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云夕姜知仁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相见知何日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简声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预约领证的第66次,依旧被再次取消后,任云夕拨通了姜父的电话。“我考虑好了,姜家瘸腿小叔,我来嫁。”电话那头传来瓷杯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姜老爷子激动地问她:“你确定吗?姜家祖训,只有丧偶没有离异。”任云夕红着眼眶回应:“我确定,也绝不后悔。”“来姜宅吧。”姜老爷子语调欢愉:“姜知仁配不上你,他小叔不比知仁差,既然你已同意,往后就要和他保持距离。”“好,我会和姜知仁提分手的。”她平静道。收起手机,任云夕轻叹一口气,路过那间她从未踏进的书房时,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奇异的水渍声。门没关严,缝隙里透出一线灯光,她忍不住抬眸朝里望去。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姜知仁跪在床边,露出精瘦的后背。床上女人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难以分辨,但任云夕还是认出,正是姜...
预约领证的第66次,依旧被再次取消后,任云夕拨通了姜父的电话。
“我考虑好了,姜家瘸腿小叔,我来嫁。”
电话那头传来瓷杯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姜老爷子激动地问她:“你确定吗?姜家祖训,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任云夕红着眼眶回应:“我确定,也绝不后悔。”
“来姜宅吧。”姜老爷子语调欢愉:“姜知仁配不上你,他小叔不比知仁差,既然你已同意,往后就要和他保持距离。”
“好,我会和姜知仁提分手的。”她平静道。
收起手机,任云夕轻叹一口气,路过那间她从未踏进的书房时,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奇异的水渍声。
门没关严,缝隙里透出一线灯光,她忍不住抬眸朝里望去。
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姜知仁跪在床边,露出精瘦的后背。
床上女人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难以分辨,但任云夕还是认出,正是姜知仁的小妈文高霏。
任云夕狠狠攥紧掌心,直至触到痛意袭来。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偷偷撞见了。
第一次撞见时,是他取消他们的第50次预约登记。
第二次,是他取消他们的第60次预约登记。
而今晚,她只觉得真心错付。
原来,他也不是无欲无求,只是他的欲.望,和她无关。
他心里爱的那个人只有小妈文高霏。
这个秘密在她心里翻滚,灼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三年前,她受邀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
那日,姜知仁穿了身再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微风吹过带起阵阵皂香味,像极了她心中完美恋人的模样。
四目相对的瞬间,任云夕心跳疯狂加速。
闺蜜见她看得出了神,笑着说要把对方介绍给她:“那可是姜家独子,别看现在还未掌权,但未来可期,真要喜欢姐们就为你拼一把,将来发达了,可别忘了我。”
任云夕是圈内出了名的乖乖女,定下婚约后,她本想好好相处,可三年下来。
她故意装醉躺在他床上,他却喊来佣人把她赶出房间,将整张床都换了新的。
她穿着吊带裙倒在他怀里,他就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用消毒水狠狠洗了99遍才罢休。
最出格的一次,她偷偷买来许多情侣之间才会用的小玩具想要体验。
姜知仁推门进来时,那些小玩具不合时宜的发出震动声。
结果他转手就把整栋楼连夜拆了,第二天派人将她送回任家:“我们还未结婚,同居影响你名声。”
闺蜜大骂她是恋爱脑:“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任云夕不以为意:“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心动的人,我当然要多付出些。”
她主动了三年,用尽了各种招数,结果连他手都没能牵上。
就在她心灰意冷快要放弃时,情人节前一天深夜接到姜知仁的电话:“出来。”
她穿着睡衣跑下去,看见他站在拐角处,满脸落寞。
他说:“我们领证。”
没有鲜花,没有仪式,就这四个字。
任云夕却感动哭了,搂住男人腰肢想要索吻,却被一把推开:“这不合礼。”
她曾经以为,他只是家规森严,结完婚就会好。
可情人节当天,她带着证件在民政局等了一天,也没能等来姜知仁。
直到工作人员下班,才等来他一句:“对不起,今天忙忘了,改天再约吧。”
她预约的第50次领证被取消后,她不死心地想要闯进房间质问姜知仁,亲眼目睹那一幕,才终于明白,他的七情六欲宣泄对象不是她。
他喜欢的,是他小妈文高霏,那个散发成熟魅力的女人。
他和她订婚,答应和她去领证,全都只是为了给他那荒唐的心事找个遮羞布。
那一刻,她彻底死心。
书房里,姜知仁终于停了下来。
“霏霏.....”他俯身吻了吻女人的唇,动.情地说道:“和我一起逃吧,我们假死出国。”
那承诺似刀,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片片凌迟,千刀万剐。
任云夕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次日清晨,任云夕醒来时,姜知仁已在任家等候多时。
“云夕,昨天领证取消真的是事出有因,今日特来向你道歉,再带你去领证。”
任云夕却没了往日那般期待,她自嘲一笑:“不急,反正已经取消了66次,不妨多取消几次好了,你觉得呢?”
