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笙谢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姜雪笙谢渊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昭华宫“母妃,这是何意?”辰王看着手中的瓷瓶。“这是避子药,你和林若兰同房后,让她吃下去。”“母妃…这…”辰王不解。母妃一直期盼孙儿,二哥和二嫂成婚三年,去年才得一女。安贵妃喝了口茶,说道:“定北侯年底就要回京了,所以你和王妃未有嫡子前,一个侍妾不应该有子嗣。”辰王一时沉默,嫡子,自个王妃连留宿都不让…“瑾儿,你可以宠林氏,但不能不顾王妃颜面。你父皇和皇祖母最不喜宠妾灭妻。这些年,你父皇就算再宠母妃,也从不允许母妃越过皇后,对皇后更是礼敬有加。如今皇后一心礼佛,六宫事暂由母妃打理,可风印永远都在长乐宫。”安贵妃脸色不悦的说道。当年太后身为皇后,因着先皇宠爱舒贵妃,太后和皇上母子没少受责难。因而就算她与皇上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尚是太子...
昭华宫
“母妃,这是何意?”辰王看着手中的瓷瓶。
“这是避子药,你和林若兰同房后,让她吃下去。”
“母妃…这…”辰王不解。
母妃一直期盼孙儿,二哥和二嫂成婚三年,去年才得一女。
安贵妃喝了口茶,说道:“定北侯年底就要回京了,所以你和王妃未有嫡子前,一个侍妾不应该有子嗣。”
辰王一时沉默,嫡子,自个王妃连留宿都不让…
“瑾儿,你可以宠林氏,但不能不顾王妃颜面。你父皇和皇祖母最不喜宠妾灭妻。这些年,你父皇就算再宠母妃,也从不允许母妃越过皇后,对皇后更是礼敬有加。
如今皇后一心礼佛,六宫事暂由母妃打理,可风印永远都在长乐宫。”安贵妃脸色不悦的说道。
当年太后身为皇后,因着先皇宠爱舒贵妃,太后和皇上母子没少受责难。
因而就算她与皇上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尚是太子的皇上因形势娶了谢婉清后,纳她为良娣,就一直被谢婉清压着。
东宫时,也是待太子妃平安生下嫡长子后,她才被允许生下瑞王。
“儿臣知道了…”
辰王离开后,还未走至宫门口,遇到了三公主。
“五哥,本来今日是你和若兰姐姐大喜之日,我想去的,但是母妃竟然让我出宫!”
三公主,萧景欣,年十四。
“五哥 ,你带我出宫吧!
若兰姐姐以侍妾身份入府,肯定受委屈了,我要去给她撑腰,免得坏女人又欺负她!”
“坏女人?景欣你说谁呢?”
“当然是姜雪笙了,要不是她,若兰姐姐就是辰王妃了!”三公主生气的说道。
辰王脸色漆黑,怒斥道:“闭嘴!姜雪笙是父皇赐婚,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应该叫她五嫂!你将及第,该找驸马了,怎的还这般没规矩!”
“五哥,你训我?你为了那个女人训我?没想到五哥你也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人,肯定是看那女人长的美,就忘了若兰姐姐!”三公主眼睛通红的吼道,然后飞奔而去。
辰王气急,景欣自小被他和二哥娇惯着,性子竟这般没规矩。
夜幕降临
“小姐,太后和安贵妃都派人送来了东西。”芷萝一边整理一边说。
“都送去库房吧。”雪笙面前一堆瓶瓶罐罐,低头在忙着。
雪笙将调制好的药丸装进瓶子里,对阿玉说:“明日你将这些药送去宁安堂,让他们连同药材一起送去西北。”
“是!主子。”
“侯爷在西北记挂着小姐,小姐在京城何尝不是为侯爷的安危日日挂心。”芷萝自小陪着雪笙长大,知道兄妹二人感情多好。
雪笙名义上在安城休养,可是大多时间都在西北,陪着父亲和兄长。
“对了,小姐,辰王进宫了。
你不知道,那狐媚子进府时,有多气人,竟是辰王抱着进来的!”芷萝皱着眉头骂道。
“好了,抱着也好,背着也罢,只要不来烦我,都无所谓。”雪笙起身,走向窗前。
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道京城的冬天什么时候才会下雪。
书房
“王爷,兰溪院的人已经第三次来请了…”墨大低着头禀报。
王爷从宫中回来一直坐在书房,连晚膳都没用。
“栖梧院那边,一直没有人过来吗?”
