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桥知夏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能给我的,请完整给她谢桥知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兰渊阿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着屏幕,依稀看见我曾经的骄纵模样。谢桥宠溺地笑,临出门前还特意洗掉了身上的烟味,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随手把脏衣服扔进未启动的洗衣机。他丢下我走了,最后一句话是“你闻闻还有味儿不”。我看着满地狼藉嗤笑。铺了一半的床单,冷透的红糖水。出租车的冷气开得很大,下身湿了一片。迷迷糊糊梦见二十岁的谢桥,被送进抢救室时满身鲜血。“跟黑化工原料的新闻被寻仇,捅了两刀。”那是我初次见他,模样已经记不太清。收到谢桥信息时,我同样躺在抢救室的病床上。给你点了红枣鸡蛋茶,外卖记得拿。洗衣机的脏衣服不用洗了,这两天我会过来收拾行李…房子就留给你吧!我没回,阵阵袭来的晕眩感让我意识模糊。只听见机器的滴滴声,还有谁在耳边说着“保得住,保不住“的话。......谢...
隔着屏幕,依稀看见我曾经的骄纵模样。
谢桥宠溺地笑,临出门前还特意洗掉了身上的烟味,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随手把脏衣服扔进未启动的洗衣机。
他丢下我走了,最后一句话是“你闻闻还有味儿不”。
我看着满地狼藉嗤笑。
铺了一半的床单,冷透的红糖水。
出租车的冷气开得很大,下身湿了一片。
迷迷糊糊梦见二十岁的谢桥,被送进抢救室时满身鲜血。
“跟黑化工原料的新闻被寻仇,捅了两刀。”
那是我初次见他,模样已经记不太清。
收到谢桥信息时,我同样躺在抢救室的病床上。
给你点了红枣鸡蛋茶,外卖记得拿。
洗衣机的脏衣服不用洗了,这两天我会过来收拾行李…房子就留给你吧!
我没回,阵阵袭来的晕眩感让我意识模糊。
只听见机器的滴滴声,还有谁在耳边说着“保得住,保不住“的话。
......
谢桥电话打过来时,我刚好醒了。
听见我的声音他才放松下来。
“没事吧?”
“外卖员说没人应门,我还以为你想不开了呢!”
调侃的语气掩藏了焦急。
“没事。”
电话那头的娇弱女声在催促,我实在不敢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温馨时光。
“没事就好。”
男人顿了顿,“我的亲密付你可以继续用,想吃什么买什么都随你。”
这是弥补吗?还是愧疚?
我将委屈咽下,应了声好。
不幸中的大幸,胎儿保住了。
我用谢桥的卡支付了抢救费和治疗费。
难怪他最近的银行流水那么多,原来是有了要心疼的小姑娘。
难为我还怕他误入理财陷阱,省吃俭用打兼职准备为他填补空缺。
“请问您是谢桥先生的什么人呢?”
消费金额过大,收费处的工作人员礼貌问我。
“妻子“二字如鲠在喉。
这本是谢桥在三年前就许给我的名分。
大雨滂沱,山泥倾泻。
谢桥被仇家逼得坠落山崖,我在崖底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他。
绳索将我俩的命运牵系在一起。
徒手攀岩是我做过最勇敢的事。
十指血肉模糊,背上越发沉重,谢桥附在耳畔求我丢掉他。
胸腔里的“不”字响亮又坚决。
“要死,咱俩得死在一起。”
“没有你的人生,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后来谢桥苏醒,攥着我缠满纱布的手。
信誓旦旦说要娶我。
他让我等,等他三十岁从新闻界隐退的那天。
今年我刚好三十,成了他的弃子而非妻子。
“前任。”
我平复情绪,“如果需要,我能背出他的身份证号和户口本编号。”
谢桥说得对,安稳未来谁不想要。
曾有人跟在我屁股后面,要以身相许来报恩。
我决定答应他。
要走之前,我向医院递交了辞职信。
这么多年跟着谢桥居无定所,好不容易他调回总部,我才得以安稳了一年。
也不记得换了多少个出租屋。
现在这间公寓是在年前买下,谢桥说想给我一个安稳的家。
写的我名字。
我便有卖掉它的权利。
房产中介让我打了手印,合同一式两份。
“您抽时间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我这边就带人上门看房了。”
“拜托你都清理掉吧!”
