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现代都市 打猎:从赘婿开始驱狼逐虎全局
打猎:从赘婿开始驱狼逐虎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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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跃山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权赵飞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猎:从赘婿开始驱狼逐虎全局》,由网络作家“舟跃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天亮,周权便领着赵飞将来到官牙。官牙类似现代房产过户登记人。一名满口黄牙的书吏为图利润,信口胡诌“樊城宅邸千金难求,商贾云集人烟繁盛,六百两想置一座空庄,简直痴人说梦!”周权识趣地掏出小包裹递给书吏。书吏掂掂包裹,露出满意的坏笑。“既然公子急求空庄,六百两也不是不行,我这有一处宅子,之前一位酿酒徒留下的酒庄,只是地处僻壤远离樊城,须知廉物无珍品,安全问题需要你自己承当。”话说得很明显,便宜的宅子有,但是樊城不负责安全问题。眼下流民不断,落草为寇也不在少数。上山的上山,下海的下海。远离樊城的空宅,分明就是邪徒们眼中的香饽饽。本以为周权会加价,尽量寻个好去处,谁知周权却一口价。“六百两!立马过契税和印花税!”老书吏一脸惊异,全然没想...

章节试读

翌日天亮,周权便领着赵飞将来到官牙。
官牙类似现代房产过户登记人。
一名满口黄牙的书吏为图利润,信口胡诌
“樊城宅邸千金难求,商贾云集人烟繁盛,六百两想置一座空庄,简直痴人说梦!”
周权识趣地掏出小包裹递给书吏。
书吏掂掂包裹,露出满意的坏笑。
“既然公子急求空庄,六百两也不是不行,我这有一处宅子,之前一位酿酒徒留下的酒庄,只是地处僻壤远离樊城,须知廉物无珍品,安全问题需要你自己承当。”
话说得很明显,便宜的宅子有,但是樊城不负责安全问题。
眼下流民不断,落草为寇也不在少数。
上山的上山,下海的下海。
远离樊城的空宅,分明就是邪徒们眼中的香饽饽。
本以为周权会加价,尽量寻个好去处,谁知周权却一口价。
“六百两!立马过契税和印花税!”
老书吏一脸惊异,全然没想到周权会这么干脆。
“行叭!看你诚心诚意,我会提前附明,宅邸允你自招五名护院。”
他一边眯着眼,在房产书柜下,细细翻寻酒庄地契。
.......
当周权领着沈依众人来到庄子后。
庄子的景象出乎他意料,并没有想象中残垣断壁,酒庄保存很好。
可能是樊城附近匪灾不多,加上酒庄虽然远离,位置也极为隐蔽,之前的主人为了酿酒,专门将庄子搭建在溪边,取水也极为方便。
整座酒庄还用木墙围了起来,只要不是几十号人来袭,凭周权和赵飞将,小小蟊贼皆能搞定。
周权看了一圈木墙,找了几处漏洞,也不管沈依她们是否女儿身,直接下令。
“赵婶,你待会带着李婶,在庄里寻些铁器,到附近林中砍些木柴,把木墙缺口全补上。”
“飞将,你领着王姑娘跟冯姑娘,在庄里围一个圈,把两只小虎养起来。”
赵飞将忙问:“飞哥,那你干啥?”
“我和沈依去城里逛一圈,买些米食和衣物,再购匹良马,还要申请铁器,找官府做个猎户公证,咱们之后上山打猎过活,以后,此处就叫周氏猎庄!”
