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珍珠蚌姐苏沛沛欣欣 全集
珍珠蚌姐苏沛沛欣欣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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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晨月皎洁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沛沛欣欣的女频言情小说《珍珠蚌姐苏沛沛欣欣 全集》,由网络作家“晨月皎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你一直在。”父亲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清楚,身体看起来也比白天好了很多,甚至眼睛也变得清明。我和他隔着床对视着,心里的畏惧让我止不住的发抖。我只是一个马上就要上大学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欣欣,你要想办法逃走。你妈会害死你的!记得去地下室救你姐姐!”父亲语重心长的说完这话,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他就发出一声呜咽,开始浑身抽搐。正在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母亲被吵醒了。心里一沉,脑海中飞速运转,如果被发现怕是凶吉难测,我啪一下拉开了门,然后捡起手机转头迅速扑到父亲床边:“爸!爸!你怎么了?”脚步声迅速拉近:“欣欣,你怎么在这里?”果然是母亲,我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表现得像是因为被吵到刚进来的样子:“妈,你快来看,爸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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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一直在。”

父亲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清楚,身体看起来也比白天好了很多,甚至眼睛也变得清明。

我和他隔着床对视着,心里的畏惧让我止不住的发抖。

我只是一个马上就要上大学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

“欣欣,你要想办法逃走。你妈会害死你的!记得去地下室救你姐姐!”

父亲语重心长的说完这话,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他就发出一声呜咽,开始浑身抽搐。

正在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母亲被吵醒了。

心里一沉,脑海中飞速运转,如果被发现怕是凶吉难测,我啪一下拉开了门,然后捡起手机转头迅速扑到父亲床边:

“爸!爸!你怎么了?”

脚步声迅速拉近:

“欣欣,你怎么在这里?”

果然是母亲,我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表现得像是因为被吵到刚进来的样子:

“妈,你快来看,爸这是怎么了?我半夜跟朋友打电话,突然听到爸卧室传来声音,一时着急就冲进来了,爸怎么了?”

母亲狐疑的盯着我,她走过来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催我离开:

“你先走吧,你爸这里有我在。”

我不敢多加逗留,顺势离开,心跳如鼓,手心全是汗,回到卧室发现自己的后背也全湿了。

母亲要用我养珍珠,珍珠可以让她永葆青春。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要等到我十八岁之后才能下手,而且我还要找到父亲口中的姐姐苗苗。

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看来要去一趟地下室了。

次日,趁着母亲在外面应付来买珍珠的顾客的时候,我偷偷潜入了她的卧室。经过一番试探操作,终于在我尝试扭动书桌上的一本书的时候,听到了衣柜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打开衣柜,一个地下室的入口引入眼帘。

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我知道只要我走进去就可以知道所有秘密。

可是幽深的洞口深不见底,我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害怕,心脏跳的很快,想要退缩。可是仿佛有什么东西牵引着我一样,我不由自主地踏了进去。

进来之后是一条很长的通道,我注意到地上还有食物的残渣。看来这里就是关押我姐姐的地方,我没来错。

越往里走,腥臭味就越发明显。这味道很熟悉,虽然没有经历过房事,但我闻得出来,这是男女主交合之后的味道。

慢慢的小路开始变大,也开始有了光亮,不再需要打光了。但是空间内很臭,不只是腥臭味,更像是一种在下水道里面腌制了几十年的呕吐物的味道。

我克制住想吐的冲动,将拖在地上的裤腿扯了起来。

引入眼帘的是一个较大的场地。正前方是三个蓬头垢面的裸体女子,正被绑在正前方的十十字架上。

说是女子其实也不太准确,因为她们头发毛躁打结的黏在身上,有的已经长到拖在了地上。身上黑一块红一块的,地上还有不知名的白色液体。

我不敢靠近他们,也不敢说话。只能沿着墙边朝旁边走去。

“啊!”

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我惊恐的尖叫出声,随即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发现。

托余陇的福,他很喜欢玩鬼屋,我平时跟着他也经历了不少可怕的屋子。

但是摸到我脚腕上的,冰冷粘腻的触感,还是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害怕让我忍不住踢了不明物体一脚。

它发出了一声闷哼,我才看清这竟然是一个人!

