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 番外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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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河锦鲤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菀棠陆墨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 番外》,由网络作家“六河锦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菀棠只觉得陆墨渊可笑,她就是因为永安王世子短寿,才嫁给他的。他竟然还妄想着,她守寡之后,再委身于他。上一世,她为了他劳心劳力一辈子,今世他竟然还想让她给他做妾,亦或者是没名没分的姘头,简直是可笑至极!“陆大人,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跟我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陆墨渊闻言,顿时抿了一下唇角,难道她没有重生?那她为何?陆墨渊沉下眸子:“是墨渊唐突了,还望江小姐恕罪!”江菀棠斜了他一眼,而后便直接绕过他上了马车。阁楼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转身下了楼。马车行驶到首饰铺停下,江菀棠正欲下马车,然而此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李一的声音。“卑职见过世子爷!”邵伯卿来了?江菀棠皱了一下眉头,而后直接把手绢撑开,带在了自己的脸上。邵...

章节试读

江菀棠只觉得陆墨渊可笑,她就是因为永安王世子短寿,才嫁给他的。
他竟然还妄想着,她守寡之后,再委身于他。
上一世,她为了他劳心劳力一辈子,今世他竟然还想让她给他做妾,亦或者是没名没分的姘头,简直是可笑至极!
“陆大人,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跟我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墨渊闻言,顿时抿了一下唇角,难道她没有重生?那她为何?
陆墨渊沉下眸子:“是墨渊唐突了,还望江小姐恕罪!”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而后便直接绕过他上了马车。
阁楼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转身下了楼。
马车行驶到首饰铺停下,江菀棠正欲下马车,然而此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李一的声音。
“卑职见过世子爷!”
邵伯卿来了?江菀棠皱了一下眉头,而后直接把手绢撑开,带在了自己的脸上。
邵伯卿刚想嘘声,提醒李一不要出声,这愣头青便先一步开口了。
果然江菀棠再出现时,脸上便多了一条面巾。
邵伯卿蹙眉:“怎么?陆墨渊能看你长什么样子?本世子为何就不能?”
江菀棠冷眼:“世子这听墙角的毛病,可真不像是世家大族的子弟。”
邵伯卿:“你们自己跑到我的阁楼下面说话,我总不能捂上耳朵吧?
更何况,你们还说什么,三年之后等你之类的,怎么?他也知道,我三年之后会死?”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她真是纳闷,他怎么每次耳力都这么好。
“世子听错了。”
邵伯卿冷哼一声:“糊弄我,你也觉得我是傻子?”
邵伯卿自打穿越过来,听到下人讲述自己的过往时,就感觉这是个十足的傻子。
江菀棠抿唇:“世子爷文韬武略无所不能,怎么可能是傻子?”
邵伯卿再次冷哼:“敷衍我,这样吧,你把面巾揭下来,本世子就当没听到过那些,也好全你一个体面。”
江菀棠垂下眸子:“如今在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世子爷让我揭到面巾,不就做实了我和世子婚前有私交?”
邵伯卿闻言,顿时翻了一个白眼:“罢了,不看就不看,本世子还不稀罕看呢!”说完他便拂袖而去了。
江菀棠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邵伯卿虽然讨厌,但是好在是没什么心眼,听了墙根,竟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邵伯卿回到府上时,正好碰到了邵伯承。
“哥,你去哪儿?”
邵伯卿:“去了万花楼逛了一圈,还是那几个,一点新意也没有。”
邵伯承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
邵伯卿刚落水醒来时,整个人好似是变了个样子。
从来不看书的人,竟然开始看书了。
经常打骂下人的他,性子也突然变得温和了。
王妃为此欣喜若狂,也让他再次感受到了危机。
之后他再次试图下手,结果却失败了。
再然后他就又变得不伦不类了,这让他的危机感,又稍稍减弱了。
邵伯承:“哥也是的,之前还天天宠着柳氏,如今却又总是冷着人家。”
邵伯卿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哎呀,女人常换常新才有意思嘛!”
邵伯承挑眉:“这倒是,最近又新开了一个宜春楼,好似有一批不错的姑娘。”
邵伯卿挑眉:“那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邵伯承:“好!”
