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相逢无处去小说谢砚寒林愿笙完结版
相逢无处去小说谢砚寒林愿笙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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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寒林愿笙的女频言情小说《相逢无处去小说谢砚寒林愿笙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阿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会快结束时,谢砚寒准备了漫天烟花。所有人一起上了天台,仰头等待烟花的绽放。阮棠突然拉着林愿笙的手,故作天真道:“愿笙姐,我们亲手点一个吧!”林愿笙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已经被阮棠拽着到了近处。引线被点燃,火药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可烟花却迟迟未曾绽放。“咦?怎么不响?”她好奇地凑近。谢砚寒突然察觉到不对,厉声喝道:“棠棠,别碰!”但已经晚了。“砰——!”烟花猛地炸开!谢砚寒、父母和儿子全都本能地扑向阮棠,将她牢牢护在身下。而林愿笙站在原地,被飞溅的火星灼伤了手臂,又被爆炸的气浪掀翻,重重摔在了地上!林愿笙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模糊。“林小姐,您醒了?”护士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您伤得不轻,差一点就要失明了。”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章节试读


宴会快结束时,谢砚寒准备了漫天烟花。
所有人一起上了天台,仰头等待烟花的绽放。
阮棠突然拉着林愿笙的手,故作天真道:“愿笙姐,我们亲手点一个吧!”
林愿笙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已经被阮棠拽着到了近处。
引线被点燃,火药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可烟花却迟迟未曾绽放。
“咦?怎么不响?”她好奇地凑近。
谢砚寒突然察觉到不对,厉声喝道:“棠棠,别碰!”
但已经晚了。
“砰——!”
烟花猛地炸开!
谢砚寒、父母和儿子全都本能地扑向阮棠,将她牢牢护在身下。
而林愿笙站在原地,被飞溅的火星灼伤了手臂,又被爆炸的气浪掀翻,重重摔在了地上!
林愿笙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模糊。
“林小姐,您醒了?”护士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您伤得不轻,差一点就要失明了。”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愿笙!快跟我们走!”林父林母冲了进来,身后跟着谢砚寒和谢昱泽。
林愿笙还没反应过来,林父已经一把拽起她的手腕:“别耽误时间,棠棠等着呢!”
“你们干什么?!”护士震惊地拦住他们,“林小姐伤得很重,现在不能移动!”
“棠棠烧伤了,需要植皮!”林母焦急地说,“愿笙的皮肤最合适!”
“植皮?!”护士不可置信地看向林愿笙,“她自己的伤都没好,怎么能给别人植皮?”
林愿笙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阮棠烧伤,为什么要我负责?”
“你还好意思问?!”谢昱泽红着眼眶冲她吼,“就是你在烟花上动了手脚,棠棠阿姨才会被炸伤!”
“谁说的?”林愿笙声音发抖。
“没人说!”谢昱泽倔强地瞪着她,“但我知道就是这样!”
林愿笙气得浑身发颤,转头看向谢砚寒:“你也这么认为?”
谢砚寒沉默了一瞬,最终开口:“阮棠爱美,又伤到了脸……你的肤色和她相近,愿笙,你帮帮她。”
林愿笙浑身发寒:“所以,你让我帮她的方式,就要我割自己的皮去补她的脸?”
林父林母不耐烦了:“别废话了!棠棠等不及了!”
他们不顾护士的阻拦,强行把林愿笙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刺眼的白光照得林愿笙头晕目眩。
拆下了绷带的阮棠一张小脸吹弹可破,哪里有半点烧伤的影子?
“怎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受伤?”阮棠笑着,眼中满是得意,“砚寒将我保护得很好,我怎么可能会受伤?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给你一个教训罢了。”
说罢,她摆了摆手,医生就穿戴好了拿着麻醉针走了过来,刚要给她注射进去时,又被阮棠阻拦。
“不用给她打麻药,直接割。”
两名护士上前,死死按住林愿笙的手脚。
她这才发现,手术室里的人全都被买通了。
“唔——!”
她的嘴里被塞进一块布条,堵住了所有尖叫。
没有麻药,手术刀划开皮肤的瞬间,林愿笙疼得眼前发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布条堵住了她的惨叫,眼泪混着冷汗浸湿了手术台。
一刀、又一刀……
她死死盯着阮棠,而阮棠只是悠闲地坐在一旁,欣赏着她的痛苦。
“别这么看着我。”阮棠轻声说,“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回来抢我的位置。”
刀锋继续切割,林愿笙疼得浑身痉挛,最终在剧痛中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林愿笙躺在病房里,手臂和大腿缠满纱布,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火烧过一样疼。
她艰难地转头,看到谢砚寒坐在床边,眉头紧锁。
见她醒了,他连忙问:“疼不疼?”