他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脚上还系了一根铁链子,另一头延伸到了墙壁里,地上全是指甲抠出的划痕,足以见得他曾多少次想要逃离。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

“你是谁?”

是刚刚那三个女人在说话,大概是我的尖叫声吵醒了她们。我颤颤巍巍的问道:

“你们谁是月月?”

最右边的女生听到这个名字抬起了头,我这才看清了她的脸,与我的是有几分相似。她冲我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虽然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很是吓人:

“你是欣欣吧!”

我点了点头:

“你是我姐姐吧,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们又是谁?”

苗苗有些诧异的歪头:

“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中间的女生说话了:

“欣欣,我们都是你的姐姐。”




我妈是远近闻名的珍珠蚌姐。

我们家的蚌养出来的珍珠大小,形状和光泽度都是远近闻名的。

妈妈说,我家的珍珠只卖给女客人。

可是,随着来的客人越来越多,爸爸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好了……

我家的店开在一个破旧的小巷子里。

是一家卖珍珠饰品的店,而且只卖给女客人。

今天我守在店里,一直到傍晚都没有客人,我正准备关门大吉。

突然,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冲了进来。

我有些谨慎的看着她,母亲交代过不可以主动交代店内的事务,进店的每个买家都要进行身份查明。

那女人进屋后将口罩取下,我透过昏暗的灯光才看清,来人竟是当红女星苏沛沛!

她见店里只有我一人:“我是来预定珍珠的,你家里人呢!”

“来了来了!”

母亲从里屋出来,她今年五十八了,却还是风韵犹存的样子,这都多亏了我家的珍珠。

我家的珍珠可以让人皮肤光滑,永葆青春,母亲就是最好的广告牌。她出来的时候衣衫半解,裙子还塞进了内裤里,一看就知道刚刚在干什么。

看到苏沛沛嫌弃的眼神,我急忙过去帮她整理衣服。

母亲却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要什么价位的珍珠?”

苏沛沛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要一颗极品的粉珍珠。”

我家的珍珠很是珍贵,价格并不便宜,其中最贵的就属这极品粉色珍珠,效果自然也是最好的。

五十万摆在眼前,母亲却拒绝了:“现下只有白珍珠,极品的五十万一颗。或者次品的粉珍珠,八十万一颗,看你想要什么?”

苏沛沛面露不耐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极品粉珍珠?”

我也纳闷这个问题,自我出生以来,家里只出过三颗,分别是我五岁,八岁和十五岁的时候,具体日期还都不同,这也没什么规律可言啊!

母亲生我的时候都快四十岁了,我算是她老来得女。所以从小她就很宠爱我,很关心我的身体健康,我想要什么从来都是一句话的事。

除了家里的生意,母亲从来不跟我讲。我问父亲,他也是一副闪烁其词的样子。

不过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母亲说他生了很严重的病,常年只能在床上,每日吃些生蚝枸杞之类的补物。

即使如此,母亲还是会常常和父亲同房,就比如刚刚。

我抬眼看向母亲,我也很好奇这个答案。却发现母亲也在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她笑得瘆得人,让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不过转瞬即逝,仿佛刚刚只是我的错觉:

“快了,还有一个月就有了。不过那种粉珍珠,一百万可拿不下来。到时候我会进行内部拍卖,苏小姐如果感兴趣,到时候再来便是了。”

苏沛沛有些着急:

“一个月?太久了!我下周就要去试镜了,来不及的,先来一颗白珍珠吧。“

往外掏钱的时候嘴里嘟囔道:

“你家这价钱也未免太贵了些。”

原本离去的母亲听到这话又转了身:

“苏小姐能找到这里来,想必也是知道我家珍珠的作用了。你今年三十好几了吧,看着是憔悴了不少,都长眼纹了。放心吧,用了之后效果包你满意。”

这话戳到了她的痛处,她急忙说道:“快拿来给我试试,好用我会再来的!”

母亲这才满意的往里屋走去。

母亲走后,苏沛沛神神秘秘的问我:

“你家的蚌是在哪里捞的啊,怎么产出来的珍珠那么神奇?”

