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季安然柳穆白写的小说一梦回还桃花里
季安然柳穆白写的小说一梦回还桃花里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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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柔依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安然柳穆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季安然柳穆白写的小说一梦回还桃花里》,由网络作家“柔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穆白心中一惊,语气变冷。“不用装了,我给你一天时间,让你做回季安然。”那三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本来没什么反应的季安然瞬间一颤,变得慌乱起来,她站起来,身上是苏墨染最喜欢的浅色裙子。“穆白,你什么意思,我是苏墨染啊,为什么要做安然?我是你的染染啊。”“是我哪里没做好吗?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穆白,不要不喜欢我。”这种时候,她还在装苏墨染!柳穆白一下生了气,抓起季安然的手,眼中是怒火。“我说了,给你机会,现在做回季安然!”季安然、季安然,又是季安然这个名字,她明明不是季安然了!女人瞳孔涣散,哆哆嗦嗦,如今的她,一听到季安然这三个字就会想起曾经的痛苦,手臂上的伤口在幻痛,她挣开柳穆白的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喃喃地拒绝。“我不是季安然,我...

章节试读




柳穆白心中一惊,语气变冷。

“不用装了,我给你一天时间,让你做回季安然。”

那三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本来没什么反应的季安然瞬间一颤,变得慌乱起来,她站起来,身上是苏墨染最喜欢的浅色裙子。

“穆白,你什么意思,我是苏墨染啊,为什么要做安然?我是你的染染啊。”

“是我哪里没做好吗?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穆白,不要不喜欢我。”

这种时候,她还在装苏墨染!柳穆白一下生了气,抓起季安然的手,眼中是怒火。

“我说了,给你机会,现在做回季安然!”

季安然、季安然,又是季安然这个名字,她明明不是季安然了!

女人瞳孔涣散,哆哆嗦嗦,如今的她,一听到季安然这三个字就会想起曾经的痛苦,手臂上的伤口在幻痛,她挣开柳穆白的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喃喃地拒绝。

“我不是季安然,我是苏墨染,我是苏墨染…”

如同梦魇一般的话深深地刻在她的脑子里,为了做好苏墨染,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忘记了,又怎么可能再做回季安然呢。

柳穆白抓着她到小厨房,甩在灶台面前。

“我要吃季安然做的菜,你现在立刻做出来!”

然而她面对着厨房里的用具,只觉得陌生,苏墨染从来没有下过厨,怎么可能知道季安然是怎么做饭的。

但面对柳穆白的暴怒,她不敢反抗,拿起了案板上的菜刀想要切菜,却不知怎么切到手指上,鲜血立刻流出来,她又慌张去收拾,结果手忙脚乱地撞碎了一地的碗。

小厨房里一地狼藉,柳穆白看着这一切,没有了耐心,狠狠捏住她的下巴。

“季安然,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做不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来。”

男人的话如阴森的毒蛇,季安然被这样一吓,再也撑不住,可怜兮兮地哭出来。

“穆白,到底为什么你一直在喊安然的名字,我是染染啊…”

“够了!”柳穆白猛地呵斥她,甩开面前的人,面色阴沉,神色愈加冷漠,“看来你是不吃点教训不行了。”

季安然再一次被带到了地牢里,浑身都被黑暗包裹,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传出,慢慢向她爬过来。

这一刻宛若噩梦,季安然颤抖着,突然尖叫捂住耳朵,缩到了角落里。

这一次,她被关了整整一天,身上再次全是被啃咬的伤口,血迹淋淋。

被放出来时,季安然浑身颤抖,目光无神,还在捂着耳朵,嘴唇微微张合。

凑近听,是她在喃喃自语。

“我是苏墨染,我不是季安然,我是苏墨染…”

柳穆白气得几乎要发狂,他抓住她凌乱的头发,一把将脑袋按进冰冷的水里。

“想起来没有,你到底是谁!”

