部的心神都在沈微微的身上,轻柔的哄声传进耳底:

“微微,你有没怎么样?”

男人蹙紧的眉,在听到女人一句“没事”后,才缓慢松了下来。

转头,眼神像是含了一把冰刃,一刀刀剜着她,恨不得将人劈个稀巴烂。

“吕时慢,你真挺贱的!”

女人没有理会他,手脚并用从满地狼藉中,慢慢爬起来。

在大厅众人或讥笑或怜悯的目光中,她扬起一抹突兀的笑。

那笑中带泪,隐含一丝忧伤,冷硬如江星河看到她这副模样,面色也复杂起来,刚要开口,怀中的沈微微娇呼了一声,“星河哥,我难受......”

他便再顾不得什么,转身抱着人急匆匆冲了出去。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大厅经理简单给她处理了下伤口,吕时慢才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等坐进了出租车里,她像是才回过神,视线落在被蹭破的伤口上,血糊糊一片。

“小姐,你男朋友呢,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吕时慢扯了扯唇,露出几分苦笑:“谢谢,不用了”。

男朋友?

上一个为救她,死了,成了一捧灰。

这一个为了别人,向她捅了一把刀。

没有爱,活人也比不过死人。

回到了家,她拿出烫伤的药,对着颈边慢慢涂着药。

耳朵里突然响起一道温柔的男声:“怎么那么不小心,又把自己搞伤了?疼不疼?”

忍了一路的眼泪突然像开了闸的洪水,泄洪而下,眼泪流了满脸。

她声音都打着颤:

“临云,你不在......再没有人愿意保护我。”

“伤口不疼的,可是没有你的世界好冰冷......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眼泪模糊了双眼,她好像又看到了他那张到死都还带着温柔的脸。

那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她。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柏临云一定还在她身边,做她一辈子的骑士,保护她。

说不定两人早就从校园情侣,变成了领了证的爱人。

可是,所有的美好却被一声尖锐的刹车撞碎。

他将她从轮胎底下推开,自己却代替她成为车下亡魂,鲜红的血大片漫了出来。

他在她的怀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后来又变成一捧灰。

吕时慢遵守他最后的遗言,签了器官捐赠书,半年后来到了江星河身边。

眼泪就这样大滴大滴落了下来,打湿了衣襟落在涂满药膏的伤口上,刺刺地疼。

“临云,是我不好,认错了人。”

“难怪我等了他66次,也捂不热他的心......”

她抹了抹眼泪,哽咽道:

“幸好,我再也不等了,我马上就去找你。”




若是平常,吕时慢根本不会和他吵架,可一次又一次,她早已经麻木了。

可今天,心底的火气却像是浇了油似的,怎么压也压不住,当即反唇相讥:

“我没听过,未婚夫能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鸽了未婚妻66次,你们还真是情深义重......我看着都要感动了。”

“不如趁此机会,在一起得了,也省得次次找借口。”

江星河清俊的眉皱起,眉宇间升起一股隐约的不耐:

“你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明天陪你去民政局就是,今晚我不想和你吵......”

话落,淋浴间的门摔得哐当响,像往常一样房间里是窒息的冷漠。

手机这时传来震动,吕时慢不用看,发消息的人是沈微微。

手机一划开,视频里的画面不堪入目。

江星河正贴在沈微微浑圆的丰硕上,正舔得起劲,喘息声仿佛能透过屏幕。

每一下,都带出女人猫叫似的呻吟。

沈微微信息露骨:

“看到没,我哥这样的清冷佛子,也只有我才能叫他燃烧,对着你,恐怕他都挺不起来吧......”

吕时慢盯着屏幕仔仔细细地看,似是要将这一幕深深刻进脑海里。

好半晌,她敲出一行字:“辛苦了,我会多给你点小费!”

随即,她转了100块过去,锁上屏幕,坐在窗口发呆。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江星河的终极舔狗,还是舔到死的那种。

却没人知道,她的出现,只是因为那个人的心,在他身上。

江星河自小爱好佛学,成年后便手持一串佛珠在家修行,原本他不近女色,一心修佛。

直到吕时慢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甩都甩不掉,他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习惯。

在江母的施压下,江星河最终妥协,答应和她在一起。

可沈微微出现,让她所有的努力变成了笑话,幸好,她不是真的想和他结婚,图的也只是那颗心。

想到这,她低下了头,逼回眼底隐隐蓄起的泪。

刚一转身,对上的却是江星河极力压抑,却隐隐发怒的脸:

“你刚才到底和微微说什么了,她为什么一直哭?你说清楚!”他一把攥紧女人的手,一副不说清决不罢休的架势。

手腕像是要被猛力捏碎,吕时慢皱着眉看着他,心底一阵酸疼。

江星河平时冷着眉眼,并不与人亲近,像一尊冷面佛,偏偏对沈微微才有了七情六欲,像个活人。

衬得她阻挡在二人中间像个棒打鸳鸯的小丑,她忍着疼,唇边无奈地溢出苦笑。

“你笑什么?我问的话很搞笑?”




她没说完的话,被吕时慢狠狠来回两个巴掌全打没了。

反正都要走了,为什么还要憋屈地忍着沈微微对的自己的肆意羞辱。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甩耳光的手用尽了全力,掌心都打得发麻。

“上次被你冤枉了,这次我要打回来!”

“你明明已经得到了他,为什么还要继续找茬?”

沈微微捂着脸,斜眼看她,咬牙切齿地笑了起来:

“我从小就喜欢他了,可他次次都说当我只是妹妹,说我和他不是一路人,甚至为了应付江阿姨,还要和你领证!”

