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如棠谢砚修的女频言情小说《燃起华灯三千阮如棠谢砚修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阿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如棠醒来时,后背的鞭伤火辣辣地疼。她睁开眼,却看见萧明华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把银剪,正笑吟吟地看着她。“醒了?”萧明华歪头,“九十九鞭的滋味如何?”阮如棠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公主来做什么?”“来看看你呀。”萧明华轻笑,“顺便告诉你,那个巫蛊娃娃,是我让人放进你院子的。”阮如棠强撑着坐起来,伤口火辣辣地疼:“为什么?”“为什么?”萧明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当然是为了让你看清楚,砚修哥哥爱的人是我。”“我看得还不够清楚吗?”阮如棠声音很轻,“他为你挡箭,为你搜府,为你罚我九十九鞭……”“不够!”萧明华突然厉声打断,从袖中掏出一叠画卷,狠狠砸在阮如棠脸上:“他若全心全意爱我,那这些是什么?!”画卷散落,阮如棠怔住。那是她的画...
阮如棠醒来时,后背的鞭伤火辣辣地疼。
她睁开眼,却看见萧明华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把银剪,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醒了?” 萧明华歪头,“九十九鞭的滋味如何?”
阮如棠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公主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呀。” 萧明华轻笑,“顺便告诉你,那个巫蛊娃娃,是我让人放进你院子的。”
阮如棠强撑着坐起来,伤口火辣辣地疼:“为什么?”
“为什么?” 萧明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当然是为了让你看清楚,砚修哥哥爱的人是我。”
“我看得还不够清楚吗?” 阮如棠声音很轻,“他为你挡箭,为你搜府,为你罚我九十九鞭……”
“不够!” 萧明华突然厉声打断,从袖中掏出一叠画卷,狠狠砸在阮如棠脸上:“他若全心全意爱我,那这些是什么?!”
画卷散落,阮如棠怔住。
那是她的画像。
画中的她或执笔写字,或倚窗看雪,每一笔都细腻温柔,仿佛作画之人将满腔情意都倾注其中。
“我……不知道。” 阮如棠指尖微颤。
谢砚修心里明明没有她,为何要画她的画像?
“不知道?” 萧明华冷笑,朝门外喊道,“来人,拿辣椒水来!”
侍卫很快端来一盆鲜红的辣椒水,萧明华接过,毫不犹豫地泼在阮如棠的鞭伤上!
“啊——!”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阮如棠疼得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冷汗浸透衣衫,她死死咬住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萧明华满意地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现在记住了吗?谢砚修是我的,你连肖想的资格都没有!”
她甩袖离去,留下阮如棠在血水中颤抖。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
谢砚修站在门口,看到满身血污的阮如棠,眉头微蹙:“明华性子单纯,若不是你先用巫蛊之术害她,她不会这样对你。”
阮如棠浑身一颤。
他看到了。
他看到萧明华用辣椒水泼她,却觉得是她的错。
“是,她单纯善良。” 阮如棠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无恶不赦。”
她抬眸,直视谢砚修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要画我的画像?”
谢砚修一怔。
他想起那日重伤昏迷时,眼前浮现的全是前世的画面。
她为他熬药时低垂的眉眼,她孕中为他缝衣的温柔,她临终前握着他的手说 “来世再见”
醒来后,他鬼使神差地画下了那些记忆里的容颜。
“我……” 谢砚修喉结滚动,最终冷声道,“闲来无事想给明华画丹青,怕画不好,拿你练手而已。”
练手。
阮如棠闭上眼,忽然觉得可笑。
就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她受了九十九鞭,被泼辣椒水,疼得生不如死。
“你对我不要心存妄想。” 谢砚修声音冰冷,“我不会喜欢你,我已经说得很清楚。”
他拿起散落的画像,当着她的面,一张一张撕碎。
碎片如雪般落在阮如棠身上,谢砚修转身离去,没看见她攥紧被角的手,和眼角一闪而逝的泪光。
阮如棠醒来时,胸口还泛着隐隐的疼。
青杏守在床边,眼睛哭得通红:“小姐,就算是公主也不能这样仗势欺人!谢大人也是,您为他做了那么多,他连一句话都不肯替您说……”
阮如棠缓缓抬手,抚上自己缠着纱布的伤口,轻轻笑了笑:“付出再多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他心里那个人。”
青杏一愣,随即哭得更凶:“小姐……”
“莫哭。” 阮如棠声音很轻,却异常平静,“从今往后,我也会将他从心里彻底剜去。”
“小姐,谢大人求见。” 小厮在门外禀报。
“不见。” 阮如棠声音平静,“以后都不必见了。”
上次萧明华的话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思来想去,只有落水后谢砚修来看她这一件事可能惹了公主不快。
既然如此,她便彻底断了这联系。
院门外,谢砚修听完小厮的回话,眉头微蹙:“她当真说‘不见’?”
