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毅笙何韵的其他类型小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小说段毅笙何韵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段毅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轰”一声炸开。他为了乔妙妙,竟可以狠心到这种地步……心脏仿佛裂开一道口子,呼呼往里灌着冷风,我感觉到冷,冷的浑身发颤。“不愿意就算了。”见我不出声,段毅笙果断转身,抬脚就走。我不想挽留他了……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可能做错了,这个男人,真的值得我如此深爱吗?可我不能让他走。为了救宝宝,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他去做配型啊……我低下头,嗫嚅道:“毅笙……我们能不能先做亲子鉴定……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嘲讽的声音渐行渐远,我慌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不……别走!我答应!”我可以给乔妙妙眼角膜,也可以让把皮肤给她,只要能救我的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心口传来不堪重负的跳动,我抖着手,掏出药瓶,慌忙咽下几颗药丸。“...
他为了乔妙妙,竟可以狠心到这种地步……心脏仿佛裂开一道口子,呼呼往里灌着冷风,我感觉到冷,冷的浑身发颤。
“不愿意就算了。”
见我不出声,段毅笙果断转身,抬脚就走。
我不想挽留他了……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可能做错了,这个男人,真的值得我如此深爱吗?
可我不能让他走。
为了救宝宝,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他去做配型啊……我低下头,嗫嚅道:“毅笙……我们能不能先做亲子鉴定……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
嘲讽的声音渐行渐远,我慌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不……别走!
我答应!”
我可以给乔妙妙眼角膜,也可以让把皮肤给她,只要能救我的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心口传来不堪重负的跳动,我抖着手,掏出药瓶,慌忙咽下几颗药丸。
“呵,作秀!”
嫌恶的视线扫过我,像看见什么脏东西,连忙转开了脸。
下一刻,一叠文件甩在了脸上,我低下头,抬起颤动的手指,一张张翻阅。
离婚协议书,眼角膜活体捐献协议,皮肤捐献协议。
原来,他是有备而来。
原来,他会随身携带这封离婚协议。
每一寸皮肤都像被万千蚂蚁密密啃噬,疼得无处抓挠。
我抓起他准备好的笔,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林菲雅。
每一笔,都像剜在骨血上的刀刃,刮骨疗毒似的,毫不迟疑。
仿佛这样,就能彻底将他从我的血脉和魂灵之中抽离出去。
段毅笙,我不想再爱你了!
我把文件甩回他身上,近乎泣血般低喃,“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吧。”
一个随时可能死掉的人,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只要能救活我的孩子,我可以放弃一切。
嘲讽的笑容凝结在他唇边,眼中似乎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他皱了皱眉,冷声道,“现在,立刻去妙妙的手术室,准备手术。”
原以为心死了,就不会再痛,可揪心的疼痛却从未停歇。
我偏过头,痴痴看着保温箱里的孩子,总觉得看一眼,少一眼。
“我想进去抱抱他……妙妙等不了了,你必须立刻去手术室,否则,别想我去做骨髓配型!”
冰冷的话语像闸刀,斩断了我最后的期许。
他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
一旦躺上手术台,我或许再也睁不开眼睛了,就算能活过来,也什么都看不见了吧。
我只是想在最后,亲手抱一抱我的孩子……想将他的眉眼,印入心底啊……我甚至,还来不及给他取个名字……心疼到极致,眼泪却再也流不出来,我狠下心收回视线,推动轮椅,转身往手术室的方向行去。
与他错身而过时,我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段毅笙,我答应你的会做到,你答应我的,也要兑现。”
手术的门缓缓打开,像一只巨兽张开血盆大口,我却再也感受不到恐惧,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
大门在身后轰然紧闭,落在我背后的复杂视线终于消失。
我知道他在看我,但我没有回头。
将我抬上手术台的医生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看,就连陌生人看见我此刻的模样,都会心疼。
偏偏段毅笙无动于衷。
麻醉针推进手臂,我绝望地瞪着眼前的无影灯,这或许是我这一生,看见的最后一个画面了……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就是我现在的样子。
随着太阳落下,海风变得冷冽起来。
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刘姨说的,你不能着凉,你怎么总是不停她的?”
珀西俨然已经成了刘姨的远程小喇叭,我无奈地裹紧了衣裳,十分卑微地道,“帮我找一下鞋……”话未说完,就被拉着走到岸边,珀西稚嫩的声音有点严肃地道,“抬腿。”
我下意识抬起脚,却没想到他在帮我擦脚。
干燥柔软的毛巾仔细的从指缝间擦过,不一会儿双脚干爽地踩进了一双薄棉鞋中。
寒气被挡在了外面,身体一点点回暖。
“你在这等着,我去找,这个收好。”
一直心型的贝壳被塞进了手中,珀西说完就跑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蹲在礁石上,冲一边的保镖道:“你们最近跟着他,有见到他的监护人吗?”