“你这个丑八怪,到底哪点能和我比?我偏不让你们如愿,现在他终于是我的!”

沈微微哈哈大笑起来,面容挤成一团,挣拧扭曲。

“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向我求婚,甚至眼睁睁看着他将我压在床上翻云覆雨......”

话音未落,沈微微趁她不注意,猛地踹了吕时慢一脚,将她猛力一推。

“噗通”一声,吕时慢像是一颗石子,直接掉入一侧深不见底的泳池。

而此时的沈微微得意至极,却忘了泳池那一片地面全是水。

鞋跟在地上“吱呀”一声,她整个人踉跄几步,也一下摔入泳池。

连续两声“噗通”,引起另一侧宾客纷纷惊呼。

现场当即乱了起来,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有人掉下泳池了!快救人!”

冰凉的水瞬间涌入吕时慢的口鼻,不会游泳的她不断往下坠落。

此时的她脑袋昏沉沉的,嗓子更像是插入一把倒刺,疼得钻心。

她不断挥舞着双手企图抓住什么自救的东西,可一切的挣扎,在黑暗的水底只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半醒半昏之间,好像看到白色衬衣的江星河正向她游了过来。

心下闪过一丝欣喜,刚想开口。

几米外的江星河像是发现找错了人,转身又折了回去。

那句“救我”的话,随着一股股水流被猛地灌进嗓子里,带着排山倒海般的窒息的痛,像是要将她深深埋葬在水底。

吕时慢彻底绝望地闭上了眼,在池子底浮浮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等吕时慢再次有了意识,只觉得浑身像是被大卡车辗了几下,连皮带肉都浸着疼。

一睁眼,是江阿姨担忧的脸。

她笑了笑,想安慰老人家一下,可嗓子像是被火燎过似的,什么也说不出。

江阿姨用纸巾擦了擦眼,轻拍了她掌心一下:

“孩子,是我的错,要是六年前我没有让你和星河结婚,你就不用受这个苦!”

老人家一说,眼圈又红了些。

“阿姨,我和星河分手了,成全他们吧。”吕时慢惨白的脸露出虚弱的笑。

老人有些错愕,还没开口问。

枕旁的手机响起,看清屏幕上“江星河”三个字时,她蜷了蜷手指,还是接了电话,男人的怒气隔着话筒传了过来:

“你要死,能不能死远一点!这种卑劣的死缠烂打对我没用!”

“吕时慢,没想到你这么恶毒,一边喊着取消婚约一边对微微不利,真够贱的!”

“你放心!我会和我妈说取消和你的婚约!”

话一说完,江星河便掐断了电话,不留一点余地。

她甚至来不及说,她已经替他开了口。

手机屏幕滚热,像是要烫化人的心,如果没接到那通电话,她此时估计会疼得肝肠寸断吧。

可现在,她只扯了扯唇,抬起脸,用最认真不过的语气重复道:

“阿姨,成全他们吧。”




和京圈佛子领证的第66次,吕时慢进了民政局的黑名单。

连门口的保安大爷都知道,她又一次被人取消领证。

一张结婚证,她领了六年,还是没有成功。

第一次,江星河为了沈微微走失的猫,将她丢下。

第二次,沈微微的父母来京旅游,他说要去接待。

......

第六十六次,沈微微拿到了最佳新人奖,他说一生一次......

“小姐,这民政局的门槛都要破了,这结婚号你摇了66次,听人劝,换个人吧?”

她撕掉手中的摇号,苦笑着朝工作人员点头。

直到电话响起:“吕小姐,江先生不是你要找的人。”

瞬间,她手背青筋凸起,脸上刚才还麻木的笑容悄然退却。

“我们查到那一批接受心脏捐赠的人,有两位,都姓江,登记员搞混了......”

好半晌,她听到自己回了一声,“好,知道了......”

“那另一位江先生的号码您还需要吗?”电话里的人声音带着歉意,问得小心翼翼。

“要的,麻烦您发给我,谢谢。”

挂断电话,吕时慢苦苦压抑的情绪才像藤蔓似的钻了出来,死死裹着她勒得人不能呼吸。

她看看手中被撕得粉碎的结婚号,露出一个苦笑,一个错误,生生耽误了她六年。

难怪江星河这么不在乎她,肆意地伤害她。

原来,他根本不是他。

吕时漫浑浑噩噩回到家,一脸的苍白,江星河像是刚回屋不久,参加红毯的礼服还静静地放在衣架上,周边还残留着沈微微常用的那款香水味。

她为什么知道呢?

因为某一次她和江星河领证时,沈微微打电话哭诉,自己钟爱的香水瓶碎了......

于是,江星河再一次抛下她,当天飞到了伦敦,找设计师本人买到了这款限量版香水。

她习惯性地笑了笑,拿起他的衣物挂进衣帽间。

耳边响起江星河不算热络的嗓音:

“证咱们明天再领吧,反正只隔一条街,走路过去就到了。”

吕时慢身影一僵,刚刚隐藏好的酸涩因为这句话,又冒出了头。

是很近,也只隔一条街......

可是耐不住明天复明天,2000多个日夜,她也没拿到那张结婚证。

幸而,对象错了,她再也不用等了。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敷衍地开口:“不领了,反正也没必要。”

背着光的江星河立即沉了脸色,原本清幽的目色,隐约可见寒冷,出口的话似是覆了层霜雪,又冷又刺:

“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参加微微的颁奖典礼,你就乱发脾气?我和你说多少次了,他是已故朋友的妹妹,我只是照顾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