既然沈依和赵飞将众人跟了自己。
周权与他们相处一夜,也得知众人亲朋好友要么死在北克人刀下,要么死在逃难途中。
总之都是伶仃之身。
周权是个重信之人,前世他能让自己手下大部分活着离开苦寒之地。
所以这一世承诺了,无论如何,也要让大部分人活下来。
周权不属于这个世界。
飞将与沈依等人也目睹了城破后亲人朋友死在面前的场景。
他们对于这个世界,终究没有归属感。
可眼下,他们却隐隐觉得,在这满是灰尘的猎庄中,有一种家的感觉。
沈依看了看在院子里撒欢的两只小虎。
昨夜众人喂了它们肉食,两只小虎有奶便是娘,与众人已然熟络。
她心血来潮地道。
“周相公,不如你给两只小虎赐名?我娘曾说,给婴儿起名,是为了给他们给予期许。给关系密切的动物取名,意味着将它们正式纳为家人。”
周权若有所思。
“沈姑娘说得有道理,你看它们虎背熊腰,等长大了,战力必然强悍。”
赵飞将也附和道。
“没错,这两只小虎骨相狰狞,就知有虎王之姿,好生培养,说不定就算面临黑熊猎豹,也能一击毙命!”
“其爪胜熊,其牙强豹。”
周权自言自语念叨,看着两头小虎相互扑倒对方,在院子里追逐撕咬,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他细细思考该如何命名。
赵飞将听周权言语,立马建议。
“权哥儿,这两虎同腹兄弟,堪比熊豹!既然如此,我有两枚惊世骇俗之名!”
“哦?”
周权来了兴趣,赵飞将扫视众人,豪气万丈地喊出。
“大的称熊大,小的称熊二!!!如熊一般!盖世无双!!!”
周权哑然,他竖起大拇指。
“好名字!”
赵飞将朗声大笑。
“熊大熊二!过来!开饭了!!!”
飞将从怀中取出昨晚没吃完的剩肉,招呼两小只。
两小只跌跌撞撞跑来索要。
憨态可掬,倒是真有几分熊大熊二姿态。
.....
简单地给众人布置了接下来的工作,周权便领着沈依入城。
去县府,通过银子活动关系,办了几张持铁券票,做了猎户公证,随后准备去买匹良驹,再去购置粮衣。
一千两如今只剩下二百余两,周权的好生挑选。
找一匹性价比高的好马!
可逛遍了整个市场,要么就是老马,要么就是残马。
好马基本上都被送去军营当战马了。
周权感慨。
“这样的话,我还不如买匹骡子。”
正失望之时,却忽闻远处街巷传来马匹嘶鸣声......

嘶鸣入耳,啼声响亮。
一听就比市场里那些贱马好上不少。
周权带着沈依赶紧来到街角,见到两名穿着褴褛的男人牵着两匹烈马。
这两匹马驹高大威猛,旁边一名富商正与男人们砍价。
“你这马虽妙,但一只失了眼睛,一匹太烈,纵有千里之姿,也不值五十两。”
两名男人垂着头,望向马儿的眼睛充满了不舍。
富商催促道:“你们在这站了一天了,鞍马冷落,无人问津,我心生恻隐,愿意再添二两。”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都有松动。
“这两匹良驹英姿飒爽,万里挑一,怎可五十两就转手他人!”
周权发话了,他向着两人靠近。
那富商听有人搅和他生意,愤怒地转过头,看见是周权,眼露不屑并讽刺。
昨天周权闹市卖虎,他自然也去了,所以认识对方。
“我当是谁,原来是孙家赘婿,你不上山打猎,来这里聒噪搅局作甚?滚开,别打搅我生意。”
周权当作没听见,反而拱手与两破落男子道。
“两位,今日我逛遍市场,像你等良马,怕是高于八十两。”
富商讽刺道。
“呸,笑人大牙,价昂致此,你买?”
“对,我买,一百五十两,两匹良驹我都要了。”
两男欣喜,眼放精光。
“当真?”
“当真,钱带着呢。”
那富商见周权出高价,气得捶胸顿足,知道五十两已然拿不下,又不肯舍得高价,离开后边骂。
“荒唐!荒唐!都说孙家赘婿胸无大志!鼠目寸光!今天一见果然如此!败家散金!”
