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月光曾照离人梦顾致远苏云夕大结局
月光曾照离人梦顾致远苏云夕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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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黄派居士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致远苏云夕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光曾照离人梦顾致远苏云夕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蛋黄派居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致远眉眼微挑,莫名有些开心。徐娇娇则在一旁愤恨的看着张强,心里暗骂,真是没用的东西,给你机会都不够用。苏云夕走在大街上裹紧了身上唯一的外套。冷,实在是太冷了。现在已经很晚,苏云夕打了十几分钟的车可迟迟没有司机接单。她无聊的在街边朝冷空气哈气,看着温热的气体在空中形成白雾,随后又消失不见。顾致远坐在车里看着,嘴角微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笑容带了些许宠溺。副驾驶的徐娇娇望着这一幕,半低着头,眼底凝着压抑的恨意。车窗摇下,露出的是顾致远那张清冷矜贵的脸,说话不带一丝温度,“上车。”苏云夕熟稔地打开副驾驶车门,徐娇娇已经坐在那里,身上还披着顾致远的外套,朝苏云夕无辜眨眨眼,“云夕,我有些晕车,所以我坐了副驾驶,麻烦你去做后座吧。”说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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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致远眉眼微挑,莫名有些开心。

徐娇娇则在一旁愤恨的看着张强,心里暗骂,真是没用的东西,给你机会都不够用。

苏云夕走在大街上裹紧了身上唯一的外套。

冷,实在是太冷了。

现在已经很晚,苏云夕打了十几分钟的车可迟迟没有司机接单。

她无聊的在街边朝冷空气哈气,看着温热的气体在空中形成白雾,随后又消失不见。

顾致远坐在车里看着,嘴角微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笑容带了些许宠溺。

副驾驶的徐娇娇望着这一幕,半低着头,眼底凝着压抑的恨意。

车窗摇下,露出的是顾致远那张清冷矜贵的脸,说话不带一丝温度,

“上车。”

苏云夕熟稔地打开副驾驶车门,徐娇娇已经坐在那里,身上还披着顾致远的外套,朝苏云夕无辜眨眨眼,

“云夕,我有些晕车,所以我坐了副驾驶,麻烦你去做后座吧。”

说完还俏皮地冲苏云夕吐了吐舌头。

苏云夕有些累,虽然她的酒量很好。

但刚刚的白酒还是让自己的胃感到不舒服。

现在的她只想快些回家睡觉。

一路上只有徐娇娇矫揉造作的声音。

苏云夕一点都不想看这对狗男女打情骂俏,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可苏云夕还是低估了徐娇娇的作妖能力。

徐娇娇突然捂着肚子,面色痛苦,脸上也起了密密麻麻的红斑,

“顾哥哥,我的肚子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顾致远放下手中的方向盘,伸手将人揽在怀中,温柔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徐娇娇娇弱的躺在顾致远怀中,

“顾哥哥,我好像花生过敏了。”

苏云夕眉眼一挑,被徐娇娇霸凌的三年里,她十分了解她的喜恶。

刚刚的餐桌上并没有出现花生的痕迹。

徐娇娇怯怯开口。

“云夕,你包里是什么东西啊?”

苏云夕往旁一摸果然感觉在自己的包里有瓶灌状东西。

苏云夕有些疑惑,可她并没有带花生酱出来啊?

顾致远对着徐娇娇温柔的面部表情瞬间变得阴沉,一把夺过苏云夕的包从里面掏出了瓶花生酱。

原本还很虚弱的徐娇娇也在看见顾致远拿出花生酱后,眼眸放光。

事到如今。

苏云夕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娇娇又玩这套自导自演的把戏。

顾致远浑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苏云夕,这是什么?”

怒意很明显。

苏云夕自嘲一笑。

又要迫不及待的为徐娇娇教训她了吗?

苏云夕神色淡淡地坐在那里。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放进我包里的?”

顾致远听见这话气极反笑,

“那你的意思是说是娇娇为了污蔑你也不惜冒上生命危险吗?”

“我可没说,这是你说的。”

苏云夕冷冷看向徐娇娇。

当初她不就是用伤害自己的方法来离间自己和同学吗?

二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着。

徐娇娇虚弱的哭声打断这份沉默,

“云夕,你害死了姐姐还要害死我吗?”

