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若情满目狰狞小说结局
若情满目狰狞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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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巫

    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咪徐丽思的女频言情小说《若情满目狰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咪咪,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魏广明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玩弄着余咪柔软的黑发。“不要,这未婚同居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余咪红着脸拒绝。魏广明神色一正:“谁敢管我俩的闲事,就不怕再把工作弄掉?”看着魏广明居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余咪“噗嗤”一笑,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魏广明异常忙碌,经常出差;余咪倒还有规律些,只要魏广明在市内,她就尽量安排时间早早下班回家,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汤羹。这日黄昏,余咪买好菜回到家,正撸起袖子准备清理,却听见门外传来“叮咛——叮咛——”的门铃声。“是谁呢?广明不会不带钥匙啊。”余咪感到奇怪,但还是走到门口超猫眼外望了望。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约莫六十岁的年纪,衣着光鲜得体。“谁啊。”余咪高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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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魏广明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玩弄着余咪柔软的黑发。

“不要,这未婚同居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余咪红着脸拒绝。

魏广明神色一正:“谁敢管我俩的闲事,就不怕再把工作弄掉?”

看着魏广明居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余咪“噗嗤”一笑,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魏广明异常忙碌,经常出差;余咪倒还有规律些,只要魏广明在市内,她就尽量安排时间早早下班回家,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汤羹。

这日黄昏,余咪买好菜回到家,正撸起袖子准备清理,却听见门外传来“叮咛——叮咛——”的门铃声。

“是谁呢?广明不会不带钥匙啊。”余咪感到奇怪,但还是走到门口超猫眼外望了望。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约莫六十岁的年纪,衣着光鲜得体。

“谁啊。”余咪高声问。

门口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不答反问:“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儿子家里?”

余咪一听,原来是魏广明的爸爸,她连忙拉开门让了他进来。她客气地请男人落座,礼貌地端上一杯热茶:“叔叔,您好,我叫余咪,是广明的女朋友。广明还没下班,您可以等他一下。”

男人进门后看到余咪,更为吃惊。他的眼光不住在余咪身上打量,好几次欲言又止。

余咪没有多想,只当是来人没有预料到她是魏广明的女朋友,又会住在这里罢了。毕竟从好多年前开始,魏广明就是黄金单身汉,他的绯闻也很少见。所以这会儿,突然有了个同居女友,谁都会不习惯吧。

“叔叔,您坐会儿,我去做饭,广明一会儿就要回来了。”她客气地说着,朝厨房走去。

客厅的男人看着余咪的背影,眼神越来越热切。“太像了,太像了。”他喃喃自语,眼光跟随余咪的动作流转,生怕错过了一丝细节。

这炙热的眼神,连在厨房忙碌的余咪都感受到了,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叔叔,是我有什么不对的吗?”

“啊?”男人被她问得明显一愣。

“那您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呢?”余咪浅笑着。

这缕笑意,简直跟他记忆中那个女人一模一样,他的问题几乎要脱口而出。可这又是儿子的女朋友,到底该不该问?魏翊心中举棋不定。

最终,对记忆中那个人的眷恋让他还是问出了口:“余咪,叔叔问你一个问题,还请你不要怪叔叔唐突。”

“没关系的,叔叔,您问吧。”

“你认识姜苇吗?”魏翊问到,语气中带着一些紧张。

这个问题如平地一声炸雷,“轰”地一声在余咪脑中炸开。广明的爸爸怎么会知道她生母的名字?

“叔叔,您......您怎么会问......这个名字?”余咪想弄清楚广明父亲提问的目的。

“你先告诉我,你认不认识这个人?”魏翊固执地坚持。

余咪动了动嘴角,小声说:“她是我的生母。”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像。”魏翊神情有些激动,可转瞬间又陷入莫名的悲伤:“苇苇在哪里?你告诉我,你妈妈在哪里?”

