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许知念叶怀庭写的小说爱恨相思月离别
许知念叶怀庭写的小说爱恨相思月离别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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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尽欢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念叶怀庭的女频言情小说《许知念叶怀庭写的小说爱恨相思月离别》,由网络作家“相思尽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庭,你把阿初带回来好不好,算我求你,我可以给慕妍磕头赔罪,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叶怀庭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情,他冷冷看着许知念,一字一句说出最残忍的话。“他既然偷了阿妍的东西,我便不可能让他出现在叶家。”“我是通知你,不是同你商量。”言罢,他带着慕妍回了寝殿。不一会儿,寝殿内,传出暧昧的呻吟声。“叶怀庭,你出来!你把阿初找回来!”“叶怀庭,阿初他那么小,一个人在外边他会害怕的!”她哭着喊着要闯进去,却都被侍卫拦在门外。整整一天一夜,她都没合眼。翌日一早,她听到动静,一回头,眼眸陡然变大。将阿初带出府的侍卫,抱着满身是血的阿初匆匆跑了回来。这时,叶怀庭刚刚从殿内出来。侍卫连忙上前去禀报。“主子,那孩子一出府就乱跑,我们的人好不容...

章节试读


“怀庭,你把阿初带回来好不好,算我求你,我可以给慕妍磕头赔罪,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叶怀庭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情,他冷冷看着许知念,一字一句说出最残忍的话。
“他既然偷了阿妍的东西,我便不可能让他出现在叶家。”
“我是通知你,不是同你商量。”
言罢,他带着慕妍回了寝殿。
不一会儿,寝殿内,传出暧昧的呻吟声。
“叶怀庭,你出来!你把阿初找回来!”
“叶怀庭,阿初他那么小,一个人在外边他会害怕的!”
她哭着喊着要闯进去,却都被侍卫拦在门外。
整整一天一夜,她都没合眼。
翌日一早,她听到动静,一回头,眼眸陡然变大。
将阿初带出府的侍卫,抱着满身是血的阿初匆匆跑了回来。
这时,叶怀庭刚刚从殿内出来。
侍卫连忙上前去禀报。
“主子,那孩子一出府就乱跑,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他,结果他有挣脱了束缚,结果被马车撞倒了。”
许知念一股脑的冲上去,将阿初抱在怀里。
“叶怀庭,你快让郎中救救他,我求你,求你了!”
许知念的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涌,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被摔成了碎片。
叶怀庭朝着侍卫摆了摆手,侍卫连忙去请来了郎中。
“这孩子全身的骨头都断裂了,救不回来了。”
郎中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捅入了她的心窝。
阿初,她的阿初。
气血上涌,她从来没有过的崩溃,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所有的情绪都得不到控制。
她转身便死死拽住慕妍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
“你还我阿初!你还我阿初!”
叶怀庭的手按住她的胳膊,直接将慕妍拉开,然后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许知念,语气凉薄。
“疯子。”
“阿初又不是我们亲生的,你若敢伤了阿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两人就这样离开,只剩下许知念一个人掩面哭泣。
她浑身颤抖着。
阿初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她死死地将阿初抱在怀里。
直到怀中的人儿身子逐渐便冷,她才瘫坐在地上。
泪都哭干了,此刻的她,眼神空洞。
下一秒,她身子一颤,晕倒在地。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阿初对这他笑,他的眼眸亮晶晶的,和当初的叶怀庭一模一样。
从阿初的身上,她仿佛瞧见了初遇时的叶怀庭。
不一会儿,眼前又闪现出叶怀庭的脸。
如出一辙的眉眼,总是能戳动她的心弦。
可再一转眼,他的眸子突然变的阴鸷可怕。
笑容越来越渗人。
许知念骤然惊醒过来,后背被冷汗浸湿。
“你醒了?”
是叶怀庭的声音,他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了过来。
许知念抓住叶怀庭的手腕:“阿初呢?你把阿初带过来,我要见他!”
叶怀庭瞧着她的样子,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忍。
“知念,他已经死了,若你喜欢孩子,我再去抱一个回府便是。”
“我只要我的阿初,你给我滚出去!”
