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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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渣木鸡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初的目的,是刺激对方,让他再争取一下她。好让宁司寒有更大的危机感,方便她从他身上,拿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却没想到,宁司昭和沈月柔,直接让自己一步到位。次日,宁司寒回来时,面色便有些尴尬。“母亲同我说,让你今后跟着我行走。”他瓮声瓮气地说。其实,他最近跟林妩的关系有点尴尬。自从说了宁司昭那事,林妩对他就保持着距离。这让他心里很是痛苦。但据他观察,林妩似乎对宁司昭又没有意思。她每天就吃饭,睡觉,遛狗……看起来孤独又落寞。“夫人已经嘱咐过奴婢了,奴婢一定伺候好世子爷。”林妩规规矩矩地说。没有掺杂一丝个人情感。看样子,还想早点告退回去遛狗。宁司寒有些失落。她不需要爷的陪伴了吗?“你可识字?”他问。“如果不会,爷可以教……”“识得一些。”林...

章节试读


最初的目的,是刺激对方,让他再争取一下她。

好让宁司寒有更大的危机感,方便她从他身上,拿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却没想到,宁司昭和沈月柔,直接让自己一步到位。

次日,宁司寒回来时,面色便有些尴尬。

“母亲同我说,让你今后跟着我行走。”他瓮声瓮气地说。

其实,他最近跟林妩的关系有点尴尬。

自从说了宁司昭那事,林妩对他就保持着距离。

这让他心里很是痛苦。

但据他观察,林妩似乎对宁司昭又没有意思。

她每天就吃饭,睡觉,遛狗……

看起来孤独又落寞。

“夫人已经嘱咐过奴婢了,奴婢一定伺候好世子爷。”林妩规规矩矩地说。

没有掺杂一丝个人情感。

看样子,还想早点告退回去遛狗。

宁司寒有些失落。

她不需要爷的陪伴了吗?

“你可识字?”他问。

“如果不会,爷可以教……”

“识得一些。”林妩说。

宁司寒半张着嘴,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

“啊。”他拘谨地合上嘴,又说:“那你可会看账本?”

“略懂。”林妩又说。

回答比先前还要简洁。

宁司寒受伤极了。

妩儿现在这么抵触他吗?

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话题走人?

“那……”他还不死心,再问:“你未曾服侍过爷,可熟悉爷的喜好?今日爷有空……”

林妩垂下长睫毛,打断他的话:

“鸣翠已细细为我讲过了,请爷放心。”

这下宁司寒彻底没话讲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那天为何提起宁司昭的事,那般做,与将妩儿拱手让人有何异。

妩儿一定被伤透了心吧。

宁司寒颓然地坐到椅子上,他再没有脸面,对林妩说出柔情蜜意的话。

“可是,奴婢没有合适的衣裳。”

林妩却突然说。

“爷是金尊玉贵的人物,又在外主持事务。奴婢跟着爷行走,必不能再以这番丫鬟的行头露面。”

“但是奴婢自知出身卑微,不知何等衣物才是合宜。”

“爷是否愿意,陪奴婢去置办一些?”

宁司寒死掉的心,又活过来了。

“愿意,当然愿意!”

国公府是有尚衣处的,主子们穿的衣服,都是家中裁缝、绣娘一针一线缝制,甚少外出采买。

但眼下是来不及了,林妩只能到外头的成衣铺子去。

大户人家讲究体面规矩,闺阁小姐和主母夫人,是很少在街上行走的。

宁司寒虽然是个已婚男了,但还是第一次同女子走在街上。

两人也不讲究时间,一边走,一边看。

看到什么有趣的,便说上几句。

这种亲密又悠闲的逛法,让宁司寒感到分外新鲜。

街上人来人往,两边店铺林立,京城的繁华映入眼帘。

成衣铺子也不少,个个都是高门立柱,仅从门外看,便觉里头贵气逼人。

两人挑了一间门头华丽的走进去。

“老爷,需要看些什么?”