不知不觉地,魏翊竟然紧紧扯住了余咪的胳膊。

余咪吃痛:“叔叔,您放开我,请放开我。”

魏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赶紧道歉,却仍是不忘询问姜苇的下落。

“妈妈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余咪平静地说。

“什么,什么?不在了!”魏翊顿时老泪纵横,而眼下余咪和广明的关系更让他感到棘手——一边是儿子,一边可能是女儿。

心头几番挣扎之后,魏翊还是决定说出真相:“余咪,你妈妈,是我的原配妻子。你......很有可能,是......是我的,女儿。”

他说得吞吞吐吐,一说完就像这屋里有洪水猛兽般,慌里慌张地告辞了。

魏翊的话让余咪恐慌。如果她真的是广明爸爸的女儿,那她和广明岂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这个认知让她害怕,害怕这是真的,害怕会因此失去魏广明。

“不可能!”她断然否定,最后她决定,将这个消息埋在心底。

可这个秘密没有掩藏几日,还是被无情地揭开了。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魏广明冷冷凝视着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爸爸,言语间毫无尊重。

自从目睹了父亲的荒唐和母亲自杀后,他和父亲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这几年更是连见上一面都难得。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要你和余咪分手!”魏翊直截了当提出要求。

“呵呵,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爸爸您来管了?”魏广明凉薄地轻笑,他已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叫过面前这个男人一声“爸爸”。

而这称呼在魏翊听来,竟是无尽讽刺。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同意你和余咪在一起!你们必须分手。”在这个仇恨他的儿子面前,魏翊很少这样坚持。

魏翊固执地语气点燃了魏广明的怒火,他嚯地一声从座椅上站起:“这可又不得你来管!”

儿子的怒气让已过了知天命年纪的魏翊一下子如同被打败的猛兽,瞬间蔫儿了下来。他欲说还休好半天,才开口道:“余咪,是我原配妻子的女儿。”

“什么?”魏广明万万没想到父亲反对的理由竟是这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见过余咪了,跟她妈妈一模一样”魏翊低声说。

“你见过她了?好久的事儿?”魏广明眯了眯,心中有个疑问。

魏翊不疑有他,老实地告诉了儿子几天前与余咪见面的事。

这日,魏广明特意提早回家,看着厨房里奔忙的余咪,想到可能收到的欺骗,心中的怒意在生长。

“余咪,你见过我爸爸了?”魏广明冷着声问到。

“啊?”余咪手上的动作停滞一下,明显有着慌乱。

“你是我爸爸原配妻子的女儿?”魏广明看着余咪的模样,心下已是了然。

“不,不是,我不是!”余咪不明白自己为何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魏广明原本是想,如果余咪坦诚相对,那他会想办法摆平一切。可眼前余咪忙着否认欺瞒的模样,让他怒气冲天。

“你走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脸色是余咪从未见过的严肃冷峻。

“不,广明,你听我说......”余咪想要解释,可魏广明已经不给她机会。

“你走吧,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魏广明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仍旧冷酷地说:“希望等会儿我回来时,你已经不在这里了。”话音一落,便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抬脚走出了门外。




看着鄂教授已经发了话,周围的人也纷纷加入对余咪的声讨。

“余咪,你自己乱搞也就算了,可别带坏了学校的风气!”

“徐丽思可是你朋友,你还诋毁徐丽思,余咪你心机太深了。”

“实验室可不许外人来,余咪你别忘了这个规矩!”

指责声不绝于耳,余咪却根本不想理睬这些人。

在她眼里,眼前这些人就如跳梁小丑一样,不过是要在鄂教授面前表达立场而已。

这场实验室风波,闹得不算小,几乎整层楼的师生,都放下了工作,来围观这场闹剧。

门外人头攒动,不知是谁,暗中通知了副校长。

当副校长风风火火来到实验室的时候,就看见余咪他们的实验室外堆满了人,他试着往门里挤了挤,发现竟然挤不进去,也没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副校长气得当场大喝:“都没正事儿干吗?你们哪里还有点儿为人师表、天之骄子的样子!简直是一群市井之人!”

