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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汐如初

    男女主角分别是雷飞王小小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负时光,一路清欢雷飞王小小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潮汐如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以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每天照旧躺在床上。唯一不同的是,家里挂了一个大大的日历,结婚纪念日倒计时的日历,每过一天我就撕一张。他还笑着说:“多大点儿事搞得这么正式,至于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我展眉一笑:“你的事对我而言,都是大事,这不仅是咱们婚姻的里程碑,也是你事业更上一层楼的标志点。”恋爱脑一般的话,让他很是受用。自从发现他的出轨,我才留意到,雷飞极少把手机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以前我是有多心大,这么明显的事情都察觉不了。曾小小每天也照旧来看护我,负责给我擦洗,检测身体体征。这天,她低着脑袋正在给我测血压,手腕露出一个金镯子,一看设计,就知道跟我的项链出于同一品牌。我笑了笑:“小小,你当私人护理收入还挺高的。”她不明所以地“啊...

章节试读

那天以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每天照旧躺在床上。

唯一不同的是,家里挂了一个大大的日历,结婚纪念日倒计时的日历,每过一天我就撕一张。

他还笑着说:“多大点儿事搞得这么正式,至于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我展眉一笑:“你的事对我而言,都是大事,这不仅是咱们婚姻的里程碑,也是你事业更上一层楼的标志点。”

恋爱脑一般的话,让他很是受用。

自从发现他的出轨,我才留意到,雷飞极少把手机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以前我是有多心大,这么明显的事情都察觉不了。

曾小小每天也照旧来看护我,负责给我擦洗,检测身体体征。

这天,她低着脑袋正在给我测血压,手腕露出一个金镯子,一看设计,就知道跟我的项链出于同一品牌。

我笑了笑:“小小,你当私人护理收入还挺高的。”

她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

然后视线才落在镯子上,她十分喜爱的摸了摸,挑衅地说:“哦,男朋友送的。”

“看来他不光有钱还很疼你。”

小小眼神骄傲:“雷太太,您不知道,他可疼我了,还说以后要娶我。”

“是吗?”

我自顾自地说:“你知道这个镯子的品牌为什么叫‘念一’吗?

因为创始人的老婆跟他风雨同舟,眼看事业成功,她却因病死了,从此,他心心念念只有她一人。”

她脸上些许不自然,硬着嘴:“那说明我男友心里也只有我一人。”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小小赶紧将镯子收入口袋:“雷夫人,刚才我大意了,护理工作的时候不能戴一切无关的东西。”

哼,在我这里耀武耀威,又怕被雷飞知道,曾小小,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就在我从卧室的床上刚看到他一只脚迈进客厅,小小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呦”了一声。

雷飞听到动静,马上出现在卧室门口,他见小小坐在地上,小脸皱在一起。

“怎么了?

有没有哪儿伤到?”

他一脸关切地去扶。

小小摇摇头:“没事,给太太量血压,她忽然就把胳膊抽回去,我一下失去了平衡。”

看着床上的血压器,雷飞有些不高兴:“小媛,你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我理解,但小小也是你的护理人员,尊重她很难吗?”

小小扯着他的胳膊:“雷先生,别说了,太太也不是故意的,是我没站稳。”

看着她大大的眼睛噙满泪水,雷飞还是不舒服:“你好歹跟她道个歉吧?”

我扬起眉毛:“我?”

看着低头的小小面露得意之色,还没等我说话,她马上又接着说:“没事,真没事,雷太太,不用道歉,我去卫生间洗洗手再来给您量。”

雷飞瞪了我一眼:“你看看人家小小,年纪轻轻却宽容大量,我代你去给人家赔个礼吧,日后你用到她的地方还多。”

说完,就追了过去。

是吗?

是你用到的时候还多吧?

我刚下床,就听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小小,真没事?”

“你太太脾气可真差,如果我是你太太的岁数,那还不得摔个骨折什么的。”

小小年纪,惯会编排人。

“别生气,我说她了,她以后不敢对你再这样。”

“你凶她?

不怕她跟你离婚啊?”

“她敢!”

雷飞压低着声音说:“就她这个残疾身体谁要?

谁能养活?

她跟我离婚只有死路一条。”

“那你还演戏干嘛?

