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聿顾聿辞的女频言情小说《顾大人不再是我的月亮顾聿顾聿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府众家仆你一言我一语劝说,顾聿辞吩咐老管家带顾长安出去,顾长安被府丁们架走了。书房内只剩下我与顾聿辞,我望着他脸上的淤青,心下不忍,「疼吗?」「不疼。」顾聿辞笑道。「先前你避而不见,如今我就在你面前,可否告诉我,你如此做的缘由。」我深呼吸,平复心绪。万一,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与长安年纪相仿,又是国子监同窗,算得上青梅竹马。」顾聿辞道。我凄然发笑,「七夕那夜,你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算什么?」顾聿辞说:「算我酒后胡言。」「到底怎么了?你若染了病,我们遍寻名医,总会治好的。」我挨着他坐下。「谢姑娘话本子看魔怔了不成?」顾聿辞语气冷硬。「前些日,来我书肆陪我理书,傍晚牵着我的手对我说希望我们白头偕老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我一把将他书案...
顾府众家仆你一言我一语劝说,顾聿辞吩咐老管家带顾长安出去,顾长安被府丁们架走了。
书房内只剩下我与顾聿辞,我望着他脸上的淤青,心下不忍,「疼吗?」
「不疼。」顾聿辞笑道。
「先前你避而不见,如今我就在你面前,可否告诉我,你如此做的缘由。」我深呼吸,平复心绪。
万一,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与长安年纪相仿,又是国子监同窗,算得上青梅竹马。」顾聿辞道。
我凄然发笑,「七夕那夜,你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算什么?」
顾聿辞说:「算我酒后胡言。」
「到底怎么了?你若染了病,我们遍寻名医,总会治好的。」我挨着他坐下。
「谢姑娘话本子看魔怔了不成?」顾聿辞语气冷硬。
「前些日,来我书肆陪我理书,傍晚牵着我的手对我说希望我们白头偕老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我一把将他书案上的东西扫得干干净净,书页翻飞,墨汁溅洒在地。
「你拿我当什么?当猴耍!」我心气郁结无处发泄,掀翻他的书案。
顾聿辞为我披上他的外衫,语调柔和了些,「仔细着凉。」
「坐这里」顾聿辞走到书房西侧的茶桌旁坐下,我跟过去。
「我心里,始终有夫人。」顾聿辞为我倒热茶。
「你完全不记得她,才是真的无情无义。」我的侥幸心思重新归来,「你就是因为这个推开我?我不在意。」
我不喝顾聿辞的茶,顾聿辞道:「我先前开了个玩笑,我希望你过得好,我任何时候都希望你过得好。你回去冷静冷静,好不好?」
「你要我冷静?」我蹙眉。
顾聿辞起身取过干净手帕为我擦头发上的水渍。「你深夜不归,尚书大人不知有多担心,回去吧,乖乖等待圣旨,圣旨会是你想要的模样。」
我毕竟钦慕顾聿辞许多年,我心存侥幸,我自己哄自己:他先前就是与我开了一场玩笑。
可惜自我麻痹毫无用处。
半个月后,太监正式到谢府宣读赐婚圣旨。圣旨上赫然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谢婉晴,另一个,是顾长安。
顾聿辞骗了我。
他不爱我,又何必哄骗我,他不愿娶我,为何将我推给别人!
