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望杜轻语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写了一半的情书完结版江望杜轻语》,由网络作家“草莓春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那端的人,大口大口喘着气。江望想,若是他此刻就站在杜轻语面前,怕是不用等一个月,她就已经要用她尖锐的指甲掐死他了。还没等杜轻语张嘴骂他,他又笑出了声。“杜轻语,这次我不耍你,但是有个要求。”杜轻语没有回答。江望满不在意,自顾自地开了口。“我要你陪我做十件事,做完这十件事,我会乖乖和你领离婚证,我保证,从今往后,我会彻彻底底从你的世界里消失。”这句话的诱惑力真的很大。杜轻语紧蹙起眉。“十件事太多,五件。”江望轻笑一声,“好。”第一件事,江望要杜轻语陪他去参加一场慈善晚宴。他盛装打扮,杜轻语来找他的时候,手指飞速划在屏幕上,眼睛根本连看他一眼都不看他。江望也不在意,他知道她那张嘴里,向来说不出什么好听话。可偏偏坐上车后的杜轻语。瞧见...
江望想,若是他此刻就站在杜轻语面前,怕是不用等一个月,她就已经要用她尖锐的指甲掐死他了。
还没等杜轻语张嘴骂他,他又笑出了声。
“杜轻语,这次我不耍你,但是有个要求。”
杜轻语没有回答。
江望满不在意,自顾自地开了口。
“我要你陪我做十件事,做完这十件事,我会乖乖和你领离婚证,我保证,从今往后,我会彻彻底底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这句话的诱惑力真的很大。
杜轻语紧蹙起眉。
“十件事太多,五件。”
江望轻笑一声,“好。”
第一件事,江望要杜轻语陪他去参加一场慈善晚宴。
他盛装打扮,杜轻语来找他的时候,手指飞速划在屏幕上,眼睛根本连看他一眼都不看他。
江望也不在意,他知道她那张嘴里,向来说不出什么好听话。
可偏偏坐上车后的杜轻语。
瞧见他的第一眼,却蹙了蹙眉。
“你个大男人还减肥?脸色蜡黄,真难看。”
江望手指蜷缩,眼睛目视前方没有接她的话。
下车的时候,杜轻语一把拽着他的手。
见江望脸色一滞,她有些不屑地开了口。
“怎么了?又不是没拉过手,更亲密的都干过,这会儿装什么?”
江望冰冷的手,被杜轻语温热的掌心包裹。
这的确不是杜轻语第一次牵他,可却是她第一次主动。
在场的人,见到他们诡异和谐的气氛,都瞪大了双眼。
拍卖会开始,江望见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下意识举牌,却被一旁的女人抢了先。
那是一幅国外已逝画家的遗作,不少人喜欢,纷纷想要加价。
可最终还是被杜轻语高价竞得。
江望的心口,莫名滑过一股暖流。
“杜——”
“这幅画,帮我邮寄到南城赵家。”
江望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原来这幅画,不是为了他而拍的。
一股浓浓的酸涩,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忽地站起身,朝着门外走。
杜轻语蹙着眉,大步跟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还没结束你要去哪儿?”
见他不理,杜轻语有些不耐烦了。
“是你要我跟着你来这儿的,你现在又发什么邪火?真是有病!”
一句有病,像是刺痛了江望的心脏。
“对,我就是有病。”
他使劲甩开了杜轻语的手,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远。
江望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杜轻语。
他从那套婚房搬了出来,原先杜轻语不以为意。
可一想到,剩下的那四件事情,她就总觉得坐立不安。
像是不早点办完,江望就又会死死贴上自己一样。
她按捺不住性子,给江望打去了电话。
杜轻语电话打来的时候,江望刚刚做完放疗。
他的病情恶化很快,浑身上下伴随着骨痛。
“还有四件事,江望,你别想耍花招。”
江望默了默。
“我想去西藏。”
杜轻语蹙了眉,“现在?”