这些年邵伯承没少这般引诱邵伯卿,不但带着他逛花楼,还会挑拨他与人滋生是非,所以坊间对邵伯卿的评价并不好。
而这个暗中干坏事的邵伯承,却只留下了为兄长平是非的贤名。
永安王还在边关,这府上都是王妃在操持着。
邵伯承的娘亲萧侧妃,是永安王最受宠的姨娘,再加上生了邵伯承,所以在府上说话的份量也很重。
这些年她和王妃明争暗斗,没少给王妃使绊子。
邵伯卿娶了国公府嫡小姐,邵伯承则是要娶定远侯的嫡小姐霍良娣。
俩人的婚期还在一天,可是相当的热闹。
邵伯承虽然是庶子,但是萧侧妃处处都要比肩嫡子,可谓是嚣张的不得了。
王妃为此也是气得不得了,但是又别无他法。
毕竟王爷器重邵伯承,而她的儿子虽然是嫡子,但是却不得王爷待见。
这些年她为了让自己儿子争气,可谓是掏碎了心,只可惜邵伯卿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整天寻欢作乐,即便是练武,也是空有一身蛮力,没有半点永安王的天赋异禀。
她其实早就听说国公府小姐有隐疾的事情,但是为了搭上国公府,她便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愿那国公小姐识趣,肯让世子多纳几房妻妾,世子子嗣多了,总能挑出个好孙儿来。
婚期越来越近了,国公府紧锣密鼓的张罗着嫁妆。
二十里红妆,可不是小数目,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
据说江艳茹和曹氏已经吵了好几次了,母女关系已经十分紧张了。
前世她们一起出嫁,什么都是一样的,如此才促成了那出换嫁的闹剧。
如今曹氏需得自掏腰包,到时自然就不一样了。
一个月后。
终于到了大喜之日这一天,两位新娘子坐在一起,这喜服便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江菀棠身上的喜服,是皇家御用的喜服料子。
这料子的颜色极正,料子上面的暗纹,都是用发光的红丝线绣制的。
光是这料子市面根本就没有,想花钱买都买不到。
江菀棠穿着红喜服,浑身好似泛着红光。
再加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新娘妆,衬着她得五官,更是精致俏丽得不得了。
再看一旁的江艳茹,这大红喜服颜色明显弱了一些,色泽就更别提了,料子也是软塌塌的,一看就廉价的很。
再加上江艳茹姿色上差很多,所以她站在江菀棠身边,硬生生的成了江菀棠的陪衬。
“咱们菀棠真的国色天香,绝代佳人!”
“是啊,这身条衬着这喜服更是端庄秀丽了。”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夸着江菀棠,好似没看到江艳茹一般似的。
江艳茹脸色自然是不好看,曹氏看到这对比,也是忍不住红了脸。
国公府外,王府的迎亲队伍已经到齐。
几百人的迎亲队伍,全部身着红喜服,头戴红丝带,气势恢宏。
邵伯卿身着大红喜服,端坐在马背上。
俊朗的五官,修长的身条,宽阔的肩膀,与生俱来的贵气,都让他显得尤为出众。
“这永安王世子,今天许是要娶亲,瞧着也顺眼多了。”
“纨绔子弟而已,跟他的庶弟相比,简直是差远了。”
“是是!”
与此同时,陆墨渊身着大红喜服,带着迎亲队伍也到了。
与永安王府的恢宏气势不同,他这边就显得寒酸多了。
陆墨渊按说也是一表人才,但是今日的他,却好似是没了灵魂的木偶。
含胸驼背的样子,更像是来奔丧似的。
两位新娘子蒙着红盖头,被喜婆搀扶着走了出来。
陆墨渊一眼便认出了,哪个是江菀棠,她的身量更高,身条也更纤细,仪态也更加端庄。
她真的是那么好,所以他前世才会对她一见钟情。
前世她挖空心思,成功和江艳茹换嫁,没想到今世竟然都变了。
邵伯卿面无表情的翻身下马,然后接过喜婆手里的牵红,把新娘子迎下了台阶。
轿夫压下轿门,江菀棠伸手似是要扶住新郎官,结果却扑了一个空。
她隔着红盖头,皱眉瞪向了这个不懂规矩的武猛子。
邵伯卿透过红盖头,看到她的黑眸,顿时表情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角。
没办法,职业病又犯了。

江菀棠扭头看向了来人,怎么哪都有他?
邵伯卿俯身靠近她的视线看向对面:“对面有谁?”
江菀棠看着他靠近,顿时闪身和他拉开距离。
“世子为何还没回去?”
邵伯卿原本就想住在这清静几天,谁知道他们来了?
“我为什么要回去?”
江菀棠懒得跟他抬杠,她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然而这时,邵伯卿却突然说话了。
“对面是陆墨渊和·····”
“闭嘴!”江菀棠压低声音呵斥道。
邵伯卿眯着眼睛看着她:“我说中了,为什么?你和陆墨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菀棠想到他可能听到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都听到了。
“我若和他有关系,又怎么会成全旁人?”
