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武侠仙侠 剑荡燕云周不惑杨云帆无删减全文
剑荡燕云周不惑杨云帆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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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哥哥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不惑杨云帆的武侠仙侠小说《剑荡燕云周不惑杨云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洋洋哥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她知道一旦向朝廷奏报杨云帆还活着,而且还回到了杨府,朝廷念及对于杨家的亏欠,肯定会给杨云帆封官。虽然封官进爵是好事,但是这样的话杨云帆肯定就会和杨宗保一样被派往边境戍边;因为杨家是武人世家,朝廷封的职位肯定是武官,武官一般是不能长时间留在京城家里的。而杨云帆现在还不能去边境戍边,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佘太君拿着手中的毛笔蘸了些墨汁,边写边说道:“此间事老身早已想好,待奏书呈上后,等官家颁下圣旨时,让帆儿只受爵位不受官就可以了,这样不但不会影响他去闯梵天林和太一塔,有了爵位后反而在江湖做起事来更容易些”“母亲想的周全,倒是儿媳想的简单了”一旁的花解语见佘太君这样说,也松了一口气,说道。“老太君,老太君…”突然屋外传来了管家杨...

章节试读

因为她知道一旦向朝廷奏报杨云帆还活着,而且还回到了杨府,朝廷念及对于杨家的亏欠,肯定会给杨云帆封官。
虽然封官进爵是好事,但是这样的话杨云帆肯定就会和杨宗保一样被派往边境戍边;
因为杨家是武人世家,朝廷封的职位肯定是武官,武官一般是不能长时间留在京城家里的。而杨云帆现在还不能去边境戍边,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佘太君拿着手中的毛笔蘸了些墨汁,边写边说道:“此间事老身早已想好,待奏书呈上后,等官家颁下圣旨时,让帆儿只受爵位不受官就可以了,这样不但不会影响他去闯梵天林和太一塔,有了爵位后反而在江湖做起事来更容易些”
“母亲想的周全,倒是儿媳想的简单了”一旁的花解语见佘太君这样说,也松了一口气,说道。
“老太君,老太君…”突然屋外传来了管家杨洪的急促的喊声,二人皆是一惊,连忙向屋外望去。
只见杨洪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院子内,大口的喘着气,对佘太君施了一礼说道:“老太君,喜讯,喜讯啊,北面来的消息,四公子延昭从北面逃回来了,好像还带着一个辽国的公主,前几日已经到了雁门关了,估计这几日就能到家了,”
佘太君听杨洪叙述完后先是一怔,然后又是大喜过望,流着泪对着花解语说道:“延昭回来了,延昭回来了,真是老天爷保佑、祖宗保佑啊”说完,放下手中的龙头拐杖,双手合十,对着天空念道。
一旁的花解语也是激动的眼圈泛红,激动之后又是一阵失落,自己的小叔子回来了,但是自己的丈夫永远也回不来了,她摇头怅然一笑,努力着把心中的情绪抚平。
而一旁的杨洪则是高兴的说道:“恭喜老太君啊,这些日子双喜临门,云帆小少爷回来了,四公子也回来了,天佑我杨家啊”
佘太君激动过后恢复了平静,笑着对杨洪说道:“老管家,你派人准备一下,过几日延昭回到汴京,你们先去迎接一下。
“还有,明日老身要祭奠一下祖宗先人,感谢下祖宗们的恩德,你们去置办些东西......”;
杨洪连声答应着,迈着轻松愉快的步伐走到门外,唤了几个家丁仆役,去置办东西去了。
佘太君和花解语回到屋内,平复下心情来的佘太君笑着对着花解语说道:“看来老身还要再写一副奏书啊”。
亲人接连的归来,使得这位年近花甲的老人高兴不已。
花解语也笑着说道:“我说今早听到喜鹊在树上叫肯定是有喜事,果不其然,竟然是延昭回来了,我去把这个消息跟其他姐妹们都说一下,也让他们高兴高兴,”说完不待佘太君答话就走到了后院。
不一会,整个天波府都被欢乐的气氛笼罩起来。
