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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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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沈燕白更用力扣住她的手:“我咬你别处,不妨碍你吃饭。”

很快,南珠抽抽噎噎,又哭了起来。

庄亦听了害臊,赶紧离去。



云初在柳氏那碰了钉子,灰头土脸的回来,爷吩咐的事情没办成,不知如何向他交代。

他垂头丧气走在廊间,脑袋被石子崩了一下,云初皱眉,喊了句“谁”捂着脑袋四处张望,庄亦突然从廊外的屋顶倒吊下来半个身子,云初差点被吓破胆,抱着柱子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庄亦在空中轻松翻个跟头,双脚稳稳落地:“胆儿这么小,等会又要去找小十哭鼻子。”

云初气上心头:“你这腌臜泼才,白日里装神弄鬼吓唬人,小心阎王抓你去地府。”

庄亦见他空手而归,抱着剑问道:“人呢?怎么没带过来?”

提到这个,云初更气:“柳夫人不放人,说那兰花坏了府里规矩,她是当家主母,她的人得她来处置,还说南珠是同伙,今日也要来抓她问罪。”

云初一拍脑袋:“糟了,柳夫人要打兰花了,我得赶紧去找爷。”

庄亦拦住他:“爷没空,叫我们别打扰。”

爷正锦罗帐里快活哩。

云初问道:“爷在忙什么?”

好不容易站在八卦一线,庄亦哪里会轻易告诉他:“爷的事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待我去兰苑将人带回来。”

云初不信:“你能把人带回来?”

庄亦伸出手,比了个五:“我若带回来,你给我五两,我若带不回来,我给你十两。”

云初不信这个直肠子能把事办成,很痛快的答应了。



庄亦去了兰苑,柳氏正坐镇,盯着人打兰花板子,兰花被人摁在凳子上,疼得脸色发白。

庄亦本想飞进去,考虑到这毕竟不是松云居,还是老老实实走进去,让人传话。

柳氏传他进去。

庄亦先作揖,毕恭毕敬道:“夫人,我们爷命我把兰花带回松云居审问。”

柳氏面色不虞:“走一个云初,又来一个庄亦,怎么,我这执掌中馈的主母还管教不了坏了规矩的小丫鬟?”

“夫人地位尊贵,自然管得。”庄亦知道会被为难一番,倒也不焦躁:“只是南珠被我们爷收了房,已经是爷的人,身份终究不太一样,要怎么责罚得我们爷说了算才行。”

柳氏不信:“燕白把她收了?何时的事?”

庄亦很冷静:“夫人不信?现在南珠还在爷房中,夫人随我去看看便知晓了。”

柳氏暗暗咬牙,好一个南珠,居然爬上了沈燕白的床。

松云居的下人一向不归柳氏管,这是沈燕白一直以来的规矩。

计划就这么泡汤,柳氏实在气不过。

“夫人,我们爷还说,账要一笔笔的算,这个兰花既然是南珠的同伙,自然得带回去好好审问,问清楚是谁先出的主意,谁拿的银子多,谁的罪就重些。南珠如今不是一般的丫鬟,我们爷定要盘问清楚,不可多冤枉南珠一分。”

如今府中公账正是缺钱的时候,还等着沈燕白添钱,柳氏不敢在这时候惹沈燕白,只好将人放了,任庄亦带走。

庄亦作揖,一只手便将兰花扶起来,扛在肩上,足尖一点便飞了出去。

兰花被安置在一间空房,惠嬷嬷给她上药,庄亦就出去了。

看到云初,一个跳跃,在空中腾了几个跟头落在他面前,得意的伸出去去:“五两银子。”

云初愿赌服输,掏了五两给他。

又实在好奇他是如何说服柳氏的:“我去的时候,柳夫人可没一个好脸色,怎么都不肯放人,你说了什么?”


沈燕白耐心教南珠他每一只笔的用法。

南珠听得很仔细,一个字也不敢落下,最后问了一句:“爷,狼毫是狼毛吗?”

沈燕白对上她求知若渴的的眼神,拿着手中的毛笔敲她脑袋:“可知道黄大仙?”

“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南珠默默在心里补了半句——就像你。

沈燕白心里动了动,见她眼神忽闪,便知这丫头好心当成驴肝肺,准又在心里将他比作黄鼠狼。

既被她暗暗骂了一顿,他可不白吃这个亏,晚上就叫知道什么是黄鼠狼。

沈燕白道:“就是其尾部毛制成。”

南珠戳了戳狼毫笔头,一副受益匪浅的表情:“原来是黄鼠狼尾巴的毛。”

古人可真聪明,黄鼠狼这样少见,居然也能想到用它的毛制笔。

沈燕白让了让身,椅子挪过来让南珠坐下,他站在她身后,将手中狼毫递给她:“会握笔吗?”