他们一踏进铺子,年轻的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上来。

他眼睛只看得到宁司寒,完全把背后的林妩给忽视了。

宁司寒有些不高兴:

“这家不好,妩儿,我们换别家。”

然后提脚要走。

店小二听得都呆了。

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店小二,从他身后越过来,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换上一副笑脸:

“贵客请留步!我铺子里有新进的浣溪纱,尤其适合夫人这样的青春绝色。”

这个年长的店小二,倒有点眼色。

他虽然对着宁司寒说话,眼睛却看着林妩,而且是恭恭敬敬的。

宁司寒果然停住了脚步。

他没有立即回答掌柜,而是微微俯身,问林妩:


宁司寒脸色铁青。

这话里头有话,是菜不合心意,还是人不合心意?

一屋子奴仆低头垂手,安静如鸡。

宁司寒被她呛得下不来台,满肚子火,无处发泄。

只好骂下头的人:

“你们怎么伺候世子妃的?世子妃不爱吃的也端上来?厨房的人到底还能不能干了?就不能做点合世子妃胃口的!”

底下人听得瑟瑟发抖,厨房这回大祸临头了。

正在这时,海棠捧着一个白玉盘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世子爷、世子妃,厨房新研究了一个辣炒小河虾,鲜香可口,开胃下饭,特请主子尝尝。”

一盘色泽油亮、香气扑鼻的小河虾,摆到两人眼前。

尴尬的气氛被打破了。

宁司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情绪,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筷河虾。

“既是新菜色,柔娘不若试试。”

其实,刚才沈月柔脱口而出那话之后,便后悔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生气,最近越来越难控制情绪,激动起来,连平时竭力营造的贤淑温婉,也忘在脑后。

宁司寒骂下人时,她的心也跟着害怕。

世子爷不会就此厌恶她了吧?

幸好宁司寒又给她夹菜,她赶紧就坡下驴,忙不迭抬碗接过来:

“妾身谢谢爷。厨房的人有心,我看这菜就很好。”

两口子又重新亲热起来。

再加上,沈月柔吃了那河虾,确实合胃口,心情大好,吃了不少。

这餐饭终于得以和乐融融地结束了。

好消息传回来时,小厨房一片喜气洋洋。

“姜还是老的辣,刘管事果然做得一手好菜,能讨得世子妃的欢心!”一个厨娘奉承的说。

大家都知道,先前刘嫂子挨了世子妃的斥责,十分难受。

这会儿终于出了口气,便都纷纷向她道贺。

“世子妃都说了呢,这道菜要好好做,过些天家宴,献给老爷夫人尝尝!到时候刘管事可就平步青云了!”

刘管事喜不自胜,嘴上还在谦虚:

“大家过奖了,都是分内事……”

正热闹着呢,一个二等丫鬟摇摇摆摆出现在厨房门口。

“今个儿的辣炒小河虾做得好,世子妃用着高兴,赏做菜的厨娘银子一锭!”

哇!

大伙眼神发亮,齐齐羡慕地看着刘嫂子。

刘嫂子春风满面,志得意满地伸手迎上去:

“谢谢姑……”

“有你什么事?”那丫鬟却倨傲地瞟了她一眼。

然后环视众人:

“张婶呢?快些而来领赏啊!”

张婶?

张副管事!

众人惊掉下巴。

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婆娘,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大方地接过丫鬟手中的银锭、

“张氏谢过世子妃,谢过姑娘!”

刘嫂子不可置信地呆立,脸涨得通红。

“这……这不对啊姑娘。”她急急忙忙开口:“姑娘是不是弄错了?那辣炒小河虾,是我做的,还是姑娘亲手拿走的呀。”

丫鬟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

“谁弄错了?我拿走了没错,但是张婶也做了辣炒小河虾,我两盘都拿走了不成吗?是海棠姐姐说,张婶的瞧着更可口一些,不要了你的,关我何事?”

她把身一扭,留下一句话:

“技不如人还叽叽歪歪,你要说理,自己找海棠姐姐去吧!”

丫鬟走了,留下一厨房的错愕和尴尬。

张副管事笑笑:

“原是大家的荣耀,我不能一个人独占了,今日我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顿好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吱声。

沉默了一会儿,刘嫂子突然捂脸,哭着跑了出去!