“知念,你先把药喝了,一切都好说。”
慕妍在门外刚好瞧见了这一幕。
没想到叶怀庭竟然还轻言细语地哄着她。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时,叶怀庭的眸子凝在了慕妍掌心中的玉佩上。
他先是一怔,随后将玉佩夺了过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随着清脆的声响,玉佩瞬间四分五裂。
“许知念,你不是不爱我吗?那又何必留着这旧物!”
许知念的鼻尖微微发酸,她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叶怀庭再不看她一眼,抱起慕妍走出门去。
就在这一刻,她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身后的丫鬟见状惊恐着尖叫出声。
“来人啊,她吐了好多血!是不是要死了啊!”
已经走到门外的叶怀庭微微一怔,半信半疑的回过头去。
却在看到地上那一幕时,瞬间瞠目欲裂……
许知念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几缕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更衬得她虚弱不堪。
叶怀庭站在一旁,心脏狂跳得厉害,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狐疑和警惕。
这个女人,最会演戏。
现在,又想要用这种手段,博得自己的同情?
他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那笑容里满是不屑和嘲讽。
郎中赶到时,许知念已经悠悠转醒。
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双眼,眼中还带着未散尽的迷茫和痛苦。
“你不是不在乎我吗?我不过是装晕,你怎么就急成了这样。”
她用尽全力撑起了身子,不想让叶怀庭看出什么端倪。
“许知念,你给我闭嘴!”
叶怀庭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少爷,还请您出去一下,老夫好替姑娘诊脉!”
郎中走上前,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
叶怀庭一甩袖袍,那动作带着极大的怒气,袍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他搂着慕妍,大步走了出去。
见木门关上后,许知念才无力地继续躺下,大口喘着粗气,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口的剧痛。
她的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
“姑娘,上次您取血时,老夫便发觉您脉象有异,您似乎是中了燕国的满虫蛊。”
郎中走到床前,神色凝重地说道。
许知念的眼眸突然亮起来,那光芒中带着一丝希望。
“您听说过此蛊?不知可有解药?”
她挣扎着坐起来,双手紧紧抓住郎中的衣袖,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恕老夫无能为力,此蛊在我楚国无人能解,除非去到燕国,找到研制蛊毒的行家,或能有解。”
郎中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惋惜。
许知念的眸色又一点一点地暗下来,那光芒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
只剩十日了,若是再不服用解药,恐怕……
自己只能在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煎熬中死去了。
到了那时,阿初会不会没人照顾。
要如何才能护阿初周全?
她的身体缓缓滑落,重新躺回床上,心中一片死寂。
“少爷似乎并不知此事。”
郎中轻声说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看向许知念。
许知念闻言,神色一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还望你不要同他说。”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姑娘,您这是何苦呢!” 郎中忍不住劝道,“如果少爷知道你的情况,他不会这样对你的。”
许知念紧紧咬唇,苍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她的嘴唇被牙齿咬得泛白,几乎要渗出血来。
“算我求你,不要告诉他。”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知道他的性格,若是知道真相,只怕痛不欲生,所有的痛苦和折磨,让我一个人承受便够了!”
郎中无奈地摇头,许久后终于还是同意了替她保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叶怀庭还是没忍住一个箭步迎了上去。
在询问郎中之后,才知道她只是着了点风寒,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
果然,她又在演戏,又在骗自己!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那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
像她这样的女人,活该被他折磨,活该被他羞辱。
叶怀庭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他的身影在走廊上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沉重的脚步声。
许知念躺在榻上,任由眼泪肆意滑落,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头。


叶怀庭从宴会厅出来,入目便是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慕妍,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许知念!你这是在找死!”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冰碴。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慕妍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推门而去,动作间满是焦急与心疼。
这场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气氛如坠冰窖。
郎中匆匆赶来时,慕妍已然陷入昏迷,气息微弱。
郎中细细检查后,语气沉重地说道:“少爷,这位姑娘毒素已经侵入体内,情况十分危急,恐怕很难救治了。”
“你说什么?怎么会有毒?”
叶怀庭的声音陡然拔高,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郎中拿起那把染血的匕首,仔细查验后,递到叶怀庭面前,解释道:“少爷,这匕首上淬有剧毒。”
刹那间,叶怀庭眼眸里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你要是救不了她,我便杀了你,让你给她陪葬!”