林愿笙没回答。
谢砚寒似乎想说什么,但隔壁病房突然传来阮棠的哭声:“砚寒……我好疼……”
他立刻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林愿笙说:“愿笙,她疼得厉害,我先去看看她。”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愿笙听着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
“棠棠,喝点水。”
“棠棠阿姨,我给你剥橘子!”
“棠棠,伤口还疼不疼?妈妈给你吹吹……”
她缓缓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林愿笙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
谢砚寒坐在床边,见她睁开眼睛,立刻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愿笙,你醒了?”
他的眉头紧锁,眼里带着愧疚:“当时阮棠离我更近,所以先救了她……”
林愿笙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林父林母急匆匆地冲了进来,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
“棠棠,你怎么样?落水了要好好补补……”林母的话说到一半,才看清躺在床上的是林愿笙,表情顿时有些尴尬。
“啊,是愿笙啊……”她讪讪地放下手里的东西,“你醒了?”
林父站在一旁,轻咳了一声:“棠棠也落水了,她人呢,我们得去看看她。”
“在隔壁房间休息。”谢砚寒说。
“那得赶紧去看看!”林母拉着林父就往外走,“棠棠身子弱,可不能病了!”
谢昱泽也跑进来,拽着谢砚寒的袖子:“爸爸,你在这里守够久了,该去陪棠棠阿姨了!”
谢砚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林愿笙的手背:“愿笙,你喜欢安静,接下来不会有人打扰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跟着父母和儿子一起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后,外面的欢声笑语清晰地传了进来——
“棠棠,快喝点热汤,别着凉了!”
“昱泽,别闹,让棠棠阿姨好好休息!”
“砚寒,你也别太担心,棠棠身体好,不会有事的。”
林愿笙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他们其乐融融的对话,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多余。
没过几天,阮棠的生日到了。
谢砚寒和林父林母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了几乎所有的亲朋好友。
林愿笙站在角落里,听着宾客们的窃窃私语——
“谢家为什么对一个替身这么好啊?”
“听说林大小姐昏迷那几年,都是这个叫阮棠的替身陪着他们,感情深着呢。”
“啧啧,如今亲生女儿醒了,反倒像个外人了。”
宴会进行到送礼环节时,林父林母牵着阮棠的手走上台,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
“经过我与夫人的共同商议,从今日起,我们正式将阮棠收为养女,不仅如此,未来,林氏集团也将会交到棠棠的手上,以后棠棠就是林氏集团的继承人!”
全场哗然。
阮棠更是感动得红了眼眶,激动地抱住他们。
与此同时,谢砚寒也走上前,亲手为阮棠戴上一条钻石手链:“真爱之吻,全球限量,只此一条。”
阮棠眼眶泛红,又蹲下身抱住谢昱泽:“昱泽给阿姨准备了什么礼物呀?”
谢昱泽骄傲地展开一幅画:“我画了我们一家人!”
“这个是棠棠阿姨,这个爸爸,这个是我,这两个是外公外婆……”
画上,谢砚寒、阮棠、父母和谢昱泽站在一起,笑容灿烂。
唯独没有林愿笙。
每送出一份礼物,宾客们的议论就更多一分,看向林愿笙的视线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怜悯。
阮棠满意地摸了摸谢昱泽的头,又看向林愿笙,笑意盈盈:“愿笙姐,你打算送我什么呀?”
林愿笙扯了扯唇。
她打算,把眼前这群人,
把她的丈夫,父母,儿子,全都送给她!


很快就到了出院那天,谢砚寒来接林愿笙和阮棠出院,可等他到医院的时候,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与此同时,他的死对头周凛却突然给他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林愿笙和阮棠两人都被五花大绑着,阮棠眼中还有着因惊慌而不断落下的泪。
紧随着照片一起发来的,是一个地址。
想救她们就来这里,别想着报警,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会拉着她们一起下地狱!
另一边,林愿笙是被阮棠的哭喊声吵醒的。
察觉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的时候,她的心中也闪过了一丝慌乱,但很快便又镇定了下来。
她环顾起四周的环境,微弱的光线只能让她知道她们应该是被关在了仓库里。
但没等她想更多,嘈杂的声音就从门外隐约传了进来。
“周凛,我人已经到了,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别伤害她们!”
周凛看着谢砚寒着急的神色,嘴角带上了些许玩味:
“谢砚寒,本来呢,我绑了这两个人,只是想让你主动放弃城北的那个项目,但现在我突然改主意了,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这两个人,你们可以选一个带走,剩下的那个,留下来陪我玩几天。”
任谁都知道,他口中的玩几天,不会是什么好词。
谢砚寒脸色一变:“不可能!两个我都要带走!”