在通往大宋都城汴京城的路上,杨云帆、陈子善和杨府的老管家杨洪以及杨家的几个仆人边走边聊着。
前几日佘太君让杨洪去汴京迎接一下北地归来的杨延昭,陈子善听说后非要跟着一起来。
这些日子,老管家杨洪与陈子善处的比较熟络了,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陈子善又拉着杨云帆一起来了,杨云帆本想继续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学习兵法,听说四叔从北地归来的消息后,也是激动不已;
再加上陈子善的一再软磨硬泡,非要同行,便笑着答应一起来了;
他知道自己这个爱热闹,不耐寂寞的师兄在杨府这么多天也是闷坏了,正好出来散散心。
杨云帆和陈子善从来没正式的逛过汴京城,在一路上老管家杨洪的讲解下听的是心潮起伏,心动向往,纷纷想象着这天下最繁华的都城的盛景。
众人来到汴京的金水门长街之上,进城之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约一百二十尺,植满垂柳的护城河,以及那条蜿蜒曲折像一条游龙一样凹凸不平,不规则的建在外城的城墙;
陈子善觉得这道城墙很怪,让人看着高深莫测,很多人不喜欢它,因为他不够平整漂亮。
但是杨云帆看到这道城墙后,对这道城墙的建造者太祖皇帝赵匡胤不由自主的佩服起来。
众人只是从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这道城墙,觉得他不够平整不够漂亮。但是在杨云帆看来这道城墙的军事价值才是建造它的根本原因。
宋太祖赵匡胤建造它时,肯定考虑到了万一有一天京城被敌人攻击,这凹凸不平,不规则的城墙是能大大缓冲猛烈攻击的。
这道城墙的里面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汴京城。人数超过盛唐时都城长安十倍,百万人口的人间天堂,千年显赫大梁城。
众人走过周长四十八里二百三十二步的外城,进入周长二十里的内城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无与伦比,古今罕见的长街,这条长街笔直宽阔,长约七八里,宽约两百余步,直抵皇城宣德门。
宽阔的长街被分为了五条通道,最中央的一条是留给皇帝专用的,两边的水路都用巨大的条石砌成。
岸边种满了桃、李、梨、杏等果树,沟里是成片的莲花,每年花季,微风吹过,一路芬芳伴随着百万居民。
岸边的一排红砌的栏杆,它是一条标志,它划出了左右两条车马道名曰“御廊”。御廊两边遍布各种民居和官署以及数千家林立的店铺。
众人随着人群走去,眼前先出现的是内城朱雀门的龙津桥,这是御街三段景的第一段,
这里的商家很多,但是货物的档次不算太高,算是平民消费区,主要经营的是时鲜果品,笔墨纸张。
再往里走,便是皇家建筑“望街亭”。此亭是皇帝游览御街时必登之地,登高远望,店铺林立,巍巍十万人家。
一路前行,便是令人神往的御街三段景的第二段--州桥。州桥又名“天汉桥”是汴河十三桥之中最为壮观的。
从桥上往桥下看去,滔滔的汴河水从桥下流过甚为壮观。

至于那个身材瘦弱的此人姓霍,乃是九龙会的三当家,此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全无道义可言;
而且…...你可知这霍当家的是谁?”冯堂主望了杨云帆一眼幽幽的说道。
“姓霍,难道是…”杨云帆瞳孔微缩,彷佛想起了师父说的一些话。
杨云帆记得师父曾经对他说过,当年前来响应杨业北伐的江湖人士也并非都像周不惑等人意志这么坚定,也有一些帮派是抱着投机取巧的心理前来的。蜀中九龙会的三堂主霍季,贪生怕死,因见突围无望,惊惧之下半夜偷偷的溜出大营,投降了辽军;
霍季还把周不惑携杨业之孙,欲从陈家谷东南角出逃之事告诉了耶律休哥邀功。
耶律休哥得知是一批中原江湖人士之后,也没放在心上,他的目标是杨业,于是他就让随大军而来的红印教主处理此事。
红印教主乃是辽国“天阴教”的教主,天阴教手下高手众多,实力不容小觑。红印教主接到耶律休哥的命令之后,便派出手下一众高手,前去拦截周不惑等人,就在两拨人打的难分难解之时,杨业的亲兵队长王素赶到,才将天阴教的一众高手击退,众人才突围出去。
冯堂主见杨云帆如此表情,也是开口回答道:“不错,正是十八年前雍熙北伐宋与契丹陈家谷大战之中,出卖武林人士,投降辽军,还差点害了杨公子的霍季.”