寒意彻骨,季安然不停挣扎,她想说什么,但一张嘴,氧气就泄出去,一点点迎来窒息。

下一秒,柳穆白拽着头发把她从水里扯出来,眸色比快要结冰的水还要冷。

“记起来你是谁了吗,季安然。”




季安然不由得笑起来,但她还未走出一步,四周就有侍卫围住,熟悉又让他恐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好大的胆子啊,季安然。”

骤然,她的瞳孔缩小,绝望地跪倒在地。

侍卫上前把她架起来拖回府内,那扇大门无情地关上。

一路上,无论是柳穆白还是季安然都没有出声,安静得针落可闻,前者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后者是一片灰冷的绝望。

直到他们来到柴房,看见了奄奄一息的春桃,季安然的眼眸才动了动。

“春桃,看来你跟你的主子一样,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啊。”

柳穆白的声音冷冽,没有一丝情绪。

而春桃浑身是伤,说不出话,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才能证明她还有一口气。

柳穆白没了耐心,轻轻挥一挥手,就有侍卫要把她拖下去。

季安然这时才有了动作,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瞬间睁大眼,泪水流出来,哭着爬过去抓住柳穆白的裤脚。

“是我错了!是我想出去的,你放过春桃吧,你放过她!”

“我以后会听你的话,绝对不会再跑了,我会学医的,求求你了,你放过她吧。”

男人无动于衷,季安然的声音越来越绝望,春桃也泪流满面,虚弱的嗓音带着沙哑,却是替季安然求情。

“王爷,你放过夫人吧。”

“你和夫人经历那么多才走到一起,你们成婚的时候,全城的人都在为你们庆祝。”

“王爷,你会逼死夫人的,你放过她吧。”

柳穆白冰冷的视线没有任何动容,季安然眼睁睁看着春桃被拖下去,消失在她的眼前,她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撕心裂肺。

“春桃!春桃!!”

“柳穆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崩溃地大哭,无力地发泄自己的情绪,泪水模糊她的视线,这一切都还没结束。

柳穆白慢慢蹲下去,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痛苦的神色,没有一丝波澜,缓缓开口。

“我和你说过,染染不会作画,既然你记不住,我只好帮帮你了。”

接着,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插进季安然的心里,让她的瞳孔震颤,里面只剩下浓浓的绝望和恐惧。

“给我一根一根废了她的手指,我要她一辈子都拿不起画笔。”

随着柳穆白的话音落下,旁边的侍卫立刻拿起柴房里的锤子,狠狠地砸向季安然的手。

疼痛立刻袭来,她挣扎着,尖叫着,痛哭着,在嘈杂无比的柴房内,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指骨断裂的声音。

这一瞬间,她在内心大喊。

系统!我要脱离世界!

抱歉宿主,还没到可脱离时间……

电子音卡顿了一瞬,没了声音。

季安然根本不知道这一刻的疼痛到底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只觉得好疼,到处都好疼…锤子一下下砸落,季安然却逐渐没有了声响,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她在安静的房间内,手指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痛。

她以后再也不可能作画了。

季安然的心中涌出无力的悲哀,她想起春桃被拖下去的画面,想起自己指节断裂的声音,想起系统还不能脱离世界的提醒,想起那么久的虐待。

还有柳穆白看她时,那毫无温度的眼神,她不禁浑身颤抖,低低呜咽。

旁边的郎中看见她醒来,神志不清的模样,担心的询问。

“柳夫人,您还好吗?”

谁知,这个称呼一下就触动了季安然的心弦,她猛地尖叫,把自己缩起来捂着耳朵,不停地摇头重复。

“我不是…我不是柳夫人,我不是季安然…”

“我是染染,我是苏墨染!”

郎中轻叹一声,给她换了药,便退下去。

无人的房间内,只有季安然不断呢喃的声音。

一旦她停下来,怀疑这句话,她就会用匕首狠狠划过手臂,鲜血流出来的瞬间,疼痛把她带回到无数个被虐待和折磨的夜晚,她深深地流出眼泪,恐惧着季安然这个名字所带给她的一切惩罚。

“我不是季安然,我是苏墨染,我是苏墨染!”