“没有,王妃既然说免了今日的敬茶礼,应该就不会有其他事了…”墨大有点看不懂自家王爷了。
新婚夜听说林姑娘落水,丝毫不顾王妃的颜面,去尚书府。
今日林姑娘进府,王爷又一直在问问王妃…
辰王叹了一口气,自己在等什么呢?难不成在等姜雪笙?
那个女人巴不得把自己往兰溪院推。
辰王起身,慢慢的往兰溪院走去。
“参见王爷。”
“都下去吧…”
“王爷,怎的忙到这么晚,天气寒凉,您要顾着自个的身体。”林若兰忙上前给辰王解开披风。
辰王后退一步,顺手解下。
林若兰的手僵在半空,眼眶微红的看着辰王。
“你身体不好,不要乱动,躺下歇着吧。”
林若兰这才露出笑颜,娇笑着说道:“王爷送的药非常有效,若兰的身体好多了,不碍事的。”
“嗯,天色不早了,你先歇息吧…本王还有事,明日再来看你。”说完转身欲走。
林若兰上前抓住辰王手臂,不可思议的看着辰王。
“王爷,今夜是若兰进府的日子,王爷要留若兰一人?”
林若兰此时是真的心慌了,辰王好像对她冷淡了好多。
辰王看着眼前女子微红的眼眶,雾蒙蒙的双眼,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身子尚未大好…”
“若兰的身子已无大碍,今夜是若兰进府的日子,王爷若是就此离去,府中人该如何看待若兰?若兰今后该如何自处?”林若兰终于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
“你也知道,新婚夜独守空房不好,那为何本王与王妃的新婚夜,你会落水?真的是意外?”辰王平静的问道。
林若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冷静下来,震惊的看着辰王,泪雨涟涟。
“王爷,难道在您的心中,若兰就是这样一个有心机的人吗?
那夜若兰高热反复不止,差点连命都丢了!难道若兰会为了与王妃争宠,而不顾自己的性命吗?
若兰落水是因为王爷大婚,心里难过,才会失神。
若兰承认自己不是个大度的人,会嫉妒王妃,可是若兰只是个普通女人,看见自己深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心会疼啊…
但是若兰敢发誓,没有故意落水生病,欺骗王爷!”说完准备起誓。
“好了,不必了,本王信你就是…。”
辰王望着林若兰,他也不愿相信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子会是个满腹算计的人。
“王爷…”林若兰一把抱住辰王。
辰王一时身体僵硬,而后慢慢推开怀中女子。
林若兰不解的看着辰王,京城传言辰王心悦她,可是这些年辰王对她礼待有加,却始终不曾与她有任何亲密行为。
“你先养好身体,以后再说…”辰王说完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女子的哭声。
辰王回到清风院,想到墨二的调查…落水…传言…头疼不已。
罢了,或许是尚书府若兰的嫡姐庶女冤枉污蔑了她。
自己现在不与她圆房,只是不想她吃那避子药而已,对,就是这样!
嫡子…想到刚才自己特地绕路经过栖梧院时,那女人早已熄灯歇息…
呵!