直接跟她离呗,我也不能一直做你的地下情人吧。”

小小委屈地说着。

“等我当了公司总裁,她爸退位,一切就都好说了。”

“那这总裁夫人……必须是你啊,我的小妖精。”

两人的身影很快重叠在一起,发出浓重的呼吸声。

哀莫大于心死,今天的我看到这一切,居然出奇的平静。

我缓缓走回床边,看到了小小落下的手机。

眼前一亮,试着用雷飞的生日打开了密码。

雷飞,有了这些东西,恐怕死路一条的只有你了。


京市最豪华的五星酒店会客厅内,早已高朋满座。

雷飞穿梭在宾客之间,英俊的笑容加上即将上位总裁的春风得意,让他成为人群里的焦点。

看着社会上的这些名流,想着自己通过努力拼搏,也终于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又觉得这个梦很真实。

他内心其实是感激宋小媛的。

没有她,他没有发展的机会;没有她,也没有生存的可能。

但,感激归感激,感情归感情,激情归激情。

他心里很清楚。

他要的,都必须到手,无论金钱,地位,权利,还是女人。

醉心于自己的成功里,他开始有点飘飘然了。

他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岳父母去哪儿了,更没留意到人群里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这结婚纪念日,雷太太去哪儿了。”

这时,司仪拿着话筒说:“谢谢大家赏脸参加雷飞和宋小媛夫妻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在这个幸福的时刻,也让我们回味他们五年来的甜蜜回忆。”

司仪话音刚落,大厅灯光随之暗下来,大屏幕开始播放我们从第一年的结婚到第五年的所有照片。

开始还很正常,大家欣赏着我们马尔代夫度蜜月,看着我们在撒哈拉数星星,吃着全球各地的美食,还有我闹他笑的合影。

直到第三年,我躺在床上昏迷,他守在床边;我清醒了,他小心给我喂饭,我做康复,他耐心给我加油鼓气;我休息了,他还在跟大夫交流治疗过程……在场的有些女孩子被感动哭了,这到底是什么神仙爱情?

大家看向雷飞的眼神,有带着崇拜的,羡慕的,也有带着钦慕的,欣赏的。

整个过程,雷飞都陶醉在被众人追捧的气氛无法自拔。

站在角落里的我,看着五年婚姻历程,心里也很戚戚。

越是开头美好,越衬托出结局的破碎。

等放到第五年时,人群开始小声讨论,慢慢声音越来越大。

雷飞也发现了不对,等他看向大屏幕时,张张照片都是他和曾小小的。

有两人拥抱的、拥吻的、半裸的、度假的、开房的……雷飞疯了,大喊:“这是谁让你们做的短片,我要告你们!”

这时,我穿着那件华丽的高定晚礼服,踩着高跟鞋,带着精致的妆容缓慢走进场地。

“我让他们做的!”


眼看离结婚纪念日的宴会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忙。

每天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跟人洽谈宴会细节,看着我罗列的满满当当的日程和安排,雷飞更加踏实地笃定,我,宋小媛,必定死心塌地跟着他,维护他,爱他。

他越来越放心我,也就露出越来越多的偷情证据。

而我要的,就是这个。

就连曾小小对我的看护也越来越不上心,从开始丢三落四,变成一天只在这里待一个小时,后来甚至几天才出现一次。

我摸着她出现的规律后,故意这天让礼服公司送来高定。

看着精致绝美的衣服,她的眼睛都直了。

她一边摸着礼服一边说:“太太,这衣服太好看了,如果能穿上,一定是最美的白天鹅。”

“小小,你知道吗?

丑小鸭就是丑小鸭,无论穿成什么都变不成白天鹅。”

她听出了我的隐喻,反唇相讥:“那也要看谁笑到最后。”

“没错,”我点点头,抬头看向日历的方向:“时间不多了。”

她以为我在跟她炫耀和雷飞的结婚纪念日庆典,气呼呼地走了。

临走的时候故意撞在我的轮椅上,我整个人翻了出去。

我的腿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她吓呆了。

赶紧拿出仪器检测,发现我的腿对仪器毫无反应,才把心又放回肚子里。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恢复呢,尤其在我的照顾下。”

她把“照顾”两字咬的极重。

原来,我恢复的这么慢,居然还有她的原因。

我的双眼燃起熊熊的火焰,见我轻易被她激怒,她漂亮的小脸蛋展露不多见的阴狠:“只要我曾小小看上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逃不掉。”

