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祈许晚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如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几天,宋云祈都尽量留在府中,她的日子稍微安生了一些。但顾清柔学聪明了,表面上不再惊动宋云祈。而是默默找来了两位管事嬷嬷送来丞相府中。她们奉了顾清柔的命令,说是丞相找来的,要教导府里下人规矩,实则就是专门为了折磨许晚辞。教府里规矩时,她们会刻意刁难许晚辞,明明她已经背出了府规,可还是会莫名挨板子。嬷嬷们都是精明人,知道打哪里不会被外人看出来。罚跪,不准吃饭这些小伎俩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许晚辞。白天她会默默忍受着,但晚上只要一有剩余精力,许晚辞就会将庖厨里还未杀掉的老鸡,黄鳝拿出来,直接送进她们的被窝里。嬷嬷们一开始的打骂手段都是纯折磨式的,印子消的快,无论如何都留不下证据。可自从遭受惊慌后,她们打人的手段就越发不分章法了。她们会把...
接下来几天,宋云祈都尽量留在府中,她的日子稍微安生了一些。
但顾清柔学聪明了,表面上不再惊动宋云祈。
而是默默找来了两位管事嬷嬷送来丞相府中。
她们奉了顾清柔的命令,说是丞相找来的,要教导府里下人规矩,实则就是专门为了折磨许晚辞。
教府里规矩时,她们会刻意刁难许晚辞,明明她已经背出了府规,可还是会莫名挨板子。
嬷嬷们都是精明人,知道打哪里不会被外人看出来。
罚跪,不准吃饭这些小伎俩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许晚辞。
白天她会默默忍受着,但晚上只要一有剩余精力,许晚辞就会将庖厨里还未杀掉的老鸡,黄鳝拿出来,直接送进她们的被窝里。
嬷嬷们一开始的打骂手段都是纯折磨式的,印子消的快,无论如何都留不下证据。
可自从遭受惊慌后,她们打人的手段就越发不分章法了。
她们会把自己受到的惊慌,成十倍泄恨在了许晚辞身上。
许晚辞身上的伤越来越重,重到痕迹都消不掉了。
她知道,时机到了。
每日宋云祈都会闻着许晚辞调配的秘制香入睡,平常,她一早便会让人将香送过去。
而今日,许晚辞故意没准备那秘制香,等了没一会,两个嬷嬷便冲进了她的屋子。
她们两个不由分说地将许晚辞扒干净,然后套上了一身薄纱衣裙,为其打扮了起来。
“要我说,郡主还是太善良了。”
“知道你是为了攀高枝,想成为宋府的姬妾,没杀你也就算了,现在反而还要给你一个好去处,连这衣服都帮你准备好了。”
“只要你去见一见,飞上枝头的日子指日可待,到时候可别忘记谢谢我。”
许晚辞屈辱地流着泪,但却被绑住了手脚,压根动弹不得:
“我马上就要离开宋府了,真的!我马上就走。”
“你以为谁在和你商量吗?”
“别给脸不要脸,上次让你自己走,你不走,今天送你走,你不想走也得走!”
说着,眼前的嬷嬷直接粗暴地拽起了绳子,将许晚辞强制带进了马车里。
许晚辞楚楚可怜的落了几滴泪,故作被逼无奈的坐在马车里。
这条衣裙样式简单,外纱轻薄长至小腿,但里头的衣裙却极为大胆,上衣是碧绿色的抹胸,腰间束着细绳,勾勒的她腰肢更加纤细。
下身的浅色长裙大腿旁侧甚至还是露着白纱的,她只需要稍微一动,就会展露出自己的身子。
这样暴露的裙子,让人看了难免想入非非,也亏的顾清柔能找到。
在下马车进入酒楼里时,许晚辞明显感觉到了身旁极其炽热的眼光。
嬷嬷那群人没有进来,反而在门口等着。
许晚辞不明所以看了眼门外,却在刹那转头看到了一张颇为熟悉的脸,浑身僵住。
“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出现,也真是令人......惊喜。”
……
宋府中,宋云祈刚回房中便察觉到今日的香与往日不同。
带了一些刺鼻的味道。
正好闲来无事,宋云祈便差人叫来许晚辞,可在听到下人禀报时,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你说,许晚辞去见了周博怀?”
