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慎萧汤知慧的女频言情小说《朋友圈的讣告傅慎萧汤知慧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锦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2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体力也不支。没能等到周明悦回来,我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见到了趴在床边的周明悦。她脸上有一道血痕,不深却很明显。是和汤知慧打架被伤到的。见到我醒来,她很惊喜:「念念,你终于醒了!」我有些心疼地想伸出手去碰她脸上的伤。「疼不疼?」周明悦笑笑,说不疼。反过来安慰我:「这点小伤有什么的,你要是再晚一点醒过来,说不定这道伤口就要愈合了。」我顿了顿,还是开了口:「悦悦,我想出院。」「你才刚醒,怎么可能立刻就让你出院......」周明悦有些担心。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白天给我检查身体的赵医生走进来。我顿了顿,我安抚般地拍了拍周明悦的手背。示意她先离开。任由赵医生做了几个常规检查,又回答了几个病情相...
12
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体力也不支。
没能等到周明悦回来,我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我见到了趴在床边的周明悦。
她脸上有一道血痕,不深却很明显。
是和汤知慧打架被伤到的。
见到我醒来,她很惊喜:
「念念,你终于醒了!」
我有些心疼地想伸出手去碰她脸上的伤。
「疼不疼?」
周明悦笑笑,说不疼。
反过来安慰我:
「这点小伤有什么的,你要是再晚一点醒过来,说不定这道伤口就要愈合了。」
我顿了顿,还是开了口:
「悦悦,我想出院。」
「你才刚醒,怎么可能立刻就让你出院......」
周明悦有些担心。
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
白天给我检查身体的赵医生走进来。
我顿了顿,我安抚般地拍了拍周明悦的手背。
示意她先离开。
任由赵医生做了几个常规检查,又回答了几个病情相关的问题。
末了,赵医生叹了口气,说:
「傅太太,您该早点来看病的,白血病可不是小事,拖到现在实在是有些晚了......」
这话从生病到现在,我听了没有十句也有句了。
我早就免疫了。
于是没接话,只是说:
「别叫我傅太太了,叫我卢小姐就好,我和傅慎萧已经离婚了。」
赵医生一愣,而后神情有些复杂,没再说什么。
我忽然想起傅慎萧。
开口:
「傅慎萧没少为难你们吧。」
赵医生脸上露出一个苦笑。
「这是我们应该承受的。」
我顿了下,还是开口:
「关于我病情的事情,你能不能瞒着傅慎萧,过几天我会出院,不会给医院惹麻烦。」
赵医生犹豫了下:
「这种事情可不是说瞒就能瞒的。」
「也不能说是瞒着,既然傅慎萧不信,你们就顺水推舟说是误诊,这样的话,过几天我出院后,傅慎萧也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赵医生沉默了两秒。
我趁机道:
「赵医生,我知道你最近医院里在评职称,你也不想因为傅慎萧和我的事情,波及到自己的前途吧。」
最终,赵医生沉默两秒,还是点了头。
说:
「我答应你。」
在医院休息了几天,我就急匆匆地要出院。
出院那天,我竟然接到了傅慎萧的电话。
接通后,就听到了那道从前最熟悉的声音:
傅慎萧问道:
「你今天出院?」
我没想到他第一句是这个。
语气竟然是有些陌生的温和。
我「嗯」了一声。
没有理我的冷淡,傅慎萧直接说出来意:
「家里还有你剩下的东西,我都让人收拾好了,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一下。」
我顿了下。
按照傅慎萧的脾气,没有直接把我的东西扔出去已经算好的了。
现在居然还叫人把我的东西收拾好。
傅慎萧的态度突然变得和缓。
甚至算得上好心,我却皱起了眉。
我有些不明白傅慎萧的反常,但现在的我也都不在意了。
「好。」
出院之后,我暂时住到了周明悦家。
第二天,我回了一趟傅家别墅。
我下意识地想验证指纹直接进去。
却忽然想起,我早就不是住在这里的人了。
最后选择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就有人出来。
我以为是管家或是保姆。
结果门打开。
我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最想不到的人。
我想。
傅慎萧,我们真的要结束了。