南珠点点头:“从前镇子里有学堂,我送弟弟去学堂时见过夫子握笔,我就在外面拿树枝学。”

“你爹娘不让你念书?”

南珠沮丧的摇摇头,她模仿当初父亲训她的语气,粗声粗气道:“女孩子家家的念什么书,认得自家的牛就够了,你将来是泼出去的水,花钱念书就是浪费银子,牛饿了,快去放牛。”

“过去我在家什么都没有,还要挨打挨骂,什么都得让着弟弟,我到十岁都没买过一身新衣裳,衣服都是邻居阿婆给的。”

如今南珠已经释怀,她对那个家没什么可挂念的,日后也不干她的事,只不过在沈燕白面前,她丧着脸卖惨,希望得他同情,多给几两月银。

“唉,家里宽裕的时候,还养了一头牛,后来下雨打雷,牛吓得跑了出去,路上被劈死了,我后母还哭了好些天,她哭完了就打我,说是我没关好门,让牛跑了出去。”

南珠没有添油加醋,句句属实,沈燕白确也心疼她过往,决心将她照顾好,再不受苦。

他想起祖母跟他提起过南珠的身世,心里有些想法:“听说你跟过一支景国商队?”

“有半年。”

“我现在教你读书识字,日后再学记账理账,日后我出门经商,你可愿意跟随我?”

南珠眼睛顿时放光,转过头来惊喜地问道:“真的?”

沈燕白从未看见过她这么高兴的样子,不禁心情愉悦:“学好这些非一日之功,我若费时教你,你还写不好,我定要罚你。”

南珠眨眨眼睛,心想是怎么个罚法,就见捏着她下巴,俯身下来咬她的嘴。

这张嘴不光说话好听,尝起来滋味甚是不错,沈燕白沾上便放不开,扶着南珠后颈舔开她糯米白牙,卷着她红舌儿。

终于,在南珠就要呼吸不过来时扯开,贴着湿润的红唇警告:“学不好不准下床。”

南珠耳朵红了个透,咽了咽口水,心里一边骂他奸商一边窃喜。

待沈燕白亲自研了墨,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南珠问道:“爷,这是我的名字吗?笔画这么多?”

沈燕白将笔给她,叫她试着握笔。

南珠回想从前夫子提笔的姿势,依样画瓢,只是她握笔的手指十分僵硬,怎么看怎么别扭,南珠略感到窘迫。

沈燕白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帮她调整姿势。

“执笔无定法,手指放松,找准你自己最舒服的位置便好。 ”

沈燕白带着南珠的手,纠正她握住姿势后,一笔一划教她写字,南珠记性好,他教了几次,自己照着写了一遍。


柳氏忙道歉:“天师,对不住了天师,是我愚钝误会了天师,您忙,我这就去贴符纸。”

张天师冷哼一声,继续摇着令旗念咒。

那潘嬷嬷手中拿着符纸,身后跟了一众家丁,这架势就像是要来拆了松云居。

“潘嬷嬷,你们这是做什么!松云居岂是你们能胡作非为的地方!”

云初守在门边,不准他们进去。

沈燕白都废了,潘嬷嬷如今也不惧他,何况一跑腿的小厮呢,得意的笑了起来:“云初小哥说话嗓门还这么大呢,你家主子还能跟你一样这么利索的说话么?”

潘嬷嬷让家丁将云初抓起来绑住,捏他的耳朵冷嘲热讽:“你主子瘫在床上不知能不能见着明天的太阳,你还是想想怎么给你主子哭丧去吧!”

说罢,扭着粗壮的腰往进去了。

云初气鼓鼓瞪她背影:老刁婆,给小爷等着!

待家丁们将符纸贴在松云居各个门上,潘嬷嬷最后去了沈燕白卧房那边,明心明月都守在外边。

“里头有什么动静?”

“没有,一直静悄悄的。”

“天师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这妖物撑不住多久。”潘嬷嬷又吩咐身后一干家丁:“等会天师过来,叫你们进去再进去,一定要记住用网将那妖物捉起来,她没了妖力,奈你们不何。”

外头,天师嘴里念念有词,摇着铃铛和令旗往松云居这边走过来。

“嘛嘛咪咪……”

他身后跟着一众人,柳氏、沈圭璋、沈从玉,还有沈圭敬一家听到消息,跑过来看戏。

沈圭敬听说沈燕白被妖物缠身,就要废了身,心里不知有多痛快,跟在后面幸灾乐祸:“弟妹,多亏了你发现早啊,不然我们沈府就要被妖物祸害了,燕白也真是,自己贪财好色就罢了,还要连累府里上下。”

“闭嘴!”沈圭璋黑脸训斥,又怒目扫柳氏一眼,责备的意思很明显。

让她小心别走漏风声,这么快就被沈圭敬知道,很快整个京城都知道他府中闹妖!

