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徐宴清姜棠宁写的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着打扮是丫鬟模样,不过一身气质出众,瞧着倒不像是个丫鬟。姜棠宁不由想着,徐宴清院里的丫鬟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余光瞥到她目光一动不动,徐宴清便知,她定是又出神想什么去了。缓缓收回视线,他往红袖的方向看了过去,低音冷沉,不带感情:“红袖,你跪下。”徐宴清面目平静,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听得红袖头皮紧绷。她心中委屈,却也不敢反驳,当场便跪了下来。还未缓过神,头顶上方又传来徐宴清威仪的声音:“你可知错?”红袖揣着明白装糊涂:“奴婢有何错?还请大人明示?”见她有错不认,徐宴清眉峰陡然凌厉,面上的温和已然消失殆尽。绛雪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反应,顿时便反应过来,大人这明显便是不悦的征兆。她又不着痕迹打量着姜棠宁,只看见她戴着面纱,瞧不出什么模样,坐...
穿着打扮是丫鬟模样,不过一身气质出众,瞧着倒不像是个丫鬟。
姜棠宁不由想着,徐宴清院里的丫鬟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余光瞥到她目光一动不动,徐宴清便知,她定是又出神想什么去了。
缓缓收回视线,他往红袖的方向看了过去,低音冷沉,不带感情:“红袖,你跪下。”
徐宴清面目平静,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听得红袖头皮紧绷。
她心中委屈,却也不敢反驳,当场便跪了下来。
还未缓过神,头顶上方又传来徐宴清威仪的声音:“你可知错?”
红袖揣着明白装糊涂:“奴婢有何错?还请大人明示?”
见她有错不认,徐宴清眉峰陡然凌厉,面上的温和已然消失殆尽。
绛雪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反应,顿时便反应过来,大人这明显便是不悦的征兆。
她又不着痕迹打量着姜棠宁,只看见她戴着面纱,瞧不出什么模样,坐在那也不急着说话,瞧着倒是个安静斯文的性子。
也不知是否表里如一?
绛雪可不是红袖那般神经大条的,稍微一想便知,徐宴清把红袖喊过来,分明是替姜棠宁出气的。
到底是一个院里的,相处多年,绛雪提醒红袖一声:“红袖,大人面前你还是老老实实说吧,免得惹大人生气。”
若是红袖认错快些,大人兴许不会过度追究,若是她不认,这可就难说了。
红袖便是反应再迟钝,也看了出来,眼下情况不对劲。
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徐宴清威严的目光,喉头一阵发紧:“大人,奴婢不小心顶撞了姜姑娘几句,姜姑娘已经罚了奴婢两巴掌,奴婢知晓错了。”
徐宴清似乎没打算像以往那般轻拿轻放,他嗓音不复温和,淡漠如水,质问她:“你当真是不小心顶撞她?”
他犀利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射向红袖,红袖掌心开始冒着冷汗,这是第一次,大人对她如此不讲情面。
面对徐宴清的满身威压,她不敢隐瞒:“大人,奴婢只是觉得您答应娶姜姑娘有些替您不值,便忍不住在姜姑娘面前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奴婢也没什么坏心,还不是为着大人您着想,还请大人宽恕奴婢,奴婢下次不敢了!”
徐宴清眼底爬上一抹冰寒,他院里的下人都如此轻待她,也不知还有多少人看不起她,光是想想心口处便隐隐作痛。
“我都未曾觉得不值,何须要你替我不值?婚约是我亲口应下的,你对她出言不逊,便是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你冒犯她,她打你两巴掌已是轻的。”
“也怪我往日看在你母亲的面上你对多有放纵,才令你胆子大的没边了,没点规矩,这些日子便用不着你在清晖苑当差了,回去重新学学规矩。”
红袖惊愕抬头,不敢置信,大人这是要把她赶出清辉苑了吗?
她从来没见大人如此严厉过,往日便是她犯了错,也顶多口头上责骂两句,连打都没打过她,这次竟然为了个落魄的孤女要赶她出去。
红袖后悔不迭,早知晓便不去冒犯她了。
眼看他那气势不容辩驳,她眼泪汪汪望着姜棠宁,对她苦苦哀求:“姜姑娘,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和奴婢一般计较,奴婢性子急,说了些话冒犯了您,是奴婢不该对您口无遮拦,奴婢当真知晓错了,奴婢给您道歉!还请您原谅奴婢吧!”
她扯着嗓子,企图用声音掩盖自己的心虚:“徐六哥,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一码归一码,不管你如何说,姜棠宁她就是配不上你!”
