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华丽重生:成为璀璨阔太后续
华丽重生:成为璀璨阔太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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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歇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雨桐岑墨的女频言情小说《华丽重生:成为璀璨阔太后续》,由网络作家“十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了饭,夏母把夏雨桐带上楼说体己话去了,而夏雄伟则是陪着岑墨去了书房。临走时,岑墨还特别温柔的给夏雨桐捋了捋头发,嘱咐她不要太累,“我会心疼的。”当着人家父母的面,夏雨桐没出息的脸红了。“怎么,舍不得。”岑墨站在她的身前,低头,语气亲昵而又温柔,像极了爱情。夏雨桐眨了眨眼睛,跟着笑了起来,小手挥了挥:“那有什么舍不得的,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你去吧,我等你。”她大方得体,夏雄伟都欣慰的点头,以示赞赏。只不过,岑墨嘴角的笑容淡了些许,墨色的眸子飞快的闪过一道暗光,看的夏雨桐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可是却还是强装镇定,顶着一脸无辜的笑容,看着他被夏雄伟拉走,进了书房。“看到你们这样恩爱,我也就放心了。”书房。夏雄伟聊了两句就开始试探岑墨的...

章节试读

吃了饭,夏母把夏雨桐带上楼说体己话去了,而夏雄伟则是陪着岑墨去了书房。
临走时,岑墨还特别温柔的给夏雨桐捋了捋头发,嘱咐她不要太累,“我会心疼的。”
当着人家父母的面,夏雨桐没出息的脸红了。
“怎么,舍不得。”岑墨站在她的身前,低头,语气亲昵而又温柔,像极了爱情。
夏雨桐眨了眨眼睛,跟着笑了起来,小手挥了挥:“那有什么舍不得的,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你去吧,我等你。”
她大方得体,夏雄伟都欣慰的点头,以示赞赏。
只不过,岑墨嘴角的笑容淡了些许,墨色的眸子飞快的闪过一道暗光,看的夏雨桐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可是却还是强装镇定,顶着一脸无辜的笑容,看着他被夏雄伟拉走,进了书房。
“看到你们这样恩爱,我也就放心了。”
书房。
夏雄伟聊了两句就开始试探岑墨的口风,问他欧洲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岑墨当即沉了脸,面色不虞。
“夏董想知道什么?”岑墨斜斜的靠着沙发,修长的腿交叠,迎着夏雄伟的目光,笑的有些清淡。
夏雄伟皱眉:“我听说岑熠下个月会有个手术,这要是真的出了问题,集团怎么办?”
“所以呢?”
岑墨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本着为集团利益着想的原则,二少,我觉得您必须要采取点措施,以防意外发生。”夏雄伟摇了摇头,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岑墨的神情:“也不知道老董事长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把那么多股份放在一个病秧子的身上......”
话还没说完,书房的空气就凝滞了起来,原本适中的气温,也跌到了冰点。
夏雄伟倏然闭嘴。
岑墨迎着窗外的阳光,刀削斧凿的俊容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是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
夏母带着夏雨桐回了房间,不得不说,原主真的是个粉嫩的少女,室内装修全都是粉色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她不应该是个能对着岑墨直接下那种药的人。
“你跟岑墨说了岑熠的事情没有?”
夏母关上了门,小心的看了看,才转身对着夏雨桐问了出来,那张温婉端庄的脸带上了几分精明,竟是跟刚才不像是同一个人。
夏雨桐顿了顿。
她哪有时间跟岑墨提岑熠的事情,但是现在也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自然是提了的。”
她点头,一边小心的,不露声色的参观着原主的房间。
房间很大,朝阳,采光很好,里面摆设的东西虽然看起来都稚嫩,可是都看得出来是奢侈的东西。
她在这个家,应该也不是受委屈的主。
可是她爸妈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就那样看着她嫁了过去,全部心思还都放在了岑墨的身上,而不是在她的身上。
还真是让人费解。
“那他怎么说?”
夏母上前,抓住夏雨桐的手。
夏雨桐抽了抽,没抽出来,嘿嘿的笑了起来:“妈,你觉得他会跟我说这些事情吗?”
夏母一愣,脸上是见了鬼的表情。
“嗯?怎么了?”
夏雨桐暗叫糟糕,该不会是她露出什么马脚了吧?真是该死,她应该矜持一点的,要是真的原主的妈妈发现了不对劲,到时候她还真的有可能被捏死。
“你刚才叫我什么?”