姜知仁面露愧疚,就在他正要起身时,门外进来一行捧着聘礼的保镖。
他困惑地问了句:“任家除了你还有其他待嫁的女孩吗?”
任云夕掀开聘礼单过目,唇角勾起一抹笑:“有啊。”
那个待嫁的人,就是她啊。
巨大的打杂声把客人全都吓走。
文高霏捂着脸,眼神变得怨毒:“你敢打我?我是你长辈,姜知仁都不敢动我,你算什么东西?”
她惊声喊来保镖:“把她摁住!”
保镖迟疑地看向任云夕,又看向文高霏。
文高霏仰起脸:“我是姜太太,任小姐现在还没进门,你们搞搞清楚,谁更重要?”
保镖沉默一瞬,最终上前将任云夕摁在地上。
任云夕还在不停挣扎,她宁可去死也不会跪文高霏。
还没等她反应,文高霏已经穿着高跟鞋踩在她手背上。
........
“啊!”
第一个脚掌落下,钻心似的疼。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十个......
任云夕拼命反抗,声音沙哑:“文高霏,你这样,就不怕姜家把你扫地出门吗?”
文高霏笑得张扬:“那你尽管去告状,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她蹲下,贴在任云夕耳边低语:“任云夕,记住,我可是你未来婆婆,我们来日方长。”
她说完,脱下高跟鞋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她手背上。
任云夕用力挣扎,可保镖的手却像锁扣一样牢牢摁住她。
“哐!哐!哐!”
一下比一下重的鞋跟像锤子搬砸下来。
任云夕感到意识模糊,手背早已被砸的血肉模糊,剧痛如火烧。
她的视线被鲜血模糊,却仍能看清文高霏癫狂的笑意。
“砸到地99个的时候喊我。”文高霏提醒保镖。
“好的,太太。”保镖回答。
“97、98、99......,太太,到99个了。”
最后一记重重砸下,任云夕再也坚持不住,眼前发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闭眼前,她听见大门被推开,有人厉声问:“是谁打的电话!”
......…
再次睁眼,任云夕是被痛醒的。
她躺在病床上,姜知仁坐在床边,神色自若:“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
任云夕关节僵硬,呼吸沉重:“所以呢?”
“小妈被关在老宅压抑太久了。”他平静道:“我已经惩罚过她了,你就别计较了。”
任云夕盯着他:“怎么惩罚的?”
姜知仁沉默不语,从口袋拿出被修复好的玉佩:“她砸了你外婆的遗物,我扣了她零花钱。”
任云夕顿感滑稽至极:“那她把我手伤到见骨这事怎么说?”
姜知仁神色依旧淡然:“她伤你,脚被磨出血,也算是惩罚了。”
任云夕微微一愣,抓起病床边的输液架就往姜知仁身上砸。
“姜知仁,我要退婚!我不嫁了!”