而两男子也补充道。
“不瞒官人,我二人自北方烽火逃难,本意在梁城寻亲,不想梁城也破,遂随众流逃难至此,盘缠告罄,这两匹马乃我兄弟二人自小养大,日行千里,实属上等,虽然这一匹被北克人伤目,然熟稔其性,仍可日策千里”
随后他们依依不舍地盯着马匹,眼中充满眷恋。
拍拍马头,又与马亲密贴脸,眼中已然湿润。
乱世之中,他们带着马逃了千百公里。
却在最后走投无路时,不得已卖掉了自己最信任的伙伴。
周权见他们如此不舍,知道两人也是性情人士,所以开口道。
“既然你们现在无路可去,这马大可不卖,我在城外撺了个猎庄,正缺人手,如果你们愿意拜我为东家,每月十两白银,打得猎物利润分成。”
两人一听,眼神金光闪闪。
既不用和马分离,还能讨份生路,给的报酬还如此丰厚。
傻子才不去!所以两人追问。
“东家,你说的是真?!”
“绝无虚假,如今乱世不平,我等自当抱薪取暖,实不相瞒,我家也在梁城被北克人屠杀绝户,这位姑娘同样如此,同是天涯沦落人,只有齐心协力才能活下去。”
两人看着周权,自报家门道。
“某名唤马勇,此乃吾弟马达,若东家言之非虚,吾等必当追随东家。”
周权满意地点点头,掏出银票。
“这是十两见面礼,你二人且先收下!”
二人大喜过望,本来他们还抱有怀疑,想跟着周权先试一试。
结果对方如此大方,二人当即感恩戴德接受。
“从今以后!以东家为先!!!”
领着二人,沈依和周权走在前面,沈依一脸佩服地表示。
“周相公高明,十金易得两匹价值百两的好马不说,还纳了两个好汉。”
周权一脸淡然地摇摇头。
“非也,沈姑娘,你要记住一句话,无论何时,真诚,才是必杀技。”
沈依:“......”
沈依:“周相公,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突然想起,得去一趟孙府,我那便宜娘子还欠我价值一头公虎的东西呢!”
正说着,几匹县府官马疾骋而来,带头的赫然是上次查周权弓具的捕快。
似乎有什么急事驱使他们出城。
周权连忙领着沈依避让。
.......
孙府。
孙若蝉提着的心此刻终于放下来。
将虎抬回来,配合郎中药方喂服父亲后,父亲明显好了不少,今早居然睁开眼睛,想要吃主食。
相信用不了几日,父亲就能痊愈。
孙若蝉激动之余,本想前去感激周权,结果去了内院后,从陈锋口中得知,周权居然一夜未归!
想到周权昨日身边跟着的那娇小娥娘,孙若蝉就觉得不是滋味。
大婚仅仅一日!他就在外面和其他女人厮混一起。
成何体统!周权身为孙家赘婿,和别的女人厮混就算了,居然夜不归宿!
孙若蝉心中愤怒,她心下发誓!要么就别回来了!
要是回来!自己非家法伺候不可!!!
正想着,却传来下人禀报。
“小姐!姑爷回来了!”
哼!不是要在外面做情场浪子吗?还知道回来?
孙若蝉连忙来到门口,准备好好敲打一番小赘婿。
可到了门口,孙若蝉就傻眼了。
那小娇娘紧随周权左右,见到自己后还微微欠身。
这?这是什么意思?!周权难道是找自己来挑衅了?!
孙若蝉强忍心中愤怒,鄙夷地表示。
“怎的?当孙家是客栈,来去自若?还携其它女子上门?区区赘婿莫非有纳宠之念?”
马勇和马达相视一眼,没想到他们的新东家居然是个赘婿。
周权也不生气,拱手回应。
“娘子,不知用了虎药后,父亲身体是否好些?”
