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姜挽宁顾知年写的小说你是我不愿提及的往事
姜挽宁顾知年写的小说你是我不愿提及的往事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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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砂旅人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宁顾知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姜挽宁顾知年写的小说你是我不愿提及的往事》,由网络作家“时砂旅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姜挽宁攥着菜单的手指几乎要陷进纸里,骨节泛着青白。对面顾知年又低头划开手机,锁屏界面上乔若初灿烂的笑脸刺得她眼眶发疼。听说他常带乔若初来这家旋转餐厅,所以她想在离开前,最后任性一回。明知这个男人不爱自己,可和他像普通情侣般吃顿饭,是她藏在心底多年的奢望。顾知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机械地翻看手机,目光时不时瞥向窗外,连面前的牛排凉透了都没察觉。她深吸一口气,强撑起笑容,“顾知年,你快看窗外,真漂亮!”她的眼里闪着光,天真烂漫的样子甚是可爱。顾知年终于抬眼,那一瞬间,她竟在他眼底捕捉到一丝难得的暖意。可这抹温度转瞬即逝,他冷硬开口:“姜挽宁,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不会因为跟你吃顿饭就爱上你的。”窗外璀璨的灯火明明灭灭,姜挽宁的心却坠入了...

章节试读

6
姜挽宁攥着菜单的手指几乎要陷进纸里,骨节泛着青白。
对面顾知年又低头划开手机,锁屏界面上乔若初灿烂的笑脸刺得她眼眶发疼。
听说他常带乔若初来这家旋转餐厅,所以她想在离开前,最后任性一回。
明知这个男人不爱自己,可和他像普通情侣般吃顿饭,是她藏在心底多年的奢望。
顾知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机械地翻看手机,目光时不时瞥向窗外,连面前的牛排凉透了都没察觉。
她深吸一口气,强撑起笑容,“顾知年,你快看窗外,真漂亮!”
她的眼里闪着光,天真烂漫的样子甚是可爱。
顾知年终于抬眼,那一瞬间,她竟在他眼底捕捉到一丝难得的暖意。
可这抹温度转瞬即逝,他冷硬开口:“姜挽宁,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不会因为跟你吃顿饭就爱上你的。”
窗外璀璨的灯火明明灭灭,姜挽宁的心却坠入了冰窖。
她强装镇定:“你在说什么啊?我当然知道你不会爱我,我也一样。”
话音未落,熟悉的女声传来:“好巧知年,你们也在?”
乔若初不知何时站在了桌边。
顾知年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若初,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们......”
姜挽宁嗤笑一声,指甲掐进掌心:“误会什么?我们还是夫妻,吃顿饭而已。”
可顾知年根本没看她,追着乔若初的背影匆匆离去。
餐厅的音乐还在循环播放,姜挽宁终于绷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她颤抖着举起空酒杯:“姜挽宁,祝你结婚三周年快乐。”
在那之后,姜挽宁去医院做了血浆置换手术。
全麻后的姜挽宁浑身绵软,恍惚间仿佛看见顾知年站在床边。
可他眼里结着霜,扫过她浮肿溃烂的脸时,唇角勾起一抹嫌恶。
“你这是得报应了吧?老天有眼,让你得了这个怪病,以后也没精力纠缠我了。”
昏迷中的姜挽宁被他气得眼泪直流,她猛然惊醒,病房里只有主治医师担忧的脸。
“姜小姐,你终于醒了。手术出了点意外......”
姜挽宁慌忙起身,眼神飘忽,“我睡了几天?”
医生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病情,想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说道,“姜小姐放心,你的病情已经暂时稳住了,你也只昏睡了一天而已。”
姜挽宁顿了顿,连忙抓起手边的丝巾,慌乱抓起丝巾遮住脸上的斑点,声音发颤:“我昏迷的时候......有人来过吗?”