看热闹的人,一看副校长来了,如同老鼠见了猫,立即四散开去。

喧闹的实验室这才安静下来,副校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疼惜地看了眼余咪。

这几日的事,他并非没有耳闻,只是他不愿去相信这些不堪会发生在余咪身上。

对于余咪,他还是很有了解的,他和余咪师承一脉,都是已过世的业内泰斗卢老的得意门生,余咪作为卢老的关门弟子,更是受到了严格的教导与专业训练。他对余咪的专业素养是很看好的。

最近关于余咪的种种传言,他选择性地不去理会,就是不愿意看到三人成虎的局面。

而今,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实验室的人对余咪的为难,正想要开口替余咪解围,却首先看到了她身旁的男人。

“魏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副校长走上前与男人握手寒暄。

此刻周围众人心中开始打鼓,能让副校长主动寒暄的人,那可是少见。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刚才他们还对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有不少人已暗自懊恼。

几句冠冕堂皇的问候后,副校长郑重其事地朝众人介绍了男人的身份:“这位是科润集团的董事长——魏广明魏总,他是我校最大的资助人,长期赞助学校科研项目,我们学校,有一大半儿的科研项目是和科润集团合作的。”

这么大的来头,纵是余咪也吓了一跳。她知道这个男人实力肯定不凡,可没想到他的身份背景竟会那般深厚。

“詹副校长,我看这位鄂教授老眼昏花,已经不适合呆在实验室了,您还是体恤老人,让他赶紧回家吧。”这算是下了命令,明摆着要将鄂教授开除实验室。

“鄂教授可是我们系最有名望的教授了,你凭什么!”有学生替鄂教授打抱不平。

魏广明冷冽地看了那个年轻学生一眼,用前所未有的冷漠语气说:“我是个商人,从来只看实力,名气名声对我来说,不值一提!在商言商,这种几年不进实验室的教授,对我科润集团有何用处?”

魏广明的话正好说中的众人的心虚之处,鄂教授的确好长时间没有来过实验室,也没有给予过真正意义上的指导了。今天如果不是听他们说余咪来了,专程赶来为难余咪,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次出现在实验室是在哪年哪月。

可就这情形之下,都还有拎不清的人,小声地发出质疑声:“就说她是靠勾引男人上位吧,这不,钓到条大鱼,来耀武扬威了。”

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让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魏广明也不恼怒,他笑笑地走到声音的主人——一个中年女研究员面前,轻声说:“你也去把账务结算了,不用再来实验室了。”

被开除对于高校的研究员来说,几乎可以算是毁灭性的打击。研究员被开除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业内,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接下来都很难再有实验室会接纳他。

魏广明稀松平常的语气引起了围观人群兔死狐悲之感,纷纷表示魏广明独断专行,他们不愿为独裁者工作,要罢工、要抗议!

詹副校长看着眼前越发混乱的场面,一边要安抚教职工的情绪,一边还不能得罪魏广明这尊大财神,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眼下,也只有厚着脸皮当和事老,哪一方都不敢怠慢。

这时候,一直没有出声的余咪,却不轻不重地对着魏广明说:“这些人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既然他们不愿意干,那就让他们回家吧。”

魏广明看着余咪,眼底有深深的笑意:“哦?你怎么有这种自信?”

“就凭这个项目是我创建的,我一手一脚将这个项目搭建好,每一个细节都亲力亲为,谁做了什么,谁能做什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余咪回答得理直气壮。

事实也如此,在这实验室,占着研究员的编制,不干实事儿的人多了去了。

从前,余咪不在意这些,单纯地认为只要做好自己就好,可这几天的经历,让她看清了人心险恶,让她懂得了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的道理,也让她决定绝不原谅所有伤害过她的人!

“好,很好!余咪,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重组一个团队,不得耽误项目进度,否则为你是问!”魏广明说得果断决绝:“记住,只有三天!”

说完这句话,魏广明迈着修长的腿优雅地离开了实验室。

留在他身后的,是顿时人声鼎沸。众人都无法相信工作了这么久的实验室,竟然在朝夕间说变天就变天了!

更可恨的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却操控了他们这群自诩清高的知识分子的命运!

不过也是从这天起,让人避如蛇蝎的余咪,突然之间成了香馍馍,不仅舍友将她迎回了宿舍,先前那些唾弃她、鄙视她的人,也立即见风使舵,如同哈巴狗一般朝着她谄媚乞怜。




魏广明一身宝蓝色调配暗纹的西服,身材颀长而笔挺,宽肩窄腰,一看就是保养得当,气度不凡的成功人士。

看着眼前这个貌似有钱的人,再看看他霸道的搂着余咪腰肢的姿势,余强觉得这个男人和他妹妹的关系一定不简单,他那满肚子坏水儿开始迅速运转。

如果妹妹不愿意嫁给吴老懒,而是嫁给眼前这个有钱人,让自己从中敲上一笔,也是不错的,说不定得到的还会比吴老懒给的那五万块钱多得多。

想到这里,余强一改刚才的蛮横,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容,降低音调讨好的说:“这位老板,想必你是咪咪的朋友吧。咪咪从小到大是最乖巧了,长相又好,成绩也好!现在工作也不错!可是结婚的不二人选。”