音落,顾致远打开后座车门,攥住苏云夕的手腕。

苏云夕面色一沉,立刻挣扎。

但她越是挣扎,顾致远攥得越用力。

力道大得恨不得捏碎她的手腕,没有半分怜惜。

“下车。”

没有任何商量的两个字。

男和女的力量悬殊,哪怕苏云夕用了全力可还是被顾致远拖下车来。

顾致远手一松,苏云夕狠狠跌在粗糙的地面上,

细小的沙砾碎石刺入她的身体,膝盖传来疼痛,不用想膝盖已经破皮。

顾致远缓缓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对着趴在苏云夕面前,一字一句道,

“你最好祈祷娇娇没事,不然的话......”

后面的话顾致远没有再说下去,但苏云夕明白他后半段话。

他会弄残她。

汽车疾驰而去,只留下一地的尾气。




“彦青,我想注销身份,移民到新西兰,你说过要帮我,还作数吗?”

男人清俊的脸上浮现一抹开心,声音带着不可置信。

“当然!云夕,你终于想开了,舍得离开顾致远了吗?”

苏云夕陷入沉默。

八岁,她去孤儿院一眼看中那个面带忧郁,气质清冷的小男孩。

十四岁,她闹着要练习开车,刹车突然失灵,顾致远将她牢牢护在身下,全身布满血,住进ICU,而她却安然无恙。

十六岁,她再也控制不住喜欢向顾致远告白,可他只嫌恶的开口:“苏云夕,收起你那肮脏的想法,真令我恶心。”从此对她愈发冷淡。

十八岁,苏云夕家中惨遭变故,爸爸去世,妈妈变成植物人。

而在苏父的灵堂上,顾致远却狠狠破了苏云夕的身子,不断在苏云夕耳边留下一句恶魔般的低语。

“不是喜欢我吗?就该让你爸亲眼看看他的女儿在他的葬礼上被我破了身子!”

“这是你们苏家欠我的!”

原来他和她有着血海深仇。

那一晚,顾致远利用苏母的高昂医疗费用胁迫她做了四年见不得光的情人。

现在离协议结束只有十五天了。

思绪回笼,苏云夕很坚定开口。

“想好了,我想开了。”

这四年来,他对她的羞辱数不胜数。

就算协议没有到期,她也想离开顾致远身边了。

打完电话,苏云夕打开手机,弹跳出两条消息。

是顾致远的消息。

“XL号,老地方,十五分钟内送来。”

苏云夕咬着牙,握紧手机,指尖发白。

门没有关,包厢里都是他们的声音,女人娇滴滴的求饶声和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交缠在一起,苏云夕知道这是顾致远故意的。

故意在羞辱她。

两人注意到苏云夕站在门外,女人千娇百媚,像条蛇一样没有骨头似的贴在顾致远身上。

顾致远眉头轻蹙,神色不悦的睨了她一眼。

“过来,给我戴上。”

苏云夕没有说话,只是按照他的指示照做。

只要再有十五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她没必要节外生枝。

只是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顾致远瞥见,开口威胁,

“别忘了你妈。”

苏云夕知道他的言外之意。

这招他已经用过很多次,屡试不爽。

偌大的屋子没有一个人说话,顾致远看着苏云夕逆来顺受的模样却来了脾气。

以前苏云夕看见他身边有女人就会闹着离开,有着很强的占有欲。

现在她一声不吭,把他当什么了?

他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走到苏云夕面前凶狠的钳制她的下巴,

“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呢?这点羞辱就忍受不了了吗?你有没有想过皎皎遭受过怎样的屈辱?”

徐皎皎是顾致远的大学同学,两人都是校园的天之骄子,人人艳羡的一对。

苏云夕在知道养兄有了女朋友后,便将自己隐秘的心思藏了起来。

可就在飞机失事的前一天,有人给她发了消息,让顾致远的女朋友去天台找她。

苏云夕只当是对方发错了人,将消息转发给了徐皎皎。

第二天,天台上只发现了被侮辱致死的徐皎皎。

听见这个名字,苏云夕开始挣扎,内心同样充满愧疚。

嘴里也在不断为自己解释,

“我没有,那条短信真是别人发给我的......唔......”

因为苏云夕的剧烈挣扎,胸前的扣子崩坏了两颗,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从顾致远的视线看,娇艳欲滴的唇瓣,若隐若现的曲线。

脑子里某种名叫理智的弦断掉,他低下头狠狠吻住了苏云夕的唇。

天旋地转中,苏云夕的视线一片空白。

而顾致远炙热的大手不断摩擦着她的皮肤,苏云夕紧紧咬着下唇,身体不断颤抖着往后瑟缩。

那个女人在一旁看着,鄙夷,蔑视,嫉妒......