周凛开始不耐烦起来:“谢总,我没时间给你讨价还价,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你快些选,否则时间到了,两个我都要弄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谢砚寒眸色发红的看向林愿笙和阮棠。
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陪伴了他多年的阮棠,要放弃哪一个似乎都无法下定决心。
可阮棠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情绪便彻底崩溃了:“砚寒,快救救我,我好害怕……我不想留下来,救救我!”
与此同时,林父林母和儿子谢昱泽也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跑了过来。
他们一声声嚎叫着:
“救棠棠!千万要救棠棠啊!”
“爸,救棠棠阿姨!一定要救棠棠阿姨!”
“怎么样,选好了吗?”周凛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一把匕首,在二人面前挥了挥。
阮棠被吓得惊叫连连。
与她相反的,是林愿笙的冷静。
她静静地被绑在那里,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
果不其然,就在周凛作势要朝着阮棠挥刀时,他终于开了口。
“放了阮棠!”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明明早就应该已经习惯了,林愿笙的心脏处却还是不由自主泛起了丝丝酸涩。
五年。
一千八百二十六个日夜,果然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
漫长到足够让一个替身代替正主。
漫长到过往的一切,都已经成了云烟。
周凛很守信用,谢砚寒做出了选择,他也果然放走了阮棠。
带着她离开的时候,谢砚寒还是没忍住脚步顿了顿,他回头看向林愿笙的方向,薄唇动了动。
林愿笙看出了他的口型,说的是 “我马上就来救你”。
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处,周凛才勾唇看向了她:“他可救不了你,你不会以为,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他回来吧?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这样还能少吃点苦头。”
说完,他将她拦腰抱起,直接丢进了门外的车里。
随着轰鸣声响起,车子疾驰而过,再次停下时,就已经到了酒店楼下。
他带着她刷卡上楼,动作一气呵成。


谢砚寒心头一震,下意识看向林愿笙,似乎以为她会生气。
可出乎意料的,她一脸平静。
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怪异感,可他又不知道这股情绪从何而来,停顿了片刻,最后他选择了折中的办法:“愿笙,我们一起去吧。”
林愿笙没有掺和他们春游的打算,拒绝得很是干脆。
他却以为她因为刚刚谢昱泽的话还在生气,解释了起来:
“昱泽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刚醒来,他还没有习惯跟你相处。”说着他又看向谢昱泽,“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赶紧给妈妈道歉!”
就连阮棠也跟着劝了他几句:“是啊小泽,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呢,快给妈妈道歉。”
儿子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听到阮棠的话后,他才终于不耐烦地朝着她敷衍道:“我跟你道歉行了吧!真看不惯你那副样子。”
林愿笙心里刺痛。
这就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她垂眸没有接话,只能不断安慰自己。
没关系,反正再过九天,她就会离开这里,和他们永生不复相见。
最后,林愿笙还是被谢砚寒拉上了车。
春游地点是一片湖边草地。
儿子全程粘着阮棠,缠着她放风筝、喂鸭子。
谢砚寒虽然坐在林愿笙身边,目光却一直追随着阮棠。
林愿笙望着他们,忽然想起在任务世界时——
她最牵挂的就是年幼的儿子。
他伏在她的病床前红着眼眶叫 “妈妈”时,林愿笙隔着系统屏幕哭到崩溃。
如今,她好不容易回来了,他的眼里,却只剩下了阮棠。
“咳咳……”阮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怎么咳嗽了,是不是受凉感冒了?车上有药,我去拿。”
“我也去!”
两父子见状,连忙起身离开。
眼看二人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阮棠这才笑着拿起一杯饮料递给林愿笙:“愿笙姐,玩了这么久,你也渴了吧。”
林愿笙皱了皱眉,刚要拒绝,阮棠端着杯子的手却突然倾斜,只听哗啦一声,饮料便全都倒在了她的身上。
凉意透过单薄的衣服浸入她的身体,她还没反应,阮棠却先她一步大惊小怪惊呼了起来:“哎呀愿笙姐,我不是故意的,那边有条湖,我带你过去清洗一下吧!”
林愿笙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可黏腻的饮料粘在身上,的确很不好受。
没有理会她的话,林愿笙起身径直越过了她朝着湖边走去。
就在林愿笙清洗的时候,身后阮棠的声音也跟了过来:“昨天晚上,你就在门外,听着我们上床,是吗?”