夏母抓着她的手像是被烫着了一样倏然放开,面色尴尬的看着她。
夏雨桐咳了咳,小心的问道:“妈?”
怎么,她不应该叫妈?
还是说,这个母亲根本就不是原主的妈妈,是继母?
卧槽!
夏雨桐恨不得给给自己来上那么一个耳刮子,刚才放松了就没端着,哪里知道,在这种致命的问题上掉了链子!
“小桐,你以前......”
“妈,”
夏雨桐上前,一把抓住了夏母的手,紧紧握着抱在怀里,情真意切,差点没落泪。
“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不懂事,你千万不要跟我计较,嫁到了岑家之后我才知道,您对我百般迁就,我以后一定会孝顺你的,你放心。”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妈妈。”
她扑在夏母的怀里,用力的抱着夏母的腰,肩膀抽动,半晌都没出来。
夏母僵硬了好久,才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背,有些迟钝的安慰她:“没事的,小桐,我一直都期盼着这一天,你能够懂事,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两人从房内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有些红肿。
已经从书房里出来的岑墨坐在沙发上,目光沉沉的看了过来,一接触到夏雨桐红彤彤的眸子,倏然起身,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修长的手指从她微肿的眼睑划过,温热的肌肤贴着她的肌肤。
他低头,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
那架势,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宠物在外面受了欺负,想要找回场子似的。
夏雨桐刚刚松懈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总不能告诉岑墨,她刚才破天荒的喊了后母叫妈,结果两人抱头痛哭吧?
她刚才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跟夏母解释清楚,她只是这段时间在岑家受了折磨,所以知道了她的好。
可是这也只是用来忽悠女人的话,要是被岑墨知道了,结合前面的种种。
她后背一凉,冷汗涔涔。
飞快的扒拉下岑墨的手,五指穿过他的手心,昂着头冲他笑:“你猜。”
岑墨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看了两圈,除了眼睛红了点,其他并没有什么异常。
“你就不能给我点隐私空间?”
夏雨桐靠的很近,巧笑倩兮。
她今日穿了身黑色的紧身裙,让他不由得呼吸一紧,眼神也暗了下去,冷哼了一声才开口。
“夏雨桐,你是我岑墨的人,从头发到脚趾,从你踏进岑家的那一刻起,你身上就贴着岑家的标签。”
“隐私空间?”
“你怕是做梦。”
他毫不客气的拖着夏雨桐从夏家走了,也没管夏雄伟在后面挽留,开车扬长而去。

他说得意味深长。
透过这道目光,夏雨桐十分确定,他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场景。
她咬着牙,强行扯出个笑来,一字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谢谢少爷您了,我、不、怕、热!”
说完气冲冲地往厨房走。
一进厨房,夏雨桐就后悔了。
打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熏得她浑身燥热。
这起码有30度吧?
好几个厨娘在宽阔的流理台前打下手,更让她吃惊的,是还有几个摄影师模样的人,正扛着巨大的摄像机,恭恭敬敬地对她问了声好。
“少夫人早。”
夏雨桐震惊地抬起手,抖啊抖地指向他们,询问地看着季管家。
季管家了然一笑,朝她绅士地一鞠躬,兀自答道。
“少夫人,是这样的,少爷喜欢面包在自然状态下发酵,所以早上空调一般都开得很热。”
“至于这些摄影师......原本新婚第一天,少夫人该视频向远在欧洲的夫人问好,但因为这个时间点,夫人正在陪着大少爷做理疗,所以我们只能把少夫人下厨的视频录下来,好让夫人放心。”
呵......呵。
规矩真多。
这男人还真当自己是太子爷了,娶个妃子还要朝皇后请安的?
夏雨桐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没人替。
于是,一整个早上,她都在拿着食材对镜头摆pose,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间或还伴随着外面男人不耐的催促声。
“你好了没?我饿了。”
“慢死了。”
......在夏雨桐眼里,男人丑恶的嘴脸,和古代土财主没什么两样。
好不容易做出一餐简单的早饭,端上桌,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自然也没了吃的心情。
“你先吃吧,我回房休息一下。”
夏雨桐兴致怏怏地把面包用钳子夹到他盘里,放下竹篮。
没成想,岑墨刚刚还晴空万里的表情,顿时又变了天。
“你敢?”
“你男人用餐的时候,让你退下了吗?坐下!”
他声音很严厉,周围伺候的佣人顿时被吓得抖了一下,纷纷惊恐地看向夏雨桐。
夏雨桐手掌团成拳,狠狠地捏了一下。
她今天真是......