“嗯,就现在。”
杜轻语觉得江望就是个神经病。
可她为了离婚,为了摆脱他。
她真的第一时间买了去西藏的机票。
江望捂得浑身严实,他赶到的时候,杜轻语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搞什么,我要去接你,你不让。自己来又来得这么慢。”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嘴。
江望只是拿起了她的行李箱。
“啰嗦。”
杜轻语冷笑一声,熟练地将手上的东西全部交给他。
这些下意识的行为,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飞机即将起飞。
杜轻语的电话却忽然响了。
江望站在检票口,和她遥遥对望。
杜轻语捏紧了手机,浑身变得有些僵硬。
“抱歉,江望。”
“我不能陪你去西藏了。”
杜轻语攥紧拳,愤怒地看向江望。
江望知道她想说什么。
他粗喘了一口气,浑身仿佛卸了力坐在了地上。
他揉了揉被她打到耳鸣的耳朵。
守着地面上的那一堆衣物,重新叠了起来。
“你不是就盼着和我离婚,然后和赵奕扬结婚吗?”
“做完这件事,就差两件了,你难道要前功尽弃?老实讲,前面那两件你完成的都令我很不满意,你该不会是不想和我离婚了吧?”
说完,他抬眸看向了她的眼。
只见她浓墨般的眼眸,染上层层讥讽。
“江望,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可惜你没有。”
“这第三件事,我答应你了,可是你记清楚,江家已经护不住你了,再敢对奕扬出手,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江望埋头苦笑。
放狠话谁还不会?
当初他们两个吵得最凶的时候,杜轻语还从不是他的对手。
更不要说,他很快就能如她所愿,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杜轻语给赵奕扬打了一通电话,哄好了人。
在她的安排下,提前回国。
江望看着她小心保护的模样,心里苦得像是吃了黄连。
原来杜轻语不是不会爱人。
只是不爱他罢了。
杜轻语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江望的衣物还没有收拾好。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他挤到一边,自己弯下腰装了起来。
“真没用,就这么点东西,你倒好,收拾半天都没收拾干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快死了,连这点力气都没。”
江望突然来了兴趣戏弄她。
“没错,我就是快死了,怎么样?我死了你会不会后悔在我生前这样对我?”
杜轻语怔了一秒,再抬头时,脸上满是讥讽。
“后悔?那你可想多了,若是你死了,我肯定大放鞭炮三天三夜,宴请全江城的人来吃席喝酒。”
江望笑出了眼泪,捂着下腹。
“杜轻语,你嘴巴可真毒,怎么说我们也是上过床的关系。”
江望没有在这里逗留。
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负荷已达到了极限。
回到江城后,他又躺了一个星期。
每次放疗后,他的头发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
杜轻语打电话催促他最后那两件事的时候,他躲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默然看了一下午。
后来,他全副武装地跑去商场买了一顶假发。
“你剪头发了?”
江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直上了她的汽车。
“走吧。”
杜轻语蹙眉,下意识想去摸一摸江望的假发,却被他很快躲开了。
“赶时间,你还走不走了?”
杜轻语随即上了车,“好心提示你,距离冷静期结束还有不到七天的时间,剩下两件事,你需要快点想了。”
江望没有回答她,而是眼睛一直望向窗外。
从前他太忙,忙着和杜轻语生气,忙着让她眼里有他,忽略了太多江城的美景。
他以为,只要自己站在和杜轻语一样的高度,就可以携手看一处风景。
可事实上,对于不爱的人即便站在一起,她也会对你视而不见。
而对于她爱的人,她却肯为他,弯下她高贵的脊梁。
江望要求的第四件事就是让杜轻语陪他去游乐场。
“真是幼稚!”
杜轻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江望错愕地看向她。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门的门铃就被按响。
下一秒,杜轻语扬起一脸笑意走去开门。
“轻语,我来晚了吗?都怪今天的学生缠着我问问题!”
赵奕扬极其熟练地从鞋柜里掏出一双男士拖鞋。
江望记得,那双鞋是他前不久才买的,但还没来得及穿,就从这个家搬了出去。
现如今再看赵奕扬对这个家的熟悉度。
他顿时颤栗起来。
“不晚,刚刚好,快洗手吃饭吧!”
杜轻语温柔的声音,刺痛了江望的耳朵。
赵奕扬冲她一笑,随后走到了餐桌前。
“江先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江望没回话,他也没有打算等他回,径直就朝着座位上走去。
“轻语,你真好,还把我的碗筷提前准备好了。”
“知道你有洁癖,我洗刷了好几遍等着你检查!”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赵奕扬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我要你好好吃饭,最近上课太辛苦又大病一场,都给你累瘦了。”
江望无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
他早就死掉的心,好像再次抽痛起来。
他控制不住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
“杜轻语,这就是你答应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浑身像是扎满了刺。
杜轻语抬眼看他时才发现,江望什么时候瘦了这么多?