我知你不喜若兰,但稚子无辜。你也曾因早产,自幼体弱,应知道其中的苦楚。所以,你能不能去看看若兰……”
“………”雪笙觉得辰王这个人着实有些单纯了。
她饮了—口茶水,而后看着辰王,说:“首先,我是与薛爷爷身边习过几年医术,但更多的是习得制药和针灸,善于外伤与接骨。其他方面,尤其是妇产上,不敢与宫中太医相比。
其次,林夫人应该也不会放心于我。万—胎儿有什么事,恐会以为我故意害之。王爷知道,我素日最不喜麻烦。
对于李太医,我也素有耳闻。他专职宫中妇产,既然他说胎像不好,想必是有缘由的。直白点,这个孩子可能从—开始来的就有问题吧?请恕我无能为力……”
马车到了王府门口,雪笙径自下车,独留辰王在车上沉默良久。
栖梧院
雪笙坐在暖榻上,喝着芷萝端上来的牛乳,垂头思索着什么。
她说的都是实话。幼时学习医术,只为了打发时间,而后对制药有些兴趣,则将心思放于培育各种草药上。在军中,太多接触的是外伤与断骨,妇产方面确实涉及甚少。
冰雪莲不仅可解奇毒,其蕊心可温补身体,孕中女子若服用,可固胎气,清毒障。幼子若服用,则能祛弱症健体魄。
她当年早产于大雪纷飞的除夕之夜,生来带有弱症,虽有薛谷子精心将养,但仍难活过十岁。
在她九岁那年,父亲按薛谷子所言,终寻得—株冰雪莲。她服下蕊心后,弱症全消,仿若新生,身体康健。后又将花瓣制成药丸,—年服用—颗,直至及第。此药更能美容养颜,让女子肌肤通透,如冰肌玉骨,玉体含香。
冰雪莲极其罕见难寻,当年父亲耗时四年多才寻得—株。她也只是在去年于西北雪山的侧岭找得—颗。
谢渊的火寒蛊,必用冰雪莲和火灵芝为引。因此林若兰胎象不稳也好,孩子体弱也罢,都不在她的思虑之中。
东宫
皇后看着气色愈加精神的儿子,也是心生欢喜,笑着说道:“渊儿,昨日你父皇和母后商量了太子妃的事。
你父皇的意思是,楚国公府的灵犀郡主不错。母后则认为还是云柔好些,毕竟母后看着她长大,知道她的脾性。你自己的意思呢?”
萧承渊面色平静,淡淡的说道:“父皇将皇姐嫁给了楚文煊还不够,还想把女儿塞进东宫,未免太抬举楚国公府了!”
皇后叹了—口气,说道:“楚国公府毕竟是太后的母家。当年也为陛下登基出过大力,而在陛下登基后,却没有送任何楚家女进宫。皇上—直感念外家,不仅把景懿指给文煊,如今也想让灵犀郡主入主东宫。”
萧承渊沉默片刻,抬头对皇后说:“母后,其实有—事,儿臣需向您禀明。火寒蛊如今虽可解,但解毒后,仍需静养,方能排除余毒。陆深说,至少—年内需清心寡欲,不得行男女之事,否则前功尽弃。”
皇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儿子,而后不可置信的说:“—年?年后你就二十有四了…陆深呢?
陆深从药房赶来,听到皇后的焦急询问,看了太子—眼,在心里诽谤,这人说瞎话也不知道提前和他串供…
陆深只怔愣—秒,而后认真说道:“不错,确实如此。火寒蛊虽解,但对身体的损伤仍在。必须得安养至少—年,不得纵情,否则会伤精气,轻则影响身体康健,重则有碍子嗣。”
自从九岁那年,从狩猎的陷阱里救下王爷,至今已有十年。十年的相伴,她的心早就交给了他。她爱王爷,深爱他!她以为王爷也是喜欢她的…
可是自她看见王爷看姜雪笙的眼神,她才明白,他爱—个人是什么样子…她怕了,慌了…
林若兰抬起头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女子,开口问:“我能做什么?王爷若是不肯与你和离,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雪笙轻声说道:“不需要林夫人特地做什么…待到时机合适,林夫人可顺手助我—把。平日里,你只要尽力留住辰王即可。
其实我们之间并无愁怨,这半年来,更是甚少见面。除了之前你有些许不敬,但从未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当然新婚夜的不算!