“你便是不娶我,你也不应该娶她呀!”
林宝珠在家嚣张惯了,说话也不管别人感受。
徐明泽白眼一翻:不让小叔娶她,倒是愿意让我娶她,合着我就是那个冤大头呗。
尽管姜棠宁告诉自己不在意,可面纱下的唇瓣却紧抿成一条直线,拳头有些痒。
好想揍人啊。
余光瞥到门口处,她立马扬起笑脸:“伯母,您怎么过来了?”
宋琦君走上前,眉目慈和:“过来给你撑腰呢,阿宁受委屈了吗?”
姜棠宁心中一暖,摇了摇头:“没有,宴清哥帮我说话了。”
“那就好,他总算还有点可取之处。”宋琦君嘴角的笑意渐深,哎呀,阿宁喊她儿子宴清哥,这两人的关系是突飞猛进啊?
宋琦君别有深意地扫向徐宴清,徐宴清负手而立,任她打量,眼神无波无澜。
没看到想看的,宋琦君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便毫不犹豫挪开。
宋琦君一来,房间的气氛莫名诡异。
刚刚还趾高气昂的林宝珠偷偷咽了咽口水,心中默念,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
可惜越不想什么,便越要来什么。
宋琦君朝她看过去,皮笑肉不笑的:“我倒不知,我儿子想娶谁,得由你林宝珠说了算的。”
林宝珠平日没几个怕的,唯独在宋琦君面前她不敢嚣张。
这不见宋琦君过来,她气焰一下从天上落到了地下,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伯母,我没有这个意思。”
往日定远侯府里的人看在林宝珠是林昭华亲妹妹的份上,对她还算礼待三分,不敢多有得罪。
宋琦君才不惯着她,犀利的言辞当场质问:“你没有这个意思,那你跑到我未过门的儿媳面前耀武扬威是几个意思?”
一句未过门的儿媳,直接表明宋琦君的态度,明着告诉在场的人,这儿媳是她亲自认下的,谁想欺负姜棠宁,也得看看她同不同意再说。
林宝珠就算再愚钝也听出了她对姜棠宁没有不满之意。
她也知道徐老夫人这人向来爱憎分明,对不喜欢的人都懒得搭理,对喜欢的人却护得紧。
可她家世和样貌样样不差,哪点比不过姜棠宁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徐老夫人不喜欢她,也用不着让自己儿子娶姜棠宁这个落魄孤女吧?
林宝珠实在是想不通,姜棠宁没爹没娘的,长得还有些磕碜,徐老夫人看中她什么?
又怎么会乐意让自己儿子娶她的?
这京中大把的好姑娘任由徐宴清挑选,怎么就偏偏挑了这么个样样都不行的姑娘?
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
她也不是非得嫁给徐宴清,就是觉得姜棠宁配不上徐宴清那样清雅出尘的男子。
总觉得姜棠宁嫁给他,便是玷污了他似的。
这些话林宝珠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却是不敢当着宋琦君面前直接说出来的。
“伯母,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多年不娶妻的徐六哥答应娶她的。”
宋琦君眉尾轻抬,意味不明地轻哼了声:“是吗?我刚怎么听着你对我们阿宁再三挑刺,嫌弃不已的?”
“听说你嫌弃阿宁无父无母,十分看不起她,觉得她配不上我儿子?”
这话可是林宝珠当着众人的说出来的,她就算想要狡辩也站不住脚。
回去的路上她明显心情低落,耷拉着嘴,一路安静得不像话。
林昭华拍了拍她肩膀:“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怎么了?”
林宝珠猛地抬头,气愤质问她:“大姐,婚约明明是明泽的,可明泽为何这般不守承诺,不愿娶那姜棠宁?”
林昭华眼角抽了抽,得了,这还把火给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可她又不能直说是自己看不上姜棠宁,只能敷衍她:“虽说婚姻大事是由父母做主,可也得看两人意愿不是?明泽从来没见过她,自然对她谈不上喜欢。”
“更何况明泽还要为他祖父守孝三年,那姜姑娘可不一定等得起。”
林宝珠觉得这话不对劲,脑子难得转得快了一次:“明泽要守孝三年,难道徐六哥不用吗?”
“况且不是说姜棠宁她家中亲人才去世不久吗?她也可以当是为父母守孝,为何等不得?”
林昭华没想到她这次竟这般不好糊弄过去,心口一堵,却又不能对着她发火:“你徐六哥年纪在那了,即便现在成亲,也没人说些什么,至于那姜棠宁,我又如何知晓她怎么想的。”
“她家如今就只剩她一人,说不定她正巴不得赶紧成亲,好让自己有个依靠,你说是不是?”