邵伯卿:“这倒也是,但是也有可能,你是受了情伤,对陆墨渊心灰意冷,所以才会急于甩开他。”
江菀棠看了一眼邵伯卿,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的?竟然还能想到这些?
“我才及笄不久,而陆墨渊更是不久前,才进入京城述职,你觉得这么短时间内能发生什么?”
邵伯卿:“倒也是,依着你的性格,估计能和你说上几句话,都实属不易。”
邵伯卿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内心还是不认可她和他没有关系。
只不过她不想说,他也就不好再问下去了。
江菀棠:“现在我能回去了吗?”
邵伯卿抬了一下下巴:“你不看会儿了?没准一会儿,还有大戏呢!”
江菀棠黑着脸斜了他一眼:“世子自己看吧!”说完她便直接回房了。
邵伯卿看着对面的两个黑影,好像那个女影子在哭似的。
不一会儿,俩人便都倒下了。
果然,她动了手脚。
这个女子,好像身上有许多秘密。
这里的人,身上好像都有秘密,就像他的那个庶弟,总觉得不安好心。
早上江菀棠还没睁开眼睛,外面便传来了江艳茹的哭声。
江菀棠被那哭声吵醒,她坐起身下床。
她隔着门缝看到江艳茹抱着陆墨渊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
“墨渊,我跟你共处一室一夜,我的清誉算是彻底没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陆墨渊黑着脸道:“可是我什么也没做。”
江艳茹:“你这么说,又有谁会相信?反正我的清白算是给你了,你就必须要对我负责。”
江菀棠带上面纱走出了房,与此同时,邵伯卿也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江菀棠,而后看向了对面的二人,当真是有趣。
陆墨渊看到江菀棠后,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怒气。
他昨天晚上,明明是派人把信给了她,为什么来人竟然是江艳茹,而且他们为什么还都睡着了。
“江小姐,你一定可以帮我作证的,对不对?”
江菀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作证?”
陆墨渊张嘴刚想说,昨天晚上他的信是送给她的,结果在看到旁边的邵伯卿后,他的话便生生卡住了。
他如今只是一个七品编修,他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永安王世子。
江艳茹:“墨渊,是你昨天晚上给我写信,让我来的,如今那么多人看到了,我的清誉都被你毁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说着江艳茹便拿出了自己的信,陆墨渊不甘心的接过信。
然而当他打开信后,便看到右侧的名字已经被撕去了。
他不甘心的看向了江菀棠,她真的不要他了吗?
江菀棠:“陆大人,女子的清誉很重要,还望陆大人做个有担当的人。”
陆墨渊红着眼睛摇着头:“菀菀,你不能这么对我。”
江菀棠垂下眸子,冷声道:“陆大人又糊涂了,我再最后提醒你一次,你只能唤我江小姐,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墨渊看着她,似是赌气道:“好,我娶,我娶!”说完他便恨恨地离开了。
江艳茹怕他不认账,赶忙紧跑几步跟了上去。
江菀棠垂下眸子勾起嘴角,如今这两个人,算是彻底锁死了。
“你俩没点啥,我是真不信。”邵伯卿的声音,突然传来。
江菀棠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世子爷非要这么说,我自然是百口莫辩。”
反正江艳茹已经要嫁给陆墨渊了,他如今再怎么说,也难以服众了。
邵伯卿移动半步,站在了她的面前。
“为什么我总感觉,你说话老气横秋,有种历经沧桑的破碎感?”
邵伯卿比她高一头多,他像一面墙一般,挡住了初晨的暖阳。
让江菀棠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总比世子好,二十岁的人,说话像十岁的。”说完她后退转身,和他拉开了距离。
邵伯卿发现这个丫头片子,天生爱抬杠。
他真想看看,这个面纱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
他伸手欲扯她面巾,结果却招来了她的怒目。
邵伯卿:“至于吗?你以前上街,就没露过脸吗?”
江菀棠冷声轻抚纱巾,冷声道:“若不是世子,三番两次的不懂规矩,我也不至于如此。”
邵伯卿调侃道:“是因为规矩,还是因为你太丑了,怕我相不中你?”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世子睿智。”
邵伯卿双手环胸,再次移到了她的面前:“以前我可能感觉,害怕你太丑,现在吧,我就感觉,你无论是美丑,我都要娶你。”
江菀棠蹙眉:“为什么?”