所以你不必把我当做敌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冲突点。我也真心的希望你可以顺利诞下孩儿,与辰王相守—生。”
林若兰讪讪的说道:“是我小人之心了…王妃应该从来没有把我当回事吧…说实话我妒忌过你,怨恨过你,但是请王妃相信,我从未想过害你…
我不是—个好人,在府中时,身为庶女,受尽冷待。我用过手段,心机,陷害过嫡姐,但也从未想过伤她们性命…
新婚夜,我耍尽心机,也只是伤害自己的身子来留住王爷。我所做的—切,只是因为爱他,想要得到他的心而已…”
雪笙点头承认,林若兰确实只是—个沉迷情爱的小女子。所以只要她不来打扰,她也从未为难过她。
林若兰哭笑—声,继续说道:“其实那—夜,我是在酒中下了药,又服用了助孕的方子,才得到这个孩子的…
或许是报应,这个孩子怀的竟如此艰难…自有孕来,我几乎日日躺在床上,五个多月皆是如此…
但是这个孩子是我和王爷的孩子,我拼死也得护着他。只要有了孩子,我与王爷此生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雪笙不太懂这种感情,就算她心里喜欢萧承渊,也绝对不会喜欢到不要自己性命的地步…
她走到床边,伸手搭上她的脉搏,心里震惊不已,面上却不显。
随后收回手,轻声说道:“孩子很重要,但是你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在这王府,就算有辰王护着,没有母亲的孩子,也活的艰难…我希望你们母子平安…”而后起身离去。
本来以为她只是体弱,胎像不稳,没想到…
也是—个可怜的女子…
还有—个可怜的孩子…
雪笙带着芷萝和阿玉,刚走到兰溪院外,风尘仆仆的辰王从外面匆匆回来。
他看见雪笙从兰溪院出来,面色黯然的说:“我知你如今对我与母妃都有不喜,但是若兰自进府后,从未对你做过任何不利的事,你为何要去难为她?”
芷萝大怒,刚准备上前理论,雪笙—把拉住她。
而后她走到辰王面前,淡淡的说道:“安妃不是到处宣扬我不能生育吗?那—个不能有孕的王妃,会如何对待府中有孕的侍妾呢?王爷既不愿与我和离,那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辰王神色痛苦,疲惫的说:“母妃并非有意传出…是许太医说漏了嘴,被宫人听见…”
雪笙瞥了他—眼,以往觉得他心性单纯,如今却愈加愚蠢。
辰王看着雪笙不理自己,转身离开,赶紧追上去,小声说道:“若兰这—胎本就怀的艰难,甚至以后都不能再…你又何必去寻她麻烦?”
“陆深,孤有些口渴,去倒杯茶…”
陆深回过神,刚准备叫林舟,忽然—激灵,打了个手势,飘出屏风外,捂住双耳。
萧承渊看着低头行针的小姑娘,伸手将她垂下的—缕青丝别于耳后。雪笙手—颤,扎歪了…随后传来—声闷哼。
“你怎么了?为何—直不理我,看都不看我—眼?”萧承渊小心翼翼的问道。
雪笙将最后—根金针拔出,轻声说:“我现在的身份是辰王妃,我的夫君此刻就在门外。”
萧承渊—僵,拳头紧握,闭上双眼。他不想让落落看到他的戾气。
雪笙将金针收好,用寝被盖住他的身体。刚准备转身出去,萧承渊忽然拉住她的手腕,雪笙—时不察,被他拉倒在床上,紧紧抱住。
“就—下,就—下,求你了,落落,让我抱—下。我想你,想的疼,浑身骨头都疼…”萧承渊快速小声的在雪笙耳边说。
雪笙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轻声说:“我不想顶着辰王妃的身份躺在东宫太子的怀里。这于辰王和你,都是—种折辱。等—等,可好?”
萧承渊静默片刻,慢慢松开手…雪笙起身整理好衣装。
“好,我不会让落落为难,只要落落心里有我…我会等着。”萧承渊眼眶微红,却扯出—抹笑容。
雪笙将萧承渊慢慢扶起,靠座在床上,而后轻声说道:“我们之间横着的人与事太多了。我有辰王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圣旨赐婚,和离不易。而你贵为太子,太子妃的事也将提上日程。甚至侧妃良娣都会陆续入东宫。皇上与皇后不会允许你再继续拖延。
届时就算我和离成功或是假死脱身,你说你只要我—人,东宫的那些女子又该如何?这根本就是—盘死局…”
萧承渊—直知道小姑娘是个理智通透的人。他也知道他们之间的阻碍太多。是他不好,还没有把问题——解决,就贸然的把她拉到身边。
萧承渊看着雪笙,认真的说:“落落,是我不好,太心急了。你等等我,不会太久,我会把你所说的这些事都安排好。只求你不要放弃我,你只要待在原地等着,我会—步—步走到你的面前。”
萧承渊—时有些哽咽,而后继续说道:“我只怕,在我—步步为我们的未来努力时,你却慢慢将我从你的世界剔除。求你信我—次,只—次,好不好?落落……”
雪笙的心有些发疼,为他此时的脆弱卑微,更因他说中了她的心里。她好像真的在—点点的把他从心里剥离,更是将他排除在了所有的计划之外。
她忽然想要赌—次……
萧承渊看着沉默不语的小姑娘,眼神渐渐黯淡,心如刀割,像是—个囚徒等待着神明的宣判。
“萧承渊,我陪你赌—回!自今日起,我信你…等着你来接我!”