苏云夕的指甲狠狠嵌入手心,屈辱感在她脑中不断萦绕着,她想推开他,可他纹丝不动,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枕头上,

“顾致远,不要,放过我吧。”

顾致远抬眸就看到苏云夕哭红的眼睛,鼻子也红彤彤的,不免心软了几分。

随即又将这个想法嗤之以鼻。

他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仇人之女心软,更何况他还害死了自己的恋人!

当然他更恨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苏云夕,于是将恶意发泄到她身上。

他风流不羁的笑着,语气不容置喙,

“你过来将我们的过程全部拍下来。”

随后他犹如恶魔般在苏云夕耳边低语,指尖拨弄苏云夕耳边的碎发,

“那个张总在跟我打听你,没想到我们云夕魅力这么大啊,连娶过老婆的男人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你知道吗?那个张总用一个亿买你的果照,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呢?”

苏云夕不敢相信,想从顾致远的眸子里找出开玩笑的痕迹。

很可惜,只有对她的嘲弄。

顾致远是认真的。

她开始疯了似的朝顾致远攻击,眼底的恨意怎么都藏不住。

“我都说了徐皎皎不是我害死的,你为什么不去找罪魁祸首,而是来怪我?当初我就不该让爸妈收养你,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顾致远被她眼里的恨意所震住,听见后面一句话眸光一冷。

衣服很快被撕得一干二净,苏云夕死死闭着双眼,将头埋进被子里。

顾致远看出她的想法。

将她的脸怼到镜头前,

“来,比个耶。”




白色的被单上面被鲜红的血迹染成一片。

顾致远神色慌张一把抓过桌子上的手机,冲着电话吼道,

“赶紧过来。”

他打开抽屉,打开钱包,将厚厚的一叠红色钞票砸在女人脸上,毫不留情道,

“视频删掉,你要是敢将今天发生的事透露出去,以后A市你不用混了。”

说完,他紧紧抱着昏过去的苏云夕。

苏云夕感觉有一双温暖且熟悉的大手放在自己的额头,情不自禁。

“哥哥......”

他站在苏云夕床旁,久久不肯离去。

......

苏云夕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

她仔细查看自己的身子,月经提前才导致自己昏过去。

果果察觉到主人的不适,跳到床上窝在苏云夕怀中。

门口传来动静。

一张苏云夕永远不想看见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

徐娇娇!

霸凌她高中整整三年的女生。

苏云夕永远都记得徐娇娇联合自己的小姐妹当众扇她巴掌,将拖把水,垃圾通通倒在她身上,也曾将滚烫的烟头烙印在自己胸前。

顾致远开口,不带一丝温度,

“她是徐皎皎的妹妹,刚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现在先到我们家暂住一段时间,你照顾好她,这是你的责任。”

还没等苏云夕有所反应,头上落下一片阴影。

徐娇娇来到苏云夕床前,在顾致远看不见的角度,一根细小的针尖刺入指尖。

好痛!

枕头狠狠地砸在了徐娇娇脸上。

苏云夕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一抹微不可闻的乞求,

“她刚刚用针扎我,顾致远你快让她出去,这是我家,我不要让她住在我家。”

徐娇娇见计谋得逞连忙后退,顾致远以保护者的姿态将她挡在身后。

徐娇娇咬着下唇,楚楚可怜。

“顾哥哥,云夕不喜欢我也是应该的,虽然云夕害死了姐姐,但云夕你不能因为我性子软就欺负我啊,我只是想给你打个招呼。”

顾致远不悦的斥责在房间响起,

“苏云夕,你又在发什么疯?”

转头又温柔安慰徐娇娇:“没事,你就把这里当做你的家。”

亏他昨天还真信了苏云夕的话,认为她不是杀害皎皎的凶手,还让下属去查当年的真相。

顾致远对徐娇娇毫无底线的维护,还是让苏云夕的心脏不可避免的抽痛了一下。

他的手机铃声响起,顾致远在临走前无比冷漠的看了苏云夕一眼,警告她不要再惹事。

等顾致远走出房间后,徐娇娇干脆也不装了,双手抱胸嘲讽道,

“苏云夕,想把我赶出去,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作对。”

苏云夕身子忍不住地颤抖,果果见到主人害怕的样子立马弓起背对徐娇娇哈气。

徐娇娇这才注意到床前还有只布偶猫。

带着玩味的声调在头顶落下,

“贱人配贱猫,真是绝配。”

苏云夕一抬头就看见徐娇娇不怀好意的眼神。

这个眼神她最熟悉不过,这是她想霸凌自己的前兆。

“你想做什么?”