郎中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有一个法子,只不过……”
“快说!”
叶怀庭急切地催促,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不过需要以人血为药引,每日取血给姑娘服下,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郎中话音刚落,叶怀庭便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瞬间将许知念抓到身边,强行用匕首划开了她的手腕。
“啊!”
许知念痛得惊呼出声,那尖锐的疼痛瞬间贯穿全身,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郎中赶忙用银针取血检验,验完血后,面色格外凝重。
他犹豫再三,开口说道:“这位姑娘似乎身患重疾,身体极为虚弱,实在不能长期取血,否则……”
叶怀庭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 “川” 字,满脸的疑惑与不信:“什么意思?什么叫身患重疾?”
不等郎中再解释,叶怀庭又冷冷地说道:“怎么,为了逃脱惩罚,博取我的同情,你难不成还想编造自己患病这种假话?”
许知念听着他冰冷的话语,心头狠狠一痛,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刺中。
她强颜欢笑,扯了扯嘴角,点头道:“对啊,没想到被你看穿了。”
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与无奈,像是一朵在寒风中凋零的花。
叶怀庭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猛地揪住郎中的衣领,咬着后槽牙道:“我不管她给你多少银子让你说假话,我给你双倍,阿妍需要多少血,就给我从她身上取多少血。”
在叶怀庭的逼迫下,一滴一滴殷红的鲜血滴入白瓷碗中,那血珠落下的声音,仿佛是许知念心碎的声音。
随着血液一点一点地流失,她的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昏暗不清,最终,她再也坚持不住,昏死了过去。
许知念再次醒来时,夜幕已经笼罩了整个世界。
床头放着一盒枣泥酥,熟悉的包装,熟悉的香味,那是她曾经最爱吃的点心。
曾经,每当她身体不舒服或是心情低落时,叶怀庭不论身在何处,都会想尽办法冒着风雨给她买来,温柔地哄她开心。
那时的他,紧紧地搂着她,轻声说:“念念,现在我还没什么钱,只能给你买这些,但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给你最好的,把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捧到你面前。”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曾经的甜蜜与温柔,此刻却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心。
她拿起桌上的枣泥酥,机械地放进嘴里,一口一口地吞咽着。
那甜美的味道此刻在她口中却如同嚼蜡,每咽下一口,都像是咽下了无尽的苦涩与心酸。
许知念起身走出房间,路过隔壁寝殿时,不经意间看到了屋内的景象。
慕妍正靠在床榻上,娇柔地向叶怀庭撒娇:“怀庭,这药太烫了。”
声音娇软,带着几分嗔怪。
叶怀庭脸上满是温柔,他轻轻吹着药汤,动作轻柔而专注,随后再次递到慕妍嘴边,那眼神里的宠溺仿佛要溢出来。
慕妍吃了一口,又撅起小嘴,娇声道:“不够甜。”
叶怀庭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只是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果脯,小心翼翼地喂到她口中,眼神始终温柔如水。
慕妍眨了眨眼睛,仍不满足,继续撒娇道:“还是不够甜。”
这一次,叶怀庭放下手中的碗,缓缓捧起慕妍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温柔地吻了上去。
片刻后,两人分开,慕妍满脸红晕,趴在叶怀庭的肩头,语气缱绻:“怀庭,别爱知念了,爱我好不好?”
叶怀庭的目光不经意间望向门外,正好与门口的许知念四目相对。
那一刻,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时间也静止了。
叶怀庭看着她,眼神冷漠得如同陌生人,没有一丝温度。
他冷冷地开口:“不爱了,永远都不会爱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悲凉地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里满是绝望与心碎。
她缓缓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背影孤独而落寞。
此后的日子,叶怀庭整日守在慕妍身旁,对许知念不闻不问。
许知念每日都按时取血,将那殷红的鲜血盛放在白瓷碗中。
随后便默默等待着丫鬟前来取走,眼神中满是麻木与空洞。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许知念却在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的脑海中全是往昔与叶怀庭相处的画面,那些曾经的甜蜜与温暖,如今却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
这时,门外丫鬟们的闲聊声传入她的耳中。
“哇,这烟花可真美啊!咱们家少爷对慕姑娘可真是用心。”
“是啊,要是有个男人能这样对我,我肯定二话不说就嫁了。”
“咱们哪有那样的好命哟。”
……
许知念缓缓起身,推门而出。
几个丫鬟见她出来,立刻闭上了嘴,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
她抬起头,望向夜空中那绚烂绽放的烟花,五彩斑斓的光芒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知道,这烟花是叶怀庭为慕妍精心准备的,与她再无关系。
烟花虽美,却转瞬即逝,就如同她曾经拥有的幸福,消逝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无尽的落寞与凄凉。


回府的路上,许知念胸口传来一阵阵刺痛。
她强忍着不让叶怀庭看出任何异样。
到了寝殿之后,她才开始疯狂的咳嗽,然后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身体传来熟悉的痛感,只是这回愈发强烈,仿佛被万千只虫啃食着骨肉。
被这样的酷刑折磨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最后,她晕倒在榻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一阵哭喊声惊醒。
是阿初!
