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小怜小怜的其他类型小说《杳杳相思入骨全文》,由网络作家“刘八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起来可怖极了。街上有小孩看了吓得直哭。有些胆大的就用一颗颗石头砸我,我的额头当即鲜血直流。血液甚至遮蔽了我的视线,但我依旧不敢停,直到看到那写着贺府二字的匾额,我才终于驻足。此时的贺府大门外一片喜庆,大红绸缎随风飘扬,看起来是要办喜事了。看门的小厮在外面唠着嗑。“咱们少爷这下可开心了,终于把冯小姐给娶回来了。”“可不是吗,以后得改口叫少夫人了,哈哈。”“哪里来的乞丐,走走走,冲撞了我家少爷的好事,要你好看。”那俩人说着,便拿着棍子恶狠狠地走过来,准备驱赶。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下一秒便要晕倒在地,却忽然有一双手揽住了我。
街上有小孩看了吓得直哭。
有些胆大的就用一颗颗石头砸我,我的额头当即鲜血直流。
血液甚至遮蔽了我的视线,但我依旧不敢停,直到看到那写着贺府二字的匾额,我才终于驻足。
此时的贺府大门外一片喜庆,大红绸缎随风飘扬,看起来是要办喜事了。
看门的小厮在外面唠着嗑。
“咱们少爷这下可开心了,终于把冯小姐给娶回来了。”
“可不是吗,以后得改口叫少夫人了,哈哈。”
“哪里来的乞丐,走走走,冲撞了我家少爷的好事,要你好看。”
那俩人说着,便拿着棍子恶狠狠地走过来,准备驱赶。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下一秒便要晕倒在地,却忽然有一双手揽住了我。
我有一手绝妙的修容术。
少爷看上我这手艺,从小将我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
经年久月,我逐渐爱上少爷。
可少爷心仪的,却是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冯家小姐。
我发了疯似的嫉妒,发誓要得到少爷的心。
终于在他们成亲这天。
我画好妆容,扮成少爷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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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
好饿!
已经饿了一个礼拜了!
为了瘦成和冯家小姐一样的身形,我不吃不喝,被关在这里整整七天了。
此刻,镜子里的我羸弱消瘦,因为长久被关,脸色苍白得骇人,连带着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也显得格外刺眼。
回想起那天,胆大包天的我,竟易容成了冯小怜,等待少爷入洞房。
可少爷是何等的聪明,挑开盖头的一刹那,便认出了我。
他大怒,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冯小怜去了哪里。
可我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因冯小怜在和她的情郎私会逃跑时,被我撞见,特意将我的嗓子毒哑。
少爷气急了,一把甩开我的身子,我重心不稳磕到桌角,左半张脸当即鲜血直流。
我强忍着脸上的痛,胆战心惊跪在地上求少爷原谅。
少爷只是错愕了一瞬,便差人将我关了起来。
此后的半个月,我再没有见过少爷,听送饭的小厮说,少爷去外地寻冯小姐的下落,至今未归。
我想,少爷如此情深义重,定能寻回冯小姐吧!
但直到又半个月后,夜里我正要就寝,柴房的门却突然被人踢开。
不等我起身,男人一眼锁定目标,将我推在柴火堆上,开始毫无前戏地沉身而入。
我疼得眼泪涌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反而极力迎合着他。
此后每月十五,少爷都会来这里一次,在此之前,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化妆成冯小怜。
无论面容还是身形,都要和她一模一样……
思绪回笼,我苦笑一声,拿起手中的工具开始给自己化妆。
没多久,一张绝美干净的脸庞呈现在眼前。
这样,就和冯小怜一模一样了。
少爷见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也会很开心吧?
我在心底
门又补了一句,“带上那张面具,跟我走。”
我懵了一瞬,便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他差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诊过之后,说是羊皮面具里掺了青花蛇的血,用在脸上,治好了也会毁容。
贺子闰听完大怒。
一把拎起站在一旁的我,大手掐着我的脖子,使得我被迫仰头看他。
“你就这样着急报复?”
为了那个孩子,她这样来对付冯小怜,以此来报复他?
我想否认,却张口无言,只能拼命摇头。
但他已经笃定了是我,咬牙道:“羊皮面具是你的,不是你做的又能是谁?嫉妒她比你长得美?”
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掉我的面具,带着血。
平日里我要摘掉面具,都会先用药物贴合面具的边角,慢慢拨弄,一点点地撕开。
而此时,竟被他生生扯下来。
我整张脸疼得要命。
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也即刻浮现在眼前。
贺子闰盯着我的脸,随即差遣下人道,“既然这样,来人,把那张面具给她贴上。”
说完,就将我的身体甩了出去。
我猝不及防摔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疼痛,我下意识嘶了一声,想来定是磕破了皮。
贺子闰对此完全充耳不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春儿,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心凉了又凉。
报应?
