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榆，你又再装什么，一出来就想着勾引我。”
“还故作可怜到这种程度，你这一年光学演戏了，是吗？”
“如果学不会，那就接着学。”
听到接着学三个字，我浑身战栗。
我忍住身体想要的冲动，轻声开口，“我学乖了，求求你被把我送进去。”
看到我眼中的恳求，池砚舟微微皱了眉，眼底闪过一抹不查的情绪。
却还是警告道：“最好是这样。”
我跟着池砚舟上了车，我努力咬紧双唇，压制住身体的燥热。
迷迷糊糊中，我脑中不停浮现这一年的噩梦生活。
以及池砚舟冷冰冰的声音，“我教不了你尊师重道，有人能教。”
我终于再也熬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我头昏昏沉沉的。
我知道是药物没有疏解，导致的发烧。
但在听见男人的声音的一瞬，我立马坐了起来。
眼睛都没睁开，我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在国外的时候，只要有男人进来，无论我是在睡觉。
或者是重度发烧，都需要立马起来做事。
不然等待我的就是加大的药剂，一顿顿的毒打。
“林向榆，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现在发着烧，脑子里都只有这种肮脏的欲望吗？”
池砚舟一巴掌朝我打了上来。
我费劲睁开双眼，看着发怒的池砚舟。
“我以为你已经学乖了，才把你带回国内。”
“没想到你的心思还是这样，你听好了，我是你的老师。”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怎么能对父亲动这种肮脏的心思。”
“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我已经给你找了师娘，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说着，门外走进了一个女人。
池砚舟搂过女人，笑着亲吻她的嘴角，“这是你的师娘，江清辞。”
我紧紧攥住手心，喊了一句“师娘好。”
池砚舟没有再看我，搂着江清辞走了出去。
很快，客厅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暧昧喘息。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开始在我身体里乱撞。
我知道，池砚舟是故意的。
他想用这种方式断了我的念想。
但其实我早已经没有那点喜欢，身体的反应是这一年学规矩的本能。


我抬头，撞上池砚舟厌恶的眼神。
我也不想，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
我怎么敢有怨恨，这一年我早就已经学会了卑躬屈膝，学会没有尊严的活着。
甚至连死都不行。
这一年，我寻死过无数次。
可每次被他们发现，迎接我的就是更凶残的毒打。
他们轮流换人折磨我，用不同的手段让我畏惧死亡。
我喝农药没死成后，他们就一次次给我灌药，直到我口吐白沫，才带我去洗胃；
我撞墙没死成后，他们就一次次按着我磕头，让我头上鲜血直流，才给我上药；
我跳楼没死成后，他们绑住我的脚，一次次把我丢下，让我一次次感受濒死的感觉；
……
江清辞看着池砚舟柔声说道，“砚舟，你不要对向榆那么凶，她才回来。”
“估计是还没休整过来，我扶她上楼休息一会。”
池砚舟看着这样的我，终是点了点头。
江清辞扶着我走上楼梯的那一刻，低声在我耳边说道。
“向榆，砚舟照顾了你那么多年，现在他决定和我在一起，但我不放心。”
“你爱过他，这点我知道，你不应该还住在这里。”
我颤抖着点点头，“我会离开池砚舟的。”
江清辞冷笑道，“离开，这不够……”
说着，她突然拉着我的手，向后倒去。
“砚舟，救我。”她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声尖叫起来。
池砚舟跑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从楼上滚落得江清辞。
“清辞，你怎么样？”
江清辞虚弱地靠在池砚舟的怀里。
“我没事，向榆刚刚不知道怎么了。”
“突然疯了一样看向我，说只要没有我，你就会和她在一起。”
“我真的好怕啊！”
池砚舟听到这句话彻底暴怒，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怒火。