保镖立刻回道:“回小姐,没有,珀西的家在贫民区,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他的监护人似乎很少回家,家里只有珀西一个人。”
我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打算,如果珀西的监护人再次出现,我将出面去跟他谈珀西监护权的事情。
便在此时,如潮水般的疼痛和窒息堆叠而来,我用力按在心口,保镖立刻扶住我,将一颗药丸塞进我口中。
我干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很快,疼痛就控制住了,但下一刻,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晕眩袭来。
耳边依稀想起珀西的声音:“菲雅,我找到了一颗很大的爱心……”紧接着,我双腿一软,整个人软到在保镖的身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听见熟悉的啜泣声。
我动了动扎着针管的手臂,珀西的哭声立刻停止,他几乎是扑上来的,“菲雅,菲雅阿姨,你好点了吗……呜呜呜……”我皱起眉,嗓音嘶哑地呵斥道:“男孩子哭什么哭,给我把眼泪收回去。”
哭声果然停下了,刘姨说话了:“小姐,你别怪他,这次你在海边晕倒,情况比较严重,保镖为了保护您,从礁石上翻滚下来,砸中了头部,当场昏死过去,如果不是珀西把您背回来,我简直不敢想……”珀西把我背回来的?
他才七岁……怎么有力气把我这个成年人搬回别墅?
我紧张地抓住珀西的双臂,摸索着,确认他无碍后才长舒一口气,“我昏睡多久了?”
刘姨顿了顿:“一天了,小姐饿了吗,医生说可以喝一点热汤,但暂时不能吃其他东西。”
我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吃,吩咐道:“刘姨,现在什么时候了,你送珀西回家吧,他是不是一直在这?”
我摸到他身上的衣服,没有换,想必是亲眼看见我发病,不肯离去。
“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着你。”
珀西抓着我的手,第一次提出任性的要求。
以往都是我说什么他挺什么,除了在吃药这件事上,他会坚持,其他时间都会听我的。
“听话,你得回家,不然如果你父亲回家没看见你,会担心的。”
他忽然大声道:“我没有父亲,雷格不是我的父亲,他只会揍我,或者给我带一堆过期的面包,从来没有人想你这样对我好,我不要回家,菲雅,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
尽管最近他来别墅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也想过要收养他,但没想到是他先说出来这句话。
我怔住了,明明是个七岁的孩子,竟然有着这么强烈的离家念头,那个名叫雷格的男人,一定是太过分了,才会让珀西这么恐惧愤怒,不愿回家。
我点了点头,“你想以后跟着我,不是不行。”
他似乎屏住了呼吸,却没有说话,像在等我的下文。
“我需要跟你的监护人谈谈,珀西,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答应你,会想办法让你来我这,但是今天,你必须先回家,好吗?”
良久的静默后,他妥协了,“好,我回家,但现在是中午,我晚上再回去,现在,我想陪着你,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做的吗,菲雅?”
“说了,要叫阿姨!”
我提醒了无数次,但他似乎就是不记得。
罢了,随他去吧……珀西虽然是中国血统,但从小生活在国外,这边的人叫自己的父母,也常常是直呼名字的。
想通这些,我也不再坚持,而是挥了挥手道:“我渴了。”
话音刚落,唇边就多了个杯子,温热的液体流进喉咙,温度刚刚好,我喝了几口,推开杯子,困意袭来,便躺回了床上。
“我想休息一下,你能给我讲讲故事吗?”
小时候,何韵总是在我床边讲故事,哄我睡着了才离开。
每当我身体不适或者失眠的时候,总会想听故事。
小珀西似乎受宠若惊,嗓音洪亮地开始“编”故事。
我意识到让一个孤儿院长大,监护人不管的孩子讲故事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打算让他停下,但困意袭来,我一点点沉入了梦境。
“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地动山摇,一侧墙壁坍塌下来,火光冲天而起,尖叫和警报声响成一片。
我慌忙去开门,却拧不动门把手,不远处接连传来爆炸声,外面有人大喊“氧气罐爆炸了”!
紧接着,墙壁震动,门被挤地微微变形,我连连后退,怕被它倒下砸中。
我弓起身跑到床边,用力推开窗,将头探了出去。
人群尖叫着向外涌出,偏偏有一道人影逆着人流,拼命往里冲。
心在那一刻提了起来,是段毅笙!
“毅笙!
太危险了!
不要进来!”
我尖叫,却被响亮的爆炸声盖过,大楼摇晃,却能听见一声声清晰而焦急的呼唤,“妙妙!
你在哪里?”