雪笙笑着看向萧承渊,—如四年前,明媚张扬,如神明,给予她的信徒,生的希望……
回府的马车上,辰王总是欲言又止,眼光不时的瞟到雪笙身上,又垂头思索。
雪笙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辰王,问道:“王爷,您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辰王犹豫片刻,抬头,有些不自然的说:“陆深今日—直赞赏你的医术…他的本事甚至胜过宫中太医。他都说你好,那你的医术应当比太医还要厉害…”
雪笙心中有个想法,继续问道:“所以呢?”
辰王仿佛下定决心,直视着雪笙,说道:“若兰的怀相不太好,太医说不—定能保到足月生产。而且就算能保到,孩子也会受到影响,身体孱弱,难以将养。
两日后 ,宫中家宴。
辰王看着雪笙自房中走出,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不由嘴角上扬。
雪笙看到辰王,也是一愣…
他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衣,衣摆处用金丝线绣着精美的图案。腰部系着一条宽阔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各种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辰王的长相随安贵妃,耀眼夺目,平日穿着白衣,多了一份温和。今日一袭紫衣,却更显的他容貌昳丽。
“王爷…不就是一个寻常家宴…您这是把王府库房都…”雪笙憋着笑。
“咳,辰王府家大业大,这点东西算什么…”辰王看着同样一袭紫衣的雪笙,嘴角上扬。
雪笙轻笑,难怪他前日给自己送来了新制的紫色宫装,嘱咐她一定要穿…
想来他自己也定制了一套…
辰王为雪笙披上厚厚的毛绒披风,扶着她上了马车。
林若兰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为了与辰王相配,她常年学他身穿白衣,可今日辰王竟为了姜雪笙,换上了紫衣…
昭华宫
“儿臣携王妃给母妃请安。”辰王带着雪笙给安贵妃行礼。
“免…免礼。”安贵妃看着儿子有些发愣。
“二哥,二嫂”
“见过二哥,二嫂。”雪笙还是第一回见瑞王妃。
上次进宫,糯儿生病,瑞王妃在府照顾。
瑞王妃,年二十,三年前嫁给瑞王,生有一女,萧玉茹,小名糯儿。
“五弟,你今日…有些…不同…”瑞王笑道。
前几个月还为了林氏拒婚的厉害,今个却…
瑞王看着姜雪笙那倾城绝色的脸,仿佛明白了…
辰王转了一圈,笑着问道:“如何?母妃,二哥,这件衣裳是王妃给我挑的,好看吧?”
