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莲心陆砚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报恩三年不动心,和离了你哭什么莲心陆砚初 全集》,由网络作家“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见面,把陆砚初说的同顾氏讲了一遍,婆母顷刻沉了脸。“砚初胡闹,你也由着他一起胡闹?!”“这不知血脉的孩子,怎么能上我陆家族谱?你们又不是不能生,弄出这些事来,不是让上京人平白看我们笑话?!”顾氏越说越气,一拍桌子,站起身,“我不同意!收养可以,但决不能上族谱!”宋知微垂眸,静静承受顾氏的怒火。等顾氏脾气发的差不多了,将茶水往顾氏手边挪了挪:“母亲保重身体。”顾氏气笑了:“我倒是想保重,可你和砚初干的这一出出不着调的事,我如何保重的了!”“是儿媳的不是。”“本来砚初昨日去驿站,就闹的上京传出了不少风言风语,现在又跑出来个养女,我都不敢想外头该怎么议论笑话我们平南侯府!”顾氏絮絮叨叨,似是有一把火在烧,烤得她坐立不安。“平南侯府在朝中...
“砚初胡闹,你也由着他一起胡闹?!”
“这不知血脉的孩子,怎么能上我陆家族谱?你们又不是不能生,弄出这些事来,不是让上京人平白看我们笑话?!”
顾氏越说越气,一拍桌子,站起身,“我不同意!收养可以,但决不能上族谱!”
宋知微垂眸,静静承受顾氏的怒火。
等顾氏脾气发的差不多了,将茶水往顾氏手边挪了挪:“母亲保重身体。”
顾氏气笑了:“我倒是想保重,可你和砚初干的这一出出不着调的事,我如何保重的了!”
“是儿媳的不是。”
“本来砚初昨日去驿站,就闹的上京传出了不少风言风语,现在又跑出来个养女,我都不敢想外头该怎么议论笑话我们平南侯府!”
顾氏絮絮叨叨,似是有一把火在烧,烤得她坐立不安。
“平南侯府在朝中的份量不如从前,本该谨小慎微,你作为当家主母,怎么能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你昨日死命拦着砚初,不该让他去见云安郡主!”
宋知微嘴里发苦。
府里能拦住陆砚初的人,除了祖母就是母亲了。
祖母年事已高,大家都小心极了,从来不同她说不好的消息,生怕老太太情绪激动,有个好歹。
顾氏倒是身体康健,可她从来不愿意和陆砚初起正面冲突,一般把这些事都推给宋知微。
宋知微忍不住想,如果顾氏能多劝导劝导陆砚初,她和他之间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不愉快。
二人的关系是不是能够更融洽一些?
所不定她和陆砚初现在都已经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了......
宋知微神游天外,只是她垂着脑袋,一副虚心听从教诲的模样。
顾氏倒也没怀疑,把脾气发完,安抚了宋知微几句。
末了,顾氏强调:“那孩子养在府中可以,但上族谱是万万不行,你趁早打消了砚初的念头。”
见宋知微点头应是,顾氏这才放她离开。
夜里下了雪,还刮着小风,雪花簌簌往衣领里钻。
宋知微没去静悠阁,而是回了自己的晚香堂。
屋里烧着地龙,暖烘烘的。
丫鬟端来了热茶,宋知微啜了一口,有些发寒的身子总算回暖了。
洗漱完刚躺下,外头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宋知微服了药丸,这会儿药效发作,脑子昏昏沉沉的。
她懒的起身,听荷香语速极快的把事情说了。
“是大夫人的婢女,说秋韵小姐夜里起了高烧。”
“让人去请大夫。”她眼睛半睁,困极了。
“是。”
大夫人是大嫂李雁卉,大哥战死沙场时,陆秋韵还未出生。
故而陆秋韵一出生便是遗腹子。
顾氏心疼李雁卉母女孤儿寡母的,对二人向来是宽厚优待。
冬季寒冷,小孩体弱,稍不留神便会着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宋知微没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谁承想次日一早,顾氏怒气冲冲寻了过来,当着一屋子管事的面,狠狠斥责了一顿。
宋知微双眼泛红,深吸了口气,终究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静悠阁。
莲心顾不上自己的伤,让人取来冰块,用布包着给宋知微敷脸。
