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蓁蓁宋槐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全局》,由网络作家“九颗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蓁蓁的母亲陆万英是陆老爷子老来得女,还是唯一的女儿。舍不得将唯一的掌上明珠嫁出去,陆家便招赘了一位出身普通的大学教授进门。如今,陆蓁蓁的父母都已经离世,陆蓁蓁的几位堂兄从军的从军,考公的考公,陆蓁蓁成了陆家商业板块的继承人。那么陆蓁蓁注定也是要招赘的。所以陆蓁蓁的未来丈夫,绝不可能在门当户对的二代圈子里找。沈希同一直都知道,长相、学历和陆蓁蓁的偏爱,就是改变他命运的钥匙。本来入赘陆家是板上钉钉的事,直到宋槐安的出现。论容貌,宋槐安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浑身都冒着浓浓的书卷气。和陆蓁蓁的父亲如出一辙,是陆夫人最爱的款!论学识,他来了,沈希同就再没得过第一。从宋槐安出现的那一刻起,沈希同感觉自己就像是鱼目遇到珍珠,赝品遇上真迹一样。沈希...
舍不得将唯一的掌上明珠嫁出去,陆家便招赘了一位出身普通的大学教授进门。
如今,陆蓁蓁的父母都已经离世,陆蓁蓁的几位堂兄从军的从军,考公的考公,陆蓁蓁成了陆家商业板块的继承人。
那么陆蓁蓁注定也是要招赘的。
所以陆蓁蓁的未来丈夫,绝不可能在门当户对的二代圈子里找。
沈希同一直都知道,长相、学历和陆蓁蓁的偏爱,就是改变他命运的钥匙。
本来入赘陆家是板上钉钉的事,直到宋槐安的出现。
论容貌,宋槐安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浑身都冒着浓浓的书卷气。
和陆蓁蓁的父亲如出一辙,是陆夫人最爱的款!
论学识,他来了,沈希同就再没得过第一。
从宋槐安出现的那一刻起,沈希同感觉自己就像是鱼目遇到珍珠,赝品遇上真迹一样。
沈希同太害怕了,陆蓁蓁不经意看了一眼宋槐安,都会让他如临大敌。
当老师安排宋槐安坐在陆蓁蓁前面时,沈希同如坠冰窟。
他不能坐以待毙,便想尽办法抢夺陆蓁蓁的注意力。
可陆蓁蓁生来高贵,这世上所有的宝物她都唾手可得,对轻易能到手的从不珍惜。
他主动了几回,陆蓁蓁对他就明显冷淡了许多。
他赶紧改变方略,重新对陆蓁蓁若即若离。
后来,他终于陷害成功了宋槐安一次。
当陆蓁蓁为了安慰他,声称要狠狠报复宋槐安的时候,沈希同立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感情越压抑,只会越强烈。
既然陆蓁蓁对宋槐安有好感,那就让她为了自己和宋槐安在一起。
他相信,陆蓁蓁这样的千金小姐,对乖乖送上手的猎物,品尝过后只会弃如敝履。
但他还是怕,怕陆蓁蓁在这场游戏里,真的爱上宋槐安。
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想,如果陆蓁蓁变心了,爱上宋槐安了,那他的下场会有多惨。
电话里的陆蓁蓁明显有所隐瞒,沈希同的心高高提起。
但面上还是装作温柔道:“蓁蓁,你不是说过,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吗,还记得吗?”
陆蓁蓁纠结了一会,她现在确实心里很乱。
而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
听到沈希同的话,陆蓁蓁苦笑了一下,破罐子破摔道。
“希同哥,宋槐安跑了,他根本不爱我,他是收了我妈给的五百万,才答应照顾我的。”
沈希同一听这话,恨不得当场开香槟放鞭炮、仰天大笑!
陆蓁蓁最恨欺骗!
并且和所有的有钱人一样,对为了钱接近自己的人,厌恶至极!