医生有些不忍心,却还是如实相告,“没人来过,姜小姐。”
接下来的那句话他没说。
不仅没人来。
就连医院给紧急联系人打去的电话也被无情拒绝,“姜挽宁病了?怎么可能?她壮得像头牛!”
“就算是真的病了也别来找我,我们快要离婚了,她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7
姜挽宁给顾知年打去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一直到第十通,电话那头才响起顾知年慵懒的声音,
“去看雪?这个我不能立即答应你,若初这几天心情不好,我要先问问她。”
“不想离婚了?”姜挽宁冷笑,“那随你。”
“姜挽宁,你不要得寸进尺!看雪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
顾知年的怒吼震得她耳膜生疼。
“不行,我等不了!”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想离婚,明天就陪我去看场雪!”
她太清楚,只要提起离婚,这个男人就会如她所愿。
挂断电话后,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去看雪,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这样顾知年就不会嘲笑她了。
但是医生却强烈反对,“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要去看雪?”
姜挽宁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您就让我去吧,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看的最后一场雪了。”
当姜挽宁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时,却看见顾知年身旁的乔若初正小鸟依人地挽着他手臂。
见姜挽宁脸色发白,顾知年心虚地走向前,“若初说她也想去看雪。”
“我看你是不想离婚了!”姜挽宁猛地将行李箱推到他面前。
“老子出钱,爱带谁带谁!” 顾知年暴跳如雷。
时下已经开春,虽然天还冷,雪却不常有。
姜挽宁在网上看了一圈,终于找到一座山,听说那里会下雪。
她一早把顾知年叫醒的时候,他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你是不是疯了?这么早去看雪?”
姜挽宁懒得跟他争辩,转身就走,“还有几天就可以领离婚证了,你想放弃?”
这句话真的是一剂神药,仅用了5分钟,顾知年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她的面前。
但看到他旁边的乔若初,姜挽宁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
“今天不要带她!”
“怎么了?那座山你承包了?你能去,别人不能去?”顾知年语气傲慢,鼻孔翘到了半空中,“今天若初必须跟着我!”
姜挽宁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吵,转身走出了酒店。
一路上,顾知年对乔若初嘘寒问暖,姜挽宁的心疼了一次又一次。
但看到银装素裹的山巅时,她还是忍不住赞叹道,“真美啊!”
顾知年瞥了她一眼,语气别扭,“美什么美,这么折腾人!”
姜挽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往山上走去。
山路湿滑,顾知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乔若初,生怕她受一丁点伤。
而对于姜挽宁,他一句关心的话都舍不得说。
遇到大坎,他二话不说拦腰抱起乔若初,宠溺的眼神看得姜挽宁心脏抽痛。
走出去老远,他才回头,皱眉喊道:“你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不用!” 姜挽宁咬着牙拒绝,脚下突然打滑。
她死死抓住岩石,指甲缝里渗出鲜血,而顾知年连个回头都没有。?
山顶狂风呼啸,姜挽宁强撑着说:“我渴了,去给我买水。”
“这荒郊野岭的,你让我到哪去买水?” 顾知年正要发火,转头看向乔若初,瞬间换上温柔的语气,“若若,你渴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收起怨言,大步离开。
他刚走,乔若初就若无其事地靠了过来。
姜挽宁瞥了她一眼,往后退了一步。
对方却穷追不舍,又往前逼近一步。
姜挽宁退无可退,她皱着眉,“你要干什么!”
乔若初笑了笑,形如鬼魅,“不干什么,就是觉得你总是这样缠着知年,我看着有点烦!”
“不要忘了,他是我老公。” 姜挽宁后背抵住冰凉的岩石,嗤笑一声。
“哦?” 乔若初凑得更近了些,呼吸扫过她耳畔,“你猜,如果你死在这,他会不会伤心?”
姜挽宁瞳孔骤缩,这张明艳的脸上,藏着比寒风更刺骨的恶意。
“你到底要干......”