跟谢桥这十年的回忆,我不想要了。
把情侣钥匙扣解下来,扔进垃圾桶,钥匙放在桌面。
路过vip接待室,迎面撞上出来的一对男女。
“那就定下来吧!南郊的别墅采光好,交通也方便,很适合我老婆养胎。”
谢桥是背对着我的。
先看透我红肿双眼的是沈知夏。
她胸前挂着的护身符很眼熟。
比五年前我爬青城山,给重伤濒死的谢桥求来时的模样,旧了许多。
“叶桉?”
谢桥怔愣,下意识把小姑娘往身后拢了拢。
“你来这儿是?”
“卖房。”
他瞳孔微颤,“住得好好的何必卖呢?明天我就上门收拾…”
我仰起脸,“收得干净吗?”
男人微怔,小姑娘不满地捏了捏她的掌心。
“要卖就卖吧!”谢桥悻悻,“趁现在楼价还算可以,早卖不亏本。”
我从头到脚扫了沈知夏一遍。
眉眼似我三分,白色连衣裙亮得扎眼。
这样纯粹的颜色,我有好多年没穿过。
谢桥的工作,说是浴血奋战也不为过。
深色衣服沾了血也看不出来。
我俩颠沛流离,他可能早就忘了我最初的模样。
骨子里爱过那样的人,余生都会反复爱上。
他曾给我的偏爱,终究是给了别人。
“恭喜。”
踟蹰良久,我终于说出那句道贺。
谢桥伸出手与我相握,疏离地仿若初识,却在触及我指尖冰凉时眸光微动。
眼底闪过惊慌。
“你还是不舒服?”
小姑娘又扯了他的衣袖。
我抽回手没答话,想取下颈间的项链递过去。
戴了近十年的锁扣早已生锈,磨到指尖出血才勉强除下。
“我没什么能拿出手的,希望你别嫌弃。”
十指旧伤渗血,谢桥眼底猩红。
他一把攥住沈知夏伸出的手。
“你什么意思?”他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
“这是我亲手…”
亲手用穿透胸骨那颗子弹,加上左手小指指骨研磨成粉,做成的吊坠。
谢桥要走我第一次时,亲手戴在了我脖颈上。
“融入骨血,永不分离。”
“融入骨血,永不分离。”
我挣开谢桥的桎梏,把东西塞进沈知夏手里。
“这曾是我最珍贵的东西,现在送给你。”
“希望母子平安,真心的。”
谢桥曾说,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这条项链便代替他护着我。
可如今他要护的人不再是我。
谢桥选择在我们恋爱十周年那天隐退。
我收到产检报告单,打算在烛光晚餐时给他惊喜。
他却叼着烟,把我扯进酒店房间狠狠索取。
鲜血染红床单,谢桥却记错了我的经期。
“即使是真的怀孕,你这副身体也生不出健康的孩子了。”
“知夏跟你不一样,她喜欢安稳。”
我没闹。
转身拨通了当年曾救下那少年的电话。
“你要报恩是吗?娶我吧!”
——
谢桥递交辞职信,决定彻底离开新闻界。
我被他拉进酒店房间狠狠索求。
小腹剧痛几乎将我吞没,可唇瓣被堵,只能听见男人要命的轻喘。
精心准备的心型蜡烛终于燃尽。
谢桥利落地穿衣服,摸到黏腻的血。
“来事儿了?”
他皱眉不悦,扎进卫生间洗了两遍手。
出来时低头翻着手机,我下身酸疼得要命,连张嘴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反光的屏幕,是记录女性生理期的软件。
明天的日期底下,小小一行字。
陪知夏产检。
脑海里密密麻麻地疼,谢桥扔给我一套干净的睡衣。
“你不是生理期啊…是我记错了还是你哪儿不舒服吗?”
当记者的人,居然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性。
一颗心木得发涨,满脑子都是“知夏”这个名字。
在谢桥递过来红糖水时,我仰起微红的眼。
“知夏,是谁?”
他怔愣,也没躲,捧杯的手轻顿。
“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姓沈。”
“她跟孩子都是无辜的,你别去找麻烦。”
叹息着点了根烟,谢桥与我肩并肩靠在床头,仿若无话不谈的老友。
下意识伸手夺烟,五年前他的肺就不大好。
预料中的灼痛感并未传来。
“电子烟?”
“嗯,戒了。”他垂眸笑笑,“小姑娘闻不了烟味,医生也说对孕妇不好。”
“要我说,还是卷烟带劲…”
“不介意吧?”
没等我回答,谢桥便摸出一根叼在嘴里。
是我亲手给他卷的烟丝,尽可能减少尼古丁带来的伤害。
他用惯了,倒是记不清了。
曾撕心裂肺劝过他戒烟,如今看来竟成了笑话。
“几个月了?”我蜷起手指藏在身后。
“三个月。”
“男孩女孩?”