第二日,他醒来时,胃里仍然不怎么舒服,便让小厨房煮了一碗白粥,喝下去他才觉得好些。

季安然也睡醒了,刚换好衣服就兴奋地跑过来,拉着他的手。

“穆白,之前你说好今天要陪我出去玩的。”

柳穆白早饭尚未吃完,无奈地叹口气。

“昨日我喝多了,现下还有点不舒服,染染乖,我明日带你出去好不好?你想去哪玩我都陪你。”

季安然一听,立刻皱起眉,不情不愿地摇晃他的手。

“不行,都说好了的,怎么能反悔呢?穆白,我都想好了,我们中午一起去醉仙楼吃饭,下午去逛街,我想买新的胭脂水粉,还有漂亮的裙子。”

女孩撒娇的声音软软糯糯,柳穆白不忍扫她兴致,还是同意了。

到了醉仙楼里,不等他点菜,季安然就已经叫了一桌的饭菜,全是辛辣的菜式,不知为何,他又想起季安然。

季安然也喜欢吃辣,但每次跟他吃饭,都会迁就他的胃口,准备好清淡的食物。

就算在府里,也会吩咐下人记住自己的喜好。

而苏墨染一直都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有能让她迁就的事,柳穆白当初就是被她那可爱的小性子吸引了。

想到这,他忽然难以动筷,只吃了几口,就觉得胃部隐隐作痛,季安然没发现这一点,吃得不亦说乎。

他忍耐着,等季安然吃完了,先一步下楼唤来小二结账,没想到遇到了许久未见的九公子宋彦。

大家都是朝廷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随意打了招呼,宋彦的眼神就放在包厢里那一道背影上,笑着打趣。

“和柳夫人一起出来吃饭啊,王爷真是好兴致。”

柳穆白脸色一变,沉声道。

“她是染染。”

宋彦一愣,随即看清了那张脸,果然是苏墨染。

王爷的身份,虽然三妻四妾没什么问题,但当初柳穆白和季安然成婚的事轰动了整个京城,没想到如今新欢竟然是一个医馆出身的女子,宋彦有些唏嘘。

“柳夫人对王爷那么好,我还以为你们会一世一双人呢。”

柳穆白眉毛又皱了皱,听到季安然的名字,他下意识地不悦,但看在对方的身份上,还是应了声。

这一下就让宋彦来了精神,神神秘秘地凑过去说。

“醉仙楼里我是二东家,你们以前每次来吃饭的时候,柳夫人都要提前叮嘱后厨,一定要准备好你爱吃的吃食,不能让苏墨染点一桌子辛辣,让你下不去口。”

“还有王爷每次同我们会面,柳夫人都帮王爷挡酒,有几次喝得多了,事后还去看了郎中抓了药。”

“柳夫人对王爷真心一片啊,大家都羡慕呢。”

听了宋彦的话,柳穆白不自觉地僵住,眸色暗沉,回想着之前的事。

回到包厢里,他看着已经完全变成苏墨染的季安然,生出了烦躁。

他们一路无言,继续安排好的行程,季安然在前面买买买,他就负责付钱,等到天边昏暗,落下了橘色的彩霞,季安然才心满意足地回府。

柳穆白看着她的背影,觉得熟悉又陌生,这个人应该是季安然的,可不时传出来雀跃的声音又属于苏墨染,这让他分不清起来。

到了府中,季安然立刻就去试今日买的那些胭脂水粉,柳穆白则往椅上一座,习惯性地拿起茶杯,递到嘴边时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以前,只要他回到府里,总会有热乎的茶水。

现在,她变成苏墨染后,就再也没人记得了。

柳穆白心中的烦躁越来越盛,一下把茶杯摔出去。

破碎的声音惊到了外面的丫鬟,她们连忙进来,跪在地上小心收拾碎片。

但心中的郁结没有消散,反而让他愈加怀念起季安然。

柳穆白去了他们的房里,季安然还在铜镜前看自己的新妆容,他缓了缓声音,说。

“明天我带你去霓裳阁。”

季安然最喜欢去那里,可这次她眼里露出迷茫不解,歪着头问。

“去霓裳阁干什么?那里无聊死了,只有画。”




对,她是季安然,她是攻略者,她还有离开的机会!