我答不上来。

其实之前我家的店并不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那时候也不像现在这样低调。只是因为我家珍珠的奇效糟来了许多人的嫉妒,有天晚上家里竟然进贼了,他们进来也不抢别的,专抢我家的蚌。

本来我还特别害怕,以为自己家的赚钱老本没了。没想到母亲搬到这里之后又新买了一批蚌,还是在海鲜市场买的普通蚌,生意依旧红红火火。

如此看来,蚌对珍珠完全没有影响。

既然问题不出在蚌上,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我家的珍珠和别家的不同呢?

我实在是太好奇了,悄悄跟在了母亲的身后。

透过门缝,我看见母亲撩起了裙子,将内裤脱下,被长裙遮住,我看不到她做了什么。但是此刻父亲正对着我的脸上满是痛苦,两行清泪滴在他苍老的面孔上,他苦苦的哀求母亲:

“放过我吧,惠兰,我是你的牲口吗?我都快六十了,我真的不行了。”

母亲的回答带着怒气:

“不行?不行今晚多就多吃一点,晚上还得交粮呢。”

父亲听完这话面色灰白,整个人缩在床头瑟瑟发抖。

为什么听到加餐,父亲的反应这么害怕?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但我不动声色的将门关上离开了。因为如果被发现肯定免不了一顿骂,母亲不愿意让我知道这些。

很快母亲就将珍珠装在盒子里拿出来了。

苏沛沛打开盒子,里面的珍珠形状圆润饱满,光泽度好,直径大,可谓是一顶一的顶尖货。就连见多识广的女明星都忍不住感叹道:

“我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珍珠,这还只是普通白珍珠,不知道顶级粉珍珠究竟会有多好!”

母亲看着她的反应满意的笑了。

待苏沛沛走后,母亲转手就把那张卡给我了:

“欣欣,你去外面买点羊肉,牛肉,鲈鱼,生蚝墨鱼之类的食物,然后拿到隔壁饭店去加工,记得一定要叮嘱原滋原味,要四个人的量。去吧,剩下的就是你的零花钱。”

四人份?可是我家一共才三个人啊。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能使人永保青春的珍珠,母亲撩起的裙摆,每个月只有三到四颗的粉珍珠,父亲在我耳边恶魔般的低语,母亲门外的影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出神,怎么办,谁能帮帮我?

余陇!

“在吗?”

“怎么了欣欣,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很快就回了消息,我忍不住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家里的情况一股脑的都告诉了他,这些事情任谁看都会觉得奇怪!

过了好一会,那边才回到:

“是你想多了吧!”

我反驳:“怎么可能!你怎么解释那些事情?”

“你爸可能就是老了老年痴呆了,你妈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才跟着你的。至于你家的珍珠,可能是你们祖祖辈辈传下来谋生的才艺吧。你怀疑你妈妈要害你吗?她想害你早就下手了,至于等到现在吗?”

“别乱想了,欣欣,快睡觉吧。”

看到他这么说,我只好说:“好吧,或许真的只是我想多了,那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然而我的内心并不这么想,余陇不相信我,是我没有拿出实质性的证据。只要我亲眼看见给他看,他肯定就会相信的。

沉浸在荒诞事情中的我,忽略了余陇的诡异:他以前从来不叫我欣欣,都叫我宝贝的。

当天晚上,趁着母亲在洗澡父亲在昏睡,我偷偷溜进了他们的卧室,钻进了衣柜里。

透过衣柜狭窄的缝,我看到母亲回来了。

说起来其实父亲还比母亲小一岁,但是他们现在面上看上去跟父女一样了。

母亲的身材很好,她婀娜多姿的躺在父亲的旁边,语气中带着惋惜:

“建峰啊,我确认已经绝经了,以后每个月产的粉珍珠又少了一颗了。”

月经?它跟产珍珠有什么关系?

“不过没关系,欣欣马上就成年了,以后一个月还是可以产四颗。”

跟我成年又有什么关系?

一直没说话的父亲听到这个突然发声了:

“你真是个毒妇,连欣欣也不放过!你到底还要害你几个女儿?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就不能放过我,放过这个家吗?”

什么叫几个女儿?难道我真的还有姐姐?

妈妈停下了解衣服的动作:

“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当初不是你带我入的这行吗,你嫌我年老色衰,不知道去哪找了这个偏方,让我永葆青春,还不是为了服侍你?”