宋槐安走了,宋槐安骗了陆蓁蓁,为了钱和陆蓁蓁在一起。
沈希同深呼一口气,压在自己心头五年的大石头终于走了!
他回过神,克制住自己的笑意。
“他走了就走了呗,这五年来,我们把他当狗一样耍得团团转,我决定原谅他当年对我的伤害了,就让他走吧,好不好?”
天不遂人愿,宋槐安出门时遇到了堵车,听说前面出了大型车祸。
等宋槐安赶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了。
宋槐安一边重新订了第二天的机票,一边联系了志愿组织,申请更改到岗时间。
那边的对接人是个急性子的姑娘。
一听这话就直接说:“那你在原地等着吧,正好我也要去内罗毕,捎带你一起。”
宋槐安疑惑道:“捎带?”
电话里的女人不耐烦道:“对,私人飞机捎你过去。”
说完,不等宋槐安发表意见便挂断了电话。
宋槐安对这位出行有私人飞机却在志愿组织担任普通职员的同事升起了一点好奇心。
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一年,他们都将是同事。
这样的富家子弟,跟陆蓁蓁,以及陆蓁蓁那群朋友都很不一样。
陆蓁蓁对他的戏弄众人皆知。
他们看向宋槐安的目光只有看下等人的傲慢和戏弄。
陆蓁蓁从未袒护过他。
想到这,宋槐安抿了抿嘴。
不应该再想她了。
他在心里叮嘱自己道。
宋槐安收起思绪,带着行李按照那位同事发来的地图,朝专属登机口走去。
而此时,陆蓁蓁也睡醒了。
她还没睁眼,就直接伸手在身旁摸了摸,手摸了个空,不满叠加起床气让她有些恼。
直接喊道:“宋槐安!宋槐安!宋槐安!!!”
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凶。
陆蓁蓁真正的音色不粗不细,但透着上位者的强势和慵懒。
跟昨晚那娇柔.软糯的夹子音完全是两个人。
空荡荡的别墅回荡着陆蓁蓁的声音,不一会,楼下响起了脚步声。
来人是陆家的二管家,专门负责管理所有女佣保姆的刘姨。
她在陆家工作了二十多年,是从小看着陆蓁蓁长大的。
她站在卧室外轻声回道:“大小姐,宋先生一大早就出门了。”
出门了?
陆蓁蓁感到一丝不对劲,猛然睁开眼坐起身。
她刚出院,宋槐安怎么会抛下她一个人出门呢?
以往她闹自杀,之后的好长时间里,宋槐安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看着她,恨不得上厕所都跟着!
生怕她在自己视线外再出什么意外。
这次怎么了?
“宋先生炖的椰皇鲍.鱼汤还温着,他还在餐桌上给您留了东西,我给您拿过来?”
刘姨的话打断了陆蓁蓁的思绪,她问道:“什么东西?”
“一个信封,里面应该是信。”
听了这话,陆蓁蓁的脸立刻阴转晴。
心中的疑云也散去了。
真是的,就分开一会,还写什么情书。
宋槐安总是这样,心思细腻精巧,普普通通的小事,他都能做得别出新意。
她肠胃不好吃不下东西,宋槐安就想着法的做各种特色的小吃。
她失眠,宋槐安就整夜抱着她给她掏耳朵。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如果谁真的爱上宋槐安,怕是每天都活在糖罐子里。
宋槐安的爱,真真腻死个人。
一旦沾上,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不用拿过来了,我这就起床,吃早餐的时候看。”
不一会,陆蓁蓁就坐在餐桌前打开了信封。
刘姨一边往桌上端菜,一边说道:“宋先生有心了,椰皇鲍.鱼汤要炖了好几个小时的,保鲜室还放了十瓶玫瑰花酱。”
“弄这么多,昨晚还有时间睡觉吗?”