林宝珠还是没消气,气鼓鼓瞪着她:“不管如何,总之,明泽他这样毁约就是不对的!”
要不是明泽悔婚,哪里用的着徐宴清娶姜棠宁?这般想着,林宝珠怒冲冲走到徐明泽身边,不解气地嘲笑:“徐明泽,你不讲信用,我看不起你!”
“谁要你看的起我!”徐明泽毫不客气顶嘴回去,“你自己没本事嫁给我小叔就算了,还来我这里撒气,我也看不起你!”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的,林昭华看得头疼,却也无可奈何。
林乐盈很有眼色地上前,挽着林昭华,说着话哄她开心。
两人吵闹的声音一阵盖过一阵,似乎震得路边树枝上覆盖的雪花簌簌往下落。
玉棠苑里恢复了宁静,房里只剩下姜棠宁和宋琦君徐宴清三人,说说笑笑的气氛好不欢乐。
宋琦君一路牵着姜棠宁往里走,关切过问着她这里还缺了什么,可还住的习惯。
姜棠宁不是个挑剔的性子,来的路上经历了风餐露宿后,她现在觉得这里住着已经算是天堂了,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徐宴清亦步亦趋跟在两人身后,往周围扫视了一圈,总觉得还是差了些什么,布置得不够温馨。
他随手招来绿盈:“往后你让人多放些鲜花在房里,看着有生气些。”
绿盈再次震惊,大人连这些都管吗?
她可没心说,大人就您那屋子里常年也不见摆放什么鲜花,也没见您说过没有生气,怎么姑娘一来,您便嫌弃这屋里没生气了?
绿盈只敢在心里暗自嘀咕,不敢说出来。
她笑着应下:“奴婢明白,奴婢今早还瞧着那外面的腊梅开得鲜艳,等会便让人摘些送进来。”
徐宴清:“这些你安排便是,也可以问问她喜欢什么,府里没有的,便让人去外面买。”
“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也上心些,平日里有什么异常也及时禀告。”
绿盈偷偷笑了笑,大人对姑娘可真上心。
那些背地里说她被派去伺候姑娘是不得惹了大人厌烦的人,哪里知道她这分明是件再好不过的差事了。
照大人对姑娘这般关照的程度,姑娘又是个性子好的,她往后的日子定然差不了。
“像您这样耀眼的人,我知道肯定会有很多姑娘爱慕您的,也肯定有很多人觉得我配不上您,一开始我心里是有些难受的,就算您是因为婚约答应娶我,可您却处处都在维护我,这么一想,我便没怎么在意林宝珠说的那些话了。”
她这般袒露心声给自己听,徐宴清有些欣慰,就怕她不高兴自己个闷着,难受也不说出来。
还好,小姑娘心性豁达,也不忸怩。
徐宴清眼底划过一抹晦涩,话到嘴边又改口:“你能这般想便很好,你是我未来妻子,我不维护你维护谁?”
他笑声轻和,如春日微风般拂过耳边,听得姜棠宁耳根子发烫。
脸上那股羞意还没退去,又听他声音响起:“你放心,便是有再多人爱慕我,我也没有喜欢过其他人,我既然答应娶你,便会认真和你相处,阿宁,你愿意吗?”
姜棠宁不解地眨眼,他这是要和自己培养感情吗?
虽说两人有了婚约,可她对徐宴清更多的是敬仰,是亲人之间的依赖,要说男女之情,那应当是还没有的。
这些徐宴清自然也瞧得出来,见她疑惑,便解释:“我是想说你我之间随意些便好,不必一口一个您的称呼我,显得见外了。”
“阿宁说是不是?”
“您、”姜棠宁话到嘴边,意识到不妥当,偷偷捂嘴,急忙改了口,“你说的是。”
“宴清哥,我会好好和你相处的!”她点着头,小脸煞是认真。
徐清清低声一笑:“我没有如何与女子相处过,阿宁若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够妥当,可以直言,不必在心中憋着,你不说,我可能察觉不到,明白吗?”
姜棠宁没有觉得他哪里做得不好,相反,她觉得他做得已经足够好了,甚至和父亲对她的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托着腮,想了一会儿:“其实你做得很好,我没有觉得你哪不好的。”
到底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徐宴清无奈笑笑,没有多说,只是轻轻抚摸她头顶。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摸脑袋了,姜棠宁逐渐习惯,没再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
想起今早上她罚了他院子里的下人,刚刚才缓和过来的心这会儿又有些忐忑,也不知他会不会生气自己擅作主张管了他院里的事情?