小厮低着头:“是,小姐说……不见,以后也不必再见。”
谢砚修怔了怔,心底莫名浮起一丝异样。
这是阮如棠第一次拒绝见他。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她从未对他说过一个 “不” 字。
他沉默片刻,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
小厮硬着头皮:“千真万确,小姐说……以后真的不用再见了。”
谢砚修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夜半,阮如棠的闺房内。
烛火摇曳,阮如棠坐在绣架前,一针一线地绣着嫁衣。
忽然,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阮如棠指尖一顿,还未抬头,便见一道修长身影翻窗而入。
谢砚修一身墨色锦袍,发梢还沾着夜露,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
阮如棠抬眸看他,眼底无波无澜:“谢大人,夜半翻墙入女子闺阁,于礼不合。”
谢砚修看着她,眸色清冷:“上辈子,什么不该做的,我们不都做过了吗?”
阮如棠指尖微微收紧,语气却依旧平静:“但这辈子,你要娶的不是我。”
她放下绣针,直视他:“你翻墙进来,是有什么事吗?”
谢砚修被她问得一怔,随即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来送药。”
阮如棠看了一眼,淡淡道:“送药可以通过小厮,不必劳烦谢大人亲自跑一趟。”
谢砚修一时语塞。
确实,一瓶伤药,随便派个人送来即可。
可他偏偏就是想亲自来,想当面问问她,为何不见他?
然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疏离的眼神,那些话却哽在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你没事,我就走了。” 他最终只说了这一句。
转身欲走时,余光却瞥见绣架上的嫁衣。
鲜红的绸缎上,鸳鸯交颈的纹样已绣了大半。
谢砚修脚步一顿,忽然道:“这个不必绣了。”
阮如棠抬眸:“什么?”
“我说,嫁衣不必绣了。” 谢砚修看着她,语气平静到近乎残忍,“我娶了明华,便只会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顿了顿,又道:“我这辈子,不会再娶你。”
阮如棠指尖微微发颤,却忽然笑了。
他竟以为她绣的嫁衣,是为他准备的?
他就那么笃定,她这辈子非他不嫁?
谢砚修见她沉默,以为她难过,语气不自觉地软了几分:“不过好在你是尚书府千金,即便不出嫁,也能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阮如棠抬眸,正要开口,门外却忽然传来青杏的声音。
“小姐,奴婢给您送汤来了。”
谢砚修神色一凛,未等阮如棠反应,便已翻身跃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阮如棠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轻轻扯了扯唇角。
“谢砚修,我已经决定嫁给他人了……”
可惜这句话,他没听到。
几日后,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
青杏见阮如棠整日闷在屋里,便劝她出去散心。
街上灯火如昼,人潮涌动。
阮如棠戴着面纱,慢慢走着,忽然被人拉住手腕。
“棠棠。”
谢砚修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尝尝?”
阮如棠愣住。
他今日格外温柔,不仅给她买糖葫芦,还为她挑面具,选花灯,像极了前世他们约会时的样子。
最后,他带她到河边放孔明灯,火光映着他的侧脸,温柔得不像话。
“这样安排,欢喜吗?” 谢砚修轻声问。
见阮如棠沉默,他又道:“若你喜欢,明华肯定也喜欢。”
阮如棠浑身发冷,原来他又把她当练手工具了。
她猛地后退一步:“谢砚修,你把我当什么?”
“自从你求娶公主,我对你就再无期盼。如今我已有婚约,你再这样……”
“砚修哥哥!”
萧明华的声音突然传来。
她快步走来,狐疑地看着两人:“你们怎么在一起?”
“无意碰到。” 谢砚修面不改色,转身对萧明华温柔一笑,“我带你去看花灯。”
他牵着萧明华离开,很快,阮如棠就看见他为萧明华准备了更多惊喜。
树下飘落的花瓣,路人送上的祈福灯,漫天绽放的烟火……全是方才对她做过的。
燃烧的火圈突然断裂,朝人群砸来!
千钧一发之际,萧明华猛地拽过阮如棠挡在身前……
“啊!”
火圈砸中阮如棠的手臂,瞬间烫出一片血泡。
谢砚修冲过来,却第一时间扶住萧明华:“明华,可有伤到?”
萧明华惊魂未定,脸上梨花带雨:“砚修哥哥,我刚刚太害怕了,就拿阮小姐挡了一下……你不会觉得我太自私了吧?”