“大小姐,您真得说说宋先生了,光顾着照顾您了,是一点不顾自己的身体,这怎么行呢?”
陆蓁蓁啪一声,猛地将手里的信拍在了桌子上。
刘姨絮絮叨叨的话戛然而止,被吓了一大跳。
她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战战兢兢等着陆蓁蓁发话。
陆蓁蓁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一只手紧紧抓着一团纸,另一只手握拳,手臂到肩膀都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像真的抑郁症发作了似的。
以往她都是这么演戏骗过宋槐安的,但现在宋槐安不在。
刘姨等了好半天,陆蓁蓁都没吭声,忍不住问道:“大小姐,怎么了?”
陆蓁蓁惊怒交加,她不敢相信!
宋槐安走了!
两人短暂相握的手分开,詹流景大马金刀坐在座位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着。
在宋槐安观察詹流景时,詹流景也在观察他。
宋槐安并不知道,詹流景见过他,不止一次。
江市不大,江市的上层圈子很小。
詹流景和陆蓁蓁并不熟。
但是詹流景的小姑詹希音和陆蓁蓁大伯家的堂哥,空军少校陆丹臣相熟。
陆蓁蓁身边一个未婚夫备选,一个男朋友的风流韵事,詹流景早有耳闻。
詹流景第一次见宋槐安,是三年前。
陆丹臣在一场坠机事故中侥幸生还,大难不死,陆家为他大办了一场生日宴压惊。
宴会结束后的停车场,宋槐安来接喝醉了的陆蓁蓁。
他横抱着陆蓁蓁经过她的车,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詹流景透过车窗,看着宋槐安用下巴轻轻地在陆蓁蓁头顶蹭了蹭,随后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
第二次见,是在两年前詹希音和陆丹臣的婚礼上。
陆蓁蓁带着另一个小男孩出席婚礼。
詹流景为了躲避应酬,藏到了花园的假山后面。
恰好看了一场“正妻教训小三”的好戏。
可惜那“正妻”一顿羞辱,对面的“小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等“正妻”自觉无趣走了,那“小三”竟然悠哉悠哉地躺草地上睡着了。
詹流景当时远远看着,只觉得阳光下那人白得晃眼,跟一大块羊脂玉似的,没敢靠近。
如今凑近看宋槐安,越发觉得这人身上没什么活人味。
怪就怪宋槐安长得太好看了,鼻梁笔直,眼窝深邃,一双桃花眼,睫毛扑闪扑闪的。
笑起来电死人,不笑的时候,像个精致的人偶。
最过分的是那两瓣嘴唇,形状完美,带着微微水光,简直引人犯罪。
“你这么着急,是有人在后面追吗?”
是,不过是追你的,不是追我的。
詹流景在心里想了一下陆蓁蓁气急败坏的模样,笑得露出虎牙。
“是啊,吓死我了。”
“对了,东非的志愿者满了,组织上调配我们去南美里约,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就在宋槐安和詹流景就援建学校项目相谈甚欢的时候,陆蓁蓁要气炸了。
西桥机场的监控翻烂了也没找到宋槐安的踪迹。
机场、火车站、客车站、高速公路,也没有。
甚至最后,陆蓁蓁咬着牙给自己的堂哥堂姐们打电话求助,动用了一些官方的渠道排查全市监控,仍旧一无所获。
第二天一早,飞行许可一到手,陆蓁蓁立即带着人乘坐私人飞机飞向了内罗毕。
陆家跟没头苍蝇一样在内罗毕找了七天,就差掘地三尺了,但仍旧找不到。
陆蓁蓁又飞回了国,彻查宋槐安所有的人际关系。
就连幼儿园的同学,小时候的邻居都被查了个底朝天。
相近的大学同学更是说过话的都找来盘问一遍。
但任凭陆蓁蓁手段通天,仍旧找不到宋槐安一丝一毫的踪迹。
十天后,陆氏私人医院。
陆丹臣将形销骨立的陆蓁蓁摁在床上注射了镇定剂。
看着昏迷过去的陆蓁蓁,陆丹臣叹了一口气。
“唉,真是个小疯子。”
电话响起,陆丹臣接通电话。
“喂,老婆,我晚上回去吃饭,小瑜睡了,不知道是随了谁,跟小姑、小姑父都不像。”
“好好好,挂吧,老婆爱你。”
电话那边的詹希音,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一个国际号码。
“小景,那丫头都快疯了,你这样瞒着宋槐安暗度陈仓,你不怕将来她恨你吗?”