“难怪,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吧,下次我定取他性命”杨云帆握紧了拳头冷冷道。
“对了,九龙会又是一个什么组织?”杨云帆问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九龙会曾经是西南第一大帮派,当年北伐燕云,老令公曾广发英雄帖,招募江湖侠士共同伐辽;
老令公本是出于公心,一心为国,却被王侁等人误认为老令公在拉拢豪侠,扩充自己的势力;
于是王侁也在江湖招揽了一批武林人,以制衡老令公的势力,九龙会的人就是王侁的势力。
王侁把九龙会的人安插在众江湖侠士之中,故意离间掣肘军队与江湖侠士;不料却被昆仑派的周真人看出了端倪。
周真人向老令公禀报并打算清理出九龙会的人,却被王侁抢先一步把老令公等众人威逼至陈家谷与辽军主力相遇,他却不派兵相助,眼睁睁看着众人与辽军血战,直至全军覆没。”
“陈家谷之战后王侁被官家贬官至金州,九龙会的人没有了依靠也是树倒猢狲散,那西南第一大帮派也被我梵音阁取代,九龙会从此一蹶不振,没想到近几年却有些抬头的趋势。
我们梵音阁也是密切关注着九龙会的举动,我和夏青姑娘在成都城得知霍季往北方赶来,知必是与杨公子有关,所以也一路尾随而来,果不其然,这贼厮真想加害公子”冯堂主喘了一口气答道。
“多谢冯堂主告知,敢问王阁主如今身体可还好?王阁主当年回国之后,没有返回军中效力,而是去了蜀地,难不成是为了追杀九龙会的人?听说你们梵音阁现在已经完全取代了九龙会在成都府的势力。”杨云帆抱拳拱手问道。
“不错,阁主当年护送周真人等人逃出陈家谷后,因看透官场黑暗,不想再为官家卖命,就带着几十个兄弟去了蜀地,一来是因为看透了官场倾轧,不愿再留军中效力;二来也是为了查清九龙会与王侁的勾当......”。
“王阁主有大恩于我,晚辈他日定当登门叩拜。”杨云帆激动的对冯堂主说道。
“哈哈,若阁主知道如今杨公子如此少年英豪,也必定高兴啊”冯堂主含笑答道。众人又是一阵笑声。
不一会儿,杨云帆又开口说道:“也不知道这霍季和那萧统二人,如何知道我与师兄二人今日下山呢,也真是蹊跷。”
冯堂主江湖经验丰富,闻言皱眉思索了一番,开口说道:“必定是有人向辽人泄露了风声,才引得他们在此等候截杀杨公子。”
杨云帆闻言皱眉不已,他实在想不出谁会做出此事来。一旁的陈子善也是皱眉不已。
就在众人说话之间,躲在一旁的店小二和掌柜的也喊来了后院的仆役,把客栈打翻的桌椅板凳清理干净了,一边心疼的摇头。
这也并非是掌柜第一次遇到这事,龙门镇地处西北,民风彪悍,胡汉杂居,一言不合掀桌子开打也是常有之事;
所以掌柜也并不是很恐惧,只是影响了生意使他有些摇头;杨云帆扔下一些铜钱便和众人走出了客栈。
“不知二位接下来有何打算?”杨云帆拱手问道。
“我等来此本是为公子安全与调查九龙会而来,既然此间事已了,我二人还是回去复命去,现在蜀中并不太平,屡有叛乱,我等也不敢在中原耽搁太久。”冯堂主也拱手答道。
“如此,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大地渐渐漏出绿色,夕阳之下,两匹骏马奔驰疾行在通往大宋都城的路上,鲜衣怒马的两个少年,策马驰骋,马蹄溅起一片泥土灰尘,等马速度稍慢些,才看清二人是杨云帆与陈子善。
大宋因地理原因,十分缺少马匹。马匹在大宋十分的金贵,一般人出行,根本不可能用马代步。
这二人之所以有马可骑,是因为在龙门镇临行前,冯劲和夏青知道他二人东去有要事,便把二人北上时所乘的坐骑赠与杨云帆和陈子善;杨、陈两人推辞一番,便也接受了。
两人骑马一路前行约么二十来日,终于在三月初,到达大宋皇城-汴梁城,因京城过于繁华,行马不便,二人便绕过了汴梁主城,从北面的侧城向东行去。
虽只是侧城,但汴京城的繁华仍是让这两个少年惊呆了。
这座当世天下最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商铺林立,各种货物一应俱全。
不只是涉世未深的杨云帆,就连经常下山走江湖的陈子善也是第一次来到汴京城。
以前只是听人说过汴京的繁华,如今亲眼看到,所带来的震撼程度是不可言喻的。
二人虽震撼京城的繁华,却也没有过多停留,下马牵行,一路往汴京城东行去。
在询问了路人,得知天波府的地处后,两人便打马来到金水河旁,只见眼前不远处,一座红墙黄瓦高耸气派的府邸呈现在二人眼前;
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门口两尊石狮子,怒目圆睁,威风凛凛,锋牙利爪,活灵活现,似欲扑将而来,给人一种气场的压制。
府邸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两人踱步来到府门前,只见府门匾额上书“天波杨府”几个鎏金大字。
到了府前,杨云帆望着府门反而踌躇了起来,平时素来稳重的他没来由的一阵不知所措…
一旁的陈子善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紧张。然后自己前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身穿管家服饰的老头,此人正是天波府管家杨洪。
杨洪在门里伸出头来疑惑的看了下门口的陈子善,当眼神看向杨云帆时,整个人都怔住了,如遭电击一般的看着杨云帆。他发现此人非常像自家的二公子延辉。
“你...你们是…”杨洪望着杨云帆有些怔怔道。
“还烦劳通报老太君,昆仑弟子前来拜见”陈子善弯身一揖道。
杨洪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后院,看到佘老太君正在后院一处荷塘水池处在和杨府的几个夫人说话
杨洪忙说道:“老太君,门外两个昆仑派年轻弟子来拜见你,我看到其中一个长的像极了二公子延辉......”