看着哥哥就这样急于把自己推销出去,也不管面前只是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余咪心底冷笑。不过这个自私的哥哥从来都不是她在乎的对象,她在意的只有母亲。

余咪冷冷的看着余母,那略带凉意的目光,引起了余母的些许愧疚,她也感到是儿子这样不负责任的把余咪推销给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着实不妥。

于是她轻轻地扯了扯儿子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余强却用力甩开了母亲的手,转向母亲大声呵斥:“妈,她不过是姨妈的女儿,你养了她那么多年,现在咱们家有难,是该她回报的时候了!”

“什么?你说什么?”余咪狠狠的盯住余强,不敢相信她刚才听到的话。

“没有......没有的事儿,咪咪,你哥胡说,你别相信他的话!”余母赶紧对余咪说,接着又转头责备儿子:“你不会说话就别乱说!”

余母的解释苍白无力,她闪躲的眼神,和勉强的语气,都说明了她是在欲盖弥彰。

魏广明沉着脸,从钱夹里掏出一万块钱,扔向余强,“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儿,这一万块钱就是你的。”

余强一面像狗一样扑向地面,去捡那些洒落的钞票,一面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儿吐露了个干净。

“明明是我妈妹妹,也就是我姨妈的女儿。我那姨妈年轻时高挑漂亮,有很多男人追她,后来他看上了一个外地来的小子,未婚先孕,可那外地小子却不敢承担责任,逃回外地去了。等家里人知道姨妈怀孕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打胎的时期,姨妈只好生下了余咪。”

“可是姨妈运气不好,在生余咪的时候大出血,落下了病根儿,还没等到余咪满周岁,就死掉了。要不是我妈可怜余咪,将她养在家里,她还不知道在哪个孤儿院挨饿受冻呢!”

“这位老板,一看您就是有见识的人。你说说看,咱家养余咪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咱家遇到难事儿了,她是不是应该回报回报!”于强竟然厚颜无耻的让魏广明来评理。

余咪听着自己的身世,有震惊,有难过,也有对这些年来不公平待遇的释然。

“妈,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余母这时一改刚才的嚣张气焰,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偷瞄余咪,不敢轻易回应一个字。

余咪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妈,你是不是担心告诉我之后,我就不管你和大哥了,就不养家了?”

被女儿说中不那么光彩的心事,余母掩饰的低下了头,没有正面回答,可那紧张的表情也算是默认了。

“好!”余咪深吸了口气,脸色渐渐变得冷凝:“既然如此,那麻烦你们立即从我屋里出去,从今以后你们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一分钱关系。”

“余咪,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要不是咱妈养着你,你早就死了!”余强的话,一如他的本性般丑恶。

这次不用余咪多说,魏广民身边高大的黑人保镖在老板的暗示下,拎起余强的后颈就丢出了房门。顺带的,将余母和她的宝贝大孙子也赶了出去。

“不要住在这里了,跟我走。”魏广明将余咪带离了单间宿舍。

在魏广明安排的林间别墅里,余咪的情绪终于崩溃,她扑入魏广明的怀中嚎啕大哭,她紧紧的抓着魏广明不放,就像是溺水的人牢牢抓住了水里唯一的一根浮木。

魏广明轻轻的拍着余咪的后背,来回摩挲,思绪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声音低沉而缥缈。

“很多年前,有一个女人深爱着一个男人,不顾一切未婚先孕。可那男人是有家室的,他和她好的目的也并不单纯。女人被自己的父亲硬逼着打胎,她不惜以死相逼,要为男人生下孩子,也坚信男人会离婚娶她。”

“不久,男人果然离婚,又和她结了婚。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让婆家看不起的,女人的父亲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几乎倾尽全家之财力给她做了陪嫁。女人没想到的是,男人看重的原本就是她父亲的财产。在得到这一切之后,他风流的本性便显露出来,夜夜笙歌,让女人带着孩子独守空房。”

