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凛川程知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吻过寂静的风完结版孟凛川程知夏》,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过了多久,程知夏听着床边许稚的抽泣声悠悠醒转。她声音沙哑干涩,牵住许稚冰凉的手,笑了笑:“别哭了,我还没死呢。”许稚赶忙擦干泪水,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取回阿姨的遗物和你的画吗?舅舅怎么说你要害死苏泠月?”程知夏犹豫着想要解释,但看到许稚脸上尚未消去的红肿不由地一惊。“他是不是打你了?”许稚慌忙捂着侧脸,最后在程知夏坚定的目光下无奈地点了点头。“他说我交友不慎,间接害了苏泠月......没事的,他好歹是我舅舅,没有下狠手。”程知夏握紧了她的手,忍住了眼眶里的泪水,没有再说什么。在医院休养了两天,许稚总是下班后赶来医院探望她,整个人也明显疲惫许多。程知夏不想让她这么辛苦,感觉身体好了些就去办了出院手续。结果就...
不知过了多久,程知夏听着床边许稚的抽泣声悠悠醒转。
她声音沙哑干涩,牵住许稚冰凉的手,笑了笑:“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许稚赶忙擦干泪水,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取回阿姨的遗物和你的画吗?舅舅怎么说你要害死苏泠月?”
程知夏犹豫着想要解释,但看到许稚脸上尚未消去的红肿不由地一惊。
“他是不是打你了?”
许稚慌忙捂着侧脸,最后在程知夏坚定的目光下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说我交友不慎,间接害了苏泠月......没事的,他好歹是我舅舅,没有下狠手。”
程知夏握紧了她的手,忍住了眼眶里的泪水,没有再说什么。
在医院休养了两天,许稚总是下班后赶来医院探望她,整个人也明显疲惫许多。
程知夏不想让她这么辛苦,感觉身体好了些就去办了出院手续。
结果就碰到了孟凛川。
他似乎是来接苏泠月出院的,手里提着昂贵的奢侈品礼盒作为礼物。
见到她后孟凛川下意识眉头一皱,就要转身躲开,程知夏连忙喊住了他。
“够了!程知夏,我知道还差一次你就能成功,但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这些,泠月还等着我。”
程知夏简直无语,这人未免也太过自作多情,她根本就不想完成什么一万次追求。
她躲孟凛川都还来不及。
这两天因为她清空主页视频,网友们都纷纷讨论起原因。
很快就有好事者扒出了她和苏泠月住院时的情景,一个只有闺蜜下班来探望,一个则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孟凛川亲自照顾。
孟凛川为苏泠月安排VIP病房,为她亲自做病号餐,温柔地为她涂药,牵着她在楼下散步。
这一切视频都被程知夏刷到,但她心中毫无波澜,只当做见了脏东西很快就划走。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要回我的东西,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把玉镯和画还给我?”
孟凛川看着她真诚不似作假的眼神,有了一瞬的错愕。
随后他不耐烦地开口:“这种事你问泠月就好,那些都是她的东西。”
正要转身离开,孟凛川忽然停下脚步,嗓音低沉:“你为什么要删除那些视频?”
程知夏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根本没心情和他多说,没好气道:“留着也没有意义,想删就删了。”
孟凛川沉默地站在原地,是错觉吗?他竟然感觉到程知夏不加掩饰的疏离。
犹豫片刻他拦住了程知夏,直接掏出手机转账。
“您的账户已到账一百万元。”
“作为我的秘书,这些算是给你病假的慰问金。”他顿了顿,似乎怕程知夏误会,“好好修养身体,下次不要再做这种蠢事。”
说完,他匆匆离开,两步一回头观察她是否跟上来。
可令他错愕的是,她不动声色地收了钱就走,没有丝毫要纠缠的意思。
程知夏暗自腹诽,这点钱还没他给苏泠月买的包多。
但谁又会和钱过不去。
出院后程知夏暂时找了家酒店住下,许稚偷偷从孟家把她的行李都带了出来,又邀请她一起参加老同学的婚礼。
“就当沾沾人家的喜气,这几年你也太倒霉了,刚好你不是也要嫁人吗?先去感受一下。”
耐不住许稚的劝说,程知夏只好答应一起过去。
没想到在会场她们被安排到与孟凛川和苏泠月一桌。
许稚怯生生地看着西装革履,神色冰冷的孟凛川,“小舅,你不是说过不来参加的吗?”