她眼泪就没停过,簌簌往下流。
“侯爷太过分了。”莲心哽咽,“夫人为了侯爷,为了整个侯府兢兢业业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怎能下这样的重手。”
这一巴掌,简直将宋知微的脸面撕下来,扔在了地上狠狠碾上几脚。
一个被侯爷掴巴掌的侯夫人,怎么看都不受宠,侯府下人们是会看人下菜碟的,面上不显,私底下肯定会议论纷纷,交代下去的差事,也会拖拖拉拉。
宋知微叹气,“荷香,你给莲心处理一下伤,我这边自己冷敷就行。”
这傻丫头,她的伤比她还重,都这会儿了,嘴角还在渗血呢。
荷香抱着早就找出来的药箱,强行拉着莲心坐下。
“你就别让夫人操心了。”荷香道。
莲心这才老老实实仰着脸,任凭荷香清创上药。
宋知微单手扶着冰块冷敷了一阵,感觉脸没那么肿了,又对着镜子瞧了瞧,这才让荷香给自己上药。
陆砚初心太狠了。
她不过是劝了几句,陆砚初便毫不留情动手。
宋知微胸口发涩,她以为他们就算做不到琴瑟和鸣,也应该是相敬如宾的。
此时,一个小丫鬟敲了敲门,宋知微让她进来。
“夫人,侯爷出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宋知微并不意外。
方才她劝陆砚初别去,得来的是一巴掌。
除非天塌下来,谁能挡住他?
“继续让人跟着,随时传消息回来。”宋知微交代,“若是侯爷做出一些不妥的行为,一定要及时制止,任何后果,都由我一人承担。”
陆砚初不管不顾,她不能跟着一起任性。
小丫鬟应声,退下了。
没多会,便到了午膳时辰。
平日里侯府各院主子都是在自己房间用膳,但今天是腊八节,午膳是要一起聚一聚的。
宋知微一露面,众人的视线便落在了她巴掌印明显的左半边脸上。
顾氏皱了下眉,很快舒展开,装作没瞧见。
“砚初呢?”
宋知微泰然自若的坐下,“出府了。”
顾氏惊讶,“砚初,出府了?”
这怎么可能!
儿子自从废了双腿后,便再没有出过府,甚至连静悠阁也很少离开。
周氏咳嗽了几声,很是激动,“砚初总算想通了!”
宋知微就坐在周氏身旁,见状,连忙拍了拍老人家的背,“祖母仔细身子,大夫不是说,让您情绪平稳,切忌大喜大悲。”
周氏浑浊的眼泛着泪花,点着头道:“我不激动,我要多活几年,还要看你和砚初生下嫡长孙才能安心闭眼。”
宋知微呼吸一窒,随意找了个话题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吃到一半,顾氏忽然问道:“砚初出府是去做什么事?”
不知为何,顾氏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稳,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宋知微给周氏夹了一块剔干净刺的鱼肉,轻轻的道:“去见一个故人。”
莫名的,顾氏心跳漏了一拍。
什么故人值得闭门不出的陆砚初愿意出府去见?
据说玄清年岁已高,手背皮肤发皱发黑,还有一些老人斑,看着粗糙苍老。
可谁也想不到,他的掌心软嫩如青葱少女。
大抵是玄清神医有不为外传的驻颜之术?
陆砚初心中暗暗思忖,面上半点不显。
玄清检查完陆砚初的双腿,当即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从里面拿出药膏和金针。
先用药膏敷腿,两刻钟后,擦拭干净,用金针针灸。
针灸时,玄清会在某些穴位顺着针体滴入药油。
陆砚初只觉得钻心的疼,他死死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扰了神医。
施完一整套针灸,玄清额头布满汗珠。
这一套针灸之术甚是耗费心神和体力,一天他顶多施展一次。
收针后,玄清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这才开了一些药。
“每日熬煮出汤水泡洗。”玄清边写边说,“能站起来是好事,切勿揠苗助长,需一步步循序渐进,先从每日扶墙站立半刻钟开始,另外多增加一次按摩。”
陆砚初浑身似是从水里捞出来,有气无力的应声。
他不知道是玄清今日多用了两分功力,还是因为双腿知觉恢复不少的缘故,方才施针,竟比他当年双腿被打断还要疼上三分。
写好药方,玄清收拾药箱离开。
却不想刚走出房门,便撞上了李雁卉。
李雁卉身旁跟着的,赫然是声称生了病的雪萍。
玄清冰冷的视线从雪萍脸上刮了一遍,气色红润,呼吸匀称,这身体不是好的很?