“昆仑派弟子?......肯定是帆儿回来了,前几日周真人信中说到要派帆儿下山来,快,老管家,快请二人去会客厅,老身马上就过去。”佘老太君一脸喜色激动的说道。
会客厅内,杨府内厅,小厮奉上茶水,陈子善口渴拿起杯来喝着茶,杨云帆则是心情激动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二人看到院内一老妇人缓缓走来,她约么六十多岁,身着紫衣长服,头戴金翅凤钗,一头银发盘髻在脑后,手柱一根褐色龙头拐杖,慢慢向屋内走来。

而耶律虎古虽官位不大,但是他在辽国以耿直敢说著称,所以看不惯韩氏兄弟的作为,便站出来奏报萧太后。
大殿中央御座上的晋王韩德让听耶律虎古说到这,先是眉毛一挑,然后冷哼一声,轻笑道:“哦?这么说你是不相信南院韩枢密的情报?你我都在上京临潢府,而这远在千里外西京大同府的情报难道还不如你准确?看耶律大人这样一副老臣谋国,忠心耿耿的样子,若是耽误了军情,你又有几个脑袋够砍呢?”
被韩德让这样一顿嘲讽与威胁,耶律虎古恼怒的朝着韩德让说道:“晋王你身为监国,不为朝廷和陛下着想,反而与你的兄弟内外呼应,排除异己,党同伐异,请问,你又有几个脑袋够砍呢?”
耶律虎古的这番话一说出口,如同一声惊雷一般,瞬间在大殿内众人的心里炸开,众人皆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望着耶律虎古,他说出了众人想说但又不敢说的话。
而耶律虎古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头,骑虎难下,正想寻思着怎么圆场,忽见御座上的韩德让瞳孔微微收缩,眼神闪过一丝狠戾。
只见他缓缓的走下御阶,在旁边卫兵的手里抓过铁骨朵,突然朝耶律虎古狠狠砸去;
只见耶律虎古瞬间血肉四溅,耶律虎古头部被砸碎,脑浆混合着血水崩裂开来,身体和四肢还在微微的抽搐着,只过了几秒后,便不再动弹。
众大臣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离的近的一些官员,甚至身上被溅了一身血渍与碎肉,都忘了去擦拭,呆呆的注视着场中耶律虎古的尸体,有几个胆小的直接吓瘫在地下。
一旁的小皇帝耶律隆绪则惊恐的离席站立,脸色难看的望着发生的一切,不发一言。
韩德让冲卫兵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卫兵便把耶律虎古的尸体拖了出去。
韩德让看着满朝文武和小皇帝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的走向御座,坐在了萧燕燕的一侧;
他朝着大殿内的众大臣说道:“耶律虎古以下犯上,又涉嫌与宋人勾结,被本王当庭击毙,望各位引以为戒,莫要步了他的后尘。”
说完韩德让便用眼神扫视了众人一遍,只见殿下的众人皆不敢与之对视,都半躬身的低头不语。
御座一旁的萧燕燕见韩德让坐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便幽幽的望着他,眼神里充满着嗔怪又无奈的浅笑;
她的思绪飞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当时还不到十岁的萧燕燕便在父亲萧思温与韩德让的父亲韩匡嗣的约定下,萧燕燕与韩德让定下婚约,两人也是一见钟情,相互约定终生。
但是辽景宗耶律贤见萧燕燕姿色美仪,便把她纳入后宫,她和韩德让也因此不得不分开。
乾亨四年九月,辽景宗耶律贤病逝,临终之时耶律贤留下遗诏“梁王耶律隆绪继位,军国大事听皇后命“,将辽国交到了二十九岁的萧绰手里。
面对年仅十二岁的长子耶律隆绪,萧燕燕首先想到的是主少国疑,宗室亲王势力雄厚,局势易变。
萧太后在大臣耶律斜轸和韩德让面前流着眼泪说:“母寡子弱,族属雄强,边防未靖,奈何?“
重臣们上前安慰并发下重誓说:“信任臣等,何虑之有!“接着,萧燕燕将耶律休哥安排在幽州留守,总管南面军事,加强边防,
任命娶了萧燕燕侄女的耶律斜轸为北院枢密使,管理内政事务尤其是严管贵族。
与此同时,萧燕燕采纳南院枢密使韩德让的建议,对宗室亲王颁布命令“诸王归第,不得私相燕会“,使他们失去兵权,解决了内部夺位的一大隐忧。
此后在一系列人事调动后,萧燕燕慢慢掌握了实权,便把昔日的情人未婚夫韩德让招至身边,再续前缘,并帮自己出谋划策,治理国家。
为了独得韩德让,萧燕燕还派人暗中毒杀了韩德让的妻妾,还让自己的儿子耶律隆绪把韩德让当父亲对待......