我很庆幸自己装出来的满腔怒意成功将她的目光吸引在我的脸上,而没有注意我的鞋底,那里已经有点微黑了。

刚出房门,就听见她开始打电话。

我嘴角一翘,默默地说:“小姑娘,只有年轻貌美的底牌,是最糟糕的,就像自然界没有母虎保护的虎仔,没有放在保险柜的黄金,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她走后,我火速叫来母亲给我换了一双干净鞋底的鞋,没想到父亲也跟了来。

他心疼地看着我:“我都知道了。”

“不过,我会按照你说的做,我要让欺负我们宋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暂且让那个小畜生再得意几天吧。”


相比我的突然出现,他更震惊我能走路。

雷飞揉了揉眼睛:“小媛,真的是你?

你什么时候恢复的?”

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我淡定地说:“从那晚你给她情趣内衣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

“不,不可能”他强烈一边摆手一边否认。

面对嘉宾们,他大声喊:“你们谁不知道我是宠妻狂魔。”

有个女孩质问:“那这些图片都是什么?”

“一定是小小栽赃的,她知道我不会跟她结婚,我都是被她勾引的。

小媛,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时糊涂。”

“一时?”

我哈哈大笑:“你们持续了多久,她都有孩子了,你还一时糊涂?”

“对,”他瞬间抓到了理由:“她就是拿孩子要挟我,要我跟你离婚,但我爱的是你,所以她老羞成怒,将这些照片发给了你,逼宫的手段而已。”

“那这些呢?”

我指着大屏幕上的微信转账截图,露骨的调情截图:“难道这些都是她栽赃给你的?”

看着振振有词,好不要脸的他,我气愤不过,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了他一耳光:“雷飞,你让我恶心,我要跟你离婚!”

“你以为我瘫痪,所以在家打调情电话也无所畏惧,因为我行动不便,所以你们在我家楼下就开始卿卿我我;因为我下不了床,你们甚至在我家的卫生间里行苟且之事!”

“我当时就在卧室,看着你们亲热,看着你们演戏,你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吗?”

“我真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没有底线,没有道德的渣男!”

他慌了:“不要,小媛,我不要跟你离婚。”

“不要,不是因为你还爱,是因为你的总裁位置还没到手,我们宋家的财富还没被你掌控。”

见我一阵见血地点出,他焦急地拉住我的胳膊:“小媛,不是这样的,你真的误会我,我爱你这个人,跟你是不是宋家的人,没有一点关系。”

“我只是一时寂寞,鬼迷心窍,每天你躺在床上,情绪也不好,一天两天,三年五载我也厌倦了安慰你,我只想找一个温柔的港湾。”

“但我现在后悔了,你相信我,我保证,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有第二次。”

看着这个曾经我深爱的男人,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惜前脚践踏我们的感情,后脚又拿小三来当挡箭牌。

出轨时,怨我残疾,生不出孩子;被抓到,又是小三的过错,是她勾引。

无论怎样,他都是受害的,他都是无辜的,甚至是可怜的。

真不像个男人。

我摇摇头:“我对你好失望,不光失望于你对家庭的不忠,对我的不义,你连基本的脸都不要。”

这时,我爸走出来,看了看大家,又看看我说:“宋氏集团,一向在意人才,为了人才甚至有时候可以不在意条条框框,不在意细节。”

听到这里,雷飞眼睛又开始冒光。

这时,父亲语气一转:“但人才,要的是德才兼备,德在才的前面,如果他是个畜生,那么他就算是天才,我宋氏也不会要。”

这句话,一语定乾坤。

他眼睛里的光瞬间没有了。

他一把抓住我:“就是你,就是你害得我!”

就在他情绪崩溃的时候,一个女人冲了上来,拿了把刀直接捅进了他的胸膛。

“不是说最爱我吗?

不是说想我跟你生孩子吗?