她慌忙下榻推开了寝殿的木门,就瞧见慕妍将手中的擀面杖直直砸向了阿初的脑袋。
“慕妍,你疯了?”
许知念跑过去时,擀面杖刚好落在了她的膝盖上,疼的令她身子颤了颤。
她无法想象这要是打在阿初的脑袋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小小年纪,就手脚不干净,偷我的玉佩,那个玉佩可是我和怀庭一起去庙里求的平安玉佩!”
说罢,她推开许知念。
“你这个没爹没娘的野种,下贱坯子,敢拿我的东西,我今天就要把你的手给废了。”
阿初被吓得不轻,眼泪不乱往下落:“我没拿玉佩,我从来没有偷过东西!”
慕妍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狰狞的狠厉,她冷笑着步步紧逼阿初,那笑声仿若锋利的冰碴。
“还敢狡辩!玉佩分明就在你身上,你还敢说没拿?”
话音未落,她便一把攫住阿初的手腕,用力一拧,那股狠劲仿佛要将阿初的骨头生生碾碎。
阿初痛得小脸瞬间扭曲,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许知念目睹这一幕,心急如焚,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意蔓延至全身。
她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想要阻止慕妍的暴行,却被慕妍恶狠狠地用力一推。
许知念重重地摔倒在地,本就受伤膝盖与地面剧烈摩擦,粗糙的地面瞬间擦破了她的皮肤,鲜血缓缓渗出,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你别挡着我!这个野种就是个祸害,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慕妍的语气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愤怒与不屑。
许知念强忍着膝盖的剧痛,双手撑地,拼命挣扎着爬起来,她的眼中写满了绝望与无助,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慕妍,你别这样,阿初还小,他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慕妍却根本不理会许知念的苦苦哀求。
她猛地俯下身,再次将棍子高高举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地朝着阿初的腿抽去。
“啪”的一声脆响,木棍与阿初的腿重重相撞,阿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的腿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红肿的伤痕,鲜血如小溪般缓缓渗了出来,洇红了他那破旧的裤腿。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居然敢偷我的东西,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许知念心如刀绞,她想要冲过去将阿初护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抵挡这如暴风雨般的毒打,可身体却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初被慕妍毒打,无能为力。
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嘶声喊道:“慕妍,求求你,放过他吧!”
慕妍却像是根本听不到许知念的哀求,她的动作愈发狠辣。
阿初小小的身体很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那原本干净的衣衫此刻已被鲜血浸透,变得殷红可怖。
“阿初,别怕,阿初……”
许知念将阿初抱在怀里,浑身颤抖。
就在这时,叶怀庭听到动静匆匆赶来。
他看到慕妍站在一旁气喘吁吁,而许知念则满脸泪痕地跪在地上。
叶怀庭的眉头瞬间皱成一个 “川” 字,他冷冷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慕妍立刻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扑到叶怀庭怀里,哭哭啼啼地说道:“怀庭,你可算来了,这个小杂种偷了我的玉佩,那可是你陪我去庙里求的平安玉佩啊,我发现之后想要教训他一下,他还反抗,差点把我推倒……”
叶怀庭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看向阿初,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厌恶和愤怒。
许知念跪在地上,爬到叶怀庭脚边,拉住他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怀庭,你相信我,阿初真的没有偷东西,一定是慕妍误会了,你不能就这样冤枉他……”
叶怀庭却一脚踢开许知念,怒声吼道。
“你少在这里替他狡辩!阿妍都亲眼看见了,还能有假?”