岑墨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
“怎么,想揍我?”
他声音不大,但莫名就是带着一股寒意,让她立马认清了形势。
“哪能?”
夏雨桐就驴下坡地拉开凳子坐下,假装活动手腕,干笑一声,“就是刚刚太累了,活动一下。”
闻言,岑墨嗤了一声。
“你有什么累的?我等了你两小时,我都没喊累。”
“......”
夏雨桐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一张脸涨得发红。
岑墨咬了一口面包,莫名心情变好。
逗她很有趣。
很奇怪,他几乎算是与她一起长大的,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有趣?
刚才厨房那么热,她却坚持没脱披肩,此刻一张精致的小脸上香汗淋漓,又泛着霞晕,让他想起昨晚,她婉转承欢的模样。
她的味道,很可口。
这样一想,连嘴里的面包都比平时好吃了几分,虽然味道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
岑墨破天荒多吃了两片面包,评价道。
“你还是有点用的。”
那高高在上的语气,仿佛这样一句评价都是对她的施舍。
夏雨桐假笑了一声,然后开始用餐。
“承蒙太子爷谬赞。”
岑墨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啧了一声。
“刚才不是很有骨气,不吃吗?”
夏雨桐只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嘲笑,又塞了一口面包,含混道。
“你们皇太子餐前不都喜欢让人试毒吗?我作为厨娘得尽到自己的责任,义不容辞,以身犯险,是吧?”
她没敢说真实原因。
真实原因是,假笑实在是太累了,她必须补充些能量,才能和他继续虚与委蛇。
听她说话,岑墨很轻微地牵了一下唇角。
看她理所当然的样子,倒像是他求着她吃,占了她便宜似的?
但却不惹人讨厌。
男人没说话,夏雨桐也不自讨没趣地开口,兀自吃得香甜。
别说,有钱人家用的面粉都精致许多,这面包,口感比她上学路上买的好多了。
两人无声地用餐。
男人背挺得笔直,切面包的动作矜贵而优雅。
正在这时,大厅的门被礼貌地敲了三下,季管家去打开门,然后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少爷,少夫人,这是今天的报纸。”
说着给两人面前各放了一份。
夏雨桐正端起一杯牛奶要喝,目光瞥到报纸上的日期,顿时顿住。
2018年8月17日。七夕节。
是她刚好被拔掉氧气管后一周的日子。
七夕节......
出车祸的那天,她正骑着车去商场,打算用攒的钱,给顾凯泽买一份七夕礼物,然后匿名送给他。
夏雨桐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手里的牛奶再也端不住,啪地打翻在地上。

看着小妻子的眼眶却泛红,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岑墨他不悦地拧眉,“你以为装疯卖傻,我就会放过你?”
白芷失神的咀嚼着夏雨桐这个名字,想着过去的遭遇,彻底下定决心,以后她就是夏雨桐了。
抬起眼,她瞥了一眼那张俊美过分的脸,又飞快地低下头。
重活一世,原主却什么记忆都没留给她,以这男人厌恶她的程度,要发现她是个异端,直接把她送进警局给突突了可怎么办?
好不容易重见光明,夏雨桐现在惜命得很,决不想去触霉头。
不过既然是夫妻,讨好总是没错的,夏雨桐干笑一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狗腿道:“老公,你生气了?你饿不饿,我做饭给你吃啊?”
“......”
男人黑眸中略过一抹愕然,随即勾起冰冷的笑。
他欺身上前。
他上前一步,夏雨桐就退一步。
一直将她逼到墙角,岑墨抬起一只手,却见夏雨桐闭上了眼睛。
好撩,夏雨桐能感觉到那只修长如白玉的手抵上她身后的墙,将她圈得密不透风。
另一只手,指尖触碰上她的额头,一点点向下,掠过她挺翘的鼻子,嫣红的唇。温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畔。
“比起吃饭”,他停顿一下,“我更想知道,顾凯泽是谁?”
话音落地,所有旖旎气氛顿时消失,夏雨桐冷汗出了一身。
完蛋了,开始捉奸了!她昨晚在床上叫顾凯泽了吗?
夏雨桐缩了缩脖子,试探着胡诌,“是......偶像剧男主角?”
男人嗤了一声,“你说的这鬼话,你自己信吗?”
夏雨桐大言不惭地点头。
“......”
岑墨阴沉地看着她,握着她柔软的手用力,狭长的凤眸,慢慢眯起,“是不是你在国外学校认识的姘头?”