可我分明什么也没做啊!
我竭力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只余咿咿呀呀的乱叫。
这是我头一次痛恨冯小怜,我本来能说话的,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可纵使我能讲话,贺子闰肯信我吗?
我不知道答案,脸上、身上和心上都疼得厉害,剧烈的疼痛蔓延至我的全身。
那张羊皮面具戴在了我的脸上,但是因为先前给冯小怜摘除的时候,面具已经用药水沾染过,所以并不能贴合我的面部,一贴上去就会自动掉下来。
刘姨便想了法子,拔下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拿起簪柄在火上炙烤。
直到烫得簪子都变了颜色,她将那根簪子贴到我的脸上,面具瞬间被高温烫得褶皱不平,却也完全吻合了我的脸。
而我的脸,虽然隔着面具,却依旧感受到灼热的痛楚。
好
、替冯小怜掖好被角后就回了书房,只是不知怎的,他心里总是觉得很烦躁,连带着看书也没了兴致。
忽然,一阵寒风袭来,吹灭了书桌上的蜡烛。
贺子闰被冻得猛一哆嗦,他实在坐不住了,索性放下书,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结果刚一出院门,就有小厮来报,“少爷,春儿她逃了!”
我确实逃了。
少爷不信我有了身孕,刘姨亦不帮我去寻大夫。
唯一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我跳下返回别院的马车,忍着剧痛,一路跌跌撞撞狂奔到大街上。
此时寒风萧瑟,家家已闭门歇息,只剩星星点点几盏昏黄的灯照着街区。
忽然,天空开始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
我的四肢早已没了知觉。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绝望之际,正巧看见前方有一家即将打烊的药舍,我连忙踱着脚步跑过去。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扒住了马上上锁的大门。
药舍的老板见状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碰见了女鬼索命,“啊——”
我咿咿呀呀拼命想喊出救命二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好指着自己的肚子,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同时还比划了一个抱小孩的动作。
老板这才看懂我想表达的意思,恍然大悟般说了句,“噢,你是想让我救救你的孩子?”
我激动地点点头。
老板终于搀扶我进了药舍,找了一处软榻让我躺在上面。
紧接着搭脉问诊,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姑娘,你脉息……”
却在此时,大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推开。
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的心再次沉入了谷底。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逃跑,老板,把她肚子里的东西给我清干净!”
不——
不可以——
我拼命地挣扎。
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避子汤,身体已大不如从前。
若这次再保不住胎儿,说不定往后我就再也没有当母亲的资格了。
老板被少爷的威严吓得呆若木鸡,少爷却已经等不及,直接命令身后的小厮将我的身体禁锢住。
然后他大手一挥,随即扯下一旁的纱幔将我的腰腹缠绕,下一秒用力一勒。
“啊——!”
我痛得直接喊出
字就这样映在眼前。
——少爷,我有孕了。
是的,我怀孕了,是少爷的孩子!
那血崩之态,正是滑胎所致。
我原本是想亲自告诉少爷的,可冯小怜回来了,她才是少爷的心上人,少爷定会与我斩断关系。
只是,这孩子何其无辜!
少爷若是不想要,我一个人抚养,不是也可以吗?
我朝着刘姨努力伸出手,无声的唇型说着:“……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刘姨将这件事汇报给少爷的时候,少爷正在客房里一勺一勺地给冯小怜喂药,两日前,他正在书房里习书,突然有下人禀报说冯家小姐晕倒在了府外。
他连忙追着下人出去,果然就见到冯小怜的身影。
彼时的她,脸色惨白,一身的粗衫烂布,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一看就知道定是遭遇了什么歹事。
少爷心疼坏了,当即叫人去请了大夫。
一通检查下来,大夫跟他说,冯小姐皮外的伤倒是好治,休息个把月也就无碍了,只是,她因为长期遭受殴打和性虐待,流产多次,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怀孕了。
此番病理,少爷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定是那个私奔的相好骗了她!
他怜惜冯小怜的一切,既然冯小怜无法生孩子,那春儿这样的贱婢又怎么配生?
他眉眼未抬,淡淡答了一句,“除了每月十五那几天,她基本上都在别院待着,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情郎?”
别院距离镇上的风月庵很近,风月庵是一座专供达官贵族消遣的风月场所,里面歌舞姬甚多,贵族子弟想要去那里寻欢作乐的,基本上都得经过别院方向。
尤其是陈府的公子陈之寒。
他可听说了,陈之寒的马车三天两头就停在别院门口。
刘姨暗暗叹了口气:还不是你让人家在那里待着的?
但还是领了命,“老奴这就送她回去。”
刘姨一走,冯小怜就疑惑地问道,“子闰,春儿是谁?”
贺子闰的手一顿,险些将送出去的汤药洒在棉被上。
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一个婢女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安心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最重要。”
冷冰冰的话语让冯小怜心底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