她面带心虚,却依旧选择理直气壮地朝他开口。
“做这么多,你又吃不完。”
“奕扬前不久生病了,我原本就一直在医院里照顾着他,是你强行要我现在完成这最后一件事,我不可能抛下他不管。”
赵奕扬就坐在他的对面。
那眼里的得意,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江望忽然累了。
他丧失掉了所有力气,他强撑的最后一口气,像是被人一拳打了出来。
他好难过,浑身上下,不只是心脏痛,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在散发着强烈痛感。
他耷拉着脑袋,形如枯槁。
下一秒,他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可眼睛依旧落在地面上。
“杜轻语,我本就不该对你有所期待。”
他的话很轻很轻,像是细针掉落地面,发不出一丝声响。
见他要离开,杜轻语脚步有一丝挪动。
却在下一秒,被一旁的赵奕扬超过。
他伸手想要去拽江望,不料却一把拽下了他的假发。
顷刻间,他怔在原地。
杜轻语猛地倒抽一口气。
“江望!你的头发呢!”
江望背对着她,双手控制不住地强烈抖动起来。
他大脑一片空白,赵奕扬的动作像是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给狠狠撕开。
正当他不知如何解释,想要彻底摆烂,将一切都告诉杜轻语的时候。
赵奕扬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假发套。
他一脸严肃,带着指责的语气,冲他开了口。
“江先生,我没想到,你为了挽留轻语,会狠心剃光自己的头发!”
“五件事之后,你该不会是又要拿出家当和尚的说法,去威胁轻语吧!”
杜轻语和江望从小就不对付。
偏偏那一年,圈内适龄的联姻对象只剩下他们两个。
杜轻语声称死了都不会嫁江望。
江望忽然来了兴趣,“那我娶定了,你快去死吧。”
婚礼当天,杜轻语放了数十只鸭羞辱江望。
他面无表情,抓起一只鸭喊它老婆。
杜轻语顿时没了戏弄的心情。
看着偏要娶她的江望,她讥讽地冲他开口。
“你会后悔的。”
结婚三年,江望第九十九次将杜轻语捉奸在床。
直到这时,他才真的明白。
杜轻语口中的后悔,到底是什么。
赶了一夜的飞机,江望脸色蜡黄地望着丢了满地的衣物。
空气中弥漫的腥膻味,让他胃里一阵翻搅。
杜轻语光着身子,靠在男伴的怀里,而那个男人身上还披着江望的睡衣。
她白皙的手不断游走在男人身上。
眼角的笑意愈加浓烈。
杜轻语挑了挑眉,恶劣地坏笑看向来捉她奸的人。
“怎么样?他穿上比你穿好看吧?”
“江望,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九十九次了吧?都这样了你还不答应离婚?”
江望动作麻木地揉了揉自己的胃。
第一次,他没有对着杜轻语的恶劣发起攻击。
“穿好衣服,我们出来谈谈。”
杜轻语嗤笑着看向他的背影。
“谈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江望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谈离婚。”
杜轻语有些意外地张了张嘴。
“太好了!杜小姐,你要达成所愿了!”
江望坐在书房不过五分钟,杜轻语就已经穿戴整齐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看得出,她很急切地想要和他离婚。
“江望,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她眼里的不屑,江望看得分明。
他没回她,只是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推到了她的眼前。
“你看看吧,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签字了。”
杜轻语狐疑地拿起离婚协议书,眼里有几分试探,她根本就不相信,江望会和她离婚。
江家现如今早就没了往日的风光。
她以为,江望肯定会死死扒着她不放,吸干她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可当她看完离婚协议书后,她彻底怔住了。
江望不仅不贪她的,还连这套婚房都自愿放弃。
她蹙紧了眉,“你认真的?该不会前脚要离婚,后脚就要去老宅闹吧?”
江望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是认真的,我不会去闹,你可以放心。”
杜轻语不再犹豫,快速在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心中的大石陡然落下。
“既然签了离婚协议书,那就赶紧去民政局办手续吧,三十天冷静期,我可一天都不想和你多耽误!”
