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昭云虞轻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商昭云虞轻洲写的小说爱意散尽,新梦渐入尘》,由网络作家“云掩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说,那就让你弟弟赎罪吧!”一切发生得是那样的快。商昭云甩动匕首一下插入弟弟的心脏处。我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弟弟的小脸那样软,失去鲛珠后,也僵硬冰凉。我坐在地上,忘了求饶。路越泽装模作样要来扶我,离我半米远就自己摔倒。他一下流出眼泪,捂着自己的心脏。“轻洲,死的不过是几个畜生,你明知我心脏不舒服,你想害死我吗?”商昭云从不信我,这次我不再解释。“对,我就是要杀死你们。”商昭云气得发颤,想教训我,却发现路越泽心脏病发了。她最后瞥我一眼。“等越泽好了,我再找你算账!”我无所谓笑笑。找不到了,我快死了。我被关进储藏室,那里暗无天日。蜷缩着,感受体温不断下降。头顶的地板很热闹,上面是路越泽的临时病房。路越泽折腾了十几位医生一天一夜...
一切发生得是那样的快。
商昭云甩动匕首一下插入弟弟的心脏处。
我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弟弟的小脸那样软,失去鲛珠后,也僵硬冰凉。
我坐在地上,忘了求饶。
路越泽装模作样要来扶我,离我半米远就自己摔倒。
他一下流出眼泪,捂着自己的心脏。
“轻洲,死的不过是几个畜生,你明知我心脏不舒服,你想害死我吗?”
商昭云从不信我,这次我不再解释。
“对,我就是要杀死你们。”
商昭云气得发颤,想教训我,却发现路越泽心脏病发了。
她最后瞥我一眼。
“等越泽好了,我再找你算账!”
我无所谓笑笑。
找不到了,我快死了。
我被关进储藏室,那里暗无天日。
蜷缩着,感受体温不断下降。
头顶的地板很热闹,上面是路越泽的临时病房。
路越泽折腾了十几位医生一天一夜,终于安静下来。
商昭云也放下心来,靠在门口放松思绪。
特助突然急匆匆赶到。
“商小姐,庄园门口、门口有人找您!”
她不甚在意地挑眉。
“什么人?”
“您的父母!”
商昭云风一般赶到门口,父母看到她,第一时间却不是哭着拥抱。
反而焦急地问。
“轻洲是不是在你这儿?快带他去海边,没有海水,他会死的!”
商昭云心下一咯噔,却装作不在意。
“他伤害了越泽,我把他关进储藏室了。爸,美人鱼怎么可能会死。”
“别聊他了,快和我说说这些年你们去了哪里?”
商父却如遭雷击,用力扇了她一巴掌。
“储藏室在哪儿?带路!!”
商昭云不情不愿带路,打开储藏室破旧的门。
“爸,你看,人没事吧?”
她爸妈看了一眼,崩溃大哭。
商昭云回眸,看到我半张脸都变成了泡沫。
下一刻,她却做了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举动。
“差点忘了,我已经一个月没审问你了。”
“说,我父母到底被带去了哪里?”
她还没按开关,我的手就开始下意识抠抓把手。
直到十指鲜血淋漓。
“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十万伏特的电流贯穿全身。
我尖叫着痉挛,下身滚烫的液体流出。
直到第一次电击结束,我还在抽搐。
商昭云坐不住了,咬牙再问。
我吐出一口血,五脏六腑无一不疼。
“我不会说的。”
我不能说,这是一个关乎他们安全的秘密。
这一次,商昭云没有再按下电击,而是让人拿来几颗被我藏在木板缝隙的鲛珠。
我双目瞪大,瞳孔颤抖。
“你要干什么?”
“我要做的事你应该能猜到啊?”
商昭云勾唇冷笑,把一颗鲛珠扔在地上,用力踩下去!
听着我带血的嘶喊,她笑出声。
“这是你爸爸还是妈妈的鲛珠?听说要杀死你们必须踩碎鲛珠,否则就还会复活呢。”
“命真硬啊……还是不肯说吗?”