邵伯卿:“因为我就想要看你独守空房,每日以泪洗面的样子。”
江菀棠强忍着没有翻白眼:“善妒是大忌,夫君能有人体恤,为妻者自当欢喜。
世子应该相信国公府的教养,必然不会让世子失了体面。”
邵伯卿一脸探究的看着她:“你可真怪,你都不像人,而像一缕怨魂。”
江菀棠闻言,眼神瞬间变了,她迅速垂下眸子:“失陪了!”
说完她便转身,快速地进房。
邵伯卿若有所思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她这是心虚了?
江菀棠进屋摘掉面纱,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她的眼神不再清澈纯净,而是饱经沧桑,还有一种淡淡的死感。
还真被他说对了,看来他也不是一点脑子也没有。
只可惜,终究是个短命的。
江菀棠祈福结束后,便下山了。
邵伯卿走了,据说是下人来找他了。
他那种纨绔,竟然会自己来这,确实也是稀奇。
江菀棠回去后,便听说曹氏把江艳茹给关起来了。
前世曹氏的儿子,最后娶了公主,成了驸马爷。
她一个寡妇,能让自己儿子,搭上皇室,可见她那些年贪了国公府多少银子。
如今江艳茹要嫁给一个七品芝麻官,她自然是不同意的。
江菀棠去见祖母,正好碰到曹氏正在和祖母哭诉。
她一进去,曹氏便立马拉着她道。
“菀菀好孩子,你快说说,是不是艳茹在撒谎,她怎么可能和那姓陆的共处一室呢?”
江菀棠佯装天真:“婶母,堂妹就是和陆大人共处了一晚上,人都看到了。
这会儿,应该已经传遍满京城了。”

曹氏这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是丢了中馈之权,一边是江艳茹失了清白。
这两件事,一个是断了她的财路,一个是断了她女儿的未来。
关键是那厮竟然还没提亲,这可如何是好。
曹氏没有办法,只能去求江淮找人帮女儿撮合这件事儿。
江淮虽然觉得丢人,但也还是应下了,毕竟是自己亲侄女。
国公爷亲自找人去点陆墨渊,陆墨渊自然不能再拖下去了。
虽然他一百个不愿意,但也还是不得不托媒婆去国公府提亲。
国公府本来就等着这件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几天后,陆墨渊就带着人来下聘礼了。
曹氏看到那些聘礼,气得差点没背过去。
前不久永安王世子来下聘,那聘礼不但贵重,而且品类还齐全。
这·····陆墨渊的聘礼,不但廉价,而且还少得可怜。
这跟江菀棠那边,根本就没法比,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江菀棠还专门去看了一番,把每个聘礼都打开看了一下。
这个过程对于二人来说,无异于是在凌迟。
江菀棠很享受这个状态,所以故意在她们的院子里,逗留了好一会儿。
下了聘礼,接下来的流程也很快,婚期也很快定了下来。
巧得是江艳茹和江菀棠的婚期,都定在了同一天。
一切都像前世一般,只是今世结果,不会再像前世那般了。
婚期定下来之后,就该筹备嫁妆了。
大伯娘家的大闺女出嫁时,大伯和大伯娘自己掏钱筹备了嫁妆,国公府最后又给添上了一笔,凑成了二十里红妆,算是风光大嫁。
然而江家老三早早没了,所以江艳茹从小到大都是国公府养着的。
如今要出嫁,筹备嫁妆也都走了国公府的账目。
前世江菀棠有二十里红妆,江艳茹也按着一样的标准。
可是依着江菀棠这几日的调查,发现曹氏竟然有两家客栈,还有十几个商铺。
她孤儿寡母自然不可能有钱开客栈,显然她这十几年下来,在国公府贪了不少的银子。
国公府养着江艳茹一家三人,已经是仁至义尽。
然而曹氏却人心不足蛇吞象,一边贪着国公府的银子,还要让国公府出嫁妆。
然而她们母女,自己却是一毛不拔。
如今重活一世,她自然是不能让她们再这么得意了。
几天后,曹氏两个客栈的原主人们,突然去到衙门击鼓鸣冤。
他们纷纷状告曹氏,没有给够他们买卖客栈的银子。
要求知府大人,帮他们伸张正义。
官差们到达国公府时,老夫人等人都惊呆了。
“你们要抓谁?”
“老夫人,贵府三夫人,江曹氏涉嫌一起案子,需要跟着小的们去府衙走一趟。”
曹氏闻言,顿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我一个足不出户的妇人,怎么可能会涉嫌什么案子?”
江菀棠佯装懵懂:“对啊,婶母天天在府上,怎么可能涉嫌案子,你们定要说个明白,可别是抓错人了?”