我要走,我离开这里,我要脱离这个世界。

季安然话里慌乱急促,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宿主,一个月后,你便可脱离这个世界。

电子音渐渐消散,季安然激动的心情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她想起自己当时因为系统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柳穆白。

那人一袭白衫,风度翩翩,眼睛好似会说话般带着笑意,让她一见钟情,后来知道他就是自己要攻略的人物,季安然还高兴了许久。

十年的时光,她都拿真心对柳穆白,系统也给了自己攻略成功的提醒,但她根本舍不得离开。

直到苏墨染的出现,季安然才发现柳穆白变了。

他们的感情慢慢平淡,他不再事事顺着自己,不再想着自己,不再回到王爷府,而是整日和那个医馆出身的女人——苏墨染,厮混在一起。

季安然阻止过,生气过,失望过,一次次心痛过,可都无济于事。

直到六个月前,苏墨染不知什么原因把她约到悬崖边,当着她的面跳了下去。

随后,身为王爷的柳穆白带着一行侍卫正巧赶来,看见了这一幕。

季安然无法忘记,那时候柳穆白看她的眼神尤为冰冷愤怒,眼眶通红,无论她怎么解释,都咬定是她害死了苏墨,把她推了下去。

曾经她最爱的人,她相处了十多年的人,柳穆白,在新婚当日,亲手把她绑起来,锋利的匕首就悬在她的面前。

季安然痛苦地挣扎,不断摇头后退,脸上全是泪水。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穆白,你相信我,我不会做那种事的…”

但柳穆白眸色阴冷,毫无动容,刀尖戳到了季安然的眼尾,渗出一滴血珠,这里是最不像她的地方。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吧,不要对苏墨染做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既然你现在害死了她,那么以后你就成为她活下去!”

“从今以后,没有季安然,只有苏墨染!”

柳穆白亲手执刀,划开季安然的眼角,不顾对方惨痛的求救,一点一点把她的脸刻画成苏墨染的样子。

她经历了整整九九八十一刀,脸上每一处都被锋利的匕首划过,多余的皮肤被切去,骨头被敲断,没有日和夜的概念,只有无尽的疼痛。

柳穆白就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眷念地用手指抚摸画像上的脸。

“染染,等着我,很快我们就会重新相见了。”

温柔的话语外,季安然的惨叫不止,扒皮拆骨的痛苦一次次重复,她无数次晕死过去又被疼醒过来,都能看见柳穆白对着画像满是柔情的样子。

比肉体上更痛的莫过于此,在她的脸被一刀刀割过去时,心脏同样遍体鳞伤,一点点蔓延上绝望。

等到最后,她已经无力呼救了,游走在脸上的刀才退去,斑斑血迹下已然是另一个人的相貌。

尽管如此,只要她的行为有分毫不像苏墨染,柳穆白便会大怒,把她丢到地牢中折磨。

她没有尊严,没有自由,挂着令人艳羡的王爷夫人,实际活得比一条狗还不如。

想到这里,季安然心里的恐惧再次扩散,她蜷缩的更紧,颤抖的更加厉害。

等到第二天,地牢被打开,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季安然才动了动手指,麻木地抬起头。

经过一晚的折磨,她浑身上下都是被咬出来的伤口,有些愈合了,有些还在流血吸引着那些爬虫,但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侍女恭恭敬敬地替她梳洗,换装,对她的惨状视若无睹。

季安然看着铜镜中和苏墨染一模一样的脸,麻木的拿起苏墨染最喜欢的那支银簪插进发髻里。

她很快就要离开了,也许只有像苏墨染一点,剩下的日子里,她才能过的好些。

房门开了,季安然转身,主动扑进柳穆白的怀里,轻轻开口。

“穆白…”




女人虚弱地点头,刚要开口,就软下了身子昏死过去。

多重的压迫下,季安然昏迷了好几天,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柳穆白的房间内,旁边站着一众郎中,见她醒了,均发出惊喜的声音。

“王爷,夫人醒了!”