“怎么会,是我没保护好你。”
谢砚修柔声安抚,而后抱起萧明华离开,再也没看阮如棠一眼。
回府后,谢砚修的小厮送来伤药。
“主子让送的。”
阮如棠看着那瓶药,突然笑了,抬手将它扔进了池塘。
“阮小姐,您干什么?” 小厮大惊,“这可是谢大人的心意!”
“他的药我不要,” 阮如棠轻声道,“他这个人,我也不要了。”
好在那日过后,再无人来扰她。
阮如棠在家中养伤,闲来无事,便将这些年与谢砚修有关的东西一一整理出来。
书信、画册、他随手赠的小物件……竟装了满满一箱。
她抚过那些泛黄的纸页,恍惚想起前世他伏案批阅奏折时,她在一旁研墨,他偶尔抬头,冲她温柔一笑。
原来不知不觉,她已攒了这么多回忆。
可如今,都不需要了。
“小姐,真要送回去?” 青杏抱着箱子,犹豫道。
阮如棠点头:“嗯,送去谢府。”
谢府门前,谢砚修盯着那箱东西,眉头紧锁。
“什么意思?” 他冷声问。
阮如棠站在阶下,面色平静:“谢大人不是说,要两清吗?”
谢砚修心头莫名一刺。
他确实说过这话,可当她真将过往悉数送回,他却又觉得胸口发闷。
“你……”
他刚要开口,府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侍卫慌张跑来:“大人!公主中毒了,太医说需纯阴之体换血才能救!”
谢砚修脸色骤变,猛地看向阮如棠:“你是纯阴之体,对不对?”
前世她曾为他换过血,那时他握着她的手说:“棠棠,此生我绝不负你。”
如今,他却要她救另一个女人?
“只要你救明华,” 谢砚修声音紧绷,“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阮如棠静静看着他:“若我不愿呢?”
“阮如棠。”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是公主,真要你换血,你不得不救。”
一片死寂过后。
良久,她才轻声道:“好。”
换血的过程痛不欲生。
阮如棠躺在榻上,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入萧明华体内,眼前阵阵发黑。
结束时,她唇色惨白,几乎站不稳。谢砚修递来一张纸:“写下你的条件。”
她抬眸:“真的什么都能做到?”
“除了娶你。”
阮如棠笑了笑,提笔写下四字,折好递给他。
谢砚修正要看,外头突然传来欢呼:“公主醒了!”
他匆忙将纸条塞入袖中,转身奔向萧明华的床榻。
阮如棠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起身,一路淌着血,独自走回府中。
出嫁这日,阮如棠才想起,她竟忘了问父亲,自己要嫁的是谁。
“小姐别担心,” 青杏为她戴上凤冠,“老爷挑的,定是顶好的郎君。”
铜镜中的女子一袭嫁衣如火,眉眼却平静如水。
她想起前世出嫁时,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偷偷掀开盖头看骑在马上的谢砚修,满心欢喜。
而这一世……
“吉时到……”
花轿起,喜乐喧天。
阮如棠攥紧衣袖,没再回头看一眼。
另一边,谢砚修照顾了萧明华好几日,总觉得心慌意乱。
直到这日更衣时,才想起袖中那张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四个字:
永不相见
这是什么意思?
他心头猛地一跳,顾不上萧明华的呼唤,匆匆赶往阮府。
路过长街时,听到路人议论:
“这是谁家成亲?排场真大。”
“听说是……”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
谢砚修赶到阮府时,只见大门紧闭,唯有青杏站在门前。
“我要见阮如棠。” 他气息不稳。
青杏冷笑一声:“小姐今日不见客。”
“为何?”
“因为小姐今日出嫁。”
青杏终于露出几分快意,一字一顿道,“算算时辰,如今应该已经在拜堂了,谢大人可要赶去喝杯喜酒?”
阮如棠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谢砚修那张熟悉的脸。
他站在床边,眉头微蹙,见她睁眼,下意识伸手想触碰她的额头,就像前世她每次生病时那样。
“别碰我。” 阮如棠猛地偏头避开,声音沙哑,“谢大人已有婚约,于礼不合。”
谢砚修的手僵在半空,缓缓收回:“棠棠,你在怪我?”
“没有。”
“抱歉。” 他沉默片刻,“我该早些告诉你,其实我心中所爱一直是明华公主,只是等我准备求娶时,她已远嫁和亲,此后我本欲终身不娶,是母亲病重,唯一心愿是看我成家,我才不得不娶你进门……”
这一刻,阮如棠如遭雷击。
她本以为这辈子他只是想换另一种人生,
谁曾想……
他竟从没爱过她,她一直,都是他退而求其次的将就么?