我和傅慎萧相恋了七年。
当初从异国到长辈的反对,种种困难都没能阻拦我们在一起。
他接连十几个小时不合眼转机,飞到我的公寓楼下,只为了看我一眼。
我也曾经为了给他准备一份生日礼物,在伦敦下雪的节日卖了一夜玫瑰花。
我们爱得轰轰烈烈,非对方不可。
仿佛眼里再也看不见别人。
毕业时,在我和他共同生活的房子里。
傅慎萧曾经抱住我对我说过。
卢语念,我一定会娶你回家,因为我没办法想象我们不相爱的样子。
他认真地说他这辈子只爱我一个。
后来,傅慎萧确实做到了。
他用了四年的时间把我娶回了家。
然后呢。
然后把我和曾经许下的誓言撇在一旁,转头牵了别的女人的手。
年少时的情话成了正中眉心的子弹。
相爱是有时限的,年少的爱恋是短暂不可追。
或许傅慎萧应该早点告诉我。
不然也不会留我一个人活在回忆中。
那么久。
又那么难熬。
3
我的胃总是在痛。
这几天疼得更加厉害。
朋友催我说,不能再拖着了,得早点去看病。
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可我不想面对。
我忽然有些累,轻声对朋友说。
我害怕。
周明悦是我朋友里脾气最火爆的一个。
她见我这样,又心疼又难受,叹了口气。
周明悦一边说着,夫妻哪里有什么隔夜仇,你不好意思跟傅慎萧低头,我帮你来说。
说完,就拿过我的手机,拨出了那个置顶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
一直到电话自动挂断,傅慎萧都没有接通我的电话。
我有些苦涩,强撑起一个笑。
要不别打了吧,我一个人也能行。
周明悦皱着眉,骂傅慎萧的时候,电话却突然响了。
我慌乱接听。
傅慎萧冷漠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他问:
「卢语念,你又要干什么?」
我心底一酸涩,还没开口。
那头就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叫他。
「......傅哥,这个文件应该放在哪里呀?」
她亲密的昵称,让我一顿。
傅慎萧温和地对那头的女孩说了句稍等。
几秒后,没听到我说话的傅慎萧不耐烦地催促:
「卢语念,你有什么事......」
我不争气地吸了吸鼻子:
「阿慎,我生病了。」
许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傅慎萧一愣。
「什么病?」
那边却突然传来一道摔碎玻璃的声音。
女孩委屈地求助道:
「傅哥,人家不小心弄倒东西了,嘶......」
傅慎萧立即紧张地关心女孩:
「没受伤吧,乖乖放着别动,我来处理。」
那头一阵动静。
手机被放在桌子上。
或许傅慎萧在帮汤知慧包扎伤口。
过了一会,傅慎萧像是忽然才想起来这通没挂的电话。
他拿起手机,问了句怎么不说话,是什么病。
我忽然不想说了。
反正,傅慎萧的眼里只有汤知慧。
他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关心卢语念。
挺好的。
我的胃又痛了起来。
我有些不清醒地想。
傅慎萧,等你知道我得病的那天,会是什么表情呢。
1
公司的人都说傅慎萧在身边养了个女孩。
年轻漂亮,而傅慎萧也对她格外耐心,似乎是上了心。
那个女孩叫汤知慧,是傅慎萧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我见过她的照片,她毫不畏缩地直面镜头,笑得明媚动人,青春洋溢。
有人说她的眼睛和傅太太有八分相似,都是双弯弯的笑眼。
可我看了那张照片很多次,却觉得不然。
我的眼里没有了那种年轻时的蓬勃的勇气。
与其说她像傅太太,不如说她像卢语念。
她比我更像年轻时的我。
汤知慧来就被安排到了傅慎萧身边当实习秘书。
偶尔我去公司,汤知慧会替我端茶倒水。
「语念姐,你来啦。」
可她总是笨手笨脚地什么都做不好。
手工定制的水晶杯,在她手里不小心就摔在了地板上。
碎片溅落地。
汤知慧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只是不在意地瘪了瘪嘴。
然后委屈巴巴地看着傅慎萧。
「傅哥......」
我的目光也跟着落在了傅慎萧的身上。
我也想知道,他会怎么对待这个算不上称职的秘书。
在我的注视下,傅慎萧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别乱忙了,出去待着。」
见汤知慧不满。
傅慎萧顿了顿,语气温柔:
「小心碎片划伤手。」
默许,容忍。
是明目张胆的偏心与爱护。
我的心脏酸,像是被双无形的大手攥住了。
我见过他爱个人的样子。
傅慎萧从前也是这样对待我的。
但他的目光,已经很久没有停在我身上了。
见我久久盯着地上的片狼藉,傅慎萧问我:
「怎么了?」
我摇摇头,挤出个笑:
「......没什么,只是想,你对这个新来的实习生可真好啊。」
傅慎萧的脸色微微变:
「她刚来,什么业务都不熟练,我多照顾她下也是应该的。」
末了,又补了句:
「你总是多想。」
傅慎萧是最注重工作效率的人。
他却对这个新来的实习生犯错误的行为仿佛什么都看不见样。
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哪个犯错的下属有这么温和的面。
我盯着他的眼睛:
「阿慎,你真的只把她当个普通的秘书吗?」
傅慎萧眼神躲闪:
「......说了你总是多想,你都已经是傅太太了,还和她个实习生计较什么?」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
傅慎萧起身,冷着脸落下句「卢语念,什么醋你都吃,你现在真是变得不可理喻」,就砰地声关上了门,离开总裁办公室。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外面的汤知慧踮起脚给傅慎萧整理领带。
傅慎萧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低下头,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们的冷战持续了个多月。
我没有再像从前那样主动低头,傅慎萧也没放下面子来找我。
直到后来,我在手机上看到了他和别人官宣的朋友圈。
2
汤知慧是特意在朋友圈发的官宣照片。
女孩白皙的手和男人的大手纠缠在起,亲密无间。
那只熟悉的手上还戴着和我对的婚戒。
「你的偏爱永远是我最大的底气,傅先生。」
下面纷纷发表着祝福和恭喜。
连从来不刷朋友圈的傅慎萧也亲手给她这条点了个赞。
是明晃晃的偏爱。
我看了许久,最终没点赞,也没哭。
只是默默摘下了自己手上那枚戴了三年的婚戒。
胃里隐隐作痛地折磨着我。
4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
周明悦表情难看地陪着我。
她一边说着怎么会呢,怎么好好的突然就......
话没说完,她蹲在路边哭了起来。
周明悦无助地哭,哭得我心里一阵阵地抽痛。
她说着,你明明还那么年轻。
她说,一定有办法的。
我挤出一个笑,安慰她没事。
傅慎萧那么有钱,一定会给我找到最好的医疗团队。
不就是一个白血病,一定有办法的。
我一定不会死的。
我说了很多的一定,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在医院拿了几次药,卡里的钱花光了。
傅慎萧已经有半年没给我打钱了。
给他打电话总是在忙。
我只好出门去一趟他们公司。
秘书客气地把我带到傅慎萧的办公室。
我一直等到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傅慎萧才开完会。
见到我,他皱着眉问:
「你来干什么?」
我有些勉强地挤出一个笑,解释道:
「傅慎萧,我的钱花完了。」
听到这句话,他的表情闪过一丝厌恶。
「找我就只知道要钱,卢语念,你真是没救了。」
我没说话。
心里只想着赶紧要到钱离开。
傅慎萧对我还算大方,甩给我一张卡。
我慢吞吞地从地上捡起来。
他说这张卡里有二十万,下次别到公司找他了。
我点了头,不去看他冷漠的表情。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却在经过的茶水间看到了汤知慧。
汤知慧洋洋得意地秀着手上的钻石:
「这颗可是前两天傅哥从拍卖行特意给我拍下来的一颗钻石,五百万呢。」
「比傅太太手上的那枚婚戒上的还要大。」
我停下来,隔着玻璃看到她手上的那颗红宝石,红艳艳的宛如鸽子血一般。
灼烫得我眼睛有些酸涩。
傅慎萧给我二十万的治疗费却还要对我百般侮辱。
而送汤知慧五百万的首饰却连眼睛都不眨。
那一瞬间,我心里滋生的情绪不是愤怒或是无助。
而是由衷的羡慕。
5
汤知慧的同事对她不由得又羡慕又担心,提醒她小心被人听到。
还有人提醒她傅太太今天来公司了。
汤知慧却表现得满不在意,说她当然知道。
「你们都说傅太太有多漂亮多贵气,结果今天一见跟个黄脸婆一样,一副短命的样子。」
听到这里,我没忍住,发痒的嗓子里喘了口气,狠狠地咳嗽了起来。
里面的同事看到我,立刻站起来叫了声傅太太。
汤知慧瘪了瘪嘴,一脸不情愿地站起来。
我咳嗽得脸都红了,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呼吸,有人给我端来一杯水。
刚接过,就听到汤知慧自以为小声地跟旁边同事说:
「这个黄脸婆不会真要死了吧,真晦气。」
旁边的同事都吓得白了脸色,她却还用放肆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眼底是挑衅。
汤知慧的话狠狠地踩到了我的雷区上。
现在的我最听不得死这个字眼。
我几乎是瞬间就冷了脸色。
汤知慧还毫无察觉地走到我跟前,无辜地问:
「傅太太,傅哥不跟您一起回家吗?