“现在?”
江望蹙了蹙眉。
“呵,我就知道,你该不会是要反悔吧?”
江望胃里绞痛,可看着杜轻语一脸嘲讽的样子。
“走吧。”
他马不停蹄地和杜轻语办理了手续。
工作人员将一张表交到他们手中时,嘴里还在交代,“
三十天内若是后悔了——”
“怎么可能会后悔?”
杜轻语将笔丢在桌面,脸上笑意更盛。
江望出来得晚,却见杜轻语的车还没有走。
她停靠在路边,朝着她按响了喇叭。
车窗半开,杜轻语摘下墨镜,一脸放松地讥讽起了他。
“江望,一夜夫妻百夜恩,怎么说咱们两个也是一张床上睡过的,你也别怕没女人要,我看她就很不错。”
杜轻语朝他递来一张名片,她有心看他出丑。
却没料到,江望会忽然伸手接了过来。
“好,我会考虑看看。”
说罢,他平静地转身就走。
徒留杜轻语愣在了原地。
杜轻语不知道。
三十天。
不仅仅是离婚冷静期的倒计时。
也是他江望的死亡倒计时。
江望游走在大街上。
手里紧抓着的是医生下给他的死亡判决书。
“也就是说,我只剩下三十天左右的时间?”
“很抱歉,江先生。”
晴天霹雳的感觉,这不是江望第一次感受到了。
江家现如今风雨飘摇,所有重担都落在他身上。
那个时候他迷茫过。
他给杜轻语打去电话。
他想,哪怕是和她斗斗嘴,吵吵架。
他好像也能好过点。
可杜轻语挂断了他所有拨过去的电话,直到被他逼烦了,她干脆关机拒接。
再出现时,就是她带着男模,赤条条地躺在她和他的那张新婚大床上。
江望的迷茫,她没有看到。
她看到的,只是一张令她厌恶反感的脸。
她故意在他面前和男模法式热吻,唇角勾出的银丝刺痛了江望的眼睛。
“怎么样?要离婚吗?”
江望强装镇定,逃出了那间房间。
江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从小就和杜轻语互相看不顺眼,两人见面就掐架。
也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江望讨厌杜轻语,就像杜轻语讨厌他一样。
江望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婚戒,那是杜轻语婚后被逼无奈补给他的。
送到他手上的时候,戒指盒甚至砸在了他的脸上。
一开始,江望将这份心思藏的好好地。
直到杜轻语拉着他,要他履行丈夫的义务。
江望情动时,她忽然摸到了他手上的戒指。
杜轻语顿时笑出了声。
“江望,你该不会是喜欢我,才一直不肯和我离婚的吧?”
“如果这样,那你可就要收收心思了,我不仅不可能喜欢你,还很讨厌你!”
从来没有无端地厌恶,杜轻语不喜欢他。
是因为杜家和江家早早就系上了联姻的纽扣,而杜轻语的初恋情人,也正是因此被迫出国离开。
那夜,江望睁着眼睛到天亮。
他父母就是商业联姻,二人之间毫无感情,没人告诉他应该怎么挽留自己的爱人,年幼的他,只能用夹枪带棒的说话方式,让杜轻语看见自己,可之后呢?
江望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手机不断传来的震动声响,扰乱了他的思绪。
他打开看了一眼,是杜轻语在群里狂撒红包。
“发生什么事了啊?这么开心,杜大小姐?”
杜轻语不语,只是甩出了离婚冷静期的那张签署名的图片。
仅一张图,就像丢了一枚炸弹。
炸出了群里所有潜水看戏的人。
“离了?江望同意了?”
“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轻语你终于能甩掉这个包袱了!”
“这必须贺贺啊!你上次还说每天回家见到江望那张脸,都难受得睡不着觉,这下好了,以后身边换十个二十个不带重样的都没人管!”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轻语她睡了那么多男模,江望都忍了,这次怎么就不忍了?该不会是逗你玩吧?别到时候不出现,轻语照样领不了离婚证。”
这句话说完,群里静默了。
紧接着,江望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江望,你该不会是耍我吧?冷静期结束后,你真的会领证?”
江望苍白的脸,扯了一丝笑。
他轻轻开口,朝着电话那端。
“哦,就是耍你的。”
“杜轻语,你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