我的指甲已经断裂露出森森白骨。
眼角一滴滴血泪流下。
“商昭云,我恨你。”
回应我的,是商昭云几乎想咬碎我舌头的吻。
商昭云的吻让我恍惚。
最近越发虚弱,我几乎都要忘记我们曾经多么相爱。
美人鱼一族喜欢人类,常常化形上岸,与人类结缘。
三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商昭云。
她看我第一眼,就抬头问她的妈妈。
“妈妈,这是你给我找的新郎吗?”
商母忍俊不禁,给了她一个脑瓜蹦。
后来,我们两家成了好朋友,常常一起相聚。
直到我十五岁那年,因为美人鱼遭受人类驱赶捕杀,不得不离开。
但有时候,我也会偷偷上岸去找商昭云。
别人问起我是谁,我正想借口说是哥哥。
她却极为认真。
“他是我男朋友,也是我未来丈夫,虞轻洲。”
那一刻,我真的心动了。
后来,人鱼一族和一批顶尖人类完成了一笔交易。
双方接头人正是我的父母还有商昭云的父母。
商昭云父母失踪了。
我是嫌疑人之一。
她恨我,我知道,可我不能说。
多年后,商
俯下身啃咬带泥的白菜,手指屈辱地抠抓地上的土。
耳边是路越泽关切地声音。
“轻洲,怎么不吃肉啊?吃肉才能健康哦?”
我想也不想撕扯一口肉。
嗅觉因为退化接近失灵,不知道吃的是什么肉。
“好吃吗?人鱼肉大补的哦!”
我吃肉的动作一顿,看着路越泽。
他的笑容放大,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呕——”
“啊,我的鞋子!”
秽物弄脏了路越泽的鞋尖。
特助都不用吩咐,揪着我的衣领,一巴掌扇在我满是眼泪的脸上。
商昭云洁癖很严重,此时却弯腰用手帕帮路越泽擦鞋。
那么温柔,那么仔细。
以前她缠着我宣泄欲望后,甚至不愿意和我接吻,她觉得脏。
此刻她很不高兴。
“真是狗咬吕洞宾,既然不想吃,就用这些肉喂狗吧!”
路越泽柔弱一笑。
“轻洲只是不饿,不要勉强他。”
“不如就让他陪我画画吧,就算是将功折罪怎么样?”
商昭云无奈笑笑。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她冷眼看我,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电话打断。
商昭云满含意对路越泽说了什么,然后轻柔俯下身,吻了吻他的侧脸。
莫名地,我的鼻尖有些发酸。
她走后,路越泽的表情冷了一点。
“我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看着我画画,你去地下室呆着。”
我什么也没说,走到地下室。
女仆给我丢来几个小桶。
神色鄙夷,捏着嗓子。
“喂,现在路先生画画还缺红色颜料,没有什么红色比血红好看,现在就取三桶血来!”
一把生锈的刀片扔过来。
“就用这个割。”
我嗫嚅着。
“生锈了。”
女仆呸了一口。
“你以为你是富家少爷吗?一只死不了的怪物用什么好东西?!”
说完,她抱臂看着我。
我一言不发拿起刀片,划开手腕。
鲜红滚烫的血滴入桶中。
直到我浑身发冷,嘴唇青紫,才接满三桶。
我靠在墙边久久失神。
拿着几桶衣物去洗的女仆八卦闲聊。
“路先生画画真漂亮啊,可惜材料有点难找,杀几条人鱼才凑够一点点鲛珠粉呢。”
“有
开衣服,用尖锐的指甲刺入心口。
流着汗,忍着剧烈的疼痛,取出心口的鲛珠为路越泽疗伤。
沉默中,商昭云声音冷淡。
“虞轻洲,你卖惨是没有用的。”
在她眼里,这是我在卖惨。
因为美人鱼的血同样能疗伤。
可我现在的血,已经没有这样的用处了。
路越泽轻咳着醒来,商昭云赶紧上前把人搂进怀里。
“还疼不疼?”
路越泽咬着唇,瞥了眼我的胸口。
“老婆,不知道为什么,生病之后闻到血腥就好想吐啊。”
闻言,商昭云抬腿把我踹开。
“滚出去守着!”