“现在,也该轮到我享福了。”

母亲伏在父亲身体上上下抽动,不消半刻,父亲一阵抽搐,母亲满意的从父亲身上下来,大腿上还残留着白色液体。

直到他们结束,我才敢抬起头看母亲的动作。

母亲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密密麻麻的珍珠,只是这珍珠跟我见过的完全不一样,这看上去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珍珠,就算放到市场上卖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

母亲背对着我,我看不太清她的具体动作,但是能隐约看到大概的手势。

只见母亲拿起一颗普通的珍珠,塞进了自己的下面。

我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太大,原来家里的珍珠都是这样得来的,想到买的人还要拿去日日佩戴,我在心里不免产生了一丝恶心的感觉。

父亲神色如常,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了:

“欣欣已经交男朋友了,家里的珍珠和钱也够了,你就放她一条生路吧。”

母亲用湿哒哒的手摸了摸父亲干枯的脸颊:

“可是你快要死了啊,总得找人顶上吧。”

父亲叹了口气:

“那你至少把她男朋友留下,别一点念想也不给她啊!”

母亲悠悠的穿上衣服:

“她那个男朋友太瘦了,我看不上,怕不是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我已经给她物色好人选了。念想?把月月弄成那样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要留个念想?”

“你别管了,以为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能力改变我的想法吗?”

她扭着屁股开门离开。我知道母亲和父亲从来都是分房睡的。

一直到很晚我确认家里人都已经睡着了,才悄无声息的打开衣柜走出来。

我踮着脚走到门口,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

父亲正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我!

哐当!

我的手机被吓得掉到了地上。

完了!




都是???

“我是月月,你最小的姐姐。”

名叫月月的女生指着旁边的说:

“她是微微,你的二姐,你知道的苗苗是你的大姐。你快满十八岁了吧?”

“后天满十八。”

月月的眼睛陡然睁大,面色痛苦又狰狞:

“跑,快跑,不然你就跟我们是一样的下场。”

那天,那个叫月月的姐姐跟我说了一切真相……

原来,父母年轻的时候原本是十分相爱的。

但是母亲二十五岁那年怀孕生子之后,身上长了很多妊娠纹,生孩子也加快了她的衰老。父亲开始嫌弃她的身子,最后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偏方。

说在男女交合之后,将珍珠塞进阴道里面侵泡整整一周,在这一周内不停的用精液去滋养,就可以得到有神秘作用的珍珠,这珍珠让人日日佩戴可以永葆青春,但是有一定时限。

一开始的时候,确实让父母的感情恢复如初了。

但是渐渐的,母亲不满足于此了。她自行去查阅了相关禁书,发现在女性经期的时候做此事,可以得到粉色的珍珠,效果更好。

但是效果最好的,需要刚满十八岁的初夜之血来侵泡,那才能得到顶级的粉珍珠,不仅可以永葆青春,还能延年益寿。

但是此后要还想让她养珍珠,必须得与初夜的那个男人同房才行。

所以父亲并不是因为生了病才骨瘦如柴,他苦苦哀求母亲让她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是因为多年的折磨早已让他精疲力竭。

早在那时候母亲就将算盘打到了年幼的苗苗姐姐身上,可是光她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

于是她那些年去医院检查,如果是儿子就当场打掉,如果是女儿才生下来。目前看来,加上我,应该是生养了四个女儿。

所以家里的顶级粉珍珠才只出现了三颗,因为家里只有三个成年的女儿,所以母亲当时才说还需一个月就可以得到新的了,因为我还有一个月成年。

“你谈恋爱了吗?”

我点点头。

姐姐的脸上流露出悲伤:

“那就糟糕了。”

原来苗苗姐姐当年也谈了恋爱,但是因为男生身体瘦弱,眼看着这几年就快不行了。

母亲也早早的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在微微和月月姐姐满十八岁的时候,给她们找了一个身强力壮,年轻有体力的健身男。