如今萧燕燕见自己的情人当众击杀大臣,一向以执政严明,在国内推行杀人偿命制度的她眼睛一闭,硬是就当没看见。
“众爱卿若无其他事奏,便退下吧,哀家有些乏了,”萧燕燕见大殿下众人仍是在刚才的震惊中没缓过神来,叹了口气说道。
她转身向后殿走去,一旁的韩德让也起身跟随而去,留下殿内的众大臣互相对望,沉默着退出大殿。
雍和宫内玉榻之上,韩德让盘腿坐着,手中拿着下人送来的一份情报,萧燕燕则依偎在韩德让身上,
平时在朝堂上端庄大方母仪天下的萧太后回到后宫后便不再端着,而是随意了许多。
她本就不喜欢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你争我夺,如果可以,她宁愿和心上人韩德让一起退隐山林,做一对逍遥神仙眷侣,
奈何母寡子弱边境不稳境内的部落也不时的叛乱,再加上心上人韩德让的怂恿,使得萧燕燕一直抓着权利不放。
虽已年近五十,但萧燕燕雍容华贵的气质加上平时保养得当,使得她有一种更加诱惑的美。
“燕燕,你看,这就是你的好女婿,真是深藏不露啊,”韩德让在一边玩味的笑着,把情报递给了萧太后。
因为这是在后宫,周围没有外臣,只是一些宫女和侍卫,韩德让也不再避讳,直接喊着萧太后的小名,因为他知道,萧太后喜欢他这样喊她。
“穆义竟然是杨业的儿子杨延昭?执方司的人都是废物吗?穆义和金娥大婚前,可是派了执方司的人去调查了穆易的底细,居然没查出来?”
“穆义......木易,哼哼如此鱼目混珠之名,竟然瞒了我们这么久......”萧太后蹙眉冷笑着说道。
执方司”是辽国的情报收集和侦察机构,负责对周围国家情报的侦察和分析,在宋和西夏党项遍布很多细作刺探情报。与宋朝的天令司、西夏的一品堂并称天下三大情报机构
“算了,一个杨延昭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跑了就跑了吧,算他命好。‘’,萧燕燕说道。
与杨延昭结为夫妻的辽国公主耶律金娥虽是辽景宗耶律贤的女儿,却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所生,虽也称萧燕燕母后,但并非其嫡出,所以在辽国皇室也并没多少人在意,萧燕燕也是对其冷淡处之;

佘太君叹了一口气说道“辽人之所以如此,一来是因为死去的众人皆是我大宋各门派和各领域的精英或掌门人物,是我大宋的民族英雄。”
“辽人怕把尸骨归还后,人们亲眼看到为国战死的侠士和将士们的尸骨,会更加激起众门派及天下百姓的抗辽热情。
二来,雍熙三年我大宋北上伐辽时,燕云之地的汉人百姓见到阔别已久的汉人军队时,皆老泪纵横,人人箪食壶浆,以迎王师,或是给军队做向导指引方向,或是从城内里应外合攻陷敌城,给辽国重大打击..…”
“辽人是把众人的尸骨给燕云之地的汉人百姓看,以此来宣传我大宋乃不义之国,舍弃众将士的性命于不顾,从而达到离间大宋与燕云之地汉人百姓关系的目的。”
“辽人将众人的尸骨藏在了北海之滨的梵天林与太一塔内,为防止被人抢回尸骨,辽人在梵天林与太一塔内布置了重重机关,还有辽国的几个高手与军队里的猛将护卫,可称作是固若金汤。
你四叔延昭,前段时间来信透漏,十八年前,他在陈家谷一战中被敌军冲散,迷失方向被辽军俘虏,但辽军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得知陈家谷之战,宋军战败全部战死后,本欲自杀殉国,但当他得知你祖父他们的尸骨被藏于太一塔后,为取回你祖父他们的尸骨,他隐瞒身份化名穆义,假意投降辽军,并娶了辽国铁镜公主耶律金娥为妻。
他曾数次潜入太一塔内,欲取回你祖父他们的尸骨,但太一塔内的机关甚是厉害,而且还有几个辽国的高手护塔,你四叔力战不敌,身受重伤,逃出太一塔......