好啊,那我们一家三口就好好在一起。”

说完,小小也朝自己捅去。

刹那间,现场尖叫一片。

他俩救得及时,再加上没捅在要害,都活了下来。

可惜,孩子没了。

我事后了解才知道,执法机构看着她是孕妇,所以教育了几天,就给放了出来。

但她心有不甘,便悄悄来到了宴会场。

原本想趁我们秀恩爱的时候,杀掉我。

没想到她听到了最残酷,也最真实的爱的原罪。

她疯了,她没想到日日跟她恩爱缠绵的男人,到头来句句都是谎言,连相爱都变成了她单方面的勾引。

她不能接受,也不会接受。

惨剧过后,我拿着哪些证据跟他协议离婚,很顺利让他净身出户。

走出民政局,爸妈在门口站着,笑眯眯地看着我,眼里都是心疼。

不过,依旧为我高兴。

我一手挽着老爸,一手挽着老妈:“爸妈,你们别为我担心,肉体经过一次生死,婚姻又经历过一次生死,未来还有什么可以打倒我的?”

“此后山高水远,我要不负时光,一路清欢。”


他裹着浴巾出来,深情款款地看向我:“眼睛怎么红了?

让你早点休息别等我。”

温柔的语气,深切的担心,让我有了一丝恍惚,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并不真实。

见我看他发呆,他走在床边,轻揉我的脑袋:“老婆,不好意思,我一会儿还得回公司一趟,项目出了点问题,不能陪你了,不过这是我的赔罪礼物,希望你喜欢。”

说着,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精致的项链给我戴上。

然后又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老婆,结婚五周年快乐!”

见我没有回应他,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身体不舒服?”

这时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赶紧挂了:“小媛,公司催我赶紧去。”

我点点头,没说一句话。

他飞速穿好衣服,带上了卧室门,就看见他迫不及待往大门冲去。

不一会儿,我的电话又响了:“老婆,我上车了,你放心。”

只要他出门上车,都会给我报一下,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等我走到阳台,躲在绿植的背后,就看到一个女人飞奔向他,扑进了他的怀里。

曾小小,是我的私人护工,也是医院给介绍的。

雷飞工作忙,所以这几年我在家的护理情况,都是她跟他汇报。

为了让她便于照顾我,我还专门让雷飞在我们家隔壁单元帮她租好了房子。

以前也时常看他们聊天,我都没在意,因为我信得过雷飞对我的感情。

我暗自嘲笑自己,宋小媛,你也算是引狼入室了。

估计是太着急,他的手机没有挂掉,两人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她娇嗔一声:“怎么才下来?”

雷飞坏笑:“唉,这不是要应付楼上那个半瘫女人吗?

你这就等急了?

出差前我不是刚跟你大战一晚,这就又想我了?”

“没办法嘛……”她一边嗲嗲地拉长音,一边说:“人家就是没出息还黏人,你说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当然这么办喽。”

电话里忽然没了对话,只剩嘴唇深度厮磨和男女喘息的声音。

女人警惕地朝楼上看了一眼:“她不会发现吧?”

雷飞搂着她走进了隔壁2单元:“放心,一个废物,床都下不去,能看见我们什么。”

废物?!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那晚车祸要不是我,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就是他,他居然有脸喊我废物?

曾经他推我出门,别说有人背后喊我残废,就算有人看我眼神略带歧视,他都要上去理论一番。

可笑,屠龙之人终成恶龙。


离结婚纪念日还有一周时间,父亲过生日。

本该我去父母家,但这两年因为腿脚不便,二老便拿着蛋糕来我家过。

雷飞又是一副好女婿的模样,父亲喜欢的酒,母亲喜欢的菜,他都一一记得,哄得他们开心不已。

见我有些不畅,母亲细心地问:“小媛,是不是准备一周后的宴会累到了?”

雷飞赶紧接话:“妈,我都不让她那么操心,都要求报给礼仪公司就好,可她就是不听。

非说自己结婚纪念日,必然自己安排才最完美。”

刚说完,他的电话响了,这个铃声我再熟悉不过。

他赶紧挂了,电话又打来,他看都不看,又给挂了。

父母各看了他一眼,他笑着解释:“爸妈,现在你们也知道,项目的事情太多,再加上我马上要上任,不能出一点问题,万一有心人再做做文章,让咱爸的脸往哪儿搁?”

这孝顺又体己的话一说,爸爸更高兴:“来,咱爷俩干一杯!”

妈妈身为女人敏感得多,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饭后,她悄悄来问我:“刚才那个电话……真是项目的事,着急接才对,怎么还给挂了呢?”

我半分也不想替他隐瞒:“小三。”

“什么?