爹爹劝我接受,我做不到逆来顺受。
顾聿辞又躲着我了,我赶到顾府,他不在府中,我赶到东宫,他还是不在,他随太子出门了。
「晴儿,谁惹你不高兴?」阿姊带我到她的寝殿,拿哄孩子的蜜饯给我吃,「吃甜的,消消气。」
我不吃,阿姊定要喂我,我只好含了一颗蜜饯在嘴里,「阿姊,陛下为我赐婚之事,你可知情?」
「顾大人救过殿下的性命,他有所求,殿下不便回绝。」阿姊抚摸我额前碎发,「爹爹怎么说?」
「爹爹满意得很。」我气恼道:「他劝我安心待嫁。」
「那个顾长安,虽有些腿疾,人长得周正,也是个正人君子,你不愿嫁他?」
阿姊无论做不做太子妃,都待我很好,在阿姊面前,我可以尽情展露我的脆弱,我伏在她腿上抱着她的腰,将我与顾聿辞的事从头到尾说给她听。
我喜欢顾聿辞,曾是我一个人的秘密,现在,这个秘密令我痛苦。
我一面说一面哭,我的眼泪打湿阿姊的牡丹裙,阿姊轻而缓地拍我的背,温声安抚:「好晴儿,不哭,有误会就解开。没误会,咱们这样的人家不是好欺负的。」
抱着阿姊痛哭一场,我的心情稍好了一些,我不打算留宿东宫,在东宫等到夕阳衔山,太子和顾聿辞还没回来,我就与阿姊告别了。
临别时,阿姊说:「你回去好好想想,三日后再来一趟,你果然不愿意嫁给顾长安,我想法子替你撤了这桩婚事,」
顾聿辞让我冷静冷静,我等来了圣旨,阿姊也让我好好想想,我会等来什么呢?
一个心里没有我的人,当初为何同我一起过七夕?
两个心心相印的人,一方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冷漠?
不,我还是不愿相信,顾聿辞一定有我不知道的难言之隐。
我要找出来。
「二小姐,不好,有刺客!」
从东宫回谢府的路上,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马车摇摇晃晃,车门外传来车夫惊慌的话音。
刺客!
爹爹为我请过师父,我好歹也学过些防身本事,我拔下暗器簪子就要掀开车帘,听得一声嘶鸣,马车朝一侧翻倒。
我艰难爬出车厢,周遭一片混乱,拉车的马受了伤,车夫与两名小厮正奋力与四个蒙面人搏斗。
「拿命来!」
不对,有五个蒙面人,有一个在我身旁。
他朝我扑来,我忙躲闪,他再朝我扑来,我的簪子被他的匕首打掉。
「不许伤害我家小姐。」我的贴身丫鬟冬青也爬出车厢,忙不迭张开双臂护在我身前。
「滚!」冬青不会武功,蒙面人不必费力便可将其推倒。
小厮与马夫倒在地上起不来,蒙面人们结伴朝我扑来,我命悬一线。
幸而,就在我拿起随手捡的竹筐自卫时,银光闪烁间,头顶的压迫感不见了。
有人出手救我,是顾长安。
顾长安朝我抛来一把短刀,他自己则用剑,我们合力迎战刺客,不多时,刺客们一个接一个倒地不起。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我踩着唯一留下的活口厉声质问。
「是,是,是」
刺客支支吾吾,我继续逼问:「不老实交代,你性命难保。」
「是,是」
「我知道是谁派来的。」
我正与唯一的活口僵持不下,另一边的顾长安先一步找到线索。
「是谁?」
顾长安不回答,变得奇奇怪怪,像是有心藏着他找到的线索不许我看,我不得不抢夺他手里的东西。
是腰牌,上面刻着一个“顾”字。
我狐疑地望着顾长安,他摇摇头,「与我无干。」
顾长安指着不远处的酒肆说:「我发誓,我碰巧经过。」
他没有醉,但浑身酒气,他的确才喝过酒。
不是他,就是顾聿辞干的。
「你哥在哪儿?」
我问顾聿辞的下落,顾长安摇摇头,表示他并不知情,我便与他一同返回顾府。
