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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予琳张路让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梦已散爱意去全文小说江予琳张路让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干事的话刚说完,江予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她顾不上穿雨衣,立马就要冲出门。听到动静的张路让和李红月也赶了过来。干事们见是张路让,便让他一起去找人。“那我也去吧。”李红月立马接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江予琳没心思理会他们,现在找到父亲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她一概不管。于是,一行人冒着大雨上了山。为了加快速度,大家决定分组行动。江予琳对山形熟悉,自然和张路让、李红月分到了一组。山路本来就难走,加上大雨和黑夜,简直是寸步难行。江予琳独自走在前面,张路让则牵着李红月的手,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路让,天怎么这么黑啊,我有点害怕……”李红月的声音带着颤抖,紧紧抓着张路让的手。“没事,我在呢。”张路让虽然嘴上安慰她,但...

章节试读


干事的话刚说完,江予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她顾不上穿雨衣,立马就要冲出门。
听到动静的张路让和李红月也赶了过来。干事们见是张路让,便让他一起去找人。
“那我也去吧。”李红月立马接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
江予琳没心思理会他们,现在找到父亲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她一概不管。于是,一行人冒着大雨上了山。为了加快速度,大家决定分组行动。江予琳对山形熟悉,自然和张路让、李红月分到了一组。
山路本来就难走,加上大雨和黑夜,简直是寸步难行。
江予琳独自走在前面,张路让则牵着李红月的手,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路让,天怎么这么黑啊,我有点害怕……”李红月的声音带着颤抖,紧紧抓着张路让的手。
“没事,我在呢。”张路让虽然嘴上安慰她,但心里也有些发怵。
“江予琳,你走慢一点!”他冲着前面的江予琳喊了一声。
江予琳脚步一顿,终究还是放慢了速度。三个人的步伐渐渐保持一致。
突然,江予琳一脚踩到了一根腐烂的树根,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摔进一个巨大的土坑里。
离她最近的张路让下意识伸手去拉她,勉强把她拽住了。
可就在这时,走在最后的李红月突然尖叫起来:“路让!有蛇!我好害怕!”
“怎么了?你别乱动!”张路让瞬间回头去查看她的情况。
就在他分神的这一秒,手一松,江予琳再次失去平衡。土坑四周的泥土被雨水冲刷得松软不堪,瞬间崩塌。江予琳只觉得眼前一黑,厚厚的泥土夹杂着咸腥味向她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予琳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泥土埋住了,周围一片漆黑,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恐惧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
万幸的是,一块倒下的树干挡在她上方,给她留出了一点活动的空间。江予琳试着动了动腿,发现还能弯曲,便拼命往外爬。经过一番挣扎,她终于从泥土中爬了出来。
江予琳不敢耽搁,立马沿着之前的道路继续寻找父亲。
可经过一夜的大雨,脚下的泥土越发松软。她刚踩上去,地面就塌陷了,整个人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恍惚间,她看到了李红月的脸。
“李红月!我在这儿!”江予琳用尽力气喊道,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李红月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江予琳?”
“快去找人拉我上去!”江予琳只觉得浑身剧痛,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越来越困难。
“好,你等着。”李红月说完,转身就走了。
江予琳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暗。她再也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天已经蒙蒙亮了。
“予琳……”


江予琳收拾东西一直忙到半夜,屋里堆满了要带走的行李。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她心里纳闷,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
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江姐姐,你睡了吗?”
江予琳打开门,发现是李红月,手里还端着一杯牛奶。她皱了皱眉,这么晚过来,李红月想干什么?
李红月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说:“路让知道我睡不好,特意用他的工分换了点牛奶。我想着端过来给你也尝尝。”她一边说,一边把杯子递到江予琳面前。
“你自己喝吧,这是他的心意,别浪费了。”江予琳说完,准备关门。
“江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李红月伸手抵住门框,不让她关。
江予琳懒得理她,转身回到椅子上继续收拾东西。李红月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很快被桌上没来得及收起的招生简章吸引住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不会是想考大学吧?”李红月的语气里带着轻蔑,听得江予琳心里一阵刺痛。
江予琳一把抓过招生简章,塞进抽屉里。李红月这才慢悠悠地收回目光,语气里满是嘲讽:“不是我打击你,江姐姐,我和路让今年都没考上,你一个连初中都没上过的人,怎么可能考得上?别异想天开了。”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你还是省省心吧。我和路让马上就要一起回城了,到时候工作分配也不会太远。做人嘛,得有自知之明,你说对吧?”
“你放心吧,我不会和他结婚的。”
李红月听了,不由得轻笑一声:“想进城工作的人多了去了,你就不用在我面前装了。路让是我的,回城的机会也只能是我的。”
“信不信由你。”江予琳的表情依旧平静,让人看不出她话里的真假。
可李红月显然不信,语气更加尖锐:“你要是真不在乎路让的身份,当初怎么会趁他喝醉去找他?江予琳,你装什么呢?为了进城,你连脸都不要了,怎么可能不想把路让拴紧一点?”
江予琳的心猛地一沉,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白。她死死捏住手心,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李红月能知道,肯定是张路让告诉她的。
她不敢想象,张路让在说这件事的时候,是用什么样的语气——是嘲讽?是讥笑?还是嫌弃?
一瞬间,羞愧、难堪和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几乎将她淹没。她没法反驳,因为李红月说的确实是事实。
李红月看到她的反应,得意地笑了笑:“你听懂我在说什么就好。我这个人,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她顿了顿,又指了指桌上的牛奶,“这杯牛奶是我好心送给你的,你可一定要喝啊。”
说完,李红月转身离开,留下江予琳一个人站在屋里。
桌上的牛奶渐渐凉透,直到最后一丝热气也消失了。
江予琳站起身,端起杯子,毫不犹豫地把牛奶倒进了窗边的花盆里。
直到花盆里再也看不到一滴牛奶的痕迹。