“女人忍受不了那样的冷落,带着孩子回到魏家,却被兄弟姐妹冷嘲热讽,最终承受不住压力,当着她儿子的面跳楼自尽。”

余咪早已明白,魏广明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所以我第一次在天台上看见你的时候,就像看见了我的母亲,我不愿悲剧重演,一定要帮你。”魏广明的喉头滚动,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艰涩。

没想到魏广明也有这样曲折的身世,原来这世上饱受苦难的不仅只有自己,余咪和魏广明四目相对,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暗生。

余咪心疼地捧住魏广明的脸颊,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轻轻厮磨:“广明。”她轻声低唤。

“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了。人生在世,不是被困难撂倒,就是迈过那个坎儿,站在高处。”说完,魏广明低着头,轻轻吮吸余咪唇角的芬芳。

“谢谢你。”余咪发自内心地感谢这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男人。

“那你要怎么谢我?”魏广明目光灼灼,语带挑逗,看得余咪脸上情不自禁地发起烧来。

余咪学着两人第一夜的模样,哆哆嗦嗦地伸手去解魏广明脖子上的领带。可这领带偏生和她做对似的,怎么也解不开。她眼中不知不觉流出一丝紧张和沮丧。

她生涩而笨拙的动作却越发激起了魏广明的欲望,他轻声一笑,随手一扯将领带抛远,紧紧揽着余咪,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悸动,这一次,谁也没有提避孕的事。




“小余啊,你看我这学期就咱们实验室这课题已经发表了三篇核心期刊论文,我对咱实验室贡献还是有的。”最先找到余咪的是实验室一个年长的男同事,大家叫他勇哥。

勇哥本没有什么真才实学,靠着学长的裙带关系留在学校,以买论文和压榨研究生而出名。他正处于男人中年危急的阶段,上有老下有小,工作是半点闪失不得。

余咪对着幕后金主说可以开除他们,这就让他一家老小的生活无了着落。尽管之前也当面表达过对余咪的不屑,可也不得不腆着脸求到她头上来。

余咪冷眼看他前后变脸之快,心头对这种人很是不齿,她轻轻一笑,并不正面回复:“这个我一个人可决定不了,最后总得听魏总的。”

“开玩笑了啊,开玩笑了啊小余。魏总和你关系这么好,怎么会不听你的呢!”他还在厚颜无耻地乞求。

余咪看着他一连耍无赖的样子,正了正脸色,不客气地说:“我这个项目要的是有真才实干的人,你今年买的那几篇文章,也花了不少工夫吧。”

这话说得上是当面打脸了,也明确地表达了余咪的态度,如果这是还听不出来拒绝之意,只怕勇哥这些年也是白活了。

他听完余咪的话,瞬间翻脸,恨恨地说:“你就得意吧,看你能得意到几时!”说着就咬牙切齿地出去了。

“我得意到几时可不用您操心,我劝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着落吧。”论冷嘲热讽,余咪也不是不会。

余咪不想继续呆在实验室,络绎不绝的说客来到实验室找她,无非是要帮自己或者别人保住工作。余咪却不想实验室再被弄到乌烟瘴气,她要进行一场大换血,她决定去找以前被鄂教授开除的同门师兄弟们帮忙。

说干就干,她来到另一所高校的实验室。

“顾习。”余咪站在门口轻唤。

门内正在工作的人,从一大堆瓶瓶罐罐中抬起头来,看到来着是余咪,大为吃惊:“师妹,你怎么来了,该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啊。”

“几步路而已,难道我俩还需要客气!”余咪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

“也是,也是。”顾习连忙脱下工作服,换上便装,带着余咪到了楼下花园里。

“说吧,今天来有什么事儿?”他倒是开门见山,因为这个师妹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执迷于科研项目,无暇顾及所谓的人际关系什么的,今天突然到访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以他俩同学七年的感情,他必然不用见外,所以也就问得直接。

“顾习,我想请你回来帮我。鄂教授已经被辞退了,你不必担心他再排挤你。”余咪简单地向顾习讲了最近的风波,以及鄂教授被辞退的前因后果。

“好,这个老贼终于走了!”顾习拍手称快,他是一个一心向学的人,往日就是因为看不惯鄂教授的官僚作风被排挤得厉害,所以当他听到鄂教授的下场时,忍不住大声叫好。

经过一番游说,顾习答应结束手上的项目,对现在的学校有个交待后,就去帮余咪,同时,这几天还可以先调拨一部分研究生先帮着余咪,不至于让项目落下进度。

余咪对顾习这个师兄很感激,从前读书的时候就很照顾她,现在还能这样不遗余力地帮她。

带着高兴地心情回到学校,才一跨进校门,就有人冲上来告诉她:“余咪,徐丽思跳楼了!”