姜知仁刚要开口,她又顺手抄起监测仪狠狠砸在他脚上。
痛的姜知仁额头冒出密汗,好半天才站起身来,嗓音微颤:“我知道你生气,但这个婚约我不会同意退的,你安心修养,晚点来看你。”
说完,他起身离开。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任云夕再也忍不住拨通了那个电话。
将文高霏送出消防通道后,姜知仁这才想到去找人救任云夕。
文高霏却死死拽着他胳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知仁!我们快跑远点!这楼要塌了。”
姜知仁却第一次主动拨通了任云夕的电话,让她在原地等候,他已经派人进来搜救了。
可任云夕听完,只是冷冷地耻笑一声:“姜知仁,从此刻开始,你自由了,我任云夕不是非你不可,你不愿意娶我,有的是人愿意!”
姜知仁愣住了。
文高霏在一旁疯狂大叫:“知仁,我们快跑远点!这楼真的要塌了!”
眼看火焰越烧越旺,这里随时会发生爆炸。
危机时刻,姜知仁还是抱起文高霏挤出人群,跑到更为安全的地带。
任云夕则趴在地上,用手指抠着地板努力向前匍匐逃生。
她还不能死,她还年轻,她要活下去,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直到她指甲盖全部脱落,双肺被浓烟熏到快要窒息,她都没有放弃。
“哐。”
天花板塌下来的瞬间,她成功爬出了消防通道。
然而剧院还是发生了爆炸。
爆炸的火光冲破天际。
热浪朝她袭来时,她只笑着闭上眼庆幸自己可以活下来了。
医院。
任云夕睁开眼,就见护士摁着她胳膊扎入婴儿臂般粗的针头。
姜知仁站在床边,脸色阴沉:“别动,文高霏失血过多,需要你输点血。”
“.....凭什么抽我的血!”
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姜知仁沉默片刻,走过来摁住她另一只手:“再忍一下,很快就抽完了。”
抽完一千C.C静脉血,任云夕嘴唇已然发紫。
她强撑着昏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姜知仁,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看着任云夕毫无血色的脸,他出声安抚。
“我会补偿你的,你不是想要和我领证,等你恢复我.....”
“不稀罕!”她猛地拔掉抽血针,鲜血溅到他脸上。
姜知仁僵住。
“从你在火场弃我于不顾时,姜知仁,我们之间就已经不可能了。”
“够了!我说让了让你在原地等,等待救援,听不懂吗?”
任云夕举起缠满纱布双手,讥笑道:“我为什么要等一个不会来的人?”
语毕,姜知仁清冷的眼眸里罕见地透出一丝内疚。
正要开口,躺在隔壁高级病房的文高霏突然咳嗽。
闻言,姜知仁直走到门口,才想起什么,回过头来看向任云夕:“等你好好把身体养好,领证和办婚礼的事,等以后有空了再说吧。”
说完,他关上病房门,快步进入隔壁。
门关上的瞬间,任云夕电话响起震动,她滑过接听键,传来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后天,我亲自接你来京北。”
出院那天,她刚走出医院,就看见文高霏坐在姜知仁车里等她。
文高霏见到她,横了她一眼,满脸怨毒。
姜知仁视若无睹:“云夕,爷爷吩咐让我带你去试婚纱。”
文高霏突然就红了眼眶望着她:“云夕,那天是我不对......”
“我这几天在家寝食难安,听知仁今天说要来找你,我特意来看看,希望你能......原谅我。”
姜知仁转头看向任云夕,面无表情:“小妈说要陪你一起选婚纱,我就带她来了。”
去婚纱店的路上,姜知仁和文高霏一人一句聊着天。
任云夕坐在后排,带着耳机不去听那扰人的笑声。
可余光里,她还是看见被中央扶手箱挡住的地方,姜知仁捏着文高霏的手细细把玩。
两人相握在一起的手腕上,露出一截皮肤,赫然出现两个一致图案的纹身。
任云夕瞳孔微震,举起手机无声的拍下这一幕。
她又再次发现,文高霏耳朵上带的那对耳环是她央求姜知仁许久的礼物。
当时姜知仁告知她这件珠宝被神秘人点天灯买走了,她还为此惋惜了一番,却没想到那个神秘人就是他自己。
她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摘下耳机出声喊了句:“姜知仁。”
原本还握在一起的两只手快速分离。
姜知仁没回她,但任云夕却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
他在害怕。
来到婚纱店,任云夕没等身后人,径直下车步入店内。
透过落地玻璃,她清楚看见姜知仁细心地为文高霏开门,为她打伞遮挡太阳......