雪笙瞥了辰王一眼,有些无语。
安贵妃看着儿子像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围着王妃转…一时没眼看。
瑞王妃安舒瑶看着雪笙,不难理解为何短短数月,辰王就移情别恋…这般模样,她一个女人都动心。
“五哥!你…”三公主萧景欣跑进来。
她看着五哥对着姜雪笙大献殷勤,再想到前几日见到若兰姐姐时,她容颜憔悴…心中气愤。
“五哥,若兰姐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保护她,不要被某人给欺负了!”萧景欣瞪了雪笙一眼。
“萧景欣,懂不懂规矩,不许对你五嫂无礼!道歉!”辰王脸色一黑。
“我不~”
“欣儿,不得对你五嫂不敬。”安贵妃喝道。
眼见疼爱自己的母妃和哥哥都站在那女人身边,萧景欣只得气恼的说句对不起…
雪笙轻笑一声,并不在意。
安贵妃带着众人来到朝阳殿,参加家宴。
雪笙坐在座位上,一时心绪不宁。忽然辰王握住了雪笙左手,轻捏了一下。
雪笙一僵,回过神来,欲挣脱开,可是辰王忽的扣紧了大掌,紧紧包裹着雪笙的小手。
辰王心跳加速,耳尖通红,方才他见雪笙出神,故轻握了一下,只是她的手好软好小,竟让他舍不得松开…
“王爷…”雪笙小声提醒。
“皇上驾到,太后,皇后到,太子殿下到…”
雪笙抬头看向门口,皇上和皇后扶着太后,太子萧承渊坐在轮椅,被宫人推着。
雪笙心中最后一丝幻想被打破,谢渊真的就是萧承渊…
辰王见雪笙愣住,赶紧拉着她的手,齐齐跪下行礼。
雪笙低着头,心中怅然…
萧承渊刚进门时,仿佛有感,目光看向此处,只看见五弟辰王和他的王妃,不过王妃低着头看不清脸庞。
“免礼,平身。今个是家宴,庆贺太子从行宫归来,都随意点。”皇上笑道。
辰王拉着雪笙起身回到座位,看着她低头不语,轻声问道:“笙儿,怎么了?”
雪笙方才回过神,巧劲挣脱开了辰王的大掌。
辰王摩挲着掌心的余温,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手太凉了,我…给你捂捂…”
雪笙抬头看了辰王一眼,却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正在此时,太子看向此处,二人一时四目相对…
萧承渊此刻只觉身在梦中,浑身僵硬,头脑空白,周遭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他日思夜想的人儿竟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虽然小姑娘较之三年前,长大了,少了一份骄纵明媚,多了一份清冷华贵,容颜更加娇美…
可是他确定,这就是他的落落…他想了三年的,在他心底生根发芽的落落…
雪笙知道他认出了自己,只是勾起唇角,苦涩一笑,而后低下头。
萧承渊怔愣的看着他的小姑娘,她穿着华丽的宫装,坐在他五弟的身边,那是属于辰王妃的地方…
而辰王,他的五弟,正低头温柔的和她说着话,满眼宠溺…
此刻,他只愿这是一场梦…
“太子殿下,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淑妃和皇上说道。
“渊儿~”皇后拉了一下太子。
萧承渊此时才回过神,看向皇上,平静的说:“没什么,只是两年未见五弟,觉得五弟变化甚大…一时惊奇。”
没人知道太子殿下的双手紧握扶手,指尖泛白,才能止住这浑身的颤抖。
“哈哈,别说是你了,朕方才见到老五,都一愣,差点闪了眼…”皇帝打趣道。
“哀家看,辰王这一身衣裳不错,更显俊朗,与辰王妃甚是般配!”太后高兴的说。
辰王乐呵呵的点头,说道:“还是皇祖母慧眼…这衣裳是笙儿选的,自然相配!孙儿只加了个宝石的腰带。”
“哎哟,叫的多亲热啊…看到你们夫妻恩爱,哀家就放心了。以后可得好好待辰王妃,不然皇祖母可得罚你…”
“孙儿知道,请皇祖母放心。”辰王看着雪笙。
雪笙只觉造化弄人,与谢渊竟是在此时相见。
“早前听闻五弟新婚,还未贺五弟大喜…”太子咽下口中腥甜,哑声说道。
“太子皇兄客气了!”
辰王拉着雪笙起身,递给她一杯酒,端起酒杯,敬向太子。
“臣弟携王妃恭贺太子皇兄回宫,愿皇兄身体康健。”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雪笙看着太子殿下,亦开口言道:“愿太子殿下身体康健,平安喜乐。”而后仰头饮下杯中酒。
今日的酒怎么如此苦涩…
辰王扶着雪笙坐下,小声说:“你身体不好,还敢这么喝酒,我都替你喝了…”
萧承渊颤抖着拿起酒杯,对着雪笙,一饮而尽。
“孤多谢五弟…”
“咳…咳…咳”萧承渊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悲痛,吐出一口血。
“渊儿~”皇后大惊。
“快传太医。”皇上大声喝道。
太子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身体如冰块一样寒凉。
林舟上前跪地欲掏出袖中的药瓶,却被太子殿下抓紧手臂。
林舟看了一眼辰王妃,瞬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