其实张路让要回城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江予琳当初接近他,就是为了回城的名额。现在他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江予琳这么干脆的回答,倒是让张路让有点意外。他本以为她会哭闹,甚至把她爹叫来跟他理论。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好”字。
“你不是一直想去拍结婚照吗?下午三点半,我约了照相馆,你收拾一下,别迟到了。”也许是觉得有点对不住她,张路让的语气难得软了几分。可说完,他也没等她回应,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江予琳早就习惯了。他从来不是个体贴的人,除了对李红月。
李红月是第二批下乡插队的知青,按理说跟张路让没什么交集。可巧的是,他俩以前是高中同学,又都对文学感兴趣,时间一长,两人就走得近了。江予琳不是没吃过醋,也吵过闹过,可张路让总说他们是“知己”,让她别多想。
如今,他却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要跟李红月领证。理由是为了让李红月早点回城。他已经决定了,江予琳自然没理由反对。
至于结婚照,她本来就不打算拍了。但想到入学需要几张证件照,她还是去了照相馆。
一进门,她就看见张路让和李红月头靠着头,正拍着红底照。
“对,男同志再往女同志这边靠一点,挨近些!都要领证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呢!”老板的打趣让李红月脸一红,往张路让身边靠了靠。张路让也顺势搂住了她的肩膀。
看到这一幕,江予琳心里一阵酸楚。张路让明明最讨厌拍照的。以前她求了他好几次,他都推三阻四。就连拍结婚证的照片,他也百般不情愿。可现在,他却主动搂着李红月,笑得那么自然。
看来,他是真的喜欢李红月,喜欢到可以打破自己所有的原则。即使真正要和他结婚的人,是站在门外的她,而不是李红月。
“这才对嘛!你们二位同志真是郎才女貌,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宣传宣传!来来来,下一个拍证件照的!”
轮到江予琳时,张路让才注意到她一直站在门外。看到她目睹了刚才的一幕,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先发制人:“你怎么现在才来?时间都过了,我好不容易排的队。”
“我看错时间了,所以来晚了。”江予琳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可张路让还是不依不饶,揪着她迟到的事不放,非要她认错。眼看气氛越来越僵,李红月赶紧站出来打圆场:“江姐姐,照相馆的号是路让排了好久的,你没准时来,机会也不能浪费,就让我和路让先拍了。你别生他的气。”
李红月语气卑微,小心翼翼地说完,又转头看向张路让:“江姐姐一向有时间观念,之前报道从来不迟到,今天肯定是有事耽搁了。”
“之前不迟到,偏偏今天迟到?这不就是不重视吗?”张路让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时间观念?她懂什么叫时间观念吗?迟到的人是她,她还有资格生气?我们走!”
见江予琳没说话,张路让拉着李红月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予琳也没多说什么,径直去拍自己的证件照。
“同志,刚才那两位是你朋友吗?”老板问。
“怎么了?”
“他们走得急,没告诉他们三天后可以拿照片。你能帮忙转告一下吗?”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他们。”
现在的她,只关心自己上大学的事。至于张路让,她再也不想管,也不想再有任何瓜葛。以前是她一厢情愿,如今也该认清现实了。