「傅哥那么体贴的人,你都生病了,居然也不陪陪你,不像我上次只是有些没睡好,傅哥都特意让我在他的休息室休息了一下午呢。」
我木着脸看汤知慧拙劣又直接的挑衅。
在她说完后,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问她:
「原来傅慎萧那么关心你啊,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
汤知慧被我问住,磕磕巴巴地:
「......就、就是傅哥的秘书。」
当着公司这么多人的面,她总不能承认自己是小。
我「哦」了一声,说了句:
「不是小就行,不是小就好办。」
汤知慧脸色一扭曲。
就听我转身对傅慎萧身边的那个秘书说,把她开了吧。
她嚷嚷道:
「傅哥早就不爱她了,是她自己自愿离婚的,我和傅哥才是真爱,那个黄脸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两个面前了。」
周明悦几乎是要气疯了。
这个死小三,居然还有脸说这些。
她上去就和汤知慧扭打在了一起。
汤知慧力气不如周明悦大,惨叫一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你算个什么东西,贱人,你和那个不要脸的黄脸婆就该去死。」
傅慎萧当然不能白白看着汤知慧挨打,想上去把周明悦扯开。
等我赶到的时候,场面混乱得很。
我正好见傅慎萧要对周明悦动手,上去就拦了一下。
结果男人的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腹部。
我一下子就痛得起不了身。
傅慎萧看到我,也愣了一下。
刚上前查看我的情况。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周明悦就立刻冲了过来。
把我护在身后。
周明悦的眼泪几乎是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念念,你没事吧,怎么不在医院好好休息......」
我脸色苍白。
却还要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来安慰她。
从知道周明悦来找傅慎萧算账的时候,我差点急疯了。
输液的针随手就拔掉了。
手背上一片青紫,针孔还冒着血珠。
傅慎萧也注意到了。
他皱着眉,问:
「卢语念,你到底是在演什么戏?」
汤知慧也跟着帮腔:
「少在这里装可怜了,有病就去治啊,来找傅哥能管什么用。」
周明悦一下子站起来,狠狠地甩了汤知慧一巴掌。
她指着傅慎萧说:
「傅慎萧,你会后悔的,念念她......」
我打断她的话,艰难地起身。
拽了拽她的袖子,让她别说了。
「我们走。」
可走出两步,我突然胃里一阵颠簸,咳嗽了两声干呕起来。
地上一片深红血迹。
周明悦哭叫着:
「......血,念念,你怎么会吐血!」
还没来得及安抚她。
我耳朵开始嗡鸣,眼前一黑。
周围一片混乱,我甚至分不清身处的方位。
失去意识前,我似乎听到了傅慎萧慌乱的声音。
我自嘲一笑。
傅慎萧,你也会感到害怕吗......
10
昏迷前,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傅慎萧的嗓音。
他罕见地有些慌乱:
「......念念、念念,好好的怎么会吐血,你别吓我......」
周明悦的声音带着哭腔,喊人帮忙叫救护车。
「......念念,你一定不能有事!快、快叫救护车!」
四肢百骸都流淌着深深的倦意,我任由自己放纵地沉在无尽又漫长的黑夜里。
我想,或许这段路的尽头就是死亡。
我期盼着这段路走到尽头,又害怕真正可怕的死亡到来。
仿佛走马灯一般,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是妈妈还没去世的时候。
爸爸去世得早,外婆嫌弃我是个女孩。
不肯让她再留下,将她赶出了家门。
后来,妈妈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县城。
一个人把我拉扯大。
付出的辛苦也是别人的几倍。
所以自我记事以来,妈妈总是佝偻着背,也总是身上小毛病不断。
有时候是腰疼,有时候是腿脚疼。
那时我不懂,一边帮她锤着背,一边问她:
「妈妈,为什么不去看医生呢?老师说了生病就要去看病。」
妈妈只是笑着说:
「都是小毛病了,忍忍就过去了,看病的钱能给你交一个月的饭费了。
「你现在长个子,应该多吃点。」
就这样,一直到后来她因为病重躺在医院里。
她拉着泣不成声的我的手:
「念念,妈妈不治了,我的命就到这了。
「你还年轻,你的日子还长。
「是妈妈没用,就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直到她去世,她也没想过为自己,而是毫不保留地给我所有她能给的最好的东西。
可我却把自己活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