周博怀,当今六王爷府上唯一的嫡子,也是当初那个邀请许晚辞去宋府跳舞的绿袍男子。
此刻,看着许晚辞,周博怀的眼神赤裸地不像话。
许晚辞也没想到顾清柔居然把自己送给宋云祈的好友。
如此一来,宋云祈还真不一定会救回自己!
“多谢公子。”
许晚辞赶忙先行开口,打破了寂静,行礼十分到位。
“哦?何谢之有?”周博怀来了兴趣一般,凑近了许晚辞,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果真如宋哥所说,身怀异香,难得的很。
许晚辞紧绷着身子,但还是开口道:
“若不是公子请奴婢献舞,奴婢也不会得了这么一份极好的安身伙计。”
“极好吗?”周博怀直接勾起了许晚辞散落在颈间的头发,在自己手指上缠绕了一圈。
许晚辞不自觉地放慢了呼吸。
由于头发此刻正在周博怀手上,许晚辞知道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头发就会拽着自己。
“奴婢......只愿有个安稳日子可过,如今......这样,已经是极好了。”
“你这样的姿色,当丫鬟着实可惜,不如跟了爷,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如何?”
当你的第十三名姬妾吗?
许晚辞脸上面不改色道:
“公子玉树临风,奴婢如今只是一个丫鬟,自觉配不上......”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什么身份我不在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钱?还是安稳?”
周博怀直接上前搂住了许晚辞的腰肢,许晚辞惊恐推搡,周博怀不为所动,而是靠近了她的耳畔说:
“亦或者,权力?”
“宋哥这还是第一次看跳舞吧?这舞可不得了,只此一份,乃是这台上青纱女子独创,千金难求。”
绿袍男子衣衫宽散,醉意难以自持,站起来介绍,却步伐摇晃,几欲跌倒,他是当今京城里有名的纨绔。
京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宋云祈与郡主关系匪浅,青梅竹马。
而这些年来,宋云祈从不寻欢作乐,对别的女人冷漠疏离,可郡主却还是急不可耐,想让宋云祈赶紧娶了自己。
纠缠之下,宋云祈近期也有些烦躁,便寻来友人设宴大醉,谁料友人请来了平雨楼的花魁独舞。
听到他的话,宋云祈也看向了宋府的凉亭旁临时搭建的方台。
一个青纱遮目的曼妙女子正手捧莲花状朝上翻花,纤指飞舞,姿态优美,脚上摇晃的铃铛清脆作响。
而她这脚底踩的,却是遍地黄沙。
挥扬的黄沙如同黄色的迷雾,遮遮掩掩,将女子的身姿变得更加神秘勾人。
尽管纱条遮目,也能隐隐窥到女子俏丽面容,定是不凡。
但宋云祈却不为所动,已经醉得闭眼。
旁边的绿袍男子直接对着许晚辞招手,让她送宋云祈回屋。
许晚辞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垂眸上前搭手,但冰凉的手在触及男人的那一刻就被宋云祈一把推开。
在看清楚眼前人的脸后,他的眸子瞬间冷冽了几分,随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质问道:
“你要干什么?”
“公子,您喝多了,旁边这位公子让我扶着您回屋。”
不同于其他女子一般贴近,许晚辞身上既没有胭脂和刺鼻的香气,反而有一股奇特的淡香,让人心中郁结舒缓。
宋云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酒意散了许多,脸色也缓和了起来:
“你身上的气味,有解酒之效?”
许晚辞像是受惊了一般,躬身行礼道:
“确是如此,醉酒误人。”
舞裙的裁剪精妙,为了凸显腰线和曲线,女子的上衣是抹胸的样式。
宋云祈一垂眸,视线就完全被这雪白的肌肤和那不经意露出的抹胸领口吸引。
感受到他的视线,许晚辞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用外纱赶忙遮住了自己的领口。
门外急促的叫喊声适时响起:
“哪来的贱蹄子,赶紧给我滚出来!”
“敢进宋府作妖,活腻了是不是!”
“开门!”
听到声音,许晚辞立刻慌乱地跪下:“求公子饶了我!”