孙若蝉冷哼一声。
“自然日渐康泰,收起你的虚情假意。”
“好了就行!说明公虎有效!你我二人都是夫妻,自然得互帮互助,就不必感谢我了。”
孙若蝉一时语塞,想不到周权这么不要脸。
周权又趁机补充。
“娘子,知你不喜我闲闷家中,为了不给咱家添负担,我在外谋了营生,开了猎庄,今天新办了些铁器作为日后狩猎资源,还缺一些东西,想请娘子帮帮小生。”
好一个大尾巴狼,还自称小生,孙若蝉没想到周权居然要“自立门户”。
她也来了脾气,不过一个赘婿,自己凭什么给他好脸色?!
“陈锋!周权要什么!待会儿给他就是!”
陈锋看出小姐生气了,一脸无奈地盯着周权,只能应允。
“还有,此后若无我的允许!周权禁止入府!!!”
周权连答。
“明白,绝不随意进孙府,就当高墙皇院,森严之地!”
“你既要另谋出路!日后决不能僭称孙府之名行事!没落时也别求孙府庇护!待家父康愈,我自送出和离书,从此两不相干!”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孙府门闭合,周权立于门外,昂首站立。
即刻回答。
“南八男儿终不屈,皇天上帝眼分明,谢娘子成全。”
孙若蝉站在门口。
不知为何,莫名地,她觉得胸口有些许难言的烦闷。
这个周权,真不是好东西!
......

回猎庄后,周权见到庄外围了不少幼童,好奇地围在木墙外,透过木墙缝隙往里探望。
见周全回来,嬉笑着一窝蜂散开。
周权并未当一回事,朝庄内喊了一声,庄门应声打开。
赵飞将领着四个娘们干活倒是上了心,不仅是围墙补上,仅仅一个下午的工夫,院子里七间小屋也重新修缮了房顶。
破碎的窗户染了新绢布,杂草也被剔除,圈住小虎的围栏也屹立院中。
“权哥儿,买肉食没?!今天劳顿过度!小腹雷鸣。”
赵飞将满头汗水,见周权身后还跟着两人。
他对新来的马勇和马达很是好奇,立马上前询问。
得知他们从北方逃难而来,以前是赶车马夫,没活路时便外出捕猎为生。
用弓娴熟,如今也入住猎庄。
赵飞将十分欢迎新来的两位兄弟,他乐不可支地告诉周权。
“权哥儿!这酿酒庄子还有几瓮佳酿封在地窖,前主人没拿走!今晚咱们一醉不休!”
周权应允,顺便招呼沈依。
“把今天买的衣食放仓库里去,告诉王姑娘,今夜给咱们做一顿满汉全席。”
马勇和马达则是对视一眼,他们眼神踏实了不少。
来到这才明白,这位东家没有骗他们。
“对了飞将,我回来时,瞧见外面有不少孩童喧哗围观,怎么回事?”
赵飞将立马回应。
“权哥儿,这些小鬼头个顶个讨人厌,屡赶复返,他们好奇咱们豢养的熊大和熊二,争先恐后目睹。”
周权听闻,却忽然来了个主意。
“飞将,见过老虎的人,应该是少数吧?”
“自然如此,普通人若遭遇老虎,早成了老虎的腹中餐,不然为何昨日那么多人围聚如烟楼外,就是为了瞻仰山主威容。”
周权忙问:“那我们开个动物园,能不能挣钱?”
“动物园?”
“里面装有万兽,旁边刻一张木牌,介绍万兽名字与习性,咱们喂养它们,收取银子,供人参观。”
“妙呀!昔日万牲园只供王公贵族享乐,如今庶民也能赏玩,咱们岂不是能赚得盆满钵满!!!”
“没错,此事可行,你先给马勇两兄弟找个住处,再帮我把沈依唤来,我得细细安排动物园之事。”
......
周权进入赵飞将专门为自己打理的房间。
屋子里摆设简单,木桌和木床,外加几个箱子和一杆挂衣架。
周权并没觉得有多简陋,反正只在这儿待三个月。
这三个月,他要多赚点钱,足够自己带着手底下这群人,到新的地方展开生活。
乱世之中,活命足矣。
正想着,沈依走了进来。
“周相公,唤我何事?”