她走了,余下的人也就没顾忌,开始三三两两与张副管事搭话。

林妩一直默默坐在角落里。

趁这会儿无人注意,她也悄悄地走了出去。

林妩到小花园里采紫苏。

小花园虽说以种花为主,但是也种了不少奇珍香料,其中就包括紫苏。

这一日有些微雨,她没有打伞,冒雨采了很多紫苏。

晚上,又在小厨房熬夜鼓捣。

果然,没两天,她就病了。

她烧得两颊酡红,在床上哼哼唧唧。

“什么?她病了?”

宁司寒嚯地站起来,袖口打落了桌上的纸笔,可见心中慌乱。

这些天,他虽然强忍着不召唤林妩,但每日都派时杰打听她的事,一日比一日挂心。

听说小妖精在厨房过得很快乐,他心里不大痛快。

可这会儿得知她生病,他又担心了。

时杰回道:

“五儿姑娘睡了一天未曾起身,想来病得不轻。”

宁司寒着急:

“可曾叫了府医去看?”

时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道:

“不曾。她如今是个粗使丫鬟,按例叫不得府医。”

“那是否有人照顾她?进了些什么汤饭没有?”宁司寒又问。

时杰垂眸:

“粗使丫鬟本就身份低微,姑娘又是被打发到厨房的,哪里会有人去看她?没让她带病做活,已算是恩典了。”

宁司寒闻言心中大痛。

一个享受过他的恩宠,又被迫与他分别的小女子,夜夜饮泣,思念成疾。

却因为身份低微,既请不到府医,也无人看顾。

何其可怜。

时杰见宁司寒沉默不语,以为主子对他探查的信息量太少感到不满,赶紧又补充说:

“不过,姑娘的精气神还在。属下斗胆靠近去瞧,还能听见她在呻吟。”

“吟些什么?”宁司寒的心揪紧了。

不会在哭着怀念他的好吧?

真是爱得太深……

“属下不敢说。”时杰又低头。

“你说!”

时杰很为难的看了宁司寒一眼,清清嗓子:

“姑娘说:宁司寒王八蛋,好一个无情的负心汉,吃干抹净就想跑,也不管本姑娘好不好!”

宁司寒:……

“她真这么说?我看是你最近睡得少,耳朵不好了。”他还想挣扎一下。

那可是痴恋他而不得,夜夜流泪的女子啊。

怎可能在背后骂他。

可是时杰重重地点头:

“属下绝没听错,姑娘还说了:算本姑娘看走眼,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宁司寒气笑了。

“这小妖精还真敢说哈。”

他磨着后槽牙,腮帮子都绷紧了:

“爷这就让她知道知道,爷到底中不中用!”


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

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

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

“滚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

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

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

像一块豆腐,谁走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真嫩啊。

林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发挥她的特长。

炖汤。

炖大补的汤。

这些补汤,有些是她自己喝的。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才十五六岁,还小呢。

好好补补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又发育了。

身高长了一截,腰更细更软了,胸前也沉甸甸的。

走在美女如云的松涛苑,盯着她的人都变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补汤,是给宁司寒喝的。

小两口不是小别胜新婚嘛,她就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从一夜三次升级成四五次……

当然,没有人可以一夜四五次。

沈月柔还是一两次就不行了。

剩下几次的量,宁司寒只能憋着,忍着,煎熬着。

渐渐的,又饥渴了。

这不,最近看着林妩的眼神,带着火星子呢。

林妩佯装不知。

不自觉的魅惑,最勾人。

不过,宁司寒留在松涛苑的时间还是少。

反而是沈月柔,三天两头往这儿来。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沈月柔坐在桌前,一边嗑瓜子,一边随手乱指:

“都给好好扫干净了!真不知道你这么埋汰,平时怎么伺候世子爷?”

林妩拿着一块抹布,被她支使得满屋子跑。

听到沈月柔问话,她赶紧抓住机会停下来歇会儿,老实巴交地说;

“奴婢平常只负责养狗,世子爷很少让奴婢伺候,奴婢甚少进房中来。”

“哼。”沈月柔满意了几分。

可无意中一瞟,又气上头来。

这贱坯子才来了松涛苑几日,怎么出落得更美了?

瞧那小脸水嫩娇憨,那胸脯鼓鼓的,那小腰细细一把,男人看见了指定挪不开眼。

沈月柔怒火中烧:

“世子爷这般是他体恤下人,你是什么卑贱如泥的身份,也敢受了这清闲?”