说着,许晚辞直接在地上猛地磕了几个头,宋云祈没意料到,愣了一下才赶忙拉起眼前的女子,却在许晚辞仓皇抬头的刹那,撞上了一双泪眼:
“郡主若是进来,我必定会被打死的!求求公子放我离开。”
眼前的女子仿佛已经顾及不了任何礼节,紧紧攥住了宋云祈的胳膊,一双眼里满是仓惶急切。
此刻她额头正中甚至还流着鲜血,顺着额头就要落下。
许晚辞仿佛把眼前的人当作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宋云祈不免心神微动。
“美人儿来我这,我保你!”刚刚的绿袍男子看这状况,笑着对着许晚辞招手。
许晚辞眼眸闪动,犹疑地看向宋云祈,随后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就打算转身而去。
宋云祈几乎是立刻抓住了眼前女子的胳膊道:
“我能保你!”
门开了,顾清柔一进来就踹倒了一个下人。
随后怒气冲冲地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人,一双眼直直定在了宋云祈身上:
“那个女人呢?”
“哪有人,我和博怀在此饮酒而已,谁又将你引来了?”
宋云祈看起来醉得已经有些站不稳,顾清柔的怒气瞬间消了,扶住了宋云祈。
但眼睛却还是盯着不远处的方台,柔弱委屈开口道:
“那这方台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让人上来,送回去了。”
“看着心烦。”
宋云祈仅仅是瞥了一眼方台就不紧不慢回答道。
但实际上几乎是眼神触碰到方台那一瞬间,他就立刻想起了许晚辞额头的一抹红和那一双失望的泪眼。
顾清柔嘴上应答着:
“是吗?”
眼神却还在四处扫视着,明显心里还存有疑虑。
宋云祈抚摸上顾清柔的脸,柔声说:
“别胡思乱想,柔儿,我心里的人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么多年,我有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吗?”
“不过你近日将我逼的太紧了,你知道的,我有自己的计划。”
顾清柔听言,理了下宋云祈的衣襟,几乎是贴在宋云祈的怀里,才道:
“下次不许醉酒了,你知道的,我最在乎你了。”
“亲事暂且搁置吧,云祈哥哥,你先专心办你的事。”
宋云祈轻轻搂住了顾清柔,抚摸着她的秀发道:
“柔儿真好。”
但宋云祈心里却暗自叹气,顾清柔身上的气味此刻熏的自己头晕。
许晚辞在里屋冷冷盯着不远处的一对壁人。
原来,一向骄纵,视人命如草芥的顾清柔也有如此顺从柔和的样子。
她眼神越发阴冷,顾清柔,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呢。
宋云祈将顾清柔哄出府后,疲惫地回了里屋。
正揉着太阳穴缓慢踏进屋内时。
他看到了正蜷缩在软榻旁角落处的许晚辞,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没想到她竟然没走。
白亮的月光洋洋洒洒照在面前的女子身上,将她的肌肤衬的雪白,面容越发精致清丽,但那鼻间却冻得发红。
薄纱被女子紧紧拽在身前,今夜着实露重,此刻的许晚辞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芙蓉一般娇嫩可爱。
如此绝色的女子,当花魁着实可惜。
施施然,许晚辞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一看到宋云祈就立刻惊慌受惊起身道:
“谢公子救命之恩。”
随后远远指着桌上的白瓶,有些紧张地说道:
“这是我调制的香料,有解乏醒酒之效,希望能帮助到公子。”
香料瓶打开,一股清香嗅入鼻间,但宋云祈却皱着眉头。
这味道并不是许晚辞身上的气味,虽然也有醒酒之效,却远不及那女子身上的味道。
“香味不一样。”宋云祈嗓音带着一些喑哑,闷闷地将瓶子放回了桌上。
“我自小就带有异香,惹人嫌,故而用此香料遮挡,这款香料对于身体有损,所以......”
为难的样子使得眼前的女子更加楚楚动人。
一时间宋云祈有些失神,但很快反应过来,才轻声开口道:
“你会制香?”
“生计所迫罢了。”许晚辞淡淡的笑容里带着一些无奈的意味,眸子里的亮光仿佛都少了些许。
意识到自己有些不知礼数,许晚辞赶忙说道:
“是小女失言,希望公子不要怪罪。”
宋云祈摇了摇头,一向冷峻的脸上绽放了些许笑意:
“不会。”
与之前见到的所有世家公子不同,宋云祈给人的感觉像是沉稳的磐石,即使醉意晕染一脸,也从来自持,没有任何夸张的动作。
而他如今笑起来,长发束冠,更是带着几分令人无法忽略的俊朗飒爽,眼眸黑亮得如同打翻的墨汁一般,明明眼神是直直地看过来,却好似会说话。
许晚辞深知,这个男人不容小觑。
“公子救小女一命,若有事用得着我的,小女一定尽力而为。”
说着,许晚辞便离开了,然而路过时,清香萦绕屋中久久未曾消散。
“禀公子,她独自一人回了一间茅屋。”
茅屋?