那是她和姜知仁订婚三年,从未有过的待遇。
她枯坐在沙发上,直到一声门响将她拉回现实。
换好婚纱后,任云夕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婚纱还喜欢吗?”
她猜应该是姜家那位远在京北的小叔,正要掀开帘子出去。
可刚掀开门帘,她就僵在了原地。
姜知仁身着白色燕尾服半蹲在沙发边,静静抚摸着文高霏的柔.软。
文高霏脸色潮.红,闷哼了几声,娇嗔着制止男人手上的动作:“知仁,别这样…你未婚妻还在这......”
“别…别管她,我就没打算娶她。”
“可…你不娶她,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办婚礼。”
姜知仁低声冷笑:“婚礼只是个幌子,我最终目的是带你远走高飞。”
“也就任云夕那个蠢货好骗,不然我计划也没法这么顺利进行下去。”
文高霏娇嗔笑了笑。
两人动.情地搂在一起,闷哼声不断。
躲在门帘后的任云夕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直到外面声音消失不见,她才重新收拾好,拉开门帘来到展厅。
姜知仁见任云夕从同一个房间出来,脸色骤变,快步过来,抓住她胳膊。
任云夕是被冷水浇醒的。
潮闷的气味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晃得她头脑发昏,她觉得浑身发冷抬手一摸,却碰到了脸上被水泡到发白的伤口,疼得她失了声。
“你终于醒了。”警官用手敲了敲桌子,提示道:“我们接到报警,说你雇凶伤害文女士,现在对你问话,请如实回答。”
任云夕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哑着嗓子道:“我能问下是谁报的警吗?”
“这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回答问题,问清楚了我们自会把你送去医院接受治疗。”
任云夕楞了楞。
如实回答了警官的所有问题。
核实没有问题后,签完字她才拿回自己手机。
已是凌晨三点,她出事失联了十几个小时,姜知仁却一个电话都不曾找过她。
任云夕死死盯着屏幕,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郁结,连带着脸上的伤也涨得难受。
她深吸一口,转身走回警察局。
“你好,我要报警。”
凌晨四点,姜知仁带着满脸餍足赶来。
他一身西装,神色寡淡,眼底却闪过一抹厌烦:“是你报警控告霏霏,诽谤?”
任云夕平静地望着他:“是我,诽谤加寻衅滋事,够立案了。”
姜知仁嗓音冰凉,蹙紧眉头:“霏霏只是太过激动误伤了你,但你也没什么事,不能让让,非要揪着不放?”
“让让?”任云夕冷笑:“你想我怎么让?”
“撤掉报警诉求,回去向她道个歉,她毕竟是长辈。”
“等我们结婚了,她也会是你婆婆。”
任云夕先是一愣,随后笑出声,笑得眼眶泛红:“我昏迷十几个小时,不见你过问一句,还要我给她道歉,姜知仁,你真的只把她当长辈看待吗?”
姜知仁脸色一冷:“你想多了,她只是我小妈。”
“你要想不道歉,领证这事就在等等吧,等你......”
“取消了66次领证,你觉得还有必要吗?”任云夕气得浑身颤抖。
姜知仁愣了几秒,但很快恢复了淡漠。
“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况且三年你都等过来了,现在就等不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斤斤计较了。”
任云夕刚要张开嘴提分手,话到嘴边却问出了她心里的疑惑。
“姜知仁,我主动追了你三年,当初答应订婚时,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还是说,你喜欢的另有他人?比如......”
姜知仁厉声打断:“够了!我没有喜欢别人。”
缓了缓,他主动拿起撤案书递过来:“我让助理送你去医院处理伤口。”
“这事就此翻篇,等忙完这几天,我会抽空带你去领证的,别闹了。”
闹?
任云夕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三年来,她想和姜知仁领证,却每次都有不同的取消理由。
等他有空,等他出差回来,等他把文高霏安顿好,等他......
她的耐心早已在无尽等待中消磨殆尽了。
想到这里,她默默地摘掉手上的订婚对戒,将它用力一掷,丢进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