姘他个鬼!
夏雨桐想反唇相讥,却生生憋了回去。
忍吧,谁让她怂,她惜命呢。
她的沉默的样子,被岑墨当成了默认,脸色越发沉下去,“你既有了男人,还半途辍学,撵着我跟我回到国内,催着要嫁给我,有什么目的?”
他大手捏起她的脸,黑眸闪着冷光,“怀孕了,急着要我接盘?”
夏雨桐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这男人想象力丰富得可怕,她真怕自己还没还魂两天,就给他玩死了。
她咬牙,牵起一抹皮笑肉不笑,“老公,我怀没怀孕......”
男人垂眸看她,那目光像X光一般锐利。
搅动着房间里的气氛,让夏雨桐很不安,她立刻护着胸前,这便宜老公不会这么精力旺盛吧。
下一秒,她突然被扛起来,扔到床上!
她被摔得头昏脑涨,男人已经欺身而上,“昨晚没感觉,不过今天可以再试试。”
她的滋味,说实话不错,并不像外界传的怪物。
夏雨桐胡乱挥动的双手被制住,不服气地叫道,“这种事怎么试试看?我还是个学生呢!”
“你已经法定了。”岑墨头也没抬,唰的一声,将她身上的睡裙撕成两半。
掌中的娇躯,肌肤如雪,吹弹可破,布满他昨晚留下的青紫痕迹,诱人至极。
身体逐渐升温,口吻也就不在僵着了,“你要是真喜欢当学生,我也可以勉强让你叫一声老师,嗯?”
“......”
夏雨桐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当自己被狗啃了。
男人的手指,灵活地在她身上挑起火焰。
忽然,卧室门外响起了年迈的声音,“二少爷,您起了吗?夏董和夏夫人想要见您,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了。”
岑墨冷哼,“来得倒是早。”
低头,看到女人大脑当机的样子,他嗤笑了一声:“你那是什么表情?靠山来了,不该喜上眉梢吗?”
夏雨桐只是茫然,眼看男人已经动作优雅地起来穿衣服,她终于反应过来,指了指门口,迟疑道,“......是我爹妈来了?”

晶莹的碎片落了一地。
血,一滴滴溅在上面。
他一改刚才风流纨绔的模样,盯着她,夏雨桐十分确定在他眼里看到了杀意。
仿佛刚才那个被捏碎的高脚杯,就是她接下来的命运。
她吓得后退了一步,有些颤抖地指着他的手。
“血......你要不要......包扎一下?”
岑墨表情不变,好像受伤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掏出雪白的方巾,随意在伤口上一揾。
“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
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满是警告。
夏雨桐不敢再招惹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男人压迫的目光又在她身上逡巡了一会儿,才折身去往洗手间。
夏雨桐心跳剧烈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这个男人,很可怕。
那一瞬,她几乎以为他要杀了她。
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和欧洲的父母关系并不好。
夏雨桐站在原地想了想,最后一拍脑袋,决定去帮他包扎,将功折罪,不然这人非剁了她不可。
她踩着高跟鞋,往洗手间小跑过去。
“快一些,拍卖会要开始了。”
经过走廊时,楼下有个声音催促道。
“知道了。”
男子淡淡的声音响起。
就是这一声,生生别住了夏雨桐的脚步。
这个声音......
她急忙朝下面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人影,刚好转过走廊的拐角处。
夏雨桐的呼吸几乎停止。
那个背影是她无比熟悉的,偷偷摸摸看过很多次,描摹过很多次的。
她拳头用力抵着心脏的地方,那里跳得太快,让她四肢发麻。
会是......他吗?
怎么会是他?
岑墨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夏雨桐一脸茫然而又期待的看着楼梯口,而左手重重的抵在胸口,牙齿咬着下唇。
他眸光深邃,朝着下面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长腿一迈走了过去,一只手挑起夏雨桐的下巴:“你在看什么?野男人?嗯?”
他尾音上扬,带着几分倨傲的不悦。
夏雨桐猛地回神,狂跳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停止了躁动,小心翼翼的别开了眼。
深吸了几口气,才回头冲着岑墨笑了出来:“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你手好了没?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一下,我技术很好的哦。”
白森森的牙齿令岑墨探究的目光淡了些许,可是那只手却没松开,还顺着她细腻白皙的下巴随意的摩挲了两下:“想给爷包扎?”
夏雨桐重重点了点头。
她要是不主动给这个变态包扎,指不定他就得接着追问刚才的事情,难道她要告诉他,她可能是见到了梦中男神,心不在焉?