杨云帆听到此处,惊喜的问道:“四叔还活着?那他现在情况如何了?”
佘太君也欣慰的微笑说道:“是啊,你四叔还活着,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得知的消息,他现在正在设法逃离辽地。”
你师父周真人这次让你下山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此事,他让你拿着他写好的书信去各大门派去联络各派精英,一起北上梵天林与太一塔,取回众英雄的尸骨”佘太君语重心长的说道。
杨云帆凛然道“无论那梵天林太一塔如何凶险,孙儿必不辱命”
“好,好,我相信帆儿定能了却此事,但此事也并不急一时,需与江湖各门派商议后再决定。”佘太君笑着说完就从祠堂供桌前的一个紫檀木盒子里拿出一本书;
佘太君说道“此书乃《镇军心法》乃是你祖父从军多年,大小数百次战斗中总结的一套军队列阵之心法。
你身为杨家人,日后难免接触到带兵打仗,就算个人武艺再高强,在千军万马的战阵面前,也是掀不起一点波澜的,此书有结阵之法亦有破阵之法,你要勤加练习,日后必有大益”
昆仑派,紫光殿内,周不惑皱眉坐在太师椅上,手指不停的来回敲打着一旁的案桌。坐在案桌另一旁的长老陈不为望着周不惑如此神态,笑着开口说道:“师兄,你叫我来,可是为了帆儿和子善在龙门镇遇袭之事?”
“不错,师弟这件事你怎么看?”周不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开口问道。
“不是都传开了吗,是辽人派来的杀手,想偷袭帆儿他们,却不想被帆儿给击败了,哈哈”陈不为笑着说道。心里也为本派弟子的武勇而欣慰。
周不惑闻言并无笑意,而是摇着头开口说道:“我并非是问此事,而是说帆儿他们刚下山,便遭到了辽人刺客的埋伏,这难道不很蹊跷吗?谁给他们传递的消息呢?”
陈不为闻言也收敛了笑意,思索了一阵,开口说道:“辽人“执方司”的眼线众多,细作遍地,只要用心,想得到帆儿他们下山的行踪也并非难事吧?”
周不惑闻言仍是摇头,继而开口说道:“不对,帆儿从未下过山,辽人的刺客怎么会认得帆儿呢?”
“师兄你是在我昆仑派里有辽人的细作?”陈不为吃惊的说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此人能接触到这个层面的情报,说明我们并未提防此人。”周不惑说道。
“那会是谁呢?”陈不为说道。
周不惑摇摇头说道:“靠猜是不行的。算了,好在帆儿他们没事,以后我们多注意观察就行了,那人迟早会漏出马脚。”
雁门关外
草原之北辽国都城上京临潢府,自从五代后梁贞明二年契丹首领阿保机称帝,建立政权后就定都在此,一直是契丹的政治军事中心。
后来契丹数任首领东征西讨,攻城略地,先是在元显元年,攻灭了渤海国,在东平郡设置了东京辽阳府。
元显十年,契丹首领耶律德光在后晋儿皇帝石敬瑭手里赚的燕云十六州后把幽州设置为南京析津府。
统合二十五年在原奚王牙帐所在地设置中京大定府。重熙十三年辽又把云州升为大同府,名西京。
西京大同府西扼西夏党项,东摄宋朝,城高池深,易守难攻,地理位置十分重要,非亲王不得主之。此上五地就是辽人所谓的辽国五京。
辽上京临潢府,隆和殿内,一个魁梧高大的汉子,下颚浓密的胡须,头部髡顶、垂发于耳畔,身穿金文金冠,白绫袍,红带悬鱼,错络缝靴。小祀戴硬帽,坐在殿内御座右侧位置上,望着殿下一众大臣,此人便是辽国监国政事令晋王韩德让。
而他身边御座左侧一位身着貂裘紫衣,腰系翡翠玉带,头戴凤钗金簪,一头秀发作盘龙髻于头顶打扮的中年妇人。
一双凤眸灼灼的望着殿下的众人,雍容的气质中透着一丝果敢与坚毅,此人便是辽国至高无上的太后萧绰,小名萧燕燕。
她虽已年过四十,但依旧风姿妖娆,端庄大气,别是一番风味。