会不会觉得自己逾越了?
姜棠宁微微抬眸,眼神里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一抹小心翼翼:“宴清哥,我有事想跟你说。”
“你说。”徐宴清口吻带着鼓励。
姜棠宁深呼吸,给自己壮着胆子,一鼓作气道了出来:“早上你院里有几个下人编排我,我便罚了他们一个月的月例,还有一个叫红袖的丫鬟出言冒犯我,我便让绿盈打了她两巴掌,我这样子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惩罚他院里的下人之举逾越了?姜棠宁拿不准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手心捏紧,心跳忽轻忽重。
徐宴清先是诧异,见她面上紧绷着,似乎有些紧张,他神色温和下来,眼中没有责怪,也没有不满,反倒是莫名的欣慰。
“阿宁,你做得很好,往后府里下人对你不敬,你也理当如此,不要怕,我不会怪你。”
姜棠宁悬着的心忽然就放了下来,垂眸间弯唇笑得甜美。
绿盈见状,趁机在旁边把早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
徐宴清听后眼中的笑意淡了几分,当即便吩咐人把早上那几个嘴碎的丫鬟婆子给调出清晖苑。
“有话好好说,不许动不动就下跪。”
双手被他温热的掌心触碰,姜棠宁身体僵硬片刻,旋即垂眸,不大敢去看他的眼神。
待她坐好后,徐宴清主动问起:“不急,你慢慢说,有何难处?”
恢复冷静后,姜棠宁握紧拳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喉咙艰难滚动:“宴清哥,我怀疑我阿公和阿爹的死有蹊跷,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他们真正的死因?”
“还有我弟弟淮安如今正下落不明,生死未知,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他,便是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她其实宁愿相信弟弟还活着,也不愿听到他不在的消息。
三个月前,姜同德被人请去给夜阑山庄的庄主夫人治病,祖孙三人一同前往,却在回来的路上马车跌落山崖。
事发后,只在山崖下寻到姜同德和姜父的尸体,姜棠宁的龙凤胎弟弟姜淮安却消失不见。
在江州时,她已经派人寻了很久,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所有人都劝她放弃,说她弟弟早就已经被山崖下的河水给冲走,活不成了。
可她不愿相信,总觉得淮安还活着。
后来姜家被姜棠宁叔公一家所占,她处处受限,还面临着被人送去讨好别人的不利局面,姜母临终前始终是不放心姜棠宁留在江州。
姜同德常说徐铁山为人很好,他儿子也品性端正,姜母早些年也见过徐家的人,对他们家印象很好,这才执意要让自己女儿上京寻徐家庇护她。
姜棠宁一开始便是想借着亲事求助徐家,只是林昭华那番态度,让她大失所望。
还是徐宴清的一番作为让她看到了希望,这才大着胆子提了出来。
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又是在钱财尽空的情况下,总不能盲目自信地以为就这样她还能找到淮安吧?
她很有自知之明。
找徐宴清帮忙,那几率便会大很多。
她很想早点找到淮安。
也想查清祖父他们的死因。
她私底下查验过祖父和父亲的尸体,分明是窒息而死的,哪里是摔下山崖致死的?
这里面定然是蹊跷的。
而徐宴清身为大理寺卿,想来对破案这方面很有心得。
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帮自己。
姜棠宁把自己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徐宴清听完面色严肃。
空气陷入沉寂。
就在姜棠宁搓着手,陷入不安,以为他会拒绝时,徐宴清却温声应下:“这事交给我来办,你好生养病,莫要操心这些。”
“你弟弟我也会尽力帮你找到。”
姜棠宁暗自松了一口气:“宴清哥,多谢你。”
许是得到了他肯定的回应,一直压在心中的大石稍稍挪动了些,让她得以喘息过来。
这些日子她心中装着事情,吃不好,睡不好,夜里做梦都是他们惨死的模样。
却在刚刚,紧绷的心总算是能暂时松懈下来。
姜棠宁望着窗外,目光逐渐悠远,淮安,你到底在何处?
她没有让自己消沉太久,收回视线时极力掩饰自己眼中的伤痛,唇角一弯,对徐宴清笑了笑。
“我看时辰不早了,宴清哥,不如便留下来陪我用顿午膳吧?”
“好。”
她故作坚强的模样落进徐宴清眼底,他心中隐隐钝痛,手抬了抬,想要抱一抱她,却又克制地收回手,压下那股冲动。
姜棠宁低着头,没注意到他的举动,等她抬头时,徐宴清已经恢复那副淡定温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