官差:“小姐放心,这个绝对错不了,那二二人口口声声说的,他们把自己的客栈,几年前卖给了国公府三夫人江曹氏,只是江曹氏允诺的银钱,并没有给够,所以他们要求江曹氏,立刻把客栈还给他们。”
“胡说,我都给够他们了。”曹氏迫不及待的吼道。
只是她吼完之后,才惊觉自己露馅了。
江菀棠:“婶母,买下两家客栈可是不少银钱的,少说也有四万两,你哪里来得这么多银子?”
曹氏闻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神色更是变得慌张了。
“那·····那是我娘家给我的银子。”
江菀棠:“可是我记得,婶母的娘家,只是六品小官,家里还有家眷几十口子,怎么可能给你这么大一笔银子?”
众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
江母神色失望的看着曹氏,菀菀说得时候,她还持怀疑态度,如今·····当真是她瞎了眼了。
江菀棠继续道:“三叔生前也没什么银钱,婶母当时也是知道的,否则也不至于一家子吃穿用度,全靠国公府养着。
您日常就是在国公府记账,也没有时间也没有本钱去经营营生,那您这银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该不会是······贪了国公府的账?”
曹氏急道:“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
江菀棠:“那你哪里来的银子?还是说你真的糊弄了人家?”
曹氏:“不可能,我不给他们钱,他们怎么可能会给我地契?”
江菀棠:“所以,婶母哪里来的银子?”
曹氏顿时僵住,她感觉自己被江菀棠耍了,她甚至觉得,这件事就是江菀棠搞出来的。
江艳茹在一旁,也是慌得不得了,她娘干得那些事情,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江菀棠淡淡道:“婶母还是先跟官差走一趟吧,别等着人家来府上强制抓你,那可就不好看了。”
曹氏一想到自己要去衙门,很有可能会被扣下,顿时更加慌乱了。
“母亲,救我!”
老夫人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有脸求我,你啊你啊,老三怎么娶了你这么个黑心肝的女人。”
曹氏闻言,顿时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娘~”江艳茹赶忙俯身去扶曹氏。
然而官差既然来抓人,自然不能空着手回去。
就这样,曹氏被抓去了知府衙门。
江菀棠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顺便把大家都召集过来。
她知道有些事情,江母是说不出来的,那就只能她来说了。
江菀棠把曹氏在外的产业,都一一列了出来,交给了老夫人。
“祖母,这些年婶母可没少贪国公府的账,否则她也不能这般财大气粗,置办这么多的产业。”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祖母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江菀棠:“婶母如此昧良心,自然是不能就这样算了,国公府也不会再当这个冤大头了。”
老夫人:“是个理,但是······咱们到底是一家人,总不至于经官吧?”
江菀棠:“那倒不至于,但是如今这般,国公府自然是不能再养着她们娘仨了。
她贪得银子,国公府也不要了,以后她们娘仨就直接搬出去,只逢年过节走动一下就够了。”
老夫人有些为难道:“可是你堂弟,到底是江家的种,如此分开,是不是不太好?”
江菀棠:“祖母,堂弟以后成家后,也是要分家的。
而且婶母贪得那些银子,已经足够养育一个孩子了。
以后堂弟入仕后,爹爹也还是会帮衬的。婶母这般坏良心,自然是不能再留在国公府了。”
老夫人:“那能不能等艳茹出嫁以后·····”
江菀棠:“可以等到堂妹出嫁,但是堂妹的嫁妆,以及出嫁的花销,一律不能再走国公府的账了。”
出嫁的嫁妆可是大头,二十里红妆,可不是小数目,这次曹氏那些产业,可得缩去一大半。
这三个人就是吸血鬼,如果曹氏母子不离开国公府,以后她的儿子娶妻,势必又要占国公府的大便宜,所以那些银钱就当是喂了狗。
打发狗子,总要丢几个肉包子。

江菀棠这句话,再次激起了千层浪。
曹氏脸色铁青:“艳茹的婚事先放一放,晚一两年也不打紧。”
江菀棠:“婶母,这件事你可要慎重,堂妹和陆墨渊共处一室一整晚,这万一有了身子····”
江菀棠这句话,让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曹氏急着喊道。
偏偏在一旁跪着的江艳茹,只字不吭,好似默认了一般。
她本就想要嫁给陆墨渊,如果不承认这一点,只怕她娘亲不会同意。
所以即便这脏水是江菀棠泼过来的,她也只能认了。
曹氏见江艳茹默不作声,这让她原本铁青地脸,瞬间变得煞白了。
女子如果没了清白,以后嫁人后,也会遭夫家唾弃。
老夫人阴沉着别过脸,不想再看江艳茹一眼:“那就嫁给陆墨渊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新科状元。”
曹氏不甘:“可是他的出身·····”
老夫人瞪着他:“那有什么办法,你那不争气的闺女,主动委身了他,你非要等到她肚子大了,再让她嫁过去吗?”