按理天色已晚,顾聿辞早就该归家,老管家却说大爷不曾归来,我再度扑空。
顾长安不放心我独自夜行,要护送我回家,我越想越气,用顾长安借我的短刀威胁老管家,「顾聿辞到底在哪,你知不知情?隐瞒不说,本姑娘立即杀了你。」
刀刃离咽喉不过一寸距离,老管家被我唬住,我总算逼出他的真话:「姑娘绕了我这把老骨头吧,我家大爷在醉仙楼。」
我所认识的顾聿辞,从来不是会去醉仙楼那种地方的人。
除非亲眼所见,否则我不会相信的。
我一个女子,不便去风月之地,顾长安送我回谢府后,夜深人静,爹娘房里烛火尽灭,我找出我珍藏的男装。
「小姐,你有些年头没碰这身衣裳了。」我让冬青替我改妆,冬青疑惑。
「我要出去一趟」我一面换衣裳一面说。
「小姑奶奶,你遇袭,老爷夫人又惊又怕,二老叮嘱奴婢好好照顾您,您就别为难奴婢了。」冬青紧紧抱着外袍,不愿交给我。
爹娘盘问我,我只说刺客们都死了,并没说实话,我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心事如同云层一般重重叠重重。
我拍拍冬青的胳膊,「我很快就回来,我能保护好自己。」
冬青不情不愿为我穿外衫、系衣带,「小姐,你好歹说个地方,奴婢也知道去何处寻人。」
我想了想,莞尔一笑,凑到冬青耳边,「天明后我还不回来,去顾府。」
我的性子向来是想做什么便要落实,冬青没能拦住我,完成女扮男装,我戴上幂篱,带上个认路的家丁阿福从后门溜出谢府。
我朝商业繁华,宵禁十分宽松,夜间依旧灯火如昼、人游如织。
「哟,这位公子,来找哪位姑娘的?」我与阿福将马车停在巷子里,漫步往醉仙楼走,老鸨便打着扇子朝我二人走来。
我打开折扇,避免老鸨离我过近,粗着嗓子说:「你楼中的姑娘,姿色如何?」
「公子从前没来过吧?」老鸨看出我面生,自卖自夸:「我这里的姑娘,个个貌若天仙,包公子满意。」
「如此甚好。」我随着老鸨走进醉仙楼,酒气与脂粉气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我不禁打个喷嚏。
「公子,这是奴家的女儿小翠,你瞧瞧可喜欢?」老鸨把一个穿翠色衣裳的年轻女子推到我面前,我摇摇头,细看各处酒桌。
顾聿辞不在一楼。
「公子,这是牡丹,比小翠漂亮。」
老鸨又推了一个红衣女子到我面前,我扇着折扇问:「顾大人在哪号雅间?」
「公子说的是哪位顾大人?」我对老鸨的两个美人没兴趣,老鸨有些泄气。
「我要找东宫少詹事,顾聿辞顾大人。」我往老鸨手里塞了一包银子,「顾大人邀我品酒,烦请带路,顺便拿两坛子女儿红来。」
老鸨见钱眼开,事情就好办了,她笑嘻嘻引我来到三楼天字号雅间门前,「公子,是否要奴家进去传话?」
我接过老鸨手中的两坛女儿红,笑道:「本公子人在此,自己进去便是,不必传话。」
「小,公子,小的陪你进去。」目送老鸨下楼后,我正欲开门,阿福说。
「你在外头等候便是,动静不对,你再想法子救我。」我道。
交代完阿福,我深呼吸一口,打开门走进去。
奢华雅间内,一男子被众多美人围在中间,美人们或是露着肩膀,或是酥胸半露,或是敬酒,或是喂果子,男子乐在其中,颇销魂、颇享受的模样。
「顾大人,好快活。」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顾聿辞,我放下女儿红,坛底与食案碰撞出一声闷响。
「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顾聿辞懒懒歪在相貌最出挑的美人怀里,那美人打量着我问:「大人,她是谁啊?」