苏泠月温婉地笑笑,挽住孟凛川的手臂。
“是我喜欢热闹,毕竟班长说了可以带家属,我就让阿川陪我一起了。”
苏泠月在家属两个字上刻意停顿片刻,许稚虽然不满,但不敢惹孟凛川生气只能低头吃菜。
“夏夏,你要是介意,我们就走吧。”
许稚凑到程知夏耳边轻声说,程知夏临场离开人家的婚礼,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们这一桌都是大学时期的老同学,程知夏和孟凛川是当年的校花校草,而苏泠月只差了程知夏一票仅为系花。
可在座众人都看过程知夏的视频,加上现场孟凛川对苏泠月亲密的态度。
任谁都看得出最终谁才得到了校草的心。
在一声声起哄与调侃声中,孟凛川为她夹菜挡酒,时刻都牵着她的手不放,仿佛今天举办婚礼的是他们二人。
他对苏泠月亲密恩爱的模样,更引得旁人看向程知夏的眼神充满戏谑嘲讽。
程知夏虽然不在意他们有多深爱,但那些吃瓜群众的眼神看得她实在不舒服。
还好忘了他,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有多难过。
到了扔捧花的环节,在众多期待的目光中,新娘却是款款朝程知夏走来,把捧花塞进了她的手里。
“祝你第一万次顺利。”
新娘凑到她耳边小声兴奋地说,新娘的眼神在孟凛川和她之间流转,意图再明显不过。
新娘以为她还喜欢孟凛川,想帮她促成最后一次追求。
“看来这位女士已经有了目标,在此良辰吉日,还不赶紧将心里的情意全都向心爱的人诉说!”
司仪也早就被新娘叮嘱过,帮忙将气氛推向了高 潮。
程知夏尴尬地连连摆手,但还是被司仪塞了话筒。
她看了眼面色阴沉的孟凛川,那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她苦笑着解释,“抱歉,这束捧花应该给更需要的人,我已经不......”
话音未落,安静的会场内忽然响起酒杯摔碎的声音。
苏泠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眼眶泛红地看着程知夏,哽咽道:“不!别说了,我不想听,我祝你们幸福可以了吧!”
说完她就想离开,孟凛川慌张间将她抱入怀中深情地安抚。
“泠月你放心,无论一万次还是百万千万次,我都不会让她得逞的。”
明天就是孟凛川与苏泠月的订婚宴,今天程知夏原不想过生日。
她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拿了镯子就走。
但许稚执拗地想在陪她过婚前的最后一次生日,她不好推辞就应了下来。
许稚借住在孟家,得知孟凛川要为了筹备订婚宴一整天不回家,这才放心地邀请程知夏在家庆祝。
她亲手做了一大桌子菜,两人唱歌玩游戏嗨到了很晚。
定制的蛋糕取了出来,就在准备点燃蜡烛许愿的时候,许稚忽然接起了电话脸色骤然一变。
“夏夏,我男友他突然出了车祸,我现在得去医院看他。抱歉,不能陪你过完生日。”
程知夏自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安抚了许稚送她离开后,她也打算许完愿就把蛋糕打包带回酒店。
灯光全部关闭,她点起蜡烛双手合十许愿。
“希望以后我与孟凛川再无瓜葛。”
“今天是你的生日?”
孟凛川回到家打开了所有灯光,看到点燃蜡烛在许愿的程知夏后他怔了怔。
五年来,她也如同这渺小的烛光,努力地想要融入他的世界里。
从前他每年生日时,程知夏都会精心为他庆祝。
哪怕对于家财万贯的他来说,她的礼物廉价得可笑,她还是执拗地为他准备。
而他却从不知道程知夏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瞬间亮起的光线让程知夏不适地眯起眼,没有回应孟凛川的话。
空气在片刻间陷入凝滞,她匆匆吹灭蜡烛就准备离开。
孟凛川回过神抓住了她的手腕,“等等,我给你准备一份礼物。”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驱车离开。
程知夏以为他要送自己的是母亲的玉镯,就老实地待了下来,等待孟凛川回来。
她百无聊赖地切着蛋糕,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起身喊了句:“孟凛川?”
可出现在眼前的人是苏泠月。
听到程知夏叫出的名字,她好看的容颜瞬间狰狞扭曲起来,冷冷地质问道。
“好啊,难怪阿川突然要回家,原来是要陪你一起过生日!”