不可能吧,他对你的好,我跟你爸可都看在眼里,男人坐到他这个位置,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扑,何况你……你可别误会啊。”

我就知道母亲会这么说,因为她也是这么经历过来的。

事实胜于雄辩,我拿出手机,给她看了照片。

她难以相信:“他对你的好,能装这么久?应该以前也是真心吧,后来变了而已。”

我淡淡地回答。

我风轻云淡的样子吓坏了母亲,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小媛,你可不能跟上次一样寻短见,一定要想开。”

“放心,妈。

我不会再寻短见了,因为我能站起来了。”

母亲看着自如走动的我,依旧不敢相信。

她紧紧把我搂在怀里,老泪纵横:“孩子,我们离,必须离!”

“不要,妈,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是不是还舍不得那个兔崽子?”

“妈,让他从最高处摔下,才是我最乐见的。”

“你想怎么做?”

妈妈来了兴趣。


夜晚的冷风将我吹醒很多,既然这么多年感情都是假的,我还有什么舍不得?

放不下?

于是,我给好久没联系的闺蜜王灿发了一条微信:“宝儿,睡没?

我想跟你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

王灿马上一个电话过来,惊呼:“咋了?

你要离婚?”

电话里的她,语气不可置信。

是呀,我身边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雷飞爱我爱到了骨子里。

我将那对狗男女的电话录音放给她听,还转给她楼下他们拥抱的照片。

她在那边咬牙切齿:“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雷飞简直就是个畜生!

当初不是娶了你,他能发家?

不是你舍命,他早就废了。”

见我半天没说话,她马上问:“你是不是还舍不得?”

“舍得也罢,不舍也罢,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唉,这么大的打击,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她听出我的话音里带着哽咽的声音,有些不放心:“要不我现在过来陪你?”

“不用,明天我去你律所找你,我要让他净身出户。”

“嗯,好,嗯?”

她反应过来:“你一个人怎么过来,难不成你……”她没说下去,也不敢相信。

我点点头:“是的,宝儿,我腿好了。”

“真的?

那真是太好了。

我跟你说呀……你明早打车到……”她高兴地有点语无伦次。

当一个人面临最亲近人的背叛时,还有人不嫌弃我,仍旧事无巨细地关心我,我还有什么不知足?

自从结婚,我当上家庭主妇,生活的重心都是围着雷飞,见的人也都是他的社交圈里的人。

我忽略了自己身边的朋友,疏远了跟他们的联系,生病后更是因为不便,见面次数也少。

没想到在我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只有她还能如此在意我。

是我眼瞎,心瞎,为了这样的男人,太不值了。

挂上电话,看到小小的朋友圈又更新了一张锁骨照片,配文:被一只超帅的蚊子咬了好几个大红包,怎么办?

这种低级的明示暗示,我真是受够了,马上取消了她的关注。

又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一把扯下扔进了垃圾箱。


当晚,雷飞没有一如既往地去小小那里留宿。

直到他趁我睡着挨个检查我的鞋底,我才知道原因。

他果然比那小贱人沉稳得多。

我故作不知,假装被他吵醒,睁着迷迷瞪瞪的眼睛开心说道:“老公,是想把我的鞋全都换新吗?

这成本有点高,不过对于马上上任的总裁来说,也就区区几个数字而已,我好期待全是新鞋的鞋柜。”

雷飞干笑两声:“哎呀,白天听小小说,你的鞋有点滑,今天摔在地上了,所以我得把鞋挨个检查一遍,后天就要开宴了,高贵的雷夫人总不能摔得鼻青脸肿地见客人吧?”

我笑笑,不置可否。

“对了,最近小小家里有点事,她就不过来了。”

我眉毛一挑:“你倒真是一个好老板,私人护工年薪不低,她这班都没上满吧?

是不是得退钱?”

他讪讪说道:“小姑娘也不容易,一个人在城市打拼。”

“你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平时看你工作雷厉风行,手下干错一点,不是撤职就是离职,现在动了恻隐之心?”

他身体本能一缩:“这玩笑可开不得,咱们结婚这么多年,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我就是太信得过了,才被你当猴耍了许久。

第二天一早他便去了公司,家里无人,我也懒得装了,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王灿也打来电话,说我给的证据已经足够多了,不光能让他净身出户,还能让他身败名裂。

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等我把戏唱完。”

这时,有人敲门,我叹口气,还得装啊。

重新做上轮椅,打开了门,只见小小站在门外直勾勾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