顾聿辞似笑非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双手攥成拳头,顾聿辞摆摆手,「本大人常常光顾此处,你是不是很失望,看清你喜欢许多年的男子的真实面目,好玩不好玩?」
我反唇相讥:「耍弄我好玩吗?」
「当然好玩。」
顾聿辞一手搭在腿上,略坐正了些,瞪着我:「我说喜欢你是骗你的,说在意你也是骗你的,不耍你,我浑身不自在。不是你,我夫人怎么会死,太子妃你们几人出去踏青,是你没有保护好我夫人,是你说采什么银露梅,不然她怎么会坠崖。」
「你是为了报复我?」我苦笑。
「快走吧,谢家小姐闯青楼,传出去还不招笑。」
顾聿辞下逐客令,我红着眼问:「就算你恨我,你为什么让我嫁给顾长安,你我之间的事,何故牵扯旁人!」
「来都来了,不陪我喝杯酒?」顾聿辞为我倒酒,我原本不想喝,可我的下巴被男人的手捏住。
我被迫喝下那杯酒,顾聿辞才松开我,他狞笑:「我一想到你要嫁给一个瘸子,嫁给一个废人,我就觉得很有乐趣」
「他是你弟弟,你说这种话!」我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扇了顾聿辞一巴掌。
我与顾聿辞的初遇,缘起于一个乌龙。
约莫是十五岁那年,我还是国子监男扮女装的学生,下了学,我意外发现一只不会飞翔的幼鸟掉在草丛里,便打算送它回鸟窝。
我爬上梧桐树,有个毛头小子在我身后吓唬我,我脚下一滑,摔得十分狼狈。
顾聿辞就是害我跌跤的毛头小子的兄长,他携礼登门替毛头小子致歉,我不自觉被他儒雅的气质吸引。
他年少有为,是太子的属官,是东宫少詹事,而太子妃是我的亲阿姊,我去东宫寻阿姊时常常能碰见他。
一来而去,少女内心深处的某颗种子渐渐萌芽。
顾聿辞是有家室的,每每提及他的夫人,他赞不绝口,他的夫人的确是个温柔美丽的女子,阿姊办赏花宴招待女眷,我与那女子打过交道。
那时,我知道我的感情不伦不类,我从没想过能和顾聿辞有什么,我羡慕着顾聿辞的夫人,小心翼翼收敛着心事。
我们相识一年后,他的夫人不幸离世,我知道他要为夫人守丧三年,我不去打扰他。
后来外敌来犯,他随太子出征,我不动声色地期待着他平安回京。
我从十五岁等到二十二岁,我等得够久了,我终究忘不掉他。
他未娶,我未嫁,我想试一试。
这一试,我就靠近了深渊。
「婉晴,你怎在此?」
我逼书房内的人出来,书房内的人无动于衷,顾长安却站在我身后为我撑伞。
「我来找顾大人。」我睫毛下一片潮湿,模糊了我的视线,不知是雨水还是什么东西,我用衣袖擦了擦。
「你找我哥?」顾长安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时候不对。他遇见棘手的事了,今儿心情不好,我是闲杂人,不敢干涉政务,具体的我也说不出来,嫂嫂改日再来。」
他称我为嫂嫂,这么说,我与顾聿辞成双入对是实实在在有过的事,并非是我得了癔症。
「顾大人替你我求赐婚,你不知?」我问。
顾长安看向顾聿辞的书房,又看看我,「你,我?嫂嫂说笑,岂会有这等事。」
「婉晴,你拒绝这门婚事。」
我一本正经,顾长安大概明白我没和他开玩笑,尴尬低头。
「你我都不知情,顾大人私自做主,何其荒唐。」
我抬手指着那道不愿为我开启的门,顾长安把他手里的伞递给我,撑开老管家送来的伞,一瘸一拐往前走。
走到书房门口,顾长安一脚踹过去,门被踹开了。
顾长安与顾聿辞不同,顾聿辞是文官,顾长安却是习武之才。顾长安若非意外伤了一条腿,他大概早有一番作为。
我只当顾长安像流言所说那般早已是废人,没想到他还有些功力。
「哥,赐婚之事,你得给我个说法。」顾长安拄着拐杖走在我前面,他的怒意不亚于我。