“沈依,我有心开间动物园,不过眼下咱们只有两头小虎,怕是吸引不了太多顾客,所以我想先整个IP,吸引流量。”
“挨批?此为何物?”
周权皱起眉头,他也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解释。
“这个,很难解释,总之你把他理解成女娲娘娘那种,家喻户晓的存在就行。”
“相公,你要造神?”
沈依十分惊讶,这么两天时间,她就发现周权脑子里有很多超脱非凡的想法,只是想不到周权会如此大胆,居然想造神。
周权扶了扶额头:“也不是造神,害,总之我想编个故事,让更多人认识熊大和熊二。”
沈依若有所思。
“我懂了。”
“这个故事,我需要你传给樊城所有说书先生,让他们帮我们宣传。”
“何种故事呢?”
“大概就是,熊大和熊二是老虎王国的小王子,他们父亲是一个威严的国王,叔叔却对王位觊觎已久,想坐上王位宝座,设计除去两位小王子,熊大熊二开始逃亡,逃亡中遇到了机智的丁丁和善良的彭彭,他们抚养熊大熊二长成雄壮的大老虎,鼓励他回去森林复国。”
沈依听得入了迷:“想不到相公还会说书,把老虎拟人化,它们是山野妖怪吗?”
“算是吧,这本书叫《老虎王》,总之之后咱们有数不清的故事给这些动物,比如后续养蛇的话,就写个《白蛇传》,养狼的话,就安排一个《暮光樊城》。”
“我喜欢兔子。”
“兔子?兔子额,也能养,兔子的话,就给它安排和猫圈养一起,写一篇《虹猫蓝兔七侠传》”
“周相公,能给我讲讲这些故事吗.....”
沈依眼神充满崇拜。
......
周权讲得口干舌燥,沈依缠了他许久,不断找他要.......
故事听。
喝了口茶缓了缓,周权也没忘正事,找借口遣走了沈依,又把李婶叫过来。
“李婶,你说你家男人之前是木匠,你跟着他也学了些木匠活,这是我设计的连弩,你看看,能不能搞出来。”
李婶拿过图纸,惊讶地叫出声。
“哎呀!周相公!你这脑瓜子究竟怎么长的?!怎可设计出如此精妙绝伦的机巧物来?!”
“能做吗?做出来的话,一把连弩我给你一两银子。”
“能做!当然能做!熬更受夜我也得造出来!!!”
“那就麻烦你了,李婶。”
周权有些庆幸之前救了这几个女人,有他们在,自己省了不少的事。
吩咐完李婶,赵飞将又端着酒坛进来。
“权哥儿,你尝尝!这酒当真鲜美!”
周权倒了一碗,浅尝一口便呸了出来。
“这算什么好酒,之后我酿批酒,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金浆玉液。”
赵飞将诧异:“权哥儿,你莫非患有舌疾?此等琼浆不叫好酒?”
“切,没喝过蒸馏酒吧。”
周权面露不屑。
......
与此同时,樊城之下,侯府之中。
侯彪看着眼前下人问:“如何?主簿回复否?”
“已得回应,他明日一早就安排人去猎庄。”
候彪冷哼一声。
“周权不就打死两只老虎吗?就敢得意忘形,他不是喜欢狩猎?那我就让他栽跟头,死得心服口服,今日他还敢上孙府欺辱我的心上人!等其毙命,我就上孙府求聘提亲!!!”
“侯少爷妙计啊!这下周权必死无疑!!!”