“我没查,男孩女孩都好。”
是吗?我在心里嗤笑,从我腹中流掉的,是三男两女。
我记得清楚。
烟味呛得人连连咳嗽,小腹的抽搐痛感越发明显。
偏巧产检报告被踢到不知哪个角落。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出血也是因为怀孕呢?”
男人掸烟灰的手颤了颤。
很快恢复如常。
“不会的。”
“你流产太多次,医生说过你很难再怀孕。”
“即使真怀上了,也很难再生出健康的孩子…”
谢桥眼睫轻颤,看不清神色。
“可知夏她不一样。”
“从前我颠沛流离,如今终于能给她安稳的未来。”
“叶桉,咱们好聚好散吧!”
我静静听着,直至胸腔的蓬勃渐渐平息。
好聚好散?
他身上八处枪伤,六条刀疤都是我亲手包扎的。
做秘闻记者那些年得罪过多少人,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因此夭折。
后来,他怕仇家报复,连孩子都不敢要。
说想等一个光明的未来。
等来的,却是名叫沈知夏的最后归宿。
突然就被抽空了全身力气,我连质问的身份都没有。
“叮咚”的信息提示音。
备注为“宝贝”的号码发来消息。
明天要产检我紧张得睡不着,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回来陪我?
要是气着我,小心我带球跑咯!
谢桥托朋友把项链还给了我。
却将我全平台拉黑,估摸着是小姑娘的醋意翻江倒海。
我把项链拿去翻新,揣着打算下次再见时给他。
直到出院那日,我才终于再见到他。
收费处旁边是抽血室。
门虚掩着,谢桥略为虚弱的声音透出来。
“没事,我回去多吃点补血的就行。”
“我老婆贫血,刚好我血型匹配,多存点以防万一呗!”
我笑了。
谢桥也有贫血,这些年我给他炖的补品不计其数。
门缝里,他撸起袖口露出被洗掉的纹身。
“还有,到时小姑娘分娩还得麻烦您…如果非要剖腹产,刀口请缝好些…”
“她爱美,最好别留疤。”
我摸了摸左胸锁骨的突起。
那儿也有一样幼稚的皮卡丘纹身。
留在T国边境的那颗子弹,结结实实打在我身上。
我为谢桥挡下致命一击。
废弃桥洞里,他捧着我的脸一声声喊我名字。
后来我活了下来,弹孔在身上留疤。
谢桥怕我难过,便带我去纹了两只一模一样的皮卡丘。
“要遭笑就一起遭笑。”
“要是哪天我死了,你记得凭这纹身给我收尸。”
谢桥的父母在一场工业爆炸中亡故,原因是资本家使用非法廉价材料。
他在孤儿院长大,记事起便立志做一名揭露罪案的记者。
给自己定的目标是100件桩新闻。
我陪着他熬过十年,多少次在鬼门关徘徊。
最终他没死,死在回忆里的人只有我。
苦涩转身,跟来人撞了满怀。
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纸张,正准备道歉,却被人伸手猛力一推。
趔趄后退,后腰撞上栏杆。
下意识护住小腹,冷汗涌出。
谢桥抬眼怔愣,想伸手扶我,嘴却比脑子更快。
“撞坏了我妻儿,你拿什么赔!”
再听见这称呼,我已习惯麻木。
掏出那条项链递过去。
沈知夏皱眉,“不是说丢在车里找不到了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打断跟她断干净,还留着这种羁绊,是要气得我流产吗?”
小姑娘眼圈红了。
谢桥左右为难,咬咬牙伸手。
我却蓦地松开,吊坠咣当摔成两半。
“赔给你的,当是那套房的补偿。”
他骤然失神,连小姑娘的手都松开了。
捧着破碎的回忆追出来,只听见我丢下那句。
“我们互不相欠。”
川流不息的街,谢桥与我的每个瞬间都湮灭在风声里。
身后有人唤我。
“桉桉。”
回头看见谢桥,眉眼恳切又不舍。
仿佛二十岁少年,红着眼同我说,别原谅他。
我没犹豫,拉开白色奔驰副驾的车门。
谢桥在外头疯狂拍打车窗。
信息提示音响起,他皱眉点开。
“亲密付刷的八千是保胎费?”
“桉桉,你下车跟我解释清楚!”
我搭上驾驶座男人的手背,十指紧扣。
“你可以开始报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