这一年，我早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隔日，一大早，林向榆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向榆，起来吃早饭了。”
跟着江清辞到了餐桌前，我刚坐下，却听到了一声狗叫。
我战栗地爬了过去，和狗狗跪在一起。
江清辞看了我一眼，掩去眼底的讥讽，委屈地看向池砚舟。
“砚舟，向榆是不是不喜欢，宁愿和狗呆在一起，都不愿意和我一起吃早餐。”
池砚舟瞬间变了脸色。
“林向榆，你究竟有什么可不满的。”
“江清辞是我喜欢的人，那就是你的师娘，无论你认不认，我都会和她在一起。”
“如果你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吃，那就和狗一起吃。”
我浑身一抖，看着狗狗面前的狗盆，抓起一把狗粮就往嘴里塞。
“我听话，我吃。”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我……”
客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池砚舟看着我的动作，脸色越来越黑。
“林向榆，你究竟想干吗？”
“这样装疯卖傻有意思吗？”
“你这样，我也不会要你的，我已经有清辞了。”
我却完全没听进去，脑海里只有那些恐怖回忆。
我发了疯一样，不停扯着自己的衣服。
“求求你们打我，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是人，我是狗。”
那段时候是我最无助的时候。
他们为了让我彻底丢掉羞耻，把我和狗关在一起，只为了让我彻底学乖。
我害怕狗狗，我撕心裂肺的求饶。
他们却只是冷眼旁观。
他们笑着看着狗狗朝我扑来，把我咬的遍体鳞伤。
时间久了，我慢慢地也不怕狗了。
有时候甚至觉得，他们还不如狗。
更多的时间，我宁愿睡在狗窝，好像更有安全感一样。
而他们，看我这样觉得很有意思，更是直接把我的吃食和狗狗放在一起。
池砚舟看着这样的我，冲过来，一脚踢开了狗盆。
他青筋暴起，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
“林向榆，你究竟在干什么？”
“从国外回来以后，你就一直在装，你就非得这样吗？”
“你是不是怨恨我把你送去国外，所以回来后故意一次次这么做？”
我眼角滑下眼泪，像个木偶一样，不会挣扎。
我没有尊严般的躺着，空洞地看着一切。
我不敢反抗，不敢逃离，因为这一年我真的怕了。
那几个男人叫我这样，也调侃起来：
“江姐，你哪里找的。”
“居然这么听话。”
“是啊，是啊，看起来就是天生的。”
……
这些话，我早已经不会反驳，我扯着难看的笑张口道：
“你们说什么都对。”
“你们说什么，我就是什么……”
“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一群人哈哈大笑。
门却突然被推开。
池砚舟发了疯的冲了过来。
“向榆，你究竟怎么了？”
“你们都给我滚。”池砚舟愤怒地对着他们怒吼。
江清辞却掏出手机，哭了起来。
“对不起，砚舟。”
“是我没有拦住向榆，可她非要这样，我真的没办法。”
“你看，她还让我给她拍视频。”
池砚舟看着手机上，我主动的磨样，眼神越来越冷。
他突然一个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脸上，把我重重地摔在地上。
“林向榆，你就非得这么犯贱吗？”
“为什么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你就想这样，我不会再管你，你想玩，你就玩吧。”
他转头带着江清辞离开，江清辞靠在池砚舟怀里，“你真的不管向榆啦？”
池砚舟冷笑一声，“这不是她自己求来的吗？”

父母离世后，本该退学的我，却被惜才的导师收养。
三年高中、四年大学，他对我无微不至。
直到毕业那天，在教室空无一人后，我褪下衣衫。
用他刚用过的粉笔，在我身上一遍遍写下他的名字。
一笔一划，好似他的抚摸。
门却被突然推开。
他看到这一幕，勃然大怒。
只因他一句，“我教不了你尊师重道，有人能教。”
我便被送到了国外学乖。
他们给我注射不明针剂，让我彻底迷乱。
然后没日没夜的折磨我。
不到一年，我已经寻死了无数次。
被发现后换来的却是一次次毒打，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手脚更是一次次被打折。
后来，导师终于想起了我，看到的却是我没了理智的脱着衣服求欢。
……
一年后，池砚舟终于来接我了。
我满脸潮红地走了出去，看见池砚舟的第一反应是去扯自己的衣服。
我熟练地开始解扣子，开始向池砚舟求欢。
这一年，我的房间，都很热闹。
我早已经麻木，这一年的折磨，让我早已经没了自爱。
我看见男人，就本能地开始脱衣服。
刚刚送我出来前，他们还恶意地看向我。
“既然要出去了，那就最后再玩一下吧。”
池砚舟看到我这样，厌恶地拍开我的手。
“林向榆，这一年，你究竟学了什么？”
听到池砚舟严厉的语气，我突然跪了下来，一个劲地磕头。
曾经，我不服管，一次次想着逃出去的时候。
他们就会严厉地训斥我，伴随着一次次的毒打。
他们用刀在我身上刻上他们的名字，跟我是他们专属的玩物。
他们把我和狗狗关在一起，只为了惩罚我的不乖。
他们更是为了让我的身体更软，硬生生将我的手脚一次次打折。
……
我直接跪在地上，祈求地看向池砚舟。
“求求你，别生气。”
“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求求你……”
池砚舟有一瞬间的失神。
却突然想到了一年前，我在教室里，褪下衣衫。
用他刚用过的粉笔，在我身上一遍遍写下他名字时的样子。
他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