“神医。”李雁卉态度谦卑,“能否请您替小女把把脉?”
玄清没有应答,看向候在门外的大管事。
大管事蓦然出了一身冷汗,忙向玄清解释:“这位是府中的大夫人,侯爷的嫂嫂,不是什么闲杂人等。”
玄清没搭理他们,绕开李雁卉主仆,大步往府外走,背影格外冰冷,夹杂着肉眼可见的怒气。
大管事只觉得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顾不上李雁卉,急忙追上玄清,好声好气的赔笑。
生怕玄清生气,再也不来侯府替陆砚初看腿了。
等宋知微回府,已经是申时。
还未坐下喝杯热茶,顾氏身边的刘妈妈过来请人。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刘妈妈是顾氏还在闺阁之中就伺候的老人,成亲后一起跟着进了平南侯府,这么多年下来,在府中颇有脸面。
宋知微心思微沉。
平时顾氏有事,顶多派个丫鬟过来寻她,今日竟然是派出了刘妈妈,府中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宋知微起身:“不知母亲寻我,是有何事?”
“夫人过去便知晓了。”
刘妈妈嘴很严,不肯透漏半分。
宋知微和莲心跟在刘妈妈身后,行了一段路,觉得不对。
这不是去顾氏院子的路,而是去静悠阁的。
难道是陆砚初出事了?
宋知微心里一咯噔,但很快冷静下来。
应该不是。
如果陆砚初出事了,府里早乱成了一团。
那到底是何事?
宋知微疑惑更深。
进屋后,宋知微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人是谁,一个茶盏便砸在了脚边。
小孩长得粉雕玉琢,一双眼睛明亮如星,唇红齿白,如同年画上的福娃娃。
长相和陆砚初并不相似。
莫名的,宋知微松了口气。
“这孩子是?”
“是五皇子抱回来的。”陆砚初不愿意多解释,“殿下不方便养,便让我养着了。”
陆砚初以前就是为五皇子效力,这些年他在家中养伤,五皇子隔三差五便会过来探望。
哪怕他自己不来,也会派人送些东西。
五皇子和云安郡主是表亲,宋知微猜陆砚初今日出去,应当是做了些安排,五皇子也参与其中。
原来不是他与云安郡主单独相处。
有了这一层的认知,宋知微心里的闷堵好了不少。
“孩子叫什么名?”
“小名叫月月,大名便叫陆月月。”
宋知微略沉默了会儿,“此事......还需知会老夫人和母亲。”
“只是个女孩,上了族谱也无妨。”陆砚初很喜欢月月,抱着孩子不撒手,“你去准备一些女孩用的东西,挑几个细心的嬷嬷和丫鬟,把我隔壁房间收拾出来给她住。”
“......好。”
宋知微再觉得不妥,也不想在此时拂了陆砚初的这份高兴。
看得出来,陆砚初与这孩子十分投缘。
说起来府中还有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陆秋韵,但从来没见他对自家侄女有这般亲近。
也不知他是因为喜欢小孩子,还是只是喜欢这个孩子?
宋知微垂眸,看向自己的小腹。
她嫁过来的时候,陆砚初已经昏迷三月有余,活不活得了都是个谜,更别说与她圆房。
后来陆砚初醒过来,发现自己双腿已废,又莫名其妙多了个冲喜的娘子,心中的愤怒和厌恶几乎能将房顶掀开。
起初她甚至不能进屋,否则迎来的只有陆砚初的谩骂和砸过来的物什。
是夫妻,但不住在同一个院子,陆砚初依旧住他的静悠阁,而宋知微住晚香堂。
也是凭借着耐心,逐渐宋知微能进房间了,能和陆砚初说上话了,但也是仅此而已。
陆砚初有自己至死不渝的心上人,哪怕是死也不愿意娶其他人。
可偏偏她趁他昏迷不醒之时,顶着全上京异样的目光,嫁了过来。
宋知微想,再给她一些时日,她总能走进陆砚初的心。
等治好陆砚初的双腿,他们就能做真正的夫妻,生下可爱的孩子,他们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
可如今,云安郡主回来了......