曹氏双唇颤抖的咬着牙关,她原想着,让她想法拱了江菀棠的婚事,可是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江菀棠看着曹氏的模样,忍不住垂下眸子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计划落空了,曹氏应该会失望透顶吧?
呵,更失望的事情还在后面,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江艳茹前世算计走了她的人生,今世更是想直接害她性命。
这些新账旧账加在一起,她自然是要给她们好好算算。
今世她定要把她们母女抽筋剥皮,让她们一世都翻不了身。
最后,老夫人罚了江艳茹去祠堂跪了一夜,又罚她抄写一百遍经书,并让曹氏亲自监督。
第二天,江菀棠便带着人去了她的院子,既然这件事说定了,自然就要把账本都搬走了。
曹氏见那些人动她账本,自然是急得想要阻拦。
江菀棠见状,直接让两个嬷嬷架住了曹氏。
“嬷嬷快扶好婶母,可不能让婶母干这种脏话。”
曹氏急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账还没交涉,若是乱了账目可怎么好?”
江菀棠莞尔一笑:“账目有什么不对的,直接让嫂嫂们来问就好,这都是小事儿!”
曹氏:“那也不·····”
江菀棠直接拔高声音打断了她:“婶母当真是贤德,这些年为国公府尽心尽力,待堂弟大了,定要让爹爹给堂弟谋个好前程。”
江菀棠拿她儿子的前程堵她的嘴,又故意给她唱赞歌,如此她想翻脸也翻不了。
说话的空档,账本就搬完了。
江菀棠笑着给曹氏行了礼,然后便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走了。
曹氏看着江菀棠的背影,只觉得这个丫头好似变了。
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犯病的病秧子吗?
江母看着这许多的账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菀菀,艳茹那孩子不行,但是你婶母倒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江菀棠蹙眉:“娘,你觉得婶母如果心思单纯,能攥住国公府一半中馈?”
江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了。
江菀棠:“娘,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要知道无利不起早。”
江母有些后知后觉道:“菀菀说得对,娘以后让你嫂嫂们帮着管账,不让你婶母掺和了。”
江菀棠回想自己娘亲,后来早早便病逝了,今生她定要好好孝顺她,弥补前世对她的亏欠。
“娘,哪天让爹求个御医来帮你瞧瞧身子。”
江母叹了一口气:“这都是怀你的时候,落下的病根,也是奇了怪了,本来我身子挺好,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怀上你,这身子就总不舒服,要不然你也不会·····”
江母每每说起这些,都会忍不住自责不已。
江菀棠眯着眼睛,总觉得这件事,像是有人动了手脚,只是那个时候太久远,如今也已经无从查起了。
“娘,你不必担心我,我福大命大,自然能逢凶化吉。”
江母红着眼睛:“对对,菀菀是有福气的人。”
下午,江菀棠去了一趟裕翔街,这条街人烟稀少,商铺生意也很不好,很多商铺都挂着出售的牌子。
因为生意不好,所以出售的价钱也很便宜。
江菀棠没做他想,便直接大手一挥,买下了所有要出售的商铺。
附近的人听说后,自然是瞠目结舌。
毕竟这种人傻钱多的人,他们还真没怎么见过。
江菀棠自然不会在意他们的议论,因为她知道在半年后,这里就要建个土地庙。
有庙的地方就有人争相供奉香火,有人的地方生意自然也就兴隆。
前世她在这里无意间买了三个铺子,后来那三个铺子,生意都很好,每年都有不菲的收入。
如今她手握近二十间铺面,以后就算是收租子,也会有很大一笔钱。
她在办完这件事后,又去了一趟牙堂。
上一世她有个护卫叫李一,是个很忠心很尽责的人。
他在牙堂被磋磨了两年,才被她买走。
今世她要早点把他买走,让他少受些苦楚。
江菀棠下马车前,重新带上了面巾。
这里人很乱,带着面巾能省去不少麻烦事儿。
江菀棠一进去,就被里面的血腥味熏到了。
管事每天拿着皮鞭,监督他们练武,练不好就要被打,直到打到流血为止。
这些人大多无父无母,要不就是被父母亲戚卖进来的,所以即便是打死了也没人管。
江菀棠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李一,难道他还没有被卖进来?