真是家门不幸。

潘嬷嬷将沈燕白卧房外贴满了符纸,见到柳氏他们过来,立即凑过去道:“夫人,里头还静悄悄的。”

柳氏心情很复杂,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可事已至此,她只能安慰自己:“不急,天师已经施了法,那妖精定是没力气折腾了。”

那头,张天师拿着令旗在空中划拉几下,紧接着屋中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只见门动了几下。

张天师令旗指向门口,大喊一声:“破!”

潘嬷嬷双手挥舞着扯嗓吆喝:“快进去抓妖!”

家丁们纷纷拿着网,一起撞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口一团黑色身影用网罩住,压在身下。

一堆人叠罗汉似的,堆成小山。

潘嬷嬷拍掌惊喜大喊:“抓住了抓住了!”

沈圭璋和柳氏欲向前查看,屋内沈燕白听见动静快步走过来,看见门口一堆人先是一愣,又见地上这一堆,蹙起眉冷眼不悦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柳氏忙道:“燕哥儿,你收的南珠是妖精,我们请了张天师下山捉妖,你看这妖精被捉住了。”

柳氏指了指门口一堆人。

那妖精力气还挺大,这么多人都压她不住。

沈燕白迅速冷下脸:“胡闹!这是四皇子,还不快起开!”

反应最快的莫过于沈圭璋,踹开压在萧炎身上的家丁:“蠢货!赶紧起开!”

萧炎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被人扶起来后面红耳赤,扶着胸口大口喘着气,他额头上还磕了一个包,这狼狈的模样可把沈圭璋吓没了半条命。


外头的明心明月一整天没听到屋里的动静,以为沈燕白真的不行了,实际上,不行的却是南珠。

沈燕白真是一刻也不消停,还堵着她的嘴不准出声,南珠一条小命就要死在他身上了。

她睁开水眸,张开唇咬在沈燕白脖子上,恨不得淡他的肉,饮他的血,偏偏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咬了半天只咬了几枚绯色的痕迹。

“爷……”南珠再也承受不住地哭出声来,泪水淌下,立即被尽数吻去。

夜已深,花窗外,落下一声似有似无的笑。

沈燕白给南珠盖上被,悄离了房间。

屋外,明心明月耳边划过一阵疾风,正要探头查看动静,就被身后的男人点了穴,静止不动了。

院子里,两人拳脚相交。

沈燕白一身青袍,另一人一身玄色蟒袍,交手时,两道身影,快如闪电,二人轻功极好,打斗招数更是行云流水一般。

半晌后,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两人默契使然,终于收了手,各退三步。

萧炎站定,噗嗤一声哈哈大笑:“好你个沈麟之,你也不过一个俗人嘛,我约你十日都见不到半个人影,感情你这是金屋藏娇,沉醉在温柔乡。”

院落竹叶簌簌落下,沈燕白扫开肩上的落叶,云淡风轻地整理衣袍,嗓音冷淡:“比不上四皇子有兴致,特地跑出宫来我这听房,你若实在熬不住,不妨多收几个泄火。”

萧炎哼一声,他在宫中处境艰难,说话做事都得端着拘着,就连身边的女人都是东宫奸细,喝口水都怕噎着,哪里还有风花雪月的心思。

不过,他与沈燕白素来交好,说起话来荤素不忌:“本王是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我只是好奇,是什么样的美人把你的魂都勾走了,青天白日还在床上依依不舍,啧啧啧……沈麟之啊沈麟之,本王竟才知道你是这样的好色之徒。”

萧炎往沈燕白胳膊捶了一拳,沈燕白闷哼着退了两步:“你看,这么虚弱,身子都被掏空了。”

他再又看到沈燕白脖子上的咬痕,扒着他的领子去瞧:“这么烈,你是收了一个美人呢还是张牙舞爪的小狗?”

沈燕白板着脸甩开他的手,整理好衣领,甚是冷淡:“这时候不在皇宫,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萧炎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空陪你闲聊。”

好个没良心的。

“找你你不出门,本王只好亲自来一趟了。”没想到一来就撞见这么香艳的房事,当真是大饱耳福。

萧炎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来还给他:“你不是画了张图,要我去太医院帮你找这味药草。”

沈燕白面上终有波澜:“有眉目了?”