「谢姑娘,圣旨如此快便送往你家府上了?」顾聿辞端坐于书案后,面上看不出波澜。
「陛下告知爹爹,顾大功臣托太子求赐婚。」我不甘心地说。多希望顾聿辞能解释是我爹爹记错了名字。
「不错,是我」顾聿辞勾唇一笑,「陛下赐婚,你二人敢抗旨?」
顾长安拄着拐杖走近书案,拐杖触地咚咚作响,「哥,我何时说过我要娶妻,你们才是一对。再者婉晴是姑娘家,你怎可随意为她的终身做主,你随口一句我们不敢抗旨压我们,你疯了?」
「你哥我极满意这桩婚事。」顾聿辞洋洋得意。
「你满意?外头那么大的雨,你就让婉晴在外头吹冷风!」顾长安揪住顾聿辞的衣襟。
顾聿辞闷不作声,顾长安挥拳朝顾聿辞砸去。
我默默喜欢了顾聿辞七年,今年七夕,我终于鼓起勇气诉说心意。
他回应我了,他说他心里有我。
原来我不是单相思,我好高兴。
顾聿辞求皇帝赐婚,我以为我是全天下最幸运、最幸福的女子。
不料,圣旨上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我,一个是顾聿辞的瘸腿弟弟。
后来,我如顾聿辞所愿奉旨备婚,他失魂落魄说:「这场游戏不好玩,咱们不玩了。」
我冷冷甩开他的手,「请大人自重。」......
「丫头,今儿下朝后,陛下问我舍不舍得嫁女儿,陛下要替你与顾家二郎顾长安赐婚。」
爹爹的话音如同一记炸雷,将我的梦境打碎。
「顾长安好啊。你嫁别人,爹还担心你受欺负,嫁顾长安,他正好入赘,你也不必离家。」
爹爹乐呵呵说得起劲,我一度怀疑自己幻听。
「爹爹,怎么会是顾长安,您记差了,您一定记差了。」我着急地拽爹爹的衣袖。
「好端端,陛下怎么想起来给咱们小女儿赐婚?对方还是个瘸子?」一旁的娘亲也质疑道。
「老夫没记错,陛下说的就是顾长安。」
爹爹顿了顿,捋着颌下胡须说,「这门婚事是顾家大郎托太子殿下求的,顾家大郎在战场上替太子殿下挡了一刀,是功臣。他替他唯一的亲弟弟请婚,陛下没有不应允的道理。」
娘见我满脸愁色,忙问爹爹:「陛下跟前,你怎么说?」
「老夫又不能驳了陛下的面子,焉能不答应。」
爹爹拍拍我的肩背安慰我:「乖女儿,爹都想好了,顾长安入赘后,就是个摆设,他」
「爹爹,您别说了,我出门一趟。」
我心乱如麻,快步离开谢府。
我恨不能立即问个清楚,我赶到顾府,顾聿辞闭门谢客。
「谢姑娘,请回吧,我家大爷今日谁也不见。」我径直走到顾聿辞书房门口,顾府老管家拦在我面前。
往昔是顾聿辞牵着我的手带我参观他的书房,此刻见不得我进书房的,也是顾聿辞。
老管家笑得很客气,然而我非得见到顾聿辞不可,「让顾聿辞出来见我!我有话问他。」
我心里急躁,语气不免有些冲,老管家一脸难色,「谢姑娘,你改日再来吧。」
我绕开老管家的拦阻,试图推开房门,书房内有门栓顶着,从外根本打不开。
我踉跄后退,「今日顾聿辞不出来见我,我绝不离开。」
我下定决心不走,便一直在顾聿辞书房外的院子里站着,那道紧闭的房门从未有过任何要打开的迹象。
我从白日等到黑夜,从晴空万里等到电闪雷鸣,顾聿辞仍是不出来见我。
书房内的油灯亮了,散发出暖黄的光,我高声呼喊:「顾聿辞,你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你出来!」
无论我怎么喊,那人就是不出来,管家送来油纸伞,我拒绝。天空落下细密雨丝,继而落下气势不小的雨帘,我的衣裳鞋袜都湿透了。
我承认,我就是故意淋雨,我以为我淋雨顾聿辞就会出来见我。
我不过是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