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天宗灵根的其他类型小说《师门万人嫌死后他们都疯魔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回巫山帮磨砺滴小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眉眼一压,冲着我兴师问罪,“蒲丹红,你又对她做了什么?!”担心地围绕在商牟娇身边的所有弟子一听是生丝蛊一下子都慌乱起来,吵吵嚷嚷地询问着要怎么办?“还不都怪蒲师姐没有好好保护好商师妹!”“刚刚我都看见了,蒲师姐连剑都没拔,哪有一点保护人的样子?”“……何止,若不是秋小师弟来得及时,我看蒲师姐早就丢下我们跑到天边去了!”秋鸿煊听着耳边的说话声,迅速提取着重要信息。“远远就看见你拿着铁剑在假模假式地挥,你是不是知道前面有蛊毒,所以才躲起来的?”“不提醒她就是为了让她中蛊毒对不对?”“这生丝蛊明明是极寒之地的东西,平白无故怎么会出现在临曲陂,想来也是你故意放到此处的!”他握住商牟娇的手,恨不能将我嚼碎。“你就这么嫉恨她吗?”我被迫站在所有...
担心地围绕在商牟娇身边的所有弟子一听是生丝蛊一下子都慌乱起来,吵吵嚷嚷地询问着要怎么办?
“还不都怪蒲师姐没有好好保护好商师妹!”
“刚刚我都看见了,蒲师姐连剑都没拔,哪有一点保护人的样子?”
“……何止,若不是秋小师弟来得及时,我看蒲师姐早就丢下我们跑到天边去了!”
秋鸿煊听着耳边的说话声,迅速提取着重要信息。
“远远就看见你拿着铁剑在假模假式地挥,你是不是知道前面有蛊毒,所以才躲起来的?”
“不提醒她就是为了让她中蛊毒对不对?”
“这生丝蛊明明是极寒之地的东西,平白无故怎么会出现在临曲陂,想来也是你故意放到此处的!”
他握住商牟娇的手,恨不能将我嚼碎。
“你就这么嫉恨她吗?”
我被迫站在所有人的对面,听着所有人对我的揣测。
“蒲师姐怎么能这么做?”
“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没看到她总是有气无力地拔剑吗,还是你我入门时都能轻易拔出的铁剑!区区铁剑,装得破绽百出,你还看不懂吗?”
“她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好好执剑走在最前面吗,现在心胸如此狭隘,还三番五次对娇娇师妹下手,真是心思歹毒!”
“要我说就应该把她逐出去……”
“不、小师妹现在中了生丝蛊,据说这是最磨人的蛊毒,唯有换了心才好,把她逐出去之前也应该先让她献了心给小师妹赎罪!”
我听着他们的话语,一阵恶寒。
商牟娇适时闷哼,“好疼,我好疼啊……”众人跃跃欲试的目光更强烈了。
我想开口辩解,却不知何时已经被秋鸿煊施法封住了嘴。
看着越走越近的秋鸿煊,我目眦欲裂。
手腕止不住地发颤又开始疼了,被抽去灵根的身子也快要站不住。
不……不要。
秋鸿煊看出我的不愿,但他不在意。
他从乾坤袋里取出能让我一直保持清醒的药水,掐着我的下颌硬灌进了我口中。
这样取出的心最有活力,对商牟娇最好。
我不停想要将药水推出喉间,但还是被他更为
强势地达成了目的。
他凉凉道:“师姐,你从来最不识趣。”
我好恨,被挑断手筋抽取了灵根的我,连与他一战之力都没有,只能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秋鸿煊关切地看着已经恢复了血色的商牟娇,浑然不顾被抛在一边的我。
我身体里跳动的是商牟娇的心,微弱极了。
我恍惚觉得自己不是个人,而是个苟延残喘的牲畜。
“将小师妹的心换给了你,你该感恩戴德才是。”
秋鸿煊恨恨地擦净了手,“不然给小师妹赔命才是你的结局。”
“真不知道又在矫情什么。”
离开宗门的计划总是被打乱,从秘境回来后,我身体越来越差,生丝蛊毒在我身体里乱窜。
娄开霁斥责我,“真是懒惰成性,一日比一日懈怠。”
晏谦对此冷笑,“好在没来欺负小师妹了。”
秋鸿煊又重新闭关。
我拖着残破的身躯闭门不出大半月,隔日跪在宗门议事大殿。
“弟子蒲丹红自愿请离昭天宗。”
娄开霁端坐在上,一步也不愿意挪,高高在上地说话:
“蒲丹红,你怎么总是闹脾气?”