段毅笙的声音宛如一然记重锤,砸的我眼圈泛红,咳嗽不止。
很快,这道声音里也夹杂了嘶哑和咳嗽。
乔妙妙尖叫着回应他,门推不开,她就抄起一直椅子往炸开的墙壁上凿。
“住手,别敲承重墙……毅笙哥,林菲雅要杀我,救救我!
啊——!”
高高垒砌的检测仪忽倾倒,一台方正的电脑显示屏直接砸中了乔妙妙的后脑,她尖叫一声扑倒在地,转瞬便没了声息。
段毅笙寻声而来,用力拍着门,大喊:“妙妙,你是不是在里面?
回答我!”
“毅笙……”我摸着早已斑驳的墙壁涂层,往敲门声处艰难挪动。
眼前雾蒙蒙一片,灰尘和火焰纠缠在一起,浓烟涌进口鼻,我捂着肚子,剧烈咳嗽。
“林菲雅,你把妙妙怎么了,我警告你别乱来,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林家!”
我动作一顿,猛地吸进一口浓烟,咳得撕心裂肺,“我没有……”头顶的灯疯狂闪动,仪器的插头冒出大片火星,屋子里能烧的东西都在这一刻燃烧起来,火舌几乎将我吞噬。
“砰”一声巨响,连门带框翻到在我眼前,火光中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他避开翻涌的热浪和浓烟,看见我时,眼神一亮。
我因为那一瞬间的动容而窃喜,甚至忘记了这是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
段毅笙走近,隆隆的心跳声占据了耳廓,他一把握住我的双肩,焦急地问道:“妙妙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仿佛从天堂跌入地狱,心口传来的剧痛让我险些提不上气。
如坠冰窟!
他急红了眼,拼命摇晃着我,直到乔妙妙在地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下一秒,我就被毫不留情地甩在了一边。
额角直直撞上凸起的柜沿,温热粘稠的血水滑入眼眶,混着泪水布满脸颊。
视野内一片猩红,我艰难地动了动,借着越烧越旺的火光,看见他背起那个女人,毫不迟疑地往外走。
一步、两步……直到门口,他都没有回头!
心像被千百只刀刃擦过,千疮百孔,血肉模糊……他怎么能这么狠绝,竟可以在一片火海中,只救乔妙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段毅笙!”
我张开嘴,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他身影蓦地一顿,回过头,浓烟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哀哀地伸出手。
别丢下我……剧烈的咳嗽和痉挛让我口不能言,段毅笙停下来,似乎往我这跨了一步。
然而,就在此时,房梁像融化的雪糕,整片坍塌。
“不——不——!!!”
浓烟和火星灼伤肺部,我听见自己无声的嘶吼,眼睁睁看着巨大的石块重重砸在段毅笙头上!
在寺庙住的这段时间,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去大殿诵经,日出时吃早斋,然后我会去钟楼撞钟,每一次心生怨怼,或妄念丛生时,都会敲响洪钟,将纷乱的思绪摄受归一。
何韵将我送到寺庙后,第三天就离开了,他找来一位阿姨,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我不想用盲人拐杖,所以一直是刘姨陪着我。
她将我扶到钟楼,我站在楼顶,寒风猎猎,像刀刃一样刮着面皮,我却不觉得冷。
“小姐,入冬了,我回屋帮你取件外衣。”
我轻声道:“刘姨,我不是什么小姐了,叫我小雅吧。”
她离去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叹了口气,“好……”刘姨曾是林家的一个佣人,后来因为小孩重病,不得已辞职回家照顾孩子,许多年未见,不知何韵是怎么找到她的。
我知道,他是希望我身边有一个熟人,我感到自己像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心中不由升起一片暖意。
凉风入怀,我收起纷乱的思绪,敲响了钟声。
晨钟暮鼓,昼夜清明。
巨大的钟鸣响彻云霄,脚下的木板微微震颤。
我抚摸着斑驳的钟壁,方丈说,这座钟是在一个大和尚那请来的,据说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镌刻的图腾已经被岁月蚕食地迷糊难辨。
我正仔细分辨着上面的字,忽然,有人喊我,“林菲雅!”
熟悉的声音像一道惊雷,炸地耳廓嗡嗡作响。
是段毅笙!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心口“咚咚”地狂跳起来,我重重喘了口气,努力平复着愈渐疯狂的心跳。
不……一定是幻觉,段毅笙不可能找到这里。
我死死按住心口,忐忑地等待。
四周静默如迷,就在我将要放下心来的那一刻,钟楼的木质台阶上传来脚步声。
破旧的楼阁被踩地“咯吱”作响,就像生生踩在了我的心上。
他的每一步,都应和着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
、强烈的颤栗从脚趾到头皮,过电一般,我竭尽所能地稳住双脚,摸索着往后退去。
脚步声停在我面前时,我已经贴在了一根柱子上。
后背沁出冷汗,浸湿了衣衫,腊月的风一吹,我猛地打了个寒颤。
便在此时,他开口了,“林菲雅,你让我好找!”