“这样是没用的你明白吗?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爱我,我们订婚的酒店都是全市最豪华的,他还为我买了全套的黄金首饰,他还......”
程知夏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无奈地解释:“他没有陪我过生日,我也不知道他会回来,我拿了镯子就走,永远离开你们。”
说完,她就注意到苏泠月的手腕上正戴着自己的玉镯。
苏泠月闻言嘲弄地嗤笑一声,脱下玉镯故意在她面前晃,“哼,你不就会拿这镯子当借口纠缠阿川吗?这下我看你还怎么纠缠他!”
啪!
玉镯被苏泠月狠狠摔在地上,碎裂成无数碎片。
那是母亲留给她最后的遗物!
“苏泠月!你这个贱人!”
怒火几乎是瞬间充斥了程知夏的胸膛,她发出痛苦地哀嚎,竟然扑到苏泠月身上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苏泠月也不甘示弱用力拽住她的头发。
她吃痛惨叫,苏泠月又抓起玉镯的碎片刺入她的手腕趁机挣脱。
“很好,你果然爱阿川爱得发疯,那就去死吧!”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程知夏捂着流血的手腕,看到厨房的景象就是瞳孔一缩。
苏泠月居然把油倒了一地,点起了熊熊大火。
疯了!这个女人真的疯了!
程知夏不知道怎么会有人爱孟凛川爱成这样,也许只有失忆前的自己知道。
她挣扎着想要掏出火海,脚踝却被苏泠月拼命地抓住。
绝望崩溃之际,火海之外一道人影就闯了进来。
是孟凛川,他回来了。
程知夏第一次见这个高岭之花露出那么恐惧惊慌的表情。
果然,他不顾自身安危抱起了苏泠月就往外冲去。
就好像她是活活烧死也不会在意。
浓烟呛入呼吸道火辣辣的疼,程知夏浑身无力地看着火海之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仿佛做了一场长久的噩梦,程知夏尖叫着惊醒。
她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而身边却是只有赶来安抚的护士。
程知夏想知道许稚去了哪儿,就询问了护士。
但护士似乎理解错误,她尴尬地笑了笑:“送你来的那位先生去照顾另一位女士了,她划伤了手指......”
程知夏一愣,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孟凛川和苏泠月。
真是可笑,她被那样凌 辱虐待都毫不在意,反而去关心罪魁祸首来了。
那9999次的追求就好像可笑的笑话,嘲笑着她曾经的愚蠢无知。
好在,她已经忘了。
现在的程知夏可不会咽得下这口气。
她掏出手机,看到许稚给自己的留言后回复了一下,就拨通了报警电话。
“您好,我先前被人诱骗差点遭遇强 奸,她还毁了我的绘画作品,地址就在医院......”
没过多久,警车的鸣笛声让医院所有人都在猜测出了什么事。
程知夏透过病房的窗户,看到了被警察制住还拼命挣扎的苏泠月。
“程知夏!这是你干的好事!”
她还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忽然听到孟凛川闯入病房愤怒地冲她怒吼。
“你就这么嫉妒她拥有我,就算你想出这种方式毁了她,我也不可能答应和你在一起的!”
程知夏看着孟凛川布满血丝的双眼,无语地甚至想笑。
他到现在居然还以为自己喜欢他,故意陷害苏泠月。
简直是脑子进水,白日做梦!
“第一,我不喜欢你,请不要自作多情;第二,证据确凿,是她用我的画诱骗我去了仓库,哪来的我想毁了她这一说;第三,我才是受害者,被她毁了心血,还差点毁了清白,请你不要颠倒黑白,不然我就按诽谤罪一起把你抓进去。”
孟凛川身子一僵,看着程知夏凛然不惧坚定的眼神,有了片刻的错愕。
她不是一向都对他唯命是从,怎么会一而三再而三地反驳他?