现在我恐怕要步她们的后尘了。

听到月月姐姐这么说,我才发现阴暗的地上不止刚刚一个男人,足足有三个。刚刚拉我的看上去是身体最好的一个,最严重的在最里面整个人一动不动像是失去了生命体征。

我感到一阵恶寒。

我来到这里还不超过一个小时,就觉得浑身难受,呼吸苦难,而苗苗姐姐在这样的环境中艰难存活了十三年。

而我,也即将在两天后面临同样的结局。

而我们所遭受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母亲的容貌和寿命。

虎毒尚且不食字,是什么样的母亲,才会对自己的孩子和丈夫下手。

我终于知道了家里珍珠的秘密,如此光怪陆离,让人心惊。

可我目前最重要的,是拯救自己。




从地下室出来之后,我第一时间联系了余陇。

我不敢打电话,怕被母亲听见,只能给他发信息。

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并且向他求助。

余陇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从我们在一起以来,一直对我百依百顺。这次也一样,他一开始震惊,但是很快就答应了今天晚上偷偷到我家后院。

我趁着母亲睡觉,用钳子夹断窗户上的铁栅栏,再用床单吊着下去,他在外面接应我。

我让他必要时候一定要记得报警。

因为今天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母亲,她盯着我看了很久,还盘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自认为没有露出破绽,但是她还是没收了我的手机。

我是用ipad登陆微信给余陇发的消息,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我的提议,向我保证他一定会来救我出去的。

我躺在床上心里甜滋滋的,还好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无论我说的有多么离奇,他依旧会相信我,并且无条件的站在我身边。

我从衣柜里拿出了比较贵的首饰,想着跟他私奔之后还能拿出去卖二手,生活不至于太差。

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我早早的用钳子把栅栏剪断了。床单也被我扭成一个麻花,我还试了试承重力,应该没问题。

万事俱备,只等时间了。

“欣欣,你睡了吗?”

是母亲!我急忙将东西藏起来,装作昏昏欲睡的声音:

“怎么了,妈妈,都这么晚了,我都快睡着了。”

妈妈扭了扭门把手,没打开,还好我提前反锁了,她有些着急:

“怎么锁门了,欣欣?快打开门让妈妈进去,妈妈有要紧的事情想跟你说。”

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母亲像是恶魔要将我一口吞下,我压下心底的害怕: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已经很晚了妈妈,我好困。”

说完这话我还将房间的灯关上了。不知道她信没信,我贴在门上,听见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她似乎是信了。

我躺回床上,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慢过。我紧紧的攥紧了拳头,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丝安慰。

成败,就在今晚了。

咔嚓!

我猛地抬头,门开了!母亲拿着钥匙站在门口一脸阴森的看着我,我感觉到后背开始冒冷汗,手陌上兜里的小刀。

“欣欣,你爸死了。”

“啊?”

母亲走到床头,抱住了我:

“欣欣,你爸刚刚死了,我今后就只有你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

母亲愣了一下:“你知道的他身体一直不太好,上次他半夜醒来之后,就只是进气多出气少了,我原以为能撑到你十八岁,给你办成人礼。没想到,还是走了。”

都到现在了,还在骗我!我将手抽出来面上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她的背:

“妈,你也别太难过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母亲在我房间里待了没一会就走了,我深吸一口气:看来是没发现我,只是单纯来找我说父亲的事情。

可我依旧不敢松懈,紧紧的盯着时间,着急的在房间踱步,明明开着空调,但我的衣服还是被汗水给浸湿了。

叮铃!

半夜两点的闹钟声响起。

我迅速打开窗帘,看到黑黢黢的下面确实站了一个人,不过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是谁。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想到今天看到的地下室,我迫切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我相信余陇,我相信我的男朋友一定会来救我的!

我抓紧床单,慢慢的往下滑去。

很快,我就有惊无险的到了地上。

但我左右看去,空无一人。

怕引人注意,我没敢叫,只能一边巴拉一边往旁边看,刚刚明明看见他了啊,怎么一下来就不见了呢?

“你是在找余陇吗?”

妈妈?我猛地转过头,母亲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周围一片黑暗,只能透过母亲手里手机屏幕微弱的灯,看到她那死气沉沉的脸。

母亲摇晃着手里的手机说道。我这才赫然发现,她拿的是余陇的手机,上面正是我这些天和余陇的聊天记录!

我吓得愣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下意识地往口袋里摸去,想拿我提前在那里藏的小刀。

“这个?”

母亲拿着我的小刀挥舞着,笑得放肆:

“真是天真!”

是刚刚她进来找我哭诉父亲死亡的时候!她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看我像跳梁小丑一样蹦跶,然后在这里等着我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