不是幻觉,段毅笙真的找到我了。
他没有死,从他稳健的脚步声中能听出,他并没有受太重的伤。
也对,刚刚做完手术的瞎子,能有什么能耐,杀死一个比自己高十几公分的强壮男人?
我讽刺般勾动嘴角,声音嘶哑:“你想怎么样,报仇吗?”
“砰”一声,拳风擦过我的脸颊,狠狠砸进身后的柱子上,钟楼猛地震动几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山风呼啸,我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身上炽烈的怒焰。
“你……”话未说完,就被一声怒喝打断,“段毅笙,你放开小雅!”
仿佛冬夜的一炉炭,给了将死之人最后的温暖,何韵来了!
“哥……哥!”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扶着栏杆找楼梯。
腿抖得厉害,走路也跌跌撞撞,我急得眼眶泛红,惶然无措地喊:“你在哪?
哥……”段毅笙追了上来,转瞬之间,脚步声已经到了身后。
明明看不见,却知道他正伸手朝我抓来,恐惧在这一刻抵达顶点,我猛地一缩,脚下一空,整个人往后仰倒。
“小雅——!”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是何韵回来了!
我刚一动,他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别动,我正在给你做心跳检测。”
他果然回来了。
我眼眶倏地一红,检测仪上的心跳提示音陡然加快。
他似乎很无奈,又很开心地叹了口气:“小雅,看见我,这么开心?”
我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轻笑了几声,帮我把贴在脖子和四肢上的仪器拆掉,笑道:“只能今天晚上再测了,你见到我这么激动,肯定是测不了了~”见他心情很好,我反而有点不乐意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忙什么去了,解决了吗?”
他沉默了一下,才说:“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们来这边比较突然,没有安排好家里的事情,这段时间我把工作安排好了,爸妈……”听到他说起爸妈,我心里一紧,自从我一意孤行要嫁给段毅笙之后,父母就不再跟我来往了,他们反对我嫁给段毅笙,我知道,是因为乔妙妙的出现,让他们觉得段毅笙这个人不值得我托付余生。
“爸妈知道我把你接到了澳洲,他们很放心,说过段时间,等公司的一些事情安排好后,第一时间过来看你。”
说着,就给我塞了一颗话梅糖,我的心情也在这熟悉的酸甜滋味里,逐渐平复下来,“阿韵,辛苦你了。”
他却忽然握住我的手,有些激动地道:“小雅,你叫我什么?”
我双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他的手:“走开,我要吃早餐了。”
我翻身下床,下一秒,腿脚一软,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熟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小心一点,我抱你过去。”
我想推开他,但他速度极快地弯腰,直接将我打横抱起。
“何韵,你快放我下来!”
我用力拍着他的肩膀,脸已经涨得通红,可他充耳不闻,正健步如飞地往外走。
一想到小珀西总是在早餐的时候掐着点上门蹭饭,我就忍不住哀求道,“哥……大哥,我错了,您行行好放我下来吧……老实点儿,你刚昏过去一次,还想再昏一次?”
他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这是小时候我们打闹时最常用的动作,只是此时做起来,突然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我们齐刷刷的沉默了,他闷头往楼下走,我也再不扑腾了,老老实实被他放在了餐桌前,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话题,打破这要命的尴尬氛围。
“刘姨,小珀西今天怎么还没有来?”
刘姨走了过来,一边给我布菜,一边感叹:“昨天小姐睡着后,我留了小娃儿吃过晚饭,才送他回去,不过……”她顿了顿,我立刻感觉到不妙,“是不是他的监护人回来了,那个叫雷格的男人?”
刘姨拍了拍我的手,安抚道:“是,小姐别紧张,我送他回去的时候,那个男人开了门,但脸上有明显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刀子划伤的,样子也凶地很,我担心他伤害小娃儿,故意说明天上去把他的衣服给他送回去。”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
我有点着急,连忙转向何韵,“阿韵,我们一起过去吧,正好把收养珀西的想法和那个雷格商量一下。”
“小姐,您今天起的早了,我正要出门您就已经下来了。”
刘姨抽开手,轻声道,“以我看,那位雷格先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不如让我今天先去探探口风?”
我刚要说话,被何韵的声音打断:“刘姨,你带两个保镖过去,把人先接过来。”
说罢,刘姨就领着保镖走了,何韵握着我的手,轻声道:“放心,小珀西的事情我会安排好,不会让他再跟着那个赌徒的。”
何韵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办到,我终于放下心来。
这时,唇边突然触碰到一片青菜,绿叶的香气混着鱼汤的鲜香涌进呼吸道。
食欲大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