还三番四次地强调不喜欢他。
她平静地如同被冻结的湖水,没有半分波澜和情意,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孟凛川皱起眉,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艰难地开口:“只要你撤诉,我就算这是你的第一万次,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
他以为自己做出了天大的让步,能令程知夏欣喜若狂地答应。
可她就像听到了笑话似的,不可置信地大笑起来。
“孟凛川,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失忆了!我把你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还想把她的追求当做施舍,真以为自己是高不可攀的男神了。
孟凛川攥紧了拳头,只把程知夏的话当作得寸进尺的威胁。
他拳头捏紧又松开,冷笑道:“别忘了,你的手镯还在泠月那儿,要是你不肯答应撤诉,你就永远也别想拿回它。”
被抓住了软肋,程知夏心中寒意刺骨,死死盯着孟凛川和他僵持着。
最后她还是不甘地叹了口气,当着他的面给警局打了电话撤诉。
她被通知去警局接受批评教育,孟凛川这才答应等苏泠月回来就把玉镯还给她。
“等等,我说话算数,这次就算你一万次成功,我会和你在一起,但后天我要和泠月订婚,你不许闹事。”
孟凛川在她离开前,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他说得理所当然,就因为认定了程知夏爱惨了他。
就算当一个没有名分的情 妇,肯定也会上赶着同意。
而程知夏只是翻了个白眼,没说一句话就上了警车。
苏泠月扑进孟凛川的怀里痛苦流涕,可他却情不自禁地望向远去的警车。
程知夏没有向从前那样拉下车窗朝他挥手。
程知夏清空了主页的所有视频。
程知夏屡次强调不喜欢他,已经忘了他。
孟凛川莫名地有不详的预感,将怀中的苏泠月抱得更紧了些。
说罢,他竟然夺过程知夏手里的捧花扔在地上,再狠狠地用脚踩烂。
然后他脱下了外套披在苏泠月颤抖的身体上,温柔地为她擦去泪水。
司仪尴尬地看向新娘,新娘也不知所措地躲进新郎的怀里。
她没想到自己的好意会造成这种局面。
砰!
许稚竟然也一摔酒杯满脸通红地站起来。
她显然酒气上了头,程知夏想要阻止她开口,可根本拦不住她。
“你凭什么这么羞辱夏夏,她已经不喜欢你了你不明白吗?明明前两天还理直气壮地抽她的血,现在眼里连一束捧花都容忍不下吗?”
“闭嘴!我是你的长辈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是我给了她工作收留她,我根本不需要她的喜欢,一万次的追求都是她自作自受!”
许稚直接冲到他的身前抓起他的手腕高高举起,那里有一道疤痕。
“什么自作自受?在苏泠月回来之前你还不是心安理得地享受她对你的好,那次车祸要不是夏夏把你护着,你的右手早就废了!而她却在重症室躺了一个月!”
“还有这次就为了给你们在悬崖咖啡拍照,她都坠崖失忆......”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许稚脸上,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看向孟凛川。
“你看看你被这种狐朋狗友带成了什么样子!那些要求都是她自愿答应的,我不管什么刀山火海,只要泠月喜欢,我都会让程知夏去。如果不愿意,她随时可以离开,我也不需要她的纠缠!”
孟凛川紧紧搂着苏泠月,压抑的怒意看着程知夏。
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她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他带着苏泠月离开了会场,程知夏向新娘赔礼道歉后也把许稚带回了酒店照顾。
她冰敷了许稚的脸颊,准备打开外卖软件下单醒酒药。
忽然手机就弹出了一条备忘录提醒。
“今晚公司应酬,记得为孟凛川挡酒。”
她回想起孟凛川在会场中频频挂断来电,和为苏泠月挡酒的样子,自嘲地笑了笑。
随后她把备忘录,发现上万条全部与孟凛川有关。
摁下一键删除后,她又把手机里的照片视频,甚至是孟凛川交代她工作的录音全都删了。
手机一下子空出了几百G的内存。
第二天许稚回到公司上班,程知夏忽然收到了来自苏泠月的消息。
照片中她的画作《吻风》被摆放在一间空旷的仓库中。
“还给你了,作为昨晚的赔礼。”
程知夏自然不会认为苏泠月有什么好原谅的,但为了拿回自己的画,她还是根据定位前往了那处仓库。
仓库位置偏僻,似乎废弃已久,四处都是蜘蛛网和霉味。
程知夏心中有不详的预感,只想拿了画就赶紧离开。
轰的一声巨响,生锈的铁门居然全部关上。
一群打扮得流里流气的青年邪笑着朝她靠近。
她惊慌逃跑,却怎么也逃不出他们的包围。
画框被夺走,自己的四肢都被人制住摁在地上。
“别把人玩死就行,注意点角度,让我把她的脸拍清楚。”
是苏泠月!
她踩着艳红的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混混们压在地上的程知夏得意地笑着。
程知夏拼命挣扎着,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我都说了我已经失忆忘了孟凛川,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这种骗小孩的鬼话你以为我会信?阿川他向来信守承诺,我可不能让你完成第一万次!”