“你求我,我就给你包扎。”
“......”
夏雨桐想要掉头走的,可是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让她去哪?
头顶的空气瞬间凝滞,岑墨冷睇着她,不满:“嗯?”
就一个尾音,就让夏雨桐怂了。
心里一万头羊驼经过,她咬了咬牙,僵硬的笑开了:“老公,求你了,让我给你包扎,好不好......”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刻意的讨好。
岑墨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好。”
夏雨桐找来了医药箱,蹲在岑墨的脚边给他处理伤口,别说,这个变态的手还真是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细腻,比她原身的手指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也就是手心那道伤口破坏了美感。
鲜血渲染了一手。
“看什么?想舔?”
“......”
夏雨桐下手飞快的上了药,缠了绷带,然后站起来退开一步:“好了,最近一段时间不要碰到水,免得发炎。”
她本意就是想要转移话题的,可是这一幕落在岑墨的眼底,却变成了欲盖弥彰,他抬手看了看,隼一般的目光从手背上大大的蝴蝶结上扫过,冷哼了一声,
“夏雨桐,好好表现,晚上回去可以考虑考虑让你舔。”
......
夏雨桐觉得,她跟这位爷的思维完全不在同一个轨道上,不过也好,因为岑墨的两句话,她心底的悸动也淡去了不少。
这是京城,而顾凯泽在S城。
所以,她刚刚看到的那个人,可能不是她的男神。
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夏雨桐咧嘴朝着岑墨笑了笑:“不,我不想。”
酒会过后,是一场拍卖会,做的是慈善拍卖,夏雨桐百无聊赖的把到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没看到刚才那个白色的身影,也没听到任何相似的声音。
终于放下心来。
不是顾凯泽。
不是。
小手放在膝盖上纠结的缴了缴,她突然有些失落。
哪怕她现在不是白芷的样子,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你那是什么神情,夏雨桐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在外面给我丢人,我就让你从此出不了门。”
夏雨桐惊恐的抬头,就看到岑墨万分嫌弃的盯着她缴着的手,而旁边好几位千金指着她笑得无比的鄙夷。
岑墨冷眼扫了过去,那些人不再看过来,可是低头接耳的样子,傻子都知道他们还在谈论夏雨桐。
“看看,看看,我就说她是个扫把星,我刚才丢了个口红,那口红绝版了,买不到了。”
“你看她在二少面前装的,跟什么似的,搞的好像谁不清楚她是什么人一样。”
“就是,绿茶婊。还不是看上了二少家的钱。”
夏雨桐听到隐约传来的议论声,胸口一阵添堵。
说实话,她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小时候家里穷,老是受人欺负,她可是都能一个一个欺负回去的。
“老公,你说我要是把人给揍了,是不是就算不丢人了?”
她声音不大,可是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跟自信,让岑墨侧目。
以前的夏雨桐绝对不会在乎这种事情的,她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来不看别人的目光,可是今天......
“算。”
岑墨矜贵的点了点头,目光里带着点点笑意,像是看到了自家教了很久的狗子终于会咬人了一样。
无比的满意。
“那我如果惹事了,你会给我撑腰吗?”夏雨桐屏住呼吸,认真的竖起耳朵。
空气里安静了几秒,随后就听到岑墨独有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心情。”

她是被闹醒的,耳边有着陌生的声音叫她少夫人,不厌其烦的要她起床学习,起床学习。
她捂着被子蒙在头上,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闹什么闹,大早上的,到底让不让人睡觉了?”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夏雨桐披着一头乌黑的头发,两只眼睛红肿,颈子上全是青紫的痕迹。
就连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没有一处完好。
床头的修女瞳孔放大,脸色漆黑一片。
“少夫人,您该起床了,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最佳的起床时间是早上七点,希望您明天能够按时起床,为少爷准备早餐。”
一丝不苟的声音让夏雨桐渐渐清醒,她瞪着床前莫名出现的陌生女人,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别闹,我再睡会,昨晚被折腾的像条死狗,还不让人睡觉了?”
床边的位置早就温度散去,一片冰凉。
她哀嚎着躺了回去,浑身酸痛到像是被人拆卸过一样,昨晚上岑墨凶狠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小心肝到现在都还在下意识的颤抖。
“少夫人,夫人说了,从今天起,你必须按照她订制的时间表规划时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了能够更好的服侍少爷,这是你必做的功课。”
夫人两个字传进夏雨桐的耳朵里。
夏雨桐才倏然想起,昨天岑墨说过,今天欧洲那边会派人过来监督她学习交际礼仪跟各种生活技巧。
她僵硬的歪了歪脖子,盯着床头一身黑色修女服的修女,脑仁狂跳。
所以,这是她未来一段时间的老师?