“别在我面前偷奸耍滑,给我把痰盂拿来!”

林妩把痰盂递到她眼前,她又骂:

“伺候人都不会?站这么高,碍主子的眼,给我跪下!”

说完,她像意识到自己想着了一个好法子,便得意笑起来。

“你就这样举着吧,手伸直点,举过头顶!”

“嗯,今日这瓜子不错,鸣翠,再给我取些来。”

鸣翠是伺候宁司寒的小丫鬟。

闻言,她担忧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妃这瓜子,磕起来没完没了,五儿跪着举痰盂,怎么举得过来?

别看这痰盂小小一个,但是长期维持着举过头顶的姿势,饶是个壮实男子也受不住,手臂铁定酸痛得放不下来了。

且五儿还是跪着的呢。

林妩举着痰盂,心中冷笑。


“爷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睡吧,爷在这看着你。”

林妩从被子里露出一张通红小脸,眼睛烧得水汪,更显得可怜见的。

“爷不去陪着世子妃吗?”

因为生病而分外脆弱的声音,挠得人心疼。

“爷看你睡着再走。”宁司寒抚着她的脸,沉声说。

呵。

好有限的良心。

林妩心中嗤笑。

她故意动动被子下面的手,一个火热的东西滚到床下。

宁司寒捡起来:

“这是什么?”

林妩大窘:

“这是……这是暖腹的……”

宁司寒一脸不赞同:

“你都发烧了,还暖什么腹?应当以清水擦拭身子,降温纳凉。”

林妩耳根子都红透了,把被子拉到鼻子下,藏起半张脸:

“不是为发烧……是因为……因为……”

一头雾水的宁司寒,突然福至心灵。

某些零碎的知识,以出其不意的方式重回他的脑海。

“你……来月事了?”他尴尬开口。

林妩害羞地嗯了一声。

然后连忙说:

“世子爷千万不要怪世子妃,世子妃不知道奴婢来月事,所以才用水把奴婢泼醒……”

“她还用水泼你?”宁司寒难以置信。

“难怪你烧得这般厉害……”

他腾地站起来,在床前焦躁地走来走去。

“她这张狂的性子,竟没有一点收敛!知道你来月事虚弱,还罚你跪着服侍,又用水泼你,好狠毒的心!”

“不行,我找她去!”

“世子爷!”林妩挣扎着,要爬到床下。

宁司寒赶紧回头,把她半边身子抱在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身子不爽利,就不要下床来了!”

“爷……”

林妩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神楚楚可怜:

“奴婢求爷,千万不要去责问世子妃,否则奴婢以后,以后更……”

一切尽在不言中。

宁司寒心里憋闷得厉害。

最终,只能叹息着重复了一次:

“妩儿,你受委屈了。”

“今夜爷不走了,爷陪你。”

强壮的手臂收紧,林妩顺势乖巧地窝进臂弯里。

“嗯。奴婢谢谢爷。”

瑶光院。

“你说什么?爷今夜不来了?”

沈月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海棠唯唯诺诺:

“已经打发人去问了两次,爷都说,今夜有事,就在松涛苑睡下了。”

“他能有什么事!”沈月柔恼怒:“明明最近,他夜夜都来找我的!”

海棠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道:

“兴许,不是世子爷有事,是别人……”

“别人?”

沈月柔反复咀嚼这两个字,脸上闪过狠狞。

“是了,五儿那下贱坯子,可不是有事么。”

“听说她发烧了。”海棠凑近,小声说:“哄得世子爷离不了她床前,今夜陪她一整夜呢。”

“什么!”

沈月柔勃然大怒。

“这臭婊子都敢跟我抢人了!她是个什么玩意,也配分去我的宠爱!”

海棠觑着她的神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温声说:

“所以,世子妃,有些事咱得加快了……”

沈月柔终于又想起来:

“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海棠抿嘴一笑。

“奴婢打听到了,二公子明日便会回府了。”

“很好!”

沈月柔的脸色又振奋起来,喜色中带有狠劲:

“这回,我要让五儿彻底失去世子的宠爱!”