“所以上辈子的恩爱都是假的?” 阮如棠颤声打断他,眼眶发红,“谢砚修,你怎么能对着一个不爱的人……做那些事?”
那些耳鬓厮磨的夜晚,那些相拥而眠的清晨,那些他一遍遍说 “棠棠,我心悦你” 的瞬间,竟都是假的?
谢砚修别开眼:“因为……我把你想象成了她的样子。”
阮如棠怔住,随即笑出了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滚落。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她珍视了两辈子的感情,于他而言,竟不过是一场替身的游戏。
“我知道我负了你。” 谢砚修声音低沉,“但上辈子我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这辈子,我只想追寻心中所爱。”
阮如棠闭上眼,不再看他。
“好。” 她轻声说,“那便如你所愿。”
那天,谢砚修最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阮如棠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说的话,却牢牢刻印在了她的心中。
她想,幸好,她没有再执迷不悟下去,而是早早决定放弃这段荒唐的感情。
时间晃眼而过,很快就到了冬猎的日子。
身为尚书府千金,阮如棠自然也需要出席。
皇家猎场白雪皑皑,寒风凛冽,阮如棠到的时候,谢砚修和萧明华早已在场。
他一身墨蓝色骑装,正弯腰替萧明华整理箭囊,眉眼温柔得不像话。
萧明华撒娇说手冷,他就将她的手捧在掌心呵气取暖;
萧明华说要兔子,他立刻策马去猎;
萧明华上下马时,他小心翼翼扶着,生怕她磕着碰着。
阮如棠静静看着,忽然想起前世——
那时她初学骑马,不慎摔伤,谢砚修虽也照顾她,却从未露出这般神情。
他待她好,却始终克制守礼,从不曾像现在这样,眼底盛满不加掩饰的爱意。
原来……这就是区别。
她曾以为前世谢砚修已经足够爱她,可如今见了他是如何爱萧明华的,才明白,他真正喜欢一个人时,是什么样子。
她攥紧缰绳,压下心头酸涩,转身欲走,却听身后传来一道娇柔带刺的声音。
“阮如棠。”
萧明华不知何时已策马到她身后,唇角含笑,眼底却冷。
“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你是没听清楚吗?” 她嗓音轻柔,却字字如刀,“还敢勾引砚修哥哥,让他去看你?”
“公主误会了,臣女没有……”
萧明华却不耐烦地打断:“本宫不想听你解释,敢抢本宫的人,你胆子大得很。”
说完,她冷笑一声,策马离开。
世家公子纷纷猎物回来后,很快到了贵女们比试射箭的环节。
但这一次与往常不同的是,萧明华也拿着弓箭上了场,“从前我看着便觉得有趣得紧,今日也想试一试,你们不必在意。”
听到她的话,谢砚修脸色骤然一变,连忙阻止,“公主,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了您怎么办?”
“我就是想玩一玩嘛。” 她朝他笑了笑,声音里满是撒娇的意味,“不过普通的射靶多无趣,听说京中有个新玩法,让人举着苹果,射箭之人射掉苹果。”
众人哗然。
萧明华又笑:“至于举苹果的人……”
她直直看向阮如棠:“就阮小姐吧。”
阮如棠脸色一白。
萧明华从未射过箭,让她当靶子,无异于拿命赌。
她下意识看向谢砚修,却见他神色淡淡,并无阻拦之意。
“臣女……” 她张了张口,想推拒,却不知该说什么。
萧明华歪头看向谢砚修:“砚修哥哥,你觉得让她当我的靶子,可好?”
谢砚修沉默一瞬,最终道:“公主喜欢就好。”
阮如棠指尖发冷,心口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
她被侍卫押到场中央,双手举着苹果,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萧明华搭箭拉弓,笑得骄纵:“阮小姐,可要拿稳了。”
“咻——”
箭矢破空而来!
阮如棠眼睁睁看着那支箭偏离苹果,直直朝她心口射来——
剧痛袭来,鲜血瞬间浸透衣衫。
她踉跄着倒下,视线模糊间,似乎看见谢砚修失了往日的从容,面色骤变,朝她奔来——
是幻觉吧……
他怎么可能还会为她着急?
就在这时,萧明华突然痛呼一声:“啊!砚修哥哥,我的脚……”
谢砚修的脚步猛地顿住,转身朝萧明华跑去。
阮如棠笑了,眼泪混着鲜血滑落。
随即,彻底陷入黑暗。