柳穆白也露出欣喜之色,握住季安然的手。

“安然,你……”

“穆白,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他脸上的喜悦僵住,然后一点点褪去,他看着面前这个做出如苏墨染撒娇时举动一模一样的季安然,燃起怒火,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说,你是谁!?”

柳穆白没有留情,季安然几乎立刻就体会到氧气抽离的痛苦,艰难地说道。

“苏墨染,我是苏墨染…”

柳穆白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掐死她,眼中全是恨意。

旁边的郎中看不下去,不禁提醒。

“王爷,夫人有喜了,情绪不宜起伏,否则会对腹中胎儿不利的。”

柳穆白一愣,松开了手上的力气。

季安然的脸上也浮现笑容,全然没有方才的害怕,眸中惊喜地看过去。

“穆白,我怀孕了,我们要有孩子了。”

相比于她脸上的喜色,柳穆白在惊讶后逐渐冷漠,他冰冷的视线落在季安然的小腹,那个刚刚降临的生命上,每一个字都无情至极。

“记清楚,你是季安然,你不是苏墨染。季安然没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这个孽种不配出现!”

说完,他转身,吩咐旁边的郎中。

“听清楚了吗,我要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是如何消失的。”

郎中一震,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表情沉重起来。

而季安然则是五雷轰顶,眼泪疯狂流出来,脸上再一次布满了绝望,祈求着对方。

“穆白,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他吧!”

“我已经知道了,我以后就是季安然,我不是苏墨染了,你想让我做谁我就做谁,求求你饶了这个孩子!”

“穆白,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啊!”

季安然哭得撕心裂肺,但柳穆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种目光她很熟悉,不对,她不应该熟悉的,她是苏墨染,不对,她是季安然…她是季安然!

“我是季安然!柳穆白,穆白!求你了,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

“不要!不要动我的孩子!”

她嘶吼着,仿若眼泪都流干了,柳穆白却没有再看他任何一眼。

几个郎中按着她,把她五花大绑控制在床上,然后调配烈性打胎药,逼她喝下去。

季安然腹部绞痛,宛若刀割,感受自己腹中的孩子正在一点一点失去生机的同时,她也好像失去了灵魂,眼中没有了光亮。

不管是被关在地牢,还是浸入冷水,或者跪在大雪之中,都不及这一刻她内心的疼痛。

一股暖流从她的身体流下,季安然也流出了最后一滴眼泪,她知道,她的孩子没了。

失去孩子的季安然死气沉沉,双眼无神,不知在看着哪里,想着何事。

旁边几个郎中聚在一起,小声地咂舌议论。

“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惹王爷了,要这样折磨。”

“是啊,她也真能忍,这么烈的药,硬是一声不吭。”

“我们也小心点,别触了王爷的眉头。”

这些人都是新来的,从来没见过季安然,也没见过苏墨染,自然不知道此时躺在床上的就是当年风光无限的柳夫人。

他们匆匆喂了药,就赶紧离开了,留下毫无生气的她一个人。

小腹中的疼痛还在不时痉挛,告诉她刚刚自己的孩子就是这样离开的。

季安然抬起手,宽松的衣袖落下去,手臂上一刀一刀,深浅不一的伤疤露出来。

都是她为了成为苏墨染而留下的。

她都已经这样努力,深信不疑的扮演苏墨染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要一次次地折磨自己,甚至连孩子都要下手!

难道只有死在他的面前,他才满意吗!?

既然这样,那她就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