苏泠月一脚踹在她的小腹处,程知夏痛得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随后她又把《吻风》捡起,嘲弄地看了她一眼,露出手中的美工刀。
“不!那是我画了三年的画!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不要!不要——”
程知夏撕心裂肺的呼喊反而让苏泠月开心地放声大笑起来。
一刀猛然扎下,《吻风》从中间被划成两半。
“不!!”
程知夏的声音都嘶喊到了极限,嘴唇咬出了血,而混混们同时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暴力地扯破。
苏泠月仿佛划上了瘾,一刀又一刀,把她的画彻底划成了碎片。
而程知夏的全身也被扒得只剩内衣,她刚才因为挣扎还被混混扇了一巴掌。
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己的画被毁,混混脱光了衣物向她靠近。
如同天崩地裂,她绝望地落下两行泪闭上了双眼。
“住手!”
仓库大门轰然间被一脚踹开,程知夏睁开眼就看到孟凛川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
他扫过现场的一片惨状后,心中震动,怒火瞬间充满了胸膛,直接把压在程知夏身上的混混提起狠狠给了他一拳。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愤怒,几乎要将混混生生打死。
“夏夏!”许稚哭喊着将程知夏抱紧,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她勉强笑了笑,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听她这么一说,苏泠月仿佛有了信心,从一处抽屉里取出了一只样式古朴精美的玉镯。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时我只是和阿川提了一句羡慕你的手镯和画好看,没想到你为了多算一次追求,就直接把它们都给了他。”
“而他,把这些都转送给了我。”
程知夏一愣,她哪里记得过去的自己做了这种事,不过看来孟凛川是真的喜欢苏泠月。
“之前是我糊涂,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他了,请把它们还给我。”
苏泠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她拿起手镯在程知夏眼前晃了晃,仿佛下一刻就要递过去。
然而在程知夏伸手接过的时候,她居然把玉镯扔进了身侧的古董花瓶里。
“你干什么!”
程知夏双眼泛红,急切地推开苏泠月把手伸进花瓶中想要把捞出来。
但苏泠月浅笑着就拿起一瓶硫酸,对准《吻风》的一处角落泼洒下去。
画布被腐蚀成焦黑色,在程知夏崩溃的喊声中那一处画的花朵永远消失。
苏泠月得逞地笑了起来,看着手卡在花瓶里狼狈的程知夏笑道。
“程知夏,你知道吗?我真的很讨厌你。”
“你凭什么追求阿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
“他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而你,你只是一个舔狗罢了!”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要将积年的怨恨都宣泄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追求阿川,我都会让阿川向我报告,然后我就会让他给你增加难度?”
“我故意让他刁难你,折磨你,让你痛苦!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不配和我抢他!”
闻言程知夏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本能的痛楚提醒着她这一万次有多重要。
可她已经忘了,已经不在乎这一切。
“苏泠月!我已经忘了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程知夏尽力地想要伸手触碰到瓶底的玉镯,可总是差一点。
“我想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啊。”
苏泠月听到了脚步声,凑近了她双手抱住了花瓶。
忽然,程知夏只感觉瓶身被苏泠月用力一扯,两人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
砰!
花瓶碎裂,碎片划伤了她们的手臂,鲜血汇聚成血泊。
“泠月!”
孟凛川眼眶泛红小心翼翼地将苏泠月抱进怀里,看到她满手的血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程知夏摸索到玉镯后一喜刚要将它抓住,就被愤怒的孟凛川将玉镯从她的手中夺走。
“就为了抢这个镯子,你差点害死泠月!你必须付出代价!”
程知夏想抢回玉镯,可浑身无力,只能尽力地解释。
“是她突然抢过花瓶摔倒,我只是想取出镯子而已,她还用硫酸毁了我的画。”
孟凛川转头大致扫过一眼画作,就冷冷地看着她。
“你还想诬陷她?这画作明明完好无损,既然你非要挑事害泠月流了这么多血,那就用你的血来补偿吧!”
他直接命人抓住程知夏一起去了私人医院,任凭她如何挣扎辩解,孟凛川都只是抱住苏泠月不予理会。
冰冷的针管扎入血管抽取着她的血,让她痛苦不堪。
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入血袋,她的生命力都在缓缓流逝,整个人好似失去汁液的树木渐渐枯萎。
陷入黑暗之前,她听到了孟凛川命令护士的冰冷声音。
“抽!继续抽!这么点血还不够她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