还没等苏云夕反应过来,徐娇娇手一揽,漂亮的布偶落在了徐娇娇的怀里。

苏云夕眼里全是祈求,

“求你把果果还给我,不要动它,你想要什么?钱,首饰我都给你好不好?”

徐娇娇眼里带着玩味,

“你就这么心疼一只畜生。”

它不是畜生,是我的家人。

苏云夕在心里默默反驳。

“那好吧,让我想想我要什么呢?”

徐娇娇边说边来到了窗前。

窗户是打开的。

苏云夕也因为她的动作,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那你就自己扇自己巴掌吧。”

徐娇娇笑着回头答道。

“好。”

苏云夕没有半分犹豫。

果果是爸爸买来陪伴自己的小猫。

爸爸已经去世了。

她不能让果果有一点事!

苏云夕抬起手给了自己一掌,光滑的脸颊瞬间红肿。

徐娇娇低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她没想到苏云夕这么在意这只畜生。

“再给我磕个头。”

苏云夕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从牙缝挤出一句,

“好,那你必须答应我放了果果。”

“你还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果果被徐娇娇抓着,半个身子已经悬在半空中,只要徐娇娇松手,果果就会从十八层落下去。

苏云夕的双腿好似有千钧重,身子慢慢下蹲。

徐娇娇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苏云夕。

变故来得太快。

果果的爪子狠狠抓在了徐娇娇手背上,顿时变得鲜血淋漓。

徐娇娇吃痛,将布偶甩了出去。

苏云夕看见这一幕,目眦欲裂,也顾不得手上的留置针。

血液顺着针头汩汩地流着。

她一把推开徐娇娇。

直冲冲跑到窗台。

不要!

可留给苏云夕的只是果果往下掉的身影和一声绝望的猫叫。

苏云夕瞬间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

她转头望向靠在墙上的徐娇娇。

是她。

都怪她。

如果不是她,果果不会死!

徐娇娇被苏云夕眼中的戾气吓了一大跳,连连往后退。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顾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苏云夕对徐娇娇的警告充耳不闻,她的心里只有为果果报仇的念头。

她一把扯过徐娇娇的头发,狠狠地朝墙上撞去。

“砰。”

“砰。”

“砰。”

不一会,徐娇娇就变得头破血流,声音也从刚开始的怒骂变成哀嚎。




经过那件事后,顾致远很久没有进过苏云夕的房间。

徐娇娇忙得勾引顾致远。

苏云夕也乐得清闲。

她已经收拾完了所有要带走的东西。

凌晨三点,手机突然响起。

“瑞霖酒店,包厢165间。”

末尾补了一句。

“把事干完可以带你去见你妈。”

苏云夕看见这条消息,睡意褪去大半,立马坐起身来。

苏母自从变成植物人后,顾致远将人送进vip病房却不准让苏云夕去见她一眼。

苏云夕毫不犹豫披上一件薄外套就往外走。

A市的冬天已经很冷,不一会苏云夕的睫毛已经结上薄薄的冰。

按照前台的提示,苏云夕打开包厢,里面异常的温暖。

偌大的包厢男女都有,顾致远和徐娇娇在正中央。

苏云夕垂眸,看来顾致远这是替徐娇娇出气来了。

顾致远见苏云夕到来,神色冷漠,对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道,

“张总,你心心念念的人来了,让她代替娇娇跟你喝酒吧。”

徐娇娇笑魇如花地抬手,态度自然地和她打招呼,

“云夕,顾哥哥是因为我酒精过敏才叫你来的,你别生顾哥哥的气。”

苏云夕不理会徐娇娇的挑衅,神情自若的径直坐到张强身边,喝下面前的白酒。

她现在只想快点陪完酒完成自己的任务而已。

辛辣的白酒刺激着味蕾,有些顺着苏云夕的嘴角流到了精致的锁骨处,不一会,两团红晕出现在苏云夕脸上。

顾致远冷冷的看着这一幕,眼里愠色渐浓。

张强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念头,一只胖手放在苏云夕腿上。

但又想到这是顾致远的唯一妹妹,又立马触电般缩回,悄悄看了他一眼,

“顾总,你真舍得令妹跟我喝酒?”

昏黄的灯光打在顾致远脸上,看不清任何神色。

双手搭在徐娇娇肩上,眼神却落在苏云夕身上不肯移动半分。

看着苏云夕故作冷淡。

他放下酒杯轻笑一声,

“我姓顾,她姓苏,我俩能有什么关系?”