“我已经说过,昭天宗不会赶你。”
“难道你认为我的话也管不了用了吗?”
所以——
其实他知道最近宗门上下都在请愿让我这等祸害滚出昭天宗。
他知道。
只是懒得为我多费半点心思。
现在我主动请愿离开,他又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才舍得为此现身。
我再次开口:
“弟子蒲丹红自愿请离昭天宗。”
娄开霁愠怒,“蒲丹红!”
我跪伏在地,“弟子蒲丹红自愿请离昭天宗。”
“罢了,”他挥挥手,“你若是觉得昭天宗待得心烦,我也允你半年下山去走走。”
我想要的不是半年的放风时间,而且彻底离开这个吞吃我血肉的昭天宗!
我扬声,还想再讲明。
““弟子蒲丹红自愿请离……!”
娄开霁袖摆一甩,怒极,“住口!”
他不容我反驳地将我直接送出大殿,“半年,去吧!”
我艰难起身,站了片刻后笑了。
算了,能下山就行。
半年后,也无人会来追究我的去处。
众人却以为是他们
地驳道:“你不要总这么心善,你宽容了别人那别人可曾善待你?记住了你的好?”
他的话意有所指,所有人嫌恶的目光都投在了我身上。
商牟娇小声说话:“师兄……”
被晏谦不轻不重地瞪了一眼后她闭了嘴,委屈地将头重新埋回了晏谦怀里。
晏谦温柔着神色为她理了理发丝,抬眼看我时又变得冷厉。
“不用你再带队了。”
他甩出缚索缠绕在我腕间,使我动弹不得。
我当然不肯,挣了挣,“晏师兄,这不合规矩!”
晏谦轻飘飘瞥过来,“待你还要什么规矩?你既然伤了小师妹,那么对你如何你都得好好受着。”
犹嫌不够,他补充,“回宗门后我自会将此事禀告师尊,那时另有责罚。”
回宗门后,娄开霁看着商牟娇伤处还未完全恢复的那点瘢痕,果然大发雷霆。
说我品行不端,将我贬为外门弟子,责令我滚去长坪崖思过。
我在长坪崖思过近两个月时,晏谦听见商牟娇抱怨自己灵根不够纯净,来到长坪崖强行给我灌药后,抽走了我的灵根拿去给商牟娇献宝。
我躺在石床上痛得死去活来,想起我也曾被师尊摸着头夸耀,被师兄弟们众星捧月。
可现在……
在商牟娇拜入宗门后,一切都是从前了。
思过结束,我伤势早已经恢复大半,面上看不出分毫,可内里已经损伤严重。
失去灵根后,我丹田里再也无法吸收灵气,只能坐吃山空。
被娄开霁召去见面时,我不敢再抱希望他能为我愤懑片刻。
可我没想到他见都不见我,只隔着门嘱咐我此次秘境试炼我再不可使小性子,要保护好所有人,尤其是商牟娇。
临出发前,一直闭关修炼的师弟秋鸿煊特意赶来。
他主动上前,带有几分讥讽地说:
“师尊,我也一起去,不然真怕某些人心思不净再对小师妹暗下黑手。”
我什么也没做,可商牟娇还是受伤了。
秋鸿煊很是疼惜地替商牟娇诊脉,探查出她这是中了蛊毒后脸色一变。
“是生丝蛊!”
这种蛊毒会侵入四肢百骸,冲击五脏六腑让人痛不欲生,甚至修为尽毁。
“怎么会这样?”
秋鸿煊
着嘴催促:“师尊!”
伴着这娇声娇气的一声,我握在手中的剑刚要提起来格挡,又应声落地了。
“啊——!”
我痛苦叫喊,两只手腕的手筋皆断!
师尊说得对,他剑法干净利落,没有让我多疼。
伤患处只有血液流失的冰凉。
可我的心好疼。
我抬起无力的双手,想要捡起我的红玉剑。
可!无能为力!