“算了算了,我管不了你,爱咋咋地,没一个省心的。”
电话挂断,詹希音柔美的脸蛋上满是忧愁。
詹流景跟陆蓁蓁抢男人,陆家把江市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人,机场监控扒烂了都没踪迹,都是詹流景的手笔。
陆蓁蓁托陆丹臣帮忙查,詹希音又私下动用詹家和陆丹臣的人遮掩。
詹流景可算把灯下黑玩明白了。
陆蓁蓁茶饭不思,日夜不休地找人,人都要熬成.人干了。
今天陆丹臣就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将人绑去了医院,打了镇定剂后输营养液。
詹希音看着陆蓁蓁的惨样,夹在两家中间,感觉自己帮谁都不是,不帮也不是,愁的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唉,想太多无用,已经帮了小景,只能送佛送到西了。我还是给小瑜熬点补汤送去医院吧。”
与此同时,地球另一边的罗西尼亚,一所崭新的小学里,下课铃声响起。
“叮铃铃。”
上百个孩子们排着队,跟着老师去食堂门口搬运食物。
接下来,他们将分工合作,将这些食材变成美味的饭菜。
这里是里约最大的贫民窟,药物泛滥,帮派肆虐。
这些孩子大半是孤儿,其他的父母也都没有能力抚养。
洗衣做饭,拾荒打斗,甚至是射击,都是他们活到今天的必修课。
景安小学开学才两周,小朋友们文化课还没学会多少,但是排成流水线做饭却已经炉火纯青。
对他们来说,学会做美味的饭菜,以及提供免费的饭菜,都是神明的恩赐。
协议她只是大略看了一遍。
可关键的那几行字就像是火红的烙铁烙印进了脑子一样。
甲方陆氏集团支付乙方五百万人民币,乙方宋槐安必须无条件照顾、陪伴、爱护陆蓁蓁,期限为五年。
乙方必须想办法让陆蓁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保持身体健康。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保持身体健康。
母亲临终前,她正好在公司开会,那阵子陆氏内部趁着母亲病危闹得欢腾。
当年只有十六岁的她,需要镇压住内忧外患的陆家。
即便有父母留下的各种后手安排,也忙得心力交瘁。
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一直守在医院。
那天,她刚离开医院,母亲就走了。
她没有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而守在病房的刘姨转达了母亲的临终遗言。
“我的蓁蓁,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永远身体健康。”
五年来,宋槐安给陆蓁蓁做过多少顿饭?
又陪伴陆蓁蓁度过多少次失眠之夜?
大病小痛,又有哪次不是宋槐安前后照料?
原来都是为了钱!
原来能腻死人的爱,全都是付费服务!
宋槐安好啊!好得很呐!
陆蓁蓁一动未动,太阳穴的青筋却一跳一跳的,握紧在拳头里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在这死寂凝滞的气氛里,陆蓁蓁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陆蓁蓁拿起手机,看到是沈希同的名字,轻皱眉头点了接听。
“蓁蓁,你到哪了?”
“什么到哪了?”
陆蓁蓁这才想起来,今晚是她为沈希同安排的毕业庆祝派对,就在她的游艇上,大家一起出海两天三夜。
“说好今天一起出海为我庆祝,大家都到了,你人呢?”