说完,他转身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把这个小杂种给我带出去,送到偏远的庄子上,永远不许他再回来!”
阿初听到这话,吓得拼命挣扎,哭喊道:“不要,我不要走……”
许知念心如刀绞,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去追阿初,却被慕妍一把拉住。
慕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许知念,你看看,你在乎的人都被我一个一个地毁掉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许知念绝望地看着阿初被侍卫拖走,那一声声哭喊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她的身体晃了晃,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地瘫倒在地。


“半月后,你再不出现,蛊毒的解药就会失效,届时,你便会肠穿肚烂而死。”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似要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裹挟而去。
许知念的指尖泛白,死死地攥着手中的信笺。
信纸被揉成了一团,发出细微的脆响,像是她此刻破碎不堪的心境。
“冷吗?”
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她的身后悠悠传来,打破了这死寂般的沉默。
还没等许知念回过神,一件狐裘大氅已轻柔地披落在她的肩头,带着些许陌生却又熟悉的温度。
她缓缓转过身,目光触及到叶怀庭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慕妍走了?”
许知念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世间万物,裹挟着万千寒芒,直直刺向叶怀庭的心脏。
被困在这深宅大院的半年时光,犹如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叶怀庭隔三岔五便会带回一个与她眉眼相似的女子,在她面前肆意与那些女子亲昵欢好。
他残忍地命她在门外守候,那一声声娇笑与低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割扯着她的心,将她的尊严和爱意碾得粉碎。
而这一次,最让她痛彻心扉的是,他带回来的人,竟是她多年的至交好友,慕妍。
“我们还没玩够呢,她怎么会走?知念,阿妍可比你会伺候人多了。”
叶怀庭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嘲讽,语气云淡风轻。
他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深深的冷漠与厌恶,直直地望向许知念,像是要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掐灭。
“这半年来,你睡过这么多女人,为何连慕妍你都不肯放过?”
许知念强忍着内心翻涌的剧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叶怀庭闻言,眼眸瞬间冷了几分,寒芒毕露:“当年,你放过我了吗?”
这一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许知念的心上。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无法呼吸。
那些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如汹涌的潮水般,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让她无处可逃。
她与叶怀庭的初遇,也是在这样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
彼时,狂风呼啸着席卷大地,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洁白之中。
她前往燕云峰,只为赏那傲雪绽放的樱花。
路过一处山洞时,她看见了奄奄一息的叶怀庭。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张脸,眼眸澄澈如星,鼻梁高挺,即便满脸污垢,也难掩那与生俱来的清俊。
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触动了一下。
在得知他失去记忆之后,许知念鬼使神差地将他带回了家。
从那天起,叶怀庭就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时刻紧紧跟在她的身边。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暗生情愫。
然而,就在叶怀庭满心欢喜地买下一条璀璨的珍珠项链,满心期待地准备求娶她时,她却狠下心来,冰冷地提出让他离开,从此形同陌路。
那天,叶怀庭哭着喊着,求她不要将自己赶出去。
可许知念却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狠下心来,找人打断了他的腿,硬生生将他送去了慕容府。
叶怀庭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当他打听到许知念一家因为谋反罪名被追杀之后,便不顾自己腿上的伤痛,一瘸一拐地跑到许知念面前。
他告诉她,不论发生什么,他都愿意陪着她,哪怕是一辈子躲躲藏藏。
可许知念非但不领情,还嘲笑他穷困潦倒,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随后,她便通知了慕容府,派人将他抓了回去。
叶怀庭回去后被一顿毒打,被铁链子拴了起来。
慕容老爷有龙阳之好,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若不是他恢复了记忆,给侍卫飞鸽传书,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此刻,见到许知念红了眼眶,叶怀庭冷冰冰地开口,眸中却隐隐含着些许期待:“怎么,你想说你当初是有苦衷的?”
许知念回过神来,只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没有苦衷,你没有想错,我就是因为嫌贫爱富,所以才抛弃了你。”
她的声音异常平静,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割在自己的心上。
当初说不了苦衷,如今更加不能说了。
她必须想法子逃出去,拿到蛊毒的解药,否则便时日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