林愿笙的动作骤然一僵,却没有应答。
“这些年,我们上了无数次床。”她凑近林愿笙,“最开始他还叫你的名字,后来……就再也没叫过了。”
见林愿笙一言不发,阮棠没得到想要的效果,瞬间恼羞成怒,猛地推了林愿笙一把!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聋了吗?!”
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林愿笙被她推得有些重心不稳,整个人踉跄着朝湖里栽去。
她连忙条件反射抓住阮棠的手腕——
“扑通!”
两人一起跌入湖中!
林愿笙不会游泳,冰冷的湖水灌入鼻腔。
她被呛了好几口水,手脚渐渐无力,只凭借着仅剩的求生意识不断挣扎着,求救着。
濒临死亡的感觉侵袭着她的大脑,远远地,她看见两个人影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谢砚寒没有丝毫犹豫,脱下外套,直接跳入水中。
可下一秒,林愿笙便眼睁睁看着他直接游向了阮棠!
就连年仅六岁的谢昱泽也下意识往湖里的方向跑着,朝着谢砚寒哭喊出声。
“爸爸,先救棠棠阿姨!一定要先救棠棠阿姨!”
生死关头,丈夫和儿子,一个都没选择她。
窒息感席卷而来,林愿笙彻底失去意识前,仿佛透过时间的长河,看到了多年前的谢砚寒。
那时,她和谢砚寒一同外出时出了车祸,是他不要命的将她护在了身下,才让她毫发无伤。
后来她守在病床边,哭得泣不成声,问他为什么要不要命的救她,
他说:“因为我爱你啊乖乖,失去谁,我都不能失去你。”
时光荏苒,而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复以往。


一群人面露震惊,片刻的寂静后,才连忙眼含疼惜地将阮棠护在了自己身后。
众人心底原本因为林愿笙受伤而升起的那丝愧疚,顷刻消散,转为了暴怒。
林父林母怒斥出声,“林愿笙,你真是无可救药!”
说完,他们连忙带着阮棠去处理伤口,没有人再管林愿笙。
林愿笙自嘲一笑,沉默地擦掉额头的血,自己包扎好伤口。
打车回到别墅时,发现走廊堆满了行李。
而行李的中央,正是谢砚寒和阮棠。
视线交汇,他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
“阮棠现在住的地方不安全,所以搬进来住几天,就当是你方才打她的补偿了,等过段时间找到合适的地方后我再让她搬出去。”
本以为林愿笙不会接受,谢砚寒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劝解的话,可她神色却平静得可怕。
“随你。”
儿子谢昱泽撅着嘴:“爸爸,你跟她解释什么?要不是她醒了,棠棠阿姨根本不用搬!她就该一直住在这里!”
“昱泽!”谢砚寒皱眉,“别胡说,她是你妈妈。”
林愿笙已经不想再听,径直进了房间。
夜里,谢砚寒躺到林愿笙身边,低声解释:“还在生气吗?愿笙,我们对阮棠没别的意思,只是这些年……”
“都是靠她才能撑过来。”
“对她好,也是因为她长得像你。”
他一字一句地柔声解释,林愿笙却始终闭着眼,毫无反应。
或许是看出了她不愿意听,渐渐的,他的声音也弱了下去,很快,他就睡了过去。
林愿笙是被渴醒的。
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她也没有多想,只准备去客厅喝口水。
直到路过阮棠的卧室时,忽然听见了几声暧昧的喘息。
“别闹……会吵醒昱泽的……”阮棠娇嗔。
谢砚寒声音低沉:“没事,我轻点。”
“愿笙姐都醒了,我只是个替身……”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痛苦和愉悦,“你为什么还要碰我?砚寒,其实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谢砚寒没回答,但床铺的晃动声越来越大。
“专心些。”
林愿笙站在门外,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
她和谢砚寒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所有人都知道,在商场上素来被称为冷面阎王的谢砚寒有多宠爱家里的小娇妻——
结婚时,他红着眼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她生孩子难产,他在产房外哭到崩溃;
车祸时,他不要命地冲过来护住她……
可现在的谢砚寒,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十七岁时那个红着耳朵亲吻她,说会一辈子喜欢她的少年了。
喘息声声声入耳,她再也听不下去,也顾不得自己原本是来干什么,便匆匆回了房间。
一夜辗转难眠,睁眼到了天明。
第二天,林愿笙刚下楼,就看到谢砚寒在收拾野餐篮。
他见到林愿笙,愣了一下。
阮棠立马上前解释:“愿笙姐,忘了跟你说了,我之前答应了要带昱泽去春游,现在你醒了,不如你陪他去吧。”
儿子连忙跑过来抱住阮棠的腿:“我才不要她陪,棠棠阿姨,我们才是一家人!她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