这个消息让余咪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直到看到了徐丽思盖着白布的尸体,她才接受了徐丽思跳楼的事实。

看着徐丽思躺着的位置,就是几天前她曾准备纵身跳下的地方,短短几天时间,物是人非。

那具白布下的人形,盘旋在她眼前,余咪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室的。

一进门,舍友就叽叽喳喳地告诉她:“徐丽思跳楼了,你听说了吗?”

“那可真是报应,自己穿着不检被流氓司机猥亵,还说被猥亵的是你,说你污蔑她呢!”

“就是,要不是有行车记录仪为证,那余咪可真实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对啊对啊,平时风骚就算了,想不到竟然干出勾引教授的勾当,这下好了,被人录下视频,还放在食堂播放!现在全校上下,哪个没看过她在床上的样子!真是不知羞耻!”

舍友们你一言我一句,信息量巨大。余咪从这些信息碎片中,逐渐也拼凑出了真相,她知道,有手段将徐丽思推至这一步的人,只有一个!

余咪拿起电话冲出寝室,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拨通魏广明的电话:“徐丽思再坏也罪不至死,你这是草菅人命!”

电话那头的的魏广明却只叫她立即去他长期租用的酒店套房,别的并不在电话里多说。

余咪无可奈何,只得赴约。她刚一走进套房,就被魏广明按压在门后亲吻。余咪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动作,她本能地要将魏广明推开。

魏广明不喜欢女人的违拗,低下头一口咬在余咪雪白的肩头。

余咪想要挣扎,却发现越挣扎肩头上的力道越狠,只得渐渐放松下来,接受魏广明的雷霆雨露,好一阵之后,云雨方休。

“为什么要让她死?”余咪闷闷地问了一句。

魏广明自然知道余咪口中的“她”为何人,他冷哼一声:“难道你还想对他们仁慈?他们可没想让你善终。这只是开始,还有鄂老头儿和李金凯。”

余咪突然翻过身来,紧紧搂住魏广明精壮的腰身,呢喃到:“为什么这样帮我?”

虽然他与余咪已经发生过亲密关系,可他知道余咪潜意识里是抗拒的。她现在突如其来的主动示好,让魏广明微微惊讶,不过随即反手将余咪搂过来放置于胸前:“女人,这是秘密。”

余咪的体香钻入魏广明的鼻孔,他又开始蠢蠢欲动,在又一次共赴巫山之后,他冷静地对余咪说:“记得吃药,我帮你,可不代表你能拥有我的孩子。”




“你干嘛?臭小子,敢多管老子的闲事!”司机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腿,一边叫嚷!

余咪看见那个救她的男人,轻飘飘地看了司机一眼,那眼神是显而易见的轻蔑。

司机却由于被轻视而暴跳如雷,他破口大骂:“龟孙子,不知道爷爷我的厉害!看我不收拾你!”他像只疯狗一样扑将上来,还没碰到男人和余咪的衣角,就被男人的助力挡了回去。

男人紧紧拉住余咪的手腕,不容置喙地将她带离了这鱼龙混杂的低级酒店,直到两人站在了一间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的敞亮套房里,他才松开了余咪的手。

余咪失魂落魄地跟随着男人的脚步,脑中一片混沌。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深深地感受到了男女力量的悬殊,也深刻地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

她如同一只受惊的白兔,紧张而惶恐。

男人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剑眉微蹙,双目如暗夜寒星般冷冽却光彩熠熠。他唤来助理,果决地吩咐:“那司机既然心存不轨,就让他去该去的地方学学规矩。”

稍停片刻,男人又轻声道:“那天的事,尽快彻查。”

助理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老板的意图,点头称是。

男人波澜不惊的话语,就这样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感觉,让余咪下意识的惶恐,心底的感激也变成了抗拒。

“你有什么资格决定别人的命运!”