殿下的玉阶两边各站立着两个手持铁骨朵的卫兵,玉阶下为首的是时年二十一岁的辽国皇帝耶律隆绪。
身为大辽皇帝,耶律隆绪已经二十一岁了,可还是不能亲政,因为现在权力还牢牢把握在母亲萧太后的手中,太后丝毫没有打算还政于皇帝的意思。
以至于每次早朝,他都只能与众大臣一起坐在殿下议事,而韩德让却因为是萧燕燕情人的关系,又在十几年前宋军北伐时,坚守幽州,力战不降,终于等到耶律休哥的援军道来,大败宋军,因功被萧后立为监国。
每次都和太后同席而坐,高高在上,俯视着殿下众人,使耶律隆绪心中一直不快,但鉴于母后的威严与酷厉也不敢说些什么。
“启禀太后,臣以为经过十几年前的“高粱河”一役使宋朝元气大伤,无力再北犯,这些年来,宋人只能疲于防守,而南院枢密使韩德威奏折里所说的宋人欲北上攻袭我国,请求朝廷派出重兵屯于边境,这根本是无稽之谈,还请太后明鉴,派人调查清楚再做决断”。大殿下的涿州刺史耶律虎古走出队列,躬身朗声说道。
原来,晋王韩德让的弟弟,现任大辽西京留守,南院枢密使的韩德威,前几日呈奏说发现南面的宋人有北上迹象,请求朝廷派兵屯于边境,以防不测。
其实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南面的宋朝经过几次大的败仗军队早就没了周世宗柴荣与宋太祖赵匡胤时期的战力和士气了,根本无力主动攻击辽国。
韩德威之所以如此禀报,是因为辽国的军制制度,辽国军队除了皇室的亲兵卫队外,其他的军队不管是作战还是戍边,朝廷都是不提供军粮的,军粮都是靠军队在敌境自己抢掠,也就是辽人所说的“打草谷”。
此次韩德威奏请朝廷出兵一是为了带领军队去宋境打草谷,以免陷入军队缺粮、军人暴动的局面。
二是因为他想通过一次次的军事调动把不属于自己派系的将领清洗掉,换上自己的人,从而更好的掌控军队。
大部分朝臣都看出了这点,但是畏于韩氏兄弟二人的权势,都三缄其口,选择无视;

离开昆仑派下山之后,杨云帆与陈子善两人一路东行,来到了最近的一处城镇-龙门镇。
龙门镇地处凤翔府西,是大宋西北端重要的军事重镇,与党项接壤,因常年受风沙肆虐,整个镇看上去都是沙子一样的黄色,显的十分萧条,与中原内地的风景截然不同。
“快走,师弟,前面就是龙门镇了,方圆百里内最大的城镇,我俩先去那歇息下,补充下干粮和水”陈子善往前望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激动的说道。
“哦,好的。师兄你对这里很熟悉啊”
“哼,师兄我可是咱昆仑派的百晓生,经常的下山,入江湖行走,江湖的各种消息和各地的风土人情可是了如指掌,要不然师父怎会让我陪你下山?”陈子善微笑着下巴一扬,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额......”杨云帆双肩耸动讪讪一笑。
两人来到龙门镇,所见之处车水马龙各种奇装异服的人穿梭不止。
显然,龙门镇处于西北之地,此地各种民族混居,也使得龙门镇慢慢的兴盛起来。
两人目光四处寻找,在一处客栈处停了下来,这间客栈上书几个大字“福临客栈”两人慢慢朝客栈走去。
“哟,两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本店可是这龙门镇排名第二的客栈,酒香肉美,菜肴丰富,住宿的房间也是清净无扰,”
两人刚进入店中,只见一个小二打扮的人,身材瘦小,但眼神很是有神,骨碌碌的眼神透着一股精明与干练,见二人往门口走来,便主动迎上去说道。
“住店,小二哥顺便做几个小菜,一壶烧刀子”陈子善驾轻就熟答道。
“好咧,客官请稍等,马上给你呈上来”说完,小二冲着后厨房吆喝起来。
杨云帆好奇的问陈子善:师兄,这小二为何强调这是龙门镇排名第二的客栈?那第一客栈是哪里啊?”