她不回平雨楼住吗?
宋云祈有些好奇这个女人了。
回到屋内的许晚辞,站在一幅画前。
茅屋破败,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破损的桌子和一个瘸腿的小凳。
屋内最值钱的,也就眼前的画了。
画中女子正是翩翩起舞的许晚辞,她身姿曼妙,腰腹缠了一圈细小铃铛,活灵活现,似乎都能听到清脆的声响。
许晚辞抬手轻抚画作,又想起了为她作此画的兄长。
这消息透露出去不过半日,趁着宋云祈不在,顾清柔就闯了进来。
“郡主!”
所有下人都立刻被吓得行礼,顾清柔却看都没看,直接坐在了正厅里。
“把那个丫头给我拽出来!”
她身旁的嬷嬷立即应声,分开行动,没过多久,许晚辞就被抓到了正厅。
这个嬷嬷膀大腰圆,力气可怕的吓人,拽住许晚辞时,生拉硬拽,直接将许晚辞胳膊都扭青了。
“当真是好手段啊,许晚辞。”
“为了来宋府,又是跳舞又是卖惨的,宋云祈也是你能肖想的?”
顾清柔刚说两句话就直接上前踹了一脚许晚辞,这一脚踢在了许晚辞的胳膊上,一下子将她踢倒在地。
“不是喜欢跳吗?上次没扒成,是不是嫌场子不够大啊?”
这么说着,顾清柔又迅速将手中一点没喝的烫茶倒在了许晚辞身上,许晚辞被烫的叫了一声。
“当真是青楼来的贱婢!”
正厅此刻已经门外门内聚集了不少下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只敢看着。
许晚辞几乎是惊恐地看着不远处的嬷嬷,只见她眼疾手快地走到自己面前,直接拽住了她身上的衣裙。
随后猛地一扒,许晚辞的衣裙已经被剥落了下来,里头的白粉肚兜都已经被扯的歪斜,她忙慌着挣扎穿上,使劲咬住了眼前嬷嬷的手。
嬷嬷吃痛,直接反手扇了她一把掌。
火辣辣的掌印将许晚辞打得眼晕,脸上传来肿胀的疼痛。
她倔强地想要穿好衣裙,疯狂不断后退,却被嬷嬷强制用手指扭住了肩膀,她疼的浑身颤栗,再次被拽着向前。
许晚辞恐慌的眼泪几乎瞬间夺眶而出,她声音颤抖:
“郡主,我真的对公子没有半点情感,只是想安生......过日子。”
顾清柔高昂着脸,眼里毫无波澜,反而嫌恶道:
“你既然胆敢踏入宋府。”
“那便,该知道后果。”
说着,又将手头上的杯盏全部甩在了许晚辞身上,破碎的瓷片刮破了许晚辞的衣服。
这样顾清柔才勉强平息了怒气,临走前又踹了许晚辞一脚。
“若不是怕脏了宋府,你现在就该死在我面前!”
“赶紧收拾东西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完,顾清柔才离开了。
凉风侵袭着,宋府的下人没人敢上前拉她一把,纷纷四散而开。
很快,正厅便只剩下她一人。
她捡起地上的破碎瓷片,目光发狠,猛地划破了脸颊,几滴鲜血滴落在地。
而她眼眸中却是一闪而过的笑意。
顾清柔越跋扈残忍,宋云祈也会越来越远离她。
毕竟他也不想自己以后娶一个这样凶残跋扈的夫人吧。
宋云祈办事回来就听侍卫说了白天的事。
而此时,许晚辞正在收拾东西,包裹里几乎只有一些首饰干粮,她收拾得极其缓慢。
面纱遮挡下,一边脸颊肿的十分骇人,一边脸颊挂着一条刺目的红痕。
“你要走?”
许晚辞却在看到宋云祈的那一刻,慌乱地丢下了手上的包裹,疯狂后退,还不小心撞到椅子。
“你在躲我?”