“什么资格?”男人目光炯炯地看向余咪,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你不认为由你来说这话着实可笑吗?”

“小姐,我想提醒你,早先站在天台边缘还有刚刚差点被拖进酒店的,可不是我!”男人的话直白的一针见血。

余咪俏脸一白,眼中的抗拒化为了一丝慌乱。

男人趁势而上:“我劝你收起那毫无意义的正义感!你说,短短时间内,我救了你两次,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这个问题,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余咪瞬间瞪大了眼睛,她以为眼前的男人和之前妄图欺负她的男人是一路人,当即忍不住内心的愤然和绝望,大声质问:“你要怎样,你想要怎样?”

“我没有让你救我!你怎么不让我去死,你怎么不让我就那样一了百了!”

很快地,余咪的声音由怒气冲冲变为了嚎啕大哭,这几天的委屈、所承受的羞辱,终于将她击溃。

她顾不得自己甚至不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姓甚名谁,只将他当做了一个宣泄口,似乎要把这几天低落的情绪统统发泄出来。

出乎她意料的,这时候,那毒舌的男人反而没有针锋相对,而是安静地看着她,那双沉着冷静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柔色。

余咪低声啜泣,男人看着她,目光有些飘忽,好像穿透余咪看向了远方。

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对他至关重要的女人,也是像余咪一样,从天台坠落。

他永远记得,母亲那日轻如白羽般在空中飘摇的样子,那件她最钟爱的玫瑰连衣裙的艳红。还有,母亲纵身一跃之前,停留在他脸颊那只手最后的柔软。

他收回目光,沉吟片刻,坚定而缓慢地说:“我可以帮你!”

余咪收起泪水,呆呆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男人轻声一笑,好心解释:“我说,我可以帮你!无论是无良司机,流言蜚语,下流教授,人渣男友,塑料闺蜜,还是那些落井下石的人。”

余咪听着男人的话,心中想了想,将信将疑的神色再次引来男人的轻笑。

“你别不信,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古人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便宜了那些人渣,我来帮你,你可愿意?”男人说得很是轻松。

余咪自然不敢相信天底下会有平白无故掉馅饼儿的事,她防备地盯着男人,疑惑也脱口而出:“你救了我两次,现在又要帮我,到底有什么企图?我可不觉得会那么巧合,次次不幸都能遇见你恰好在场!”

“哈哈!”像是余咪问了异常幼稚的问题,男人仰天大笑。

笑完后,他走到余咪身前,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逼着余咪与目光灼灼的他对视。

他压低了声线:“我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更不会无缘无故帮谁。在答应我的帮助前,最好想清楚,你该拿什么来回报我!”

说完,看着余咪无措的眼神,轻嗤一声,甩手放开余咪的下颌,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笃定,还含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

余咪稍加思索,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好,我会回报你。不过,你也要说到做到,让那些污蔑我、欺负我、羞辱我、背叛我的人,统统得到报应!”

男人微微颔首,却并不接余咪的话头。

余咪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刻到了。

她颤颤巍巍地站到男人面前,伸出手指缓慢地解着上衣的衣扣。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膛不难看出她的紧张。

直到余咪身上再也没有一丝遮挡,男人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双眼微眯,像是猎人正盯着跌入陷阱的猎物。

余咪走到男人身侧,曲膝跪下,拉住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颈边来回磨蹭。

突然,她就着男人臂弯往上一钻,将柔软的唇凑到男人耳边,颤抖着道:“要我。”

沙哑婉转的声音让余咪自己也吓了一跳。

说完,余咪沿着男人的耳垂,轻吻到他的脸庞。一路向下,终于在来到他的胸前时,被男人一个反手,抱进了卧室。

“很好,女人。”男人喉结滚动,声音中带上了弄弄的欲望。

余咪白皙的皮肤、妙曼的身姿、玲珑的曲线、熟练的动作让他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煽风点火。可当他真正进入她,遇到了那一层阻隔的时候,却微微一怔,随后便轻柔地放慢了节奏。

一切归于平静,男人将余咪搂在胸前,时有时无地轻抚她锦缎般的黑发,慵懒地说:“明天,你正常上班去。”

“嗯。”怀里传来余咪闷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