9
京北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周,姜挽宁给顾知年打去好多通电话,催促他去领离婚证。
但对方好像吃错药一般,总是找各种推脱。
姜挽宁疑惑,之前他那么着急要离婚,现在这又是怎么了?
她又等了几天,甚至去公司找他。
他依然闭门不见。
可姜挽宁等不了了。
去瑞士的签证已出,飞机票已定,最关键的是,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她不想再等了。
她去了医院,把离婚协议书放到了她的主治医师那里,嘱咐他转交给顾知年。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坐上了去往瑞士的飞机。
顾家别墅这边,顾知年坐在书房里,回想这段时间姜挽宁的反常表现,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正苦恼,乔若初缓缓走了进来,见顾知年脸色不好,她直接坐到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
“怎么了,知年?心情不好?”
顾知年勾了勾嘴,“没什么,就是被姜挽宁缠得太紧。”
“姜挽宁?”乔若初一怔,眉头皱起,“她不是答应回京北就去拿离婚证吗?怎么,她又后悔了?”
顾知年抬眸,把乔若初攀在她脖子的手拿了下来。
“没有,她很守信用,只是......”
“只是你不想离了,是不是?”
乔若初的嘴角浮起一丝嘲讽,仿佛早就看清了他的内心。
顾知年一怔,表情严肃,“瞎说什么?跟姜挽宁离婚是我盼了多少年的,我为什么不想离?”
乔若初勾了勾嘴角,“是我瞎说吗?那为什么姜挽宁给你打那么多电话,甚至去公司找你,催你去拿离婚证,你都不肯去呢?”
“我......”顾知年的眼神里满是慌张,“我只是看她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忍心而已。”
“你们都要离婚了,还有什么不忍心的?”乔若初突然大吼了起来,眼底泛红,“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离?!”
顾知年支支吾吾,眼神慌乱,“真是不可理喻!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说着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书房。
他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
不知逛了多久,再抬头,竟然来到了姜挽宁的公寓楼前。
这个公寓,是姜挽宁婚前自己买的。
自从上次发生了不愉快,她就搬来了这里。
顾知年在楼下犹豫了许久,才上楼敲开了公寓的门,可是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并不是姜挽宁,而是一个男人。
顾知年瞬间恼了,“你谁啊?为什么会在这?”
见他态度不好,男人也没惯着他,朝他吼道,“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你家?”顾知年一怔,“这怎么就是你家了?你跟姜挽宁什么关系?”
“姜挽宁?她是前房主啊,我刚从她手里买的这个房子,怎么了?”
“姜挽宁把房子卖了?那她人呢?她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
对方“砰”地一下关上了门,没有再跟顾知年多说一句话。
顾知年瞬间懵了,脑袋里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
“姜挽宁把房子卖了?那她人呢?”
来不及多想,他快速地拿出手机,想给姜挽宁打个电话,想问问她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一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顾知年彻底慌了,他来不及多想,直接驱车去了姜家。
他铁青着脸走进姜家的时候,姜家人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得知他是来找姜挽宁的时候,姜家人更是连连摇头。
“不知道啊,她没回来过!”

4
顾知年的背影在安检口彻底消失时,姜挽宁的手机亮起乔若初的信息,字句带着胜利者的挑衅。
“我感冒了,顾知年不会陪你去卡萨布兰卡了。”
她盯着屏幕笑了笑,只是感冒而已,顾知年就这样抛下了她。
她没有回头,转身独自一人上了飞机。
落地后,姜挽宁收到了顾知年几十通电话。
她没有理会,一一按下了拒接键。
她想不明白,既然他选择了乔若初,又为何还要不厌其烦地给她打电话?
他就这么怕她反悔,怕她不同意离婚?
姜挽宁没有深想,直接拉黑了他。接下来的几天,她去了地中海,去了马拉喀什。
但她的病情越来越重,根本不适合户外旅游。
无奈,她只能提前回国。
没想到顾知年竟然破天荒地来接她了。
人潮中,姜挽宁看都没看他一眼。
顾知年气得满脸通红,一脚踢倒了她的行李箱,
“姜挽宁,我忙得翻天还来接你,你就这态度?”