海棠从旁提醒:

“兴许还能招世子嫌恶呢。”

沈月柔听了,高兴得表情都亮了。

第二日,林妩闲闲地坐在湖心小亭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鱼食喂鱼,情态慵懒。

昨夜她略施小计,将宁司寒留下来后,就满血复活了。

对此,她给出的解释是:

“爷一身正气,祛病辟邪,奴婢感觉好多了呢。”

丝毫不提把盐袋扔了的事。

她怎么能让宁司寒知道,自己额头那么烫,完全是用热盐袋敷出来的呢。


林妩:……同样的动作,为什么宁司寒做起来那么色气,宁司昭做起来却好恶心。

像嘴里含着一块生猪肝。

宁司昭浑然不知自己被嫌弃,他的小眼睛已经迷离了。

林妩把茶递到他面前,他根本没接。

“低一点。”他点点下巴示意。

林妩以为他手短够不着,便把腰略弯了弯。

“再低一点。”他又说。

林妩又降低了腰身。

可他还是说:

“再低一点。”

林妩:……小登,敢偷瞄本姑娘的胸?

她干脆不动了,这茶,宁司昭爱接不接。

反正,她是松涛苑的人。

宁司昭就算要教训奴才,他敢到世子的院子里教训吗?

不料,她这点气性,反而更激起宁司昭的兴致。

好一个有个性的小娘们嗯?

他两片厚嘴唇,咧开了。

林妩看得一阵作呕。

她百思不得其解,宁国公面容俊美,爱妾她虽然没见过,但能成为爱妾,应该也姿色过人吧?

怎么这个宁司昭这么丑?

宁国公难道没有怀疑过,自己可能喜当爹吗?

她还在胡思乱想,宁司昭已经坐不住了。

“没想到松涛苑有这等绝色,兄长真是好福气啊。”

他色眯眯的说。

十根短胖的手指伸出来,假意要接过茶盏,其实直袭林妩娇嫩的小手。

林妩不可能让他如愿。

她小手一抖,哎呀一声,把一盏茶水全洒自己袖子上了。

“奴婢有罪!”她惶恐道:“奴婢污了衣袖,不宜再服侍主子,奴婢找其他丫鬟来,请主子恕罪!”

然后一溜烟跑了。

至于沈月柔她们会不会怪她没规矩?

她不在意!

这里是松涛苑,又不是瑶光院,想告状,就去找宁司寒呗。

抱大腿的人无所畏惧。

林妩走后,沈月柔暗骂:

好张狂的贱蹄子!

她算什么东西,说走就走,都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了。

她是不是以为,被宁司寒宠个两天,自己就成世子妃了?

实在可恨!

宁司昭那张纵欲过度的脸上,却是恋恋不舍:

“好标致的小妞,腰那么细,屁股却那么肥……”

沈月柔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嫌恶。

这宁二爷也不是个东西,为人淫邪放荡不说,话语也粗俗不堪,简直脏了她的耳朵。

要不是为了五儿这贱人,宁司昭这种卑贱的庶子,根本不值得她堂堂世子妃看一眼。

都怪五儿!

心里是这么想,但沈月柔的脸上,还是堆出笑容来。

“怎么样,二爷,这丫鬟不错吧?”

宁司昭咂嘴回味:

“果然如嫂子所言,是个极品,我很喜欢。”

“不过……”

“不过什么?”沈月柔问。

宁司昭的小眼睛闪过一丝精明:

“不过,这是兄长的女人,我不好沾染吧?”

宁司昭不觉得,这位传闻中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世子妃,会那么突然那么好心,给他和美人丫鬟牵线。

他是色,不是傻,可不会蠢蠢地冲上去给别人当枪使。

沈月柔却在心中鄙夷:

说什么不好沾染,瞧瞧你那眼神,刚才都黏在人家的胸上屁股上了吧?

“二爷说的是什么话。”沈月柔假笑:“五儿并非世子爷的女人,不过是我见松涛苑的丫头们伺候得不好,故而把她放在世子爷身边伺候罢了。”

“哦?”宁司昭来兴趣了。

沈月柔温声引诱:

“我当嫂子的,难道还会害二爷不成?我也不是那等妒妇,把世子爷的女人送出去,不然我如何在国公府立足?”

宁司昭将信将疑。

沈月柔使出杀手锏:

“二爷不信的话,待世子爷回来,我替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