照相馆来送照片的时候,江予琳还没起床。听到敲门声,她走出房间,发现张路让和李红月已经拿到照片了。
李红月一见她出来,立马小跑过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江姐姐,你看,我和路让的红底照片出来了,好不好看?”
照片上,两人靠得很近,李红月的头轻轻倚在张路让肩上,笑得腼腆又甜蜜。江予琳看了一眼,淡淡地说:“好看。”
她实在受不了李红月的虚伪,说完便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李红月察觉到她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这次路让选的照相馆真不错!要是江姐姐你没迟到,拍出来肯定更好看!”她语气真诚,仿佛真是这么想的。
一旁的张路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他忽然意识到,江予琳好像很久没为他吃醋了。
即使他擅自让李红月搬进来,她也没闹过。他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跟她聊聊,可李红月在场,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予琳不想再和这两人多待,哪怕离得近,她也觉得不自在。于是她直接绕过他们,往大门外走。
“你今天有空吗?”张路让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
江予琳脚步一顿,头也没回:“有事吗?”她的语气疏离又冷漠,听得张路让一愣。
“要是今天没事,我们去把结婚证要用的照片拍了吧。反正迟早要拍,不如现在就去。”张路让说道。
江予琳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李红月,结婚照他不是已经和最想结婚的人拍了吗?何必再来找她?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但也不想再猜了。
他的心早就装不下第二个人,她也不会再去争。
“下次吧。”江予琳淡淡地说完,转身就走。她心里清楚,她和张路让之间,不会有下一次了,更不会结婚。
张路让愣住了,没想到江予琳会拒绝。他以为她会高兴的,正想再问,可江予琳已经走出院门,他只好作罢。
江予琳回到家时,想起钢笔还落在小隔间的桌子上,便过去拿。没想到,刚走近就听见张路让的声音。她转身想走,却发现李红月也在里面。
门没关紧,她隐约看见张路让坐在床边,正细心地给李红月擦药。
“怎么样?手还疼不疼?”张路让的声音温柔得刺耳,是江予琳从未体会过的温柔。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指,努力稳住情绪。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窗台上的花盆“啪”地一声掉了下来。
房间里的人吓了一跳。
“谁?”张路让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起身走到窗边,看到是江予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你怎么不敲门?这点常识都没有吗?”他理直气壮地质问,仿佛刚才的亲密场景再正常不过。
江予琳没想到,他当着未婚妻的面和另一个女人如此亲密,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指责她 :“我只是来拿钢笔,现在就走。”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房间里,李红月故作担忧地说:“江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你要不要哄哄她?”
张路让不耐烦地摆摆手:“她就这样,什么事都大惊小怪,不用管她。”


江予琳收拾完最后一件行李,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上大学一直是她的梦想,如今只差一步,她心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切像梦一样。
“我和红月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就是手烫伤了,不方便自己上药,我才帮她上药的。你别多想。”张路让站在门口,语气有些心虚。他心虚的时候,眉毛会不自觉地耸起来,特别明显。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只是他自己没发现。
江予琳心里冷笑,自己对张路让的了解还真是不少。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知道了,没事的话你就先出去吧。”
张路让还想说什么,隔壁房间突然传来李红月的声音:“路让,我有点口渴……”
张路让一听,立马转身去客厅倒水,顾不上再跟江予琳多说。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张路让顺手打开门,只见一个邮递员站在门口:“你好,请问哪位是江予琳同学?有一封从北平大学寄来的信。”
邮递员话还没说完,江予琳已经快步走到门口,顺手把门关上了。
“您好,我就是江予琳。”她接过信,心里激动得差点跳出来。
邮递员愣了一下,随即把信递给她。江予琳礼貌地道别后,刚准备回房间,张路让突然在她身后叫住她:“刚刚是谁给你写的信?”
江予琳这才发现,他刚才一直没回房间,很可能在门后偷听了整个对话。
她握紧手里的信,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是我一个朋友,她考上了大学,特地写信告诉我一声。”
张路让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怀疑。他刚才确实听到了“大学”两个字。
“她是在咱们村读的高中?”他问。
“对。”江予琳点点头。
“咱们村这教学水平,能考上大学还真不容易。”张路让的语气里带着一贯的轻蔑。
这次恢复高考,张路让原本信心满满,村里所有人都觉得他一定能考上。
就连他那个说一不二的参谋长父亲也提前写信鼓励他。
可没想到,成绩出来后,他却落榜了。一向高傲的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谁都不见。
如今听到江予琳的朋友都考上了,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江予琳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如果张路让继续追问,她还真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解释。她不敢想象,如果张路让知道她要离开,会是什么反应。
他会为她考上大学庆祝吗?还是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考上了?毕竟在他心里,她是不可能考上大学的。
深夜,乌云压得很低,天空黑沉沉的,密密麻麻的雨点砸在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江予琳被雨声惊醒,心里莫名有些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因为地势的原因,江予琳所在的村子每到这个季节总会遭遇暴雨。为了提前预防灾害,村里总会组织人手去抗洪。
江予琳的父亲作为村长,是第一批出发的人,现在已经去了三天了。
望着窗外连绵不断的大雨,江予琳心里越来越不安。
从小到大,她最怕下雨,因为每到这时候,父亲总会一连几天不回家,母亲总是提心吊胆,祈祷他能平安回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江予琳本就提心吊胆,这敲门声让她更加紧张。她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发现是几个村里的干部。
“予琳,你父亲失踪了!”其中一个干部喘着气说,“我们找了好几次山里,都没找到他的踪影。现在已经发动更多人去找了,你别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