能堂而皇之跑到她卧室来叫她起床的老师?
夏雨桐觉得,未来的一段时间生无可恋。
可是等她收拾好下楼坐着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她以为,一个老师就够她头痛了,可是冷静下来数了数,大厅里一字排开的,有十几个修女。
没错,不苟言笑,一身黑衣的修女。
十几个......
“全都是,老......师?”
夏雨桐指了指大厅里站的无比端庄的修女们,问的有些心虚。管家非常负责的点头,并且把修女团一一介绍给脸色不是很好的少夫人。
“是的,少夫人,这些都是欧洲皇室女子学院的老师们,受夫人的邀约来给少夫人上课。从今天开始到最后的考试合格,这些老师都会住在这里,监督少夫人的学业。”
一万头羊驼再次从头顶奔腾而过,夏雨桐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想要找岑墨的冲动。
管家却告诉她,二少出去处理事情去了,要晚上才会回来。
于是,她就开启了一天非人的历程。
插花,茶艺,礼仪,说话技巧,厨艺......
各种能够用上的,不能用上的课程排的满满的,到了下午的时候,她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管家,我老公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二少刚才打了电话回来,说是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管家的声音,依旧那么的和蔼,可是听得夏雨桐想要哭。
她撑着疲惫的身子,吃了晚饭,端着课本进了临时改造的教室,然后又开启了新的征程。
“少夫人,你这个样子非常不礼貌,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能给岑家丢人。”晚上的礼仪课,修女老师把夏雨桐批判的体无完肤,让她咬着筷子练习微笑,让她头顶一碗水站直了走路。
结束的时候,管家让人明天去新进一批餐具,好给少夫人当练习道具。
岑墨回来的时候,夏雨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累得衣服都没换。
管家尽职尽责的在后面汇报。
“少夫人今天问了四次少爷什么时候回来,听说您不回来吃饭的时候,整个人都萎靡了。”
岑墨上楼的脚步一顿,挑眉从楼梯上看了下去。
“这才是夏雨桐该有的样子。”
粘着他,想着他,无时无刻不想爬上他的床。
而不是那个一脸郁郁,追着野男人就跑出去的女人。
岑墨冷哼了一声,上楼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灯没开,床上躺了个人,身子蜷缩成一团,像是只累极了的哈巴狗,呼吸清浅,眉眼舒展。
黑色的被子被她抱在怀里,显得她原本就娇艳的小脸更是明丽了几分。
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她咂了咂嘴,水润的唇一片潋滟。
岑墨扯了领带,褪了外套,毫不客气的坐在床上,掀开了被子,低头,狠狠的咬了上去。
“唔!”
夏雨桐梦里被野狗咬了一口,疯了般的挣扎逃命,可是不管她怎么逃,怎么跑,到最后还是被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野狗扑到在地,那滴着口水的狗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岑墨!”
她猛地惊醒,瞳孔里一片慌乱。
岑墨一愣,深邃的眸光投注在夏雨桐的脸上,神情倨傲:“夏雨桐,你到底梦到了什么,居然用这种语气叫我的名字。”
那一声岑墨撕心裂肺,像是被鬼追了几条街。
夏雨桐猛地清醒,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抬头就看到岑墨好整以暇的压着她的身子,而他的手已经毫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抓着她的腰。
用力的拧了一把。
“嘶。”
痛的她抽气。
“王八蛋......”
她身子后倾,想要逃离,可是那只手就像是黏在她身上一般,更加恶劣的煽风点火,让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你说什么?”
岑墨仿佛没听清,侧着头埋在夏雨桐的颈子里,一口咬上了夏雨桐的脖子,而夏雨桐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我说,老公最帅。”
“哦,是吗?”
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细腻的肌肤缓缓的升腾。
夏雨桐浑身一颤,小手颤巍巍的抵上了岑墨的胸口。
“老公,我身体不舒服。”
昨天晚上折腾一夜,今天早上还没休息好,现在刚得到一点时间眯一下,结果这位太子爷就回来了。
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
岑墨一点都没理会夏雨桐的委屈,直接撕了她的衣服。
“疼,疼!疼死了,岑墨你个王八蛋,我要告你虐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