“没有。”

图上这味干草是沈燕白从她母亲帕子上看到的,当年他母亲病后父亲不准他去探望,直到母亲离世那天惠嬷嬷才带他去见母亲最后一面。

可是母亲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只手里紧紧揪着帕子,在她闭眼后,沈燕白费了一番力气才取下来,那帕子上都是血污,看不清原本的图案,后来他拿回去洗干净,才看到庐山真面。

母亲喜爱竹,衣物和手帕上都是绣的竹,帕子上所绣之物沈燕白从未见过。

他一直疑心母亲的病有蹊跷,默默将帕子收了起来。

他一直在寻找这干草所为何物,他经商走遍大盛南北,一直得不到结果,翻遍了药典都遍寻不着。


“至于甚么尾巴,应该是爷赐给我的斗篷有毛边,潘嬷嬷眼花看错了罢,我身子冷更是没道理的话,我一年四季手脚冰冷,许多人也有。”

“南儿体虚,夜里手脚怎么都捂不热。”沈燕白向前将南珠搀扶起来,斥道:“潘嬷嬷,这就是你造谣南儿是妖的理由?”

潘嬷嬷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南珠心中甚是解气,只恨不得打她两巴掌。

她继续添油加醋:“潘嬷嬷是想将我从爷身边赶走,好给你的女儿桂儿腾位置么?当初三少爷看上我,您就视我为眼中钉,觉得我挡了桂儿的路。后来夫人将我狠狠打了,您觉得三少爷攀不成就盯上大爷。只是阴差阳错,大爷怜惜我,将我收了房,潘嬷嬷您便对我怀恨在心,哄骗夫人好公报私仇!”

南珠一番话,精准戳到潘嬷嬷脊梁骨,还挑拨了潘嬷嬷与柳氏。

柳氏堂堂沈国公府掌管中馈的当家主母居然被一个老婆子利用,脸上无论如何都挂不住。

她严防死守身边的婢女勾引他儿子,不想最亲密的嬷嬷居然也惦记她儿子!

实在可恶!

柳氏一个刀眼扫过去,潘嬷嬷吓得浑身发抖,心虚地不敢面对柳氏。

“没没有,老奴没有,夫人……”

柳氏抬手打她一巴掌:“还敢狡辩!”

萧炎拍手鼓掌:“好一出精彩大戏,当主子的竟被一个奴才耍的团团转,沈大人,您府上的奴才挺有能耐嘛,不去军中可惜了。”

沈圭璋老脸通红:“殿下放心,下官定严惩不贷,给您一个交代。”

说罢,吩咐人将潘嬷嬷带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再赶出府去。

潘嬷嬷被人拖走,踢腾着腿嚷嚷求饶:“夫人,求您救救老奴,老奴知错了,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老奴一命吧。”

柳氏心软下来,想替她求情,可今日得罪的是四皇子,如何能开口。

听到潘嬷嬷被打得哇哇直叫,柳氏心乱如麻。

只不过还没到二十板子,外头忽然安静了,沈燕白命庄亦去查看情况。

正巧那打板子的小厮走进来:“老爷,潘嬷嬷经不住打,断气了。”

“什么!”柳氏脸色一白,跌坐在地。

庄亦伸出手探潘嬷嬷鼻息,确实断了气,回去悄悄给沈燕白递了个眼神。

沈燕白不由得可惜,原本想在潘嬷嬷被赶出府后,想办法从她口中套出些消息,不成想她这么不经打。



明月斋。

沈老夫人今日在祠堂念经,不用人伺候,让下人们都在外头守着。

黄嬷嬷从外头进来,见小十在祠堂门口坐着,走过去吩咐道:“小十,这会起风了,你去屋里给老夫人拿件厚点的褙子来。”

“是。”

小十走远后,黄嬷嬷让其他人都去外院做活,然后悄声走进祠堂。

祠堂里线香徐徐燃烧,青烟袅袅,沈老夫人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目念经。

黄嬷嬷走过去,小声将外头的动静告诉她。

“老夫人放心,没人察觉有问题。”

沈老夫人并未睁眼,她一动不动,甚是平静:“药效撑不了多久,赶紧把尸体运出去烧了。”

“是。”

府中无人知晓,打板子的庞有田是黄嬷嬷一亲戚的儿子,只因为家里穷生下来就送给了别人养,因此明面上,庞有田与她并无关系。

“老夫人料事如神,庞有田禀报完潘嬷嬷死了,庄亦又去瞧了一回,看来燕哥儿确实想借这次撬开潘嬷嬷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