苏云夕听见这话,眼眸微动。

张强听见这话放下心来,看了看身边的苏云夕,再看了看坐在顾致远身边的徐娇娇,只觉得顾致远这人有病。

有着这么漂亮的妹妹不宠,却宠一个丑八怪。

就在他的咸猪手触碰到苏云夕腿上时,顾致远冷冽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张总,别那么心急,我这妹妹喝醉后别有一番风味。”

语气暧昧又轻佻。

苏云夕脸一白,知道他是在说什么。

苏云夕16岁时,被同学哄骗着看了兄妹伪骨科的小说。

她学着书中的女主喝醉酒后勾引男主的桥段,咣咣给自己灌了两瓶啤酒,醉醺醺去找顾致远。

他只是默默地把自己推开,温柔道,

“云夕你醉了。”

苏云夕双眼微眯,借着酒精上头吻上了这个自己从小就暗恋的男人。

醒来后她并不记得跟顾致远接吻这事,只记得后面顾致远躲她躲得远远的,这件事发生不久,顾致远就和徐皎皎在一起了。

张强看着坐在身边的苏云夕,因为酒精,平时乖巧的脸显出妩媚之情,少女的体香也在不断往鼻孔里钻。

张强突然想到一句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今天他这风流鬼做定了!

一想完他就迫不及待的将桌子上的白酒往苏云夕嘴里灌。

他一个男人还会喝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

几轮下来。

苏云夕除了面色绯红,神志还算清醒。

而一旁的张强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见自己的任务完成,苏云夕离开包间前只留下句,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你在干什么!”

刚回来的顾致远脸色阴沉骇人。

徐娇娇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使劲挣脱苏云夕来到顾致远身边。

“顾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刚刚跟云夕讲姐姐的事,可云夕不仅嘲讽姐姐是罪有应得,她的猫抓了我一爪子,结果那只布偶在抓我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了下去,都怪我,我就应该站在那里让猫抓我,这样的话猫咪就不会掉下去了。”

幸亏自己将顾致远设置成了紧急联系人,不然的话,就凭苏云夕的疯劲,她是真的想杀死自己,这个贱人,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顾致远听完徐娇娇的话,面色越来越冷。

苏云夕看见顾致远的神色,知道他又相信徐娇娇的一面之词了。

可她仍旧不死心,哀求的看向他。

“你胡说,明明是你将果果扔下窗台的。”

“够了,快给娇娇道歉!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苏云夕望向躲在顾致远身后的徐娇娇,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嘲讽的弧度。

罪魁祸首还好好的活着,可她的果果却再也回不来了。

“她配吗?”

话落,一个响亮的耳光响彻整个房间。

苏云夕捂着脸愣在原地。

顾致远也呆呆地望着悬在半空中的手。

他满眼失望,顾致远实在不敢相信当年那个跟在自己身后天天叫着自己哥哥的糯米团子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苏云夕没有想到顾致远会为了徐娇娇打她,她释怀地笑了。

看向顾致远的眼神里再无半分情谊。

从小到大的仰慕,暗恋就在此刻灰飞烟灭。

顾致远抬头看着苏云夕那双无波无澜的双眼,没由来的慌了慌神。

但又想到苏云夕对自己的喜欢又将不安压了下去。

她喜欢他十四年,还做了自己的情人四年。

怎么可能会放下他?

想到这,顾淮安放下心来,声音寒彻骨,

“你就在这好好反省。”

门被锁上。

苏云夕意识到还没给果果收尸,果果到最后肯定还想着自己。

她加大力气不断拍打着门,眼泪顺着她的动作落在地面上,

“顾致远,你快放我出去,我要见我的果果。”

不知过了多久。

门依旧没有想要打开的一丝痕迹。

苏云夕意识到顾致远不会再给自己开门后,发疯似的将屋内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顾致远看着监控,眼神晦暗。

“娇娇,这里有五十万,我替云夕向你说声抱歉。”

一旁的徐娇娇默默接过,眼底全是恨意。

自己都这么惨了,而顾哥哥只是将苏云夕关起来,还让人去收拾了那只贱猫的尸体。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这么污蔑苏云夕了,顾哥哥还是将他的目光放在那个贱人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

就在苏云夕拿过桌子上的台灯朝门砸去时,大门突然打开。

台灯堪堪擦过顾致远的脸颊,流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苏云夕也因为体力不支直直倒下。

好可惜。

没有砸在顾致远头上。

这是苏云夕昏过去的唯一想法。

苏云夕醒来后发现床边挂着一串项链,项链的中央挂着小小的尾巴。

是果果的。

她将项链捧在手上,悄无声息的落下泪来。

爸爸,对不起。

我连果果都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