“我......希同哥,我有事去不了了,你们玩吧。”
“有什么事比我更重要?嗯?”
低沉性感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以往如果沈希同能温柔地跟自己说话,陆蓁蓁不知道会多开心。
可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即将飞去东非的宋槐安,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越来越敷衍。
“真的不用了,你们玩吧。”
“你是有事瞒着我吗?蓁蓁?”
沈希同打定主意问到底。
没人知道他问出这句话时,心里有多慌。
他认识陆蓁蓁十年了,两人从中学就是同学。
宋槐安没出现之前,沈希同样样是第一。
陆蓁蓁从初中就整天粘着沈希同,少女纯真热烈的感情毫不掩饰。
沈希同也凭着这份偏爱,以非常普通的家世背景混迹在陆蓁蓁的二代圈子里。
陆家是江市顶级的豪门望族,簪缨不知道簪了多少代。
传闻陆家族谱上光是状元都出过好几个。
到了民国,爷爷辈又站对方向,又出钱又出人,要功勋有功勋,要财富有财富。
到了陆蓁蓁这一代,陆家的实力根本无法用明面上的财富和权势衡量。
学校有詹流景雇佣的本地安保人员,但也仅限于学校围墙之内。
“怎么?怕了?”
詹流景挑眉,带着一丝揶揄。
“我在这里待了快两年了,熟门熟路。”
宋槐安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好。”
傍晚,詹流景开着一辆破旧的甲壳虫,载着宋槐安驶出贫民窟。
车子七拐八绕,进入了繁华的市区。
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与白天学校的景象恍若两个世界。
詹流景带他去了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酒吧。
里面灯光昏暗,音乐嘈杂。
但客人似乎都很有分寸,各自占据着角落,并不互相打扰。
“这里是‘安全屋’。”
詹流景低声解释。
“各方势力默认的中立地带,谈事情,交换信息的地方。”
宋槐安环顾四周。
他看到角落里有几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生意人的人在低声交谈。
吧台边坐着一个纹着花臂的壮汉,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全场。
詹流景显然是这里的熟客。
酒保看到她,笑着打了个招呼,递过来两杯酒。
“尝尝,凯匹林纳,巴西国饮。”
詹流景将一杯推到宋槐安面前。
宋槐安抿了一口,甘蔗酒的烈性混合着青柠的酸甜,味道很独特。
“你带我来这里,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宋槐安放下酒杯。
詹流景笑了,露出一侧的小虎牙。
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给宋槐安。
“看看这个。”
宋槐安打开文件,里面是一份详细的个人身份资料。
姓名:安东尼奥·席尔瓦。
附带着照片,正是宋槐安的脸,但肤色被处理得稍深,气质也显得更硬朗一些。
下面还有配套的出生证明,社保记录,甚至还有一份伪造的本地大学肄业证明。
一套完整到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身份。
“这是?”宋槐安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送你的礼物,有了这个身份,你就彻底自由了。”
“陆家就算把全世界翻过来,也找不到‘宋槐安’了。”
詹流景语气轻松,像只是送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玩意。
宋槐安的心脏猛地一缩,用另一个虚假的身份换来的自由?
她到底想做什么?她的目的绝不仅仅是帮助他这么简单。
“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种地步?”
宋槐安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喜欢你啊。”
詹流景回答得直截了当,眼神灼灼地看着他。
“从在陆丹臣的宴会上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有趣。”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宋槐安。
“看着你被陆蓁蓁那样对待,我觉得很不爽,凭什么好东西要被她那样糟蹋?”
宋槐安被她过于直白的话语震住了。
这些词从詹流景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逃离了陆蓁蓁的掌控,又落入了詹流景的算计。
“这个身份,我不能要。”
宋槐安将文件推了回去。
他不想再用虚假的东西包裹自己,五年的扮演已经够累了。
詹流景的眼神冷了下来,“宋槐安,你是不是还没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