当夜王姑娘为猎庄众人做了一大桌食物。
虽然周权觉着那酒难喝,甚至连现代的最便宜的白酒都比不上。
可是聊胜于无,周权和另外三个男人大快朵颐。
喝至兴起,周权还将现代的一些酒桌游戏教给三人。
十五二十、俄罗斯转盘、棒棒鸡,耍得几人乐不思蜀。
沈依五名女子都下桌去站夜岗了,他们还在划拳。
直到周权感觉自己有些醉醺,他嘱咐几人,明日还要上山狩猎,注意休息。
才散了这场夜宴。
准备回房睡觉时,周权发现自己房间亮着燃灯。
心想应该是沈依为自己点的灯。
推开门后,眼前一幕却让他大吃一惊。
油灯闪动,新做的被褥在床上铺开,昏暗的灯光下,一道白皙婀娜的身姿潜藏其中。
周权心神一振,待看清床上之人的面貌后,周权紧张询问。
“沈,沈姑娘,你这是何意?”
沈依腼腆地垂下头,语气荏弱地回应。
“周郎,外面风寒,奴家为你温床。”
我勒个人肉电热毯。
周权看看外面,又看看屋内的沈依。
这姑娘近两日吃饱了饭食,脸色逐渐红润。
也能看得出她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和现代那种浓妆和美容过度的女人不同,沈依是未施粉墨,淡然清香的美。
说不心动是假的,周权咽了咽口水。
沈依语音诱惑。
“周郎,白天听完白蛇报恩的故事,沈依也自知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还希望周郎不要嫌弃奴家,奴家如今还是完璧之身,你放心,今晚我不用戍夜,尽管......”
周权心脏怦怦直跳,刚好酒壮熊人胆,他心里思索着。
“nnd,不管了!!!”
正欲关门干一场大事时,却传来敲门声。
“周相公!你审审,我做的弓弩能用不?”
两人被打断,沈依也不好意思在周权房间再待下去,慌张穿好衣服,打开门冲了出去。
反而把门外李婶吓了一大跳。
“哎哟!我还寻思哪里窜出的大黑耗子!原来是沈依啊!跑啥呢!”
周权没想那么多,盯着李婶手中的木质连弩,激动地接过来。
在孙家除了银子,周权还讨要了不少木材和弓箭,目的就是为了造弩。
万万没想到李婶如此强势,几个时辰的功夫,就用木头将连弩给造了出来。
李婶则激动地表示。
“周相公!若是弩机换成精铁!杀伤力更大,现在也就洒水之威,而且木料易朽,难堪久用。”
李婶说得没错,内部换成精铁更好。
可猎庄里没有锻造台,更无铁匠,只能暂时用木头代替。
周权拿出几根弓箭试了试,射出的箭都稳稳钉在木桩上,他激动地表示。
“李婶!目前足够了!咱们又不上战场,今晚能不能熬夜,多做几把!明天我上山打猎用。”
“周相公!这弩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要的就是这种弩!辛苦你了李婶。”
“哎哟!银子到位!何言辛劳!周相公你放心!卯时之前必让你们人手双弩!!!”
送走李婶后,周权脱去衣物钻入被子,里面还有沈依的余温。
一股淡淡的清香茉莉味传来,周权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今日太累了,他这时酒醒,庆幸刚刚李婶打扰。
才没和沈依发生什么。
不再多想,周权闭眼,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
天亮后,沈依敲响房门。
“周相公,有自称县署吏者求见,说有事相商。”
县衙的人?
周权不明白怎么会有县衙的人前来,但还是点点头。
“让他进来吧。”
一位皮肤黝黄,却穿着华贵外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审视一眼猎庄,随后恭维道。
“周公子,你可是咱们樊城的伏虎英雄,今日得见,果然仪表堂堂,这两头小虎也颇为活跃,我算是开了眼。”
周权随便客气了几句,取出庄里剩下的酒水招待。
“不知贵客上门,所为何事?!”