我一点点爬出去,听着身后女人温柔的声音。
“越泽,最近你总睡不好,是不是生病了很难受?让我帮你看看。”
原本毫无波澜的心阵阵紧缩,还没愈合的伤口流出更多鲜血。
女佣提了一桶腥臭的水泼到我身上。
脸上嫌弃又恶心。
“死妖怪,你不是会愈合吗?怎么还在流血啊,脏死了!”
拖把砸在我额角,我疼得瑟缩。
“把地拖干净,不然我就去找商小姐!”
整个后半夜,我都在弯腰拖地。
听着屋内暧昧的纠缠,掉下一滴泪。
商昭云厌恶我的表情在心中无限放大。
快了,很快我就解脱了。
不死的美人鱼也会死的,还有三天。
拖干净地上最后一滴血时,我的伤口彻底愈合。
海边庄园的人也开始了新的一天。
商昭云脖颈带着星星点点鲜红的痕迹走出卧室。
蹙眉看那早就变得鲜红的拖把。
“怎么会这么多血?”
我没有辩解,鞠躬解释。
“对不起,我马上处理掉这些脏东西。”
不远处地女仆在剪花,故意大声说话。
“你是不知道,那个妖怪居然问我怎么哄人开心,天呐,他不会是想勾引商小姐吧?”
“呵呵,肯定没错,就他这种贱人难不成还想奢望得到商小姐的怜惜?如果不是他,商小姐的父母怎么会消失?”
我想快点离去,商昭云却更快。
东西随便踢开,她把我拖到实验室。
我坐在最高十万伏特的电椅上,脑袋眩晕想吐。
商昭云拿着遥控,翘着二郎腿,面色阴郁。
为了阻止美人鱼族被屠杀,我决定上岸色诱已成为顶尖科研家的青梅商昭云。
她果然还爱我入骨,在床上缠着我七天七夜都不舍得放开。
我从欢愉中醒来,却被从头浇了一盆浓硫酸。
商昭云看着我因剧痛发出尖叫,却笑得冷冽。
“原来不死的美人鱼也会痛啊?”
“可你这点痛比起你们让我失去父母,一文不值!”
“这只是开始,你不说出我父母在何处,就永远别想离开!”
两年时间,我被迫看着她另嫁他人。
她用族人性命威胁我,不许我离开。
数次剖开我的心脏取出鲛珠,用上面的精华给她的新婚丈夫调理身体。
商昭云给我戴上脚铐,命令我整夜不睡收拾她丈夫用过的避孕套。
还要听着他们欢好,忍着剧痛在刀尖起舞哄她的丈夫入睡。
后来她丈夫生病,商昭云开始切割我身上的人鱼肉,为她的丈夫补充营养。
她恨我入骨,可我数次濒死,都是她温柔给我喂药。
“你就是仗着我爱你,乖,告诉我,我父母到底在哪?”
我默默感受她矛盾的爱。
很快我就不用保守那个秘密了。
因为美人鱼上岸三年,若不归海,必死无疑。
而距离我的死期,还剩三天。
……
凌晨三点,储藏室的木门被用力踹开。
我被人揪起来,连扇好几个响亮的耳光。
直到嘴角撕裂流血那人才停下。
商昭云的特助边拖着我的腿向外走,边骂骂咧咧。
“路先生都受伤了,你还有脸睡这么安稳!”
海边咸湿的风里卷着血腥味。
那血迹蜿蜒到商昭云的卧室内。
商昭云看到我被拖出来的血迹,皱眉道。
“越泽受伤了,你去给他治疗。”
我抬眼,看了看路越泽脸色红润带着水光,然后是柔软的真丝睡衣——
“啪!”下一刻,商昭云给了我一巴掌。
她居高临下。
“让你去给越泽治疗,你这双眼也配看他吗?”
我立马低头。
“对不起。”
然后慢慢爬到床边。
我这才知道,是路越泽半夜起来喂食人鱼,被咬伤了指尖。
这么几年,我早已习惯路越泽的各种疾病。
于是我熟练地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