宋知微闭了闭眼,有种细心呵护的琉璃盏不知何时挪到桌边,眼瞅着就要掉下来摔成碎片的揪心感。
宋知微深吸口气,撇开脑中纷乱的思绪,按照陆砚初说的让人把隔壁房间收拾出来,开了库房,搬来一些家具,把屋子布置成侯府小姐的规格。
嬷嬷特意挑了自己院中的严妈妈,性格敦厚,做事利索,照顾小孩最合适不过。
又选了几个丫鬟伺候月月起居,考虑到陆砚初的脾气,特意选了话少安分的。
静悠阁的动静瞒不过府里其他人,顾氏派身边的大丫鬟过来请她过去。
宋知微知道躲不过,索性应允了。
云安郡主极聪慧,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你是砚初的夫人?”
唰一下,门从里打开,陆砚初一脸激动的出现。
他眼神牢牢锁定云安郡主,是宋知微从来没有见过的炙热和深情。
“微臣,见过云安......郡主。”陆砚初嗓音颤抖,可见他心潮有多澎湃。
云安郡主显然要淡定的多,她冲陆砚初莞尔,“许久不见了,砚初。”
她不唤平南侯,而是像从前那般,亲昵的唤他砚初。
陆砚初差点就没控制住落下泪来。
她还愿意这样唤他,说明她是真的没怪当年他伐北失败,害她去北疆和亲一事。
可这样,只会让陆砚初更加自责。
云安是这般的好,哪怕她不嫁给他,也该有更美好的人生。
都怪他。
是他无能,在离城战败,才会让云安吃了这么多的苦。
一阵风刮来,夹杂了鹅毛似的大雪,云安郡主打了个激灵。
“我们进屋再说话,外面太冷了。”云安郡主特地看着宋知微,“宋夫人,请进。”
宋知微眼睫颤了颤。
云安郡主知道她的名字,说明她对上京的事还是很了解的。
那她知道陆砚初为了她守身如玉三年吗?
云安郡主开口,陆砚初自然不会驳她脸面,只是眼神警告了宋知微一番,让她别乱说话。
进了屋,地龙烧出来的热气烘的人手脚迅速回暖。
宋知微冻僵硬的身子一下子热乎过来。
“宋夫人是怎么了,怎么还戴着面纱?”云安郡主好奇的问。
“生了些疹子,就不摘下面纱冒犯郡主了。”宋知微颇有分寸的道。
陆砚初还算满意宋知微的回答,又怕云安郡主追问更多,便将话题岔开了。
“云安,你怎么回京了?”
云安郡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调皮眨眨眼,“我回来不好吗?还是说,你不愿意我回来?”
“自然不是。”陆砚初急忙否认,“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从北疆回来!”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陆砚初眼睛红红的,看着云安郡主说不出话。
那眼神深沉悲痛,又情意绵绵,叫人不忍直视。
云安郡主似是有点被触动了,眼里隐隐有泪光,笑骂道:“陆砚初你摆出这幅模样是作甚,你夫人还在这儿呢,莫让人吃味。”
陆砚初的神色便淡了几分,不悦的撇了宋知微一眼。
其实,他说让宋知微去外面等,是变相让她走。
谁知道宋知微心眼这么死,还真在门外等着。
这么冷的天,她居然愣是站到了现在。
她向来心机深沉,惯会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以达成目的。
想来,她就是不想他和云安郡主好好聊上两句,才会忍受寒冷在屋外等到现在吧?
宋知微却没有看二人,微微侧首,特意挪开了视线。
来之前,宋知微便大概猜测会面临什么样的场面。
此时哪怕眼睛不看,只是耳朵听一听,心也似刀绞般疼痛。
陆砚初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对她永远是冷斥和命令,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