“见贤心喜,差点误了正事,我是主簿的师爷,这是县府发的征募令,欲求几个猎户去普宜山,替县府猎百条蛇,抽取蛇骨,治疗樊城周边村民的疟疾。”
听对方这么一说,周权也拿起公文看了一眼。
上书。
“查樊城猎户多徙,唯周庄主搏虎之勇冠绝,精通弋猎,特请周氏猎庄前往普宜山猎蛇百条,以疗疟疾,为民做事,救民疾苦。猎得货物依照市价,双蛇兑银一两,多多益善!”
上面还印着官印,是县衙委托没错。
周权追问。
“不算数量?越多越好?”
“越多越好!”
周权思考片刻后,点点头表示。
“这活我接了!”
“哎哟!我就知道!周公子顶天立地!智勇双全!我替樊城百姓感谢周公子的付出,悬壶济世之功非周公子莫属!!!”
“师爷言重。”
双方又客套了几句,师爷借口有事,离开了猎庄。
周权接了任务,送走师爷,转身准备让飞将收拾东西,叫上马勇和马达,一起前往普宜山。
他并不知道,师爷离开猎庄后,就急匆匆地赶到侯府。
“侯爷!侯爷!周权接了公文!已经出发前往普宜山了!”
侯府内传来侯彪笑声。
“泼皮竖子,普宜山将是他的葬身之地!等他死了,不仅是孙若蝉,那两头小虎我也要夺过来!”

周权方法其实也不复杂。
既然青霉素没有,那就采用类似的大蒜素。
找了几块大蒜,文火烘干碾碎,又取了一些酒来,将碾碎的大蒜倒进去,随后取上层酒水。
“无知小儿!伤者岂可喝酒!!!”
郎中惊呼,周权没好气地道。
“若是我这酒能让她苏醒,你又怎说?”
“若这酒能让之醒来,老夫这医馆不如闭门大吉!!!”
周权立马强调。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耍赖。”
关平没有劝阻,看着周权将酒灌入女儿口中。
“关大人,等令爱休息一会儿,没问题的话,大概亭午就能苏醒,我还有事去处理,要找我的话,到城外猎庄寻我就成。”
那郎中还在摇头晃脑。
“他肯定心虚,想趁机逃走!关大人,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走啊,说不定他还是那些山匪乡党的同伙!前来骗你!”
“住嘴!难道我做事还要你来教?!!!”
关平发了脾气,怒斥郎中。
他现在更关心女儿安危。
郎中吓得立马缄默。
“好好想想你关门大吉后,该转业做什么吧。”
周权懒得和郎中多舌,转而询问关平。
“对了关大人,县府最近是不是在寻蛇骨,我从普宜山带了很多蛇骨回来,该送哪里去?”
不能去普宜山捕了蛇,一点报酬都没有。
关平回答道。
“县府的确悬赏蛇骨,你若有蛇骨的话,送去合一堂即可,县府和合一堂药房合作,为附近乡民祛除疟疾。”
既然不是假的,周权心情放松不少。
只是这合一堂,听着似乎有些熟悉,周权也没有多想。
他与关平告辞后,便回到猎庄。
“周公!我送你!”
关圆小跑着要来送周权,这倒让他始料未及。
快出医馆大门,关圆又窃声道。
“周公,你四人之力就能荡平寨子杀神,武艺定然超群,有机会能不能赐教一二?让我唤你师傅都成!”
周权没有回答,大踏步离开。
“师傅三思!我要是学了武艺!必当精忠报国!”
这小子,居然还打着这样的心思,周权只觉得好笑,并未多加理会。
天已经全亮,等到猎庄后,赵飞将三人已经将东西全部带了回来。
“权哥儿!这一路可不太平啊!路上难民作乱,这群贼厮居然还想抢我们东西,靠着你给的弩,杀了好几个,方得消停。”
赵飞将一句话带过,不过周权明白,回来之路必定也凶险无异。
他追问道:“你们都没事吧?”
“害!能有啥事!强弩在手,那些贼厮都不敢近身,近身的都给穿成刺猬!”