就在她疑惑时,她忽然看到了邵伯卿,他怎么在这里?
接着,她便惊奇地发现,李一竟然就站在他的边上,而牙婆子正一脸谄媚地说着什么。
江菀棠看向邵伯卿时,邵伯卿也已经看向了她。
“你怎么在这儿?”
江菀棠蹙眉,突然意识到不妙,她快步走过去,直接对着牙婆子掏出了银票。
“这个人我买了!”
牙婆闻言,瞬间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您来晚了一步。”
邵伯卿:“本世子已经付了一百两,现在他已经是本世子的人了。”
江菀棠没有看他,而是直接又掏出了一张一百两银票:“牙婆,我再加一百两,你把他卖给我。”
牙婆看到又加了一百两,眼神瞬间开始放光了。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看谁敢 ,把本世子看中的人给旁人?”
邵伯卿这句话,让牙婆吓得顿时收回了手。
江菀棠登时看向了邵伯卿:“世子,你非要跟女子抢人吗?”
邵伯卿往前走了一步,和她拉近了距离:“你再说一遍,谁跟谁抢?”
江菀棠皱紧眉头,接着她直接扭头看向了李一。
“你想跟着他吗?”
李一也是被这个阵仗吓到了,他很感谢这位小姐的青睐,但是他也很感谢世子的出手搭救,要不是他,管事刚刚就把他给打死了。
“世子搭救李一,帮李一赎了身,便是李一的主人,李一今生自然对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李一便扑通一声,跪在了邵伯卿的跟前。
江菀棠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不住捂住了心口。
前世他就是这般对她说的,谁知今生邵伯卿却先他一步,成为了他的主子。
“喂,你别装病啊?”
江菀棠闻言,顿时垂下眸子,他似乎是给她提了个醒。
下一刻,她便身子一软,往后倒去了。
“小姐!”

归宁宴上,男宾们推杯换盏,女宾们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有永安王世子这个朱玉在前,陆墨渊这种七品芝麻小官,自然存在感就没有那么强了。
权贵们都抢着跟邵伯卿敬酒,同样是新姑爷,陆墨渊这边就冷清多了。
陆墨渊自然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前世他虽然也是七品编修,但是好歹他是国公嫡亲女婿,那些权贵就是看着国公爷的面子,也会赶着来跟他敬酒。
今世娶了江艳茹,就全然不一样了。
新婚夜,江艳茹跟他闹了一夜,第二天又跟他闹了一整天。
她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穷鬼,说她是下嫁给他,泼辣的样子,全然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哪像他的菀菀温柔贤惠,也更没有他的菀菀善良体贴。
前世她靠在他的怀里,说会和他一起努力,帮他登顶权力之颠。
后来她真的做到,可今生没了她,他又该如何?
相比起江艳茹,他的菀菀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想到这后,他再次看向了女宾席。
然而就在这时,他面前突然多出来一个放大的脸。
陆墨渊被突然出现的面孔,惊得顿时抖了一下。
邵伯卿:“陆大人看什么呢?”
陆墨渊表情不自然道:“没看什么。”
邵伯卿直接伸手,摆动了一下他的下巴:“你的夫人在那儿呢!”
陆墨渊咬着牙应了一声,然后便垂下眸子了。
女宾席。
江菀棠笑容温婉,江艳茹也笑着,只是这笑容里,多少有点强颜欢笑的意思。
曹氏就更别提了,她全程黑着脸,根本就笑不出来。
她们这一桌,都是江府的近亲,江菀棠觉得,今天这个时机,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婶母,听说你们宅子都已经置办好了,可定好什么日子搬走了?”
曹氏没想到江菀棠突然说这些,这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江菀棠的姑母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三嫂要搬出去啊?”
众人闻言,也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她。
曹氏看到大家投来的目光后,顿时眼圈一红,然后抽出手绢擦起了眼泪。
“唉,其实我也不想,没办法,一言难尽。”
曹氏这句意味深长的话,顿时让在场的人,生起了无尽的遐想。
江菀棠的姑母突然问道:“二嫂,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江菀棠不等江母说话,便率先说道。
“姑母有所不知,婶母她如今可是大户。
人家可是有两家客栈,十几个铺子的富贾了。”
江菀棠姑姑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是吗三嫂,你是怎么挣这么多银子的?”