“师弟有所不知,这龙门镇最大的客栈是城中央的“龙门客栈”。
“那龙门客栈的老板是一个妇人,名唤“春十三娘”,因率直洒脱,重义轻利、善结交江湖豪侠而著称;”
“春十三娘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定的名声的,因而无论是江湖上的侠士或者是行脚的商人,都愿意去她哪里食宿。”
“我们因为是沿着北街走的,所以没有经过那里,在这“福临客栈”住宿一宿也一样。”
“这龙门镇中的其他客栈竞争不过龙门客栈,只能争第二名了,哈哈。”陈子善微笑的答道,见多识广的他,在这个师弟面前算是挣足了面子。
杨云帆恍然的说道:噢,是这样啊,师兄果然见多识广,以后有时间,也要去那龙门客栈见识一番。”
“那是自然。”陈子善笑着答道。
两人找了一个靠窗户的饭桌坐下来,刚坐下,忽然杨云帆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盯的他一阵寒意,他下意识的扭头朝窗外一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陈子善看到他这个动作不解的问道“师弟在看什么”
“师兄可感觉到有人在窥视我们?”杨云帆又转头用目光扫了一遍窗外,皱眉说道
陈子善四处望了望见没看到什么人说道:“师弟兴许是看错了吧,你初次下山,见识到这么多人可能有些眼花了吧”
“可能是吧”。杨云帆苦笑着说道,有可能是自己前几天听闻自己的身世,震惊激动兴奋与愤怒的情绪彼此交织,一直没有平复,这一路走来更是心事重重,有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不一会儿,小二把几盘炒菜和一壶烧酒端了上来,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进食。
客栈外,客栈对面杂货铺房屋的屋顶处,两个身着紧身黑袍的人,其中有一个人身形魁梧,头戴一个斗篷,看不清面貌,手拿一把狼牙棒。
另一个人则是身材瘦弱,腰挎长刀,一副江湖人打扮。
“哼,没想到这小子警觉性还挺高,我就只是扫了一眼,他就能发现我的目光,幸亏我躲的快”那个身材瘦弱的人讪讪的说道。
“嗟儿鼠辈矣,霍当家怕个屁,一个娃娃而已,一会儿待我抓来给你便是”魁梧大汉望着身材瘦弱的那人,一脸鄙夷,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瓮声瓮气的说道。
“萧统领不可大意,我得到的线报,此子武功甚是了得,虽年纪轻轻,但是在那周鼻子老道的门下修习了十几年,其艺业已是不凡,须当谨慎一些”。霍当家说道。
这个被称作霍当家的人,被萧统领一顿揶揄,虽心中有些恼怒,但也不便发作冷冷的答道,
“纵然这娃娃有些手段,但他年纪轻轻,又能有多高的修为?”萧统领嗤的一笑,满脸的不屑。
那霍当家的虽有些不快,但心中转念一想,也觉得萧统领话糙理不糙。身为习武之人,他深深懂得武艺的高低不仅靠天赋,更是靠夜以继日的修炼打磨和战斗经验。
这十几岁的娃娃纵使天资再高,还能比得上自己四十多年的修为?
想到这,霍当家不觉为自己刚才的言语有些过于重视这个年轻人而感到有失颜面,但在萧统领面前,他也不肯跌份,还是开口说道:“凡事小心一些为好,”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两人监视福临客栈内那两个年轻人之际,“福临客栈”三楼靠窗户的一间包房之内,也有两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对面楼上的萧统领与霍当家,看身形是一男一女。
那女子约么二八芳华,上身穿浮云慕寒装,下身着碧海秋夕装,外面套了一身青色长衣。
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桃木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手中握着一把短剑。
旁边的那个男的约么四十多岁,身着一身墨色逍遥装,腰配长剑,刀刻般的脸庞不怒自威,鼻下一排胡须,目光坚毅;
那青衣女子望着对面的屋顶,皱眉说道。“冯堂主,这九龙会的人果然勾结了契丹狗,想谋害杨公子”
“青儿姑娘,阁主派我俩来,一是揭穿九龙会的通敌叛国嘴脸,另外就是保护好杨公子,契丹狗和九龙会的人若是想谋害杨公子,先从我冯某尸体上踏过去”这位被称作冯堂主的男子面色一冷答道。
两人正说话后不一会儿,对面楼上的霍当家和萧统领已经几个起落间来到了福临客栈,不一会儿客栈中便传来了一阵骚乱和打斗声,两人神色一紧,也纵身一跃,轻功飞入了客栈之内。
见屋内有人打架,一片狼藉,众食客皆已跑出店内,店老板和小二儿在哆哆嗦嗦的蜷缩着身子在墙边一动不敢动。
店内有四人,各两人一排,正是杨云帆陈子善二人与刚刚隐藏在对面杂货铺屋顶的霍当家与萧统领。四人互相对峙着,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冯堂主和那女子走进客栈内,那青衣女子见状皱眉,正要暴起拔剑,被旁边的冯堂主一把拉住,眼神示意先不要冲动,先看看情况,顺便看看这杨公子的身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