手指竟然一时之间连屈伸都极为艰难!
我心神恍惚不定,喃喃道:“……我的手再也拿不起剑了?”
商牟娇这时不生气了,像蝴蝶一样飞到了我的身边,认真地看着我血流如注的双手。
她欣赏了片刻后,满脸高兴地看向娄开霁,“师尊!这下师姐就再也比不过我了!”
娄开霁也笑,伸出手把人牵到自己身边去,“现在不哭了?”
商牟娇哼了哼,“我可不是什么爱哭鼻子的!师姐才是呢!”
我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一眨眼就落了下来。
娄开霁刮了刮商牟娇的鼻梁,满眼宠溺。
“是是是,你最乖最不爱哭。”
商牟娇一把抱住他的手,把袖子拽到了自己脸上遮掩着那点羞意,不肯说话了。
娄开霁这才抽空看我,安抚了一句。
“哪怕你以后是个再也拿不起剑的废物,你也可在昭天宗待一辈子。”
他承诺道:
“谁也不会将你逐出宗去。”
可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手筋被挑断后,我在竹屋躺了快三个月。
期间没有人来看望过我。
只有娄开霁用术法送了一颗丹药给我。
我将装着丹药的木盒塞进床底,只吃了往日我攒下来的劣等丹药。
如此磨了三个月后,再出现时,我换去了平常款式的衣裳,穿了一身从头到脚裹得严实的,尤其是将手腕拿布带缠了一遍又一遍隐在了大袖底下遮掩着。
我再也拿不起剑一事暂时还无人知晓。
甚至连娄开霁似乎也忘了。
一如往常让我领着弟子下山去捕杀妖邪。
“我……”我垂眼想要拒绝。
商牟娇却突然靠在我肩上,细声细气撒娇,“最喜欢师姐带队了,每次都特别安心,师尊,我跟着师姐一起好不好~”
她眨巴着眼看着娄开霁,娄
的请愿起了作用,皆是冷嘲热讽。
“早就说了,没人喜欢她,还不是被娄仙尊赶了出去。”
“听说她那日去找仙尊寻求庇护,却被直接送出了大殿,连门都闭得紧紧的!”
“哎哟,看她这可怜相,之后回了那人间,凭着这一副皮囊倒也可以去花楼过活哈哈哈哈……”
我一步一步往山下走,把所有讥讽都抛在身后。
身体从里到外都在疼,心里却畅快淋漓。
可怜我下山后半月就感染了风寒,缩在我买下的小房里发着高热。
邻居赵大娘来探望我,“怎么还是这么烫,明明喝了药的!”
她厚实温暖的手摸着我的额头,我烧得糊涂,竟想起小时候被娄开霁仔细哄着生病要吃药那会儿。
他从前待我温柔。
我不想练剑央着他非要去嘉庆谷看正是好时节的漫山遍野的花,他一边板着脸说不行,一边把我往剑上带。
“师尊……”
“哎哟!难受得想家里人了?你师尊在哪儿呢!我帮你问问行不行!”
赵大娘嗓门嘹亮,我得了片刻清醒,半睁开眼带着歉意冲她感恩。
“赵娘子,劳您费心了……”
“不只是风寒的事,身上有些毛病一直没管。”
我用尽全力将身体撑起来半坐,赵大娘眼疾手快扶着我不叫我多费力气。
我白着脸笑得惨淡,“……我这次怕是过不去了。”
赵大娘想叫我别再说了,可我摇摇头。
“怕今日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赵娘子,”我把身上剩下的银钱都拿出来递给她,“这些日子多谢你与我往来,我过得很开心,像是多活了一回。”
赵大娘使劲推拒着,不肯收下,“你这是做什么,你给我好起来,我不要你的钱。”
“赵娘子,收下吧……我无亲无友,可能还得麻烦你替我收敛尸骨。”
赵大娘安静下来,半晌后才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了已经。”
赵大娘关上门还未走远,我听见她声音很轻地说:
“年岁还没我儿阿牛大,怎么身子坏成这样……唉。”
我慢慢缩着身子窝倒在床上,浑身乏力。
想起在昭天宗的种种,连恨也恨不动了。
只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