姜挽宁的胳膊被他攥得生疼,抬头时却瞥见停车场里那抹熟悉的身影。
乔若初倚在车门边,披着顾知年的西装外套。
“真的为我而来,就不要带上别的女人!” 姜挽宁的声音发颤。
顾知年的眼神闪过慌乱,下意识辩解:“若初不舒服,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不放心。”
姜挽宁的心里一阵闷疼,她不想再费口舌,转身去拿行李。
乔若初适时地走了过来,故作惊讶,“你们,怎么了?”
顾知年瞬间卸去戾气,温柔地将人往怀里拢。

8
话刚说一半,乔若初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姜挽宁的衣领。
姜挽宁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推向了悬崖边缘!
撕裂的衣领缠住她的脖颈,剧烈的失重感让眼前炸开无数金星。
“自己选的地方,还想走?”
乔若初的尖叫混着风声灌进耳膜。
姜挽宁后背狠狠撞在岩壁上,鲜血瞬间浸透衣衫。她拼命抓住凸起的岩石,却见乔若初在崖边俯视,嘴角勾起毒蛇般的弧度。
不知坠落了多久,粗糙的树枝刺穿她的腰腹。
姜挽宁在黑暗中醒来,血腥味混着腐叶的气息钻进鼻腔。
当村民发现她时,她的指甲缝里还嵌着崖边的碎石屑,像极了这场婚姻里扎进肉里的刺。
彻底恢复意识时,她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几天后,顾知年才赶来医院,可一进门就是指责。
“你是怎么搞的,突然就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姜挽宁不想理他,眼神落在了他身后的乔若初身上,喉咙泛起阵阵苦涩。
顾知年拧着眉,“你这样盯着若初干什么?自己突然跑掉受了伤,跟人家有什么关系?”
“知年,姜小姐可能不愿看到我,我还是先走吧。”乔若初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顾知年的衣角,却被他反手握住。
“她不愿见你是她的事,你是跟我一起来的,跟她没关系。”
姜挽宁无声地看着两人在她面前秀恩爱。
她早就千疮百孔的心再次疼了起来。
她咬着牙,忍着剧痛,“顾知年,你知道我这伤是怎么回事吗?”
顾知年一怔,愣了许久,“不就是你自己无缘无故跑掉摔得......这是你自作自受,跟我没关系,更怪不上若若。”
站在他身后的乔若初勾嘴一笑,看向姜挽宁的眼神,满是嘲讽。
姜挽宁忽然觉得有些累了,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她好疼啊,背疼,心疼,浑身都疼,疼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她低着头坐在床上,一声不发。
下一秒,她却听到了顾知年的质疑声。
“姜挽宁!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红斑?!”
闻言,姜挽宁忙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己,全身也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顾知年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必要跟他说。
这时,乔若初的尖叫声响起,“啊,知年,你离她远一点,说不定是艾滋啊!”
她一脸紧张,大步向前挡在了顾知年的前面,“姜小姐,你也算名门闺秀,怎么这么作践自己?”
听闻,顾知年脸色一变,一把扯开了姜挽宁的被子,当看到她身上溃烂的红斑,他像躲瘟疫般后退半步。
“姜挽宁,你还真是不要脸啊,怪不得总把自己包那么严实!”
姜挽宁再也按捺不住,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掀开被子,伤口撕裂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顾知年!你就是心瞎眼盲,我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是啊,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三年了,她早该看明白了。
他的心里没有她,就算她受了伤,生了病,他也不会关心她半分。
姜挽宁的心彻底死了,她抹了抹眼泪,语气恢复了平静。
“明天一回京北,我们就去领离婚证!”
“你都受重伤了,急什么?”
顾知年皱眉,却被她染血的笑刺得心慌。
“我一秒都不想再等了。”
姜挽宁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蔓延整个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