宋云祈眼里有些不解。
许晚辞眼眶泛红,但却说道:
“我不想躲的。”
宋云祈二话没说,直接上前拉住了许晚辞,透过白纱,看到了她的被扭伤的青紫肩膀。
“公子。”
许晚辞立刻慌乱地挣扎了一下,脸上的面纱也不经意间掉落。
许晚辞成了宋云祈的调香丫鬟。
宋云祈本意是想直接让她当自己的调香师傅,给她找个小院安身。
但许晚辞怎么都不愿意,说自己已经麻烦宋云祈太多了。
她愿意做一个丫鬟,报答宋云祈。
宋云祈便应了,而这些日子里,许晚辞则非常尽职尽责地十分平静的做着丫鬟的本职工作。
哪怕见到宋云祈,她也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和疏离,经常远远行礼。
这期间,顾清柔来过几次,不是送点心就是嘘寒问暖,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宋云祈几乎不让她待满一个时辰,常以忙碌为借口,夜晚独自喝酒。
许晚辞不敢贸然接近,只躲在远处观察。
突然,她大喊一声:“公子!”
宋云祈被惊醒,这才发现眼前竟然出现了一条长着尖锐獠牙的蛇!
他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就见那瘦弱的女子冲到自己面前,作防御状,伸出了胳膊。
蛇呲牙张大了嘴巴,直接狠狠一咬,咬了上去。
宋云祈这时才猛地拽住许晚辞,将她往身后一拉,用脚将蛇一踢。
可那蛇竟然烈的很,又转而迅速缠了上来,就要咬上宋云祈的腿。
许晚辞一把抓住了正在攀爬的蛇,准备丢掉,却不曾想未握紧那蛇,蛇又顺着许晚辞的胳膊攀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宋云祈身边的侍卫总算赶到,用刀砍死了蛇头。
而一旁的许晚辞这才因为毒素,昏迷了过去。
“快请医师!”
宋云祈大喊着,直接将许晚辞横抱了起来,送进里屋。
毒素蔓延的青紫色触目惊心,蛇的牙印极深,许晚辞痛苦得在床上冷汗直冒。
医师这才施针,将毒素逼出,随着毒素逼出,许晚辞的脸色才和缓了起来。
宋云祈完全没想到许晚辞会如此不顾性命挡在自己跟前。
自己的性命竟然是比她自己的还要重要吗?
约莫三个时辰后,许晚辞终于醒了。
看到熟悉的屋内陈设,几乎是刚醒来,许晚辞就挣扎着要下床。
“你这是干什么?”
宋云祈赶忙放下手中的药,拦住了许晚辞。
“这是公子的屋,我竟然霸占着,是我逾越了。”说着,许晚辞又慌乱地翻开被褥,打算起身。
“好好躺着,你可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宋云祈说着,眼神制止了许晚辞,大手将被褥盖上,侧着身子拿起了药。
许晚辞赶忙接过了宋云祈手中的药,直接就是一口闷了,看的宋云祈压根没反应过来。
这些年来,只要顾清柔生病都会让自己喂药。
他下意识也是要喂的,却没想到许晚辞竟然直接喝了药,不给自己添一点麻烦。
“药不苦吗?”
顾清柔就很怕苦,一点苦都能叫半天,聒噪的很。
“挺苦的,但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
许晚辞笑着回应道,随后又说:
“麻烦公子了,若不是公子,我也许就死在毒蛇之下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若不是你,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差人......”
宋云祈下意识地问道,但许晚辞却突然抓住了宋云祈的胳膊道:
“我什么都不要。”
坚定的眼眸里满是真诚。
宋云祈心神一动,眼里充满了温柔。
许晚辞看见他眼里的温柔与心疼,敛下眼眸,遮住眼底得逞的目光。
也不枉她花了大价钱特地从集市找来的这条毒蛇了。
宋云祈精心照顾了几天,许晚辞身体养好了一些,便开始思忖下一步计划。
被接近府中已有半月,宋云祈一直有努力压下把许晚辞收为丫鬟的事情。
她倒是许久没与顾清柔碰面了。
许晚辞微微扬了扬嘴角。
这些日子太安静了,怎么能让顾清柔这么清闲呢?
她花了些银两,找人把她在宋府当丫鬟的事情透露给了顾清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