曹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了。
她本以为江菀棠会为了体面,不会揭露出来。
然而没想到,她还真的就这样说出来了。
“哎,做买卖都是积少成多的。”她嘴硬道。
江菀棠:“那可不是,婶母的两家客栈,可是一起开起来的,一般人可没有这么财大气粗的。”
江菀棠的姑姑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好似明白一些什么了。
二嫂这十几年,一直是让三嫂帮着管账。
这三嫂突然暴富,想必这钱肯定不是正道。
江菀棠姑姑想到这一层了,别人自然也就想到这一层了。
这让大家看她的眼光,瞬间又从同情变成了鄙夷了。
她这种无异于是偷盗,国公府还能给她个体面,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曹氏注意到大家的眼神后,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江菀棠这是要让她当众承认要搬走的事情,还要当众把她为何要走,而隐喻出来。
最后国公府落个仁至义尽,而她则一辈子背上贪污的恶名。
以后她就算是想为自己申辩什么,有这件事在前,她也只能是百口莫辩了。
江菀棠,当真是坏透了。
这时有人为了调节气氛,突然开始问起了她们的夫妻相处。
江艳茹似是打开了话匣子,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陆墨渊对她多好,俩人的感情有多么的甜蜜,
这人都是,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是想炫耀什么。
江菀棠只觉得她像个小丑一般,她才懒得听她聒噪。
于是,她起身让彩月陪着她去方便。
待她准备回来时,却被突然出现的陆墨渊给吓了一跳。
陆墨渊满含深情地看着她:“你····还好吗?”
江菀棠沉着脸:“妹夫问这句话,只怕是不合规矩。”
陆墨渊不自然道:“我就想听听,你过得好不好?”
江菀棠抬起眼皮看着他:“做世子妃,又怎么可能不好?”
陆墨渊心脏一沉:“对啊,做世子妃自然是极好。只是,不知道,他对你好不好?”
“世子妃温柔贤淑,我自然是珍而重之。”
邵伯卿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
江菀棠看到邵伯卿后,顿时蹙眉垂下眸子,一个个麻烦精。
邵伯卿走到江菀棠身边,然后看向了陆墨渊。
“陆大人,似乎是对世子妃,很是关注呢?”
陆墨渊沉下脸:“世子多虑了,我只是随口关心而已,毕竟是姨姐。”
邵伯卿:“那也要避嫌才是,没得让你夫人误会,定是又要吃味了。
你夫人瞧着就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你还是安分些好,否则她若是真闹起来,你估计小官都保不了了。”
陆墨渊咬牙:“世子教诲的是。”
邵伯卿伸手帮江菀棠整理了一下衣襟,而后柔声说道“菀菀,咱们走吧!”
江菀棠表情不自然地应了一声,然后便随着他离开了。
俩人行至僻静处,邵伯卿突然停下了脚步。
“虽然我只剩下三年寿命了,但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你还需得安分守己才好,到时我走得也清静。”
江菀棠沉着脸看着他:“世子能不能不要把这种不吉利的话,整天挂在嘴上?”
邵伯卿看着她抿了一下嘴角:“这算什么,你自己心里算计的时候,应该把我葬礼都想好了。”
江菀棠闻言,脸色稍稍有些不自然:“我自然是希望世子长命百岁,如此才能和妾身白头偕老。”
邵伯卿挑眉看着她:“我若逢凶化吉,或许会长命百岁,你可就不一定了。”
江菀棠嘴角抽了一下:“没了生育能力,长命百岁又有何用?”
邵伯卿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谁没了?”
江菀棠见他声调见长,顿时咬牙瞪着他:“你小点声,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邵伯卿后知后觉,赶忙捂住了嘴。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然后便快步离开了。
归宁宴结束后,江菀棠靠在江母的怀里,久久不远离开。
江母也不想和女儿分离,也是忍不住红了眼睛。
最后还是江淮看着天色不早了,才催促她上了马车了。
江菀棠上了马车后,心情也依然很不好。
邵伯卿见她沉着脸,也不想跟她搭话,省得又被她怼。
俩人一路无话,到快下马车时,邵伯卿才忍不住说道。
“你以后在王府小心,非必要不要出去走动,有人想看你犯病,必然还会给你使绊子。
人家别人是铜墙铁壁,你可是鸡蛋皮子,一碰就碎的。”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知道。”
邵伯卿看着她抿了一下嘴角,她跟谁都是温婉动人,怎么到他这就这么没好气呢?
俩人一起去王妃处复命,而后才回了他们自己的院子。
这就晚上了,江菀棠一想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咸猪手,便觉得浑身难受。
“世子今晚不去万花楼了?”
邵伯卿没好气道:“去了又有何用?”
江菀棠白了他一眼,然后便直接去了净室。
又是一夜背对背,倒也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宫里来圣旨,太后娘娘宣永安王二子,携新妇入宫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