“没事就好,把蛇骨带着,我们去合一堂。”
赵飞将没有多问,直接驱马准备跟着周权。
沈依追出来关切地问。
“周郎,你不休息会儿吗?闻君彻夜未眠,我心里实在担忧。”
见沈依体贴的模样,周权只觉得心里暖暖,他回应道。
“今日事繁,处理完了再回来休息,一夜未眠不碍事,你待会和马勇他们一起,把带回来的东西都安放好,还有三具盔甲,好生保养,之前书吏给了我们五个护院名额,这名额包含五份可用的盔甲和刀具,所以盔甲大可放心使用,只是连弩一定要收好了,别让人发现。”
沈依连忙应承。
“对了周郎,昨日我出去,把你说的故事讲给了说书人,今日城内应该会有反响。”
周权满意地点点头。
“辛苦你了,沈姑娘,如果今日有人上门观虎的话,就把我们缴回来的东西收好,别让人看见。”
“你放心周郎,我会安排妥当。”
周权和赵飞将出门后,赵飞将追问。
“对了权哥儿,咱们救的那个小屁孩,不会把我们收回来的东西说出去吧?”
“路上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依他德行,也不会胡说八道,走吧,先去卖蛇,等卖了蛇,咱们再去找主簿说道说道。”
周权还是比较相信关圆,就算关圆要出卖他,周权不承认,又能奈他如何。
自己救了关平的孩子,他总不可能恩将仇报,还来对付周权吧。
虽说也不是没这种可能,但周权想得很清楚,要是关平真敢这样做,他就跑路。
反正搜了五千两银子,这么大的数目,去哪里他都能从头再来。
现在不走,只是还想多挣点钱罢了。
而且周权还知道,既然是主簿让自己去普宜山,那就说明主簿肯定和唤自己去普宜山有关。
那群山匪根本就是奔自己来的,到底多大仇多大怨?
就算自己之后要走,也得先和主簿算清楚这笔账。
为什么,他要把自己骗去普宜山!
“得勒!架!”
赵飞将挥动马缰,载着几箩筐蛇骨和一箩筐活蛇出门。
他们驾车来到合一堂外,周权一进门,就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名字如此熟悉了。
感情合一堂居然是孙家的产业。
此刻孙若蝉也在医馆药方中。
见到周权进来,她皱起眉头,心生厌恶,孙若蝉旁边的丫鬟更是直接道。
“你来干什么?!滚出去,孙家不欢迎你。”
周权却懒洋洋地笑道。
“未必,待会你家小姐恐怕要求着我留下。”
丫鬟嫌弃地呸了一声。
“留你?做春秋大梦吧!”
孙若蝉见周权这副无赖模样,嫌恶地表示。
“前日立约,你从此绝不进孙家一步!我孙家也绝不庇护游手好闲之徒,你成天不务正业,听闻你这两天还把卖虎的钱挥霍一干二净,就为了购两匹不入流的老马,芳儿所言极是,孙家不欢迎你!出去!!!”
周权也不生气,他看了看在外面搬筐子的赵飞将,朝他喊道。
“飞将!不用搬了!合一堂不欢迎我们!那咱们就和关大人说,得寻其他医馆了,之后和官府的合作,合一堂也不用做了。”
孙若蝉的丫鬟气地质问。
“你能有什么能耐,能让官府听命,合一堂可是县府钦定医馆,县尊亲命我们合一堂治疗村民疟疾!哪有你胡说八道的份!”
周权又嚷道。
“听见没飞将,合一堂都是神医,没有药也能救百姓。”
孙若蝉透过门外车上框子,看见里面装着蛇一样的东西。
她捂着嘴,心里咯噔一响。
那里面,装的该不会是自己急需的蛇骨吧?
若真是,那他们岂不是能用药源拿捏着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普宜山附近难民不断,还被一伙强匪霸占,根本无人敢去普宜山收蛇。
周权怎么可能敢去,去的话也不一定能安然回来,定然是自己眼花了。
“送客!”
孙若蝉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